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86章
焦磊一把拎过古惑仔上身的周饼,点着他鼻尖说:“消停点!”
齐然:“你姑认识我爸?”
老大靠墙角托着腮,给了齐然一个弱智的眼神:“你这不是屁话吗?我现在森森的怀疑齐叔曾经渣过我姑,看我姑刚才被吓的瑟瑟发抖的样了没?”他问完齐然又问司小年:“看见了没?是不是?”然后又问周饼:“看见了没?多可怜?”
齐然抽了一巴掌老大的肥爪子:“放尼玛肥牛屁!我爸24那年就瘫了,之前只谈过一个对象……”
这一刻,所有人看向齐然,好像捕捉到了重点。
只谈过一个对象。
齐然转头不可思议的看司小年,司小年也有点不敢相信。但他对齐爸爸的事又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齐爸爸是南县矿难砸断了腿,跟齐然妈妈关系很糟糕,马上要离婚了,齐然坚持让齐爸爸康复治疗,仅此。
司小年试着问:“你姑也是南矿的?”
老大眼睛一亮:“是呀!不过嫁人之后就去了南方。”
齐然/周饼:“南方?!”所以是棒打鸳鸯的戏码?还是负心女抛弃痴心男的戏码?
焦磊:“让他说,你们仨个闭嘴!”
仨个插话的终于闭嘴了。
老大开始娓娓道来:“我知道的不多,我记事起我姑已经在南方了,逢年过节才回来,几年前,具体是几年我也不知道,我听我妈说的,我姑离婚回南县了,一直在老家伺候我爷爷奶奶,后来才知道,我姑是,就是没孩子,俩人离婚了……”
齐然咬的牙“嘎吱嘎吱”响,被司小年狠攥了一下手,才声。
焦磊抬下巴指齐然:“之前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齐然瞪着老大,好像老大睡了他还拒付嫖资似的。
齐然:“爷爷说,矿难前我爸有个要结婚的对象,后来腿断了,对象远嫁,才取了……”
即使是上一辈人的恩怨,这一辈的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家人渣了别人,老大转头给爷爷奶奶打电话确认去了。
周饼一脸愕然:“卧槽!什么人呀!找她伺候,岂不是天天添堵!不行!”
齐然跟齐爸爸的感情并没有跟爷爷那么好,但也不妨碍他心疼自己亲爸。
司小年把齐然拉近说:“别犯浑……”
齐然脑袋里正烧着一把怒火,听到这句话,转头冲司小年吼:“我他妈能犯什么浑!他娶谁问我了吗?!他离婚问我了吗?!什么都不问我!八百年前谈个恋爱关我屁事!!!”
司小年被齐然吼的愣住。
周饼见焦磊要上前,他意识到齐然这个“亲哥”要完,赶紧拽住焦磊胳膊,结果被焦磊甩到了地上。
齐然吼完,立刻傻眼,司小年眉头皱的他锥心的疼。肩头一疼,没等他回头看清人,身体已经向后倾斜飞了出去。
“窟嗵!”齐然后背狠狠砸在墙上,砸的眼球在眼眶里乱晃,鼻腔充斥着腥甜的气味儿,心肝脾肺肾都撞的移位了。
司小年弯腰要去拉齐然,焦磊手撑在司小年锁骨下,一个胳膊把人撑出去老远:“站那儿!”
周饼从地上爬起来时,老大已经回来了,垂头丧气,丢下一句“就是我姑”然后不说话了。
齐然贴墙出溜到地上,焦磊是他撼动不了的对手,更何况焦磊揍他是为了司小年,他心理没有一点脾气,眼睛清明了看着司小年笑笑说了句“我没事儿”起身往回走。
周饼今天刚有了新家,有爸有哥有爷爷,这会儿一心偏向新家,皱着小脸质问焦磊:“焦老师你干嘛!”
焦磊眼神晃动,没看周饼,周饼已经转身跟着齐然回去了。
老大愣了一会儿也跟了过去。
焦磊转头对司小年笑笑,笑容温柔苦涩:“对不起。”
司小年张开胳膊抱住焦磊:“没事,你不揍他,我也会抽他,浑起来六亲不认,你是我哥也是他哥,随便拾。”
焦磊了胳膊,松开时,声音又轻又低的喃喃自语:“是后遗症吗。”
司小年听见了,也懂焦磊的话。
焦磊口中的后遗症,神病后遗症,但他更愿意相信那是“失而复得后遗症”。
焦磊失去的肯定不是他,但复得的是他。他身上被焦磊赋予了一种独属于他们三人的那段时期的延续。他是延续,所以焦磊不允许任何人,包括齐然,对他张牙舞爪的咆哮,那种危险信号,在焦磊潜意识代表着失去和恐慌。
确切点说,这是一种依赖,也是一种病。
司小年越来越明白,为什么焦磊这两年即便已经脱离了神病人的标签,也不肯回来找他、见他。
齐然对他的独占欲不是无缘无故的,那种信息其中一部分来自焦磊。
司小年和焦磊骑车回了蔬菜村,齐然和周饼留在了南县。
☆、哥俩
护工合同还没来得及签,老大进屋后领走了哭声刚止住的李景兰。
剩下三个人坐在客厅发怔。齐爸爸没想解释说明,齐然窝了一肚子火,周饼浑身都是问号,三个人就这么做了一集电视剧的时间。
齐爸爸忽然开口:“领养周饼,小然你同意吗?”
齐然还在怔楞中没回过神,满眼满脑袋里都是司小年被他吼的不知所措的样子,恨的把指关节都搓白了。
周饼拿手肘捣了齐然胳膊一下说:“快说你愿意!”
齐然胳膊一晃,瞬间回神,然后顺着周饼的话问:“愿意什么?”
齐爸爸:“领养周饼当你弟弟……”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87章
齐然带着气,立刻打断齐爸爸的话:“你决定了不用问我。”
周饼愕然,有些失落的垂下头。他的表情和动作都看在齐然眼里,齐然踢了周饼脚一下。
齐然这么说完全不是冲周饼,但难不会伤到周饼。
齐爸爸沉默很久:“……周饼,你大致了解我们这个家的状况,我和齐然他妈马上要离婚了,离婚不了要分配财产……我身体也许会一直这样下去……会是齐然……和你大半辈子的负担……”
齐然高声喝止:“说什么呢?!不想聊天别聊!”
周饼被齐然吼的一哆嗦:“……我知道,还有爷爷,我看见了。”
齐爸爸没受到齐然的影响继续往下说:“如果你同意,以后你们就是哥俩,不同意也没事,常来看看叔……”
周饼也不乐意了,打断问:“路上您不是都答应了吗?!你们是不是想反悔了?!不带你们这样的,我刚高兴了俩小时!没你们这么耍人玩儿的!”他说着说着就开始抽泣上了。
齐然转过脸嫌弃的说:“敢哭抽你了!”
周饼一听直接又来了一痛嚎啕大哭,哭的齐爸爸和齐然都有些傻眼。
齐然赶紧叫停:“周饼!你再哭我特么反悔了!闭嘴~还哭!滚滚滚,不要你了!”
齐爸爸:“哎呦~真难看!哭起来跟个小姑娘似的。”
周饼被俩人嫌弃的忘了哭:“是你们先出尔反尔,还不许我哭了!人多了不起啊!人多就能欺负小孩了!”
齐然咧着嘴看周饼:“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领养你了。”
这句话非常管用,之后周饼除了拿小眼神凌迟齐然,一点声没了。
齐爸爸神色好了不少,嘴角挂着笑说:“周饼……以后要听你哥的话,不用听我的,听你哥的就行,任何情况下都要无条件维护你哥,你哥肯定也会无条件维护你。你俩一起走的路,要比跟我走的路远的多,决定领养你的出发点其实挺自私,也许你现在想不明白,但总有一天会明白……决定领养你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分担小然的负担,我对你唯一的要求是——心里要有齐然这么一个哥。”
因为区别于常人的家庭状况,因为身边的亲人,齐然在自己心理搭建了一座无比坚固的堡垒。可是这一刻,开始零零碎碎的坍塌了,一砖一瓦一块墙皮的往下掉。他垂着眼瞪着自己鞋尖儿,甚至没什么勇气看他爸。原来这个在轮椅上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这么爱操心。
这不是诱骗小孩儿么?
周饼被送到福利院的时候估摸有半岁那么大,因为没有具体生日,又不满一岁,当时就登记成一岁。所以现在的他距离成年还有几个月,但是学校以及福利院登记的信息均是他已成年,只有从小照顾他的妈妈知道,他还有几个月才成年。
决定下的并不草率——他就想在成年前被领养。
以前看着代东郎每每被助养家庭接走过年、过节、甚至“一家人”出去旅游,长大后被资助上大学,代东郎成了整个福利院孩子的榜样,做了一名律师。
他羡慕嫉妒的时候,捂着被子流泪,揪床单。
幸运也该轮到他了。
周饼想的两只眼直冒火光,眼神坚定,却佯装难为情的问:“爸,那我哥要是把我卖给富婆咋办?”
齐然正紧张的不行,这会儿又怕周饼拒绝他爸,一听这话瞬间火了,抬手抽了周饼后脑勺一巴掌:“你丫的看小说看多了吧!”
周饼揉着后脑勺冲齐爸爸笑的又皮又可爱。
齐爸爸正了八经的思考了一会儿,说:“那你就问问富婆买一赠二行不行,不行,让你哥再给咱仨换一个富婆傍。”
周饼张着嘴,一脸被雷劈了的小儿麻痹样:“爸,你真有志气。”
齐然转开脸冲一旁笑。
齐爸爸一脸受伤,语气里却都是满足:“那怎么办?我现在有俩儿子,总得想办法养儿子吧。”
周饼呲着一口雪白的小獠牙:“有你这么养儿子的吗?!”说完起身往外走,一手拼命扒着门框做出一副有人强留他的架势:“放开我!我要回福利院!都别拉我!我不要傍富婆!我不要卖身养亲爹亲哥!我要自由恋爱!”
齐爸爸脸上的郁色被周饼这个活宝一闹总算散了,叹了口舒坦的气,抬头对垂头的齐然说:“抽空去福利院把周饼户口迁过来吧。”
齐然点头,叹了一大口气。
齐爸爸问:“怎么了?”
齐然还没说话,周饼演完自己的戏,转头告齐然的状:“我哥刚才在门外吼小年哥,贼凶悍!血盆大嘴张着差点没把人给吞了。”
齐爸爸不解的问:“吼小年?为什么?”
周饼扁嘴装傻:“不过,焦老师也把我哥给甩墙上了。贼生猛!贼畜生!”
齐爸爸对齐然招手:“过来。”
齐然磨磨唧唧走过去,齐爸爸抓着齐然手腕把人拽到膝前,周饼麻利卷起齐然后背的t恤,擦痕红肿,不算严重。
周饼拿手指戳了一下:“焦老师太狠了,这要是摔我,估计得把我摔成馅饼,那我真成了周饼本饼了。”
齐爸爸对周饼说:“去找个药店买点药。”
周饼起身痛快往外走,边走边中二的吆喝:“等着哥!我没回来,你千万不能倒下!”
齐然无语叹气,齐爸爸问:“为什么吼小年,”他就是这么一问,随即猜测说:“因为胖子的姑姑?这是大人的事儿,你们一群小孩儿跟着瞎操什么心,打电话叫小年过来吃饭。”
齐然蹲在地上,垂头丧气又委屈吧啦的用手指扣地板缝儿,不吭声不动弹,一副跟自己别扭上的熊样。
“小年不是记仇的孩子,焦磊动手也没错,毕竟都是朋友,你这么做欠妥,快去打电话……”
“不打!”
“诶?怎么还轴上了?”
齐然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司小年,自从他俩在一起后,别说吼司小年,平时也就闹着玩爆个粗口,正了八经的吵架红脸都没有过一回。
当然,得刨除没好之前,打过的那么多架。
是呀!他俩没好那会儿,回回见面跟死敌似的打的不可开交,就算不动手,互损都能损吐血。
齐然越想越烦躁,烦的薅头发,搓后脖颈。
齐爸爸觉得儿子情绪不对,如果只是因为对朋友发脾气产生的愧疚……那一脸心疼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88章
“小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听见这句话,齐然立刻起了一脊背的汗,红肿的擦伤被汗浸的刺疼,所有情绪顿时起。
“没有,你别多想。”齐然起身往外走。
齐爸爸盯着齐然的背影出了门,不一会儿周饼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左顾右望:“爸,我哥呢?”
齐爸爸非常了解的说:“菜市场思过去了。”
周饼嘿嘿一笑,拿手机给焦磊发信息:【焦老师,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们来交换情报吧。到请回复,over。】【附图:小狼狗戴墨镜】
焦磊很快回过来一串省略号。
【……】
周饼有点蒙,没懂焦磊要表示什么,于是有样学样的回了两串省略号过去。
【…………】
焦磊又回了一串省略号。
【……】
周饼更蒙了,然后回了三串省略号过去。
【………………】
这次焦磊回复的是文字。
【省略号的意思是——拒绝交换情报。】
周饼被雷的“窟嗵”一声倒在沙发上,四爪抽搐的冲天花板喊:“啊啊啊啊啊!!!!苍天啊!!!”
齐爸爸:“……”领养前要不要做个全身检查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鸟哥咬小手绢:“嘤~~~男票不要我了,嘤嘤嘤~~~~~~~~~~”
饼爷戴墨镜扛大刀:“谁抢了我哥男票,都给我吐出来,是你?还是你?看刀!!!”
磊哥:【……】
饼爷抓狂:“又尼玛是省略号,玩儿蛋去!!”
☆、原来如此
开车把南县主路逛了一遍,凡是烤鸭店,齐然都会进去问有没有烧鹅。找到两家卖烧鹅的店,单凭闻味,齐然就能闻出来,那家店的烧鹅不是司小年吃的那种烧鹅,味道差太多。
电动汽车停在菜市场旁边,齐然坐在车里给牛格打电话。
“找出来谁卖衣服了没?”
六月初,一群人去他和司小年鸟窝暖房,孙德兴爆出校篮有人卖他和牛格的衣服,回去之后,牛格开始在校篮里找这个人。
“找什么?”听声音牛格在睡觉,几秒后,才弄明白齐然问的是什么事。
“哦,你说买你裤衩那事儿……人还没找到,这不是放暑假了吗,下学期在休息室特意放一条你的裤衩,咱来个引蛇出洞……”
齐然有些不耐烦:“别j8废话,卖的人没找到,那买的人找到了么?”
牛格打着哈欠慢吞吞的说:“买的人好找,从孙德兴那儿打听到的……”
齐然打开车门下车,压着火问:“关孙德兴那个妖孽屁事!”
牛格听见孙德兴挨骂,心理倍儿爽:“鸟哥你这醋吃的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齐然气儿不顺,张口就喷:“去他大爷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对司小年什么心思,回回见着司小年,恨不得扑上去下嘴啃两口,要不是怕司小年难堪,我特么早抽丫的了!”
牛格:“你行了!还来劲儿了!孙德兴就是花痴了点,就算他真喜欢司小年你也没办法,再说了,全成山大学喜欢司小年的又不止他一个基佬,一抓一大把……”
牛格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齐然火冒三丈冲着手机听筒暴吼:“你特么给我闭嘴!!!”
凭空一声吼,让吵闹的菜市场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待宰的鸡鸭偶尔叫一嗓子。
齐然沉着脸转身又往外走:“个傻逼妖孽说什么了?!”
牛格正掏着聋了的耳朵:“哎呦~~~我靠!他说——司小年已经去找过买你短裤的人,两人好像谈妥了,至于说了什么……”
齐然一脸震惊:“什么时候?!”
牛格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是你打固定,司小年接送你那段时间。”
齐然心脏忽然被掏了一爪子,就那么空了。
他几乎是瞬间想起司小年额头那块被刮掉的皮,糊在眉毛上血。
司小年当时说是骑电动车摔了。再深问司小年不愿意说,而且那天他发现司小年从司大年店里回来情绪很不对,总走神,说话也颠三倒四,紧接着傍晚司小年又在成山陵园看见了神似焦磊背影的人,后来他们去了老城区,看见夏未申的家被拆了,在废旧的老小区真的看见了焦磊,第二天又看见了酷似夏未申的周饼……
那几天的事,雪花片一样在齐然闪过,又急又快。
就这么一件罗着一件事的发生了,齐然把司小年额头受伤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电话两端都在沉默,牛格在电话那头嘎嘣嘎嘣嚼薯片,齐然在电话这头儿嘎嘣嘎嘣的掰手指关节。
齐然:“成山大学的学生?”
牛格:“嗯,跟红豆一个系,计算机系大三的刘宏基,还尼玛跟咱仨一个高中,南县一中的。”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89章
红豆本名洪窦,成山大学计算机系大二学生,之前帮齐然黑过表白墙、黑过代东郎的基佬群,是成山大学神通广大的第一黑——红毛仔,高中三年跟齐然、牛格、薛梦梓一个班。
齐然:“你认识?”
牛格语气里满满的恶心:“我上哪儿找机会认识这种变态狂去!你想知道什么,让红豆黑他电脑,同是计算机系,过招全靠黑,咱就别跟一个变态狂文斗了吧。”
齐然沉声说:“让红豆帮我定位他,就现在!立刻!马上!我想知道这人在哪儿!”
牛格:“你要干嘛?我说你能不能别一碰到司小年的事儿就这么没理智?!”
齐然语气冰冷,语速很快:“你们不帮我找,我也能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南县就这么大,成山市就那么大。”
牛格妥协说:“行行行!我找,条件是——我要陪你去,否则别想!”
齐然垂头闭眼,鞋底一直蹭着地面,“花嚓花嚓……”的声音听的人心烦,“吃完中饭过来找我……帮我带两只独一居的深井烧鹅过来。”
牛格惊讶:“烧鹅两只?!多少人啊一次吃两只!”
齐然忍不住的又吼:“我特么给我男朋友塑封保存起来,有问题吗?!”
牛格完全没脾气了:“完全没问题,这个我必须服气!这碗狗粮我干了,汪,太尼玛好吃了。”说完赶紧挂,要不然还得被吼。
齐然在路边站到被正午毒辣的太阳晒的头晕目眩,像体罚一样惩罚者自己。直到汗流浃背,才走进市场里买菜买肉回家做饭,伺候一老一小。
下午一点,牛格的霸道开进南矿家属楼,大霸道往齐然的小电动汽车旁边一停,趁的齐然的电动汽车像个玩具车似的,萌的非常可爱。
牛格拎了大包小包,大包全是给齐爸爸的营养品,小包是齐然男票的两只烧鹅。
开门的是周饼,牛格愣了下问:“我……这是齐然家?”
周饼微笑点头:“对,我家。”
牛格退到门外看楼栋号,门牌号,绝对没错,高中三年走了无数遍肯定没走错。
“不是,请问小弟弟你谁呀?!”牛格长的本来就横,语气再不好,咋看都是一个地痞。
周饼的脸立刻拉的老长:“你才小弟弟!你全身都小!”
齐然从卧室出来,一脸有气儿没地撒的火爆样儿,伸手一指往回走的周饼:“周饼,我弟,菜市场鸡鸭鹅狗那堆儿里捡的。”
牛格边往里边打量周饼:“卧槽!这玩意儿能随便捡吗?不咬人吗?”
齐然眼皮都懒得抬:“看人,要不你去捡一个试试。”
周饼抿唇眯眼拿目光欻欻牛格,听见齐爸爸在屋里问“谁来了?”,他立刻回:“爸,咱家来了个二傻子。”
牛格气笑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跟你丫的一样浑。”
齐然不耐烦的拿了瓶水扔给牛格:“找到了吗?”
牛格捏着水瓶说:“红豆出手那还不容易,南县一中一共才考进成山大学几个人啊。刘宏基……你肯定不记得他了,那小子长的跟孙德兴有一拼,跟个娘儿……叔叔您醒了,是不是我音量又没控制好?”
周饼推着齐爸爸出来,拐到沙发一旁停住,周饼挨着齐爸爸坐下。
齐爸爸拍拍牛格粗壮的胳膊:“就你这体格,声再小也小不到哪儿去。”
牛格嘿嘿笑:“叔,您的武侠小说和武侠电视剧没白看,是不是偷练什么神功了,我怎么感觉你这气色比之前还好呢,起码年轻五岁……”
齐爸爸拍周饼:“这不多了个儿子,硬撑着都得让自己多活几年。”
三个人凑一块东拉西扯,齐然一个人埋头深思。
半小时后,齐然终于把牛格从周饼和他爸那儿给解救了出来。
“你那个弟弟太能说了,损人一套一套的,看着鬼机灵的,你小心点,说不定哪天你就失宠了。”牛格开车,齐然一副谁都懒得搭理的样子靠在副驾椅背上。
牛格叹气,非常上道的问:“说吧,刘宏基怎么惹你了?别跟我说就因为这人买你裤衩了。”
齐然手指扣着车门,脸冷的能下冰雹:“有段时间,司小年额头上贴了纱布,……估计是刘宏基整的。”
1...4748495051...5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