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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禁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在天蝎星号上过着几近隐居的生活,这些年来,她是否遗漏了什么?她似乎连怎么跟人相处都忘记了。
她自以为幸福的生活,是不是人们眼中悲哀的生活呢?
经过贩卖各种鸟类的摊子,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漂亮的羽毛,造型华丽的小屋,它们的目光却不约而同地看向远方。想飞!想要自由!她从它们的眼中读出这样的讯息。
锦衣玉食却失去自由,它们不要这样的生活。而自己呢?她的心情忽起忽落,受到极大的震撼。
“这些鸟……”她期待地看向阿寿。
“你想买吗?”
她点头。
“想要哪一只呢?”
“全部!”
“全部?”阿寿重复着,却没有犹豫。“好,那就全部。”一如齐藤真逸对待罗莎的方式,只要她开口,便没有什么好迟疑的。
???
天蝎星号的甲板上,一只只重获自由的小鸟,奋力鼓动翅膀,朝黑暗的天空飞去。
仰望着小鸟远去,罗莎的身影看来孤单极了。
“罗莎,我想问你,对于真逸,你了解多少?”
罗莎思考了很久,最后终于摇。
一无所知!真是可悲!除了在会表现得比较热情之外,其余时间,他都是既深沉又冷静的。
“他总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像一团谜,我看不清他,也不敢靠近他。”
阿寿在心里叹气,果然!即使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真逸还是习惯性地设防。
“有时候,他会讲些自己的事情给我听,但是我总觉得他是一边思索,一边在决定要透露多少……”
阿寿再度在心里叹气。天蝎座多疑的性格在真逸身上表现得非常明显,除了是天性外,小时候的不幸也是造就他复杂又孤僻性格的原因。
“试着了解真逸的成长背景,你对他的行为会比较能够理解。真逸是天蝎座,这个星座的人,在个性上本来就比较保守严谨。他的父亲是传统的日本人,母亲来自香港,因为无法忍受真逸父亲的大男人主义,因此跟别的男人私奔,不久后便传来病逝的消息,这在真逸心里造成了一个极大的阴影。
失去母爱又在父亲的高度压迫下成长,真逸的性格变得既顽固又孤僻。他不喜欢别人太靠近他,也不愿轻易去接近别人,他不需要别人来了解他,一如他也毋需了解别人一样。
对你一见钟情,他一古脑儿的把所有感情倾注在你身上,因为太爱你,欲随着爱情的增长而膨胀,无法容忍你有一丝一毫的背叛,因此他采取围堵的政铂用一重又一重的框框把你圈起来,只因为他害怕突然失去你,就像他突然失去母亲一样。
真逸外表虽然挂着惯有的冷漠,但他其实是个绝对热情的人,只不过他的热情隐藏在孤绝的深处,在别人还来不及发觉的,已经先被他的冰冷给冻结了探索的热诚。他是个绝对的强宅内心的强悍是你前所未见的,他所拥有的嫉妒心在任何时候都会表现出来,因为天蝎座本来就是深藏强烈嫉妒心的星座。
他不喜欢把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他不容许自己的专属品有任何被人抢走的可能。他的爱情是极度激烈的,我曾经委婉的劝告他,不要老是因为害怕失去而限制你所有的自由,但是他无法接受。”
“你看那个记号。”他指着顶楼那个闪亮金色的天蝎符号,“蝎子的符号意味着走得艰辛和走不出来,代表阴暗、自责、愤恨的人生,也代表欲高、不妥协以及毁灭性,他沉迷于纵别人,特别是他心爱的你。”
一阵寒意袭上背脊,罗莎迷惑地问:“他这样算是爱我吗?”
“他绝对爱你,只是方式激烈了些。”
不!她在心里抗拒的低喊,忽然惊觉自己这些年来的顺从根本就是个错误,她让齐藤真逸以为他可以理所当然地掌控她。
“我不想再让他纵。”罗莎坚定地看向阿寿,“从今天起,我要做我自己。”
她举步往外赚准备走下天蝎星号。
“罗莎……”
“我要去圣马汀孤儿院,我要走出他的控制。”她态度坚决。
“罗莎,你不能——”
“阿寿。”她转身用眼神乞求,“让我有权利决定我想做的事,我会回来的。”
阿寿没有再阻止,目送着她离去。
他忧喜交集,第一次走出真逸控制的罗莎,正在掀起惊涛骇浪,但是又何妨呢?风雨会带来好的改变也说不定。
???
台风使得港湾涌起一阵又一阵不平静的波浪,为了避开风势,很多船只纷纷进港,有些无法进港的,只好停泊在外,点起船灯。随波荡漾的船灯,在漆黑的海面,犹如一条美丽的银河。
齐藤真逸僵坐在房间的高背椅上,窗外诡谲的波涛,正如他骚乱的心。怒气在他脸上凝聚,交握的双手,指节早已泛白。
想到罗莎居然敢违背他的意思擅自离船,他的心便一阵,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无法忍受这种行为上的挑衅。
大门一推开,罗莎双眼一扫,便看见了背对着她的齐藤真逸。房间内低气压弥漫,可以想象现在的他绝对有一张铁青的脸。
???
睁开双眼便触及陆地的感觉,让罗莎心里非常踏实。她娇懒的伸腰,却意外地听见铁环撞击的声音,侧眼一看,她的右手居然被齐藤真逸铐在铜柱上。
她无法置信!她以为真逸已经原谅了她,没想到他居然变本加厉地用手铐来铐住她,屈辱与愤怒冲上心口,她朝门口大喊——
“真逸,齐藤真逸——”
整个十楼回荡着她的声音,门口传来的回应却不是齐藤真逸的。
那是平常负责服侍她的安娜。
“罗莎,齐藤先生下船去办事,你是要更衣还是用早餐呢?”
“安娜,安娜,你快进来!”她急切地叫着。
安娜一进门看到被手铐铐住的罗莎,吓了一大跳。
她隐约知道昨晚罗莎不听话地离船,齐藤先生对阿寿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但是没想到齐藤先生居然用这种方法来锁住罗莎。
“罗莎。”她于心不忍地走向前,平时被限制活动的罗莎小组已经够可怜了。
“安娜,帮我弄开。”罗莎乞求着。
“罗莎,我……”她为难地看着她。
别说她没有钥匙,就算有,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开,齐藤先生的爆烈脾气是众所皆知的。
“安娜,去找工具。”
“罗莎。”安娜都快急哭了,一方面是心痛,一方面是害怕,“你不要这样,齐藤先生会生气的。”
她委屈的哭了,“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开始用力拉扯,手铐锐利的边缘很快弄得她皮破血流。
“罗莎。”安娜抱住她,“你不要这样,会受伤的。”
“安娜,安娜……”她伏在安娜身上,悲愤地哭泣。“我不是囚犯,他怎么可以这样……我讨厌他,我讨厌他!”
“罗莎。”安娜惶恐地回顾,就怕如鬼魅般的齐藤真逸会突然出现,“你别胡说啊……”
“我真的讨厌他,他好自私……”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罗莎才又因为疲倦睡去。
???
罗莎再醒来时,已是夜晚,齐藤真逸还没有回来,安娜正把晚餐推进来。
“出去吧,安娜,我不想吃。”罗莎坐了起来,面容十分憔悴。
“可是罗莎,你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安娜走过来为她穿上一件白色丝质睡衣,帮她整理及腰的长发。
发丝低垂,神情沮丧的她,颓废之美仍是举世无双的。
安娜熟练地梳着她的长发。
“安娜。”她平静地道,“我想离开这里。”
安娜一震,发梳掉落地上,她慌忙地捡起。“你在胡说什么啊,罗莎……”
“我要离开这里。”罗莎抬起眼,坚决地重申。
“谁说你可以离开的?”
齐藤真逸忽然自安娜背后走来暴怒地低吼着,他把手上的珠宝用力地砸向窗口,那是他费了好多时间特地为她精心挑选的。
像只发狂的野兽,齐藤真逸危险地走向她,安娜害怕地一动也不敢动,罗莎却勇敢地站起身,无畏地迎视他。
“安娜,你出去。”
听到齐藤真逸的命令,安娜逃命一样地跑出大门。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不等他开口,罗莎先举起手,不满地质问。
看见她腕上的伤痕,齐藤真逸心头一揪。“你的手——”
“解开它。”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齐藤真逸说话。
“不许命令我!”
“解开它、解开它!”罗莎发疯似的拉扯手铐,凝固的血口再度流血。
“罗莎!”齐藤真逸急忙上前稳住她,阻止她的挣扎。“这样会受伤的。”
罗莎忽然停止所有的动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解开它。”她一字一字清楚地道。
这样的罗莎是他前所未见的,齐藤真逸有些失措,表面上仍然维持平静。他帮她解开手铐,心痛地抚着她的伤口。
被解开手铐的罗莎异常安静。
齐藤真逸心疼地吻着她的伤口,“不许再说你要离开我,知道吗?”虽然还是命令式的,但语气上的强硬已减弱许多。
“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种保证的话,让齐藤真逸感到心安,但接下来的话又再次让他暴跳如雷。
“我想到圣马汀孤儿院住几天……”
罗莎话未说完,齐藤真逸便控制不住地又咆哮起来,“不行!不许再提到圣马汀!”
“真逸……”
“你哪里也不许去,你是我的,你只能好好跟着我。”
罗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怎能专制独裁到如此地步。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回圣马汀。”她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并且开始走向置衣间。
奇怪的是,齐藤真逸一反常态,并没有跳起来阻止她,反而好整以暇地往铜一靠,悠哉地道:“你别想回圣马汀,我已经下令开船了,我永远不会再让你踏上香港一步。”
什么!?罗莎大惊,飞扑向窗口,果然看见陆地正在远离。她转身,看着面露胜利表情的齐藤真逸。
“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只能听我的,永远不许违抗我!”
她脑中轰然作响,直觉心正在碎裂。
刹那间她完全清醒,齐藤真逸对她的爱根本就是完全自私的、霸道的,纯粹自我意志的,只准她让他爱,而不准她有任何个人的意见或想法。这样的爱太专制、太束缚,她再也无法忍受……
她眼中闪过一抹坚决,她要彻底离开他,现在!立刻!
毫无预警的,罗莎突然转身往大门冲,直奔下楼。
“罗莎?”在齐藤真逸意识到情况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罗莎泪流满面地冲下楼,直来到一楼的甲板上,毫不犹豫地跨过栏杆,随后赶到的齐藤真逸以及阿寿都吓呆了。
“罗莎,你过来!”纵使是在哀求,齐藤真逸还是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她受够了,看着不断远离的陆地,她心碎了,她不要再生活在他的独裁之下。
她转头看着齐藤真逸,眼中透着坚决,毫不留恋。
那种坚决,让齐藤真逸内心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
“齐藤真逸。”她咬牙道:“你实在太自私了。”
她双手一松,像一条的带子,飘然落海。
“罗莎——”
齐藤真逸狂叫着冲向前,却被阿寿紧紧抱住。阿寿在众人都慌乱之下,理智地阻止他,迅速命令几个善泳者带着泳圈下海救人。
外海的台风尚未远离,海浪仍大,黑夜中飘着绵绵细雨,罗莎一落海便完全失去了踪影。
任凭齐藤真逸如何嘶喊,如何疯狂命人,就是无法寻获她。
三个月后,外海作业的渔船捞起一件白色丝质睡衣,正是罗莎落海当日所穿,睡衣被鱼群撕咬得破碎不成形,显示尸身早已被鱼群吞噬。
齐藤真逸绝望地捧着睡衣,不言不语,自虐地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那一阵子,他万念俱灰,什么事也不想做,酒成了他麻痹神经的最佳物品。他夜夜喝得烂醉,身形迅速消瘦,完全失去昔日顾盼自得的风采。
最后是阿寿的当头棒喝唤醒了他,他才开始自颓废中挣脱出来,正视这个残酷的事实。
罗莎——他细心珍藏了六年的女子,已经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自此,齐藤真逸变得更加孤绝、难以接近,他将天蝎星号运回美国私人海滩停泊,从此不再踏入天蝎星号一步,然后在香港港湾附近筑起一栋大楼,陪伴着长眠中的罗莎。





恶魔的禁令 第 3 部分(T)
五年后。
香港的夜晚美丽得像个盛装女郎,花枝招展地向每个陌生或熟悉的脸孔招手。
齐藤真逸端着酒杯,倚在窗前,神情漠然地看着窗外。窗外有个造型优美的游泳池,游泳池过去,与他所站位置相对的一大排落地玻璃窗里面,是今晚的主要宴会场所。
他并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那些老爱向他抛媚眼的名媛淑女令他感到厌烦,但是因为宴会的主人与他有生意上密切的往来,碍于情面,他不得不来。
对面玻璃窗里,几个女孩挤在一起,边看向他边窃窃私语,神情暧昧,他冷漠地撇过头去,眼底没有一点温度。
纵使冷若冰霜,但他孤绝的身影,就是能够吸引别人。
在他右侧也是一大片玻璃墙,这座位于山顶上的海边别墅,在建筑设计上特地安排了许多大玻璃窗,好让主人在任何一个角度都能观赏海景。
宴会现场响起热闹的音乐,偶尔间杂着仕女们的娇笑声,喧闹与他的孤单形成强烈的对比,但他习惯远离热闹,安静地独处一角,享受属于自己的孤独。
远方的浪涛声传至耳爆海的气息总会让他想起罗莎,那梦幻、神秘、举世无双的完美佳人。每每思及她,他心中便不由得揪紧,已经五年了……
思念占据他整个心灵,他无法忘记她含蓄的微笑、幽柔的眼眸、嘉德利亚兰般的气质……只要想起她,就能感觉体内仿佛仍有她的温度。
罗莎……他握紧酒杯,嘴角痛苦地抽搐,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得上她,但她怎舍得离开他?每当脑海掠过她坠海之前决绝的眼神,他心底就不自觉地沸腾起来,她背叛了他的深情,无论如何,他不认为错的是自己。
他看着大海的方向,却仍然可以感受到来自宴会现场那热烈目光的追逐。
全都是些庸脂俗粉,他不屑地想着,没有人可以拥有像罗莎那样空灵的气质。
他郁闷地喝了一大口酒,脑海充斥着罗莎的影像。五年来,他饱尝思念的痛苦与被离弃的悲番她颠倒众生的绝美微笑让他怀念,她毫不眷恋、一心要离开的眼神令他愤怒。
又喝了一大口酒,突地,他敏锐地察觉到对面窗口的热切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强烈的存在感。他不由得转头看去,原来在窗口向他频频抛媚眼的那群女孩已经不在,现在剩下一个身着蓝紫色贴身长裙的女孩,静静地立在窗爆神色安详地看向海面。
那张侧脸……罗莎!他心头狂震。
女孩似乎意识到什么,侧头看了一眼,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不经意的笑,随即又转过头去。
是罗莎!他心绪翻腾。
那立体的五官、如兰的气质、神秘的微笑,真的是罗莎!
正想冲过去,却见女孩飘然转身,甜媚地对迎面而来的男子微笑,然后轻柔地偎进男子怀中,男子搂着她走出宴会厅。
嫉妒与愤怒像狂潮般席卷了他,他握碎酒杯,指尖无法克制地。
罗莎没有死,竟跟了另外一个男人!他的双眸燃起怒火,迅速穿过走廊,越过宴会厅,刚好来得及捕捉到罗莎黑色礼车的神情。
车门被关上时发出的沉重声响,唤回齐藤真逸些许的理智。不可能的,罗莎早在五年前落海失踪了。
这么一想,情绪也逐渐冷静下来,仔细想想,那张脸只是酷似罗莎而已,可能是他移情作用下的幻想罢了。
于是他没有再向前追去,月光将寂寞的身影拉得预长,他怅惘地目送礼车远去。
“好奇怪……”礼车后座的欧阳少翎若有所思地回头,目光与齐藤真逸遥遥相望。
“怎么啦?”她的哥哥欧阳少捷关心地问。
“那个人……”
顺着欧阳少翎的视犀欧阳少捷也看见了齐藤真逸。
“哦,那是齐藤真逸先生,邮轮王子。”他语气中带着赞赏。
“他的眼神……”欧阳少翎欲言又止,她并不习惯随意评论别人,但他的眼神带着淡淡的忧愁,却让人无法同情,因为忧愁之后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欧阳少捷收回视犀“齐藤真逸那个人一向如此,阴森森,不喜欢说话,也不爱与人交际,不过……”他俏皮一笑,“那种冷漠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却很奇妙地吸引许多女孩喔!翎翎喜欢那样的男人吗?”他不经意地问。
“嗯……太晦暗了,我喜欢有阳光味道的人。”
她本来也已经收回视犀可是在想到阳光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车子已经驶得够远,她再也看不到齐藤真逸,但不知怎么地,脑海里竟挥不去那对阴郁却非常具有魅力的双眸。
“对了,你的游艇已经到了。”
“真的!”说到游艇,她眼睛顿时晶亮,兴奋地搓着双手,“我都快忘了要怎么驾驶……”她以前曾受过短期的游艇驾驶训练,不过纯属玩票性质。
“呵,怎么驾驶你可能会忘记,不过肯定的是,怎么闯祸你一定不会忘记。”
“欧阳少捷!”她给他一记白眼,气呼呼地双手揽胸。
“好啦!”欧阳少捷宠溺地摸着她的头,这个妹妹可是他们欧阳家的宝贝,人人都捧在手心呵护的。“跟你开玩笑的,你就找个时间去码头试驾看看。”
???
风和日丽的早晨,嘉德莉亚号游艇自码头出发。
嘉德莉亚号是欧阳少翎的母亲送给她的礼物,她从加拿大日香港之后,一次也没有驾驶过,今天她心血来潮,准备开始她的处女之航。
“没有关系吗?”欧阳少捷站在码头爆看着嘉德莉亚号行驶过后歪七扭八的水痕,不免忧心。
“没关系的,凡事总有第一次嘛!”
欧阳夫人庄芸,牡羊座,有一颗好战的心,对于必须勇往直前的事,她迈向前的脚步一向不会犹豫。
庄家在最早以前是香港的大帮派,庄芸的父亲接手后开始淡出,转往商界发展。父亲去世后,便由庄芸的弟弟庄轩继续经营,与欧阳家有良好的合作关系。
庄芸的丈夫早些年去世,欧阳家虽然由欧阳少捷接棒经营,但是庄芸仍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会不会开得太远了?”
“哎呀!远才好,出海才能尽情发挥嘛!”
欧阳少捷有些无奈地看着母亲,她总是纵容女儿做些惊天动地的事情。
“少捷,你太保守了,有些事情就是要蒙住眼睛,勇敢的去做。”
“我保守有什么不好。”他不以为意,“当你们蒙住眼睛闯出一大堆祸事时,至少还有我这个眼睛睁开的人在帮你们收拾残局啊!”
“呃……这个……”
这点欧阳夫人就不好意思再托辞狡辩,事实上,自从她丈夫死了以后,儿子就二话不说地接替父亲的责任,继续义无反顾地帮她们处理她们闯下的祸事。
“快看看我的宝贝女儿驾驶的如何?”
在欧阳夫人的催促下,欧阳少捷拿起望远镜远眺,秉持着冲动的天性,欧阳少翎早把游艇开远了。
“咦?不对……”
“怎么啦?”
“不对!”欧阳少捷又说了一次,这次语气是短促而激烈的。“游艇翻了!”
“什么?”
“快通知港警救援!”欧阳少捷火速而正确地下达命令给跟在他身边的人。
“我看看——”欧阳夫人脸色苍白地抢过望远镜,却遍寻不着翻覆的游艇。“我看不到啊?在哪里?”
“妈,别看了,快打电话给舅舅找人救援,翎翎会游泳,应该可以撑一段时间。”
欧阳少捷的舅舅庄轩,也是专门在帮她们收拾残局的人之一。
???
欧阳少翎就这么毫无预警地闯入齐藤真逸的世界,让他随罗莎死去的心再度激荡复活。
她至今仍未醒来,齐藤真逸一遍又一遍地端详、抚触她的轮廓。太像了,除了眉宇间的那抹优越的自信外。
他习惯在不办公的早晨乘船出海,三层楼高的小船仍然取名为天蝎星号,舍弃原来天蝎星号华丽尊贵的装演,娇小的天蝎星号,以简雅朴素为主要风格。
他还是喜欢海,海让他觉得离罗莎很近。倚着甲板,无言地伫立,直到夕阳西下,是他经常做的事。
当欧阳少翎驾船自他面前不稳地驶过时,他无心地看了一眼。欧阳少翎的唇角带着不经意的微笑,当齐藤真逸惊觉她有一张酷似罗莎的轮廓时,她的船就在他面前急速旋转然后翻覆。
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海救人,当年如果不是被阿寿拦阻,罗莎也许就有生还的机会,为此,他不知有多悔恨!
女孩不安地皱眉,似乎正做着不好的梦。
“罗莎。”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入怀中,“别怕,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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