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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家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叶老板,我陪你喝一杯。”她娇嗲地献媚,美目莹莹流转,玉手端起一杯威士忌,抵上他的唇。
叶南军接过酒杯,却横开手臂,硬把黑衣女郎挡在沙发另一头。
这个不行,换一个!
其他三个男人彼此交换个眼色,老马自告奋勇,招手唤来另一个白衣女郎。
娟俏美丽,年轻清纯,没一丝风尘味,他敢保证一定合叶南军口味。
结果叶南军的反应是瞪着一双y暗的眼,把人家女孩子吓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
接下来雪茄男命令一个红衣女郎上阵,然后老马又示意一个橘衣女郎出场,都是铩羽而归。
ricky见状,不禁嗤笑。“我看你们俩找来的这些女人都不怎么样嘛!”
雪茄男跟老马皆狠狠瞪他一眼。“那你的女人呢?我们倒要看看你请来何方神圣!”
“我请来的人,保证让南军心动。”ricky很有把握。
“话别说得太满吧?”老马冷哼。“南军那家伙可不是普通的难搞!”
“你们等着看吧,这一百万我可要收下了。”
真相大白,原来三个男人为了谁能让叶南军点头认领一个情妇,进行一场金额不小的赌注。
“好!就看你请出谁来。”不啰唆,若是ricky真能让叶南军满意,他们也不会心疼那点小钱。
ricky神秘地微笑,举高手,懒洋洋地拍了两下。
灯光灭去,室内忽地一片漆黑,莺莺燕燕们惊声尖叫,不明就里的叶南军只觉得不耐烦。
现在是怎样?他那三个多事的朋友又在玩什么把戏了?
他拧眉,正想出声命令佣人开灯,一道微妙的香味匆然飘过来。那味道清清淡淡,不呛鼻,却绝对地令人无法忽视。
那是一道甜蜜的、诱惑的、温柔女人香。
香味来到他身后,跟着,一双滑腻的手从颈后勾住他,一张柔软的唇在他鬓边挲摩。
他心跳蓦地加速,奇异地无法推开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她的抚触有种奇妙的魔力,仿佛下了咒,教他无法动弹。
“叶老板。”她往他耳里轻轻吹气,他强烈搔痒。“你想要我吗?”
“你……是谁?”他颤声问,嗓音沙哑。
她无声地微笑,葱指暧昧地按上他急速起伏的喉结。“我是礼物,你的朋友把我送给你。”
“没有人有权把一个女人当禧物。”
“是吗?那我怎么觉得自己老是被送来送去的呢?”贝齿隔着衬衫,在他肩上啃咬。
他倒抽口气。“你别这样……”
“怎样?”
“别挑逗我。”他咬牙,极力压抑浓沈的喘息,他可不想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失去理智。
“怎样挑逗?”她柔声问。“这样?”玉手调皮地抚过他坚硬的胸膛。“还是这样?”丰r不害臊地往他背上挤压。
够了!
叶南军热气冲脑,顾不得会让人看见,猛然转身,一把将这可恶的女人搂进怀里,饥渴地吻住她。
他吻得激烈,吻得深入,吻得愤怒,却也吻得不舍,他紧紧地抱着怀里娇软的女体,仿佛一辈子都不想再放开。
灯光乍现,掌声响起。
大厅里的女人茫然望着这一幕,三个大男人却是心领神会,痛快大笑。
“我们认输了!ricky,算你厉害!”
愿赌服输,雪茄男跟老马很爽快,各自掏出一张支票,塞给ricky。
叶南军转头,瞪视这场赤ll的金钱交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赌赢了!”ricky笑着眨眨眼,朝他怀中的女人送去一个飞吻。“感谢你让我赚了一笔。”
“不客气。”她文雅地回笑。
“什么?”叶南军左看看、右看看,骇然变脸。“你们拿她来下赌注?”
“不只她,还有这一屋子女人。”ricky手一比。“我们赌谁带来的女人能让你看上眼,认领回去做情妇。”
“你们!”叶南军气得脸色铁青,几乎想动手扁人。
ricky偏还不知死活。“一句话,你要不要?不想认领她的话,我可要带她走喽!”
说着,他靠过去,作势伸出咸猪手。
叶南军连忙将慎中的女人带到身后,眼进锐光,咄咄人。“她是我的!谁都不许碰她!”
“哇喔……”ricky假装害怕地打个冷颤。“好吧,既然叶老板愿意认领她,在下自然是乐观其成。”说着,他顿了顿。“好了,闪人啦!”挥挥手,示意大家跟他一起走。
“闪人?不是说要打麻将吗?”
“还打什么打啊?人家有情人甜蜜蜜,我们这些电灯泡在这儿凑什么热闹?走了走了!”
“好吧,走就走。”
不过两分钟,一伙闲杂人等散得干干净净,连叶家的佣人们也不知躲哪儿去了,大厅里只剩一对仍然依依不舍拥抱着彼此的男女。
叶南军低下头,不敢相信地凝视着眼前这张染着淡淡绯红、令他朝思暮想的美丽花颜——
“喜蓉。”
第十章
晚风习习,绸帘优雅地飞舞,一男一女坐在落地窗边,看着月光照拂下,清幽美丽的庭院。
“你怎么会来?”叶南军捧起喜蓉的脸蛋,恍惚地注视着她,几乎以为自己在作梦。
“是ricky找我来的。”她甜甜一笑,勾动他不安定的心弦。“他今天下午来我家找我,说今天晚上要在你这里办个聚会,问我要不要一起来。”
“你就这样答应了?”
“嗯,我答应了。”
就这么简单?叶南军思绪茫然。“可是……谢承家呢?他知道你今晚要来这里吗?”
“嗯,他知道。”
“这是怎么回事?”叶南军完全状况外。“你到底知不知道ricky找你来干么的?”
“我知道啊,他找我来应征你的情妇。”
“什么?”叶南军怔住。
“我说,他找我来应征你的情妇。”喜蓉柔声重复,明眸闪闪发亮。“我答应了。”
叶南军不敢相信地瞪她。“你在耍我吗?喜蓉,你跟ricky他们一起在整我?”
“你不想要我吗?”她眨眨眼,假装难过。“可是你刚刚明明跟ricky说你要认领我了。”
“我……不是那意思。”他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但不一会儿,他便认清她眼底闪烁着淘气。他神情一凛,颓然放下手。“别跟我开玩笑,喜蓉。”
她以为这样很好玩吗?
他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断了对她的眷恋,特地送回她最爱的男人身边,她以为她可以随随便便开这种玩笑,再次撕裂他受伤的心吗?
他站起身,背对她。“我送你回去,别再闹了。”
“我不是闹,我是认真的!”知道自己玩笑开过火,喜蓉焦灼地跟着站起身,玉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我想回到你身边,我是说真的!”
她说什么?
他震撼,整个人冻在原地,脑筋打结。
她误解了他的沉默。“对不起,南军,你别生气,我知道我刚刚不该那样闹你,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吗?”
他不是在作梦吧?或许真的是。叶南军傻愣愣地僵着,想回头确认,却不敢。
或许他一回头,便会发现抱住他的并不是他一心挂念的女人,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我不是生气,我是——”是怎样?他喉咙干涩。
“我知道自己很傻,很蠢,我不配拥有你,不值得你那么努力来爱我。这两年来,你一直那么呵护我、疼惜我,你把我从痛苦中拉回来,给我快乐和幸福,我却不知道感激,我还……还为了承家的事气你,跟你冷战,闹着要离婚,我——”
喜蓉顿住,思及两?





独宠家花 第 6 部分
喜蓉顿住,思及两人冷战时,他多少次想挽回她,她却一次次泼他冷水,她现在才体会到那时的他有多绝望。想到自己残忍地将他的心撕成片片,他却嘴硬地从来不说,她忍不住心痛,泪水在眼里泛滥。
“其实跟你冷战那时候,我也知道自己那样做很不对,只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因为我觉得对不起承家,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他,所以把所有的遗憾都发泄在你身上……对不起,南军,我真的很抱歉。”
“你别说了,喜蓉。”他嗓音颤抖。“这不是你的错,只能怪我当初对你说谎。”
“不,不能怪你!”她紧紧抱着他,湿润的颊紧紧贴在他后背。“如果没有你,我一定不是现在的我,因为有你,我才能从痛苦中走出来。南军,我……爱你。”
“什么?!”他震惊不已。
“我爱你。”她温柔地表白,短短三个字,道的却是绵密细长的爱意。
他颤然,一次次地深呼吸,要自己冷静,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转过身来。
随即头迎接触迟疑的注视,莹莹泪眼像在晨雾中绽开的小花,美得教人心悸。
“喜蓉?”他哑声唤她,双手颤颤地抚上她的眉,她的眼,她柔软的菱唇——她是真的,不是幻影,她是真的站在他面前,对他倾诉爱语!
“我爱你,叶南军。”她看出他不敢相信,坚定地一再重复。“我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但等我发觉以后,我已经好爱好爱你了。”
“你真的……爱我?”
“嗯。”她点头,玉手也抚上他又凉又热的颊。“那天晚上在游乐园,你把我交给承家,我看着你离开的背影,整个心都碎了……其实我好想跟你一起走,如果不是对承家还有一些歉疚,我早就跟你走了。”
泪水在她眼睫凝聚成晶珠,他怔怔地看着。
“今天早上,我看见杂志报导你跟一个千金小姐一起出席社交宴会,我以为你交了新的女朋友,我好嫉妒好嫉妒,好想亲自去找那个女人,告诉她你是我的,谁也不准跟我抢你。”说着,她自嘲地苦笑。“我是不是很霸道?”
霸道?不,一点也不,她一点也不霸道。就算她那样是霸道,他也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叶南军微微一笑,胸口酸着,也甜着。
她爱他!他从来不敢奢求得到的,她竟然给了他!
他激动地拥抱她,俊颊和她的亲密相贴,性感的男人气息在她耳畔吹拂。“我喜欢你这种霸道,喜蓉。”
“是吗?”她颤声笑,鼻尖在他颈间磨蹭着,嗅着他身上令她思念不已的味道。“我真的好爱你喔!”
叶南军浑身颤栗。
够了,他今天所接受的喜悦与幸福,已经够多了,他怕她再多给他一些,他会承载不住。
“我跟承家说清楚了。”她幽幽地跟他解释来龙去脉。“我告诉他,我早已经不爱他了,我爱的人是你,他说他明白,说他其实在两年前就已经失去我,只是不愿意承认。”
“他真的那么说?”
“嗯。他还要我谢谢你,谢谢你替他出医疗费。”
“他知道了?”叶南军一惊,轻轻推开喜蓉,审视她的脸。
她嫣然一笑。“你啊,每次做好事都默默地藏在心底不说,幸好我们没有笨到底,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不然就白费你这番好意了!”
“我没想要你们感激我。”他摇头。“其实是我自己觉得对不起谢承家,他把这么好的你托付给我,我却没什么可以回报他的。”
喜蓉望着他怅然的神情,更明白了他对她爱恋有多深、多狂,她心下感动,表面却俏皮地嘟起嘴。
“看吧!我就说自己是礼物,老是被人让来让去的。”
他怔了怔,听出她这样的怨言其实带着更多撒娇意味,不禁莞尔一笑,轻轻揽过她,在她眼皮上落下一个蝴蝶吻。
“别生气,宝贝,我们这些男人就是自以为是,是我们不对。”
喜蓉微笑,玉颊淡淡地染上红晕,她转头望向庭院那一丛在夜色里迎风摇曳的芙蓉。
“ricky告诉我,我离开后,都是你亲自照料那些芙蓉花。”
“那家伙还真多嘴!”叶南军脸颊略热。
“他也是为你好啊。”喜蓉轻笑。“你知不知道他多为你抱不平啊!跑到我家来,把我痛骂一顿,说我不知好歹,居然不懂得好好珍惜你这个老公。”
“ricky居然跑去骂你?”他不满地磨牙。“好小子,看我怎么对付他!”
“就说了人家是为你好嘛。他也是看不过你明明舍不得我,却眼睁睁地让我走,才忍不住跑来点醒我——”
他不要魏明怡,不要任何其他女人,就算全世界都着他另结新欢,他想要的人还是只有你!这样的男人你居然舍得放过?笨蛋!
ricky如此痛骂她。
她也的确该骂,是她太不懂得珍惜,辜负他一番情意。
喜蓉叹息。“听ricky说,他们几个人经常千方百计要替你介绍别的女人,你总是理都不理。他说这世上像你这样对老婆专情的人已经很少了,骂我是笨蛋才会跟你离婚。”
“他说太多了!”没想到好友竟然把他的底牌全揭了,叶南军很懊恼。
她看着他慌乱的模样,不觉好笑,故意咳两声。“不过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以前说要跟他们打麻将,身边都有那么多莺莺燕燕作陪啊!”
“哪有?”他连忙澄清。“只有今天而已!你不是也知道吗?他们为了打赌才故意找那一堆人来,你刚刚也应该看到了,那些女人我一个也没理。”
喜蓉扑哧一笑。
瞧他急成这样!真以为她会误会他有二心吗?
她又叹息,心房匆然软软的、甜甜的,满腔柔情蜜意。
“我知道。”她抬手勾住他肩颈,娇媚地凝望他。“因为你只爱我一个,对吧?”
他僵住,不能否认,却也不好意思承认,窘迫地站在原地,俊脸莫名地泛红。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都到了这当口,还是说不出爱字。
“你到底爱不爱我?”她逗他,偏要听到他坦白真心。
“……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爱,还是不爱?”
“你还不懂吗?”他瞠眼。
“到底是怎样嘛!”
他明知道她故意闹他,气恼地低吼一声。“当然是爱!笨女人。”
语毕,他不由分说地俯下头,堵住她调皮的唇,阻止她继续说出一些令他这个大男人难堪的话。
月色深沉,属于恋人的火热夜晚,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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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老公~~”
酥软的叫唤在卧房内幽幽扬起,逗得叶南军全身颤栗。“嗯?”
“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恶劣吗?”
“哪里恶劣了?”他哑声问,抚过娇妻滑腻的肌肤,贪恋的目光在她丰满的胸前流连。
她穿着一件黑色胸衣,半透明的蕾丝罩杯拱着形状美好的玉r,黑与白的性感对比,足以夺去任何男人的理智。
啊!他真爱她的茹房。
他伸出手,拇指沿着胸带溜下,轻轻地,拨弄那蕾丝,灼热的指温透过那薄薄的衣料,刺激着她的冰肌玉肤。
她懊恼地低吟。“欺负一个大腹便便、手无缚j之力的女人,还不够恶劣吗?”
“这不叫欺负,是爱护。”说着,他低下头,用唇舌拨开她胸衣,露出一半茹房,悠缓地舔舐着。
“爱护?”
“嗯,很深很深的爱。”一只大手邪恶地往下探,抚过圆滚滚的肚子,玩弄同色系的底裤。“把你疼到骨子里。”
“对啊,你再这么玩下去,明天……”喜蓉蓦地轻喘口气,他灵巧的手指正翻动着她湿润的花办。可恶,他就是不让她好过!
她咬住下唇,粉颊嫣红。“明天……我起床,一定会……啊!”敏感的花核遭他弹弄,她娇呼出声,不由得夹紧双腿。
他却还不肯放过她,火热的唇找到她粉润的耳垂,轻轻咬着。
“讨厌、讨厌啦!”喜蓉忍不住握拳捶他。明明不想理他的,偏偏让他一挑逗花心就湿了,情欲难耐,她好不甘心。“你这样弄,明天我……真的会疼到骨子里了。”
“不会的。”他的唇一路从耳垂吻下来。“我答应你不进去,不会弄痛你。”
“才怪。”
“真的不会。”他吸吮着玉r上粉红的蓓蕾。“乖。”手指正滚烫的花径里探险。
“不要、不要啦!”她撒娇地抗议,一面却好想张开红唇,一口咬下他胸前坚硬的、古铜色的肌r——老天!她也真是个色女。“宝宝、宝宝,你看爸爸啦~~妈妈不要,他还一直欺负人家。”
她不知该如何抵挡老公的侵犯,只好跟未出世的儿子求救。
腹中的宝宝似乎感应到了,隔着肚皮,想赏他老爸几拳,但苦的却是他深陷爱欲中的妈咪。
她倒抽一口气。“你看,宝宝在抗议了。”
“他敢!”叶南罩眯起眼,侧过耳朵,贴在娇妻圆肚上倾听,掌心也在上头慢慢抚动。
果然,他感觉到了胎动,他儿子果真不太安分。
“小子,我警告你给我乖乖听话,不准踢你妈咪。”他很认真地跟肚子里的宝宝对话。“还有,你这样一直躲在妈咪肚子里,爸爸很难做事,你要不要早点出来?”
“你在说什么啊?”喜蓉嗔着赏丈夫一拳。“做”什么“事”啊?这家伙到底跟儿子胡说些什么?“你这个做爸爸的,也顾点胎教好不好?”
“嘘。”叶南军抬起头,深深吻住娇妻,暂时堵去她的不满,然后他又继续跟儿子谈判。
“虽然妈咪的zg很温暖,不过外面的世界也很好玩喔!爸爸答应你,你出来后天天陪你玩荡秋千。你知道高空弹跳是什么吗?就是把你轻轻往上抛,然后把你接住,很好玩的。”
“喂!你在说什么啊?那样多危险!”喜蓉阻止丈夫乱开芭乐支票。
他不理她。“还有啊,爸爸已经买了很多玩具给你喔,有机器人、模型车、积木,等你长大一点,我还会买给你玩具车,让你开着到处玩……:开车很好玩的,我告诉你,男生都爱死了开车!”
“这倒是,男生都把车子看做小老婆。”喜蓉冷嗤。
叶南军微笑,知道老婆是在吃味,倾身舔了舔她可爱的肚脐,痒得她直发笑。
“你看,连妈咪都承认车子好玩,那你到底要不要出来跟老爸一起玩呢?哪,出来玩比闷在里头好多了,你说对不对?”
“哪有人这样自己的儿子的啦?离预产期只剩几个礼拜了,你就不能忍一忍啊?”
“不行!我忍不住了。”叶南军很严肃地面对爱妻。“他已经霸占你八个月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轮你干么啊?”
“能做的事可多了。你知道吗?其实我好想对你这样这样,还有那样那样……”
他在她耳畔倾诉着,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顿时闪过喜蓉脑海,她脸爆红,没想到表面正经的丈夫原来满脑子都是那些色情念头。
“你真的……好色。”她娇嗔地白他一眼。
他不以为意。“这样就叫色了?你还没见识过真正的色呢。”说着,他低下头,俊唇往那藏在茂密毛丛里的花x寻去。
她惊颤。“你做什么?”
他不答腔。
“你、你别闹了……”她全身火热,窘得恨不得找个地d钻进去,女性深处偏是一阵狂喜的痉挛。
她不行了。
这是哪门子的胎教啊?他根本不管宝宝在肚子里看,这种不良示范简直太过分了,他、他——
“啊、啊……”她羞涩地声声娇吟,每一声都是最佳催情曲,教叶南军j虫冲脑,更加无法克制勃发的欲望。
但他还是忍住了,确定妻子达到高c后便退开,躺在一旁粗重地喘息。
“你、你还好吧?”喜蓉低声问,恍惚地品尝激情的余味。
他挑起了她,满足了她,自己却得不到满足,这样不是很难受吗?她转过头,同情地注视他扭曲的脸。
“就跟你说不要玩了。”
这就叫作茧自缚。叶南军苦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事关爱妻,他便老是失去理智,做出些折磨自己的蠢事。
我说宝宝,算老爸求你,你快点出来吧。
他只能在心底暗暗哀告。
也不晓得是否儿子真的听到了他开出的条件,竟然决定早一些出世。一个礼拜后某天晚上,喜蓉忽然强烈阵痛。
“南军、南罩,我……不行了。”她哀叫地跟丈夫求救。“好像快生了。”
“什么?怎么会这么快?不是还有三个多礼拜吗?”他紧张得冷汗直冒。“儿子,算老爸拜托你,你别急着出来啊!别这样折磨你妈咪,好不好?”
“你、干么啦?”她又好笑又无奈。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跟儿子谈判啊?“快送我去医院。”
“喔,对,去医院!”堂堂松叶大老板,此刻成了手足无措的无头苍蝇,急着抱起妻子,呼叫司机备车。
到了医院,他以为爱妻会被直接推进产房接生,没想到却是先住院。
“不是要生了吗?医生为什么还不来?”他抓着护士问。
“还没那么快呢。”护士笑道。“现在只是阵痛初期,起码还要几个小时才能生吧。”
“什么?”叶南军脸色发白。“怎么办?喜蓉,他们说还要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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