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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风流多情的玩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27、母亲让小胖子赶快“死回去”
正在跟恋人在一起时,小胖子接到母亲的电话,让他赶快“死回去”
压不死那就压吧。小胖子将她全面覆盖了。可他还是害怕压痛了她。小胖子怎么也弄不明白,他自己被人压着就非常难受,而周雪梅却很舒服,没一点惧怕的意思。他想,也许女人是需要压,也是适合压的。所以才不怕压,压不死。这一回顺便得很,不经意就滑进去了。小胖子有节奏地施加重压。周雪梅愈来愈兴奋,不断地提着臀部迎来送往,一对茹房喜气洋洋地前后抖动着。仿佛要飞走,却一直没有飞走。小胖子抬了抬身子,勾着脖子看了看她那对欢跳着的茹房,想起了一句广告词:“天生的好奶。来自天山雪。远在天边,近在你我心间。”这哪象牛奶广告,分明是给周雪梅写的。周雪梅是个多水的女孩,小胖子感觉把自己身子的一部分放进了游泳池里。进出之间,便有一股一股的水喷s出来。周雪梅的p下面全湿了。小胖子的表现很好,持久而出色,整体质量比头一回大幅度提高了。他的快乐也登峰造极。抱着周雪梅说了一屋子山誓海盟的情话。每一句话语都源自肺腑,都有不可怀疑的真实性。他由衷地感谢女人,感谢周雪梅,感谢生活,感谢上苍,感谢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活了快到三十岁了,第一次见到女人的真人,他激动啊!说到后来,他喜极而泣,哭得满面是泪。面对小胖子的动情表现,周雪梅当初以为是所有男人在这个特定环境里都会表白的虚情假意,觉得滑稽可笑。当她从脸上确认小胖子是满腔热血时,周雪梅震惊了,她捧住小胖子的脸,急切地问道:“小胖子,你这是怎么了?”小胖子趴在周雪梅的两r间,说:“你别离开我,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好吗?”周雪梅象安抚一个伤心的孩子,摸着他的额头说:“好,我永远不离开你,我们一辈子都这样。但你别哭。好孩子都是不哭的。还男子汉呢!”
小胖子就不哭了,笑了。他偎在周雪梅怀里说:“不是这样哄孩子的。孩子哭了,就是饿了。就要喂奶。”
周雪梅说:“既然饿了,那就喂奶吧。”
周雪梅平躺着,小胖子跪在她两腿之间就去吃奶。含着茹头,象糖果一样吮吸着。周雪梅闭着双眼享受给小孩喂奶的滋味儿。一会儿功夫,茹头就挺拔了,身子也绷直了,双腿不住地伸缩着。小胖子问:“你怎么啦?”周雪梅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女人的反应。周雪梅含娇带羞地说:“你吃饱了,我饿了。”这回小胖子才从她两腿之间看出来,那地方不停地吸吸地嚅动。象长了胡子的嘴巴在细细地咀嚼食物。小胖子知道她又想了,便躺下去,重整旗鼓。小胖子看着她洁白的胴体,一手扶持着她的肚子,赞美说:“真是是一个好地方啊,有山有水。就是绿化没搞好,森林覆盖率少了点。”周雪梅摸索着自己,说:“废话。要是绿化搞得太好,全身毛乎乎的,我不成了野人了?”
整整一夜,两人几乎都是在做a和说情话中度过的。周雪梅每回都高c迭起,身子都飘起来了。天亮之后,小胖子依然对周雪梅爱不释手,他要放在周雪梅身子里睡觉。周雪梅怜惜他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贪婪一点是正常的。于是就侧卧了,跷起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让他放进去,搂着睡眠。小胖子克制不住,他缩短了男人应有的不应期。片刻时间,又动了起来。直到太阳爬上窗口的时候,两人才休息下来。小睡一觉,睁开眼睛就是十二点了。
周雪梅向小胖子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什么时候我到你家里看看你妈,总该让她知道吧?”
小胖子有点头昏,没听清,说:“你是说要去看我妈?”
周雪梅说:“是啊。”
小胖子脸色一沉,说:“不行。暂时还不能让她知道。等我告诉她了再说。”
周雪梅又说:“那我到你家里去看看总可以吧?以一般朋友的身份。”
小胖子说:“还是不行。”
周雪梅也不勉强,说:“那好。什么时候你觉得合适了,我再到你家去。”
小胖子点点头。正在这时,小胖子的手机响了。本来他记住要关掉手机的。结果忘了。依然开着。他躺在床上把手机接了。当他打开手机时,周雪梅也好奇地凑了过去,只听得手机传出一个女人尖厉的声音:“小胖子,你赶快给我死回来!”
小胖子脸色大变,噢了一声,连忙把机盖合上了。
周雪梅追问道:“刚才打电话的是你妈?”
小胖子说:“是。”
周雪梅说:“她怎能这样对你讲话?”
小胖子强做欢颜地笑笑,说:“今晚出门没给她打招呼,她不高兴。”
周雪梅说:“你妈很凶啊!”
小胖子说:“怕了?也许她会对你好的。她是个好人。”
周雪梅不说话了。她在琢磨,为啥小胖子不让她到他家里去,难道说是因为他母亲吗?她母亲是个很难惹的人吗?不过,她不愿意往坏处想。她和小胖子毕竟才刚刚开始。来日方长,一切都有待于日后的检验。许久,周雪梅说:“那你还是回去吧,你妈催你了。”
小胖子的衣服也晾干了。走时,小胖子抱着周雪梅亲了又亲。然后自嘲地说:“你好好休息吧,按我妈的说法,我该死回去了。”
周雪梅说:“昨晚太累了,开车可要当心点。”
晨曦初露,小胖子深一脚浅一脚地下了楼。一夜的恩爱损伤了精神,脚步有些打飘。
28、他们硬说我跟刘总有关系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们硬说我跟刘总有关系。世间谣言就是这样出来的。
爱情把周雪梅滋润得更加可爱,更加活泼了。常常在公司人多广众的场合下莺歌燕舞。由于忘乎所以,那天把营业款搞错了。下午盘点时,发现短了五百块钱。这个会计出纳兼于一身的角色,自然就责无旁贷了。这与赵德发对公司的管理要求是不符的,他在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之后,说:“短多少赔多少!”周雪梅也不争辨,自认倒霉,只好从自己腰包里拿了五百块钱出来补缺。但她也不在乎这区区小钱,与赢得爱情的大好心情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她打电话告诉小胖子,想撒点娇,诉点委屈,可小胖子说:“以后过细点,财务工作务必要认真细致。知道吗?”
周雪梅说:“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赵德发吵了我!”
小胖子对待工作一向是认真的。他对自己是这样要求,对别人也这样要求。他说:“赵德发吵得对,要是我,你照样挨骂。”
周雪梅说:“如果什么时候男人们不跟女人斤斤计较了,天下就太平了。”
周雪梅把她与小胖子恋爱的事告诉了姐姐周雪冰。周雪冰在电话中说,“刘小巴那小子不错,我认识的。他跟赵德发很好。”周雪梅说,“就是赵德发一伙哥们儿做的媒。”周雪冰说,“这次你可要专心致志,不能三心二意了。既然两人相爱,就要珍惜。”周雪梅欢天喜地地说:“他还是处男呢!”周雪冰吓了一跳:“这么快就同居了?我告诉你,夜长梦多,你们抓紧时间结婚吧,都不小了!”周雪梅正跟姐姐谈得火热,赵德发过来了,周雪梅把电话交给赵德发。周雪冰问:“你好吗?”赵德发说,“好,一切都好。就是有点想你!”周雪冰问:“是真想还是假想?”赵德发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真想。有空就过来吧!”周雪冰说:“过来时我要通知你的。”电话挂了。周雪梅做个鬼脸,指着赵德发鼻子说:“也不害臊,说得就跟真的一样。真想我姐,你就不跟燕燕来往了!”赵德发一副教导的口气说:“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
因为承担着做饭的任务,周雪梅要提前半小时下班。这天,赵德发让她多买些菜,把我和小胖子都叫去。我刚从刘总那里回来,周雪梅的电话就来了,说赵德发叫我过去吃饭,小胖子也来。我洗把脸,就直奔赵德发那里去。周雪梅在热火朝天地炒菜,赵德发躺在空调房间里看电视,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对赵德发说,“燕燕也是一人在家,何不把她也叫来?”赵德发拿起电话就打,燕燕说,我正在来你家的路上。赵德发说,“你想搞突然袭击?”燕燕说,“我在八佰伴买东西呢,懒得回家烧饭了。”
人到齐了。吃饭前,大家开始转移目标,一齐对我发起攻击。他们怀疑我跟刘总之间有问题。话题是赵德发挑起的,他说一个中年女人,给一个单身男人无偿提供住房是不正常的,她肯定对你另有所图。否则她就是疯了。我说,“她是为了更好地让我给她写东西。”赵德发哈哈大笑起来:“那叫借口!写东西的人多得很,随便招聘一个就是。在浦东,只有你一出门,博士也能抓一大把。”我一时哑口无言,无法辩驳。燕燕趁机说:“象她那种年龄的女人正是第二青春期的时候,一个人生活是不行的。她不找个伴怎么行?还是女人对女人最有发言权。你也不要不承认。”我说,“我确实没从她身上发现对我有意思的举动。你们不要冤枉好人。我要是撒谎,天打雷劈!”赵德发说:“赌咒是没用的。就看你敢不敢承认!”
我恨不得喊天。我知道我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坏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人家都说你是贼,又没人证明你不是贼,那就说不上是好人了。我只好对他们说:“刘总我以前根本就不认识。是小胖子介绍给我的。她究竟是个什么人,你们问小胖子。”
赵德发和燕燕看着小胖子,等待他的证词。小胖子说:“刘总这个人,我们是几年前就认识的。我跟她弟弟是大学时的同学。那天也是个偶然的机会,她说她想找个写东西的人,我就把张大哥介绍给她了。她人很好的。至于她的私人生活,以及她跟你之间的关系怎样,我确实不知道。”
小胖子说的是事不关已的实话,反而把我置于了不着边际的混沌之中。没有能证明我的清白了。赵德发一听,煞有介事地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坦白吧,上床没有?”
燕燕在一边敲边鼓:“说就说嘛,大家都是朋友,没事的。再说,七月,是男女事故的高发季节。谁隐瞒谁呢?别当真。”
我说:“你们也不想想,人家一个大老板,找哪样的男人不好,看得上我吗?一个穷鬼!”
燕燕说:“大哥这话就不对了。这不是理由。她比你大,你又年轻,又有学问。她要的不是钱,要的是人!人是最有味的。”
赵德发象个威严的法官,急得啪地一拍桌子:“赶快坦白,到底上床没有?”
都笑。都看着我。我被得走投无路,已经无法证明我的清白了,谁都不会相信我。我只好豁出去了,说:“上床了。”
赵德发对这类事情的兴趣总是那么浓厚。他还想知道某些细节。追问道:“感觉如何?”
我说:“蛮好的。”
赵德发问:“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我说:“我主动。”
赵德发说:“这就对了嘛。你要象个男人。男人做事就要敢作敢当。”
小胖子如释重负:“就是嘛,我们又不追究你的责任。”
他们胜利了。看着他们供成功后的得意,我恨不得大哭一场。一个好端端的老板,只因她是单身女人,只因她给我免费提供了一间住房,就不得不在我的口中“跟我上床”了,就这么被我轻而易举地毁了。我为她鸣不平。我懂了,世界上的许多谣言就是这样顺理成章地产生的。它没有悬念,也不用质疑。
29、有情人的滋味是不错的
我和刘总正要吃饭时赵德发来了。第二天收到他的邮件。“那就是你的老板吗?还很年轻嘛。有情人的滋味是不错的,但也要悠着点儿!”
第二天我到刘总那里去时,一见到她,我就想笑,觉得真是跟她暧昧似的。她说你好象很高兴?我说是的。昨天小胖子他们对我现在的住房产生了怀疑。她说怀疑什么?我说:“他们怀疑提供住房的人跟我的关系是否正常。你别生气,他们也是开玩笑。”刘总也哈哈大笑起来,说,“那些年轻男人,自己不正经就怀疑别人也不正经。”我说就是的。他们就那样儿。不过也好,活在别人的想象中,我很愉快。刘总一下子把话题岔开,说,“今天公司开董事会,你列席参加。不参加会议,不可能知道公司的全部情况,是很难写好东西的。”我说这样妥当吗?刘总说,“你是我公司的人,有啥不妥当的。我是董事长,我说了算。当然,我会在会上介绍你的情况的。再说,这么长时间,管理层的人你都认识的。”
公司的事情分散了我很多精力,诗兴是彻底没有了,也很少写其他的文章。但我觉得了解一下公司经营上的事,也是很有意思的,并不是我开始想象的那样枯燥。原来,世界上除了诗歌之外,还有很多可干的事情,这些事都属于人类生活的一部分。
在写作《未来五年公司的发展方向和目标》一文的过程中,刘总来了。她是专门给我谈她的经营思路的。也是第一次在我搬家后来到她的旧居,脸上布满了对过去生活的缅怀。以前我堆放在床下的书现在全放到了书柜上,看上去洋洋大观。她说,“你一进来,屋子里的文化味儿就浓了。”我说烟味儿也浓了。刘总说:“无论是跟你交谈还是看你的屋子,我都没看出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好象你生活得不明不白。”我说不对,目标是有的,只是跟你们的不同。我不想成家,不想功名,只想看百~万小!说,写写字,悠闲、轻松地过一辈子。你能说活得不明不白吗?刘总说:“那也跟古时的隐士差不多,你是隐于市。是大隐。”刘总问,“你的收入怎么样?”我说我有国家每月支付给我的工资,虽然我在上海,但我还是国家公务员。我还有一点存款,基本生活不成问题。她说那也不行,太少了。你得挣钱,才能保证你以后的目标。我说就在你公司挣吧。她说,“那你就好好干。我对你实行松散管理,给你自由,我绝不会亏待一个对企业尽心尽力的人。”
刘总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变得很好了,她不是一个俗气的女人,但却是个难以驾驭的女人。我想问她为啥不找老公,可我还是没勇气开口。一个职员问他的女上司的婚姻,那是欠妥的。我怕她怀疑我居心叵测。我已被别人误解过,不能再被误解了。倒是她先问起了我。她问我为什么不结婚。我说我已结过一次婚了,不想吃二茬苦,受二茬罪。刘总高兴得拍了我一下:“怎么我们想法一样?”我说但愿其他人不这样想,要都这样,世界上就没再婚了。婚姻的形式该是多么单调啊!她说,“你别c心,对于一部分离婚者来说,他们离婚就是为了结婚。而我们离婚则是为了不结婚。”她在说“我们”时是加了着重号的,这个词把我紧密团结了起来,令我感动不已。我想,最简单的词用到最恰当的地方,就能唤发出最大的语言魅力,这就是诗。真正的诗人是她,而不是我。
“你饿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刘总说。又是“我们”。我说我吃过了。她直勾勾地看着我说,“可我没吃过。你陪我。”我说:“假如我不去呢?”她说:“那我就扣你工资,陪我吃饭是你的工作。”我说:“我给你做饭怎么样?”她向厨房看了看,懒洋洋地说:“麻烦。”我说我每天都这样,习惯了。她说那好吧。于是我就做饭,拿出我最高的厨艺水平,象是上帝在我家做客。在认真对待每个程序时,我开始琢磨一个问题,是我在讨好她,还是出于礼貌,还是因为她是老总?我是那样的怕她不满意,那样的希望得到她的赞许。当我炒最后一个菜时,她站到了我的背后,微笑着,象是厨艺学校的指导老师。我说这里热,让她到里面凉快去。她抿嘴一笑说:“你象个好男人。”我纠正说:“不是象,而是是!”
正要吃饭时,赵德发不约而至,他是晚上出来散步的。推门进来,一看刘总站在我跟前,他连忙退出去,说:“对不起,我走错门了!”看得出来,他是知趣的,他要给我腾出时间干他想象中的好事。未待我开口避他,他已逃下楼去了。
第二天,我收到赵德发发来的电子邮件:那就是你的老板吗?还很年轻嘛。有情人的滋味是不错的,但也要悠着点儿!
30、赵德发跟燕燕在一起时被老婆发现了
赵德发跟燕燕在一起时,被突然从南京赶来的老婆发现了。于是打响了一场人民战争。
我和我的朋友们都忙碌起来了。我聚精会神地忙着完成刘总分配的公文任务;小胖子和周雪梅已私定终身,正在如胶似漆的时候;赵德发忙着销售新到的一批笔记本电脑和背投,也忙着和燕燕偷欢。尽管大家聚集起来比以前更加方便,但却不象以前那样尽心尽兴地玩了。因为会有别的人和别的事分散玩的精力。
一场持久的大雨淋湿了全市,直到第三天下午,才把上海晾干。天刚放晴,小胖子就打来电话:“赵德发出事了!”
这天的日历翻在了八月一号。是人民军队建军的日子。赵德发和他老婆周雪冰在屋里进行一场人民战争。准确地说,是赵德发挨了打,周雪冰那打不痛人的巴掌连续打在了赵德发那张圆圆的脸上。用赵德发的话说,小时候,父亲打他的p股都没象这样狠过。现在周雪冰却用同样的方式去打他的脸。同样是巴掌,打的部位一颠倒,意义就发生了质变。
事情的发生令人猝不及防。这天清早,周雪冰单位的车子要到上海办事,头儿说让周雪冰一同去,她算出公差,一方面也探了亲。八点多车到上海,周雪冰就直奔赵德发住处。开门进去,就看到燕燕和赵德发睡在床上,两人还在打呼噜。周雪冰顿时怒火万丈,恨不得举刀杀人。她压住火苗,没有打扰他们,转身下楼到周雪梅那里去了。这时周雪梅已经起床,正在精心打理自己。见姐姐突然进来,便起身笑脸相迎。可未及开口,一看她那面孔,眼睛鼻子都错了位,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说:“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周雪冰说:“我让你看着赵德发,你给我怎么看的?刚才我开门一看,床上睡着两个人!”
周雪梅猜着又是燕燕在那里过夜了。但她假装吃惊地说:“怎么会这样?”说着伸手把周雪冰拉到椅子上坐着,一边安慰她:“会不会看错?或者另一个是个男的?小胖子和张大哥他们也在那里睡过的。”
周雪冰说:“我又不是老花眼!半边身子都在外面,我连男女都分不清吗?再说那地上,都扔着什么脏东西!”
周雪梅的胸口嘭嘭跳着,责怪自己不该给姐夫找个情人





一伙风流多情的玩伴 第 6 部分
周雪冰说:“我又不是老花眼!半边身子都在外面,我连男女都分不清吗?再说那地上,都扔着什么脏东西!”
周雪梅的胸口嘭嘭跳着,责怪自己不该给姐夫找个情人。这回真把姐姐伤害了。她极力稳定着情绪,说:“姐,你也先别生气,把事情搞清再说。”
周雪梅故意在下面拖延着时间,她想尽量不要让周雪冰和燕燕面对面地撞着,“活捉”是偷情事件最可耻的下场,那样就没有回旋余地了。约摸燕燕起床离开后,周雪梅才和姐姐一道上楼,两人一副同仇敌忾杀气腾腾的样子。上楼时发现,燕燕已经离开,赵德发正在打扫战场。周雪梅和周雪冰进去,就直挺挺地站在床边,周雪冰虎视眈眈地盯着赵德发,意思是你自己明白是怎么回事。赵德发楞了一下,很快就缓过神来,嘻嘻一笑说:“你来了?”
周雪冰一针见血地说:“你还有脸笑?你说,昨晚跟谁睡在一起?”
赵德发说:“没有啊。”
周雪冰说:“p股都露在外面,还说没有?”
赵德发死不认帐,还反咬一口,说周雪冰冤枉好人。周雪冰邪火攻心,照着赵德发脸上就是几巴掌打去。周雪梅知道,平时电视剧里出了这种事都只打一耳光,姐姐却打了好几下。赵德发英雄一样地站着,没有还手。嫩手打厚脸,那是持续不了多久的。便由她打。周雪梅急得跺脚叫喊:“别打了,别打了!”
事已至此,赵德发对蒙混过关感到渺茫,任何抵赖都无济于事。他只好坦白了跟燕燕之间的勾当。他的坦白提纲挈领,省略了一些重要环节。周雪梅最担心的是,怕赵德发把她也供出来,说她是始作俑者和幕后c纵者。她一直担惊受怕,非常紧张地看着赵德发。赵德发骨头很硬,还算是条好汉,没有出卖周雪梅,把所有责任揽在自己头上,独自担当。他一再声明只是玩玩,逢场作戏,根本没有爱上燕燕意思,也没有伤害周雪冰的意思。
赵德发如同一个狡猾的罪犯,避重就轻的陈述,不涉及核心问题。周雪冰专心致志地听着,不哭不闹。末了,她说:“你讲完了?”赵德发说:“就这些。”
周雪冰气得眼睛鼻子都错位了,恶狠狠说:“你怎么不搞死呀。”
赵德发一惊。还有这样骂老公的。他想,搞死了你就成寡妇了。
周雪梅就劝。她感到恐怖。她当初给赵德发和燕燕牵线搭桥时是为了成人之美,绝不希望闹成这样。现在闹大了,她只有把一切罪过推到赵德发头上。她迅速转变了立场,言之凿凿地说:“我说赵德发,你也太胆大了,我在你眼皮底下看着,居然也能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来!”
“违法乱纪?”赵德发差点笑出来。
31、周雪冰决定来上海全天候监视赵德发
周雪冰决定在上海买房子,住到上海来。全天候地监视赵德发。看他还偷情去!
我和小胖子赶到赵德发家时,周雪冰已经下楼,到周雪梅房里哭去了。气愤到极点的女人,开头是冒一股火,后来便是冒两股水。这是她们的基本程式。赵德发没走,他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象是低头认罪。这与平时大谈女人的赵德发别如天壤。看着他那样子,我直想笑。在我们平静的生活里,从来都是波澜不兴,没有出现过这种耐人寻味的事情。现在终于有人出事了。这让我重新认识了生活这个东西:什么叫生活?有人哭,有人闹,有人悲,有人喜,就叫生活。光有欢乐是不行的,那只是生活的一个段落。生活之所以吸引人们要生活下去,就因为它处处是耐人寻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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