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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河边草
清清淡淡的一个人,如今差不多已经算是府中妾室了,只是还缺个名份,这事儿嘛,夫君大概不会多说什么。
他虽说不好女色,但男人嘛。。。。。。。换了是她,一个名动江南,才貌俱佳的美人上赶着凑过来,恐怕也不会弄的不情不愿的,更何况,自家夫君从来也没那么侨情。
就像当年琴其海跋涉千里寻过来,之后也没经多少波折。
想到这里,她心里微酸,心里哼了一声,那女人都三十多了,脸皮还真厚,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入了府。。。。。。。。凭什么啊。。。。。。。
但这事。。。。。。。只要李金花不开口,旁人还真插不上嘴,只能将一腔酸水留在心里。
而且,陆归琴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一手琴艺实是出神入化,很快便得到了府中之人的欢迎,宫中妃嫔频频相邀不说,连公主府那边儿,也已经叫过去几次了。
最重要的是,老夫人那里听了几曲,便舍不得陆归琴离府他去了。
于是,陆归琴在晋国公府中便有了个不小的院子,仆从也配备齐全,月例上,更是和几个妾室同等。
这么一来,府中其实俨然已经多出了一位来历奇特的妾室,私下里已经有人开始呼陆归琴为八夫人,如今只等晋国公本人头,府中就能多出一位如夫人了。
这样一来,拈酸吃醋也没什么用处,其实,就算是种七娘,未尝不是觉得陆归琴弹出来的曲子,确实好听,这样的女子流落在外,有可惜。。。。。。。进了晋国公府,到也可以为府中添些颜色。。。。。。。
当然,她自己是不会承认的,府中女子,除了李金花之外,能被她瞧得上的,真没几个,陆归琴再是出类拔萃,也只能算是勉勉强强不算辱没了晋国公府妾室这个身份而已。
相比之下,到是眼前这个任家女,看着还顺眼些,将门女嘛,这眼光自然不同旁人。
“本夫人姓种,家中排行第七,所以旁人都唤一声七娘,任小姐身手不凡,我见猎心喜之下,贸然相邀,有些唐突,先干为敬。”
一仰脖,一杯酒已经入了口,咂摸一下味道,种七娘摇了摇头,笑道“这酒还是差了些,咱们也只能因陋就简,将就些了。”
种七娘,任红缨身子僵了僵。
除却那些宫中贵人,京师长安名声最大的几个女子之一。
这位种氏夫人的故事,在长安中可谓家喻户晓,怕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种家最受宠的女儿,嫁的是大将军赵石,如今晋国公府的三夫人,羽林卫的副将。
自己好不容易出来透口气,怎么就碰上她了呢?
任红缨不由有纳闷自己的运气。。。。。。。。
“多谢夫人。”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痛快的饮了一杯。
酒有些甜味,也夹杂着些辛辣,确是好酒无疑,并不像这位种氏夫人说的那般不堪,别说任红缨自己,便是她那父亲,估计一年到头,也喝不上几次这样的好酒。
但人家是什么人?估计贡酒到了人家嘴里,也能挑出些毛病来,这就是长安显贵,非是任家可比。
任红缨酒量不成,她也很少饮酒,传说中那些豪侠之辈,酒后杀人,在她看来,多数无稽之谈。
在她遇到的人中,越是武艺高强之辈,越是不敢多饮。
因为一来,他们都怕酒后失手伤人,惹出大麻烦,二来呢,如果附近有像她一般的人存在,那么喝醉了,也就算是将自家性命交到旁人手里了。
只有那些不懂其中奥妙之人,才会喝酒壮胆。。。。。。。。
一杯下来,酒气熏染之下,脸上立即升起了一片酡红,任红缨连着哈了几口气,盯着桌子上的菜瞅了瞅,却还是忍住没动筷。
(大病一场,天天晚上高烧三十八度多,人都脱水了,今天稍微好,码一章送上,但脑袋还是晕,睡觉去了,对不住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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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五百零一章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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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在发烧,吃不下喝不下,太难受了。≧)
“你这剑法,着实不错,看你在街上杀马拦车,痛快的很,嗯,杀气重了些,还有些收不住手,听说你出京游历了几年,在外面肯定伤了不少人吧?”
种七娘笑眯眯的说着,见对面这姑娘脸色稍变,一只手立马搭上了桌子上的剑柄。
种七娘浑不在意的笑笑,“草莽龙蛇,多快意恩仇之辈,虽说有些让人佩服的地方,但人命也贱,死了也就死了,不过,这里是天子脚下。。。。。。就说方才吧,若车上有人,难免有所死伤,官司打起来,你可不占理,这般鲁莽,你是怎么想的?”
任红缨悄悄松开剑柄,抬起头,想了想道“没想太多,遇上了,也就做了。”
真是个直心肠的姑娘,种七娘心中又多了几分赞赏,想当年,折汇向种家求亲,她在金州听到这个消息,单骑入京,大恼折府,可不也没想太多。
一旦想的太多,有些事也就不敢做了。。。。。。。。
种七娘了头,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天色,她还得出城,这姑娘不错,但要说结交,身份上差的太远,只能说是欣赏或是赏识。
所以,没必要说太多废话。
“知道你家为何在年前离京吗?”
“听到一些。。。。。。”说起这个,任红缨反而心里一松,晋国公府虽然权势显赫,但此事跟她们母女关系可不大。
借着这个机会说开最好。若是不能。她之后带着母亲出京。远走高飞也就是了,晋国公府那样的豪门,应该不会小气到,紧追着她们母女不放吧?
“哦?听说写什么,跟我说说。”种七娘笑着问了一句,笑容又和煦了不少。
任红缨眨了眨眼睛,她在口舌上向来笨拙,沉吟了半晌。才道“我听说。。。。。。好像舍妹有些不妥。。。。。家父怕大将军追究,所以才带着家人出了长安。”
种七娘眼珠儿转了转,促狭之心立起,把脸一板,沉声道“既然知道得罪了晋国公府,还敢在本夫人面前说出来,你胆子到是不小。”
对面姑娘的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一只手再次摸上了剑柄,并死死握住,在外闯荡多年。这姑娘别的好像都没学会,但草莽豪杰。一言不合,便要血流五步的架势,却学了个十足十。
吓唬了一下年轻姑娘,又见这姑娘紧张的好像随时准备跳起来拼命的样子,种七娘心情立时大好。
悠悠站起身,将酒杯推过去,“把这两杯酒一起喝了,本夫人也就消气了,前事呢,也就算了。。。。。。。”
任红缨稍稍瞪大了眼睛,显然已经被对方绕的有晕。
她的脑筋和她的身手比起来,确实反应有慢,而她也不清楚,晋国公府的三夫人,在晋国公府中,是有名的不老成。
城府在府中排的上号,但却最喜作怪的一个人,而且,很喜欢跟府中妾室逗乐子,找茬收拾妾室就数她了。
见这姑娘稍稍犹豫,便将酒杯端起来,一股脑的倒进了嘴里。
种七娘拍手大笑,“不错,有女中豪杰的样子。。。。。。。”
实际上,若非看任红缨不善饮酒,她才不会逼着人家喝酒呢,这也正是她性格中比较别扭的地方。
看着任红缨脸上快速的变得通红一片,她这兴致变得愈发不错了。
走了几步,来到任红缨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悠然道“天子脚下,不容人肆意妄为,你这性子可不成,这样吧,到我身边做个护卫,以本夫人的身份,不算辱没了你吧?”
在酒楼里呆不多时,种七娘身边便多了一个女护卫出来。
几个家将到是想劝两句,要知道,如今晋国公府的家将,可不如从前那么好当了,祖宗三代都要查一查不说,怎么护卫府中贵人,也要操练上一年半载才成。
可以说,他们这些人,千挑万选出来,除了忠诚之外,单打独斗起来,跟绿林中人也不遑多让,上了战马,便是骑军中的精锐,下了马,结成阵势,便如铁壁一般。
任红缨无论出身来历,还是其他,怎么看都不太合适。
不过三夫人的亲军卫士,他们插不上嘴,还要报到二夫人李金花那里,若是同意还好说,若是不同意,那就有的闹了。
说不准两位夫人还得在晋国公耳边吹吹枕头风。
是的。。。。。如今想入晋国公府,真的是不容易了,即便是府中几位夫人自己,决定权也不那么大了。
有些人可能会说,这么一件小事,至于吗?
但自长安之变后,晋国公府的门槛,就是这么高,而在灭夏之役后,晋国公府才算真正的一步跨入了长安豪门世家之列,林林总总的规矩也逐渐立了起来。
像是这种贴身护卫遴选,也和其他京中豪门没了多少区别,其中多数都是走的代代相传的路数。
已经绝少有任红缨这样的外人进府了。
当然,相对于任红缨而言,这简直就是一张馅饼正正砸在了她的脑袋上,只是现在她本人还没怎么意识到罢了。
就像现在,晕晕乎乎的跟在了种七娘身边,除了酒劲开始上头以外,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出来一趟,稀里糊涂的就成了旁人的护卫,还是不容拒绝那种。
她更没想到,晋国公府的家将,种七娘的亲兵,那也是必须要有官职在身的,以种七娘从四品武职,护卫亲兵起码起码得是个校尉。
少一少,当是从七品武职,如果种七娘对她比较满意,发了话出来,弄个从六品武职,也不是不可能。
唯一缺的,恐怕就是战功了,没有战功垫底,以后很难有所升迁,又无领兵的经历,放出去之后,定是要降级任用。
而在大秦禁军整编之后,可以想见,像她这样的武职,除非再有所机遇,不然的话,在军中将不会有太多出路。
坐在马上,任红缨满脑子浆糊,战马起伏,让她还微微有犯恶心。
酒楼外面,还等着几位姑娘,是和她一起出来的同伴,也愣愣的瞧着任红缨,任红缨想招呼一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马队很快过去,几个姑娘立马活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开了。
她们在长安呆的久,自然有人认得,那是晋国公的种氏夫人,再说起红缨姐姐来,羡慕嫉妒恨什么的也就都来了。
有两位知道些内情的姑娘,抿着嘴附和着其他人的说法,心里面有泛酸的同时,却也松了一口气,因为回家也好交代了嘛,也再不用整日里陪着这位红缨姐姐舞刀弄棒,小心翼翼的赔笑脸了。
当然,她们的红缨姐姐若真显贵于人前,那就另说着了。。。。。。
“夫人。。。。。。。红缨想回家看看。。。。。。”
快到西城门的时候,任红缨终于缓过神来了,没多少兴奋,也没什么不高兴,完全是一副随遇而安的心态。
不过,她还是记起了家中老娘和现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义兄,觉着应该回去瞅瞅,最少应该告知一声才行,因为这又不像当年,她伤了人跑出去,怎么说。。。。。。嗯,都算是喜事吧。
应该回去让老娘和义兄高兴高兴。。。。。。。
而且,让她有满意的是,这么一来,不用再为婚事,或是今后有什么打算之类的事情烦心了。。。。。。。。。。
种七娘则是头也不回的道“派人知会一声也就是了,有你回去的时候,陪我到西山大营逍遥。。。。。。。嗯,办些公事再说。”
任红缨想了想,觉着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这也着实是位实在姑娘,沉默了片刻,就来了一句,“夫人。。。。。。”
“以后在府里叫我夫人,出来了,就叫将军。”
“哦。。。。。。那。。。。。。将军,红缨有位义兄,精于箭术,想入国武监进学。。。。。。”
“哼,才到我身边,就跟人说情,这个样子可不成啊。。。。。。嗯,剑术?比你用剑用的还好?”
“不是剑。。。。。。。是弓箭,义兄他在汉中路,弓箭之术薄有虚名,只是不识几个字,他随红缨来长安,整日里也没事做,红缨怕。。。。。。”
话没说完,种七娘却已经明白了,怕什么?绿林中人,一个就是以武犯禁,一个就是结交匪类,长安中的混混儿,可也不在少数。
不过,义兄?种七娘暗自皱了皱眉,不会是情郎吧?若是那样的话,可就不怎么有趣了。。。。。。
“嗯,改日叫你那义兄到西山大营来让本夫人瞧瞧,若还有些本事,国武监进也就进了,不过,下不为例,这个你要记得。”
“多谢夫人。。。。。。。啊不,多谢将军。”
任红缨心中一喜,想着这算是欠人人情了,以后看看这位夫人将军有没有仇家。。。。。。。反正得把这个人情还上,她可从来不是欠情不还之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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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五百零二章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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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任红缨见到了大秦另外一位传奇女子,大秦唯一的一位女性大将军,羽林中郎将李金花。
不过,以前她是见过李金花的。
当年她离开长安的时候,李金花掌羽林卫兵权多年,不过那会儿,京师动荡,风雨欲来,李金花晋羽林中郎将的同时,也失去了对羽林卫的掌控。
这样的巾帼女杰,离任红缨,乃至于任家这样的门户,都很遥远,不论从前,还是现在,差距从来没有变小过。
而在很多人心里,李金花无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传奇。
她的传奇之处,和当年的香侯陆闻香其实很相似,陆闻香名传至今,人们喜欢谈论的,其实不是她的功绩,而在于她和太祖皇帝陛下之间的恩怨纠葛。
虽说因为避讳的原因,不能过多的宣之于口,但在民间,许多故事,还是在围绕着这个在流传。
而李金花,其实也差不多。
她和大将军赵石之间的故事,才是市井百姓喜闻乐道的重点。
当然,和香侯陆闻香的区别之处在于,陆闻香孤身终老,现在的李金花嘛,却,已是功成圆满。
当然,这种比较没什么意义,也不用再做赘述。
两位晋国公府夫人,遇于长安城西郊。
实际上,是李金花带着人拦住了种七娘。
李金花满身尘土,看着有些狼狈,但无论是在官职上,还是气势上。都能稳稳的压住晋国公府三夫人。
护卫们很自觉的散开。阻挡行人靠近。留两位夫人在原地单独说话。
任红缨也被隔开老远,种七娘身边的护卫们也没人跟她搭话,虽然这位姑娘的身手。。。。。。很不错,但毕竟是新人,还是个女人,没人愿意这会儿上来套近乎。
任红缨也不知自己该干什么,只能孤零零的一个呆在那里,望着说话的那两位发呆。
当然。这种孤独感她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也并不太在意,一边想着回去之后应是能让义兄高兴一下,一边有点好奇的想,这两位应该是在争吵吧
看上去种氏夫人有点不高兴,在不停的说着什么,李氏夫人则偶尔摇着头。
这在任红缨眼中,到也不算什么,她自小在任家见的就多了,家中的夫人姨娘什么的。若是每天不吵上几句,好像日子就没法过了。晋国公府那样的门户,应该也少不了才对。
不过,让任红缨有点奇怪的是,半晌过后,李氏夫人笑呵呵的搂住了种氏夫人的肩膀,种氏夫人则不情不愿的扭动着娇小的身躯。
看到这一幕,任红缨险些乐出来,怎么看都像是一位大度而又威严的长姐在安慰不听教训的妹子。
这一刻,夫人将军那高深莫测的形象在她心里一下崩塌了下来。。。。。。
过不多时,只见那边李氏夫人揉了揉种氏夫人的肩膀,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翻身上马,摆手之间,带着人便与任红缨等侧身而过,往长安城方向去了。
气哼哼的种七娘跺了跺脚,也翻身上马。
不过,之后带着人却拐上了岔路,不久,任红缨也就知道,夫人将军被抓了丁,来到这里当监工了。
因为羽林卫已经被抽调出来,正在挖掘沟渠。
这当然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但长安城扩建以及城中内外沟渠修补以及改造的工程已经陆续开始,人手不足之下,闲着的羽林卫也就倒了霉。
当然,倒霉的不光是羽林卫,京军各部也不能免。
而这样的工程一旦大规模的开始,耗费的时日也就不会是一年半载,除非大规模的动用民力,才会让工期缩短。
但在此事上,朝野上下,无论文武,其实都在压着。
尤其是中书这边儿,更是ding着皇帝陛下的迁陵之议,开始了长安城的改造工程,更不会去节外生枝,给皇帝陛下以借口。
于是,京军的苦日子到了,多数兵卒,都成了工役,京军从建立至今,就从来没这么苦过。
不过,也没什么可抱怨的,实际上,长安城的建造,历代都和身为天子羽翼的天子亲军脱不开干系。
区别只在于,上位者恤民与否罢了。
李金花将出城透气的种七娘扔在城外当工头,自己则带着亲兵卫士回府休息。
而这个时候,身为晋国公府主人的赵石正在给儿子上课。
当然,如今能安安静静听赵石教诲的儿女,也只有他的长子赵君玉了。
此时的赵君玉,已经一步踏上了仕途。
吏部文书已下,赵君玉将要出任银夏路宁胡县知县,启程在即。
西北各路,银夏地区,乃塞上粮仓无疑,宁胡县银州和夏州之间,靠近延州,是正经的产粮之地。
选择此处为官,也没少费了晋国公府幕僚们的心思。
当然,宁胡县再好,也比不得秦川南北两路以及蜀中各路,这些地方,大秦治理多年,治下平和而又繁盛,非是其他各地可以相比。
但对于有志向而又有选择余地的人来说,多数不会选择这些地方,显不出自己的本事嘛。
河洛其实不错,空缺也不少。
但作为大将军赵石的儿子,到河洛任职,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大同那里也还成,不过,那是晋国公府封地,更不合适。
这么挑选下来,银夏路的优势也就出来了,虽说银夏一路的宣抚使是折沐,但他与折家其他人不同,乃赵石旧部,他的任职经历,处处都有着赵石的影子,断不会无缘无故为难赵石的儿子。
而宁胡县,又是银夏路通往延州的必经之路上。
这个地方,和西北其他地方比起来,人口一样不怎么多,也残留着些战争的痕迹,这也为任职之后的政绩,有了一些铺垫。
这里不但可以施展拳脚,最重要的是,没那么多的危险。
可以在政事上有所建树,武事上,也可以剿除匪患,立下功勋,由此可见,选择此处,着实没少花费了心思。
相比其他人,晋国公的长子,可谓是占尽了优势。
乍一看,大将军赵石的长子,本该如此,但只要细想一下,大将军赵石的儿子,出任地方知县,怎么听都有些别扭。。。。。。。。
父子两个,这会儿谁也没想那么多,这么多年过去,赵石对这个儿子的前程,已经不抱太多的希望。
这个儿子在他眼中,既没有多大的野心,也没有多大的魄力,在仕途上,一步步往上挪其实挺适合这小子的。
而在赵君玉这里,也满心的无奈,这和他想象中,走上仕途的那一刻,差距也太大了。
大考没参加也就算了,选个地方为官,他插嘴的余地都不多,怎么着都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实际上,父子两人的心底深处,都有着那么几分不满意。
这几分不满意此时其实已经稍稍显露了出来,书房中很安静,赵君玉肃手而立,微微垂着头,赵石则看着一封信笺。
父子两人都没说话,气氛稍稍有些异样,或无心或有意,谁说的清楚呢。
信笺是剑南路布政使宁向岳亲手所书,比朝廷文书早到了一些时候。
蛮王博萨病故了,南蛮诸部有了些骚动,不过,早有准备之下,南蛮的命运其实早已注定。
在大秦成武八年初夏,蜀中南蛮开始割裂开来。
此时朝廷旨意没下,甚至于,朝廷还不知道蛮王博萨病故的消息。
但布政使宁向岳为了此事,却已经准备多时了。
此次蛮人入京报丧的队伍,会由蛮王幼子亲自率领,实际上,也预示着蛮王之位的归属大致已经定下。
由博萨幼子继承蛮王之位。
而其长子,会被封为土王,成为蛮族平地各土司之主。
所以,之后山蛮和平地蛮的界限,也就清晰了起来。
蛮王博萨的儿子们,一定不会很满意,但有着蛮王博萨的遗言,以及大秦的支持,这事也不会闹出什么风波。
最重要的一点其实是蛮族各洞洞主以及土司领主们,安享太平很久了,很多人不愿意蛮族之间再有纷争。
秦人很强盛,大将军赵石也还活着,各部日子也越来越好过,所以蛮族诸部就乱不起来。。。。。。
赵石终于放下信笺,这事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大事,枢密院之后要做的,其实就是略略向成都方向增兵,给南蛮诸部施加一下压力罢了。
有了之前的诸般准备,蛮族突然大乱的可能性,几近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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