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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市里的乡哥村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些黑毛都看在眼里,由于西峰关照过‘捉贼拿脏’。他连忙抓紧时间走了过来,也装出找地方休息,挨了西峰旁边坐下,还用普通话咕了一句:“喂,出门人,挤一下吧。”
西峰‘熟睡’,哪能听见黑毛的话?黑毛因此也和西峰挤的近乎。黑毛决定要亲自捉住小偷的手。黑毛也装睡,却要超常发挥着张打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师训。心想,他们一不说话时,就一准会下手……
扒手们在叽咕着说着对面那家食店的“四川泡菜好吃”。中有一个人说:“好久没有吃冒菜,那麻辣味才过瘾”。他们说话时一直盯着西峰的口袋。
西峰打起匀匀的呼鲁,真像睡猪。听了断定这帮人一定是四川人,有可能是成都附近的。因为陶夫子就是在成都近郊呆过几十年,经常对李革委聊那边有啥“冒菜”小吃风味。西峰闭上眼胡乱推理,脑子很快云里来雾里往地飘浮了。身置安泰不用心,因为有黑毛在身边,加之扒手们迟迟不下手,本来是假睡,几分钟后西峰渐渐就真的沉入这晚秋时节的午后休眠之中……
“唉哟哟,大哥,放开我,我全给你。全给——”
西峰被这句低沉哀求的话音惊醒:哇,黑毛还真的逮住一只不安份的手。低头看上衣口袋,那叠纸包着的钱没了。
西峰一下子跳起来,对那个叫苦的扒手说:“你以为我的钱是好偷的吗?瞎了狗眼。”
黑毛另一只手把钱递给西峰:“你还真的睡了?”
扒手原以为黑毛是道上人,在黑吃黑,这下慌了神:“你们有意来抓我们?大哥,钱全还给你们还不行吗?”
被抓住的是个头儿。余下几个扒手慑于黑毛铁塔般的体格和刚才动手那闪电般的动作,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干这勾当,给真丢脸。说,你们是不是四川人?”西峰突然用四川话问。
“唉呀,是,我们是四川人,老乡,放了我们吧。这不也是混口饭吃啊。”被黑毛铁钳似的手控制着腕关节那个扒手很坦诚地跪下去,要给黑毛和西峰叩头。
黑毛望着西峰:“哥们。咋办?”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亲不亲故乡人嘛。你们走吧。以后还是不做这偷窃勾当才好,要是被别人抓到不打断筋,也要打断骨头!”西峰喝斥道。
黑毛就放了那扒手。那扒手一挥手,几个一溜烟跑了,那蓝衣少年跑在最后。
“日你妈,道谢的话也没有!”黑毛气不打一处来,冲那几个人的背影骂一句。
西峰说:“算了。人家也不容易,他们被纠缠一秒钟,就有一秒钟的危险。你想,他们今天在这里一定得手了好多次,要是那些遭了殃的人发现了,不凑过来一起找麻烦才怪。还有,这一闹,那值班室的民警发现了,他们就更惨了。”
“嗯,也是。不过……”黑毛话没说出来,有个旅客模样的穿黄衣服的汉子,和一个民警过来了。
那民警说:“小偷呢?”
西峰忙抢在黑毛之前回答:“被他们挣脱跑了。”
穿黄衣服的旅客忽然指着对面小巷的小饭摊说:“在那里!警察同志,你看,就他们几个。我的三百多块钱和车票全被他们偷了,现在饭也没得吃。他们几个扒手在我身边坐过一会儿,就匆匆走开了……”
民警没搭言,健步如飞地追了上去。那穿黄衣服的汉子也追了上去。几个扒手发现了不妙,拔腿就遁。
黑毛不由分说,拉了一把西峰:“走,看看去。”
西峰和黑毛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这毕竟是个小小的火车站,扒手们对前后左右的大街小巷都了如指掌。他们分几路奔逃。那民警和黄衣汉子分成两路追赶上去。
黄衣汉子五大三粗,跑起来却并不笨手笨脚步,他咬定了蓝衣少年和另年龄一个大点的扒手猛追。黑毛和西峰愣了一下神,对望一眼,跟在黄衣汉子的身后。年龄稍大的扒手自然跑得快,逃了;那蓝衣少年哪里跑得过黄衣汉子?眼看就要被抓住。
蓝衣少年怪机灵的,见大势不好,猛然停下来一蹲身,那黄衣汉子正以饿虎扑羊之势,加足马力追赶,哪里控得住惯性?一下子被蓝衣少年绊倒,身体重重地扑跌在蓝衣少年前面。蓝衣少年立即起身,反向欲逃,见了黑毛和西峰,忙说:“老乡大哥,钱都已经还给你们了,就别抓我了,求你们……”
黑毛和西峰不语,一齐让过一旁,蓝衣少年拼命地跑了……
那地上的黄衣汉子嘴里骂了一句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方言,风快起身追赶上来。见黑毛和西峰居然不助他,疑惑地嚷道:“你们干吗,嫌扒手没偷光你们身上的衣服?胆小鬼!老子追上了,不揍死他才怪。”
西峰说:“大叔,自古以来小偷不定死罪,干吗要打死呢?教训教训就罢了,那是个娃娃呢。”
“骂我胆小鬼?”黑毛气了,移步路中央挡了:“你龟儿子期侮小孩,算啥本事,老子就放了他,你想咋的?”
“原来是一伙的。”黄衣汉子见黑毛魁梧,不想和他较狠,就斜刺里绕过黑毛,去追那蓝衣少年,其实那蓝衣少年早经不见了踪影。
黑毛性子起了:“妈的,还要去追?”呼地一腿扫得黄衣汉子趄趔几下撞上墙根。
西峰早就喊出了一声:“黑毛,算了,由他去追!”西峰的话哪有黑毛的动作快?
黄衣汉子大怒:“c你娘,和老子号上了,是吧?”也不去追蓝衣少年了,如猛虎般扑了上来。
黑毛也不知和黄衣人如何交手的,西峰看也没看清。反正没两下,就把对方打倒在地上。
黄衣汉子大约四十开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输给了这个黑森森的青年人。他痛苦地从地上爬山起来,环顾一下四周,似乎希望那个民警立刻出现。民警早已追进那几条僻静的小巷。于是,无可奈何地说:“算老子认栽,这他娘的啥世道,丢了钱还挨揍。”拍了拍身上的土,灰溜溜地走了。
“你这人也是,冲动干吗?这下对了,人家还以为我俩也是扒手。走,这里已经是事非之地。”西峰埋怨黑毛:“看来你已经开始不听我的话了,明天得早点回山场,免得你生事。真是的,人家说不准去叫他的朋友来报复我们。”
黑毛说:“我看他那么壮,抓住那娃就惨了。”
“甭p话了。我们像是助纣为虐。先到城中心去逛书店,买收音机,然后去旅馆睡大觉。”西峰一边说,一边掏烟,却掏出一个瘪烟盒,里面空空如也。
黑毛连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只递上:“哥们,有朋友,还怕没烟抽吗?”
“不要跟我学得油腔滑调的啊,你也算是我的朋友?”
“呸,你咋的这般说,我还不够朋友么?”
“你不是朋友,你是我的兄弟。”
“书呆子说话就是拐弯抹角,听了还舒服。”
“这叫先抑后扬。”
“少给我来这些没完没了的穷话,先说好,我不想听。”
“不听也罢,我也不想对牛弹琴。”
两人说着话,走得风快。到了新华书店,西峰买了好多书。走出书店门口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吃了一惊:蓝衣少年正站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他们。
第十五章(2)
“贼娃子,老子帮你,你还跟踪我们?”黑毛警惕起来。
西峰用手势止住黑毛,说:“小兄弟,你才几岁,干吗要学坏样。找我们有事吗?
“老乡大哥,你们是做啥的,带上我去吧……我其实不想偷东西,我是在找我妈妈。他们几个教我学扒手的……我没办法,我没钱吃饭……”蓝衣少年有一双机灵的眼睛,因为激动和胆怯吧,结结巴巴地说了事由。
西峰友善地鼓励蓝衣少年说:“别怕,你既然相信我们,就要照实回答我的问题,啊?”
蓝衣少年点头,然后又疑惑地瞅了一眼黑毛,显得有些害怕。
西峰笑逐颜开:“你不要害怕这个人,他叫黑毛,看上去虽然像土匪,人可是个大好人。他从小没了娘,和小白菜差不多。比我耿直多了,所以你只要说了全部实话,他会很喜欢你的。”
蓝衣少年说:“我晓得他是好人。他在帮助过我呢。我刚才躲在墙角看到他打架好厉害呀。”
黑毛说:“小哥们,晓得就好。”
蓝衣少年喜孜孜地说:“把我也当你们的哥们?好,我啥都说给你们听。可是你还没告诉我,你叫啥名字呢。”
蓝衣少年不赖,偏偏要先把两个大哥们“验明正身”。
“好吧。我,叫西峰,就是太平洋西岸的珠穆朗玛峰。”西峰两手一分,做出一个夸耀的比划手势。
蓝衣少年乐了:“你的名字好大好高哟。”
“是吗?那么,你叫啥名字,你读了几年书,家里都有哪些人,这么小咋的跑到福建来,还和一帮扒手混在一块?”西峰说。
蓝衣少年叫二豆,十二岁。父亲是川东一个小镇的信用社主任,在一次清查账目时,暴露了他多年赌博、吸毒,并且挪用了几十万元公款的劣迹,于是畏罪潜逃四年之久,当地政府正在立案追查。二豆的妈一年前把他托负给娘家,到广东打工兼寻夫。二豆在学校原本成绩也很好的。他想爸,更想妈,就偷了外婆的几百块钱和几个同村的老乡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去寻母。一个不经事的孩子,从未出过远门,在岳阳和老乡走掉了伴,于是坐轮船、坐公共汽车乱闯,糊里糊涂地到了厦门。钱花光了,就成了现代版的雾都孤儿,流落街头。白天二豆到处捡人家丢弃的烂水果、到小饭店吃人家的剩余菜饭、或跪地求援来填饱肚子,晚上就在桥墩x里、商店檐下睡觉。某一日向人乞讨,碰上几个专门在厦门周边城市火车上谋生活的扒手团伙。这团伙中以四川人居多,二豆被他们收留并言传身教,过着另类漂泊的日子。他们有了钱就大吃大喝,常年在各站点或火车上相机行事。有了收获时,二豆人最小,自然没有分红,只有吃喝的份。这伙人本来打算第二天从漳平上火车去厦门,不想不了这茬c曲。二豆是个机敏的孩子,凭他的判断,跟着黑毛和西峰,也许还真能找到妈妈,也肯定不会再去当扒手。于是就壮着胆,想赖上二人带上他走。
“小小年纪,不容易啊。”听了二豆的述说,西峰说:“好,带上你。”转念一想,皱了一下眉头,对黑毛说:“不对呀,二豆这么小,又不会干活,上了山场去白吃白住,姑父会同意吗?何况我们还有一个计划,就要开始行动了啊。”
“管他呢,老子哥们姐们做的事,还不够养活二豆?他个没良心的东西,叫他‘姑父’个p,这次我回去就不再叫,叫了心里不痛快。他要是再和梅婶乱搞,哥们还是早点让他栽个跟斗算了!”
“黑毛哥、西峰哥,你们说啥,我听不懂呢。是怕我拖累你们吧?我还有钱呢,给你们好了,只要你们哪一天带我找到妈妈就行。别撇下我不管,求你们!”二豆声泪俱下,跪了,从口袋里掏出折得皱巴巴的几张印着四个头像的大票,虔诚地举过头顶。
西峰和黑毛感同身受,齐声道:“我们会带上你!”
“二豆把钱收好,以后找妈妈用得着。快起来,你在电视里学的这招吧?不能随便给人下跪的,要有骨气!”西峰的嗓音有点变调了,生活中到底有多少沉重的细节啊。
二豆抬着脏兮兮的手臂,揩着鼻涕和眼泪:“你们帮我保管钱嘛,我都听你们的。”
“看来不接下二豆手中的钱,他心里不踏实,再说,帮他保管一下,也比较妥善,毕竟他人小,丢了咋办?黑毛,你帮二豆管好吧。”西峰说。
黑毛接过二豆的钱,把二豆从地上扯了起来,说:“我也想我娘,可她死了……放心吧,二豆,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你妈妈!”
“谢谢黑毛哥,谢谢西峰哥。”二豆心情好多了,似乎妈妈已经找到。伸手就帮西峰提了那一大包书籍,。
“好,桃李湾村三弟兄,又添四弟‘赵子龙’。可喜可贺。走,回去,喝个痛快!”西峰拉了二豆和黑毛,走下书店大门前的台阶。
到了一个百货铺前,黑毛瞧见二豆脚上的鞋又脏又破,就说:“二豆,把你的破鞋扔了,我们给你买新的。”
二豆欣喜若狂:“黑毛哥,你对我真好。”
晚上,二豆上厕所去了。西峰睡在床上,忽然想起什么,翻声坐起来,问睡在临床的黑毛:“喂黑毛,二豆好像说过,他们那帮扒手都不会分钱给他,咋的他又私下里存下了这几百块钱呢?你问问看。”
黑毛环目一转,觉得是有些蹊跷,说:“好,我问问。”
二豆回到房间里后,黑毛问:“二豆,你的钱是咋回事?”
二豆见黑毛用怀疑的眼光看自己,晓得是咋回事了,连忙说:“黑毛哥、西峰哥,我的钱是大姐给的,给我找妈妈的。”
“你大姐,你刚才没有说你还有个大姐啊?”西峰在床上坐了起来,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二豆。
二豆的脸色很慌张,红红的,好像被人戳穿了隐秘,把头低下了。两只手交搓着,眼睛盯着脚丫,一言不发了。
“枉自我们对你这么好……”黑毛嗡声嗡气把声音提高了调,要发火了,被西峰用眼神止住。
西峰就用很平和的口气说:“没事的。只是觉得奇怪,他们不分钱给你,咋会有钱存啊?你大姐又在哪呢,在老家还是在外面?你找妈妈也一片苦心,不愿意说,不相信我们都没关系,可以不说。睡吧。”
二豆就怯怯地说了钱的来历:
“大姐”是那伙扒手的头目,一个二十五六的女子。扒手们都这样叫她。她有很多黑道上的男朋友,经常大姐想和谁睡在一起,谁就可以在分脏时得到优厚。因此那些男性的扒手哥们还巴望着哪天大姐的“恩召”,可以钱色双丰收。大姐漂亮,而且狠毒,谁要不听使唤,有获不缴,她会一个电话纠集一帮敢杀敢冲的男人去把那人打个半死。那些扒手给二豆说,大姐文化很高,以前是一家大宾馆的前台。还傍上个当大官的做情人,后来那个大官倒在“反腐倡廉”的枪口下。好几个小城里都有大姐和她的那些数不清的男朋友合伙开的发廊。好多地方的娱乐城里都有她的人。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她只和手下的头目碰头。所以大姐经常会收入很多不劳而获的钱。不过大姐一高兴降临到她的“码头”上,那些男朋友会变着花样让大姐开心,奉上“码头税”。手下的人只知道他们的老大是大姐,可是谁也见不到的,偏偏二豆是个例外。
二豆不知妈妈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什么时候能找到。可是为了有吃有穿地活命,为了年龄比他大的扒手哥们的假意承诺——帮他找妈妈,二豆跟着那帮人流浪在闽西的铁路沿线,学着掏钱包的“二指功夫”,在火堆里滚爬……那些年龄大的扒手把二豆训练得有了些长进后,只要瞄中目标,就充当挡视线的人墙,让二豆灵巧的手指去干活。好几次二豆被人打得鼻血直流。
某一天,一个小头目师兄说,帮他找到妈妈了。还帮二豆买了新服装,全身更换。二豆当时心里好生感受激。
傍晚,心情充满阳光的二豆,跟着这个师兄去见妈妈。
哇,走进了好气派的一家大酒店。妈妈咋的住在这么好的地方啊?是不是爸爸也在这?二豆好奇地环视这宫殿般的室内装簧,心里扑扑跳。想着妈妈的模样……
到了前台,那带路的师兄对当班的小姐说了几句话,就离去了。一个男服务员把二豆带进电梯,到了几楼,二豆并不明白,他从未坐过电梯,觉得满好玩的。电梯门开了,二豆随男服务员到了一个门口。
男服务员敲了三下门,说了声:“大姐,人带来了。”转身走了。
二豆就热切地站那等着那扇门打开的一刹那。
约摸半分钟,门开了,一个发型和容妆极为时髦,穿着很暴露的女子,对二豆嫣然一笑:“进来吧,小宝贝。”
二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了进去。一进去,二豆更是为里面的豪华而惊讶。二豆并不懂得这只是星级宾馆的起码内置而已。
短暂的好奇没有让二豆忘记心窝里期望的那个主题,急切地问:“我妈妈呢?她在哪?”
“哈哈哈哈”,那女子发出一阵和她姣好的面孔判若两人的浪笑:“你妈妈?你妈妈是谁哟?她能住得起这种地方?小宝贝,小心肝,到了我这里,还想你妈妈?哈哈,是恋母情结吧?是不是还想吃奶啊,都长成小男子汉了,还想你妈妈,来,我给你吃奶——”
那女子把胸上仅存的一丁点所谓服装兑了,立刻绽出两团偌大的颤动的茹房。像一只发情的母黄鼠狼,咽着口沫,移着水上漂似的步子,缠绕过来,把二豆揽紧在怀里,一起跌在少发上……
二豆哪里见过这阵势,羞红了脸,不明白这叫啥事,一个劲地推那女子的身子。
那女子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紧紧地揽着二豆不放手,口里发出二豆从来没听过、让他毛骨耸然的呓语……
二豆还在拼命地挣扎,一不小心,手指把女子的茹房给抓了一条长长的红痕。
“哎哟哟,我的小宝贝,不会怜香惜玉,长大了一定是个性虐待狂、家庭暴力的变态狂……”女子松开双手,坐起身来,抚着茹房上的伤痕,娇喘吁吁……
二豆惊惶失措地向门口跑,怎么也打不开那扇集罪恶与豪华于一处的铁门。
女子坐在那里像猎人一样欣赏着自己网中的猎物,声音温柔得让人发怄:“小宝贝,小心肝,小情郎,小公牛,大姐我好喜欢你哟。你省点力吧,这门要是你能打开,大姐我怎么能享用兄弟们送来的极乐童子大餐呢?哈哈哈哈……”
女子站了起来,裙子掉了下去,全身仅剩一件三点式的裤衩。的确是天生的尤物,可叹不是画家笔下的淑女模特。
那女子弯下腰,把仅有的裤衩也脱了,在手中舞着像彩带,口中还清脆地唱着:“小哥哥惦记着呀,小英莲……”一边唱,一边万种风情地光着一根纱线都不挂的身子,移着莲步向二豆走来……
懵懵懂懂的二豆不敢看女子,把头低着,死盯着华丽的地毯,眼角悬着屈辱的几粒青泪……
女子来在二豆身边,用手掌抬起二豆的下巴。二豆惧怕地抬眼看着女子,如看到一幢高楼就要向他压过来。连忙把目光转向天花板。
“小帅哥,不要害怕。大姐我是学心理学的高材生,我只是想搞搞研究,研究这个世界上的臭男人是如何变坏的,是什么年龄开始有了占有女人的欲望,而雄心勃勃……”女子双手把二豆的头端正了一下,视线正对自己:“咋样,看着我。够美吧,小色鬼,这么香艳的胴体,你学着享受享受吧,大姐会教你如何享受,学习征服女人的功夫,啊,哈哈。”
二豆不懂地拼命晃着脑袋,绝望地说:“我要妈妈,我妈妈在哪?”
啪啪啪!女子如恶狼般,甩手打了二豆十几个耳光,打得二豆昏头转向,呜呜大哭:“妈妈,妈妈。放我出去,我要找妈妈——”
“还敢叫你妈妈?再叫我就打死你,让我的哥们把你砍成碎块,丢到海里去。不许哭!告诉你,小贼娃子,没听说过吗,我是你们的大姐。那些黑道臭男人贼娃子们,哪有你这样的艳福?给脸不要脸!快叫我大姐,快叫!”
二豆害怕地止了哭,乖乖地叫了一声:“大,大姐。”
女子的脸上y转晴天了,做出十分温和体贴的样子,居然用裤衩不由分说地轻轻擦拭着二豆的满脸泪水,说:“我的心肝小宝贝,闻到了吧,大姐身上真的好香哦。女人,可是你们男人的好菜哦。听话啊,乖乖的。只要你在这里好好地陪着大姐玩一个晚上,说不定明天大姐发善心给你好多钱,让你去找你妈妈哟。”
二豆漠然地看着大姐,不知所措地只好由她摆布。
大姐用鼻子嗅嗅二豆,说:“看你身上多臭啊?怎么陪大姐玩的好呢?来,大姐给你洗个澡,不用二豆分说,二豆也不敢分说,被大姐剥桔子似地脱了个精光,拉到了卫生间。
“哈哈,真是难得的试验哟。童子功有力啊,你就好好地帮大姐去去火吧!”大姐把二豆紧贴在胸上,抱到床上。
二豆从床上跳下来,惊颤颤地想去把衣服穿上。被大姐一把拉过来,厉声道:“再不听大姐的,又要挨打哦。坐在床上别动,大姐给你好看的。”
二豆不敢再有动作,也不敢说话。羞愧地蜷缩在软软的床垫上,恐慌地低着头。
大姐如饥似渴地打开了电视,放着dvd碟片。碟片的内容是火爆的成人床上镜头……
大奶走过去纠正二豆坐的姿势,并命令道:“你不怕我揍你吗?快,眼睛只许看着大姐和电视机,两腿分开坐好!对,这样我才能一点一点地看到你的蠢蠢欲动……看我如何把你调教成未来的qg犯、杀人犯、超级色狼!”
大姐就在电视机旁的少发上正对着二豆,摸仿着各种姿态,满嘴y秽放荡的呻吟,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二豆发育尚不成熟的三角部位……
终于大姐露出了胜利的j笑:“哈哈哈哈,我的心肝小宝贝,来吧,你一下子就被我变成了大男人,啊,来,大姐教你做神仙去……”
大姐雌性狂发了,向二豆扑了上去……
羞愧难禁的二豆任凭大姐摆弄自己的身体……
二豆成了大姐想宰就宰的羊羔。莫名其妙的亢奋和恐慌,像蛇一样淹泯着他。他一句话也不说,他能说什么呢,又懂得说什么呢?心里只盼望着天快亮,大姐放他走。
不知是什么时候,大姐还着二豆吞服药片:“吃了这东西,你会很奇妙,变成英雄,变成勇往直前的男子汉,快吃!”
二豆吃了那药片,过了不久就天晕地转,口干舌燥,半清醒半迷糊地倒在床上,周身乏力。仿佛之间还感觉大姐在不停地摆弄着他的敏感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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