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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的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味曲奇
牵着她的手往两人交合处摸,徐秋冉虽然意识不太清明,但总归是只知道羞的,条件反射把腿并得更紧,穴里的水打湿了大腿内侧,那物件儿进出自如,戳得她生疼。
他捏着人的手不让她抽回去,抽插间一进一出的性器被她抚过,舒爽得让他深埋在她肩窝里。
捉着这人的手去做更下流的事情,顶部打在柔嫩的掌心,蹭了她一手黏湿的清液。易珏张嘴咬在她瘦削的肩头,摆臀快速抽插着,不管不顾她哭得声音都丢了,压着人往死里干。
泄出来的时候,徐秋冉早昏过去了,误磕了药的身子无论体力还是神力都消耗很大,这么瘦个人被他翻来覆去地摆弄了一晚上,早就软成一团水了。
易珏把人翻过来,捉住性器撸动了几下,射在了她白白的肚皮上。
看着怀里哭得一脸泪痕,鼻尖眼尾通红的人,他俯身怜惜地亲了亲,打横抱起人往浴室里去,草草地冲洗了身子,裸着身子坦坦荡荡地睡在她旁边。
灯都熄灭了的时候,易珏心里不是不忐忑的,他不知道明天醒来人会怎么跟他闹。爽是爽了,就怕爽了人就跑了,估计又是一场仗要打。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天将将亮起来,翻着鱼肚白。
房间里还黑得很,靠着窗纱外的那一点点光亮,徐秋冉醒过来了,脑子混混沌沌的,思维又异常活跃。
她动了动身子,软绵绵的提不上劲儿,并不知道自己误食违禁品的事情,只当自己喝了假酒。翻了个身,察觉到腰间缠着的手臂,并不敢回头看在自己旁边熟睡的男人,她记得很清楚。就是太清楚了,才尴尬到徐秋冉脚趾都蜷缩,恨不得就地挖条缝钻进去。
记得寸头的触感,舌头的灵活,双唇的柔软,手掌的温度,还有低沉的嘶吼,打在她手心的黏腻。
徐秋冉神紧绷着,咬着唇埋头在枕头里,心头狂跳,她太乱了,脑子里像有一团毛线,怎么扯怎么理都是糟乱,缠得人心烦。
眼睛又闭上了,许是着实太累了,贴着身后的温热,很快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昨天夜里不平凡的不止那破败小区的卧室,还有市中心闹区的大排档,凌晨一两点还热火朝天,醉酒的男人们光着膀子推杯交盏。
在这周遭的吵杂里,靠近巷子的那一桌却显得格外冷静,原木圆桌上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正中坐着个青年,剪得略短的头发铲光了鬓边两侧,垂下的几缕长刘海戳着眼睛,左耳带着十字架耳坠,正拨弄着腕上的钢带手表。
若是徐秋冉在场,一定会认出来的,这个靠在塑料胶椅上的人,正是自己在night breeze里找的那个女人。
“我说过什么?”陈艺青很平静地问人,并没有动怒的样子。
坐在她右侧带着金属项链的男人肉眼可见地抖起来,很惶恐地叫了声青姐,其余多的话不敢再说了。
陈艺青操起桌上的啤酒瓶就往他头上砸,暗绿色的碎片炸开来,暴声喝道:“老子他妈都跟你说过什么!”
旁边桌都惊叫开来,做鸟兽散开状,自动远离那桌干起仗的,不敢惹事到自己身上。
梳着油头的男人脑袋被突然开了瓢,满头满脸的血,粘着一身的碎玻璃,拳头紧攥着,毕恭毕敬地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大排档老板隔了几米远远地望着,不敢上前劝,这一看就不是正常酒后打斗。
平民百姓的想赚几个钱,哪里敢去坏别人的事儿,只盼着他们快点走开,不然这一晚的生意白做了。
已经派人交代过不要碰那个女人,那不是他能玩得起的,下点软k仔就算了,还给人放lsd,要是她就这样磕一下人没了,她陈艺青这步棋就算是走坏了,整个局都得黄。
紧接着,她咬牙抡起胳膊连续扇了对面人几巴掌,清脆的声音听得人胆战心惊,末了一脚把他连人带椅子踹翻了。
没人敢拦怒火中烧的女人,陈艺青气不过,抬脚就狠狠踹着倒下地上的人,男人哀哀地叫着,按在水泥地上的手掌被她的鞋底无情碾过。
她撸了一把短发,耳畔的小十字架在晃动,往地上啐了一口,把鞋在地上蹭干净,也不管人的死活,毫不留情地上了路边候着的玛莎拉蒂。
这时才有人敢跑过去扶起血流满面的男人,巡视的片警也鸣笛而来。
易珏七点半准时被生物钟叫醒,猛然醒过来的第一反应是爬起来看身旁的女人,看她还在不在,做梦都能梦见人一句话没留就跑了。
徐秋冉还睡得很香,早晨醒过一次,一时半会还起不来,昨天晚上的荒唐事真的太累人。
男人不敢惊动她的梦,蹑手蹑脚离开被窝,匆匆洗漱就如常出门上班了。
警局里,缉毒大队正在对昨天的行动总结。
“目前已知的是大鱼并不是我们一开始监测的目标,她的身份是女性。”
“昨天晚上14号卡座的人已经查清,男的叫大勇,三十四岁,a市本地人。”





一绝的秋 第十三章 住院
“有伙计凌晨两点十三分到报案,西城区的大排档发生恶性斗殴事件,被打的正是大勇。但据现场目击者的口供,他并没有反抗,出手伤人的下手非常狠,是个高瘦小青年,左耳带着十字架耳坠。”
“单靠这一点,暂时还不能判断大排档斗殴事件是否为他们内部所为。”
“徐秋冉磕了药,昨天一度失去意识,有自残倾向,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一切都要结合她的口供,才可以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
讨论戛然而止,大家的脸色都算不上太好,毕竟没有保护好作为鱼饵的证人。误食毒品对一个人身心伤害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缉毒警察对这个最了解。
马步采挠挠后脑勺,问:“易队,小冉姐没事儿吧?”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他身上了,他们也都很担心证人的身体,毕竟这么漂亮又有胆识的姑娘确实不多,而且够配合他们警方的了,这么危险的任务也一口答应。
易珏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出她现在的情况。躺在床上昏睡着,是被他操的还是磕了药神状态不佳?
“昨晚爬上窗台差点跳下去了,我发现的时候半个人挂在外面了。”他三言两语带过昨晚惊险的一幕,抬腕看了下表:“我现在回去一趟,如果人醒了就带过来,她一个人在家我不太放心。”
大家都称好,确实是不应该把人一个人留着独处,现在还没确定她神状况是否稳定,药劲是否过了。
会议散了,接了任务的组员开始细查大勇,想从这条线深入。
杨薇薇看着易珏离去的背影,觉得心头闷闷的,刚刚那句不放心又让她想起了上次他拒绝自己的提议,总算知道是不放心谁了。
转念一想,自己是缉毒警察,人民的公仆,强制着不让自己往情情爱爱的方面靠。易队这次处理得没毛病,他说要回家看那个女人也是必尽的责任。
要是她知道她易队关上门做的那叫什么事儿,估计就不会想得这么开了。女人对待自己的感情,就是要好好把握,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易珏给人买了鸡丝粥,开车的时候一直在走神,走到家门口时迟疑了一下,才掏钥匙开门。
他换鞋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看,他害怕人就坐在客厅里,大概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怂的事情了,一握拳才发现自己手心微微出汗。
把粥放在餐桌上,客厅并没有人。进了徐秋冉的房间看,被窝隆起一团,是还在睡。
他上前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拨开长发触到了脸蛋,伸手一摸,有点烫,温度应该不太正常地偏高了点。
昨夜半裸着身子在窗台上吹了好一会儿,两人纠缠时又没有关窗,当时是暖和过来了,可能是着凉了,有点感冒,竟发起了低烧来。
易珏不放心,又担心是什么副作用,连忙给人网上预约了医院的专家号。
他翻出捏着人的内衣裤,掀开了被子要帮她穿上,看着徐秋冉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丰盈的胸乳上布满了他的指痕,有的地儿还被咬破皮了,腰上也有几处淤青。她皮肤白嫩,看着格外吓人,像遭了什么非人道的对待。
高大的男人一阵脸热,仔仔细细地给人穿好衣服,又加了件外套捂严实了,抱小孩似的把人抱下楼去了,中途怀里的人哼唧了两声,但听不清具体说什么。
118号病房里,单人床上躺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左手手背上插着针管,吊着葡萄糖水。
徐秋冉幽幽转醒,耳边依稀听见有人在对话,睁开眼看见惨白的天花板,左侧挂着的点滴吊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懂自己怎么睡一觉就进医院了。
“哎,小冉姐醒了!”坐在沙发上的林一眼尖地看见了床上人的动作,出声提醒。
易珏停了和刘局说话的动作,转过头看她,病床已经围了好几个人了,就把目光回来。
刘局是个身经百战的人了,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得力下属恐怕有点小秘密:“总之,这条线不要操之过急,大家都得沉住气,不然就输的就是我们了。”
他拍拍这个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小伙子,安慰着他,向病号走去。想着慰问一下人小姑娘,不然他这个局长就做的得不厚道了,一直让人做危险的事,一颗甜枣也不赏也是不行的。
徐秋冉被围起来,一人一句吵得她一个脑袋两个大,脑子倒是没有早上的那么晕了。
“哇,你知道吗,你浑身发烫被易队送到医院来,吓死我们了!”
“是啊是啊!我们到通知就来看你了!”
“医生还担心你吸食过量了,给你安排了洗胃,还好你是晕的,不然得恶心死。”
“听说洗胃真不是人能受得住的。”
“你说你晕着的时候,洗胃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肚子里搅来搅去啊?”
虽然有点吵,但是挺温暖的,她好像没试过同时被这么多人关心着,哪怕他们有的只和自己见过一次。
几个人还在床边讨论着给徐秋冉买什么吃的,七嘴八舌的人就突然静下来了,是刘局来了。
她在人群错开时看见了窗户边的男人,夹着没有点着的烟,两人视线刚好对上。易珏先败下阵来,别过脸拿着烟盒子退出了病房。
徐秋冉回过神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冲那位看起来很慈祥的老人笑了笑。
陈局摆摆手示意她好生躺着:“小徐同志这次辛苦了,这次任务完结了,我们会向组织阐明你的贡献,怎么也得争取给你颁个良好市民奖!”
众人又一哄调笑起来,好不热闹,身体已经无甚大碍的病号也跟着他们笑闹。
易珏再进房间时,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了林一和马步采在床边给人殷勤地削苹果。他忍不住出声了:“她刚洗过胃,别给那玩意儿她吃”,又冷又硬的东西,她的胃现在还消化不了,最好吃流质食物,多喝水。
马步采哦了声,把削了一半苹果塞林一嘴里了,不吃白不吃,别浪了他的削皮神功。
易珏倒了杯温开水走近,递给床上的人,示意她多喝水。
病号坦荡荡地接过来了,两人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正常,就是手指不小心碰到时心头一跳。徐秋冉一句谢谢还没说出来,就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发出干呕的声音。
做过洗胃的喉咙还很敏感,隐隐肿痛着,有强烈的异物感,更是闻不得刺激性气味。易珏刚刚在外头抽完烟,带着一身烟味走近她自然不适应。
“天,易队你是抽了多少,味儿也太大了!”马步采夸张地开口,连他都闻到了,更不要说床上还很宝贝的病号了。
林一凑过去嗅了嗅,也皱着眉扯他离病床远些了。
易珏也闻了闻自己的外套,看了眼咳得满脸通红的女人,又后退了几步,确实是味儿太重了。自己决定回家洗洗,顺便晚点给人煮粥带过来,把病号暂时托付给他俩。
等红绿灯的时候,易珏看着斑马线上相互搀扶的老夫妇,风吹得他们的银发散乱,他出着神,直到后面的喇叭鸣笛,才回过神来踩下油门。
他洗澡的时候看见了肩膀的抓痕,不用想都知道是徐秋冉昨晚留下来的痕迹,被水一冲还有点疼,嘶,抓得真狠。
想起她被自己压在身下哭得不成样子,易珏下面微微抬头,啧了一声,烦躁地用花洒浇湿自己的头脸,把温度调到冷水,冲了几下。




一绝的秋 第十四章 不合适
再打开她的衣柜时,已经驾轻就熟地帮人拾出几套衣服来了,又给她拿了套洗漱用品,医生建议看情况最好还是留院观察几天,吊吊葡萄糖。
厨房里煮着牛奶燕麦粥,麦片煮的开花软烂,易珏多下了把糖,怕她病了嘴里寡淡,尝不出味儿来,印象中小姑娘是挺爱吃甜的。
这边给徐秋冉神还不算太好,又睡了二十分钟,醒过来天都黑了。林一和马步采还没走,也搁沙发上和衣打个盹儿。
咔嗒一声,门锁开了,闪身进来个人,拎着个保温桶,定睛一看不是易珏。
杨薇薇看到她醒了,看到沙发上还睡着的两人,把保温桶放在床头,轻声说:“你醒啦?我给你煮了鸡丝粥,吃点儿?”她跟大部队回去以后,下班了又紧赶慢赶回家给病号做了饭给送过来,想着一群男人应该没那么细心周到,吃外卖对胃不是太好。
徐秋冉点点头,支起身子坐直。她认得这个女生,长得很可爱,也很活跃,跟林一他俩也熟,经常在人前闹着玩。还有,她喜欢易珏,喜欢得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接过人递过来的小碗,搅了几下还没吃,出声请求:“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帮我先倒杯水吗?”沙哑的声音把她自己都吓一跳,这也太粗太难听了。
沙发上的人被这阵动静吵醒了,揉揉眼睛跟杨薇薇打了起了招呼。
徐秋冉喝着温热的开水,笑着跟她说谢谢,感觉自己喉咙才好受点,刚刚干得几乎要裂开了,说话的时候扯着发疼。
“好贤惠哦我们薇薇,易队娶了你就生活无忧了。”马步采靠在杨薇薇身上,很哥们儿地搭着她的肩打趣道,她倒是没有反驳,也没有反应。
易珏一进门就听见了这句话,眼睛先落到了坐在床上吃粥的女人,长发垂腰,脸色有点白,嘴角也带着笑地看着打闹的那两人。
杨薇薇挤开马步采,走过去接进门的人:“易队,你来了啊!”
徐秋冉的笑淡了点,把勺子送进嘴里,没有分一寸目光给门那边的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儿,不就是打了一炮吗,横竖也不是真的做了,也不至于这样吧。况且人家也不乏追求者,也不见得他有多喜欢自己。
易珏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回应着杨薇薇,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上,一个行李袋装着她的换洗衣物,还有一个保温桶。
坐在沙发上的林一哎了一声,提起了那个保温桶说:“差点忘了,易队也说回去煮粥来着。”可是徐秋冉现下已经吃上鸡丝粥了,而且已经半饱了,吃不下多的。
她僵了一下,把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视线对上易珏的,有点抱歉。
“没事儿,放着吧,晚点我吃夜宵。”易珏说着话,也在林一旁边坐下,手不自觉扶上那个的保温桶。
杨薇薇咬了下唇,没想到易队还挺细心的,亲自煮了粥送过来,心下酸着。她隐隐约约觉出味儿来了,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准得很。
几个人闲闲聊了会,杨薇薇心情不佳,洗了碗拾东西就要走了,末了还把林一两个带上,让人顺便送她回家。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气氛沉了下去,两个人没话说。
易珏先打破了沉默,问她喝不喝水,也不管人喝不喝,就倒了杯放床头上了,扯开张折叠椅子坐在她床边,眼睛盯着她。
“看我干嘛?”徐秋冉被他盯得发毛,总觉得不能直视这个男人了,手背不自然地擦过脸颊的小雀斑,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易珏摸摸鼻梁,挪着椅子又坐近了点:“我们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谈昨晚舒不舒服,还是磕药爽不爽?她在心里嘀咕着,头低下去,葱白的手指盖在腿上的被子,倒显得像她做错事了一样。
“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头发披散着的女人抬起头来,脸上又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了,带着睡意的一对猫儿眼回视他。
易珏的拳头攥紧了,她的回答好像是想象之中的回答,但又无可反驳,成年人的世界里,打了一炮还需要人负责吗,只要大家玩得开心就行了。
他很轻地笑了下,追问徐秋冉:“不用负责?不喜欢我?不要在一起?”语气越来越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后面的那两个问题怎么蹦出来的,就差伸手去捏人肩膀了,他倒觉得自己像八点档苦情剧的男主了,可是就是不甘心。
她明明,明明也挺喜欢自己的不是吗,是吗?易珏在心底问了自己,却没有确切的答案。
徐秋冉被他的问题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就这样说了出来,一记直球打得她措不及防。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点了点头。输人不输阵,绝对不可以自乱阵脚。
“我们不适合。”徐秋冉这句话真的说的挺认真的。的确不适合,警察跟证人不应该发生关系,处对象更不应该,他这次的任务以她为介入点打入毒贩内部,如果真的真的在一起了,以后的行动易珏会因为她分心,甚至会处处受牵制。
她心里还介意着那个神秘人说的话,牺牲自己去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隐约有点苗头,感觉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的。
如果不是对他们有用,也不会千方百计送她回大陆,几乎是没有阻拦,把徐秋冉送到了警方身边,要是说她不在这中间起点关键作用,她自己都不信。
就这样来路不明的自己,她身上还有那么多疑团没有解开,确实是不适合。
可怜这一对脱了身份,只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情人,在误打误撞的相遇相识相处中动了心,要如愿以偿,真的就那么难吗?
易珏知道她在说什么,眼神了闪烁着受伤,两手抱头,颓唐地垂了下去,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没试过怎么知道呢……我信你…我真的信你…”
“可是我不信我自己!”徐秋冉声音大了起来,也同样不冷静了,声音嘶吼着,嗓子是砂纸刮过一般疼。她真的不相信自己,会在自己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利用着干出什么伤害他,伤害警队那群孩子的事情来。
他有值得更好的人,有杨薇薇,或者其他更多个薇薇,反正总不该是她徐秋冉。
他要去捉她垂在床上的手,被人躲开了,眼睛里带着希冀和祈求,像条被人遗弃的小京巴。
得不到人的回应,易珏猛地站起身来,很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而门在这时适时被敲响,是医生到点儿巡房了。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开门走出去,跟医生错开身来,脸色铁青着,十分难看。
医生循例问了她的身体状况,又柔声叮嘱这个看上去瘦得过分的病人:“这几天要好好休息,多喝水,少嗓子,床事也要停一段时间。”
他看刚刚给他开门的高大男人一身的戾气,又听给她换衣服的护士八卦,心里已经认定这位失足少女的男友该不是个什么好人,长得就像个混道上的土匪头子。要是让这位斯文的医生知道了他心里的黑社会是个警察,估计心里又不知作何想法了。
徐秋冉一阵脸热,点了点头应下,目送着医生离开。
她在病床上躺了会也没人推门进来,身上出过汗粘腻不舒服,医院的病号服也着实穿得不舒服,遂起床洗澡去了。
脱了衣服,才知道刚才医生为什么那样提醒她。这,这身上的痕迹真的是吓人的很,徐秋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愣着,那人是狗吗,怎生的喜欢用牙咬。




一绝的秋 第十五章 睡沙发
温热的水洒落,徐秋冉感觉浑身的不爽利都缓过来了,就是破皮的地方有些刺疼,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和疯狂。
易珏再次推门的时候,脸色缓和了些,想必冷静下来了。他出去之后一根烟都没抽,怕身上沾了味道,晚上陪床的时候熏到人,他心烦的时候抽得更狠,一次能干掉一包。
他想得很明白,人不答应不让走捷径还能怎么着,自己看上的人,就受着呗。又不是不让追了,杨薇薇不也还一直缠着自己吗,他易珏又怎么做不到了,没皮没脸的事情他还干的少吗,追人又不犯法。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说狠话要走。天地那么大,要是人就这么跑了,他要到上哪里找这么个宝贝。
想了一会儿,觉得理得门清儿了,去敲浴室的门,她洗得太久了,怕人晕在里头了。
徐秋冉隔着水声应他,说着快了快了,还是不舍得从淋浴头下出来。直到他第二次大力拍门,大有人再不出来就把门拆了的架势,才肯擦身子穿衣服。
一出来就看见他杵在门口守着,想起衣服下的痕迹,不想给他正眼,绕过人爬上床了。
易珏都觉得这个门一开,看见了腾云驾雾的仙子下凡了,满室的水蒸气里走出了个熏得白白嫩嫩的人儿,小脸粉扑扑的很是惹人爱。
“你今晚睡哪儿?”徐秋冉洗了热水澡有点困了,盖好被子问他,这里可是连折叠床都不多一张的,要睡就只有那条长一点的沙发了。
他还坐在刚刚床边那把椅子上,帮她把壁灯调暗了,伸手去摸那一头乌黑亮丽,铺满了整个枕头的长发,徐秋冉正迷糊着呢,也没躲他的动作。
易珏给人掖好了被子,看着昏昏欲睡的人觉得乖得不行,心下又软成一片,手指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不带情欲的吻就落在了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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