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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的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味曲奇
男人咬着雪茄,鼓着掌赞她女中豪杰,一句重点不说又要缠着她去舞池跳舞。
舞池里的林一跟马步采听见了,随音乐摇摆的身体顿了下,更加警惕起来。
杨薇薇被极具节奏感的音乐震得打脑壳,旁边的人说话都要用吼,青年男女无处安放的灵魂随着忘情的摇摆甩头发泄。
她虽然也挺看不惯那女的风骚的样子,还整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撩易队,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确实挺勇的,不同于一般娇滴滴的女人。
油头男人牵着徐秋冉往舞池里走,半搂着她汇入五光十色的夜世界里。
身侧的饮食男女都跳着蹦着,随音乐大吼大叫,有动情者爬上音响甩头,dj打着碟点燃全场气氛。
才一个扭头,她的手被松开,拥挤的人群里有另一对手搂上她的腰,徐秋冉肯定不是刚才那个男人了。
心下警惕,闻到了身后那人身上的硝烟味。
音乐突然切换,布鲁斯蓝调缓缓泻出,气氛换了个个儿,不再是爆炸的热烈,逐渐暧昧起来。
场上的灯光一暗,组里的人已经看不清刚刚还盯着的徐秋冉了,舞池里全是成双成对慢摇的,很难分辨出哪个是他们的目标对象。
易珏敏锐地发现了通讯器的声音不对劲了,听不清对方传来的声音,只有模模糊糊的人声,明明音乐缓下来了应该听的更清楚才对的。
他按住蓝牙侧耳分辨了一下,确定是那边的问题。屈指敲了两下通讯器,听见有回音。
舞池里的林一和马步采也有点乱了,舞步转了两下,刚刚几米远的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匆忙丢下舞伴去人群里寻,一手在蓝牙耳机上敲出信号提示组里的人发生紧急状况。
场内b组都不着痕迹地向舞池涌去,本次行动准则是以鱼饵的生命安全为第一,第二是保住她不被劫走。
“徐小姐,”腰间的手拂过她,另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扫过她的唇,是把她从身后整个包住的姿势:“幸会呀。”
徐秋冉被身后的人搂住,被迫随着轻柔的音乐扭动,布料相蹭她几乎可以肯定对方是个女人。
即使她的香水霸道得极具侵占力,从背后的身形可以感觉到她比自己高半个头,也就是一米七三左右,手臂有力。
“帮帮我这个可怜人吧...”神秘的女人在徐秋冉耳畔开口,伸舌舔过她耳骨的小痣,声音嘶哑着,像嘶嘶吐舌的响尾蛇。
手动情地抚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就算是牺牲自己,也要帮帮我噢...”
女人暧昧的喘息打在她的耳侧,激得徐秋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反手去抓她,摸到一手滑溜的布料。
很快,就几秒钟的时间,她被背后的人推开,回首去看那个人的时候,只追得上那个背影。
留着很短的短发,左耳带着十字架耳坠,穿着丝质衬衫,如她所猜,个子很高,看起来和普通高瘦男人没什么区别。
徐秋冉瞳孔缩,心跳剧烈波动着,耳边还有刚才湿热的触感,那一条毒蛇仿佛还吐着信子在她耳畔玩弄。
她拔腿去追,拨开人群去找那个王八蛋,但人像是流入海洋里的一滴水,怎么努力也难以分辨。
林一撞上了盲目乱窜的徐秋冉,来者一头栽进了他的胸膛。
他看着她身后并没有人,警惕地把人搂住就要退出舞池,一手扶住蓝耳报告:“鱼饵安全,鱼溜走了。”
易珏放下手里转着的酒杯,压了几张钞票在底下,脸色如常地退出这个花花世界。
“队。”易队的指令清晰地传到了候场的每个组员耳里,大家都有秩序地逐一退场。
音乐轰鸣的酒吧里气氛再次热烈起来,酒色的世界里没人知道刚刚身边有多危险的事情发生,一味地沉醉在声色犬马中。
徐秋冉的心跳仍然很不平稳,走出酒吧的时候脚步都有些凌乱,旁的人只觉得她该是有点醉了,她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一绝的秋 第十章 前奏
林一搂着她出来,像再寻常不过的酒后寻欢戏码。
“你干嘛呢,你个咸猪手!”马步采蹲在消防栓旁边看着了,扑过去就要咬他。
他这话一出,刚才沉闷紧张的气氛都没了。
组里的人都笑了,把林一逗得够呛,小伙一张黑皮上都能透出点儿红来。
他唯唯诺诺地松开了扶着徐秋冉的手,又担心她站不稳,还要低头去问她。
徐秋冉打起神来笑了笑说没事,自己站直了,脸色却不太好的样子。
其他人看她不对劲的样子也不敢逗了,望着远处走过来的易队。
“散了吧,明天开会。”易珏咬着烟从马路那头走过来,吩咐一群便衣的组员,一眼都没看她。
缉毒大队的人行动力都不是盖的,不一会儿就散得差不多了,杨薇薇临走前还盯着易珏不放,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光着长腿的女人。
“咋地,吓腿软了?”易珏走上前朝靠在墙上的女人吐了个烟圈,就这个样儿,哪有人民警察的意思。
林一不太放心,又转过头了叮嘱:“易队,她好像不太舒服,你看着儿点!”
才又快步追上马步采,求着损友带他一程。
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看人:“哪里不舒服?嗯?”
徐秋冉现在才觉出味儿来,来到外面闻到新鲜空气那一刻,脑袋突然天旋地转起来,只当里面的空气太浑浊了,一下子没转过来。
她把他的手打落,脸色酡红着看起来是醉酒了的样子,但她私心还是觉得自己酒量不至此。
“你扶我一下。”肩抵住墙的女人伸出一只胳膊要抓他,看起来身娇体软,不止干了一杯的样子。
易珏觉得奇怪,但把手里的烟插进她唇间,软绵绵的人挂身上就往车子那边走,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就是欠儿的,抽一口就没事了。”
徐秋冉被高大的男人夹在怀里,其实已经听不太清他说什么了,脑子里有轰鸣声在响。
戴着素圈的手指夹着烟,咬着被他濡湿的烟头,吸了两口冲得不行,呛得她眼泪鼻涕都咳出来。
他把人扶上车,给仔细着卡好安全带,驱车往家的方向走。
放心不下,开一步就看一步副驾驶座的女人,拧起来的眉就再也没有松开来。
等红绿灯的时候,他发了信息让做清场尾工作的伙计,把那瓶她喝过的酒带回去化验。
徐秋冉正在这边浑浑噩噩的,出了一头的汗,感觉自己被放进了火里烤,烧起来的身子让她难受,但是脑子却异常清醒,她能感觉自己太阳穴的青筋都在突突地跳。
“你这么不能喝?”易珏降下车窗,看瘫软在座位上的人很是纳闷:“不是先吃过解酒药的吗?”
风吹散了糊在她脸上的长发,徐秋冉生出了个极危险的念头,把头伸到窗外去吹吹风吧,一定很凉快。
她努力听着易珏的话,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是个女的....不是男的...”
细碎的声音被风吹散,他踩了急刹车,脸色大变,好险前面就是小区大门了。
停好了车,他在黑暗中敲着信息,只有键盘的嘀嗒音效跟副驾上传来的喘息声。
“醒醒!能走不?”易珏下了车绕过去给她解安全带,看她眼睛紧闭着,心里已经判定酒里下料了。
徐秋冉扶着车门框,一只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毫无实感,她觉得自己像踩在云朵上,整个人轻飘飘的。
高大的男人架起她的胳膊,把往下滑的人撑起来,半抱半扶着人往电梯走。
她趴在易珏怀里,嘴里还倔着:“我没醉...就是...就是有点晕....晕...”
易珏伸手摸了一下她发烫的脸,心渐渐沉下去,他倒宁她可是醉了,最不该的是吃了些什么不该吃的药,她看起来就不似正常的喝醉了。
况且就一杯红的,以她的酒量不至于醉得连路都走不稳,听力也模糊了不少。
他有很多问题要问她,不是哪个男的,又是哪个女的,通讯器中途又是怎么没了声儿的?
出了电梯,徐秋冉又好像正常了点,能自己走两步了,虽然不成直线,脚步也很虚浮。
易珏进了门给人换了鞋子,又倒了杯白开水哄她喝。
“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他接过水杯,转身看见光着脚的人就要爬上沙发躺着了,裙子很短,能看见她的大腿内侧。
她安静下来了,睁着清澈透亮的眼睛,两手规规整整地摆在肚皮上:“没礼貌,你要叫秋秋才可以回答哦”,语调上扬,听起来不是她平时的感觉,但比刚才咬字清晰多了。
易珏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不厌其烦地问了几遍,想从醉猫嘴里撬出话来。酒醉的人大概是每个警察都觉得难搞至极的审问对象,因为他们往往极不按常理出牌。
“秋秋,你刚刚跟谁跳舞了?”他坐在地板上,高度跟她一致,把背对着自己的人转过来,按着她的思路问她,语气也放软了不少。
徐秋冉的眼睛迷离着,半爬起来伸长了胳膊去搂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舔了一下男人的耳骨,长发垂下来遮住她脸,也挡住了他的耳朵。
要是旁的人在场,绝计是看不出她做了什么事儿的,只当是说了句悄悄话。
她趴在他的耳边说话:“她就这样...是个女生...秋秋看见了的...”
易珏被她的动作惊得呼吸都窒了一下,湿热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也在逐渐升温。
暧昧的线悄悄缠住两人,他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心里判断今晚的大鱼另有其人,而且还是个女的,看来还很有可能是他们一直在追的小头目,一直负责妇女贩毒这条线,而他们今晚整组人都被耍得团团转了。
心逐渐往下沉,把肩上的眯着眼睛半睡的人扶好,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盘算着明天等人清醒了,要把她也带过去录一下口供。
易珏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退出房间了,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他坐在客厅里,刚刚进门急,灯都没开,只有手机屏幕的蓝光亮起。
一绝:所有人注意,大鱼性别女的
木木:!
小生不才:卧槽!
微微一笑:这样太狡猾了吧!可是也看不出来是男的呀!
组员a:舞池里的跟卡座的应该不是一个人
小生不才: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组员b:通报一下,酒里加料了,是k粉和极少量lsd
k粉即氯胺酮,是娱乐场所最滥用的毒品,使用后会出现幻听、幻觉、幻视,严重的会对记忆和思维能力造成严重的损害。此外,易让人产生性冲动。
麦角乙二胺lsd是新型毒品,药力极强的致幻剂,服用后不但产生幻觉,还会出现焦虑不安、行为失控和完全无助的神错乱症状。同时导致食用者失去方向感、辨别距离和时间的能力,因而导致身体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受伤或死亡。
易珏瞳孔缩,扔下手机从地上爬起来,往她房间里冲。
一打开就看见了飘窗上站着的女人,窗户大开着,吹得白色的窗纱飞舞着,缠在踮着脚尖半个身子探出去的女人身上。
散落一地的衣服,徐秋冉只穿着墨绿色的内衣裤,长发飘在空中,整个人半挂在窗台上。捏着门把的手紧,易珏咬着牙根磨了磨,不敢贸然开口喊她。
“秋秋...”他降低重心慢慢向她走近,吸引着她的注意力:“到我这儿来好吗?”




一绝的秋 第十一章 一口肉(H)
易珏一脚踢开地上的衣物,不让它碍事,得等下动起来被绊到。他的手心都出汗了,特别害怕自己一把没扯住,白的透亮的女人就这样滑下去了。
徐秋冉压根没留意有人进来,她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飘动,比例形状扭曲着,像水波里的倒影漂浮不断。
所有的东西都令她生厌了,丰富的色一直在变换,到处都是难看的绿色、蓝色的阴影。一闭上眼晴就是层出不穷的色的现实主义名画
最明显的一点是,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视觉信号,每一个声音都引起色的幻觉,总有不停的形状和色的变化,像是万花筒一样。
她的世界天旋地转,骨子里还生出一丝痒和热来,并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何种危险境地。
易珏觉得她每个动作,抬手踮脚都通通踩在他的心上。动作迅猛的得像夜里的猎豹,男人扑上去把她扯下来,没有挣扎,因为徐秋冉早就软得像滩烂泥。
把人搂在怀里,伸手用力拍拍她苍白的脸:“秋秋!能听我说话吗!”声音很着急,怀里的身子都冰冰凉的了。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连风都不及往日的温柔,吹得玻璃发出声响来。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紧扣着绵软身子的人,去亲她冰凉的脸。
是他大意疏忽,不应该让她喝酒吧里任何一杯酒水的,就算不是那杯,也会是别的,总有让那群渣滓用龌龊手段的地方,应该事事小心才是的。
徐秋冉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被人搂着的皮肤逐渐升温发烫,骨子里的痒更明显了,眼前的画又换了一个样式。
“我觉得...病了...”她的嗓子都被烧干,声音哑得不行:“我病了...我醉了..太醉..”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破碎的词从嘴里抖搂出来。
易珏压住她乱扭的身子,把她的胳膊往自己肩上搭,捧着她的臀儿想把人移到床上去。
怀里的人眼神迷离,失了焦距,嘴巴微张着喘息,攀着他的脖子就要去亲,冰凉的唇毫无章法地在男人脸上蹭着,死命往他怀里拱。
他被徐秋冉骑在身下,不是动不了,是根本不想推开。
易珏硬了,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硬的很彻底,顶在她的大腿内侧,被她唇蹭过的地儿在发烫,他的心跳得跟她的一样快,可是他是清醒的。
完蛋了,他完蛋了。他狂跳的心里,有一个很自私又异常强烈的念头蹦出来,跌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男人的掌中,虎口带有枪茧,他扶住盈盈一握的腰,放纵着她亲昵的动作,甚至还眷恋着,把自己往她那边凑,方便着人的动作。
徐秋冉不懂,只是觉得头脑放着交响乐,这样胡乱地蹭着舒服的很,至少,至少骨子里的痒轻了些,但还是不够,比起她身体里空洞洞的欲望,这点还不够。
她的长发散落披肩,随着低头的动作,把两人的口鼻都盖住。易珏能闻到她发间橙花的香气,是大树繁茂,是花开不败,是万物复苏的清新香气。
这道阻挡好像给他设了个遮羞的屏障,影影绰绰间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颔线。
还是忍不住了,易珏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舌尖描绘着好看的唇线,缠着绵软小舌不放,搅乱了她的呼吸。
再松开时,两人的唇还不舍地贴着,男人在轻轻咬她的下唇。
徐秋冉气息不稳地捧着他的脸,想努力看清眼前的人。
房间很安静,气氛却暧昧到了极点。易珏在等她,屏住呼吸到牙根都不自觉咬紧,期待又害怕,妄想着她叫出自己的名字来。
“秋秋...”他贴着唇喊人,声线低沉,腰间的手轻轻摩挲着:“...看看我...看看我...秋秋”
吐息交缠间,徐秋冉拨不开眼前的画,腰难耐地蹭着身下的异物,把自己的唇重新奉上,只听得耳边有人在喊她,很轻很轻。
再一次接吻就不应当是柔情似水的样子了,寸头男人紧了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把人抱在怀里亲,铺天盖地的气息把她罩住了,唇舌被玩弄在唇舌间。
易珏的手抚过她光裸的的背,顺着突起明显的脊骨往上移,单手很轻巧地解开了文胸扣子,唇往下移,带过尖尖的下巴又到了耳垂,把那点点儿肉含在嘴里吸。
想起她的话,伸舌去舔耳骨上的小痣,激得徐秋冉软了腰,倒在他的肩头难耐地喘着。
托着臀儿的手臂往上举了举,易珏亲上了每日看在眼里的致锁骨,忍不住吮吸起来,印下了一点红,像开在雪地里的一株梅。
余下的那只手丝毫不闲着,揉上了那团丰盈,墨绿色的内衣还挂在雪白的胴体上,歪歪扭扭的半掉不掉,发硬的乳尖被他夹在指尖拉扯,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
徐秋冉觉得眼前的画流动得更猛了,脑子里五光十色的,只晓得身子往前挺,要把一对乳儿送进他嘴里才罢休。
她被托得更起了,殷红的奶尖被男人含进嘴里,在湿热的口腔里被恶意挑弄。
易珏大口吞咽着软绵绵的乳肉,牙齿时不时故意磕到,直叫她声音发颤。另一边也不能冷落,在他掌心里被玩弄成各种形状,白嫩的一对乳儿被又吸又咬,全是他放纵留下的痕迹。
徐秋冉被他弄得忍不住,被舔上的第一口就失声叫了出来,压着声音哼哼。
他忘情地埋首在她胸前,把人调了个个儿,压在了飘窗上,直起身子扯开了身上的衬衣,纽扣噼里啪啦飞了一地,也无暇顾及。
好在当初设计飘窗时,做的是榻榻米的样式,才总不至于冰到她。
寸头刺得她的胸痒痒的,胸前的刺激让徐秋冉爽得眼睛沁出泪来,搂着他脖子的手还未松开,又长又直的腿夹住男人的腰,还是半挂在他身上的模样。
托着她臀儿的一只手从蕾丝内裤边边探入,触手就是一片滑腻,身下的芳草地早已水流潺潺,她并着的腿根被易珏强硬分开,一手扒下了那片轻薄的布料,二指便往那幽径探去,就着汁液插了进去,被身下人扭着臀挣了几下,还是有点太紧了。
易珏安慰地亲亲她那对猫儿眼,舔去眼角沁出来的泪。
这人真是哪哪儿都能出水,他有点荒谬地想。
入了一个指节的深度,就开始动着手腕慢慢插了起来。
就这点儿程度,徐秋冉便喘得厉害:“啊...哈...啊...不...啊..不要...哈...”,身下夹得也厉害,声音也带着哭气的意思了。
他一手捏着她软若无骨的腰,把腿架在自己腰两侧,全神贯注地紧盯着那条粉色的肉缝。
着了魔一样看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地瓮动,敛目回这滔天的欲望,易珏俯身捏着人的下巴亲了上去,把送进来的舌头含在嘴里咂弄,亲到她下巴一片水泽,把两片嫩肉肉吮得又红又艳。
窄小的飘窗根本躺不下一个人,他干脆单膝跪在地板上,让她的脚踩在自己肩上,视线与那处宝地刚好平视。
易珏毫不犹豫把人的腿掰得更开,好似听不见她的哭叫,就把唇印上去了。
自下而上地舔了一下,她受了刺激,挺着腰弯得像拉满的弓,脚使力蹬在他肩上,怎么也挣不开卡在自己胯骨上的手。
心无旁骛地用舌尖去舔,捉着人的脚腕把刚刚并起来些的腿拉开,甚至近乎病态地插进去,挑弄着穴口的软肉,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把人舔得哭出声音来。




一绝的秋 第十二章 再吃一口肉(H)
徐秋冉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夹着他的头伸手就要推开,毛刺的头发扎在她娇娇嫩嫩的大腿内侧,觉得又痒又难耐。
“呜呜...走开......呜...我不....我真的....”半支起身子的女人脸上全是泪,夹着腿间舔弄着的人,雪白的身体被窗外洒落的月光照得发亮:“呜...呜呜...我不要...不要..不要这个了....”
榻榻米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水,濡湿了一大片。
易珏干脆把人的臀半托起来,腾空着舔,下巴也被她的汁水打湿,亮晶晶的一片。
“那你要什么,秋秋”他松开了唇,目光所及之处能看见她抽搐的穴口,被舔的艳红,染上了淫靡色情的颜色,伸舌把嘴角沾着的湿液都舔舐干净。
他得不到答案,或许本就不想要答案,修长的手指猛然插入穴内,缓缓地搅动。
徐秋冉尖叫起来,险些一脚踢上他的脸,被压在榻榻米上抽插了十来下,就攀上了欲望的顶端,眼前抽象的画都炸开成色绚丽的烟火,脑子一片空白。
她瘫软在榻榻米上,任男人的手指还插在穴里,双眸失焦,一张小脸全是泪痕。
易珏单手把人扛起,扔在了床上,白软的身子陷在深蓝的床单里,显得像一尾银鱼。
他单手解开皮带扣子,抽出来随手一丢。有些事情,一旦开头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回去了。
把还沉溺在高潮余韵里的人一把捞起,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下去,塌下去的腰线,翘起来的肉臀儿,引得人伸手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徐秋冉被打疼了,扭着腰要爬开,没几步就被人扯了回来,还滴着水的穴儿被散着热气的硬物抵上,男人的胸膛压了下来,捏着她半边奶子在耳边说:“别怕秋秋,我不进去。”
他扶着那话儿,在沾满汁液的花唇蹭过,丝滑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闷哼出声。
易珏压在她身上,腰快速地摆动着,空荡的房间里能听见肉体碰撞的声响。他摆臀,好几次要撞入里去,浅浅地插了半个头,食髓知味。
“啊...你轻点...啊....啊!”徐秋冉大半个身子被他强势地压着,几乎是半包在男人怀里,潮红的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哭得都哑了。
他捞起身下人的腰,强迫她把臀儿撅得更高,舔着她耳骨的小痣,哄着:“夹紧点,再夹紧点,好不好,嗯?”一只手扣住她的,十指交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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