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封王[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九王兄
项凌舒展笑意,打字回应他,忽而屏幕陡然一亮,关机标志在强烈的白光中闪现,继而满屏变黑,没电了。
项凌无奈关了手机,他和那头的张星星聊的正嗨,忽然没了消息,张星星估计得瞎想一通。
伸手不见五指的休息室,项凌阖上眼睛小眯一会,这段时间正忙,在家的时候睡不到五个小时就要起床,现在被困在公司,身边没有工作,换个思路,还可以偷懒休息一会。
就这么一小会,项凌酣然入睡。
人在有条件可以睡觉的时候,多天来的压力倾覆,瞬间将人带入梦境。
梦里的世界是明媚的,那时候他的手放在母亲的掌心,母亲穿着一身碎花白裙,牵着他的手走在满园方向的花地,天很蓝,远处有一座很大的别墅。
母亲指着别墅对他说,那个地方是他的家,项凌笑眯了眼,花地里的蝴蝶纷纷围绕着他转,偶有两三只停在他眉前,小心眨眼还可以看见它们色的翅膀。
走进了别墅,里面走来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脸,但应该是个男人,母亲抓着他的手,温柔地对项凌说:“快,叫爸爸。”
项凌迷茫抬眼,使劲揉了一下眼睛,除了模糊,根本看不清人脸,身旁的母亲还在催促,项凌不明所以,张了张口正要喊,这时,男人的脸变得清晰起来,他恶狠狠地等着项凌说:“滚,谁是你爸爸。”
一个巴掌养起来狠准地落在他的脸上……
项凌惊呼惊醒,醒来时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从哪袭进来凉凉的风,吹得他发抖,后背早已被汗湿。他摸了下脸,恍惚听见远处有声音。
静心去听,刹那以为自己听错了,耳边回荡的竟是张星星的声音。
楚江!阿江!
项凌黑暗中摸黑,跌跌撞撞推开休息室的门,瞎子摸门凭记忆往楼下跑去。
在黑暗里待久了,稍微有一点光就可看见室内的大致摸样,他下了楼,往大门方向跑去,跑的时候喊了一声张星星的名字,以防对方得不到回应。
张星星趴着公司的玻璃门往里面看,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激动叫道:“阿江,阿江。”
“你怎么来了?”
“你突然没了消息,给我吓坏了,我赶过来看你怎么样了,幸好你没事,我的祖宗。”张星星顺顺气,总算是没白跑,但下一个面临的问题则是就算他来了,他也没有公司的钥匙,照样开不了门,不能让项凌出来。
项凌不合时宜的咳嗽了一声,张星星紧张道:“咋了,感冒了?”
额头的汗还未干,嗓子莫来由的一痒,连续咳了好几声,还真有点要感冒的趋势。
项凌耸了耸鼻子,刚咳嗽劲还没下去的沙哑声音说:“没有,刚才做了个梦。”
张星星不能将他弄出来,心里也着急,忙道:“我在这陪你吧,你害不害怕?”
项凌好笑:“我这么打的人,我怕什么?你回去吧,别在这站着了,外面比里面冷,别感冒了。”
张星星:“我不放心。”
项凌重复道:“外面冷,回去。”张星星穿的也不多,一件大衣加身,露着缝多,冷风钻进去容易着凉。
“可我想和你说说话。”
“我是要死了吗?”项凌突然问。
“啊?”
“没死你跟我说什么话,滚回去。”
项凌发火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张星星心里打怵,哆嗦了嘴,犹豫的转身离开。项凌看他走远了,才回转找了个座椅坐下,熬到天明。
一闭上眼,疲累袭来,又忍不住睡着了。
这次一夜无梦。
——
早上醒来的时候,项凌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身上盖着一件厚毯子,张星星端着一杯咖啡伏在茶几上看资料。
项凌坐起身,毯子滑落至腰间,张星星听到动静,回头道:“醒了。”
外面太阳刺眼,是正午的红。
“我睡了多久了?”
张星星昨晚没真的离开,他跑到对面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坐在门口盯着凌美大门的动静,第二天天一亮,管事的来开门,他一个箭步冲进去,项凌还在睡,他就将人抱到办公室的沙发上,细心给他盖上毯子。
“现在十一点多了,你太困了,这次睡得好吧。”
项凌从沙发上起身,张星星给他滴了杯热水,说:“刚去餐厅点了一份早餐,一会送上来,先吃点。”
项凌摇头:“不了,休息室还有姬先生要的文件,我得去拿回来。”
“吃完了再去吧。”
“不必。”
项凌穿了件外套,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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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的人不多,早上基本没人使用打印机,所以昨天的文件还在原处,没人动过,项凌拿起来随意翻了几页,出门,进电梯,上楼。
姬若河在办公室里,项凌敲了敲门,得到允许,他走进来,道:“姬先生,这是昨天合作公司的合同,抱歉昨天没有送过来。”
姬若河将签字笔的笔盖套上,声音听不出喜怒:“昨天给你打电话为什么关机?”
项凌下意识去摸手机,后知后觉手机因为没电被张星星放在办公室充电。
“对不起,没电了。”
“你助理跟我说你昨天被锁在公司了?”
姬若河问人话的时候总是一副面具脸,不冷不热,这让项凌很难猜测他的意图。
“是。”
姬若河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项凌面前,和他背对擦身,管风琴似的声音再次开口:“公司水很深,比你有地位的能呼风唤雨,你若想重新长出翅膀,光靠强硬坚韧是不够的,昨天的事,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地位比你低的,看你不爽可以在背后阴你;地位比你高的,看你不爽,他们可以光明正大表达对你的不满,一个人浑身竖满刺不能解决问题,你必须学会顺从。
刻意的刁难躲不过,挣扎越激烈,深渊便离你越来越近。
逆鳞
有些人刁钻,有些人刻薄,希冀路上的荆棘在你身上刺下朵朵带血的玫瑰花。
他们践踏,欣赏,甚至□□,而你只能承受。
迎面痛击适得其反,你要找机会绕到他们后面,称他们咧出恶魔的微笑时,用细绳悄无声息的勒住他们的脖颈。
这是姬若河告诉他的。
——
《荒纪探险》拍摄过半,遇上了大雨,大雨连绵下了五六天,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停了下来,此期间项凌的手骨也连续疼了七天。
说起这旧伤,也是拜云天所赐,因为项凌下班后太累没有及时烧热水,云天回来摸到水壶是轻的,问不到几句话就上手,那次他用铁壶将项凌的手打折,去医院接了骨,医生告知手骨损伤,恢复不好,会留下后遗症。
每逢下雨天的时候,项凌的手骨便会隐隐作痛,干不了重活,还得忍受钻心尖的拔痛。
十月底,天气渐凉,剧组拍戏紧要,项凌旗下几个艺人戏份重,一天几乎只能睡五六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除了拍戏就是对台词。
越将近年底,项凌的工作也多,他没法抽身去看他们,就让张星星每日给他们带点热饮过去驱寒。有一次,项凌得空去了一次片场,天寒,谢青尘的嘴唇都冻龟裂了,天气环境不好,剧组的一些环境也不太好,项凌分身乏术,托张星星买了唇膏给他滋润一下嘴唇。
——
项凌探完班,赶着回公司做事。不知为何,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项凌动不动就是被姬若河使唤,要不就是被主管使唤,干的活不分轻重,跑腿居多,有时还被主管骂,找着茬骂,耽误一点时间,就说的跟宇宙末日一样,项凌虽有气在心中,却也不想因为这小事撕破脸,能忍过去就过去了。
刚走出大棚就听见一阵凄凄惨惨的哭声,压抑声音却哭得抽气,项凌本不想管闲事,今日不知怎地被这哭声刺中了心怀。他停下脚步,侧身回望,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小姑娘垂着头,双手不知所措,无处安放,她对面,是在剧组难得一见的柳美人。
柳美人骂人的毒是整个业界都知道的,小姑娘哭的惨,却丝毫勾不起他的怜悯之心,反而越骂越狠,还时不时用手指尖戳她的脑门。
项凌吃错了药,上去抓住柳美人瞎折腾的手,说:“够了吧。”
柳姐细眉一勾,嘴角生讽,道:“我当是谁,办公室暖气不暖和吗,跑到这逞英雄来了?”
项凌也不反驳,将哭的梨花带雨的马尾拉到自己身后,说:“丫头是剧组里的,不是你的人,打她骂她是我的事,柳美人您是闲着没事做,可以走远点挂着咸鱼,别在我这碍眼!”
柳姐顿时天灵盖炸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敢这么说我?”
“进我的剧组,我管你是谁,或者你没被人赏过巴掌?”
他项凌的巴掌不值钱,他不介意在她脸上试手。
柳姐怒视正要发火,项凌又说:“段空青是剧组里的演员,片酬从我这儿拿,你再不滚,我也不介意拿他练手。”
柳姐冷哼一声,带着不屑:“你敢动他?”
项凌:“我也敢动你。”
说罢,拉着马尾的手腕走了,也不管身后如何暴风雨的狂吼,他项凌吃的□□毒|药多了,随便一个人就能将他捏死,他干嘛要怕别人。
问了马尾为何被骂,马尾只说因为没有及时看见柳姐给她倒水,圈内金牌人物都有高高在上的心理,马尾忽视了她,自尊受到侮辱,柳姐那种人必要讨回来的。
项凌对马尾说,从今以后,在剧组我是老大,别人说的话不管用,也不用怕任何人。
马尾挂着泪痕,惨淡地点点头。
本以为这件事只是柳美人和项凌的恩怨,却不知段空青如何得知,而后将这件事告诉了姬若河。
可笑的是,到了姬若河那的版本是项凌不由分说,利用总监制之名处处刁难段空青,连剧组里一个打杂的都可以欺负。
见到姬若河是当天晚上,姬若河的卧室里。
项凌被反手钳在身后,脸贴着□□墙,双腿被姬若河的大腿狠狠压制不得动弹。
姬若河揪着项凌的头发,下了死劲,动作粗鲁揪掉了项凌些许头发。
项凌耳朵贴在墙上,对周围的声音相当敏感,他能清楚听见头发被连根拔起的声响,让人心惊。
姬若河不知以什么心态这样对待项凌,他一手抓着项凌的头发将人逼靠墙,另一只手又将他的脖子扭过来以便能看着他的眼睛说话。
项凌接到电话赶到别墅,从进门到卧室十分钟的时间,整个过程像按了快进键一样,这样狼狈受制于人的项凌都无法察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姬若河呼吸在耳边炸开,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每吐出一个字,项凌便浑身冷一分。
“你打了空青?”
项凌脸颊贴的紧,口腔几乎被压的没有空隙,他挣扎几分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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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承认?”
姬若河又加了几分力,项凌颧骨与墙壁相撞,疼的皱起了眉头,依然咬着牙说:“我没有。”
嘴上这么说,心里把柳姐的阴险手段嘲讽了个遍,知道段空青和姬若河的关系又怎样,他没做过的事,他死都不承认。
下一刻,姬若河松开了他,一瞬间,气还没喘过来,项凌又被大力转过了身子,背靠着墙又被按住,这一次姬若河掐住的是他的脖子。
空气渐渐从胸腔里撤走,脸变得通红,项凌的睁不开,而姬若河就想这么掐死他。
“没人敢动空青,你没有资格。”
项凌耳边嗡嗡响着他的声音,突然起了反抗的情绪,他艰难挤出难堪的笑容说:“你能护他到什么时候?你有钱又能留他到什么时候?”
圈内的人都知道姬若河对段空青尤其好,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便让他留在了自己身边,为他亲自审了一部戏,为他能够更好的学习演戏和商业,带他学习,他对段空青的好,是个人都能看出不正常,却也能看出那是放在手心上的爱,可惜段空青心里有个白月光,是他的大学室友,因此面对姬若河的关爱,段空青只将此当做前辈带着晚辈,更过分的要求,段空青从来没答应过,姬若河也从来不强迫他。
这个是秘密又不算秘密,大家心照不宣,放在心上不说出来。而此时项凌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是在找死。
段空青有势力,背靠势力,飞黄腾达的那一天不会远,到时候姬若河再厉害也抓不住他的翅膀,而这也是他不想谈的问题。
姬若河失去了控制,几乎是同时出手,他照项凌脸上来了一拳,腹部同时遭到了重击,被挤在姬若河和墙壁中间的项凌痛的想弯身减轻痛苦都做不到,只能强忍狠狠抽气。
没等项凌缓过来,姬若河对他说:“我告诉过你,妄想行在云端,最好不要惹你惹不起的人。”
项凌反驳道:“但我也说了,我没有打他。”
“《荒纪探险》拍了不少吧,换人!”
项凌脱口而出:“为什么?!”
他说了很多遍了,他没有伤害段空青,他为什么不信。
姬若河不说话,他急着道:“赞助是我自己拉的,公司没有出一分钱。”
“是吗,七亿买拍摄版权,播放平台我们自己搞定,你有什么资格?”
项凌忽然怂了,《荒纪探险》是他的心血,他不能就任其化为白烟消散,不就是被陷害吗,他受得起。
项凌双膝一跪,直立跪倒在姬若河面前,道:“对不起,我错了,请姬先生原谅我。”
他深深俯身跪拜,久久不起。
那头等不来姬若河的回答,良久才说:“滚出去。”
项凌调整姿态站了起来,走出别墅,来到正门的鹅卵石路上,双膝一曲,跪了下去。
跪了一夜。
一夜无雨,一夜凉风。
——
第二天管家开门的时候,他还跪着,管家让他起身回去,这是姬若河的意思,项凌也不拖沓,摇晃起身,跛着脚离开姬若河的别墅。
项凌安分了几天,或者说他尽量避见姬若河,安全度过了几天,公司那边也没有撤回制作团队的消息,姬若河也没有打电话给他,提心吊胆了几天,这算是一个好结果。
《荒纪探险》拍摄异常顺利,除了天气冷,演员脸色不好需要在脸上打上一层厚厚的粉遮盖,项凌自掏腰包给他们买热饮,不过这件事他交给了张星星去做,人情也送给了张星星。
他对自己的艺人从不给好脸色,关心也从来不说,对艺人的功课学习要求甚严,有时候看见他们偷懒不用功,一张嘴毫不客气骂语连珠,有人说,项凌忍了几个月,终于恢复本性了,尖酸刻薄,为人恶毒。
刚巧最近剧组发生了一件盗窃道具的事,偷东西的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剧组一架昂贵的摄像机不见了,项凌站出身指着这位姑娘说是她拿的,不管人家怎么解释,他硬是将人从剧组里撵走了,心狠没有余地。
骂名人前不敢说,可在背后,项凌不知道被骂成了什么样子。
别人不了解项凌,但张星星了解,可他也只能在心里为他惋惜。
——
某天下午,项凌从主管办公室里走出来,中途被姬若河叫到了办公室。
这是那天以后两人再次碰面,项凌敲了敲门,得到应允进来礼貌地叫了声姬先生,不逾矩,也不过于卑微。
姬若河找他说的事无非是上次项凌打段空青一事,姬若河说他知道项凌没有动手打他,只因为柳姐假装在他面前提了一下,当时段空青不在身边,打电话关机,他才二话不说找上了项凌。
姬若河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项凌也不怎么在意,他说:“姬老板是事先给我预防,不然教我日后得罪了段先生可能下场比这还惨。”
“生气了?”
“没有。”项凌习惯性这样说。
姬若河淡淡道:“走吧。”
那天姬若河还对项凌说了什么,整句话大概不记得了,大抵意思还有片刻印象。
就算你自以为了解一个人,可再回不去当初,能小心翼翼就别去触碰逆鳞。
段空青就是姬若河的逆鳞。
南曲
然而段空青有后台也不能这么目中无人,众人都知道一部剧越到结尾越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他还是主角,放下重要戏份不顾,跑到什么惠兰杂志社拍封面去了。
惠兰杂志社和凌美有长期的合作,它的存在相当于给凌美的艺人或者其他产品提供了营销渠道,让更多的人熟悉。
此次蕙兰杂志社新来了一位摄影师,名字叫南曲,据知情人士道段空青心里的白月光就是他,大学同窗四年室友,人南曲钢铁汉子,却被同为临床的室友惦记了四年。
细思极恐的同时却又有种无法言喻的伤感。
大学毕业后,段空青和南曲一直保有联系,只不过南曲行事低调,基本上认识他的人,都不知道他有个室友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明星。南曲对段空青的态度不明确,联系却不过于亲近,他和段空青相遇时,总保持着礼让的三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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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段空青总是用炽热的目光追寻着他,而南曲像一个脱凡世俗的仙人,偏着头望着远方。
倒不是说南曲多高冷,也不是他不识好歹,而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段空青考虑。
他没有权力,他无法做到若将来伴在段空青身边,却无法为他抵挡四面八方射来的烈剑,他不能像姬若河那样给予段空青保护,那他做的只有远离他,只有相敬如宾。
段空青以最好的状态,将健气活力,面冠如玉展现在南曲的镜头前,他每一个镜头都看向南曲,稍微斜一点目光,他也能从余光中判断南曲的方位。
他一直没忘记这个人,没忘记大学四年超越同窗的情谊。
负责这次拍摄的杂志主编对段空青的表现非常满意,杂志的本期主题关于夏日午后,段空青年轻帅气,任何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最完美的模特,照片拍出来的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
拍完,主编将段空青留住,夸赞道:“段先生,感谢您抽出时间为杂志社拍封面,成果非常好。”
“不客气,我很愉悦跟你们的合作。”段空青笑道。“对了,我可以和你们的摄影师说几句话吗?”
主编点头:“好好。”
南曲在拾自己的摄影包,听到主编叫他,他抬起头,撞上了段空青的眼神,继而移开目光。“主编。”
“段先生要和你聊几句,说话注意点。”
“好的,我知道了。”
南曲少有的仙美攻气,他的长相偏古风,一头短发也不违和,和寻常人站在一起,对比就出来了,你若去仔细研究他的长相,会发现此人桃花眼,淡薄唇,活脱脱的古人相。
段空青看了他良久,开口道:“我们很久没见了,你还是很好看。”隔了半晌,段空青叫了声他的名字:“南曲。”
私下里,两人交往不算生疏,南曲养成的见人微笑的习惯还是没变。“你也很好看,听说最近在拍戏,注意身体。”
段空青:“去凌美的造型工作室吧,做我的专属摄影师。”
南曲惊愕了一分,继而冷静下来,说:“我才来惠兰没多久,这么快就走,在业内的名声不好。”
更何况,段空青带他走,别人又会说是南曲高攀了段空青,会有另一个和项凌一样的结果出现。
换个思路想,南曲不希望给断空青带来不好的负面影响,他毕竟是个明星。
“事情交给我解决,我要你。”
段空青转动他眼含秋水的瞳孔,爱恋地看着南曲,他从不在南曲面前掩饰自己的欢喜,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遮遮藏藏,耽误自己,也耽误别人。
南曲却低头:“再说吧。”
他转头离开的时候,段空青在身后喊道:“跟我在一起吧,我喜欢你。”
南曲有些急,回道:“空青!”这话若给别人听到了,明天头条微博非他莫属了,说不定还有很多捏造的内容,对段空青的影响不可小觑。
“那你就和我在一起,我把这些话贴着你耳朵说。”段空青笑,他从来没这么笑过,这是真正的发自肺腑的微笑,是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冲破心胸的欢愉。
南曲没说话,匆匆背着包走了。
每踏出一步离段空青越远,他的心越慌乱,呼吸急促,心脏跳动,往昔回忆历历在目,让他差点失了控,眼眶湿湿的,鼻子酸的不得了。
若没有四年的朝夕相处,两人隔床而卧,暗心鸾动,也不可造就现在的孽缘。
——
由于段空青的缺席,剧组的进度被拉慢一天,项凌靠在监制休息室,闭着眼睛,右手摁着太阳穴,这几天睡眠不足,他的眼皮上下打架,非得寻个空闲睡一觉,不然的话,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刚入睡梦,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夏舒带着隐忍的哭腔:“凌哥,我爷爷……生病了,挺严重的……我能不能回去看看?”
项凌声音疲惫:“怎么回事,严重吗?一会让张星星送你回去,我——”
电话说了一半突然没声,项凌举过来一看,没电了,全身疲软,动一下都觉得烦,但夏舒的事比较重要,他强打神起身,推开休息室的门,还没开口喊张星星,一个工作人员急吼吼地跑过来道:“凌哥,你快来看一眼吧,那两人在道具室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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