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实在太刺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眠君兮
要知道,徐二少有个别名叫夜店小王子,但他不大喝酒也不好色,却很慷慨,只要打个响指,那一晚上的酒他就给全包了。多少莺莺燕燕上赶着往他怀里扑,他都能坐怀不乱,后来知道他喜欢男人,也不乏商界英或是娱乐巨星向他献媚,他都不为所动。
怎就一颗心挂在这个看起来土里土气,情商感人的周老师身上。
徐闪亮边走边把玩手里的药膏,冷不丁一回头差点同身后的人撞上,他一把搂过小粉毛的脖子:“喂,就这个药,你去药店再给我买一支来。”他说着,从裤兜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塞到粉毛手里。
粉毛伸手弹了弹,纸币发出悦耳清脆的“唰啦”声。
他斜眼看了闪亮手里的药膏一眼,“你这不有一支了么,咋还要啊。”
闪亮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要你买就买,哪那么多废话。”说完把手重新插回兜里,往公寓楼方向去了。
明明是九月天,太阳明晃晃悬在天边,空气闷热潮湿,他却缩着脖子,一副畏寒惧冷的样子。
粉毛把钱回兜里,大声喊他:“喂,你去哪里啊,不吃饭吗?你不中午也只吃了一点?”
闪亮伸手在脑袋顶上摇了摇:“买完药记得送到公寓楼来。”
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咬着牙坚持走回了公寓楼。
胳膊上根根竖起的汗毛和过电般一阵又一阵传来的冷感,无一不摧残着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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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站在门前手软得拿不住钥匙,浑身又软又烫,连弯腰都很力,对着锁眼捅了几次都捅不进去。最后一次,他自暴自弃闭着眼睛一阵乱塞,终是把钥匙碰掉在地。
他望着地上的钥匙一阵头晕眼花,不得不靠在防盗门上才不至于软到在地,冰冷的金属质感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知道自己大抵是生病了,发烧了,两股战战提不起劲来,明明还未立秋尚在盛夏,他却连站在阴凉处都做不到,只奢求太阳的余晖能够给他片刻的温暖,以至于满脑子都不是空调制冷而是冲进去洗个热水澡。
徐闪亮力地咽了口唾沫,用迟缓如老年人的行动拾起地上的钥匙开了门,心里约莫骂了周鹤青祖宗十八代却偏偏不舍得骂他。依靠着这样的信念,闪亮坚持着进门落锁,才任由自己晕倒在柔软床铺里。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醒过来时太阳穴隐隐作痛,双眼滚烫眼前猩红一片频频落下泪来,洇湿了一小块枕巾。屋子里暗暗的,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光亮,他应该是睡了很久了吧。
徐闪亮翻了个身,把泪和汗擦尽了,才挺着脑袋活像一只企鹅似的给自己扑腾着挪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滴滴答答昭示着自己的存在,闪亮尽力气掀开眼皮瞅了一眼,发现自以为睡了个天昏地暗也不过才过去一两个小时。
其实睡了一觉,他已经感觉好很多了。说不上委屈也谈不上难受,从小到大,不论生多重的病都是自己一个人扛下来的,可偏偏遇上周鹤青,他就忍不住想要撒娇想要讨好。他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伸手去摸装在口袋里的那管药膏,又举到面前小心翼翼端详着。
越看越觉得自己没出息。
越看越觉得心里甜如蜜。
来来回回看来看去,药膏上的几个字看得闪亮都不会写了,先前记恨周鹤青的粗鲁在看到这管药膏以后烟消云散,满脑子都是——原来他也是心疼我的呢。
然后忍不住傻笑,扯得脑后一阵阵发晕。
他手里握着药膏,回忆起周鹤青递过来时的手,继而联想到这双手抚慰在自己身上时的灼热温度。一时间脑洞大开,身残志坚回想起昨夜种种,直把自己想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欲罢不能。
钱钟书说,十七八岁的单身男孩子脑子里的污秽程度不亚于公共厕所。
但二十出头刚破身的处男实际上也好不到哪去。
闪亮把药膏横放在鼻子底下,闭上眼睑,伸手探入底裤之下,捉着自己的大宝贝抚弄起来。他嗅着鼻尖淡淡的薄荷清香,脑海里不可避地描绘出是周鹤青在抚摸他的画面。他其实昨晚并没有爽到,比起凌厉的性|爱,他更喜欢温柔的抚|慰。他在脑海里想象周鹤青灼热的气息,想象这是他的双手在不断游移。年轻的身体经不住挑|逗和刺激,不消片刻便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液,尽数兜在裤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抱住我的小闪亮啾啾一下
亲妈疼你!
第9章 第 9 章
周鹤青晚饭用毕,刚走到寝室门口就被门后伸出来的一只胳膊牢牢环住了脖子,继而重心不稳,带着身后的人结结实实砸到桌上,东西哐里啷当落了一地不说,连胸口都被桌沿砸到疼痛难忍,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姜山吓得连忙从他背上爬起来,扶他坐到一旁,嘴里念叨着:“抱歉抱歉。”
“我说老兄……”周鹤青揉了揉胸口:“你发什么神经啊,这要是这里横着的是一把刀,我就成两半了你知不知道。”
那兄弟一边拾地上的烂摊子,一边迭声抱歉,见周鹤青并没有真的生气又狗腿般低了杯水过去,话锋一转落到今天代课上。
他挤着周鹤青坐下:“我这不刚听说你今天大展威风牛逼了一把,替你激动呗。”
周鹤青没听明白,端着水杯又喝了一口:“你说什么?”
姜山哈哈笑两声一巴掌拍到他背上:“你就装吧,我都听说了,你今天在课堂上不是怒怼校霸五人帮吗?可把你厉害的,你就不怕被打击报复?”
校霸?打击报复?
“不是吧你。”姜山转过身来撑在桌子上:“你可别跟我说你不认识徐闪亮啊。”
周鹤青默默把水咽了,“我知道啊,徐闪亮啊。”
姜山看他那样便知道周书呆子是不会知道校园里风风雨雨的,他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亏你还在学校呆了这么多年,徐闪亮的大名你都不知道。衡远集团二公子,在学校里是这个。”他竖起了大拇指,“就不说搁我们学校了,出了学校大门都没人敢说他一个不字。”
“他抽烟把宿舍烧了,人家家里直接给学校赔了一栋楼。”
“喝酒闹事,进学校的时候把保安打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学校把那保安开了。”
“他学习成绩倒还是不错,考试不靠作弊也能拿高分也是蛮神奇的就是了,但是他上课从来不听讲,不是看电视剧就是翘课,能见着他进教室门就不错了。”
“哦,对了,你知道为什么咱学校北门要重新修吗,因为他前不久开车把校门撞烂了……然后就给捐了一个大门。”
“我还是蛮希望他把机房点着的,这样说不定我们就能有新的电脑用了!”
“兄弟。”室友拍拍周鹤青的肩膀,“我说兄弟诶,你就不怕明天早上到辞退信?”
周鹤青含着一口水,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这和他记忆里那个腼腆害羞的小男孩实在是大相径庭,他简直无法把室友口中所说的横行霸道的校园霸王和徐闪亮这个人联系在一起。
他想想徐家的做事风格,想起徐鸣远的处事手段,又忽然觉得释然了。
也许是徐家人骨子里的肆意妄为和人渣属性在作祟,等到徐闪亮长到二十来岁才突然迸发出来也说不定。
他最终把水咽了。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姜山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大块头,东北人。
他同正在喝水的周鹤青对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地去开门。
平日里,除了哥几个还真没什么人来博士楼,都是寒窗苦读的书呆子,哪有那么多走街串巷打招呼的。
所以开门以后,他同门外的粉毛皆是愣了一愣。
一个惊异于对方伟岸的身躯以及陌生的面孔。
一个则惊异于对方粉色的毛发和怪异的装扮。
粉毛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好,请、请问周老师在吗?”
姜山往旁边退了一步,露出周鹤青的半张脸来,“找你的?”
那小粉毛见着了周鹤青仿佛看见了救世主,嚎啕着扑过来大嚷:“周老师,你去看看闪亮吧,他发了高烧状态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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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青放下水杯站起来:“没去看医生吗?”
粉毛道:“没,没去,他不肯去……”他似乎是难以启齿,甚至还回过头去看了室友一眼,“他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可是你都没接……”
周鹤青从公文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刚刚上课他调了静音,后来便忘了这茬,以至于赫然看见十几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走吧。”周鹤青把手机重新揣回兜里。
室友看他们一眼,问道:“需要帮忙吗?”
粉毛支支吾吾不敢说话,转头去看周鹤青,却见周鹤青面色如常:“不用了,谢了。”
从博士楼到徐闪亮的住所并不太远,隔着十几分钟的车程。粉毛带着周鹤青上了计程车,到了地方便告饶:“周老师,您自己进去吧,闪亮他不太喜欢外人去他家……”说着往他手里塞了一串钥匙,又招呼着司机师傅掉头溜了。
他那架势,弄得周鹤青恍惚以为这不过是徐闪亮把他骗过来的把戏。
二人间的博士楼怎么也比不上独门独院的单间来得阔气。
像徐二少这样的人家,花钱在外面租住一棟欧式小楼很是平常。
绿瓦红砖,更是添上蜿蜒盘桓的爬山虎迎风招展,院子里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花树,一阵冷风吹来,鼻尖便萦绕着一股幽香。
周鹤青站在门口,小巷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街边路灯发出细小的“哔啵”声响,偶有蚊虫飞过,贴在那盏灯下便不再动弹了。
他叹了口气,闪亮没在学校里公布他们的关系已经是给够了他面子,他不能这么不识抬举。他这么想着,轻轻转动门把手,屋子里黑漆漆的,月光从窗台上溜进去,勉强能看清楚屋子的全貌。
周鹤青开了灯,把钥匙放在玄关处的桌子上,轻声问道:“有人吗?”
早在周鹤青进来之前,粉毛就给闪亮发了消息。现下,徐闪亮慌忙给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把黏腻脏乱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他正犹豫要不要洗,就听见大门转动的声音,立马做贼心虚般溜进被子里躺好,才虚弱答道:“我在这里……”
第10章 第章
小独栋格局不大,装潢简单。实木的装修风格令这小间竟充满了家的温暖。
屋内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衣服垃圾乱扔,自然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客厅角落里依然放着一把吉他,却不再落满灰尘,反倒因为心擦拭过显得光可鉴人。
左手边是开放式的厨房,正面是客厅,右手边是旋转楼梯,显然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
周鹤青回目光,扶着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的格调就更简约了,倾斜的loft屋顶做成了落地窗的样式,紧靠着铺了面毛绒绒的地毯,摆了张懒人沙发。边上放着一摞书,半开的暗色调小说扣在矮桌上,再旁边就只剩下卧室了。
闪亮在听见周鹤青上楼的声音时就已经主动躺好。
他脸上汗涔涔的,面上夹着红晕带着羞怯,乖乖缩在被子里。听着来人的脚步声,落进耳朵里,烫进心口里,渐渐地和他的心跳保持了一样的频率。
他还没来得及轻眨两下眼,屋内的灯便叫人开了,那影子影影幢幢地罩住了他整个身躯。
“听说你发烧了?”
语气干巴巴的,听不见一丝起伏。即便是问人吃没吃饭,都会或多或少夹杂着一点好奇。什么时候吃的?吃了什么?好不好吃?什么时候病的?烧到多少度?难不难受?
徐闪亮闭着眼,只敢在心里嘟囔两句,便觉着额头一凉浑身打了个寒颤。
是周鹤青在拿手试他的体温!
认知到这个事实,闪亮再也无法装睡,他唰地一下张开双眼,纤长的睫毛扫过周鹤青尚未离开的手,一时间两人都有些痒痒的。
“烧还没退。”周鹤青回手,“去医院看过了吗?”
“没……还没……”闪亮缩在被窝里,他的眼睛又热又痛,却偏偏不敢眨眼,生怕泪水情不自禁就流了下来丢了他的面子败坏他的名声,只能这么瞪得大大的,一错不落地追随周鹤青的身影。
大抵是他看人的样子有些太过骇人,周鹤青偏过头去,见床边有药,又问:“这是退烧药?”
闪亮也跟着看过去,那是黄问羽在药店给他买的退烧药和消炎药,旁边摆着的还有一支尚未开封的白色软膏。
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吃……吃了……”
没成想周鹤青直接越过那摞胶囊探向药膏,拿起来朝闪亮摇了摇:“这个没用?”
要不是周鹤青一脸淡漠,他还真当自己是遭了调戏了。
一时间,闪亮又羞又气。
他从他的乌龟壳里伸出手去,劈手一夺将药膏紧紧握在手心又缩回被窝里去:“我待会用!”
他红着脸偏过脑袋,根本不敢看周鹤青现在是什么表情。
你搞什么?勇敢一点,大胆一点!你平常在学校里的威风威严都到哪里去了?
你这样磨磨唧唧的,一年很快就会过去了,你拿什么让他爱上你!
徐闪亮缩在被窝里自我建树半天都没有成功。
周鹤青觉得病人病也看过了,药也吃过了,只要好好睡一觉应该就能退烧了,况且那药……那药是他自己说待会儿会用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不行!”闪亮转过头来,暖黄灯光下他的眼里像是噙着一汪湖水,荡得人心里发酸发涩。他额发湿透的,黏成一缕缕贴在脑门上,皮肤是凝脂的白,偏偏挂了两团似火云霞,含嗔带怨的样子,几乎是一瞬间就让周鹤青想到昨晚的一夜荒唐。
他尴尬地侧过头去低咳一声,再回过神来,就见徐闪亮又把缩着的手从被窝里拿出来,举过头顶遮住羞怯的双眼,“我,我够不着,擦不好,你你来……”
天知道他应该是脑子烧坏了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
闪亮觉得手上一轻,头顶落下个轻飘飘的“好”,身体就被人从被子里剥出来,继而白斩鸡一样翻过身去褪下了睡裤。
他羞得整个人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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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细长的腿并拢也不是,分开也不是,只能曲起膝盖轻轻颤着。高烧的身体碰到冰凉的空气,便觉得身体软了酥了,头脑里嗡嗡乱叫,不适感又添了几分。周鹤青见他抖成那样,以为他冷,又把被子给他盖上了,独留两条光溜溜的小细腿暴露在空气里。
他把闪亮的腰抬高,内|裤褪到大腿根,露出饱满浑圆的两瓣水蜜桃。
徐闪亮热得厉害,关节里都在发酸发涩,偏偏头皮想要炸开来,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想要发泄。他两手揪着枕巾床单,觉得自己的屁|股估计是出了不少汗。即使根本看不清身后的景象,他还是掩耳盗铃般闭上了双眼。
臀|缝被掰开的时候,闪亮瑟缩了一下。初次的体验并不太美好,即使酒令他淡忘了许多细节,可是身体却很好地记住了曾经受过的伤痛。
可是这是周鹤青啊。
他只要一想到一意识到这是他的小周老师在触碰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就忍不住头脑发胀放|浪|形|骸。
得亏是高烧生了病有心无力,也多亏自己在周鹤青来之前|lu了一发,不然光是把他裤子脱了屁|股掰开,他就能发|骚|发|浪|硬|挺翘|起,那还活不活啦?
他不想让周鹤青看轻自己。
爱情得是平等的。
紧闭的穴|口|褶|皱堆叠肿起,成了红肿的一圈,自然也可以想象出内里是副什么光景。周鹤青往自己指尖上挤了一大坨药,还没碰上伤处,就听见闪亮“嘶——”地呼了一声痛,腰线下塌,屁|股却依然挺得老高,拒不退缩。
周鹤青:“……”
徐闪亮结结巴巴道:“没……我没事,我就是提前喊两嗓子做个心理准备,你,你继续继续……”说到后面他话音变了调,感觉一股子清凉哗一下淋上来浇灭了他的火。
周鹤青把手上残余的药膏尽数涂抹在穴口,又挤了些置于指尖。他一手撑开闪亮臀|缝,沉声道:“放松一点,等会估计会有点疼,我尽量放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沾了药膏的手徐徐送入闪亮后|穴。起初碰到些阻力,周鹤青停了会,等到闪亮做了几个深呼吸,同他道:“好,好了。”才将剩下的半截手指也送了进去。
闪亮趴着,用被子把整个脑袋捂得合缝严实。他看不见,听不见,身体的感官却被调动成了最敏|感的状态。不,不是,是这支药膏太神奇。他能感受到黏稠的药膏被细致妥帖地涂满整个肠|道,周鹤青的手指又是如何在里面旋转抚|摸的。
手法轻柔富有情调。
周鹤青会不会已经起了情|欲?对他已经欲罢不能?
他开始问自己这场勾|引究竟算不算成功?
还没等闪亮从他那绚烂旖旎的假想里抽身出来,内|裤就被人套上了,紧接着睡裤也套上了。周鹤青把被子往下一扯,盖住两条长腿,猝不及防看见闪亮乱糟糟的头发、一脑门的汗以及涨得通红的双颊。
“很疼?”周鹤青迟疑了一会,他以为他已经很轻了。
“没有……”闪亮抹了两把脸,小声道:“谢谢。”
周鹤青没说话,顿了会又道:“那你注意休息,我……”
“我肚子饿了,”闪亮飞快道,“我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现在好了点,饿得厉害,你能不能帮我……”
“你想吃什么?”周鹤青本想说——我帮你去买。但瞧这位病患羸弱的样子,想必也不太好吃外面买的那些重油重味的东西,“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粥店。”
“我不想喝粥,你能不能给我下点面条,放两根青菜一个荷包蛋就可以了。”
还没过十二点,没来得及……
他把被子拉到鼻子下面,说话瓮声瓮气的,眼神乱晃,心虚得不行。
周鹤青看了他一会,没说话,半晌憋出个“好”字。
闪亮一回头,满眼的期待与欣喜撞进周鹤青眼里。
太好了,闪亮想,长这么大,他还没吃过长寿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举报幼小可怜无助的我……
看在我们闪亮这么阔爱阔怜的份上加个藏呗……
第11章 第章
一碗阳春面算不得什么难事,冷水烧开,丢进去一把挂面几根青菜再磕开一个鸡蛋,调料往里面一放,撒点葱花,差不多就能出锅了。
比较难的是,上述几项,徐闪亮家里的厨房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也就是一口铁锅几幅碗筷罢了。
周鹤青把冰箱的门拉开,扫一眼就又关上了。
吃的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倒还挺多,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把姑娘家的丝袜冰在里面。
他抬头看了眼时钟,刚过八点。来的时候他看见街那边有一家超市,应该还没有关门。电热水壶“啪”一声跳了开关,白色雾气从壶嘴里喷出来,刺啦铺满了整个厨房。他发了会呆,才想起来要去拔插头切断电源,又从橱柜里拿出玻璃杯洗了洗,才倒了半杯热水送上楼去。
装有热水的玻璃杯放在木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响。
“喝点热水吧,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卖的。”他说着,又去摸了摸闪亮的额头,发现烧有些退了,但还是热的。
“你知道哪里有超市吗?”徐闪亮只露出两只眼睛,眼巴巴地瞅着周鹤青。
周鹤青淡道:“我过来的时候看见了。”
闪亮点点头,又不放心道:“你有钥匙吗?”
“我有,刚才……你朋友给我了一把。”他说着往外走。没走两步又被徐闪亮叫住了,“那你知道怎么回来吗?”
周鹤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下了楼。
闪亮只好又干巴巴地躺回床上,待听到楼下防盗门合拢的声音,忍不住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黏腻的药膏润湿了紧闭的穴|口,随着翻滚的动作,冷不丁漏进去一丝空气。徐闪亮僵了一僵,又满脸臊红地躺好不动了。
身体不能动了,思维就开始满世界跑火车。
一会怀疑周鹤青要是迷了路了该怎么办,一会又想,要是小周老师跑路了怎么办。
他左思右想觉得不是个事,心里急得不行,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起初是站在loft的落地窗前看,后来就跑下楼站在院子里眼巴巴地看。
追夫实在太刺激 追夫实在太刺激_分节阅读_13
等到周鹤青提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发现徐闪亮不知何时已经披了张毯子坐在客厅沙发上了。可能是屁|股还是不太舒服,他微微倾斜着身体靠在扶手上,神情恹恹地刷着手机。等到周鹤青进了门,才转过头去露出小狗一样湿润的神情。
哪知道周鹤青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拎着东西就进了厨房。
这样也好,他放下心来,开始光明正大地盯着周鹤青的一举一动,手机屏幕早就暗了。
没什么特色的清汤挂面,上面卧了一个色泽鲜亮的鸡蛋,撒了点葱花,却偏偏勾得人食指大动。徐闪亮坐在餐桌边,他把过长的头发全部扎在了脑后,留出饱满的额头和后脑勺剃出的短寸,正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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