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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采撷高岭之花[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灼灼
庄映棠喜欢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熙来攘往,因为那里头有素材,如果运气好,还有灵感。
魏南远跟庄映棠恰好相反。此时,他正游走在满场的俊男美女中间,兴致愈发高涨。作为名义上最财大气粗的投资商,除了庄映棠,这里任谁都捧着他。魏南远于是更加如鱼得水;而他今晚的男伴张平凌,似乎早就被他抛诸脑后了。
庄映棠冷眼旁观魏南远硬按着陆修远灌酒,似乎他根本没有空口嘲人家“扛不动票房”过。庄映棠觉得滑稽,便低低笑了一声。人可真是复杂的生物啊,他想,不过这一段倒是能用在他下一部电影的某个人物身上,一定很。
“庄导?庄导……”庄映棠正陷在沉思中,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还带着点来不及散去的迷茫。却见张平凌正端着酒,不远不近地站在他面前。见庄映棠总算看了他一眼,张平凌忙起一脸沉郁,扯出一个笑来。他指了指庄映棠对面的沙“庄导,我能坐这儿吗?”
庄映棠一点也不喜欢他,演技不行脾气还不小,傍着魏南远恃宠而骄,不知上进。不过他现在有点同情张平凌,于是点了点头:“坐吧。”
张平凌顿觉受宠若惊,他对庄映棠感激地一笑:“多谢您不计前嫌。庄导,先前是我不对,我早就后悔了,可是一直没找着机会跟您道歉。我敬您一杯就当赔罪,我干,您随意。”
说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庄映棠根本不在意他,心情一好自然就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他端起手边那杯酒,也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张平凌简直大喜过望,他站起身,随手从侍应生的托盘里端了三杯烈酒并一杯果汁。他把果汁递给庄映棠,道:“您肯大度原谅我,我更得多敬您几杯,才算诚心!您不拘喝什么,我先干了!”
庄映棠没碰那杯果汁,还是端了自己的酒杯。
就这样,张平凌总能找着缘由,一杯接一杯地敬他酒,庄映棠就算每回意思一下,推杯换盏间半杯酒也下肚了。
可能是这里的人都知道庄导不待见张平凌,又见魏总也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对他多有怠慢,所以他才宁愿赖在庄映棠这儿没话找话,也不肯挪窝了。
可时间一久,庄映棠就觉得心烦。他站起身:“我去洗手间,你自便吧。”
庄映棠不知怎么的,只觉得一阵阵心烦意乱。可是出了宴会厅被冷风一吹,他反而觉得燥热。庄映棠穿过狭长的过道,拐进僻静的洗手间,站在洗手池前,粗暴地往脸上泼了一碰冷水。
庄映棠抬起头时,还挂着一脸水珠。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
耀眼的灯光让人觉得一阵阵眩晕,庄映棠脚下发软,赶紧一把按住洗手台才能勉强撑住自己。他从怀里摸出手机,想叫程珂来接自己,手却抖得不像话。他勉强触下几个键,也不知道电话接通没有,手机就先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头打开,张平凌走了进来。
庄映棠觉得有点难堪,强撑着想要出去。张平凌就看着他晃晃悠悠地走得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在擦肩而过时,一把抓住了庄映棠的胳膊。张平凌反手把洗手间的门一关,还扣住了门锁。
庄映棠惊愕地看着他。他现在脑子里还是清明的,想一想就串起了前因后果。他匪夷所思地指着张平凌:“是你?”
——庄映棠简直想扒开张平凌的脑子看看里头的构造跟平常人究竟有什么不同,他是怎么想的,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给自己下药?
只听张平凌柔媚地一笑:“庄导,我喜欢您啊。”
说着就轻轻抱住了庄映棠的腰,乖顺地倚进了他怀里。
庄映棠奋力挣脱,然而他现在浑身发软,他自以为的“奋力”大概也就只有个欲拒还迎的效果。张平凌抬起头,在他耳边轻吐了一口气,哑声道:“庄导,你试试我啊。”
庄映棠一点也不想试,可惜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人按在洗手台上亲,手都伸到他衣服里去了。
庄映棠满腔悲愤。
幸好,就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浴室门被敲响了。只听程珂的声音响起:“咦,这门是怎么回事?里头有人吗?”
此时的庄映棠只觉得程珂的声音如同天籁,他刚要张口呼救,却被张平凌一把捂住了嘴。
张平凌眨着水当当的眼看着他,低声道:“我都肖想您多久了,哪能叫他坏事?”
庄映棠一听他居然还肖想过自己,气坏了。盛怒之下庄映棠竟生出了点力气,他挣扎着踢掉了一只鞋,超长发挥把它甩出去老远,“哐当”一声砸在了门上。
这下门外的程珂总算觉得不对了。刚才庄导电话才接通就是一阵巨响,可把他吓坏了。他一路找到这儿,门反锁着,里头却没人应声。程珂情急之下,一脚踹在门上……
门虽然纹丝不动,不过警报响了。
片刻后,领班就带着钥匙和开锁匠匆匆赶到,门一开,就见庄映棠瘫坐在地上,鞋都少了一只,别提多狼狈了。程珂大惊失色,赶紧扑过去把他扶起来:“庄导,您您您您怎么了!”
庄映棠身体的大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程珂吃力地把他弄出去洗手间。他一边叫人下楼去开房间,一边不住问:“怎么回事?您哪儿不舒服?”
庄映棠当然没脸当着这么多人说他被人下了药,可把程珂急坏了:“要不我给您叫个医生吧!”
庄映棠当然严词拒绝了。
直到他被程珂扶着进了房间上了床,才终于羞愤地开了口:“张平凌在我的酒里下药。”
程珂一愣,继而大怒:“他疯了吧!难道他觉得自己活儿很好,好到春风一度后能让你不记前嫌?”
庄映棠头痛欲裂,反手一个枕头砸在程珂身上,咆哮道:“先别管他了!”
能吼得这么中气十足说明人多半没有大事,程珂反倒镇定了。镇定之后就剩下一丝淡淡的尴尬,他看着床上难过得蜷成一团的庄映棠,犹豫地说道:“要不……我给您找个人,解决一下?”
庄映棠闷闷地“唔”了一声,没反对。
程珂又道:“乐意上您床的能从这排到酒店外头,您就说您中意哪个吧!”
庄映棠气急败坏:“随便,随便!这都什么时候了,就算是你,我也勉强吃得下!”
程珂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迈着内八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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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庄导嘴里说随意,但是以程珂对他的了解,如果明早他发现枕边人不合意,必定还是要发脾气,说不定新仇旧恨都得算在自己头上。程珂有点发愁,没留神一脑袋撞上了一个人的肩膀。
程珂捂着脑门抬头一看,眼睛顿时亮了。
他真是关心则乱!怎么就忘了今时不同往日,庄映棠已经有了现成的可心人啊。程珂一脸慈爱得看着林挚:“小林啊,现在有个好差事,你愿不愿意啊?”
☆、第章
程珂一脚把林挚踹进了庄映棠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不用谢!”
林挚已经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可、可是……”
刚才程珂在拉着林挚飞奔的当口,已经把事情都说清楚了。本来林挚还沉浸在《关山》杀青的离愁别绪中,结果下一秒,一个睡男神的巨大馅饼就砸在了他头上。然而大馅饼不是那么容易消化的,林挚到现在都还有种票中了五百万的不真实感,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门外的程珂听他久久没有动静,急了:“这节骨眼你还愣着干什么!上了庄导的床,你是要钱要房子还是要资源,他什么不能给你!我跟你说,这么好的事,我要是能上我就自己上了!”
林挚被他说得有些难过:“我什么都不要。”
程珂:“对对对,庄导跟那些脑满肠肥的大老板怎么一样,你看他长得这么帅,什么都不要也不亏。”
林挚愈发解释不清:“不是的……”
程珂可没心情听他解释,他怀疑再等下去,庄映棠都能出锅了。他粗暴地打断了林挚,威胁道:“少爷啊,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趁早说,我好赶紧别人!”
林挚一听见“别人”两个字,顿时脱口而出:“不行!”他虽然从来不敢肖想庄映棠,也不曾有当0的心理准备,可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跟别人亲热。想到这儿,林挚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向室内迈去。
庄映棠的衬衫滚得皱巴巴的,扣子一直扯开到胸口,袒着大片白皙的皮肤。不知是不是那药的作用,他浑身都蒸得粉红。林挚只看了一眼,就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慌张地挪开了目光。
庄映棠已经察觉到床前站了个人,应该是程珂给他找的“解药”到了。可是解药就这么站在那,居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庄映棠更觉得心烦意乱,愤怒地往他身上摔了个枕头:“你站在那干什么?”
他现在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这动作做出来并不愤怒,倒有点像在撒娇。林挚顿时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他心一横,不就是当0吗?这样的庄映棠能让他多看一眼,死也值了,上下算什么?
林挚慢慢脱下了外套,又挨个解开衬衫扣子。
那厢庄映棠已经快忍不住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林挚呆呆地“哦”了一声,赶紧加快进度,然后规规矩矩地躺在了庄映棠身边。
说来庄映棠因为有点小洁癖,不像生冷不忌的魏总,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并不算丰富。又兼被人暗算,他现在浑身无力,想要主动有点困难。他想起程珂在外头磨破了嘴皮子劝人跟他上床,就觉得委屈。他人帅钱多有才华,跟谁在一起也不辱没对方,怎么还有人这样不情愿?想到这,庄映棠冷冷道:“你躺着干什么,出钱的是我,难道还让我出力?”
林挚愣了愣:“您是说……”
庄映棠才不管他说什么,只顾催道:“快点!”
林挚大喜过望:“来了!”
庄映棠浑身烧得滚烫,蜷起来的样子像一只熟透的虾子,看起来可口极了,只想让人把他一口吞进腹中。林挚伸出手,缱绻地抚上他的脸颊。
林挚的手有一点凉,贴在庄映棠脸上,让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了。庄映棠不受控制地贴上去蹭了蹭,仿佛实实在在的依恋。
林挚被他这么一蹭,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了。
耳鬓厮磨,肌肤相贴。林挚觉得自己该知足,不管以后如何,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可又怎么都不够,他满怀抱着整个世界,心上人在这一刻真真切切地嵌进了心房,往后怕是再也做不到克制的仰望。
他虔诚地亲吻,又贪婪地掠夺,心上人在他耳边溢出的一声声呜咽,是这个世界上最甘美的□□。
第一次林挚出来得很快,才得了甜头的庄映棠被这戛然而止弄得十分不满。他睁开迷离的眼,谴责地看着林挚,看得他羞愧得几乎不敢抬头。
不过有了一次失败的经验后,林挚很快重振旗鼓、超常发挥,到庄映棠已觉得餍足时,林挚却还干劲十足。
……然而这种时候并不是他想停就停得下来的了。
云销雨霁,庄映棠早就昏昏沉沉的。林挚小心地帮他善后,又换了干净清爽的睡袍,才满足地抱着他睡去。
庄映棠一觉睡到天光大亮,醒来时还有点迷糊。他发觉自己动弹不得,起先还以为是被梦魇住了,片刻后才发现原来是有人紧紧箍着自己。他偏头一看,林挚兀自好梦,嘴角还甜蜜地向上翘起,那一双修长的手脚像乌贼爪子一般,占有欲十足地纠缠着他。
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进来,他们亲密的模样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虽然庄映棠的腰酸得几乎没有知觉,可这一刻这样温柔美妙,实在叫人不忍打破。
然而下一秒,庄映棠忽然就僵住了:一个熟悉的滚烫物件正凶悍地戳在他大腿上。庄映棠的脸顿时绿了,他毫不留情地在林挚耳边吼道:“你还要睡到几点!”
可怜林挚还沉浸在美梦中,被庄映棠一嗓子惊得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终于放开了箍着人的手脚。庄映棠总算得了自由,身上觉得舒服了许多,可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可他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不过他肯定没有不对;不对的自然是别人。庄映棠面色不善地看着林挚,忽然飞起一脚,把还没坐稳的林挚踹下了床。
林挚一觉醒来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浓情蜜意小意温存,还被人这样“款待”,可别提多委屈了。他支起身体,跪坐在地毯上,可怜巴巴地把头垫在床垫上:“庄导……”
庄映棠恨恨看着他,骂道:“亏我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没想到居然也会趁火打劫!”
林挚辩解道:“我没有!昨晚是您亲口允许的,程哥可以作证。”
他还以为庄映棠在计较爬床的事。
庄映棠听出他跟自己的想法南辕北辙,气得一拍床。结果牵动了隐秘的痛处,更火上浇油,怒道:“可我没让你、让你上我!”
林挚茫然道:“可是当时您说,‘我已经出钱了,难道还要出力?’虽然我也不想要您的钱……”
庄映棠:“正常人都不会觉得‘出力’是这个意思吧!你们的中学生姓教育读本里,就没教过一个叫做脐橙的姿势?”
林挚的脸“腾”地红了:“中学生读本里根本不会有这种东西吧!您高中的时候都在看些什么啊?”
口快一时爽,可不像微信消息还能撤回,就被庄映棠实时接了。看着庄映棠的脸色,林挚想把自己的嘴缝上都来不及了。他们二人大眼瞪小眼,古怪地对视了半晌,庄映棠的脸忽然迅速变红。紧接着,他愤怒的咆哮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不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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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说来可笑,程珂因为担心老板房事是否和谐,竟然一晚上都没睡好。好容易熬到太阳出来,一大早,他就神抖擞地爬起来跑到庄映棠房间门口蹲点去了。程珂满怀的忐忑中还带着点兴奋,很想看看春风一度后的庄映棠会不会也染上凡人的模样。
哪知他蹲了好几个钟头,最后看见林挚一个人垂头丧气地从庄映棠房里出来。
林挚见程珂,没打采地打了个招呼。
程珂有点傻眼,赶紧一把拉住他:“这、这是怎么啦?”他指了指房门:“里头怎么样?”
林挚明显心不在焉:“还行吧?”
说完,林挚沮丧地走了。
程珂见他实在心情不好,也不好阻拦。这完全不像是年轻人刚亲热完的样子啊,难道是庄导风格太鬼畜,睡崩了?不过他的工作职责在房里,程珂还好按捺住满心好奇,推门走了进去。
庄映棠裹着浴袍坐在床上,神还有点萎靡,看起来莫名有点可怜。程珂顿时把指责他“拔 x 无情”的话全吞了回去。
也难怪,那东西药性这么猛,他夜里又耗这么多体力,且得养着呢。
程珂倒了杯温水递给庄映棠,道:“反正电影拍完了,后期您也不用全程盯着,索性先歇几天。就是您要是想去岛上,得早点跟我说,航道审批需要时间呢。”
庄映棠名下有个小岛,是他很喜欢的度假地点。那岛还是他头一次获奖时他哥哥奖励的。虽然“第三届青蟹杯电影节十大杰出青年导演”并不是个多么值得称道的奖项——这个电影节也早就黄了——但是在庄照岳心里,他的弟弟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庄映棠却恹恹地摇了摇头:“我哪也不想去,就想回家睡觉。”
程珂忙不迭点头:“好好好,回家好。您那几套房子我全找人打扫好了,您想上哪休息都成。就是……那个小林,您打算怎么办啊?”
庄映棠还在被逆了攻受的气头上,抬眼皮瞭了程珂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哟,你挺关心他啊。”
程珂谄笑一声:“我关心他还不是看他是您的人?您看,您这是头一回当金主吧?也没什么经验,我得提一句,怎么也不能叫人笑话啊。”
庄映棠虎着脸:“提什么?”
程珂煞有介事地“哎”了一声:“睡也睡了,你总不能白女票啊。”
庄映棠:“……”
程珂见他不说话,狐疑地问道:“您不想给钱给资源,是不是想跟他谈恋爱?”
庄映棠的脸“腾”地红了,他怒目圆睁瞪着程珂:“你才想跟他谈恋爱呢!”
程珂松了口气:“不是就行。庄导您看这事吧,你们毕竟有了这么层关系,既然不谈感情,那可不就得谈谈利益?何况人家昨晚解的是您的燃眉之急,您更该好好表示表示。”
一提昨晚,庄映棠的脸又绿了:“有什么好表示的!”
——按照程珂的说法,他昨天不仅被“白女票”,而且现在还得上赶着倒找人钱,这可叫他上哪说理去!然而庄映棠又不太想纠正程珂,只好顶着对方谴责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算了,片酬赶紧结算吧。”
结果程珂立马就又把话题歪了回去。他满意地一拍大腿:“这就对了嘛!加多少,这个数怎么样?六六大顺、长长久久,好兆头啊!”
庄映棠一听见“长长久久”就觉得某处隐隐作痛,他阴沉地看着程珂:“加什么加,你当我的合同是摆设吗!”
庄映棠想起林挚昨晚待自己珍而重之的样子,心里一软,声音也不自觉地放得温柔了些:“而且,他不想要钱。”
程珂一时哑然。这他倒是记得,林挚昨天好像的确是表达过这么个想法。他虽然不知道林挚都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为什么还不想要钱,不过他总是尊重当事人的意愿的。程珂只好遗憾地做罢,又道:“可咱不能亏待人家,不给前,总得给点别的什么好处吧?”
庄映棠气得直拍床板:“你看看你!一进来就三句话不离林挚,怎么,他是你们家亲戚吗?你老板昨天刚被人下了药,你是不是先处理一下这件事!”
程珂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被庄导的怒火燎炸了,忙连声道:“是是是!”
程珂把昨晚发生的事大致梳理了一下,最后道:“据您所说,张平凌昨晚在您酒里下药,企图爬床,您想诉诸法律途径。这个想法是没问题,不过这个事呢,咱们没法报警的。”
庄映棠不满地抱着手臂,一言不发。
程珂忙道:“是这样。第一,他爬床未遂;第二,我已经调过酒店监控了,他下药的时候非常谨慎,根本没有被拍下来。咱们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派出所肯不肯立案还不一定呢。”
庄映棠虽然不甘心,可也不会强人所难,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说怎么办?”
程珂一笑:“那当然就要看您想怎么办了。咱们是找人揍他一顿、还是封杀他、雪藏他,怎么解气怎么来,您说了算。”
庄映棠却摇了摇头:“张平凌也不是头一天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他不至于这么没脑子。张平凌敢这么做,肯定是因为背后有人撑腰。”
说到这儿,庄映棠脑海里滑过昨晚魏南远在他的杀青宴上肆无忌惮地勾三搭四,而他居然有那么一刻居然还为了这个同情张平凌!庄映棠顿时觉得更生气了,他拿过程珂带来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道:“这事要想解气,非得斩草除根,对付个小虾米算什么。”
程珂不傻,当然知道张平凌背后是谁。可问题是,这么一来,这件事的难度就从新手村小怪直接升级到了打小 boss,他的血不够啊!但是庄映棠可是他的衣食父母,程珂血再薄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下:“也行!那、那您想怎么办?”
庄映棠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他摇摇头道:“这事你别管了。”说着,庄映棠站起来走到穿衣镜前,对着镜子细细整理着高领毛衣的领子,以露出脖子上的吻痕。他一边整理,一边仿佛对毛衣上并不存在的毛球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以便让自己接下来的话看起来像随口一句闲聊。
程珂听见庄映棠漫不经心地说道:“最近杜析雨是不是在拍剧,还缺个男二吧?”
庄映棠十分矜持地点到即止,只管从镜子里看着程珂。
程珂顶着庄映棠专注的目光,顺着他说道:“是,那个角色不太好找。哎,您觉得林挚怎么样?”
庄映棠撇撇嘴,似乎有些嫌弃,口中却道:“他啊,还行吧。哎,我跟你说剧呢,你怎么又提他?”
程珂憋住笑:“您是想帮杜导忙嘛,我懂,都懂。这么着,我明天就去跟杜导推荐小林,行吗?”
庄映棠这才满意了。于是他不再搭理程珂,一边穿上羊绒大衣一边往外走去。程珂忙在后头叫道:“庄导,您干什么去,我好歹跟手机交代一声啊!”
庄映棠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我要回家告状,不是什么光的事,我自己开车吧。”
程珂:“……”
五分钟后,程珂到了来自他老板的微信:“杜析雨最近为了那个角色,急得满嘴起泡。”
程珂在无人的房间里畅快地怪笑起来,心里盘算着下午该给上火的杜导送点菊花茶去。




论如何采撷高岭之花[娱乐圈] 论如何采撷高岭之花[娱乐圈]_分节阅读_17
☆、第章
庄映棠二十八年如一日地并不觉得“回家告状”是什么丢人的事。
术业有专攻嘛。比如他,擅长的是艺术创作,就理所当然地把力都花在那上头。至于人际关系和各种琐事,自有专业的团队替他处理。而遇到团队解决不了的事,比如魏南远,当然要找更专业的人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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