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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肉文女配要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吃肉的小说
黎子安的关心与慰问已经在闫桃父母的心里激不起任何水花,若不是闫桃喜欢黎子安,当他们愿意把女儿嫁到黎家?
为了女儿,二老拉着黎子安说了好一会儿话,最后提到今天早上大闹的“绯闻”,“这样下去怎么行?我们老了,但实在是放不下心呐!”
黎子安垂眸,“您放心,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等他出门的时候,佟叶丰拉了一把从刚才就一直走神的女儿,“你可长点心吧!”说着对闫桃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上黎子安,“我这儿没事了,你去跟子安好好谈谈。”
闫桃先去病房内的卫生间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在父母的催促声中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结果,刚一走出去看到的画面让她直接傻在原地。
不远处的电梯门口,一对男女长身玉立地相拥在一起,男人是她的丈夫黎子安,而那个女人也有几分眼熟,正是刚才在她眼前如同幽灵般转瞬消失的陌生女人。
此时,她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自己眼前,脸上挂着喜极而泣的笑容,嘴中不断地激动宣告:“子安,我真的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
闫桃与众多围观者一样看着这副让人忍不住想要祝福的画面,她已经感觉不到心痛,甚至在女人看过来的时候扯了扯嘴角。
可能是察觉到什么,黎子安松开揽在女人腰间的手臂,扭头看过来,看到闫桃,他向来波澜不惊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
宋秋玉低呼一声,似乎是因为看到闫桃而紧张害怕了,她向黎子安身后缩了缩,一只手紧紧拉着黎子安的手掌,一只手紧紧护在自己的腰间,眼睛里闪动着歉意与羞愧,但更多的是惶恐与恐惧。
如果不是因为黎子安,闫桃绝对会嘲笑她拙劣的演技。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原来就是这样的女人从她身边夺走了她的丈夫。
黎子安作为娱乐圈最知名的导演之一,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围观群众经过仔细再仔细的辨认,终于把闫桃的身份辨认出来,然后不顾场合地开始议论纷纷,在三人身上指指点点,有些人已经开始拍照。
这时,有保安进来清场,但医院的患者保安没立场赶人,副院长只好亲自出面道歉安抚,这才把空间清理干净。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打扰,黎子安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他用手牵着躲在他身后神色紧张不安的女人走到闫桃面前,带着歉意的口吻道:“我们离婚吧!秋玉她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闫桃实不想哭的,不想在自己最难堪的时候哭给别人看,更不想在黎子安与……他现在的女人面前哭,但她实在忍不住。
泪水决堤的那一瞬间,闫桃痛苦地用手捂住脸,呜咽着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十年前他要对自己做出那样的约定,然后十年后带着一个怀孕的女人到她面前侮辱她。
她都已经快要决定放弃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了,为了他她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8
可能这就是天才导演的奇葩之处吧,他没有对自己出轨行为的惭愧,也没有因为别人的言论与指责而感到羞耻。
他心内自有一套有关道德的体系,换言之,“他生活在自己的王国”。
如今见闫桃伤心难过的无法自抑,他居然能堂而皇之地丢下刚怀孕的情人,在情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走上前环抱住闫桃,拍了拍闫桃的背以示安慰。
二人虽然始终没有发生性关系,但作为同床共枕的夫妻,多年相处中产生一些亲密行为在所难免。
以往闫桃伤心失望时,黎子安就会这样安慰她,这一招也很好用。
只是这次,当闫桃再次嗅到他怀中的气味时,身体便猛地一僵,从心底升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恶心感。
闫桃挣开了他的手臂,因为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慌不择路地跑进了一旁的卫生间。
可能是意外,黎子安站在原地望着闫桃逃走的方向,保持着伸手环抱的动作一动不动,好久才把手臂收了回去。
目睹这一切的宋秋玉看得心脏猛然一跳,原以为她已经稳操胜券,可见到二人及其自然的相处画面,宋秋玉才想起黎子安已经与闫桃结婚十年。
她感到了不安,自知道自己怀孕后第一次这么不安,同时女人的妒火也在熊熊燃烧。
作家上野千鹤子有一本十分出名的书籍《厌女》,讲的是社会中那些被视而不见的“厌女”现象。
书中一针见血地指出不只男人才厌女,身为女性的女人们也会厌女,这种自我厌恶其实更为可怕。
如宋秋玉现在,分明是黎子安丢下她去安慰自己还未离婚分开的妻子,难道不应该指责黎子安的行为?
宋秋玉却把心中的妒火对准了闫桃,这就是一种“厌女”现象。
“……对不起!”追到卫生间心怀不轨的宋秋玉在独自面对闫桃时,实在忍不住自己心内翻涌的情绪,她本想利用自己的“楚楚可怜”与同为女人的同理心,说服闫桃放弃她失败的婚姻与已经出轨无法挽回的丈夫。42щgs.om(42wgs)
然而修炼并不到家,憋了半天只憋出三个毫无水平的字眼。
闫桃把泪擦干,不屑地冷笑一声,并不愿意与宋秋玉这样的女人多嘴。
自作聪明!
当谁是傻子呢?不是所有人都吃这一套。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立在她身后的宋秋玉忽而再次开口,“你知道黎子安在床上是什么模样吗?”
“你知道他的尺寸多大吗?进入自己的体内是什么感觉?舒不舒服?他喜欢用哪种姿势?”
对性方面的了解几乎空白的闫桃反应迟钝地愣在原地足有两分钟,才把宋秋玉的话听完。
就算经验为零,但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某些时候身体上的反应也会让她无措与羞耻。
宋秋玉无耻的话语戳中了闫桃心内最隐秘的一个角落,也戳中了她的痛点,她最爱的人留给她的痛点。
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了一把,闫桃也感到了来自女人最大的恶意,尽管方式及其肮脏恶劣,还是让她感到了羞辱。
闫桃将越抿越紧的嘴唇松开,缓缓转身,将宋秋玉虽然年轻貌美却实则丑陋不堪的面容收入眼底,“原来你就是用这么恶心的手段破坏别人的婚姻当上的小三吗?”
“呵~什么婚姻?‘十年无性’?也就只有你这么傻!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宋秋玉自以为打击到了闫桃,忍不住得意一笑,“子安他在床上很棒的!我常常会被他干的受不住晕过去……”
“对了!知道昨天晚上他在什么地方吗?”宋秋玉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向闫桃逼近,用她并不出众的身高对闫桃居高临下。
“听说昨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宋秋玉扬眉露出得意的笑容,“先祝你结婚纪念日快乐!但是……”
“子安他是跟我在一起的,我们先一起去吃了高级法餐,然后……”宋秋玉脸上露出暧昧又故作害羞的笑容,“所以网上说的都是真的,知道吗?我们在酒店住了一晚,子安他昨晚太猛了!早上的时候我发现下体出血可吓得不轻……”
“啪!”闫桃忍无可忍,伸手用力甩了宋秋玉一巴掌,“下贱!”
她气的浑身发抖,再也不想看见宋秋玉令人恶心的面孔,对黎子安的感受尤甚,只要想象一下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就心生恶寒。
强烈的恶心感甚至将他背叛自己的伤痛冲淡了不少,打完宋秋玉,闫桃忽然来了劲儿,浑身充满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她迈大步离开了卫生间,看都没看仍然立在外面等人的黎子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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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发现,三人都离开后,卫生间后面的拐角处走出来一个穿深黑色西服的高个子男人,他眯眼看着宋秋玉与黎子安缓缓离开的背影,直到人不见了,才想起什么一样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
灰白色烟雾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只能隐约看见他似是看着什么地方发呆。
回到房间的闫桃一眼不发,闫康与佟叶丰都察觉到情况不对,二人小心翼翼地问:“桃儿,这是怎么了?”
闫桃有心回答父母,因为父母是在关心自己,然而她现在精疲力竭,实在没力气也没心情张嘴说话。
她疲倦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然而眼睛现在就像是漏水的水囊,时不时地滴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闫康叹口气,抱住佟叶丰微微摇头,一家三口就这样在白色清冷的病房中默默坐了许久。
直到天色微暗时,闫桃缓缓停了下来,见房间内有些暗,还以为已经天快黑了。
“爸爸,妈妈……”闫桃喊了声,见父母依偎在一起不敢打扰她的样子,不由鼻头微酸,“以前,桃桃……是不是太任性了?”
“闺女诶!”作为母亲,佟叶丰忍不住了,她其实已经默默哭了许久,她朝闫桃张开双臂,“妈妈的宝贝妞妞……”
闫桃像小时候一样扑入父母温暖的怀抱,像是分离了许久终于团聚。
待三人的情绪终于稳定了许多,闫康缓缓开口,“桃桃,觉得累了就回家吧!”现在的情况即使闫桃不愿开口也已明了。
闫桃点点头,陪着父母出院,她将黎子安的事暂且压到了心底,想获得暂时的逃避。
三人收拾好东西临出门的时候,一道黑影忽然晃到他们面前,“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刚才是不是拿走了我的钱包?”
有人挡道,闫家一家三口迫不得已驻足,抬起头看清眼前的男人,俱是一怔,被男人过于夺目的外貌震慑了一下。
等听清人家是来找钱包的,且意指闫桃,闫康与佟叶丰都看了一眼女儿。
闫桃只觉莫名其妙,“什么钱包?我没拿!”
闫康与佟叶丰的神色顿时一松,那模样就像闫桃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宝宝一样。
自家宝宝没做错,对着来人自然理直气壮起来,不过风度还是有的,闫康对对方温声道:“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们没拿你的钱包。”
说完,礼貌地一欠身,伸手虚搂着妻女绕过男人上了电梯。
是没见,三人离开后,男人屈指敲着下巴,脸上神色间的那抹戏谑与似有似无的玩世不恭。
下了楼,闫桃看着黑云压层的天空,反应迟钝地惊呼,“要下雨了?”
上了车才发现现在的时间才中午十二点多,她忽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闫康开的车,闫桃缩在车后座,把头轻轻枕在佟叶丰的大腿上,望着车窗外迅速变换的景色发呆。
快到家的时候,闫桃低声道:“爸爸,妈妈,我还是离婚吧!”话音一落,她的眼角滑下一串泪珠。
这句话说完,车内陷入一阵沉默,佟叶丰以手抚摸着闫桃光滑的头发,闫康缓缓将车停在自家门口,艰难的开口,却也带着一种欣慰与释然,“桃桃,到家了!”
……
闫桃在家昏沉了几日,脑子里乱糟糟地,好像想了许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累了的时候她就睡觉,睡醒后继续昏沉着胡思乱想。
小时候的事、长大后的事、遇到黎子安的事、结婚后的事,她成长中的片段时不时地跳出来,被她一段段地回想、消化,最后得出一番不同以往的感悟。
直到黎子安登门,闫桃才终于终止这样漫无目的的回想。
见到黎子安,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地酸涩,她强撑着不愿再在他面前露出软弱,“什么都不用说,我也不想听,咱们……离婚吧!”
黎子安沉默片刻,点头道:“好。”
这个婚,离得水波无痕……
其中自然也有黎家的安排,黎子安是导演,家里还经营着娱乐圈内的生意,出于利益考虑,现在还不是公开消息的时机。
因为这次黎子安出轨的事,黎家砸了不少钱,出动了最强公关,短短几日,可谓是忙的焦头烂额。
然而,事件主角黎子安波澜不惊,看着家里人忙活,自己则完全像是个身外人,有时间了还好心情地设计个电影剧本……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10
那天闫桃自以为坚强潇洒地开口,事后却忍不住一遍一遍想起自己说话时的状态,越想越觉得自己傻。
以黎子安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开口说什么?你不想听人家还不想说呢!
而且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说的那句话很自恋,好像人家来是为了对你特意解释什么一样?
小酒馆里,闫桃饮一口酒,便停下来狠狠抓自己的头发,行为举止有些怪异,但因为这里是酒店,人们看一眼也就移开了目光。
不知不觉喝完一杯酒,有些微醺,闫桃从包里拿出钱包,打开后不由一愣,她发现这好像不是她的钱包!
酒瞬间醒了不少,她抬头朝四周望了望,这里是她家附近小巷子里的小酒馆,来喝酒的基本都是在花园跳舞锻炼身体的大爷,闲暇时间来聚聚说说话,店内的氛围放松而和缓。
高中时闫桃不小心发现了这个地方,有时间就会来坐一会儿,她属于天生就爱喝酒的那类人,自那时起就养成隔一段时间喝酒解馋的小习惯。
直到遇到黎子安……
说起这段往事,不可避免地要提到闫桃高中时期对班中一名男生产生的朦胧好感。
这或许也可以称为是闫桃的初恋。
闫桃的学习成绩十分不理想,如果在高中时期,黎子安这样的“天才人物”只能是她仰望不敢妄想的学霸,不过记忆里那时的学霸也不怎么与周围人交谈,更别提主动认识闫桃这样的学习渣渣。
可能是受青春期的影响,闫桃后面的座位,也就是最后一排,她身后的位置坐着一位有些“中二”的少年,闫桃烦他,又忍不住对他好奇,想接近又担心他不是个好人,她高中大半的时间都花费在对这件事的纠结上了。42щgs.om(42wgs)
直到有一次上课时,大部分同学都在专心听课,有点近视的闫桃坐在倒数第二排早已经看不清黑板上的内容,她有些无聊地偷偷翻着漫画。
忽然听到耳边有什么掉落,她低头一看,好像是谁的笔滚落到了地上,闫桃下意识弯腰去捡,也就是在这时,她发现坐在她后面的男生又把他的腿伸到了自己的座位后面,一双大脚大剌剌地几乎摆放到了她脚边的位置。
闫桃顿时屏住呼吸,蹙眉抿嘴很是嫌弃。男生本就爱运动,大夏天的出汗量又大,女生们私底下已经暗暗讨论了好几次男生脚臭的问题。
她捏着手里的笔,心里忽然产生了个坏主意,她想用笔尖去扎那男生的腿,看他还伸不伸腿拿臭脚熏人!
闫桃沉迷于自己想出的“好主意”,低俯着上半身已经向后慢慢靠了过去,举起笔尖的时候她两眼放光,脸上带着小得意,心情有点小兴奋。
只是不经意间抬眼,却给她发现了个大秘密,她发现那男生大分开双腿,一只手似乎正在自己的裤裆里捣鼓什么。
闫桃的反应本就迟钝,顿时好奇地盯着他腿间起伏的地方看了好一会儿。
“在干什么?”男生低低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闫桃身体一僵,她以为男生是发现她想干的事了。
“想舔吗?”男生接着又道,只是他似乎有些不舒服,声音哑哑的好像生病时发出的声音,且呼吸有些急促的样子。
闫桃哪管他什么“舔不舔”的,想使坏被发现的羞耻感让她早已面红耳赤,她几乎跳起来一样,把捡到的笔丢到男生的桌上,然后急急地为自己辩解,“我……我在捡笔!什么也没干!”
她看了一眼紧盯着她的男生,只觉得这男生的双眼很凶狠,似乎想打她的样子,闫桃急忙转过身子,再没敢在座位上乱动。
下了课,女生们结伴去厕所,闫桃忍不住分享了她在课上发现的事,“他肯定有病!居然在那种地方挠痒痒!”就是再懵懂无知,闫桃也知道腿间的位置是每个人身体最隐秘的位置。
大部分女生听到后与闫桃的反应差不多,脸上尽是嫌弃之色,“真的吗?好恶心哦!”
也有少部分女生看着她们就像在看傻子。
这事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在学生中间闹得还挺大,闫桃心里有点愧疚,觉得是她先传出去让别人知道的。
但同时也有点害怕,害怕男生恼羞成怒会打她,那天男生恶狠狠的目光真的吓到她了。
有天下晚自习后,闫桃回家路上忽然发现那个男生跟在她身后,她顿时害怕起来,然后不小心跑到了小酒馆。
闫桃看着钱包里一张证件照上的英俊男人,她怎么记得那个男生叫……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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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桃将证件照抽出来翻过一看,“胡涞?”她松了一口气,就说不可能这么巧。
不过想起在高中时的那件事,刚喝过酒的脸颊不由微红,也忍不住好笑,笑那时自己的单纯无知,也笑那时纯洁无忧的年少时光。
闫桃直接将钱包送到了离家不远处的派出所,然后驱车去了结婚时与黎子安一起买的住宅,随着距离的缩近,她的心情不由变得沉重起来。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闫桃不由有些庆幸黎子安没有将智能锁中自己的信息删除,要不然按铃等人来开门多尴尬。
进去后,见家中没有陌生人的痕迹,闫桃的心头才微微轻松了一些,令她意外的是,黎子安居然也在。
可能是听到声响,他穿着家居服戴着眼镜出现在楼上的安全栏后,闫桃见此情景,神思不由有些恍惚,这情形仿佛回到了以前安然的时光。
黎子安在楼上静静地看着立在门口的闫桃,脸上神色莫辨。
二人默默对视片刻,闫桃的手机铃声响起,她预定的搬运工人到了。
打开门,一群身穿统一制服的人员陆陆续续走了进来,黎子安皱皱眉,这才开口:“你要做什么?”
闫桃笑了一下,“都离婚了,当然是收拾东西。”
黎子安望着闫桃,神色逐渐严肃,直到闫桃在客厅忙活起来,不再看他,他才迈腿走了下来。
闫桃走进厨房,她自结婚后几乎没有收入来源,家里的东西几乎都是用黎子安的钱买的,但小厨房里面的东西都是她慢慢挑选添置的。
她请搬运工人来,主要是搬走结婚时父母送的嫁妆,他们家有个传统,嫁女儿时送的东西都会做成礼单,上面一双鞋、甚至一双袜子都写的清清楚楚。
经此变故,闫桃对父母用心的理解更加深刻,也愈加意识到不辜负父母回报父母是多么的重要迫切,能与父母一起度过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黎子安站在厨房门口的位置,看着闫桃整理东西的动作一言不发,良久,他开口道:“这个房子我不会动,也不会让别人动。”
闫桃收拾东西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
黎子安见此才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你没听明白吗?”
“我想保存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这些东西都是见证者,我会好好保存它们的。”
闫桃闻言冷笑,“你哪里来的自信?”
她转身瞪着黎子安一字一句问:“十年前你和我结婚,约定往后余生都不发生性关系,是发自真心的誓言吗?”
黎子安怔了怔,而后缓缓点头,“是真的。”
闫桃嗤笑一声,“哦?这就是你的承诺?”
“嗯……也对!你其实完全没有违背!是了,你只是对我做出了要无性的承诺,你确实做到了。”闫桃点着头,心中突然对黎子安了却了最后一丝挂念。
黎子安听出了闫桃话中的讥讽,他皱皱眉,深觉女人这种生物无法理解。
“听着,我与秋玉只是知己,她是从国外进修回来,有能力有潜力且创造力极强的工作者,我当时只是被她工作中的风采所吸引。”
闫桃笑笑不说话,只是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加快了不少。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确实是越界了,但也是顺其自然,如秋玉所言‘两块相互吸引的磁铁最终会牢牢结合在一起’……”
听前夫与小三的故事,闫桃本还有些烦躁和嫉妒,听到这里却忍不住被黎子安奇葩的思维逗笑,“喔~那你们的孩子是不是该叫‘小磁铁’呢?”
然后翻了个大白眼,暗暗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的!世界上那么多磁铁,怎么就你们能啪啪在一块?
黎子安闻言稍稍一愣,见闫桃已经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便道:“把你买东西的订单发给我,我会让家里的一切复归原样。”
闫桃懒得搭理他,背着自己的东西大步离开,再不回头。
……(本来想写到这里停一下的)
胡涞的钱包里证件俱全,派出所的人直接给他打去电话通知他去认领东西,接到电话的胡涞神色有些复杂,最后轻笑着道谢。
派出所这头,本来没当回事,打电话时还态度随意的女民警听到这声笑,耳朵突然就红了,直到胡涞挂了电话,还保持着通话的动作一动不动。
回过神,就是疯狂地再次查看钱包,原是闫桃放证件照的时候,把有人像的那面朝内放置了,女民警翻过来,一见上面胡涞的容颜,小半个上午都在走神。
得知闫桃把自己的钱包上交了,胡涞怎么可能还愚蠢地跑到派出所领钱包,他对助手吩咐了一声,便拿上车钥匙出去兜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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