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肉文女配要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吃肉的小说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16
“什么叫把你的钱包怎么了?我早已经交到警察局,别说你没收到!”
闫桃轻皱眉头,觉得胡涞有些怪异,尤其是现在出现在这里。
不是她自恋,而是一种强烈的直觉。
现在时间并不晚,将近晚上九点,只是别墅区的户型面积都比较大,且彼此之间的距离较远,晚风吹过,绿化区的大树沉沉抖动,闫桃被惊得浑身一抖。
再看胡涞在月光阴影下的俊帅身形,闫桃只觉遍体生寒,这胡涞……不是什么变态吧?
一瞬间,她刷过的各种悬疑犯罪影视片划过心头,看向胡涞的眼神便只剩警觉,再没之前的旖念。
“咳!”闫桃掩唇轻咳了一下,垂下的眼睛快速转动,“那个……胡先生,我家里还有事,要先走了!”
多亏胡涞今夜的到来,闫桃原来比龟爬还慢的开车速度突飞猛进。
胡涞站的近,猛吸一口汽车尾气,呛得他一阵恶心险些昏倒,等他缓过来,闫桃早开车离开了这里。
徒留一片被吹起还未飘落的枯叶在空中悠悠地荡。
胡涞气得,抬脚就踹在方才站着等人的那棵树身上,无辜受气的老树瑟瑟发抖。
“死女人!不开窍!”
昏暗中,胡涞低骂,只那声音里却充满无奈与淡淡的笑意。
她可知道他已经站在这棵树下多少个时辰?
可知道……他已经等了她多长时间?
十年前的胡涞,不,是十五年前的胡涞,还叫胡天,作为万华集团的公子,真应了他的名字,小小的年纪,每天的日子过得真是胡天胡地的。
少年人心底也懂感恩,知道他的一切都是父母给的,并没有拿背景去挥霍去炫耀的心态,只是性格使然,又正值青春期,在所谓的贵族学校捅了不少篓子。
胡宜民的家庭条件在过去还算不错,但因为特殊的年代原因,那时的条件好破天可能在现代也只能算是普通家庭的中下水平。
胡家的崛起是国家发展与胡宜民这一代人努力的结果,吃过苦的胡宜民最见不得人混日子,把人生最珍贵最有精力的一段时光浪费。
见胡天不长进,胡宜民把他转到了市一中公立学校,并严格把控胡天的个人经济,想让他“吃苦思甜”。
胡天则满不在乎,尤其是脱离贵族圈进入到普通家庭出身的同龄人中,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轻快了不少,而单纯又节奏缓慢的环境也让他如获新生。
刚开始的时候,胡天还像个乖学生一样每天早起,背着书包上学堂,混熟以后,他也受不了公立学校的死板与沉闷,开始和一些坐后排喜欢逃课的学生玩耍。
坐后排的日子里,胡天注意到了闫桃,一个梳普通学生头,脑子笨反应慢还爱上课开小差的学生。
当初胡天也只是好奇,因为两个人前后桌,他看闫桃每天的生活单调怪没意思的,还想拉闫桃逃课出去玩,结果闫桃虽然是不学无术的学渣,思想行为却很保守,还忒看不上胡天这类油腔滑调的学生。
胡天在闫桃这里是第一次在女生面前碰壁,要知道凭他出色的外表几乎没有女生会直接拒绝他的邀约。
哼~不给面子!胡天暗戳戳记住了闫桃,平时上课有事没事地就要戳一戳闫桃,向她借个笔啊橡皮的进行骚扰。
有时闫桃偷偷吃东西,看漫画,睡觉,都会在胡天的“帮助”下保持清醒与自觉地挺直身子看向陌生的黑板。
偶尔回头瞪向始作俑者,总会碰上胡天顽劣而得意的笑脸。
而迟钝的闫桃还不明白胡天是怎么回事,只当胡天性格顽劣,喜欢捣乱,有时心里会烦,却也觉有趣,毕竟上课时间那么长,太闷了!
大二分科以后,闫桃成了艺术生,胡天对闫桃的想法也慢慢转变。
本就发育良好的闫桃,因为每天练舞,条顺盘靓,加上审美提高,使她从一众闷头学习爱戴眼镜的学生妹中脱颖而出。
胡天的心理那时候比班里大多数男生都要成熟,从闫桃愈发出众的身姿里已经能看出点什么。42щgs.om(42wgs)
他每天坐在闫桃身后,每当闫桃练完舞回来上课时,他就会嗅到闫桃身上因微微出汗而散发出的少女体香。
早已开始遗精的胡天就在那缕幽香的吸引下沉入旖旎的无边梦乡,渐渐地,闫桃的身影晃了进去,他梦到她在自己面前许多勾人的姿态,穿着衣服不穿衣服的,甚至赤裸着躯体练舞的……
那些年,每天醒来,胡天都会红着耳朵脱下湿透的内裤,早起一个人悄悄地去洗那些痕迹。
但他心里又总是盼着夜晚睡觉时刻的到来,盼着见到梦中的她……
结果后来母亲发现,害他被嘲笑了许久。
闫桃记忆里的那天,绝对是胡天最尴尬的时刻。
也是胡天最难忘的时刻。
他记得很清楚,为筹备学校运动会,班里和闫桃一样的艺术生都要去表演节目或参加啦啦队。
课间练完舞回来的闫桃,穿着啦啦队的统一服装,那么普通甚至很丑的小短裙穿到她身上,仿佛立刻就有了魔力,吸引了胡天的全部注意。
看着她坐到座椅上的那一瞬间,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纤腰丰臀与座椅接触,青涩地轻轻弹动,他看得瞬间起了反应。
淫邪入脑,胡天在课桌下做了一起猥琐至极的事,他对着坐在面前的闫桃将手伸到了校裤内,握住自己不老实的小弟弟开始狠狠教训它!
痴汉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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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17
学校中谣言四起的时候,胡天终于忍不住尾随闫桃,想向她解释。
解释什么?他也不知道,但就是心虚。
羞愧么?他才不会,做都做了,再猥琐下流不堪都已经成为过去,成为了不可更改的历史。
那天晚自习后,他远远地跟在闫桃身后,看着她警觉地回头,本想开口喊住她,却见她如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慌不择路地跑进了小巷子。
小酒馆外,胡天等了闫桃许久,久到逐渐失去闯进去的勇气。
深究他放弃的原因,也有年纪还轻导致,自我意识没有完全觉醒,无法探究自己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且缺乏坚持的毅力。
在闫桃这里,胡天再次碰壁。
却不想这一次后,胡天再听到闫桃的消息,是她与黎子安的“神仙爱情”。
高二下半学期,胡天由母亲鲁弈秋做主去国外留学,四年后回国,闫桃与黎子安谈恋爱的绯闻早已飞满天下。
这对胡天来说简直晴天霹雳。
通过胡家强大的人脉关系,他很快搞清楚黎子安的身份背景,彼时他还很自信地认定两个人好不了多久。
然而不到一年,黎子安的求婚直播直接惊掉了全国吃瓜群众的下巴。
视频中,闫桃幸福地与黎子安相拥,胡天在酒会上喝得酩酊大醉。
那晚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是第二天一早,躺在他身边的是不着寸缕的方尹蓝。
闫桃与黎子安大婚那天,胡天改了名字,晚上醉酒再次去找方尹蓝,结果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挺不起来,尴尬之下,他直接装醉昏睡了过去。
事关男人尊严,胡涞之后多次在女人的引诱下尝试,结果还是不行……
但只要梦到那个已经嫁为人妻的死女人,他那里就精神地不得了,蠢蠢欲动,让他欲死欲仙。
某次方尹蓝留胡涞过夜时,他嗅到了方尹蓝身上的气味,十分不喜,这才恍然,难道他硬不起来与女人的体香有关?
不是她就不行?
胡涞之后叫了很多女人试验,可以说他身上类似浪荡公子的名号都是因此而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以后要这样过一辈子的时候,黎子安亲口承认无性婚姻,胡涞下决心赌一把,就赌两个人迟早要离婚。
不想这一等就是十年!
漫长的时间,让已经改名的胡涞在闫桃面前差点再次失去靠近她的勇气。
明明那么蠢笨的一个女人,总能让在商场叱咤风云夺人眼目的胡涞自内心生出一缕怯弱,
这或许是胡涞身上的唯一一处破绽和弱点。
回到家,胡涞自是彻夜难眠,这十年,他不知已经度过了多少个彻夜难眠。
天微亮的时候,他驾车故地重游,先在高中学校门口独自停留,随后沿着那晚尾随闫桃的路线走入小酒馆。
这时,旭日东升,有朝阳斜斜打在他略显疲态的挺拔身躯上,刚开门的酒馆老板看见胡涞,神色微怔,直到胡涞走入店内,才面带笑容迎客。
小半个上午,胡涞就坐在店内,与老板喝酒闲聊,酒至微醺,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也走入店内。
“李叔,什么时候开门的?”闫桃只着简单的白t牛仔,看上去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看见胡涞,她停在原地,瞪着胡涞一脸不可置信,“你……”
居然跟踪她来到了这里!果然是变态!
不过现在大白天的,又是在李叔的酒馆,闫桃倒没昨晚那么惊慌了。
胡涞看着闫桃,无奈叹气,“闫桃,你到底是有多笨?多健忘?”
“还记得你的高中同学,胡天吗?”他站起来,向闫桃靠近。
李叔见状,默默走到隔间的小厨房准备下酒菜。
闫桃瞪大眼睛,“胡天?”目光闪烁不定,努力回忆胡天的样貌。
胡涞真的被她的反应气到了!
她犯蠢非要与黎子安结婚,还害他做了十多年的和尚,直到如今,她还不知道他是谁,还把他彻底忘了。
胡涞觉得他有必要帮助她回忆起来自己是谁。
他俯身,凑到闫桃的耳边低声道:“想舔吗?”
视线所及,是一截修长白嫩的脖颈,她今天梳了马尾,有碎发垂落,毛茸茸地裹挟一只粉嫩灵巧的耳朵,他看向那颗红粉肥嫩的耳垂,是真的想舔了!
鼻息间满是男人身上特殊的气味,熏得闫桃的反应有些迟缓,好似过了许久,男人低沉的声音才传入耳中,“想舔吗?”
舔什么?闫桃满脑子都是问号。
本欲克制的胡涞,原打算说完就离开,可是看闫桃呆呆愣愣,他喉结微动,一张嘴便把那片诱人的耳垂含到了嘴中。
在她这里,他从来都极容易色令智昏,譬如年少时昏了头,堂而皇之地在课堂上打手枪……
温湿黏腻的触觉从耳朵传来,闫桃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她僵在原地,没有反应极快地推拒,脑中却灵光一闪。
胡天?想舔吗?胡天?舔……
“你……你你你……你就是胡天?”闫桃跳起来,捂着自己的耳朵,又羞又怒,“大流氓!”
胡涞的心情却瞬间变得极好,他很容易满足,朝她红透的耳朵瞄了眼,然后忍不住舔了下嘴唇。
闫桃盯着他的动作,强忍住心底的土拨鼠尖叫,拔腿就向门外跑。
胡天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还是绕了大圈子,本来想醉酒就h的,当时觉得有点套路,结果就绕来绕去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18
“啊啊啊~你别过来!”闫桃举着手做防御状,一边往巷子外跑,四肢笨拙地甩动,像只癞蛤蟆。
本来就头脑不灵光,一着急更是笨的没边,你原来就在李叔的店内,不向李叔求救,却自以为是地往外跑。
跟出来的胡涞见她没头苍蝇一样,也不着急了,迈着长腿跟在她身后,嘴角挂着谑笑。
他这副模样,落在闫桃眼里,那就是变态笑!
“啊啊啊——”她忙着扭头看胡涞,差点一头撞到街口的老柳树身上,胡涞见状抢上前一步挡到她身前。
李叔本来还有点担心闫桃,出来一看这场景,忙捂眼避了回去。
早上换衣服,胡涞随意挑了一件黑t配休闲牛仔,外面穿了一件风衣。
这头闫桃撞入胡涞的怀中,一头正撞在他胸下的位置,她两手下意识去扶,正好捏着胡涞的衣服侧边沿。
受惊后的闫桃闭着眼睛维持这个姿势许久都不敢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她撞上来的那一瞬间,胡涞的身体也有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便放松下来,他低头看着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的女人,狭长的眼眸顿染温情。
举起双手缓缓地轻轻地放到女人的肩头,随后再不犹豫,将她一把牢牢拥入怀内。
这一刻即是永恒,心内的感动翻涌。
十年来,外表风光事业有成的胡涞不止一次在寂寥的夜晚悔穿肚肠,假如他在闫桃遇到黎子安之前再果敢一些,一诉衷肠,何致于二人将十年时光就这样虚度?
但换个角度,若是没有这场错过,他已经向眼前的人告白她却还是选择黎子安,他们之间也就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
若有那种假设,胡涞还会再等闫桃十年吗?
男性身上特殊的荷尔蒙气息将她的五官笼罩,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悄悄加速地砰砰直跳,闫桃慢慢睁眼,盯着眼前的黑色布料,脸颊的温度缓缓上升。
她松开紧抓的一角衣料,脚步向后就要离开。
胡涞岂容她再逃,手臂用力,让怀中的人兀自挣扎徒劳无功。
“你……你放开我!”闫桃气呼呼抬头瞪着男人。
“你想起我谁了吗?”胡涞不放人,垂眸看着她又问。
闫桃的脑中瞬间浮现他在课桌下偷摸自渎的画面,俏脸飞上两朵红云,她垂眸,嘴硬否认,“没有!”
胡涞看着她动人的情态,眸色微深,“是么?”
手臂再大胆地一用力,他直接揽到她细软的后腰,然后把人用力向上微提,“我是胡天,记不起来了么?”
闫桃踮着脚后跟,被迫挺胸看着男人幽深狭长的眼眸,受制于人的被动,让她心内滋生出些许的怯意,她抿着唇垂眸,不想同他对视。
她已经给过他太多无声的拒绝,每当她逃避自己时,他便会随着她消极的回应而退缩。
只是,十年的代价还不够多吗?
他们之间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以浪费?
胡涞心潮起伏,忽猛一低头,对准她紧抿的红唇吻了上去。
垂眸不语的女人并没有看到男人低头时眼中的悔与恨与痛……
“唔!”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闫桃惊得瞪圆了眼睛,双手软软地挣扎,“唔……你……”
她瞪向男人近在咫尺放大的俊朗面孔,只见他闭着眼睛,眉宇间竟似满是悲凉,心脏像被一只锤不重不轻地敲击了一下。
闫桃怔怔地,忘了挣扎。
刚开始胡涞也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然而温软香甜的樱唇一入口,他便把那些无聊的情绪抛之脑后,满心满眼地只剩自己攫取的这方香甜。42щgs.o(42wgs)
他张嘴吸果冻一样一下一下地吮,把她的嘴唇吃遍,然后不满足地伸舌,撬开唇瓣,向她口内伸去。
像被温热的潮水相拥,闫桃失去了思考,身体软下来,脑子一片混沌,竟有些昏昏然,仿佛下一刻就可以舒服地睡去。
然而他炽热的舌缠了上来,勾着自己慌乱的小舌想要劫掠而去,闫桃又惊又羞,浑身顿时像被烤在了火上,滚烫火热……
“唔!嗯……”怪异陌生又激烈的感觉涌上大脑,闫桃下意识挣扎,只是她浑身无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胡涞拥着她的腰,帮助她保持站立,“可是不舒服?”他微微松开,紧挨她的唇齿问了一句。
只是不等闫桃说话,又迫不及待地将她含住,吮吸,像上瘾一样拥着她一遍一遍地吻。
直到脑中的激情渐褪,他眯着眼睛观察闫桃的反应,有意般吞吃交换彼此口中的液体,唇舌交融,他还会伸出舌头丈量她小嘴的尺寸,数一数她的牙齿……
闫桃喘息着,眼神也渐渐恢复清明,意识到胡涞正在数她的牙齿,愣了愣,随后伸手一把拍到胡涞的下巴将他推开。
“不要脸!”
胡涞嘬嘬嘴,轻轻吐出个数字,“29!”
“你怎么29颗牙?”
闫桃气呼呼地,举起小拳头就要打人。
只是刚做完轻有氧运动,哪来的力气打人?胡涞伸手握住她的小拳,然后把人轻轻一带,又把人抱住。
两个人打打闹闹,不远处小酒馆的一方小窗内,擦桌子的李叔抬头看了看钟表,不得了喽!
亲小嘴儿亲了个把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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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胡涞,闫桃脚步轻飘飘地回家,一路上有种梦游的幻觉。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乱麻一团。
手指轻抚微微红肿的嘴唇,早上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她张嘴伸进去一只手指,挨个儿数自己的牙齿,“29!”
原来她真的有29颗牙齿?
一时间,他火热的舌头在口中横肆的触觉从记忆中钻出,触动神经与情绪,闫桃羞红着脸将自己卷进被子,疯婆子一样边叫边滚。
“桃桃,喊什么呢?”佟叶丰端着果盘推开门,皱眉问。
思维埋在一片浑浊中,闫桃还是本能地停下动作,从被子里露出个小脑瓜,傻兮兮地尴尬道,“没什么,呵呵……”
佟叶丰坐到床沿,抚了抚闫桃的乱发,温柔道:“桃桃,如果在那儿干的辛苦,就别干了。”
闫桃没瞒自己去干保姆的事,闫康不许佟叶丰拦,但佟叶丰很心疼女儿,虽说职业不分贵贱,但保姆终究是个伺候人的活儿。
佟叶丰走后,闫桃有些发愣,她怎么忘了,方尹蓝可是胡涞的女人!
脑中警钟敲响,闫桃有些慌乱,更多的是痛恨,痛恨自己没在胡涞纠缠上来的时候及时将他推开,她瞬间觉得自己也挺贱的,上赶着给人占便宜。
给闫婧拨去电话时,闫桃已经决定从方尹蓝那儿辞职,本就不是一类人,加上她也不愿意去受伺候人的气,她觉得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没想到闫婧听了闫桃的决定,沉默许久后,轻声道:“你不想干就别干了,我再帮你留意其他机会。”那声音似乎很疲倦,掩不住地失望。
挂了电话,闫桃心里忍不住忐忑,闫婧毕竟是在帮她,自己就这么放弃是不是太对不起人家的一番心思了,而且自己也已经坚持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就因为一个渣男放弃?
纠结到以往出门上班的时间,闫桃在定的闹钟响铃前最后一分钟急匆匆换了身衣服,抹了点口红出门,在去方尹蓝家的路上她也茫然。
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不是说不要来了吗?
可在方尹蓝家停下车,她犹豫片刻,还是拎着包输入指纹走了进去。
却不想刚走进去,迎面就碰见胡涞双手插裤兜在花园散步,闫桃停下脚步顿时有些进退不得。
本来还心情很好的胡涞,在看清闫桃脸上的神色后微微眯起眼睛,蠢女人!
“小闫,你今天来晚了!”方尹蓝端着茶盘走出来,看见闫桃不由出口抱怨,她边说着边看了胡涞一眼。
方尹蓝对闫桃来做保姆的心思早就一清二楚,可惜闫婧打错了主意,她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被人伺候两天就好说话了?要出手相帮了?
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而且凭什么帮闫桃?就凭她做过大导演黎子安的“前妻”?
把自己生生活成了笑话,不夹着尾巴做人也就算了,还妄想东山再起?
做梦!
前几次胡涞来的时候,方尹蓝一直没在胡涞面前提闫桃,只当闫桃就是个普通上班的保姆。
一来胡涞现在也涉足娱乐公司,方尹蓝不想让闫桃搭上胡涞这条线;二来方尹蓝始终认为某些人你只要当她不存在就行,在意了把她放眼里了才是给她脸了。
在闫桃这里,方尹蓝连出口嘲讽都觉得是自己在抬举对方。
闫桃看向方尹蓝,见她端着茶盘和上面的茶壶,似有些吃力的样子,顺手将单肩包放在一旁的石凳上,然后上前去接。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她既然来了,自然还是照常上班吧。
心里想着事儿,她便没留意方尹蓝在她走近时眼底突然涌现的恶意光芒。
“啊!”刚煮好的滚烫茶水洒了半身,闫桃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身体条件反射地跳起,将还没有倒完的剩余茶水推到了方尹蓝身上。
方尹蓝早有准备,向后及时退了一步,看着因为被烫伤而手足无措的闫桃,“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推翻茶盘?”
原以为闫桃从不上赶着到胡涞面前表现是有自知之明,但她刚才一见二人站在花园相望的画面,便觉得其中有事。
果然是做演员的,就是会做戏!
在她面前表现的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在男人面前就换上一副勾人模样,也不照照镜子,自己到底多大了,还学人家小姑娘装羞涩。
方尹蓝自第一次看见闫桃时就不喜欢闫桃,明明三十三岁了,比自己大那么多,穿戴打扮的倒像个正值妙龄的年轻姑娘。
就连平时干活儿,说话做事都像是个不谙世事未出茅庐的毕业大学生,方尹蓝只要一想到她的年纪,就觉得膈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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