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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肉文女配要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吃肉的小说
真能装!
此时见闫桃在一壶茶水下现了原形,表情破裂慌手慌脚,姿势仪态全无,方尹蓝顿觉心情舒爽极了!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20
衣服被滚烫的茶水浸透紧贴在身上,皮肤无法透气,灼烧到皮下组织,引起一阵阵尖锐的剧痛,闫桃皱起秀眉,捏起肩膀处的衣服以求减少浇湿的地方与肌肤的接触。
最初的慌乱褪去,她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想找个地方赶紧处理一下。
“怎么样?”男人高大的身体瞬间晃到眼前,带起一阵清冷的风,“疼不疼?”
闫桃还没来得及做出回答,就被胡涞弯腰一把抱起,他已经看到她殷红的眼角与额角的密汗。
“哎!”闫桃轻呼一声,本想让胡涞把她放下,却看到一旁方尹蓝满面不可置信地瞪着胡涞。
这一瞬间,闫桃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闭嘴吞下了剩下的话语,她不愿意把方尹蓝往阴暗面想,但现在的事实摆在眼前,她是被烫伤的那一个,再加上意外发生后方尹蓝张口即出就是“推翻茶盘”,显得那么迫不及待。
难道三十多年真是白活的?
只是性格使然,加上生活无忧,她才乐得万事不操心。
闫桃被胡涞抱入别墅,一路上楼,衣服外层的热水已经被晾凉,内里的衣料还贴在皮肤上,犹如无数短刺扎着闫桃。
虽然难受,闫桃却咬着下唇不肯呼痛,她看向胡涞,视线所及是他白皙修长的脖颈,其上凸起一块白生生的喉结,稍向上即是他颏线优美的下巴。
简单的一处男性特征,却隐隐透出无限诱惑,闫桃抿抿嘴,垂下眼睛不敢再看。
胡涞此时着急,并没有多留意闫桃的表情变化。
二楼有一间主卧,方尹蓝严禁闫桃进入,里面的每日清洁都是方尹蓝亲力亲为。
起初闫桃还很好奇,直到胡涞出现,她才恍然,那间房应该是方尹蓝给胡涞准备的。
现在闫桃被胡涞抱着,直接走进了那间她曾经好奇的房间,入目是简洁的白色装置,与方尹蓝房间的设计风格类似,闫桃瞧一眼便没再多看。
分明是一样风格的房却不让人进入。
来到浴室,胡涞把闫桃放到浴缸内,打来淋浴喷头,“先用凉水冲一下,你把衣服解开。”说着他先将喷头对着闫桃的衣服外层冲起来。
闫桃没矫情,夏天衣服薄,被水浸透以后她内里的情况早已遮掩不住。
将白色衬衫小心脱下来,胡涞伸手接过去直接丢到了垃圾桶,闫桃忍不住叫:“为什么丢了呀?”
胡涞盯她一眼,“我赔!”落眼下去,见她右边肩下和手臂红肿一片,心里忍不住心疼,嘴上却骂道:“蠢不蠢?也不看看被烫成什么样了,眼睛整天盯哪儿?不就是件衬衫?”
冰凉的水一冲,烫伤处瞬间舒服了许多,闫桃循着他的话看过去,见自己身体右边伤的不轻,不由又轻皱起眉,“怎么成这样了?”
感觉手臂内侧更疼,她抬抬手,一见体侧起了一排透明的小水泡,不由惊呼。
胡涞看见,急忙把喷头凑近,帮她冲水降温。
“真恶心!”闫桃有些轻微的密恐,看见密密麻麻的水泡忍不住汗毛倒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受伤的肌肤受激,更加难受。
胡涞见状瞪她,“毛病真多!”你自己的皮肤还嫌弃?
两个人都没意识到,不到一天的时间,他们已经相处的如此自然。
闫桃受密恐刺激,开始来来回回地在自己身上找水泡,她掀起胸衣一角,这一掀顿时感觉情况不对。
揭胸衣的时候她能感到胸衣内层与乳肉似乎粘在了一起,她微微一用力,便拉扯的乳肉一阵疼。42щgs.o(42wgs)
“嘶……”闫桃忍不住呻吟出声,眼睛急切地找到胡涞求救,“好疼……啊……”
胡涞将喷头丢到浴缸,他坐在浴缸边沿,衣服也早已经湿了大半,俯身下去查看情况的时候,把一条长腿伸到了闫桃身后。
“我看看?”闫桃一撒娇,他的声音也低柔下来,伸指撑开胸衣边沿,听闫桃快哭出来的低叫,又立马松开手。
“可能水泡破了!”胡涞猜测道。
闫桃一听顿时吓得要哭,“呜……我不要……”受惊之下闫桃的表现就像个找爸爸的小孩子。
胡涞无奈,他伸手把她胸衣上的肩带拆下来,“我再试试,看能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不行就上医院。”
闫桃一脸哭唧唧,这时候全任胡涞做主了。
又用凉水冲了冲,胡涞一手小心捧着闫桃的胸衣外层,一手轻轻地往下剥。
闫桃莫须有地闭上眼睛,全身紧张。
结果,胸衣很顺利地便从她胸前脱了下来,出乎意料,胡涞微愣了下,却也放下心来,“没事!烫红了而已。”
闫桃小心睁眼,低头往自己胸前瞄了一眼,见只是烫红了,也松懈下来,眼里蓄满的泪珠却忍不住滴落。
“……你……不是没事了吗?”胡涞不知该怎么处理,有些无措,“哭什么呀?”
手里的胸衣滑入水中,胡涞手忙脚乱地想去捞,下一刻,眼睛就被她胸前的美景全副吸引。
看着飘在水面的两团雪乳,胡涞愣神时突然想到:原来是胸衣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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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桃身上的这件胸衣确实是小了,内里的乳肉被胸衣紧缚,又被热水一浇,衣料便紧贴在了软嫩的肌肤上。
她的皮肤本就娇嫩,胸前两个水滴状娇挺的嫩乳她平时清洗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方才解除胸罩的时候拉扯到,自然感觉到不适,加上被热水烫伤的恐惧,让她与胡涞都先入为主地以为是严重的烫伤。
看着半裸在眼前的女人,胡涞体内自小腹轰然燃烧起一簇火焰,尤其闫桃怕疼,正专心致志地小心撩起浴缸里的冷水浇到她胸前烫红的地方。
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滚落,滴溅到水面引起旖旎无数。
方才还看着无比心疼的红色烫伤,此时在胡涞眼里就像是乍然绽放的滟潋桃花,他两眼发直地盯着闫桃抔水浇水的动作,目光锁在因冷水刺激而立起的粉嫩乳头上,眼睁睁看着上面一滴透明的水滴低落。
外面怔忪半日的方尹蓝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空荡荡的庭院,脑子里全是胡涞抱着闫桃一脸焦急地离开时的身影。
她转身望向别墅楼上的窗口,那是胡涞的房间,常年都挂着遮光的白色飘纱,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她一想到胡涞,心脏都忍不住地紧缩成一团。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看不到她?!
……
浴室内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水落时清脆的哗啦声,但慢慢地,这最后一丝声响也消失在双方的沉默中。
闫桃感到些许羞耻,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感受到前几次面对胡涞时的扭捏感,不过到底是赤裎于人前,她瞄一眼伸着长腿坐在浴缸边沿的胡涞,伸手拢住自己的胸前向水内埋了埋。
胡涞也稍稍冷静下来,他摸了摸裤兜,掏出一盒半湿的香烟,抽出一根塞嘴里,却半天都点不着火。
“操!”他低骂一句,捏着香烟盒连同一支私人定制的打火机朝另一旁的垃圾桶丢去。
声响略微有些大,把只想埋到水底的闫桃吓了一跳,她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随后又看向胡涞,见他私是很烦躁地捋头发,立马又收回目光。
胡涞看见她的小动作,忍不住道:“结婚十年,黎子安真没碰过你?”
原来沉浸在旖旎氛围中的闫桃被他这一句询问瞬间拉回现实,身躯泡在清凉的水中竟感到几分刺骨的寒凉与委屈。
她被这句话激得只想站起来马上离开,但自幼养成的性格又使她习惯性地压抑了下去,她转头看向胡涞,眼睛微微瞪大,似在控诉胡涞不礼貌的问话。
说实话,胡涞活这么大也就遇到了闫桃这一个克星,被她瞪着的时候,他的心明显软了一半,脸上的表情也闪过些许的不自然。
可是,她心里不舒服只是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他呢?压抑了小半生的欲望在遇到她之后就没一次能顺利畅快释放过一次!
胡涞低头,在自己腿间支起的帐篷上瞄一眼,心道:胡涞,你还能再争气一点吗?
他摸摸西裤上的口袋,想抽烟,手摸空才想起烟火已经被他丢了。
胡涞一低头,闫桃也将脑袋快速转了回去,撅着嘴还向另一侧使劲扭了扭脖子。
“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言行举止还像个没长大的高中生?”男人戏谑调侃又似讥嘲的话音慢悠悠传进耳朵。
闫桃深呼吸几个来回,忽然猛地从水中立起,水声哗啦中胸前颇为壮观的两团上下弹跳,她紧攥着小拳头气呼呼地盯向胡涞,似乎要生气,但胸口起起伏伏,她一咬牙,张腿就要跨出浴缸离开。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胡涞就是来羞辱她的!
胡涞微微后倾上身,眼睛从她胸前跳动的一双大白兔上落到她湿透后紧贴在腿上的阔腿裤,目光微向上正好看到她两腿间,里面隐隐透出与胸衣配套的粉蓝色内裤。
二人几乎贴在一起,他又眼尖,一眼便看到那鼓起的小山丘,不由舌根发干。
闫桃立在他面前作思想斗争时,胡涞好不容易把目光移开,轻咳一声,“你……”
然后就见闫桃转身要走,他心头忍不住一跳,在闫桃单脚踏出浴缸时,起身一把将人抱住,“你要去哪儿?”
闫桃伸手就掰,但就是不吭声,像个犟气的小牛犊。
挣扎间,胡涞的手碰到她胸前的软肉,“你听我说完好不好?”胡涞还没意识到,闫桃却挣扎地更加用力,他也便跟着手上用力想将正处于情绪中的女人稳住。
“你放开我!”闫桃羞愤尖叫,挣扎的气力随着这声吼瞬间丢了大半。
胡涞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用力抓着的是什么!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22
充满弹性与活力的一团软肉从指缝间溢出,那绵嫩的触觉犹如一股电流传至全身,酥酥麻麻直达心脏。
“桃桃……”胡涞朝闫桃再逼近一步,抱在闫桃身上的手臂收紧,微微弓下身凑近闫桃的耳边唤了一声。
他下体已经全然勃起,抵在闫桃的腰间如同一把未出鞘的匕首在威胁着她。
然而闫桃还没察觉,她的乳儿还被包在男人冰凉的手心里,甚至因为与他的接触而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你放开我!”因为没来由的紧张,闫桃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狠狠心咬了下嘴角,然后用全身上下剩余的全部气力做最后一次挣扎。
不想,她拼尽全力,却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松开了,闫桃忍不住愣了下,回神之际感到心里竟闪过浓浓的失落。
“唔——”深思飘荡中,又被男人紧抓着肩头转过了身子,紧接着便被他整个抱到了怀里,不等闫桃看清他想做什么,铺天盖地的热吻已经席卷而至。
闫桃被迫仰高脖颈,瞪圆了眼睛,被他此时充满掠夺的亲吻动作惊到。
早上他找到她的时候,那个长时间的吻是绵绵的,盛满柔情缠绵,更像是一种无言的倾诉与思念。
而此时,半身淋湿的胡涞眼神中满是贪婪与侵略,眉眼间不自觉浮起一股戾气,像是要把闫桃生吞活剥,活活吞下肚去。
“嗯唔……”闫桃紧抓着男人的衬衫,呼吸越来越急促,眼鼻口间全是男人身上强烈的麝香气味,她的唇舌被他大口吮吸着吞咽着,令她止不住地心颤,大脑也失去了转动思考的能力,酥酥麻麻地飘到云间。
被胡涞松开嘴巴的时候,闫桃迷蒙着眼睛看他,嘴巴舌头都是麻的,脸上飘着红晕,浑身还软塌塌地窝在他怀里。
“喜欢吗?”胡涞低头看她,狭长的眼眸深深地犹如一处幽潭,眉目间盛满专注与情深,两个人相互对视着,很快便又黏到一处。
这次闫桃伸出两条纤瘦白皙的手臂软软地圈到了胡涞的颈间。
胡涞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闫桃圆润纤细的腰间抚摸,随后向下抓揉她挺翘丰满的臀肉。
他抓上去那一瞬间,闫桃的眼睛大幅度地颤了一下,但她没敢睁眼,唯有紧搂着胡涞的手臂收缩了下,然后她伸出胆怯的小舌朝胡涞伸到自己口中的大舌头轻推了下。
胡涞垂眸,脑袋向一侧摇动,紧盯着闫桃闭上的眼睛,然后伸舌将她调皮的小舌一把卷住,大力吮吸,抚摸在她屁股的大手也张开用力掐了一把胖嘟嘟肥嫩的臀肉。
“哦……”闫桃受激睁眼,喉间发出模糊的惊叫,待看到胡涞的脸,直觉一股热气再次涌了上来,她扭扭腰又把眼睛闭上。
胡涞的眼睛里闪过愉悦的笑意,但却变得愈加幽深,身下激动的硬挺在向他发出强烈的信号。42щgs.o(42wgs)
他松开闫桃的舌头,轻轻咬了咬她的嘴巴,然后缓缓俯身,双手摸到她屁股下的大腿根部,微微用力,把闫桃抱起向外走去。
路上,闫桃睁眼,水滟滟的眼睛看着胡涞,她被他轻轻放到了床上。
“桃桃,知道么?我到现在都还没尝过女人什么滋味。”胡涞解了腰间的皮带,带着腿间明显的一大坨俯身撑在闫桃的上方。
闫桃虽然被他折腾的有些迷迷糊糊,心里的第一反应却是全然的不信。
她从他腿间的一大鼓包上扫过,心里想起他高中打手枪的模糊画面,那么小就知道这回事了,长大了怎么可能不玩女人?
胡涞看出她的神色闪烁,他握着闫桃的小手深入自己的裤内,隔着内裤抚摸又热又硬的粗大
胡涞里面穿的是定制的子弹裤,布料极少,也很轻薄,那根本包裹不住他此时粗大的棒身,尤其腿间向下的地方鼓鼓囊囊,犹如藏了两颗鸭蛋。
隔着布料,他已经喘息地不行,胡涞蹬掉碍事的裤子,拉着闫桃微微颤抖的手沿着形状明显的凸起上下滑动。
“知道吗?这玩意儿在你嫁人后就没动静了!”胡涞喘息着,另一手握住闫桃袒露的乳肉揉弄,然后低下头将顶端颤颤巍巍的粉嫩乳头吸到嘴里。
含上去的那一刻,胡涞的理智也彻底丧失,他张嘴大口吞吃肥嫩的乳肉,双手捧着大力揉捏,腰身缓缓活动,上上下下对着闫桃的小手主动套弄,过于激动的阴茎顶端蓦地溢出一大股前精,瞬间将他的内裤晕湿了一大半。
他咬吃到胸前时闫桃嘤咛一声,再次失去思考,被胡涞碰到的肌肤着了火一般燃烧起来,他的话她清清楚楚听在耳中,却满脑子都是他此时声音上的变换,低哑性感,听得人身软发热心都酥了……
现在不会真正肉,因为是在方尹蓝的家,感觉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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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涞将一对丰乳拢在双手中,一边大口肯吃着乳肉,一边玩的爱不释手,在愈来愈浓郁的体香中满面痴迷,同时一个困扰他多年的问题再次浮现在脑海,他行不行的问题到底是因为闫桃的体味还是因为她这个人?
闫桃此时浑身燥热,尤其胸前被含住的地方,火热麻痒,似乎在唤醒她体内沉睡已久的细胞,陌生而充满渴望的感觉渐渐摧毁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
“呃嗯……”一声娇颤的低吟自嫣红的小嘴溢出,闫桃双眼迷离地望向胡涞,小手紧抓他下体烫手的巨棒,最后竟将他湿透的黏滑内裤搓了下来,肉棒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朝她手背硬邦邦地抽了一下。
“啊!”闫桃低头瞥一眼,只见他性感结实的腰线下一团生长茂盛的黑色毛发,其中一条颜色偏深的红色巨棒挺立,因失去内裤的束缚,正嚣张地上下晃动。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对那东西的尺寸与形状感到不可思议,同时自心底升起一股天然的带着些许抗拒的渴望,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眼睛盯到那部位上一时难以移开目光。
身下异样传来,胡涞也低头去看,他稍微调整一下身体,尺寸可观的性器跟着摇晃,闫桃这时才收回眼睛,红着脸侧过头盯向他撑在自己脑袋旁的一截结实手臂。
“摸摸它!”胡涞对身下全身几乎红遍的女人低声道,见她测转过头装聋作哑,不由压在床上做了个俯卧撑的动作,他衔住她的唇瓣咬了下,“还像刚才那样,嗯?桃桃?”
闫桃被迫转过头正对他,“不要脸!”她整个人都快变成了个熟透的大番茄。
正蠢蠢欲动犹犹豫豫要伸手去握,胡涞却伸出手指毫不客气地隔着裤子插到了她的腿间。
“啊——”闫桃伸到一半的手顿时缩回来条件反射地去阻拦胡涞。
胡涞笑望她一眼,再低头,一把将她张开的小嘴封住了,那只手像蛇一样钻到她下体轻轻按揉,“唔——”
如果说刚才的情形是意乱情迷,那现在便是成熟男女间赤裸的情欲,胡涞用另一只手再次拉着闫桃摸到勃起的阴茎时,闫桃缓缓握住了那处火热的粗大。
握上去那一瞬间,棒身滚烫的温度,其下跳动的经脉,也像传到了她的心尖,将她心底的渴望催发的越来越深。
两个人缠作一团,周身的温度在火速攀升,激烈时,胡涞赤身裸体跪坐在闫桃身上,让她双手紧握着胯下的肉棒,自己配合着她的动作前后抽送加大摩擦的幅度。
动作间他匀称的修长身躯摇晃出迷人的姿态,结实的两条腿分开撑在闫桃身体两侧,偶尔眯着眼睛甩头,真如妖孽一般的模样。
“握紧些!”胡涞又俯身撑在闫桃身上,上下活动腰身,声音粗哑地命令,“再紧点!嘶……快点!”
释放前的时间,他感觉体内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骼与理智,又像是大气压被压缩至那要紧的一处终于压不住欲要喷薄而出。
被他急切的语气吓到,闫桃红着脸蛋,胸口起伏着大口喘息,双手发麻地紧握着似乎体积胀大许多的赤红色肉棒努力动作。
“唔……”强烈的欲望让他的脸色也染上了狰狞的红,额角的青筋贲起,看着有些可怕,却又让人忍不住心疼。
闫桃仰望着胡涞,心底蓦地一软,脑中忽然响起少年青涩又顽皮的戏语:“想舔吗?”
“想舔吗?”模糊又清晰的话语自记忆深处飘来,闫桃紧盯着手中湿漉漉的巨根,艰难地吞下口中的唾液,最后看一眼颈间青筋狰狞的胡涞,一闭眼张嘴含了上去。
“桃桃!”可想目睹这一切的胡涞有多么的震惊!
身下被一口窄小的温暖包裹,那是桃桃的唇和舌带来的颤动人心的触觉。
胡涞眼睛里满是闫桃被撑变形的小嘴,此时心理上的激动与感动瞬间将生理上的欲望覆盖,“桃桃……”
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胡涞的眼睛是红的,心里既充实满足又不可避免地闪过些许空白,似乎还有许多很重要的东西待填满。
他喷出的东西又多又稠,呛了她满嘴,闫桃急急地向后撤退,又被弹跳的肉棒洒了满身。
“唔!”顾不了其他,闫桃捂着嘴跳下床就往刚才的卫生间跑,然后对着马桶吐出一大口白精。
艰难放炮的胡涞见此,也没心思去细细品味他心里复杂的感受,抽出纸胡乱擦了擦,裸着身子也向卫生间走。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敲响,胡涞顿了下脚步,就听方尹蓝细小的声音传来,“胡涞,小闫还跟你在一起吗?她怎么样了?我准备了一些烫伤药……”
胡涞凝神听到一半,没理会方尹蓝,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桃桃,怎么样?”抱住闫桃的肩头将她扶起来,胡涞不无心疼地教训,“你怎么……让我看看吐干净没有?”到底没说下去,他伸手撑开闫桃的嘴巴,却被闫桃一把拍开。
刚才一时头昏脑胀,现在闫桃已经后悔,尤其他喷出的精液膻腥味十分浓重,她感觉自己的嘴巴不能要了。
她兀自情绪闹别扭,胡涞却也真心心疼她,“对不起。”
他紧抱住闫桃,张嘴又吻住她的唇,“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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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闫桃蹙眉轻呼,挣开胡涞的怀抱,慢慢抬起手臂看向烫伤处,身侧的地方已经破了几个水泡。
方才情迷意乱,两个人互相折腾,却暂时忘了这茬。
胡涞看了看也皱眉,“上医院吧!”
收拾好,他用浴巾轻轻包裹住闫桃,把她抱到床上,“你先休息会儿,我叫车。”
这里有方尹蓝为他准备的衣服,胡涞随便翻出来一套穿上,找到手机给司机打了电话,又给一家认识的服装店打去电话,给闫桃定了一套衣服。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闫桃躺在床上看着他,还是刚才被放下的姿势,像个乖宝宝。
胡涞打完电话回头,忍不住一笑,“怎么了?”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捏了捏闫桃的鼻子。
闫桃略有些羞,心里也泛着甜,只是还有件事梗在心里不知如何说出口。
胡涞也察觉到她有话说,又问:“怎么了?”
两个人对视,闫桃犹豫一阵,移开目光,“你和方尹蓝……”
胡涞立马打断,“我跟她之间都已经过去了,具体的我以后跟你解释。”
说起方尹蓝,胡涞也忍不住头疼,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初闫桃结婚那晚他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他直觉不可能发生什么,后来询问方尹蓝确定,她就一脸娇羞嗔怪,弄得他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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