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速成炮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狐萝卜
“中心区的事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林秋压低了嗓音:“总统被弹劾入狱了,你暂时来不了中心区。”





速成炮友(NP) 219车内
总统竟然被弹劾了?
她不过离开了一个多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来不及安白询问,电话已经被挂断了。耳边响起一阵刺耳的爆炸声,离这条街区不算远,浮起一层淡灰色的灰。
“是怪物进来了。”安白认得这个灰,是对低等怪物特制的小型炸弹。
那炸弹能将那些铜墙铁壁的怪物炸成一团灰飞,也能将周围的人炸成碎块,会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大坑。
完全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安白和安北天在原地战战兢兢地等了两个小时,一辆车从空中缓缓降落。
即使在中心区也很少见到这样的豪车。安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车是来接他们的。
车门打开后,安白与叶承明四目相对。
“叶老师?”安白没想到林秋联系的人竟然是叶承明。她下意识想收拾下脏兮兮的自己,又想起白色是神明的颜色,他俩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有失尊敬。
“上车说。”叶承明低声催促,下一秒,车门打开,安白被人用力拽住。
“安白安白~”
叶南辞飞扑到安白身上,丝毫不顾及她脏兮兮的外表,用力蹭她的脖颈:“你可算回来了!呜呜呜,你不在这几个月我好想你好想你,听说你生病住院了,我担心得要命。想去中心区看你,哥哥怎么都不让,让我好好看看……”
叶南辞蹭她的颈窝,金色的发毛茸茸的,安白觉得痒痒,颈侧被舔了一口,她腰肢都有些发软。
但叶南辞突然不动了。
车上叶承明的脸色铁青,但身后的森冷感更重。
安白回过头,发现安北天静静地站着。
“我介绍一下。”安白觉得怀里的叶南辞都炸毛了,她伸手拍了拍这个大男孩的背安抚,小声解释:“这是我哥哥,他叫安北天,我在界外找到他的。”
“上车。”
叶承明皱起眉,继续催促:“快点。”
车子飞至高空,叶南辞执着地蹭在安白怀里,怎么也推不开。
安白和叶承明面对面坐着,不自觉挺直了腰,像是受训的坏学生。
“你的哥哥?”叶承明给自己倒了杯水浅饮一口。
透过水杯,他看见叶南辞几乎八爪鱼般趴在安白身上,几次要将她压到。安白被逗得直笑,时不时回抱一下。旁边所谓的哥哥根本不像一个获救的正常人,脸色平淡得几乎注意不到他。
如果不是那身纯白色,恐怕扔进人群里就会找不到。
“嗯,他是我的哥哥。我们在界外的城市里遇到的,我被恐怖分子抓走了,他应该也是被抓过去的。唔,痒痒,南辞别闹啦……”
叶南辞不停蹭着安白,胸口痒得要命。
“喝。”叶承明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杯子一转,递到了安白眼前。安白赶紧接过来,也注意不到刚才叶承明喝过的唇印,用力喝了一大口。
她喝的急,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流到她的脖子和胸口。
叶南辞想也不想地伸舌舔舐,安白发出一声惊叫。
“别闹……”安白捂住嘴,舌头温热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南辞,不许闹。”
“才没有闹。”
叶南辞闷哼着,埋首在安白胸前,“我只是想你啦,你都好久好久没亲我了。我身上好痛,好几次我都快痛死了,但我怕你看见我死了会难过,就忍过来了。”
“你的病反复了?”安白紧张问。
叶南辞不说话,吸了吸鼻子,显然是在忍痛。
“有你帮助后他的确恢复了清醒,但还记不起以前的事,毒雾中毒的反应时不时就会有。”叶承明将水杯收回去说:“他没撒谎。”
安白当然不敢在车上亲叶南辞。
车子开回别墅,趁别人下车的功夫,叶南辞偷偷亲了亲安白。
安白没有拒绝,由他舔舐着下唇,与他交缠着接吻。
“有别人的味道。”叶南辞松开安白,舔着下唇,碧绿色的眼睛很是深邃幽暗。
他看见安白颤了颤,下意识看向窗外安北天的背影。叶南辞问:“是你哥哥的味道吧?”
“呜……”
安白发现,叶南辞在这方面有一种近乎动物野性般的直觉。像是尖锐的利爪,轻而易举地撕下她的伪装。
“嗯。”安白低着头,“我和我哥哥……做了那种事……我被怪物伤到了,有很严重的过敏反应。哥哥他帮了我。”
“他可不只是帮你哦。”
叶南辞抬起安白的脑袋,他的笑容很是受伤:“他身上有杀意,在我抱你的时候,他想杀了我呢。”
安白不记得哥哥是怎样的人。但她莫名的,就是没法反驳。
安北天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安白就是知道。
她越是低下头,越是默认。
“安白。”叶南辞也低下头,半跪在安白身前,仰头看着她:“你会保护我的吧?”
“嗯……”安白抱住叶南辞说:“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速成炮友(NP) 220深夜
别墅内。
佣人给大家泡了茶,识相地告退离开。
房间格外空旷,很多名贵珍惜的摆设都被撤走了。安白猜叶承明应该是要搬回中心区了。上一次总统私底下请他来弹琴,应该是已经不再计较的信号。
“说说你的事。”叶承明说:“这两个月都联系不到你,新星计划搁置了很久。那天总统召见我,说是协助治疗病患,你得了什么病?”
安白赶紧将这两个月的事全说了。
她被回溯到末日前的状态,一身纯白色险些化作虚无的灰飞死掉。到了圣教堂接受治疗,却又被恐怖分子用异能拐走,在界外那座陌生的城市转了一圈,和哥哥一起走了回来。
不长的一段话,听得叶承明心惊胆战。叶南辞早就忍不住担心,快要哭似的抱住安白。
“没事没事,你已经回来了。”叶南辞抱住安白,搂住她的脑袋用力地蹭:“再有怪物和坏人追杀你,我就把他们全杀掉。”
叶承明难得没有计较弟弟的失礼。他看向一直沉默品茗的安北天,问:“你是安白的兄长?”
老实说,在界外的幸存者很多,但活着的很少。活着、还能走出毒雾,还有意识能寻找亲人的人更少。
世界上除了安白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但此时此刻,多了个她的哥哥,虽然很荒诞,但也合理。
“没错。”安北天只是闻了闻就放下杯子。他在桌下握住安白的手,轻轻挠了挠说:“我是她的哥哥,我们说好了一直在一起。”
“嗯……”安白总觉得自己快要被叶南辞勒死了。她点头应是,不敢看叶承明审视的目光。
叶老师这样聪明,肯定也能看出来他们兄妹俩不一般吧。
已经被叶南辞看出来了,告诉叶承明也只是迟早的事。
安白手心痒痒,耳朵微微泛红。
一副娇羞可欺的模样,叶承明莫名有些怒气,饮尽了茶才回归清明。
“过两天回中心区,让那位毒理学专家好好看看。”叶承明说:“现在边缘郊区很危险。”
叶承明同安白说了这一个月里的变故。
根本不用安白去通知总统恐怖分子的事,恐怖分子已经渗入郊区,直攻中心区,几次威胁到白圣石的安全。但总统和圣教堂却极其反常地保持沉默,并没有出动大规模的武力镇压。
两个星期前,本该身为保守派的墨家与许多大臣终于联名上书,要求总统批准一笔天文数字般的经费,地毯式搜索叛军和敌人。
但总统拒绝了。
财政大臣立刻指出这几年的财政亏空,有将军指出没有收到应有的军费。
“总统贪污军费,已经被大臣弹劾。”叶承明说:“按照规定,这任总统被弹劾下位后,被从小培养的下一任总统应当立刻即位。但墨家去了培养总统的地方,根本没有孩子在。大臣们合理怀疑培养费也被这任总统贪污了。”
也就是说,这任总统从一开始就没有按照规定办事。
“他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安白不太明白,“而且总统是个对规则严格执行到墨守成规的人,之前不也力排万难,把一些贪污的公职人员入刑了么?怎么会这样?”
叶承明也不知道。只能用知人知面不知心来解释。
“现在整个边缘郊区的净化层已经崩溃,中心区的防护线也快瘫痪了。”叶承明说。
许多事一旦开了口子,就会像决堤一样彻底崩溃。
听说中心区还起了几场交火,本就不多的军力又被内耗,现在异能者们时刻绷紧神经,生怕怪物突袭。
“总统被关在哪里?”安白说:“我有很重要的情报要交给他。”
叶承明:“他被关在圣教堂,应当在进行忏悔。”
“……”安白这下更迷糊了。
她清晰的记得,自己被尼尼掳走之前,圣子要求她在房间里玩了多过火的东西。总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却立刻加入了圣子的计划,两人的关系似乎格外好。
总统是在打点关系,提前安排后路吗?
安白想不通,她脑袋痛,只希望能快点回到中心区。
“我还能去上学吗?”安白痛苦地捂住头:“我都没上过几天课。”
“你暂时回不了苍星院。”叶承明说:“有两只高等怪物在深夜袭击了苍星院,是鬼魅系的暗影,将高天塔拦腰砍断,苍星院很多设施都受损了。而且现在前线缺人,大部分学生和老师都加入军队了。”
安白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去界外两个月,回来学校没了。
她欲哭无泪,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无助感。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混乱扩散蔓延,被迫接受。
安白刚从界外回来,吃了点叶南辞常备的解毒剂,洗完澡后睡得很沉。
她醒来时头发还有些湿,深夜叁点半格外的冷。她肚子有些饿,蹑手蹑脚地去厨房找吃的。
她蹲在冰箱前将布丁吃完,刚转过身,就看见一身白衣的叶承明站在身后。
“叶老师……”安白吓得一哆嗦。
刚刚那个布丁太好吃了,她做贼似的舔了盒,丑样子肯定全被叶承明看见了。
每次在叶承明面前,安白就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怕自己折辱了他,脏了他的眼睛。
“晚餐没吃饱?”
叶承明声音压得很低,指了指一旁的茶室。
茶室在靠近园子的最南头,叶承明开了一盏淡黄色的灯。
窗外月色晦暗,迷离的竹影落在窗上,安白觉得很冷,接过热茶后一饮而尽。
“这些天吃了很多苦?”叶承明盯着安白仰头时露出的纤细锁骨道:“瘦了。”
安白不想让叶承明担心,觉得她没用。
“叶老师怎么会和林医生有联系?”安白低着头,紧盯着不剩多少的茶说:“我以为你们关系不好。”
叶承明给安白添了一盏茶:“上次在医院,我留了他电话。”
安白想了想,才记起是她被边缘郊区的怪物伤到那一次。虽然她当时没有多少理智,但还是记得是谁在帮她。
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满是羞红,深深低着头,一语不发。
叶承明知道这是她害羞的样子。
听她晚上说,她在界外也被怪物打伤,应该也发生了过敏反应。
“不用害羞。”叶承明轻敲了下茶盏,发出清脆的声音,“你和你哥哥的事情也是。”
“呜……”
果然,安白就知道自己根本藏不住事。
“抬起头。”叶承明低声呵斥,但安白缩得更紧了。
这一切的事情都太过混乱,已经到她承受的极限,她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
混乱中,叶承明伸出了手。
略显冰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颌,仿佛在对待一把珍贵的古琴,他轻点着她的肌肤,手指极尽克制。
安白眼中含了泪,视线不太清晰。透过那身白丝的居家服,她能看见叶承明裸露在外的一小块肌肤。他的喉头动了动,同他的手腕一样绷紧。
指尖擦过她的下唇,仅仅只是一瞬。
但安白捉住了。
她张嘴咬住他的指尖,圆润的尖牙紧紧咬着不松开。
“跟南辞学的?”叶承明没有动怒,声音很冷,像是绷紧的弦,一动也不动。
“叶老师。”安白咬着他的手指,只能发出很模糊的声音。
少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指尖,叶承明皱了皱眉,开口似是无奈:“你想做什么?”
“这个应该问叶老师……”安白能感觉到叶承明在忍耐什么,同叶南辞病症发作时一样痛苦,“你想做吗?”




速成炮友(NP) 221背后
叶承明倏地撤回手指,安白留不住。
他面色冷淡,如画般的清隽眉目如覆薄霜,在深夜更是寒凉几分。
“你说什么?”叶承明拿手帕擦净指尖,动作细致而认真,仿佛没听见安白的话。
但他越是低头,安白越是忍不住想看。
“叶老师,我是说……”安白刚刚九死一生,有好多话想和他们说。
这一路太过凶险,她指不定下一步就死了,或者沉沉地睡过去再也醒不来。在界外冰冷入髓的漫长夜晚,她想了很多,不止是松软的被窝和甜甜的牛奶,还有他们。
“你想做吗?”安白很委屈,也很害怕,声音都有些发颤:“叶老师,我很想你。”
“去锁门。”叶承明说。
“啊?”安白不明所以,但乖乖听话,转身茶室的门闭拢锁紧。
回过身,叶承明正坐在榻上的茶案前。白纱窗帘衬在他的身侧,身姿颀长,与那九天之上的仙人模样只差了一轮月光。
安白越加紧张,小步小步地挪到榻边,被叶承明握住了手。
“叶老师?”
安白头一次被他主动碰触,慌乱地往后缩,被他用力抓住。
叶承明仍皱着眉看安白,见她怯怯的模样似是不愿,似是有些痛苦:“算了。”
安白很想落荒而逃。
但她透过他的手掌,能感到他激烈跳动的脉搏,与这副冷淡的模样截然相反。
安白从他的掌心脱离,伸向他的腰间,轻轻勾了下说:“叶老师不想吗?”
叶承明抿了抿唇,没有制止。
他任由安白解开他的裤子,碰触到他的肌肤。平日里极少被抚慰的性器被她的双手包裹,托在掌心揉搓抚慰,硬得生疼。
此时安白站在榻下,俯身在他身前,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口白皙的乳波,还泛着沐浴液淡淡的奶香甜味。
他不禁咬紧了牙,喉头发出半声闷哼。
“对不起!”安白以为自己将叶老师弄疼了,连忙蹲下身,张嘴含住了这根猩红如铁的肉棒。
远比双手更加柔软的小嘴将他全数包裹。她的口腔濡湿而温热,灵巧的小舌顶在小口处吸吮舔舐,扫过肉棱时叶承明发出浅浅的、近乎满足的低吟。
安白小心翼翼地舔着,直至整根肉棒都被她舔得湿透了,才慢慢地前后吞吐。
小嘴被完全撑满,吞吐时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应该是脏兮兮的。安白抬头悄悄观察叶承明的反应,正对上他情欲深重的眼睛。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
安白看不见,舔得更加卖力,那只手转到她的后脑勺,慢慢地往下按。
“呜……呜……叶老师……”
喉头被一点点地顶开撑满,安白眼睛泛红,止不住地干呕。
“忍一忍。”叶承明忽然开口,下一秒,他猛地往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安白口中。
她的鼻尖顶在小腹,呼吸极热,眼睛红通通地落泪。
身下濡湿的感觉堪称淫糜,叶承明手中动作更狠,直至在她口中射精,安白已经有些缺氧。
“叶老师……咳咳咳……”安白呛得厉害,浑身湿漉漉的,胸口满是她落下的津液,还有一滩他射出的白色精液。
叶承明看着,摇了摇头。
“叶老师?”安白总觉得自己该去洗澡,不该脏了叶承明的眼睛。
她刚起身,被叶承明握住手腕拽了回来。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动作粗暴地拽下裤子,拨开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小内裤,对准穴口插入。
“唔……”
突然被贯穿的感觉很痛,但也很深刻。安白坐在叶承明怀里,不待她喘息片刻,叶承明已经握着她的腰上下抛弄。
小穴被肉棒不停操弄,水声清亮,淫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流。
安白忍不住浅浅地呻吟起来,被叶承明咬住了脖子。
很痛,特别痛,好像要把她吃掉似的。
“叶老师,轻一点。”安白的声音忽高忽低,胸前的乳肉也被叶承明一手抓住,乳尖快要被拧下来似的。
“我想要。”
叶承明将她按在自己的肉棒上,不停进攻她敏感娇嫩的那处,直至小姑娘浑身战栗,高潮得无法自持,“我很想要你。”
他在她耳边说着,忽然被安白亲了一口。
安白执拗地转过身,任由那根在她体内做坏驰骋的肉棒碾了半圈,与他面对面坐着。
“叶老师。”安白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抬起腰,主动用小穴含弄他的性器说:“我也……很喜欢你……”
“安白。”他欲望正盛,身下进出得越发深重,快要将她操坏似的用力,却有一丝执着的清明。
他不顾她淫声乱语的模样,俯身吻住她的唇,极轻地说:“我也是。”




速成炮友(NP) 222四人
直至天光破晓,叶承明才忍住再插进去的欲望,伸手替安白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她哭了很多次,身下也泄了很多次,哪里都是湿漉漉的,粘得要命,感觉一点也不好。
但莫名其妙的,叶承明被她那双泪意盈盈的水眸盯着,忍不住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他舔了舔沾染她泪水的指尖,满是涩口的咸味。
“叶老师。”安白低叫了声,本就覆满情欲的脸上更是娇羞。
她躺在榻上,已然浑身酥软,身下合不拢的穴口肿着,挂着一缕细细的白丝,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我去拿新星计划的东西来。”叶承明摇了摇头,恢复了理智,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已经被他折腾了半夜,小穴被完全操开,再插入那么大的物件,恐怕要裂了。
“先去浴室。”叶承明捡起被丢在一旁的上衣,盖在安白身上说:“起得来吗?”
安白用尽全力挣扎了下。
她勉强动了动腰,酸疼刺麻,腿心流出一大股浊液。又脏又粘,顺着臀缝往下滑。
叶承明看得很清楚。远比第一次见面时窥视镜子更清楚。
红肿开合的小穴吐出属于他的精液,堪称亵渎的浊白色淌过后头那处淡粉色的紧闭穴口。
“呜,我起不来。”安白含着泪同他告饶撒娇:“叶老师……”
他伸手拥住她,却没有抱起来。
“再做一次吧。”
叶承明侧首在她耳边亲吻,阴茎顶在她的后穴处,沾着昨夜射在前头的精液,一点点往里进:“就一次。”
安白彻底起不来了。
她不知道叶承明口中的一次究竟是哪一次。
待到门外叶南辞撬锁进来的时候,安白正在往前爬,试图将一直埋在体内折磨她的肉棒拔出去。
这次叶承明没追。啵的一声,猩红泛紫的肉棒从她的小穴滑出,射在她的屁股和背上。
淅淅沥沥的精液从安白身下的两个穴儿往外流,乱七八糟一团。
叶南辞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态肮脏的哥哥,想留作日后谈资把柄,却被叶承明瞪了一眼。
“很好看?”叶承明将安白揽回来,“看多久了?”
“嗯?”安白本想往叶南辞那跑,听见叶承明这么问,才想起些什么,躲在叶承明怀里不抬头。
叶南辞百口莫辩。
他的异能恢复得很好,感官比普通人敏锐数倍,早在半夜就听见了茶室的动静。
撬门自然是不敢的,翻窗也没辙。叶承明做起事来滴水不漏,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他俩。
叶南辞只用异能加强共鸣了一只角落里的爬虫,视线不佳,只能勉强听见安白被操得呻吟连连。
“过分……”安白探出头来,眼睛红红的,委屈巴巴地看叶南辞:“我不喜欢被人偷看。”
叶南辞本就憋了一整晚,刚刚又被哥哥拆穿窝了火。
他笑得张扬,随意捋了把乱糟糟的金发,走到两人面前,伸指到安白没力气合拢的齿关处,抚摸着她的唇舌说:“那你喜欢被我光明正大的看?把嘴张开,让我看看我哥是不是把你上头的嘴也操烂了?”
“南辞!”
“呜呜!”
气氛剑拔弩张,虚掩的房门却无声无息地开了。
叁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
安北天一身普通的白色居家服,平淡的目光只看向安白。
“安白。”他说:“来哥哥这。”
1...4344454647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