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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狐萝卜
他脚上的镣铐被去掉了。这半个月来他状态很好,再也没犯病发过疯。
安白还是很忌惮,但叶南辞耳朵颤了颤,冲她咧嘴笑。
毛茸茸的金发一晃一晃的,可爱又绵软,浑然不见在她身上的凶狠。
“给~”
叶南辞用力咬开一罐新的牛肉棒,两只手捧着递到安白眼前:“你吃~”
他会用手开工具,也会说几个简单的字音,睡得少了,平时都笑眯眯很开朗的模样。
安白莫名欣慰,接下牛肉棒时揉他的脑袋:“谢谢你呀,一起吃。”
“嗷呜~”
叶南辞眯起眼睛蹭安白的手,他张开双臂,露出肚子,完全是邀请安白的姿势。
最近安白在恶补社会文化学,要看很多末日后的纪录片,每天下午都在有大屏幕的客厅过。就像看电影一样,叶承明只给安白留了作业,但叶南辞每次都会找出零食给她。
安白感觉自己窝在大狗狗的怀抱里,酥酥软软,整个人懒洋洋的,电影里那些遍地流血的国仇家恨都不深刻了。
她打了个哈欠,叶南辞凑过来舔她嘴角的牛肉碎。
“唔,痒痒,别闹……”
胸脯被叶南辞抓揉,安白扭身拒绝:“上课呢,再闹下去我告诉叶老师了哦!”
“呜呜……”叶南辞委屈地哼哼,不停舔舐她的脖颈。
丢盔卸甲之前,安白的手机响了。
“是林医生的电话。”
安白立刻推开叶南辞,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叶南辞蹲在沙发上,碧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安白。
她走到落地窗边,沐浴在下午两点的日光中,接起时嗓音甜甜的:“林医生,下午好呀~”
“嗯,最近学习还好吗?”
不愧是林医生,每次都紧抓要点。
安白忍不住笑:“嗯,学的可认真了,卷子都一百分呢!”
林秋也笑,安白听得耳朵热热的,忍不住回他:“真的啦!如果不信的话,等我回家你可以抽查我嘛!”
“你这么认真,我当然信。”林秋嗓音温柔,顿了顿说:“今天天气不错,晒太阳对你身体好。”
安白看眼窗外,日光澄澈,是难得的好天气。
“想出去逛逛了……”安白呢喃:“我也想林医生了。”
“我也是。”那头轻描淡写地应,“走吧,我们出去逛逛。”
“哎?”林医生这么认真的人,不可能说胡话。
安白诧异抬头,只见远处的人影渐渐靠近,越发颀长鲜明,比日光还耀眼。
林秋冲她招了招手,他的口型在对她说: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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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38去公园
安白喜出望外地跑出门,隔着栅栏冲林秋挥手。
“你怎么来了?”她比不得身材高挑、往那一站就吸引眼球的男人,忍不住跳起来,生怕林秋看不见她。
林秋被她逗笑了,只见她发梢在空中晃啊晃的,搔得心痒。
“系统显示你在这,顺带来逛逛。”林秋指了指别墅外不好惹的黑衣安保,又指指安白背后:“现在方便吗?”
一回头,叶南辞一身白衣站在阳光下,眯起的眼满是桀骜冷意。
同平日里温顺的狗狗不同,此时的他更像是一匹利齿尖锐的孤傲狼王,随时会咬断入侵者的脖颈。
‘果然和叶老师是亲兄弟啊……’安白莫名感慨,跑过去轻抚他的发:“是我的朋友,不是坏人。”
叶南辞躲开,安白不服输地再揉。
他垂下头,发出委屈的呜呜声,手拽着安白的袖口不松开。
“我出去逛逛,马上就回来。”安白心软得厉害,像是被什么软乎乎的毛绒爪子挠了,“会给你带礼物的。”
安保打不通叶承明的电话,保险起见,只给了安白一小时。
庄园在一个人造湖公园的角落,偏僻清幽,一小时公园都逛不完。
“这也是为了小少年着想。”安保低声劝说:“如果安小姐不在,少爷发病了怎么办?”
安白轻抿住唇,点了点头。
“走了。”
林秋牵过安白的手。他的手掌温热,修长的手指用了些力度卡进她的指缝里,紧紧交缠相连。
安白被握得太紧,迷糊地抬起头,林秋晃她的手说:“想去逛街吗?我抱你跑过去。”
“那也太麻烦林医生了。”安白连连摇头,仰头看林秋几乎融在阳光里的侧颜,眯起眼说:“透透气就好,待会还要回去写作业。”
走了没多久,安白就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喘气。这几天叶老师要的少,但叶南辞能从黄昏做到破晓,她都快习惯一边挨操一边睡觉了。
只是身下的穴有点痛,坐着不觉得,一动就难受。
“还好吗?”
林秋脱下米色风衣盖在她的腿上。
她今天穿了短裙过膝袜,很可爱的款式,虽然很合适,但露出的一截腿部肌肤晶莹温润,总能挑逗视线。不知道是谁的趣味,实在是欲盖弥彰。
“还好,有点晒晕了。”安白勉强笑一下。
“你在出冷汗。”林秋盯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唯独粉唇含春般透着红润,他皱眉说:“学习得不吃饭么?你身体底子不好,现在体虚成这样,以后要花大力气调养。”
“我在老师家吃的很好!唔……”
男人的薄唇突然覆上,挤压摩挲着她的唇瓣。安白乖乖张开嘴,他的舌探进口腔,抵着上颚游曳刮弄,像是一场细致的检查。
长长的深吻结束,分开时有一缕银丝挂在唇边,林秋伸手捻断,看她羞涩泛红的脸。
“很甜的味道。”他舔了舔下唇,“贪嘴吃糖了?”
安白觉得林秋的每个动作都像是调戏勾引,可每句话都是关心体贴,她心里有些酸,不敢说这几天精液吃得更多。
林秋忽然按住她嘴角的细微撕裂,眼眸深暗:“天天都在吃男人鸡巴么?”
“林医生!”
安白被粗俗话语羞得惊叫,双腿突然探入一只手,顺着内裤边缘探入,轻轻划弄她在接吻时流出的淫液。
林秋深吸一口气,略带歉意的嗓音极其温柔:“乖,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




速成炮友(NP) 39奶子露出来(550珍珠加更)
公园空旷,不远处就是路过的游客。哪怕盖了风衣,也显得古怪滑稽。
“会被发现的呀……”
安白下意识并拢腿,眸子里蓄了一层水,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林医生,不要这样。”
可林秋对什么都很认真,绝无中途放弃的道理。
他的手指在穴口划弄不停,两片肉唇都被淫液晕染湿透,他轻而易举地划入穴内。
小小的孔洞翕合不停,嫩肉层层迭迭地战栗颤抖,仅仅一个指节就让她动情不已地吐水。
他将她的敏感处摸了一遍,安白发出浅浅的细碎声音,似乎快哭了。
“这就要高潮了吗?”林秋喂入第二根手指,推阻感很重,但小穴绞得更紧。他分开两指做扩张,媚肉拥挤推搡,没了几日前的青涩紧张,似乎爱极了这种饱胀感。
“我没有……”安白捂住嘴,泪光涟涟地看他:“林医生不要,有人在看……”
她越是紧张,身下越是敏感。
小穴一缩一缩的,如同吞咽般含他的手指,林秋忍不住将第叁根手指也喂了进去。
“啊啊……好胀……”
安白摇头求饶:“不可以、真的不可以……真的有人……”
林秋屈起手指,抠挖时发出清亮的水声。
少女的喘息散在风里,他却听见了交缠不停的喘息。
在安白背后的树林之中,林秋看见四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女人的臀瓣露在外头,身下的穴被两根阴茎全部填满,身上的嘴巴还含着一根。每当男人动作激烈时就会露馅,灌木丛沙沙地叫。
“是那四个人么?”
林秋示意安白回头,手指往外撤出,又猛地进入,“别害羞,他们比你淫乱多了。”
四个人……就是淫乱了吗?
那叁个人算什么?
安白绝望地呜咽一声,被林秋用手指送上高潮。
林秋抽出汁水淋漓的手,将淫液抹在她的唇上说:“这么快就被弄到泄身,这些天究竟是在学习,还是在做爱?”
“我真的在认真学习,没偷懒。”
林秋指下用力:“一边学习一边做爱?”
安白羞愧难当,轻咬他的手指一口。
少女的舌尖软软的,咬住他时也不疼,林秋顺势按住她的舌,往外揪。
安白被迫吐着舌,津液顺着嘴角滴落。他指尖力道很重,声音却很温柔:“把衣服脱了,让我仔细看看。我们去另一边,那里没人。”
末日后的树林称不上茂盛。
安白靠在树干上,紧张得站不住:“真的要吗?”
“如果担心蚊虫叮咬,我可以立刻抱你去大厦里。”林秋站在安白面前,双手抱臂,一副好以整瑕的严肃模样:“在遮掩什么?难道是很重的伤?”
“林医生……”
安白抿着唇,侧头缓缓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葱白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动作极尽拖延,细腻指尖似乎撩拨着心弦,最后两颗扣子却像高潮处的柳暗花明,快速解开后露出大片如玉的莹白肌肤。
浑圆的乳房包裹在薄薄的蕾丝内衣里,顶端粉嫩的乳果若隐若现。
乳肉上的齿印却清晰明显。
“脱掉。”林秋揪她这层薄若无物的纯白布料,催促她:“奶子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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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40被偷窥了
薄薄的胸衣被拉下,雪白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嫩粉色乳尖极其敏感,已然翘挺挺地立了起来。
林秋的目光几乎凝为实质,火热、阴郁,暗藏盛怒。
“不要看。”安白抬臂遮挡,声音细软发颤,“只是印子重,没受伤。林医生你知道的,我一碰就留印子……”
“那穴里呢?”
林秋握住她的手腕,五指收拢,轻微的疼痛不停提醒着安白他的怒意:“内裤脱掉。”
“真的没事……”
林秋冷声打断:“被两个男人狠操了那么多天,我不信你没事。”
安白微张着嘴,仿佛自己被他扒光看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两个人的牙印。”林秋看着她左乳淤青更重的那一个齿印,指尖划过她右乳乳晕处的红痕:“一人一边吃你的奶子吗?”
安白回忆里没有老师和南辞埋在胸口各分一侧的荒淫场景,她总是忍不住高潮哭泣,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
“别说了。”安白脸颊苍白,低声哀求:“老师给我的药膏很好,上药也很细致……没有影响到我学习……”
她眼角的泪珠将落未落,不知是在和他倔什么。
“那就把内裤脱掉。”
林秋说着退开半步,强烈的压迫感减轻,安白松了一口气,却听见更羞耻的要求:“抬起一条腿,穴全露出来。”
在这里?安白惶恐,可林秋满目认真,俨然是要看仔细。
她哆哆嗦嗦地脱下小内裤,已然沾满水液,湿哒哒黏糊糊,乱七八糟一团。
林秋伸手拿走,催促她快一些。
“非要这样吗……在外面好丢人……”
安白甚至不敢睁开眼,背靠着树干抬高左腿,自己挽住自己的腿窝,往前挺腰,好让医生彻底看清楚。
少女的身体轻盈而柔软,分明是羞耻的动作,却有一种天鹅舒展的美感。林秋低头看她饱满的私处,此时花露盈盈,一缩一颤地吐着水。
“有些肿了。”
林秋揪住她的阴蒂,轻轻揉搓,圆润的肉珠极其滑腻,需要用些力才不至于逃走。
安白仰头呻吟,雪白的脖颈脆弱堪折,他忍不住俯身亲吻。
男人的薄唇落在快要消失的齿印,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仿佛为伤口消毒般细腻温柔。
手下动作却越发粗粝,小小的肉珠被按下揪起,两指捻弄不停,快感翻涌,安白喘得厉害,几乎软在林秋怀中。
“要被弄丢了……”安白这些天对这感觉极其熟悉,堪称食髓知味。
“阴蒂没受伤,但里面呢?”在她高潮之前,林秋将安白转了个身,屁股对准他。
安白双手扶着树干,努力撅起屁股让林医生看仔细。
但林秋解开裤子,将已经硬挺勃起的阴茎对准安白的水穴,沾取她的淫液作润滑。
硕大的肉棒卡在肉缝里,并不比叶承明或者叶南辞抵住她时轻松多少,安白吓得绷紧身子,声音极其可怜:“不要操我,林医生不要……”
“如果里头没伤,插进去就不会痛。”
林秋声音低沉,胯下动作极快。粗壮坚硬的肉棒狠狠撞入穴内,直抵宫口。
“疼吗?”他握着她的腰,疾风骤雨般驰骋,小穴被操得啪啪作响。
“呜呜呜……”安白的声音变了调,眼泪不停落,身下也流水:“不、不疼……被操丢了呀……不可以、不可以……”
“不疼为什么不可以?”
林秋铁了心让她服软,阴茎就是鞭打她的棍棒,非让她明白不可:“喷了那么多水,真的不疼?”
安白唔啊呻吟,爽得说不出话。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被林秋狠狠操弄的肉穴,以及不远处那只盯着两人交欢的流浪狗。
那只狗靠近了,冲激烈交合的两人叫了一声。
林秋不为所动,抽插了近百下后扣着她的腰射精。
他抽出时大股精液顺着穴口不停流淌,安白脱力地靠在树干,呜呜地哭。
“不是说不疼吗?”林秋低头吻她的泪痕,“是我欺负你了。”
安白摇头:“全被看见了!丢死人了呜呜呜呜……”
她被他操得浑身酥软,不应该再有余力逞强。林秋疑惑地看向周围,除了那只路过的流浪狗,哪里有人?
“你一直说有人,在哪里?”林秋决定相信她。
“是异能者。”安白穿回湿透的小内裤,忍着不适说:“林医生在这等我会,我马上就回来。”




速成炮友(NP) 41恢复正常(600珍珠加更)
安白的确不痛,她在羞恼愤怒中一路小跑回了庄园,直冲叶南辞所在的自习室,将叶南辞身上的被子一把拽走。
缩成一团的叶南辞震惊不已,手里还握着身下兴奋勃起的阴茎,怀中紧紧抱着有她落发的枕头。
“你……”叶南辞连忙拽枕头捂住下身。
遮住不堪后,他更尴尬了。
安白眼中的愤怒成了浓浓的失望。如此紧要时刻,他的反应与正常人无异。
安白说:“我早该想到的,你恢复正常了这件事。”
叶南辞不说话,只是睁着一双动物般的无辜眸子,委委屈屈地看她。
“其实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恢复正常了吧。”
他越是如此,安白眸色越是清冷,语调平缓:“我看课件的时候你陪在我身边,明显是看懂了才觉得无聊,这才到我腿间舔我,勾引我和你做爱。你撬开镣铐不是靠蛮力,而是轻车熟路。你记住了所有零食的储存点,水果罐头送到我手上是开的,拉环完好没有齿印,应该是用手在厨房躲着我打开的。”
在叶南辞逐渐失控时,安白总结说:“异能恢复的也不错,已经能操纵动物跟踪偷窥我了。”
叶南辞瞳孔如震。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体贴她的方式,竟然成了她眼中的把柄。
她……她分明是一个无能力者!究竟是怎么发现他的?
“很奇怪吗?”安白说:“我不可能被偷窥了还没感觉。”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否则不会在那漫无边际的苍茫废墟中,找到正确的方向获救。
她更不喜欢在人前做爱,太丢人了。
如果不是叶老师纡尊降贵地低头请求、不是心疼叶南辞英雄落难后不人不鬼的不公境遇,她怎么会接受两个男人同时操弄她这种荒淫无耻的要求。
“呜呜……”叶南辞凑过来,用脑袋蹭她的手。
安白没有推开,只是叹息说:“别装了。”
她如此心狠决绝,毫不留情。
除了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大哥,叶南辞第一次感到害怕。
他是叶家的小少爷,竟然无能为力……
在安白转身的一瞬间,他下意识拽紧安白的裙摆,甚至顾不上那儿沾了别人的精液,哀声说:“我是叶家的私生子。”
“什么?”
安白第一次听见叶南辞正常说话,却让她摸不着头脑。
叶南辞眼眸低垂,兀自拔了一根璨金色的发,绕在安白的指尖。
他说:“我母亲是红灯区的妓女,金发碧眼,和黑发黑眸的东方人不同,嫖客很多,我父亲只是其一。六岁时,父亲带母亲和我回了叶家。那里就像是传说中皇帝的宫殿一样,刚进门,我们就得低头,下跪,叩首……”
高座上的人衣着华美,目光却比下水道的老鼠还恶心。
老鼠不过偷吃食物,他们却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将他挫骨扬灰,以正叶家门风。
“一年后,父亲去世。大哥继任家主,第一件事便是将说过闲话的家族亲戚驱逐。”叶南辞咬字清晰:“赶尽杀绝。”
相比于那个亲情寡淡、迂腐年老的父亲,叶南辞更怕叶承明。
“如果我没有生病,他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他带我来边缘郊区,用镣铐囚禁我叁年,就是怕我丢人。”叶南辞的笑容近乎绝望,哀求说:“求你别走,只有你在的时候,我才会安心,才会好受一点。”
安白摇头:“你这么怕叶老师,说起他就瑟瑟发抖,却敢在他和我做爱的时候黏在我身边,比着力道操我,几次叁番将叶承明挤出去插进来。”
她抬起他的下巴,微笑着陈述:“我是人,不是你从你哥哥手中抢来的物品。”
“不、不是的!”
叶南辞瞬间失控,惊声尖叫:“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他呜呜地抱住安白,哭得毫无形象。
待他哭完了,安白揉揉他的发,声音温柔而平静:“放我走吧。”
叶南辞无法挽留,他看着少女远去的纤细背影,突然开口:“礼物呢?你刚刚会给我带礼物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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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42中毒
本来安白是想在公园里偷摘一朵花送给叶南辞的。
他那头金灿灿的发蓬松而柔软,就像云朵棉花糖,加上花朵点缀一定更可爱了。
此时安白两手空空,她突然记起来了。
自己是一个孤民,身无分文,本就买不起礼物赠送。
叶南辞察觉到安白面露痛苦,凑过来蹭她的手:“那你亲亲我……”
一个吻作礼物吗?可安白没有把自己送人的想法。
“等我有了工作,一定会买一份礼物送给你。”安白伸指抵住他的唇,认真说:“我不会忘记的。”
叶南辞含住安白的手指,牙齿紧咬,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
安白很痛,但他的舌自指根划动,轻舔,每一寸纹路都被舌尖舔弄,直至沾满他的津液。
在安白愣神时,叶南辞忽然起身,吻住了她的下唇。
“喜欢你。”他轻轻衔着那片粉嫩薄唇,齿尖锐利,下一秒就能整个咬下:“我好喜欢你啊,最喜欢你了……”
他如此危险,似乎还病着。
安白被林秋牵回家,头晕晕的,很难受。
林秋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她抬头饮水,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流下脖颈,直至衣衫湿透 。
“啊……”安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放下水杯时险些摔碎。
少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林秋再想到那个庄园里趴在窗口,久久凝望她背影的男人。
林秋只在恋人分离的苦情电影里见过这场景。
“去睡一会儿?”林秋拿手帕给安白擦嘴,伸手解她被打湿的衬衫,“我在床边陪你,喊一声就行。”
安白点头:“麻烦林医生了。”
安白睡进两米二的大床,身边空空荡荡的。
林秋搬了一张淡粉色的单人沙发到床边,手里拿了一本毒理学文献,坐下实现免得有些滑稽。
“林医生坐在床上看吧?”安白小声提议。
她的床很大,床头也有靠垫抱枕,很适合靠坐。
“不了,我怕我忍不住睡着。”林秋伸手撩开她额前的刘海,“那样就听不见你喊我了。休息吧,没发烧。”
安白半张脸埋在被窝里,偷偷看林秋捧书静读的侧颜。
男人修长的手指翻过书页,不疾不徐,极其认真。银色细边的眼镜将他的脸衬得越加深邃沉静,那双黑色的眼睛望向她时又柔柔的,含着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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