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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狐萝卜
“睡不着?”林秋合上书说:“我去拿本童话书。”
“我不是小孩子。”
安白发出浅浅的、近似呻吟的哼声,“我现在胸口好难受……有点痛……”
她像是陷在一片浓稠粘腻的冰凉沼泽里,四肢百骸的力气被一点点抽走。深入骨髓的刺疼仿佛永无尽头,手指冰凉,眼前模糊,仿佛世界只剩下疼痛。
林秋的声音冷了些:“和刚刚那个男人有关吗?”
刚刚的男人……叶南辞?
“嗯……”安白想起叶承明家简单柔软的原木装修,墙上布满重迭交错的的血痕划印,一定是叶南辞发病时疯疯癫癫,痛得在自残吧。
林秋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安白,看着我。”
安白听不清,她只想说一些什么证明自己还没痛死掉:“南辞他生病了,毒雾中毒……那是不是……很痛很痛……”
少女的手柔弱无骨,同她的面色一般苍白。
‘毒雾中毒’四个字让林秋瞬间清醒。
他握紧她的手腕,感受到她紊乱的脉搏,探入她胸口时安白发出吃痛的呜咽。
她的心跳急速升高,又猛然回落。
这根本就是他研究多年的毒雾中毒症状……
“我送你去医院。”林秋将她裹在被子里,拦腰抱起在怀中:“别怕,我是专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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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43青苹果糖
安白觉得自己快死了。她痛得看不清东西,听不清林秋的话。
她想逃,但每一根血管都像被尖刀剖开划断。
她感觉林秋抱着她在跑,却像是被扔在搅拌机里,骨头碾碎血肉撕裂。
甚至不如立刻死掉。
看到急救室的心电图时,她更希望自己能仰头看见太平间的天花板。
安白想闭上眼,这样就不用看医生护士们焦虑震惊的脸,可她连合上眼睑的力气都没有……
“病人家属在哪里?立刻签病危通知书!否则没法上维生器!”
“我来签!把我的手术服拿过来,我来急救!”
“医生不能给家属做手术!这是规定!”
“去他妈的规定!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能放心!”
好吵……
安白想要努力听清林秋的声音,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
再睁眼,安白看见高高的天花板,房间空旷,病床也很硬。
她一度以为是在救济所的诊室,林秋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你醒了?”
右手边有一个试探的男声,安白艰难地扭过头,看见一个微笑的男人,也和她一样挂着点滴。
他穿着一身灰扑扑的t恤长裤,袖口磨得毛糙断裂。像是运货的苦力工人,但手指有很多刀痕伤口,又像是切割员。
安白眨了眨眼睛,想坐起来。
男人连忙制止:“你才过来十分钟,麻醉还没过,不能乱动!”
“唔……”
安白感觉自己身上没什么手术刀伤,不过几个针孔,她执意要起身,男人念叨着怎么不听话,给她抬高了病床。
“这个高度可以吗?”
他抬起头,笑容和煦:“可以就眨一下眼睛,不可以就眨两下。”
苏醒后,安白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憨傻的笑容,忍不住眨了叁下。
男人立刻紧张起来:“怎么了?难道是跑针了?”
他扯着点滴架不管不顾地走过来,姿势很滑稽。安白被逗笑了,为自己的恶作剧道歉:“不是啦,逗你的。”
“你能说话了?”
男人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朗了:“那你待会痛了要说。”
“这是哪里?”安白问。
“这里是隔离观察区。”男人说:“我二十分钟前刚打完驱毒素,你应该也是。是第一次打吗?”
安白懵懂地摇头。
男人目露同情,声音放得极缓极温柔,像是邻家的大哥哥一样:“那你肯定不记得你晕过去前的事了吧。中毒后都这样,别害怕,只要每个月按时打针,虽然麻醉褪了有些痛,但就痛一下,还是能控制住不变成中度中毒的。”
安白拿起床边自己的那份电子病历,上头写着疑似轻度毒雾中毒。
她刚刚痛得想死,竟然还只是疑似轻度?
那……深度中毒的叶南辞呢……
他是不是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
“你别担心,你的医生家属已经去帮你调度药剂了,肯定一会儿就来接你了。”男人见安白震惊的表情,水汪汪的眸子似乎快哭了,拿出兜里的白色手帕递给她:“别怕,只要是轻度就能控制。”
“不,别碰我。”
安白匆忙避开:“我会传染给你的!”
被打开手的男人愣了愣,还是笑。他凑得近了些,努力缓解她的紧张恐惧:“别自己吓死自己,中毒是病症,不是病因,不可能传染。”
“可我就是被传染……”
安白忽然被男人捂住了嘴。
他喂给她一颗酸酸甜甜的水果硬糖。青苹果味的,甜味不算好,甚至是劣质。
但对于这个职业临时工,身份孤民的虞舜而言,也称得上‘奢侈品’了。
“别乱想,越想越痛。”虞舜用左手将糖纸迭成千纸鹤,递到安白眼前说:“喜欢吗?送给你。”




速成炮友(NP) 44家属
千纸鹤很精致。虞舜的手法很娴熟,想必迭过成百上千次。
这个方法太温柔,安白也放下了戒备。
安白将纸鹤接到掌心里,轻轻捏它的翅膀:“谢谢你。”
此时知觉慢慢恢复,麻醉褪去,她的确有些痛。安白将千纸鹤研究一遍,拆开,迭了个不太像样的丑东西。
“是第一次迭吗?”虞舜发现安白原木原样照搬他的手法,惊讶地夸赞说:“好聪明啊,真厉害。”
安白低头收起软趴趴的糖纸,怕传染给他,捂着嘴问:“你不走吗?”
床头病例显示他已经在观察室待一个小时了。
虞舜:“我的同伴还没下班,估计得再等会儿。”
安白疑惑地眨眼,虞舜依然噙着笑:“你是问为什么我家属不来?虽然规定这么说,但他们都中毒去世了。”
“啊……”
安白双手捂住嘴,只露出一双水波涟涟的歉意双眼,“对不起。”
虞舜不以为然地摇头:“不需要道歉。”
他坐到安白的床边,伸手轻轻地摸她脑袋:“我知道中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别难过,还有很多人陪着你。”
林秋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观察结束的安白。
他就站在院长的办公室里,要求院长和大半月前突然出现的‘下派人员’给一个解释。
他将手机打开,新星计划显示每天他所记录的安白坐标。在那幢别墅里一动不动,根本没有接触毒雾的可能。
“毒雾中毒不可能传染,只能由人进入毒雾中发病。可安白今天的急救报告上所有的症状都和毒雾中毒吻合。”林秋甩下一迭数据,心电图记录纸上有近叁分钟的横线,“中毒更没有潜伏期的说法!请你们如实告诉我,究竟隐瞒了多少关于‘幸存者’的事?”
林秋觉得自己遭遇了一场巨大的欺骗。
无论是那个在解剖台上当场异化、口中呼喊家人名字的怪物,还是在他眼前发病的安白,都有一种超脱生死的无力感。
自己分明是最尖端、最能帮助他们的医生,却什么都做不到。
他们的生死究竟掌握在谁的手里?
虽然医生们为了病人的精神心态,会对绝症患者说一些白色谎言。可全社会,包括医学院的文献都没有,这根本就是强制手段,完全放弃了这群患者,让他们去死。
“林医生,请你冷静一点。”年迈的院长安抚说:“千万别弄伤你的手,这可是执刀救人的手。”
林秋咬紧了牙,转向那两名黑着脸的特派人员:“我需要解释。上一次的保密协议只是不说出幸存者会怪物化。这一次是我的家属,我不可能善罢甘休!”
毕竟是特殊人才,特派员啧了声,也很无奈:“林医生,我完全能体谅你的心情。但这事我们也没有听说过,不在保密事项里,需要先上报。请你先不要声张。”
这事若是被人曲解,就成了中毒传染,人们一定会联想到生化末日,那是举国恐慌的大事。
可这事也能很小,就算不弄明白,不过活活痛死一个幸存者孤民而已。
一个孤民的命,中心区那些达官贵人怎么会在乎?
林秋说:“有消息了请第一时间通知我。我的假期还有叁天,我会在结束前递交调度申请,回中心区的医院就职。”
院长慌忙挽留,但林秋去意已决。
他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工牌留下,转身奔去观察室。
门开的时候,安白正躺在床上,眉眼弯弯地听陌生男人聊天。
似乎没有任何后遗症。
林秋怪异地走过去,才发现安白藏在被子里的手捏成了团,掌心掐印快渗出血来。
“没事了,我现在接你回家。”林秋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拦腰抱起。
“唔,林医生我自己可以走!”安白想挣扎,但没力气,她侧头越过林秋的臂弯与虞舜道别:“今天谢谢你。”
“承蒙你照顾她了。”
林秋将她抱紧些,眉头紧锁,微微欠身后飞速离开。
上车后,安白还是搞不懂林医生为什么逃跑似的抱她走。
“中毒真的会传染吧?”安白又捂住嘴,在座椅上缩成一团:“所以林医生抱我走得那么急……”
“有传染性还把你们放在一个观察室,养蛊吗?”
林秋拽她的手,拽不开。
小姑娘倔强地看他,主动拉开距离,生怕害到他似的。
他俯身,握住她那双赤裸的小脚,用温热的手掌包裹说:“我是怕你着凉。得了感冒,可就真传染了。”




速成炮友(NP) 45车内(650珍珠加更)
夜色朦胧。
车内空间狭小,林秋低头时面容沉默,温柔得不真实。
安白方才经历过生不如死的痛苦绝望,冰凉的双脚感受到热度,将她拉回了现实。
“林医生……”安白屈起脚趾,在他掌心厮磨:“真的不会传染吗?”
“相信医生。”
林秋没有松开手,任由掌心这团娇小玲珑的玉足汲取温暖。他抬头,黑色的眸子被透明镜片印得极其清澈,倒映着她胆怯无助的表情。
他说:“相信我。”
“唔……”
叁个字,悬着的心落了地。安白双手微松,苍白的脸色泛起潮红:“真的吗?”
林秋看着她忐忑不安的紧张模样,忍不住笑。
她还说她不是小孩子,分明这么孩子气,只会不停询问求助。就像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
“真的。”
林秋松开她的脚掌,抚摸她的脚踝,小腿,膝窝,直至大腿内侧。
男人几乎将她压在座椅上,完全是压倒占有的姿势。
“怎么做才会让你安心一些呢?亲吻可以吗?”林秋与她额头相抵,每一个字都喷洒在她的鼻尖。
“不要,我相信林医生的。”安白脸上痒痒的,嗓音也软。
“可是我想亲你。”
他拿开她捂住唇瓣的手,低头轻轻含住那片薄唇,舌头舔舐她的唇纹、因疼痛咬下的齿印。
“唔嗯……林医生……”
安白双手抓住他的衣衫前襟,与他唇舌交缠。
男人的舌很软,口腔温热濡湿,接吻时有清晰的水声。他扫过她上颚的敏感处,卷起她害羞躲闪的小舌亲吻,直至喉头。
安白酥酥软软的,分开时脸红得厉害。
“这是在医院的停车场。”安白轻轻推他。

她此时穿着林秋放在办公室的备用衬衣,下摆将将遮住屁股,被林秋的手指撩起时有一种过电般的酥麻感。
好色啊……她竟然是被林医生赤身裸体抱到医院的……
“这么晚了,没有人会来。”
林秋低着笑着,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布料戳刺:“湿了。”
身下的濡湿感异常清晰。
她贪恋他的掌心,亲吻,指尖碰触留下的温度。
心痒。想做。
“下午在公园操你的时候,你知道你有多兴奋吗?”
林秋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极小声,似乎怕被别人偷听去。
他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探入,抵在软嫩的穴口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指节屈起弹弄,直至她发出欲念深重的喘息,才缓缓喂入她的穴内。
“嗯……林医生……插进来了……”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很温柔,像是得偿所愿般,她缩紧穴肉不舍得他抽出去。
他在她的穴内摸索翻搅,点燃欲火,惹得安白低声呻吟。
“很刺激吧?你现在和下午一样敏感,水多得淌下来了。”
“对不起!呜……”
他忽然放下靠椅,安白猝不及防地躺倒。
林秋越过座位,逼仄中脱去她被浸湿的内裤,将她整个人往后推后,低头托起了她的臀瓣。她的腰肢细软,被他轻而易举地抬高。
“不要!”
下半身被林秋托着,他的鼻息洒在穴口,安白羞耻得无以复加。车厢狭小,连挣扎都做不到。
“我知道你害羞。”
林秋伸舌舔过那枚娇羞的阴蒂,听见她近乎呜咽的泣音。他舔去她泛滥的淫液,低声安抚:“这样即使被外面人发现,也看不见你的脸。”
如果有人路过,肯定会看见她两条细嫩的腿不停颤抖。男人低头含住她的私处,将她舔得扭动不止。
——




速成炮友(NP) 46黄色笑话(700珍珠加更)
“不可以、不行……”安白声音孱弱地求饶:“林医生不要……”
这可是在他工作的医院里。万一被发现了,他岂不是完蛋了!
林秋轻咬住那颗敏感脆弱的肉珠,牙齿磨过,少女爽得缩紧脚趾,穴口一缩一合,溢出晶莹丰沛的腥甜体液。
“不要舌头?难道是想我用阴茎操你么?”
林秋握紧她的臀丘,舌头缓缓探入她的水穴。
他的舌头刚插入,安白就被哆哆嗦嗦地搅出一股水液。他的舌头进出灵活,将她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层迭的肉褶被舔得湿润无比,安白绷紧了脚趾承受。
快感层迭堆积,高潮时她哑着嗓子呻吟。
身下,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欢愉表情。
“更喜欢被舔?”林秋抬起头,下巴亮晶晶的,沾着她的淫液。镜片上也有几滴。
安白有一种玷污他的感觉,无力地摇头。
“那是更喜欢被插进去吗?”
他说着将手指插入,绵软紧致的小穴因高潮蠕缩紧合,吸引力堪称致命。
安白被他又弄丢了一次。
她双眼迷蒙地躺在靠椅上,看见林秋将两指伸在她眼前。
湿漉漉的,并拢再分开,还有粘腻成丝的水液挂着。
林秋问:“舌头,手指,更喜欢哪个?”
男人喑哑的声音极其勾人,安白瞥见他胯下鼓起的轮廓,闭上眼说:“喜欢肉棒操我。”
林秋很意外她的回答。
果然是生病累了,连害羞的力气都没了。
“知道你累了,我们这就回家。”
他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回到驾驶座后整理了下散乱的领口。
对面车灯照过来时,安白才发现他的领口也被她喷湿了。
肯定很难受吧……她呆呆看着林秋在夜色中深沉静谧的侧脸,开口说:“林医生,谢谢你。”
“谢我什么?”
趁着等待的间隙,林秋将车内的温度调高一度。
他做的如此自然,仿佛理所应当一般。
安白莫名想起那个等待工友的虞舜。刚刚她一直在观察医院入口,根本没有人进入。那个爱笑的善良男人,肯定还在隔离观察室里枯等不知何时会来的工友吧。夜里那么冷,被子那么薄,肯定很难捱。
“你带我去急救这件事……”
“哦,这个啊。”林秋点头:“给你做急救复苏的时候,你身下的精液流到急救台上,护士觉得很脏不愿意擦。我给你擦干净了。不用谢,本身就是我射进去的,当然由我能干净。”
“……”
分明每个字安白都明白了,但合在一起,她怎么听得脑袋嗡嗡的?
林医生他在说什么恐怖故事。
他一定是在说黄色笑话,逗她开心对吧!
“呜呜,不和你说了。”
满面羞红地侧过头去,安白拽紧他的外套闭上眼。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睁眼,竟然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
“醒了?醒来吃点东西,待会还有药要吃。”
林秋就坐在她身边,身上却穿着外出的衬衣长裤。
“林医生出过门吗?”安白问。
“没有。”林秋拿出一枚淡金色的信封,赫然是中心区某个艺术学院的入学邀请函。“今早你的老师来过了,留了这个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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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47两清
淡金色的信封很单薄,但安白胸口乱七八糟的,比昨天发病时还难受。
叶承明不是说去出差吗?怎么会有艺术学院的邀请函?
况且他明明说了她不行。那么冷酷决绝,不给她一点妄想的余地。
如此严肃无情的人,怎么突然去替她求人情……
安白想追上去道谢,但林秋说人听说她生病休息没法见人后就走了,一句话都没多说。
“他没说探望你,我就没请进家门。”林秋轻触她的额头,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眶:“开心点,心情不好会影响你养病。”
林秋走后,安白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一想到那个高高在上不着凡俗的叶承明竟然低头看了她一眼,便觉得头晕目眩,不停告诉自己不可能。
但邀请函不是假的。
安白打开手机,找到第一个匹配对象,输入叁个字:谢谢你。
那边一个字没有回复,却发来下一次见面的邀请。
安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她猜叶南辞还没考虑好怎么和这个不近人情的大哥说恢复正常的事。或许他会一直装病,或许会突然醒悟,但这都是他们兄弟俩的事。
如今算是钱货两清,叶承明也不用再被迫操她了。
安白忍不住想起叶承明压在她身上时的淡漠神色。分明每一下都进的那么深,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唯有她爽得受不住或者被操弄时喊他老师求饶,他才会皱起眉。呼吸紊乱几瞬,又埋头操弄,直至射精。
他会立刻抽出,拿假阳具堵住她的穴。她被堵得又胀又麻,几次想要挤出去偷懒,叶承明却会一直紧盯着她被撑开的穴口。
唯有那时,叶承明那双一直远眺云端、不容他物的冷酷眼眸,才会看低头看他一眼。
“唔……”安白觉得身下有些湿意,黏糊糊的很难受。
她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顶着舒露露的头发出来,发现林秋竟然在她的房间里等她。
床头有一个小药盒,里面有颜色不同的药片,马克杯里有半杯水。不用猜也知道已经凉了。
林秋推了推眼镜,像是提醒医嘱:“你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不管是淋浴还是泡澡,都对身体不太好。可能会缺氧脱水。”
“我……我在浴室里有点别的事……”安白窘迫地裹紧浴巾,像是只胆怯的小鹌鹑。
少女方才出浴,水珠滑落在她肩头,脸颊粉扑扑的,眼神氤氲迷蒙。
到处都透着一股诱人的粉意。
林秋的神情极其认真:“什么事在浴室里做那么久?你别说你在里面清扫卫生。”
安白羞窘得快晕过去。
她只是得了疑似毒雾中毒的病,又不是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
再说哪有精神病去打扫浴室的!她又不是海绵擦成精!
“我在里面……在里面……”
安白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想不到该怎么对林医生撒谎,她索性闭上眼坦白:“在里面忙私事,不要问了呜,好羞。”
她半遮半掩,一股子你明明都知道干嘛还要问的娇气模样。
林秋忍不住笑,伸手捏她羞红的耳垂。
“是不知道怎么说那两个字吗?我来教你。”他凑近她,薄唇上下轻碰,咬字清晰:“那个叫……自慰。”
“呜!知道了。”安白早知道林医生认真,没想到这种事都认真到底,她软着腿往后退,被林秋拽回来。
他扯开她的浴巾,盯着她被捏红的乳尖。
“看来我还得受累教你怎么做。”林秋抚上她紧闭的腿心,精准无误地擦过她被揉至红肿疼痛的阴蒂。
“唔……”
远比自己碰触时强烈百倍的快感传上,安白颤颤地站稳,往他掌心蹭了蹭:“林医生,我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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