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督主夫人超能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子鱼
他未做犹豫,脱下外衫便躺了上来。常年习武的单淮体温偏高,像个巨大的暖炉一样,让清璇忍不住往他怀里凑得更近了些。单淮配合地将人圈住,语气却依然不好:“太医院怎么回事,这都没帮你调理好?”
清璇心虚地撇了撇嘴。调理身子的药太苦了,她每回都是喝一口就偷偷倒掉,当然好不全。所幸这也不是什么伤及根本的大毛病,顶多就是冬天汤婆子不能断。她自知理亏,嘴上却要卖惨:“可能这就是红颜薄命吧。”
宫里人最是忌讳说话不吉利,单淮也一样。他一把捂住小姑娘的嘴,咬牙切齿道:“你这嘴不会说话就找东西堵上!”
清璇压根不在乎这些。被心上人搂在床上这么久,她实在有些心猿意马了,被捂住嘴也老实不下来:“要单淮哥哥用嘴巴堵。”
他被这句话哽得气都不知道往哪儿撒,斜着眼看她半晌,才道:“璇儿可知矜持二字怎么写?”
“不知。”小姑娘一脸混不吝,“勾引二字我倒是会,要不要写给你看?”说着便趴上他的胸膛,伸出舌尖在他颈部一笔一划地描绘起来。
温热湿滑的触感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传遍单淮的全身,待将两个字写完,他的气息已经全乱了。清璇抬起勾人的眸子,声音里透着得意:“我写得可好?”
“妖精!”理智那根弦猝然断裂,单淮翻身将人压到身下。红润的双唇近在咫尺,他一口含住,大舌撬开齿缝闯了进去。她的腰肢不盈一握,柔软异常。再往上,那双丰盈挺翘的软肉已经立起了小尖尖,像是在等人采撷。
单淮勾着束缚谰裙的系带,眼里燃烧的情欲能将她烫熟:“璇儿,给我看看。”
“嗯。”
小姑娘羞得闭紧了双眸,乖乖巧巧平躺着任他将衣服解开,露出了乳酪般的酥胸。粉嫩小巧的乳尖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栗,看得男人呼吸粗重,血脉喷张。他迫不及待地叼住一只小粉豆,用舌尖色情地在乳晕上划圈,将它舔得湿漉漉的。另一只也被夹在指缝间来回爱抚揉捏。
清璇脑子混沌,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浑身如同过了电流一般。尤其是私处,酸痒异常。
“别吃了...嗯啊...痒...”她扭着身子嘤咛,亵裤上已经悄悄地湿了一片。
奈何单淮玩儿得正在兴头上,手中加了些力道不让人乱动,头也不抬地敷衍:“再等会儿。”
清璇不想扫了他的兴,只得咬着下唇闭眼忍耐。不知过了多久,乳尖被他吮得泛起了刺痛,她实在受不住,赶忙推人:“单淮哥哥...饶了我吧...呜...要吃破皮了...”
听出她声音里带了哭腔,男人终于松开口。
红肿的小豆子俏生生立在空气中,挂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乳肉上布满了吮吸的红痕,看着着实可怜。
他勉强平复呼吸,将人衣服穿好,拉上被子哄道:“睡吧......”
闹得这么晚,清璇确实也困了,闭眼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见人睡着了,单淮悄悄爬出被窝,起身走到门口,对着守夜的明安吩咐了一句:“让丫鬟灌个汤婆子送进去。”
明安低头答道:“是,督主。”
作者有话说:
肉会越来越肥的,列位先切一纳米尝尝_(:3」∠)_





督主夫人超能干 小团圆节
凌朝的二月初七号称小团圆节,虽不比元宵、中秋那般隆重,倒也是有几分节日气氛的。百姓会在这一日举办庙会,和亲人团聚,就连皇家也会跟着凑个热闹,摆上一出家宴。
今年的小团圆节,除了外出游历的容王,先皇的其他几位子嗣全都聚齐了。叁男一女围坐在一张偌大的餐桌旁,上首的男人叁十岁出头的样子,相貌英俊威武,身穿龙袍,正是当今天子——秦天佑。他左手边的两位男子,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剑眉星目,分别是雯亲王秦戈和瑞亲王秦靖;右手边坐着清璇公主,小姑娘垂眸搅着碗里的汤羹,没兴趣跟这些有代沟的老男人聊天,颇有些意兴阑珊。
杯盏交错间,秦天佑见秦戈眼角已浅浅泛出细纹,不由关心道:“大哥,你年纪也不小了,这几年就没有再遇到中意的?雯王妃已走了五年,该放下了。你这若是有看上的闺秀,尽管讲来,朕立即给你赐婚。”
坐在下首的中年男子淡笑着放下手中的酒盏,语气轻松:“不劳烦皇上了,臣现在心思不在娶妻上。”
清璇看着对面这位气质卓然的美大叔,感慨万千地暗叹了口气。雯亲王是个好男人,也是个悲情角色。身为先皇的庶长子,他才华横溢、胸有韬略,却被嫡出的二皇子秦天佑处处压上一头。立嫡不立长,在秦天佑被封太子之后,他为了避嫌,撂下官职做起了闲散王爷,整日赋诗作曲,不再过问朝中之事。而命运似乎一直在跟这个男人开玩笑,他的才华得不到施展,爱人也未能常相伴。成婚不到叁年,秦戈的王妃就因病去逝了。他至今仍未再娶,倒是让民间盛传皇家出了个痴情种。
“可是你尚无子嗣,后院空空实在说不过去啊。”秦天佑一脸担忧,转而看向瑞亲王秦靖,眼神里带上了鄙夷,“你看看老叁,是个母的就收,子嗣都能凑一个蹴鞠队了。”
秦戈浅笑着摇摇头,不再多言。
旁边秦靖被皇帝呛得满脸通红,阴阳怪气地开始给人找不痛快:“皇上,玉玺找着没啊?怎么听说贼人还送了个假货回来。”
言辞间颇有些幸灾乐祸,他夹了颗花生扔嘴里,继续道:“您手底下那帮人光吃干饭不事的,要不让臣弟去帮帮忙?”
“你能帮什么忙?”秦天佑语气不善,眼皮耷拉着瞥他,“怎么着,难不成真货在你那儿?”
“诶,不敢不敢!”秦靖连忙摆手,“皇上,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讲的。”
清璇听他们在那虚与委蛇,无聊得都要睡着了,迷糊间,突然就被雯亲王点了名:“清璇,听闻你最近老往东厂跑。那儿有什么好玩儿的吗,让你这般在意?”
她心头一跳,摆出一副随和的笑意:“哪有老往那儿跑,也就两叁回吧。还不是这案子迟迟不出结果,我见皇兄成日着急上火的,就想着去帮帮忙。”
秦天佑听得一脸欣慰,眼睛都亮了几分:“还是清璇最心疼朕!”
顺着杆子往上爬是每一个得宠老幺的拿手好戏,清璇也一样。她见哥哥是这反应,立刻开始给自己做铺垫:“皇兄,清璇去了几次后发现自己还挺有几分办案的天赋,没捣乱不说,还帮了不少忙呢!”
秦天佑了然一笑,宠溺道:“有话直说了吧,又想要什么?”
清璇嘿嘿一乐:“要不您给我搞个令牌,可以随意出入东厂那种。我现在对判案充满了激情,还想继续为大凌朝发光发热!”
话肯定得往好听了说,越是冠冕堂皇越容易过关。
果然,秦天佑听了很是高兴:“好好好!不愧是朕的皇妹,像朕一样勤政爱民!那朕就封你个东厂行政副长,这不比令牌有说服力多了?”
“皇兄英明,实乃千古第一明君!”清璇大喜,马屁不要钱地往哥哥脸上拍。本来她只想捞个东厂年卡会员,这下倒好,直接打入内部了!
旁边的秦戈和秦靖看他兄妹二人在那商业互吹,眼角直抽。
宴席结束后,二位亲王还要出宫回府,就直接离开了。爱妹深切的皇帝借着要说些体己话的由头拉着清璇又喝了不少酒,直将自己灌得伶仃大醉。
只见他抱着酒壶,神志不清地问清璇:“妹,你觉得皇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清璇想了想,简明扼要地评价:“帅,有钱,有权。”
秦天佑听了挺得意,眉飞色舞地看着她又问:“要是你遇到一个像皇兄这样的男人,会动心吗?”
这次清璇答得非常干脆:“不会,我喜欢身子干净的。”
男人瞬间就被打击到了,扯着嗓子哭喊:“你嫌朕脏?你竟然嫌朕脏!朕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天下!没有朕拉下脸舍弃身子做这些勾当,你们哪来今天的好日子!”
他鼻涕眼泪奔流直下,眼见着就要汇聚到嘴里。清璇实在不忍直视,拿起一张帕子拍到了他脸上:“皇兄,咱不至于。别把自己说得跟个卖身养家的妓一样...”
秦天佑拿起帕子,狠狠擤了个鼻涕,情绪好歹稳定了些,但眼里还是带着愁绪:“妹妹,朕觉得后宫那帮女人都在敷衍朕,没一个真心的...”
清璇不知道这话咋回。跟皇帝谈真爱的才是异类吧,但是这话又不能当着皇兄的面讲,尽管他可能自己也清楚。
秦天佑自顾自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眼里闪现出一丝柔情:“哦,也不全是!有一个特别的,朕的哈美人。哎呀,也只有她每天心里都想着朕!”
清璇崩着嘴角点了点头,没让自己笑出猪叫。
哈美人她知道,也是玩家一枚,名字起得很随便,就叫哈哈哈。怎么说呢,人家小姑娘就是个实诚的小白玩家,全程跟着游戏说明走,游戏让她做皇帝的女人,她就真的一心只刷皇帝好感度。秦天佑好感排行榜的前十名里,她是唯一一个零氪党。清璇倒是没想到她也穿来了,而且依然这么意志坚定,抱紧了皇帝的大腿。
“哈美人确实特别,皇兄您一定要好好珍惜。”清璇一脸真诚,她也是真的心疼这绿帽顶到天的便宜老哥,想给他指条明路。
秦天佑信誓旦旦道:“那是自然,朕必不辜负她的一片痴情!”
清璇抿了抿唇,没再多言语。
痴情与否真不好说,哈美人可能只是还没解锁其他玩法而已...




督主夫人超能干 吃醋风波
内务府今天送了几尾衣龙凤锦鲤到凤阳阁,银白色的身子淡金的头,看着着实有几分仙气。
清璇知道这是单淮的意思,之前在他那儿夸了几句鱼养得好,这不,转头就给她送来了。
她命人将鱼倒进池塘里仔细养着,自己托腮坐在窗棂边看,脑子里却开始琢磨她和单淮的未来。
凌朝皇宫戒律森严,宫女找太监做对食都不敢过到明面上来,只能私下偷偷进行,一旦被弄得人尽皆知,少不了一顿严惩,甚至还会送命。更别提清璇一个当朝公主,若是让皇上发现了她和一个太监有首尾,她是生是死尚不确定,但单淮是肯定要完的。清璇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拖字诀:拖着不嫁人,一辈子守着这段见不得人的感情。
今后的日子势必不会平顺,名声也好不了了。
但路是自己选的,她不会后悔。
“公主,重叶公子来了。人现在在正厅等您呢。”抹茶推门进来,打断了清璇的思绪。
“知道了。”她深吸一口气,起身出了门。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夕阳的余晖撒在白玉砖铺成的甬道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泽。清璇迈过玉石台阶,步入雕梁画栋的正厅。
重叶见到来人,十分郑重地作了个揖礼:“清璇公主。”
“重叶公子免礼。”清璇抬了抬手,面色淡然地坐到他的对面。
重叶见她态度随意,并没有预想之中的娇羞暧昧,稍稍松了口气。近来桃花太旺,他已经被折腾得力不从心了,如今见到再美的女子都没办法产生旖旎心思。
“本来早就想登门拜谢,奈何身子不争气,直到昨日才能下床。还望公主海涵。”他躬身又施了个礼,但神态已较之前放松了许多。
“其实你不必谢本宫。”清璇抿了口茶,平静道,“本宫只是受人所托,真正救你的人是德妃和纯贵嫔。”
重叶一听是这两位,登时红了脸,嘴也开始磕巴起来:“啊...那,那公主...”
她轻笑一声,安抚道:“你别怕,本宫不会说出去。只是以后要小心一点,别被发——”
话正说着,厅堂的门被人打开了。迎面走来一位玄衣高帽、气质阴鹜的男子,正是单淮。一刻钟以前,他收到消息说重叶前去求见公主,便立马赶了过来,晚膳都没来得及吃。
重叶见到来人便联想起了水牢里可怕的经历,身子不由地瑟缩一下。
单淮嗤笑一声,道:“重叶公子这么晚了来凤阳阁有何事,能否也说与我听听?”
腔调阴阳怪气,眼也是斜着看过去的,浑身上下透着轻慢。
重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故意没理他,只对着清璇匆匆道:“天色已晚,重叶就不打扰公主歇息了,告辞。”
清璇点了点头,任由他快步离开。
单淮坐到旁边没吱声。她看了人两眼,叫屋内的侍女太监都退了下去。
待人走光,他立刻摆出一副恶人嘴脸,鄙夷的态度不加掩饰:“嗤,你看他那胆小如鼠的样儿,见到我有什么好躲的。”
清璇戳了戳他瘦削的脸颊,语气无奈:“宝贝儿,咱能不吃醋吗?”
单淮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不答反问:“他找你干嘛啊?”
小姑娘任他抓着,手指还在他掌心勾了勾:“就是客套一下道个谢。我和他没关系的,你别瞎想。”
他自然知道他们没关系。两人平日的行踪他一清二楚,确实是没有交集的。但是因着与清璇相识时的误会,他就是怎么看重叶怎么不顺眼。
心里不舒坦了,就想在其他地方找补找补。
他往后瞥一眼,见房门紧闭,便一手伸进清璇的衣领,挑开内衫抓住了一只绵软。她含羞带怯地瞪过去,悄声道:“干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发现!”
单淮皱着眉没回话,揉了两把越发烦躁。
气没消下去,欲火倒是烧旺了,但这破地方脱不得也闹不得的,实在恼人。他快速帮人整理好,领着她就往外走,道:“去我那儿。”
小姑娘跟在后面,一时没反应过来:“干嘛呀?”
单淮简明扼要:“喝汤。”
清璇:“???”
作者有话说:
收藏涨得好慢,是不是肉太少了_(:3」∠)_




督主夫人超能干 喝汤大业毫米h
一进单淮的四进院落,清璇便被打横抱了起来。
“欸,还有人呢!”她看着零星站在院里的小太监,心里慌得不行,挣扎着就要下来。单淮将人抱紧了往里屋走,声音淡定:“没事,他们不敢乱说。”
“哦...”她想想也是,单淮这点能耐还是有的,自己还是太容易做贼心虚了。
被按到床上,品出味儿来的清璇任他宽衣解带,眼里渐渐也涌起了情欲。扯腰带时,男人不小心挣断了玉佩的悬绳,她不由嗔道:“怎的这般猴急,又不是不给你...”
“璇儿...”他低喃一声,似是喟叹,将满心的情意全融在了里面。一只大手沿着她嫩滑的脸颊下移,滑过颤栗的雪乳,暧昧地停在了那平坦的小腹上。
他探下身子轻啄了两口小姑娘的肚脐,揪着她亵裤的边缘,暗哑道:“下面也脱了吧?”
“嗯...”她羞赧地低应一声,配合地抬起了臀。
身上最后一片布料被扒下,光洁无毛的私处嫩生生地展现在单淮面前,宛如一朵盛放的玫瑰。男人喘着粗气,略带凉意的手指轻抚上了她微吐露水的花穴。
“唔...”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本就没怎么张开的双腿立马合紧了。
“璇儿别怕,乖。”单淮温柔却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垂下脑袋一口吸住了那桃粉色的肉穴。
“哈啊...”她抑制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叫声,登时羞得全身发红,又喃喃道,“别...那里脏...”
“不脏,香香甜甜的。”男人贪婪地吮吸着不断溢出的花液,眼下的泪痣都微微泛了红。
高挺的鼻梁抵在微肿的阴蒂上,舌尖辗开闭合的唇缝,灵活地钻进了未经开垦的穴口。
“嗯啊...单淮哥哥...”舒爽的快感像浪潮般袭来,她难耐地伸长了脖子,被牢牢困在他编织的情欲网中。
“督主,有要事禀报!”门外乍然响起一声急切的男音。
清璇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爬坐起来,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单淮深吸了两口气,温声安抚她:“别怕,你慢慢穿,他不会进来。”
说罢,整了整衣衫便要去外间开门。
“等一下!”她赶忙将人拦住,红着脸递过去一张帕子,“你嘴边水唧唧的,快擦擦。”
单淮挑挑眉,揶揄般舔了舔唇角,见她羞急了眼,方才拿起帕子擦干净。
“何事?”单淮云淡风轻地走过去打开门,仿佛刚刚偷香窃玉的不是他一样。
外面的侍卫低头答道:“督主,我们抓着嫌犯了!”
单淮神色一凛,语气也带上了慎重:“将人押到审堂,我一会儿就过去。”
清璇这时也穿好了衣服,见他回来便问道:“我也想去看看,可以吗?”
“东厂的行政副长自然可以去。”他调侃一笑,抬手替她将一缕发丝顺服帖,“一块儿走吧。”
作者有话说:
嗨呀,我感觉自己就像学校食堂的阿姨,舀了满满一勺土豆烧牛腩,在你们期待的目光中,颠了两下,把肉全颠回去了,只剩点肉汤配土豆倒进了递过来的餐盘里。
好坏好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开玩笑的。剧情需要嘛。
大肉真的就快来了!
50珠珠加一更哦【疯狂暗示(??????) ?】




督主夫人超能干 悔与不悔
审堂的正中央跪着一个容貌颇为秀丽的女官。她鬓发微乱,脸色惨白,晦涩不明的眼眸微微震颤。
凝香暗恨自己沉不住气,不但暴露了自身,还连累了那人...
想到这,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被押坐在一旁的雯亲王。芝兰玉树的男人静静端坐在那里,不见丝毫狼狈,但是眉间锁着散不开的愁绪。
她从一开始就错了。
凝香以为她懂秦戈。她目睹他从才华横溢的天之骄子变成碌碌无为的闲散王爷,见证了他的日益消沉。她认为秦戈渴望着旧日的荣光,也是那种向往权力的男人。
宫廷女官身不由己。身为皇帝的近身女官,凝香从不奢望能离宫与心上人厮守,但她可以给那人挣一条前程,哪怕用自己这条命去换。凝香想着,若是秦戈想要改变现状,唯有登上那个位置了。她虽然没有能力替人招兵买马,但是可以将传国玉玺给他偷出来。
传国玉玺,本只是一块有纪念意义的玉玺,却因为它的名字和悠久的历史被世人赋予了“君权神授”的政治意义。此后但凡朝代更替,传国玺就成为了皇帝急切渴望的神器。没有传国玺在手的皇帝,会被民间偷偷嘲讽为“白版天子”,正如前朝的历任皇帝。先皇作为凌朝的开国皇帝,当时身为异姓王逼宫夺权,正是因为手握传国玉玺,才让民众短时间内平息了怒火。
还记得那一夜,她心惊胆战地将盗来的国玺送到秦戈手里,未曾想他勃然大怒,第一次对她那般严厉地斥责。后来的事情秦戈就再没有让她插手了,只让她装作什么都不知,安心回去。
后来,凝香听说玉玺被东厂找到,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没过几天,她又听说找回的被发现是赝品,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凝香整日辗转难眠,终是忍不住再次暗中联络了秦戈,隔着宫墙想要问清事情原委。
凝香:“王爷,我交给您的玉玺不曾有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雯亲王:“应该不是我们这边的问题。你快回去吧,最近不太平。”
话音刚落,他们就被埋伏在暗处的锦衣卫抓个正着,连带着谈话内容都被听全了,狡辩的话再也没法说出口。
一道凉薄的声音打断了凝香的思绪:“此时既然还牵连了雯亲王,那就将皇上也请来吧。”
她回头看去,东厂的督主单淮带着一众侍从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个衣着华贵的小姑娘。凝香凝神细瞧,才认出那是清璇公主。
这案子,连公主都上心了吗...
少顷,皇帝也到了。他满面怒容,人刚坐下便冷笑道:“大哥,你藏得挺深啊。”
秦戈张了张口,到底是未作言语。
跪在一旁的凝香焦急地向前挪了几步,眼眶通红地解释:“陛下,此事与雯亲王无关,是我一人犯下的罪过!”
秦天佑将目光移到她身上,声音又降了几度:“你盗窃玉玺转交于雯亲王。不是他指使,难道还是你强送的吗?!”
“陛下,凝香罪该万死!”跪在下方的女人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声音带着颤抖,“的确是奴婢强送。雯亲王并不愿收的,不然也不会将玉玺归还了。”
单淮听了半晌,突然问道:“你为何要偷国玺?”
一滴泪从凝香眼角滑过,她忍着不去看秦戈,声音很轻:“是奴婢一时糊涂,愧对陛下,还连累了雯亲王。凝香但求一死。”
秦天佑嘲讽一笑:“呵,你当然得死。”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雯亲王突然跪了下来,对皇上道:“陛下,求您饶凝香一命。她心系于臣才会犯错。臣愿替她受过!”
“不要...王爷...”凝香泪眼朦胧地想要过去阻拦,却被身后的侍卫死死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段苦命鸳鸯的戏码看得秦天佑十分腻味,他是真想不通秦戈看上谁不好,竟然会看上宫里的女官。
况且,这凝香也实在是个脑子不清醒的东西。
他没再管这二人,转头对单淮吩咐道:“送雯亲王回去吧。”
单淮躬身领命。
12345...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