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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夫人超能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子鱼
介绍完,他低下头问:“喜欢哪家?”
小姑娘视线停留在一个地方,却不是他说的任何一家。她指着那座名为‘香满园’的恢宏建筑,笃定地说:“我想去这家,这家最气派。”
单淮眼皮子跳了两下,当场就想给她来个脑瓜崩。他拉着人往柳渲阁走,主动帮她做了决定:“晚上吃清淡点的吧,走了。”
正在这时,香满园门口忽然走出一对男女。女子衣着艳丽又暴露,男人穿的倒是正常,但是面色坨红,一看就喝高了。
只见那女子身若无骨地倚在门框上,声音婉转得能酥掉骨头:“大爷,记得下次再来玩儿啊~”
“一定一定,哈哈哈。”那男人色眯眯地摸了把她的脸蛋,打着酒嗝离开了。
清璇看得眼睛直冒光。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楼吧?!
“我想进去看看!”她拽着单淮的袖子往香满园使力,满脸的跃跃欲试。
“你想都别想!”单淮反方向用劲,生拉硬扯地将人拖走了。
柳渲阁的雅间。
四下无旁人,清璇和单淮紧挨着坐在一块儿,圆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
此时的清璇已经第二碗米饭下肚,比往常饭量多了一倍。但是这道碧螺手剥河虾仁好清甜,那道荠菜塘鲤鱼脯也着实鲜美。她东瞄西瞧,每道美食都不愿辜负,纵使肚子已经鼓起来了,还想继续动筷。
单淮看不下去,将她的碗筷收走,皱眉道:“不许再吃了。”
“干嘛呀!”清璇不乐意了,嘟起一张嘴控诉,“你看你,好帅的一张脸,好狠的一颗心!”
男人心无波动,将餐具撤到她够不着的位置,还给她擦了擦嘴,淡定回应:“实在喜欢,我给你厨房弄个淮扬菜师傅。”
“好呀。”小姑娘瞬间乖巧。
他收好帕子,给她倒了杯茶:“再坐会儿,等消食了咱们就回宫。”
她端茶浅抿,忽然神秘一笑:“你说…你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我是不是该在分别前把你喂饱呀?”
单淮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她那鼓得像小西瓜一样的肚皮,有些质疑她的能力:“你现在能行?”
“试试不就知道了?”清璇憋着一股气,索性跪到他腿间,将那藏青袍子撩了起来。
在情事这方面,单淮其实一直有些困惑。平日里正经又懵懂的小姑娘,偏偏在这种事情上异常热情。或许是因为她们那边的风土人情吧…就比如他们的第一次,单淮对那段才酒醒就发现自己被肏了的情景记忆犹新。
也不是不喜欢她这样子吧…但总归有点害羞…
窗外的喧嚣在变弱,他的注意力渐渐被腿间那人吸走。一只玉手在他腰间4意乱动,一层一层往里钻,直到毫无隔阂地触碰到了肉茎。
纤长的睫毛微颤,小姑娘轻咬下唇,手在他裤子里微微鼓动,生涩地套弄着已然半硬的欲望。
单淮虽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合适,却垂着眸子没有阻止,甚至在她试图褪下长裤时配合地抬起了臀。
清璇往前挪了一点,呼吸打在高耸的肉棒上。他隐隐有些预感,深咽口水,做着无谓抵抗:“别……”
那声音软软的,透着颤栗,根本不像他。
她抬眼望过去,伸出湿漉的舌尖卷走了他铃口处溢出的清液。男人顿时如受到电击般猛地一震,然而没等他再多做反应,清璇便将那跳动的灼热吮吸住。
他难耐地仰起脖子,呼吸间带上了浊气。
大概是受了屋内不正常气氛的影响,清璇竟觉得口中这带着微腥的硬肉比之前的佳肴还要可口。不安分的手滑向他的胸膛,几番摩挲后寻到了她想要的,指尖随着口中吞吐的节奏在乳头上打圈。
单淮心里头臊得不行。他盯着清璇,琢磨着怎么扳回一城,冷不防她一个深喉,将他的魂都要含化了。
“唔…”他闷哼一声,呼吸如同被烧干的柴火,灼热又冒着烟。
清璇埋着头,感受到男人的震颤,受到鼓励般忍着不适继续深入吞咽。
“璇儿…”单淮轻轻唤着,声音带上沙哑,“坐上来…”
清璇不清楚自己表现得如何,更不清楚他已经在失控和宣泄边缘徘徊了好几回。
拿起茶水漱了漱口,她解开衣带,跨坐到男人的腿上。
肉棒高高耸立在两人小腹之间,灼烧着她的体温。单淮搂在她后背的手缓缓下移,沿着臀线滑过菊穴,最终停在微凉的阴户上。
“璇儿这处怎么是凉的?摸起来好舒服。”
湿濡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将血液的翻涌速度催促到了极致。她受不住那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跳,在他怀中嘤咛出声。
单淮喉头滚动,指尖在穴口闲逛,时而蘸着淫水往里探头,又很快退回来继续在周边游走。
当他再一次将深入的指头收回,清璇终于受不住了,颤声求饶:“别…别玩了…”
赤裸的纤背躬出弧度,她抓住那根滚烫的私物,小意磨蹭几下,抬起身子对准坐了下去。体温似乎全都汇聚到那一处,她紧咬下唇屏住了呼吸。
堪堪吞入龟头,她下意识抬眸,却见他还是一副慵懒模样。
清璇暗自思忖——
他在想什么?
为何失控的只有她一人…是不是该给他多一点甜头,还是一些惩罚?
下沉的娇臀停滞住,她的目光紧紧锁着男人,声音带着诱人的磁:“你主动一点呀…相公…”
紧绷的神经被扯断,单淮掐着细软的腰身狠狠下压,将她彻底贯穿。
湿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女上的姿势太过深入,龟头直接将花心挤变了形,一副要顶进子宫的趋势。
在她的惊呼声中,他耸着臀如打桩机一般拼命往嫩穴里顶,蛮横地扯断裹胸,沿着断裂处伸进去大力揉捏。
骤然加剧的快感让他嗓音都变了调,嘶哑又凶狠:“再叫几声…”
见他终于一起沉沦,清璇眼中划过一丝愉悦,任由自己被撞得上下颠簸,奖赏般趴在他肩头娇吟:“相公…”
他收紧了臂弯,只觉自己要被溺死在这温柔乡里:“妖精…相公今晚肏死你…好不好…”
“嗯啊…相公…相…呕…停!”她酥酥软软的声音忽然间在这快感中变了调——
变得如同急刹车。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僵了一下。
“要吐…”清璇忽然捂住嘴,后退着站了起来。
干呕一声又顺顺胸口,她终于感觉好了些,怪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抱歉,吃太多了,差点漾出来…”
单淮满脸的一言难尽。他平复呼吸,捡起地上的亵衣递过去,对她说:“那就别做了,收拾收拾回去吧。”
“这怎么行?!”她急了,没去接衣服,四处张望着寻找灵感。
忽然瞧见窗棂下的装饰横栏,她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抓住趴好,撅着小屁股催他:“快来快来,这个姿势绝对没问题!”
单淮轻叹一声。他算是看出来了,她今天就是真被干吐怕是也绝不言弃。
看着那风骚摇曳的雪臀,男人舔了舔牙根走上前,将手中的衣物随意一丢。
蘸着淫水的肉茎重新抵上穴口,清璇身后传来一道恶狠狠的声音:“一会儿要是再难受,我也不会停了。”
清璇侧过头,眼尾泛着醉人的红:“知道啦,相公快进来…”
他的呼吸悄悄乱了,抓紧她的臀瓣将欲火往里推。他的小姑娘顺从地趴扶着,腰臀弓起的弧度惊人。她压抑的喘息比春药还要催情,时不时回眸望过来,眼尾带着勾子,直叫他看得背脊酥麻。
她叫他相公…
这是他的妻…
清璇是他单淮的妻…
这番自我催眠般的幻想让他如坠云端,身体随着欲望放纵,肏得一次比一次深。交合处的黏稠液体在他大力撞击下溅射得到处都是,离最近的亵衣上面痕迹斑驳,显然已经无法再穿了。
4虐的顶撞和湿滑的手汗让清璇一个没抓稳松开了手,正巧迎来男人一记深插,将她撞得往前一冲,直接推开了窗子。
繁星遍布的夜空映入眼帘,来自楼下夜市的喧闹也越发清晰。清璇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她惊得心头一跳,连带花穴也跟着缩紧。身上不着寸缕,她不敢起身关窗,忙转头向单淮求助:“关窗…快关上!”
“嘶…”单淮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禁锢住她开始加速冲刺。
她快要急哭了,咬着唇推他,甬道内却开始痉挛。灭顶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手腕上也使不上力,推人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欲拒还迎。
太深了,太凶了,窗户还开着,这人怎么这样…
男人坏心眼地没理她,反正位于叁楼的雅间也无人能瞧见。这番滋味倒是美极,真是夹得他命都快没了。
又是一记深顶,他感到极乐临近,躬身揉捏下坠的丰乳,在她耳边低语:“公主殿下,奴才要射了,您接好…”
好家伙,这时候倒是愿意自称奴才了。
滚烫的阴茎胀大了一圈,反复抽插间将酸麻的花穴再次送上巅峰。巨大的浪潮袭来,清璇只觉着这一波来得异常激烈,她失控般哭叫出声,被身后男人及时捂住嘴。
这对靡乱交缠的身影忽然静止住,抽搐着的甬道悄悄被灌满。肉茎拔出后,乳白色的浊液顺着穴口流出,落到地面上浓浓的一滩。
之后两人又换着姿势做了几次,直到清璇站都站不稳才结束。
夜色深沉,夏至节的市集早已悄悄散场。小姑娘觉得丢人,收拾好后袖子遮面,此地无银叁百两的跟着单淮离开了酒楼。
作者有话说:
肉肉送到!
留言评论区如此冷清,我是不是凉了_(:3」∠)_





督主夫人超能干 构陷私通
第二日清晨,单淮安排在凤阳阁的人悄悄给清璇送来了一碗避子汤。
她捏着鼻子喝下,心情算不上好。
每次亲密后,这避子汤就要出来走个过场。她虽知道孩子怀不得,但并不是不想怀的。
像她又像单淮的宝宝,光靠想象就能让人会心一笑。而且,她的单淮那么贴心又那么能干,必定会是个好父亲的...
算了算了,天天幻想些有的没的。
甩掉脑子里不该有的念头,清璇准备趁着早上凉爽去御花园散散步,还没走出殿门,外面箭步冲过来一个小太监。
布丁上前呵斥:“大胆!莽莽撞撞的还想冲撞公主吗,还不快跪下!”
那小太监赶忙下跪,对清璇道:“公主恕罪!大事不好了,西厂的人诬陷督主与庆贵妃私通,如今带着皇上口谕要封了东厂。督主人又不在,现在没人能镇得住场子,还请公主过去帮帮忙!”
话说着,他砰砰几个响头下去,脑门上立马磕出一片骇人的红印。
清璇心头一跳。单淮刚离开,西厂就趁人不备来了这一出,显然是早有预谋。私通之事她自是不信,这多半是刘才英为了让烟贵妃成功登后而设下的圈套,不但能除掉烟贵妃的劲敌还能绊倒东厂,可谓是一石二鸟,连清璇都要承认这颗棋子下得好。
“起身吧,本宫不会袖手旁观。”她紧锁眉头,沉声问,“你先跟我细说说,西厂是如何诬陷的?”
那小太监站起身扶了扶歪掉的帽子,严肃地答:“西厂的人今早带着搜查令来东厂,声称有人深夜看见咱们督主从庆贵妃的宫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布边走边嗅,看着像是女人的肚兜。”
“呵!”清璇嗤笑一声,简直要气炸了。
放他妈的狗臭屁,单淮才没那么猥琐!况且昨晚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如果真如西厂所说的样子,那单淮怕不是个超凡时间管理大师,还是带传送的那种。
她将脖子扭得咔咔作响,在小太监瑟缩的目光下冷声命令道:“继续。”
小太监:“西厂拿着搜查令,兄弟们不敢动武阻拦。等人强行闯到督主厢房,还真在床褥下面翻出了一片肚兜。西厂那帮人还带了贵妃的贴身婢女前来认领,结果证实那果真是庆贵妃的贴身小衣。搜到证物后,西厂就去汇报皇上了,不久又跑回来,拿着皇上口谕要查封东厂。据说庆贵妃也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清璇埋头沉思了一会,问:“找人出宫通知你们督主了吗?”
这戏码一环扣着一环的,人证物证都在西厂手里,乍一看实在不好找出破绽,少不得要单淮赶回来亲自处理一下。
既然对方专门趁着单淮不在的时候动手,想来也是忌惮他的,企图在人回来之前将东厂一锤子敲死。
“找了,东厂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送消息了,但是督主最快也得两日后才能回宫。”
她点了点头:“嗯,西厂有皇上口谕在,本宫现在赶过去也无济于事。你们再撑一会儿,本宫先去求见皇上。”
不愿浪费时间,清璇说完便出发了。
...
乾清宫内,刚上完早朝的秦天佑看到清璇来找他,感到有些意外:“怎么这时候来了?”
清璇答:“皇兄,我听说东厂那边的事了。此事发生的时机实在蹊跷,东西两厂之间芥蒂颇多,您不觉得单淮和庆贵妃很有可能是被诬陷的吗?”
秦天佑淡淡点了点头:“是有这个可能,所以朕没有一杆子打死。这人也没杀,厂也没废不是?”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东厂一旦真被封,何时再复工、顶头的那位会不会换人,可就全成变数了。尤其还有那西厂的刘才英掺上一脚,单淮想要平稳度过此劫绝不简单。
人至少还要两天才能回,清璇所能做的只有尽力在他不在的时候把地盘守住。封条是绝不能拉上的。
“皇兄,单厂公拼死拼活这么多年不容易。您就收回成命,再给他几天时间吧,好歹等人回来给您个交待后再做决断,行不行?”
秦天佑没有立刻拒绝或者同意,而是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你和单淮何时关系这么好了?”
心脏忽然骤停了一秒,清璇意识到她急了。
理了理发髻,她强作镇定地回答:“瞧这话说的,您给我在他那儿安排了职位,我总要与他有些交情的。”
秦天佑:“朕可以再给他宽限几天。但是清璇,皇兄丑话说在前头,你可别犯一些不该犯的错,不然你自己吃了亏,别人也活不了。”
清璇没动,轻声道:“皇兄的意思我明白。您放心,我又不傻。大不了我以后不往东厂跑了,查案固然有意思,还是名声更重要。”
见她把话都听明白了,秦天佑语气又软和了些:“皇兄也是为你着想,你知道就好。”
“嗯,那我先回去啦。”
......
带着新口谕将围堵在东厂的人赶走后,清璇叫来单谨行单独交待:“皇上不乐意本宫老往这边跑,本宫以后就不过来了。若是西厂再耍些你们摆平不了的阴招,就把人给我往凤阳阁带。”
“是,公主。”单谨行躬身领命。
作者有话说:
我给自己加段戏
从前有个农夫,她叫兔子鱼。有天走在路上,她不小心让自己的大宝贝掉进了河里。
就在她茫然无助之际,有个帅逼河神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手托两道马赛克问她:“少妇,你丢的是我左手上的珍珠,还是右手上的留言?”
她语气笃定:“全都是!”




督主夫人超能干 才英登门( )
翌日,单谨行还真带了西厂的人过来。领头不是旁人,正是西厂的提督——刘才英。
刘才英六十多岁,白发长眉,暗袍高帽,见到清璇便恭敬行礼:“奴才刘才英拜见清璇公主。”
“免礼。”清璇态度温和,心却一直提着,也不知道今天这老东西又要使出什么幺蛾子。
刘才英起身后,也不绕弯子,吊着尖嗓子直接进入正题:“公主,奴才今儿个来呢,就是想跟您知会一声,这东厂的锦衣卫呀,得由西厂暂时接管。陛下仁德,没有立刻罢免了单提督,但是这案子毕竟还悬在那儿呢,锦衣卫也不好由这样一位可疑之人管理不是?”
清璇冷笑一声,实在是佩服他的厚脸皮。人家这是见房子偷不走,就想把家具搬空啊。
她不再客套,眉间锁起不满:“总督身陷官司,东厂还有本宫这个行政副长。锦衣卫就不劳西厂费心了。”
他仿佛听到了个笑话,一脸无奈地看着清璇,活像她在无理取闹:“哎哟公主,您这——”
清璇打断他的阴阳怪气:“本宫知道你要说什么,嫌本宫一窍不通、德不配位是不是?”
在刘才英虚情假意的否认下,她语气清淡,继续道:“那本宫大概跟你说说。东缉事厂的属官有掌刑千户、理刑白户各一名,由锦衣卫的千户百户担任,称贴刑官。此外,设掌班、领班、司房四十多人,由锦衣卫拨给,分为子丑寅卯十二颗。具体负责侦缉工作的是役长和番役,役长相当于小队长,共一百余人,也分子丑寅卯十二颗。役长各统帅番役数名,这些人也由锦衣卫中挑选的精干分子组成。厂公,本宫说的没错吧?”
“这”刘才英愣怔住,他万万没想到公主竟对东厂锦衣卫知道得这么详尽。
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清璇淡笑一声:“厂公放心,锦衣卫在本宫手里虽然不至于发扬光大,但绝对不会沦为花瓶摆设。让他们各司其职,本宫还是能做到的。”
刘才英讪笑一声,没了刚来时候的气势:“公主,您贵为金枝玉叶,实在不必为这些奴才下人们操劳。这事还是交给西厂吧,待案子了结,若是单提督当真是清白的,才英自会将锦衣卫及时交还。”
傻子才会信他的鬼话。若他真得了锦衣卫,怕是宁可毁掉也不会还回来。
清璇对于单淮以外的人一向缺乏耐心,跟刘才英费这么多口舌已是她的极限了。
“本宫乏了,若是刘厂公没什么别的事情,就先回了吧。”
顿了顿,慵懒的声音低了一个调。
“只是,给你提个醒,要是再敢乱打东厂的主意——”她前倾身子望过去,面色彻底阴沉下来,一字一句,“本宫掀了你的老窝。”
刘才英暗暗咬紧了牙,皮笑肉不笑地应道:“不敢。那不打扰公主休息,奴才告退。”
说罢,面色难看地带着西厂一群人离开了凤阳阁。
人都走后,清璇暗暗长舒一口气。
可真是烦人呐这人,一天一个骚点子,尽想着在单淮身上薅羊毛。昨天封厂子,今天要锦衣卫,是不是明天可以试试抢人家干儿子了?
还好她平日里为调查这个世界做了不少功课,没有因为谈恋爱而“荒废学业”,不然今天还真没那么容易糊弄住刘才英。
“奶盖,你让厨房晚上给我煲天麻猪脑粥。”她有气无力地吩咐身旁丫鬟。
吃啥补啥,这几天可得把脑细胞养得肥肥的,谁知道明天还有没有硬仗要打呢。
哎,只求对象赶紧回来,让她好好做回一条安逸的咸鱼。
作者有话说:
锦衣卫资料参考自百度百科——东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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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夫人超能干 咸州往返h
话分两头。
身在咸州的单淮接到东厂探子的通报后,便将手中事务暂托给副手,自己带着几个亲信骑马连夜往回赶去。
奔途中,他与锦衣卫指挥使飞鸽传书,将部署安排了下去。自然,他也获悉了清璇为东厂所做的一切,在感动她的信任与付出之余,更多的是为她而骄傲。
他的小姑娘,各方各面都优秀。
等单淮赶回皇宫,锦衣卫和东厂的探子已经把相关线索整理得差不多了。他未做休息,带着证据和人手直奔皇帝寝宫。
清璇收到消息的时候,私通事件已经尘埃落定了。在东厂发现的那件肚兜其实叁个月前就已经丢失了,和西厂举报的目击时间点根本对不上。
庆贵妃宫中有个名声不太好的嬷嬷,之前偷盗被抓过一次,不过念在她服侍主子几十年,偷的又是些小东西,人就依然还留在宫里伺候着,而那件丢失了叁个月的肚兜其实也是这嬷嬷偷的。一开始在东厂的审讯室里,她矢口否认。后来,东厂的人顺藤摸瓜查到了她在宫外的亲弟弟曾欠下大额赌债,却被刘才英帮忙还清了。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所要探寻的真相已经渐渐浮出水面。审讯官将证据摆在嬷嬷面前,让她给个合理的解释。词不达意的几番狡辩之后,她终是无法将谎言圆回来,选择了坦白从宽。
事情其实很简单。无所事事的亲弟欠下赌债,以嬷嬷微薄的俸禄根本无法代为偿还。情急之下,她选择了从主子那里偷些东西变卖。嬷嬷本身是个胆小懦弱之人,偷盗也不敢捡那些太贵重的拿,珠宝首饰她是一个没碰,净拿些胭脂、罗袜什么的。几件不值钱的小物,兑换了银钱后还不够给赌债填底,她更是被捉住现行,挨了足足二十大板。正当她踌躇莫展之际,西厂的人找了过来,说要与她做笔交易,他们可以为她的亲弟还掉赌债,但作为交换,嬷嬷必须给他们偷来一件庆贵妃的贴身小衣。嬷嬷大喜,她手中正好有这么一件。之前她偷了一件庆贵妃的肚兜,后来发现这东西虽布料名贵却不好出手,毕竟是被人用过的贴身衣物,看起来也是半旧模样,实在没法当新物卖掉,因此就一直存在箱底。如今能拿着这么一件卖不出好价钱的东西来解决燃眉之急,她未做犹豫直接交了出去,并在西厂嘱咐交待后再叁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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