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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夫人超能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子鱼
在男尊女卑的封建习俗环境下,身为男子的秦月年依然只愿与心仪之人共赴巫山,清璇觉得这其实挺难得的。
好不容易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她眼中滑过赞赏,不由对少年更加亲近了一分。
“我们年儿翩然俊雅,风姿不凡,定能抱得美人归!”
少年刚刚撒娇时弄乱的头发被她一点点理顺,两人对上视线,姐姐的眼神柔和得如同一捧温泉,直将他心脏都泡暖了。
他定定看她两秒,又猛地收回目光,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愿如此吧!哎,还有好多事情要忙,走了阿姐!”
说完便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了。
......
没过几天,宫人们奔相传告着一件喜讯:哈美人有喜了。而且月份还不小,已有叁个月,算是度过了孕妇最脆弱的时期。
皇上大喜,立刻下旨将她晋升为妃,封号“珍”。各种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大批地往珍妃殿里送,直叫后宫的其他妃子恰了好长时间柠檬。
朝臣们默默纳闷,立后的时候怎么不见陛下这么积极主动呢...
当初登基时,秦天佑的子嗣就非常单薄,而前皇后心狠手辣,直接将他仅有的血脉祸害光了。在皇帝没孩子的情况下,哈美人有喜,确实让朝堂内外都感到十分振奋。因此,皇帝的大4晋封并没有受到阻拦,相反,更有臣子提出,若珍妃这胎产下的是皇子,希望能升之为贵妃,以激励后宫其他妃嫔多多诞下皇嗣。
秦天佑欣然应允,并在不久后的南巡中,特地带上珍妃同行。
途经扬州时,秦天佑遇到一位奇人,名曰天羽。
彼时,天羽正盘坐在湖中央的巨石上冥想,秋风微凉,吹得衣摆纷飞,让他整个人如同要羽化登仙一般。皇上驻足凝视,被他那特殊的气质深深折服,于是耐着性子等对方冥想结束,然后乘船靠近攀谈。
天羽是个四处云游的方士,鹤发童颜看不出年纪,雪色的髯须长至腹部。皇上和他聊得很是投机,发现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易经八卦还有着独到见解,可算国运。怀着求贤之心,秦天佑将人带回了皇宫,并封之为国师。
皇帝一行回来后不久,封后大典终于开始了。
那日秋高气爽,大乐鼓吹气势恢宏。
昔日的庆贵妃,如今的皇后,身着繁复的华丽朝服,头顶漆竹为胎的九龙九凤冠,端庄地立在皇帝身旁。
百官按通赞官的指引拜、平身。清璇站在皇亲国戚的那一队人里,悄悄搜寻单淮的身影。
“阿姐,你觉得怎么样?”站在一旁的秦月年突然出声。
她愣了一下,转过头看他:“...什么?”
“啧,还能是什么。”少年勾住她的小拇指,轻轻摇了摇,“封后大典呀!”
清璇将注意力放回到高台中央的皇后身上,想了想道:“看着真累。”
“啊?”这回轮到他愣住了,顿了顿,又问,“那阿姐觉得什么样的封后大典好?”
这事儿她哪里会知道,少女打了个哈欠,随口胡诌:“皇上和皇后穿得轻飘飘、漂漂亮亮的,站在全燕京最高的楼上接受百姓祝福,那样是不是更有情调一些?”
反正怎么都比眼前这些繁文缛节强...
秦月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典结束后,清璇暗暗松了口气,沿着僻静小路回宫。
“公主请留步。”
一道低沉苍老的声线传进清璇的耳朵。
脚步停住,她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发老者静立在墙边,目光温和地看着她。





督主夫人超能干 初遇国师
“国师大人。”她漫步走过去,抬手免了对方的行礼,“叫本宫有何事?”
“倒是没什么事,就想在公主这儿混个脸熟。”老人话说得有些不着调,和仙风道骨的外表相差甚大。
许是他态度太自然了,清璇并没有觉得失礼,反而笑盈盈回应:“国师大人客气了。您精通方术,又能推算国运,如今在全燕京都是顶有头脸的人物,本宫自是不会怠慢的。”
“哪有那么厉害...”天羽笑着摆摆手,“老夫也就动动嘴皮子,‘预言’终究只是‘预言’,和‘扭转改写’没法比。”
他笑意不减地站在那儿,却让清璇莫名感到一丝不安。
奇怪的人...奇怪的话...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小姑娘的警惕,天羽放缓语气解释:“公主,我没有恶意的。若是以后觉得无聊,欢迎来占星楼做客。”
“告辞。”他说完便抬步离开了。
秋风萧瑟,吹起清璇头顶一根蠢毛。
“...哦”
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她后知后觉地耸耸肩,继续一路向北。
......
凤阳阁。
珍珠串成的帘幕随风摇摆,左右碰撞时会发出悦耳的脆响。从帘子的缝隙中,依稀能看出内殿站着一对年轻男女。
“阿姐,我不要...”
“年儿乖,就一次。除了你我没人知晓的。”
“可是...这种事情好难为情的...”
“别害羞嘛,说不定,一次过后你就喜欢上了呢?”
秦月年蹙眉看着清璇手中的粉色襦裙,一脸笃定:“不,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的。阿姐还是自己留着穿吧!”
清璇:“阿姐都快过生辰了,你就当这是提前给我的礼物,好不好?”
自打上次秦月年扬言自己女装能吊打年轻貌美的女官,清璇的脑海中就一直有个给弟弟穿漂亮小裙子的想法,日夜铭记,挥之不去。
为了能给弟弟(自己)创造一个梦幻的回忆,她特地从绣坊里挑选了一匹最嗲的布料——淡粉桃花丝绢,又找淑妃帮忙设计制作,这才完成手中这件能让人少女心爆表的小裙裙。
“阿姐十七岁之前,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了。年儿,你也不想我抱有遗憾吧?”
少女语气婉转悲切,活像是在临终托孤。她恬不知耻地利用未成年男孩薄弱的心性和对家人的重视,将令人发指的无理要求捆绑上了道德的枷锁,可谓是真正的黑心肠。
偏偏秦月年拿她没有办法,只有嘴上还做着毫无意义的抗争:“阿姐欺负人,想不到你这么坏!”
她轻描淡写:“我只是提前带你领略这世间的人心险恶。”
“哼!”
他咬牙切齿地接过裙子,步履沉重,一步一个脚印往屏风后走去。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屏风后传来弱弱的声音:
“阿姐,这个我不会穿,你来帮帮我...”
“我看看。”
清璇应声走过去,只见屏风后,少年歪歪扭扭地套着襦裙,系带胡乱绑在一起,还扣成了死扣,内衫也没穿对,斜斜露出一边锁骨。
她抿紧双唇拼命忍笑,脸都憋红了。
衣服究竟是怎么才能穿成这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她让自己尽量看上去平静,走上前开始帮他整理。
“一会儿阿姐再帮你换个发型,男子发髻和这衣服不搭。”她边调整衣襟边嘱咐。
“......嗯。”
秦月年讷讷的,清璇下意识抬眼看过去,不由乐了:“脸红什么呀,你穿这个可好看了,真的。”
将衣服整理好,她将人牵到妆台前坐下,站在身后给他梳发。
玉簪抽出,浓密的发丝如瀑布般滑过指缝,她捧起一缕,木梳沿着发根向下,顺畅得丝毫不受阻拦。
“年儿的发质真好,阿姐看了都嫉妒。”少女轻笑着调侃。
窗户未关严实,正午明媚的阳光顺着缝隙倾撒进来,照得屋内光影明暗交织。
平时像个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秦月年,此刻反常地腼腆了起来,垂着眸子没吱声,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翩然乱颤。
清璇给他挽了个简单的花髻,鬓边插上嫩黄的绒花。
铜镜中,两位容貌相仿的佳人一坐一站,一前一后挨在一块儿,如画般娴静美好。
看了半晌,少年倚靠在她怀中轻轻开口,声若微风:
“确实挺有意思...阿姐,以后继续带年儿玩这个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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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夫人超能干 生辰之宴微h
七月初八,清璇公主的生辰到了。
在皇帝的授意下,新上任的皇后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赏花宴,燕京中名门世家的年轻子女几乎都被邀请进宫。
因为男女有别,女宾被安排在御花园湖中央的水榭,而男宾则在不远处的草坪上露天摆席。虽然两边无法交流接触,却可隔廊相望。
都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哪怕再自持身份,还是会时不时地往对面瞄上两眼。若是不小心跟人撞上视线,胆子小的能直接闹个大红脸。
清璇一看就明白了,这不就是个含蓄版的大型相亲现场嚒...
淦!
就知道皇兄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
一想到单淮此刻还在兢兢业业地上班,她却在生日派对上和别的男孩子相看,清璇就负罪感爆棚。虽非本意,亦难心安。
无视掉隔岸少年们的热切视线,她眸光低垂,安静地当一朵壁花。
“快看,容王殿下望过来了!”
“在哪在哪...呀,他好像在笑,也太俊了吧!”
“唔,我的脸都要烫熟啦...”
几个小姑娘坐在一堆,兴奋地谈论着。
清璇转过头,在她们脸上巡视一圈,又默默拿弟弟的女装做对比,最终遗憾地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这几个。也不知道年儿的意中人到底是谁,藏得严严实实的连她也不肯告诉。
哎,但愿不是个人妻......
许是清璇容貌太盛,或是太过沉默寡言,也可能二者兼有,总之前来赴宴的官家小姐们并没有主动热情攀谈的,往往给她献上贺词就走开了。倒是初登后位的庆氏俨然成了这场赏花宴的主角,小姐们前赴后继地凑上前奉承讨好,而庆氏也照单全收,游刃有余。
皇后和公主明明相邻而坐,却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身处闹市一个位于荒郊。所幸清璇并不在意这些,自顾自地喝着果酒,待脸上泛出红晕,便和皇后说了声,以微醺为由暂时离席了。
离开赏花宴的范围,她继续往林子深处走,打算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透透气。
路过一座假山时,忽然有只手从阴影处探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拖进了假山洞穴。
清璇刚要抬起扫阴腿,忽然闻到那人身上熟悉的气味。她抬头一看,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你是不是打算吓死我,再重新找个相好?”
跟她厮混久了,单淮对晦气词眼也有了些免疫力,不再像当初那般忌讳。他似笑非笑地挑着眉,懒懒答道:“吓死谁也吓不死你。别以为我没看到,小脚刚刚蓄力干嘛呢,想毁我命根子?”
“刚才不是没认出你嘛...”她有些心虚,声音弱弱的。
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姑娘腰板一挺,掐住他的脸,又理直气壮起来:“对了,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玩忽职守偷懒吗,小心我让皇兄扣你俸禄。”
单淮将脸上的爪子扒拉下来握在手心,告诉她:“宴席上有我的人盯梢呢,说你离席了,正好我有空,就来找小情人幽个会。”
说罢,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口。
“死鬼!”清璇被他撩得心花怒放,埋在人怀里原地蹦了好几下。
男人搂着她,轻轻开口:“璇儿,你就快要有新的婚事了。不过放心,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不会成的。”
靠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慢慢攥紧,小姑娘抬起水盈盈的眸子,语气很是歉疚:“是我没用,还要你帮忙处理这些膈应人的事。”
“说什么呢,璇儿已经很了不起了。”单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之前两人有好好谈过关于穿越时空的话题。清璇坦白自己一直在搜寻相关线索,不想这么糊里糊涂地在这个异世界混日子,但是就算找到回去的办法,她也不会离开了,因为这里有她想要相守一生的人。单淮设身处地想了一下,觉得清璇的决定不是单纯的背井离乡,应该比那个要更沉重得多。他不想当圣人劝她改变主意,也不想再做无谓的牺牲,所能做的,唯有用一生去珍惜她这番深情。因此,为这段坎坷情路清除一些绊脚石又算得了什么呢,都是他应该做的罢了。
清璇满脸懊恼。
想想这些天的日子,她招猫逗狗玩弟弟,悠闲得就差没胖上两斤。而单淮那边却在公事繁忙之余,还要操心她那没完没了的亲事。
......压力一定很大吧。
她神色凝重地摸到男人的裆部,还用手托着颠了两下,暗自感叹——
瞧瞧,这沉甸甸的重量,“压力”还真是积攒了不少。
“干什么呢...”单淮一把将她按到石壁上,光线昏暗的洞穴内,他的眼神显得格外危险,“能不能不勾引人?”
“想要的话,我晚上去找你。”
她手还按在那要命的位置,眼神无辜:“可是...那里已经硬啦。”
白暂的小手有恃无恐地伸进他的长裤,在大腿内侧暧昧摩挲。脚尖踮起,带着果香的酒气喷洒到男人脸上,檀口堪堪贴住薄唇,一张一合间,尽是迷离:“乖宝贝,我们还没在外面偷过情呢,要不要试一次?”
在腿间来回游移的玉指悄悄攀上肉茎,冷热相触,两人心跳都快了几分。男人重重喘了一下,脖颈仰起好看的弧度。
她弯起眸子,低头在他颈窝处吮梅花。
“嘶...”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铃口,刺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单淮凝神留意着周遭动静,确认四下无人后,妥协般含住那双染了胭脂的红唇,大舌撬开微合的唇齿,4意侵袭。
湿舌缠绕的水声与凌乱的喘息在狭窄寂静的石洞中无限放大,淫靡催情。清璇听得难耐,握着那根暴露在外的肉棍安抚般套弄几下,转而自解衣衫,抬起光裸的玉腿勾住男人劲腰,腰腹如水蛇磨蹭他的耻骨。
“别急。”单淮轻笑着推开,将人抱到洞深处的石桌上,俯视她的眼眸里带着强势,“今天贪杯了吧,也给相公喝点好的。”
颤微微的玉腿被高高架起,带着烫人温度的大舌不容反抗地贴住粉嫩的穴口,嘴唇收紧一个含吮,阴蒂被吸力向外拉扯,刺激得清璇惊叫出声。
她自觉不妥,怕引来外人,叫出声后连忙捂住嘴巴。
颤栗的肌肤被一双炽热的大手牢牢掌控,她的声音死死压抑在喉咙中,四肢也动弹不得。
酒精催人情欲,半开放的场地亦增加了刺激,清璇只觉得此时此刻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化作敏感带,叫嚣着渴望更多爱抚。这感觉太过意乱神迷,在男人再一次用力的吮嘬下,她紧咬自己的手腕到达了高潮。
见她脚背绷直,浑身开始激烈抽搐,单淮未作停顿,利落起身将两根手指插进高潮的花穴中,指节微弯,勾着穴内那处软肉快速抽动起来。
“不要...求你了...”她惊慌求饶,屁股来回扭动试图挣脱男人对g点的蹂躏。
“放松。”单淮的声音如同钟鸣回响在洞中。
短短两个字打在耳膜上,让清璇心脏骤停一瞬,竟下意识地开始服从,虽仍时不时颤动一下身子,却不再反抗了。
铺天盖地的酸麻让她缺氧到窒息,她呜咽着尝试放松身体,那股热到发烫的快感忽然就汇聚到了一个点。未做任何心理准备的她来不及收住关口,只能任由透明的水柱喷射而出,尽数浇在腿间那只指节分明的大手上。
男人手上动作越来越凶,手指在穴内抽插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一丝不挂的小姑娘无助地蜷缩成一团,穴口处汁水四溅,弄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呜...”她羞得死死捂住发烫的小脸。
要被玩坏了......
作者有话说:
卡肉这事情吧...我也不想的。但是下面内容我确实没码完_(:3」∠)_




督主夫人超能干 石洞偷情h
单淮有些得意。
前些日子,他寻来一本关于房中术的典籍,闲暇时间都在研读,这下可算是逮到机会付诸实践了。
缩成乌龟的清璇被他拖着腿拉到胯间,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戳湿淋淋的阴户,男人的声音魅惑又愉悦:
“想要吗?”
说实在的,清璇现在有点想提裤子走人。但火是她点的,要是不负责灭掉就溜号,确实就过分了。心一横,她颤颤巍巍地将腿打开成m状,说出了此生最违心的话:“想...想要。”
单淮唇角勾起,拨开她的阴唇,扶着性器往里怼,嘴上还要打趣:“小骚货,怎么这么馋?”
这也是他从书上学的,适当的辱骂可以让女方增加快感。
清璇咬着下唇不吱声,一脸娇羞,默默承受着硬物越入越深,内心却在疯狂呐喊——
我不是,我没有!!!谁馋谁是狗!
想到一会儿还要回到宴席上,她提醒单淮:“别射在里面,待会我还要应酬。”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托着她的娇臀挺动起来。
肉棒在甬道内的速度时急时缓,往往会在她沉浸在那温柔的侍弄中时,一个快速深顶,撞得她魂飞天外。几番过后,清璇的注意力被迫聚集在腿间那处,每一次深入,每一次痉挛,她都能清晰感知到。
让人颅内空白的浪潮隐隐再度袭来,她攥紧石桌边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花招?”
他俯下身轻笑:“喜不喜欢?”
看他那一脸自得的样子,清璇大概猜出这人是做过功课了,忍不住道:“乱七八糟的书少看...你已经够厉害了。”
单淮没应她,含住她的唇开始快速深插。
本就已经临近边缘的少女直接被推上巅峰。她四肢如蛇般紧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在他的唇舌间溢出小兽般的呜咽。
借着洞口撒进来的斑驳光线,他垂眸细细欣赏怀中的美景。
对...就这样...满心满眼都是他...
不让看?呵,他还要看更多,学更多。最好将人迷得晕沉沉的,让她再也想不起那个烦人弟弟才好。
滚烫的坚硬在湿软中脉动着叫嚣,他咬紧牙关冲刺,却忽然听到来自外面的动静,赶紧停下来凝神静听。
似乎是两个侍卫途经此地,悠悠哉哉地边走边聊朝这边靠近。
身下的小姑娘也听到了动静,本就紧致的花穴猝然收紧。单淮闷哼一声,抽身拔出来,自己套弄几下就要释放。未曾想她异常胆大,翻身从桌子上爬下来,蹲到他面前一口含住了即将喷射的肉棒。
在正要被阻止时,她快速几个深喉,伴随一个吮吸,男人终于丢盔卸甲,龟头顶在口腔深处射了出来。
单淮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去,只见她垂着眼眸,神色平静地咕嘟咕嘟全咽了。
一抹乳白沿着唇角流出来,小姑娘赶紧伸舌一勾,灵巧地将它又吸了回去。
男人看得下腹酸胀感再次来袭,奈何清璇离席的时间不能过久,他只能暂且忍耐。
此时外面那两个侍卫已经走远。他将人扶起来,替她擦了擦,担忧道:“怎么就咽下去了,不难喝吗?”
“不难喝呀。”她一脸无所谓,边穿衣服边跟他解释,“我想着,你弄在外面终归要留下痕迹,还是进我肚子里保险些。”
单淮:“......”
这是什么歪理?
待两人收拾好,清璇还有些腿软,坐在石凳上对他说:“你先走吧,我歇会再回去。”
两个人一起出去确实不妥。单淮稍作思索便点头答应了,临走前又回头确认:“你真能一个人回去?”
“哎呀,没问题的,放心走吧。”她提着帕子挥了挥。
赶人的意味明显,颇有些拔屌无情。
“行吧。”男人撇撇嘴,离开了。
一炷香功夫后,清璇歇息够了,抬脚走出石洞。
待在暗处太长时间,外面的阳光晃得她眼睛一眯。就在她快要适应光线的时候,头顶上空乍然响起一道声音:“阿姐。”
清璇惊得身子一凉,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她僵硬地侧身仰望,秦月年提着酒壶歪坐在假山顶端,正垂眸看她。逆光打在少年身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浑身警戒线绷起,声音微凉:“你来多久了?”
脚跟发力,他利落地从假山上跃到她面前,一脸轻松闲适:“刚到呀,阿姐在这做什么呢?”
“哦...”她暗暗松口气,“我喝多了,来这歇会。”
是她多心了,若秦月年来的时间不短,以单淮的耳力,应该早发现异状才对。
刚做完见不得人的事情,外表镇定的清璇其实内心怂成狗,非常的心虚。没心情和弟弟闲谈,她借口宴席不能久离,匆匆离开了此地。
作者有话说:
明天要鸽一下,要给猫洗澡_(:3」∠)_




督主夫人超能干 婚约再临
回到宴席,清璇含笑与周围人点头示意。
此时,水榭这边已经到了品茶赏花的环节,而男宾那边正在热闹地做着行酒令。姑娘们喝着花茶,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都有些心不在焉。每当对岸有人站起来对诗,这边的说话声都会静上几分,一个个的心思都飞过了湖,铆足劲头留意到底哪家公子拥有真才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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