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督主夫人超能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子鱼
皇后庆氏品了口杯中的茉莉茶,倾身靠近清璇,悄声道:“公主,之前的苏家公子福薄,与你无缘。但是呀,你也不能太往心里去。天下好儿郎多得是,只要咱们再留意留意,自然会有更好的人选。”
“皇嫂说的是。”清璇乖巧点头,心里却暗自思忖——
怎么说得跟她多中意那苏显之似的,她一点儿没往心里去啊...敢情她不热衷这场赏花宴,人家连理由都帮她找好了嘿。
皇后见她听话,怜爱地抓着她的手拍了拍,轻柔问道:“和皇嫂说说,今天有没有瞧见合心意的公子?”
清璇:“......”
漂亮姐姐,咱们连门都没串过,微信好友也没加,实在不是能坦露少女心事的关系啊喂。
清璇垂下眸子,坚定地立好乖乖女人设:“燕京儿郎皆英才,清璇的婚事但凭皇兄皇嫂做主。”
好啦,暗示过了。有本事就把在场几十号男嘉宾全送我后院来,我就敬你是个人物。
回到东厂正在办公的单淮忽然打了个喷嚏,不由纳闷自己是不是着凉了。
皇后笑得慈爱:“公主如此懂事知礼,真是凌朝的福气。”
清璇羞赧一笑,拿帕子遮住泛红的娇颜。
不敢不敢,作为东厂提督的姘头,不过是条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
......
几天后,驸马人选敲定,是太医院新上任的年轻太医——许清源,杏林世家出身,为人谦和有礼。
虽然赐婚圣旨还没下,男方那边却诚意很足,刚收到消息便托皇后给清璇送来了信物——
一对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
清璇默默收下,心里打算着等事情了结后再给他还回去。
谁曾想两天过后,她竟然收到了许清源的死讯。
他的尸体在城郊的一片小树林里被人发现,身中数刀,死相凄惨。
清璇犹疑顿生,于是在当天夜晚和单淮约见。
暖房的木塌之上,两人一个坐姿端正,一个摊得歪七扭八。
清璇没穿袜子,两脚塞在单淮手里吸热气,认真地问他:“人是你弄死的嚒?”
单看这凝重的神情,实在难以想象竟和脖子底下那不正经的卧姿来自同一个人。不过她这样其实也不难理解,现代社会培养出来的社畜,总有一颗放飞自我的咸鱼心,有道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在没有外人的前提下,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话问出口,清璇又立刻暗自否定。
东厂那般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出来的人,弄出几条人命并不奇怪,清璇也一直知道单淮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她始终不觉得她的对象会残暴到蛮不讲理的地步,以杀戮来终止刚露出苗头的婚约。
果然,男人笑叹一声,掐了掐她的脚趾说:“不是啊,我这边的人手都还没开始行动呢。本来是要将许清源藏在乡下的发妻送进皇宫闹上一闹的,没想到他这般命薄,人直接就没了。”
“造化弄人啊...”他仰头感慨,眼里却没有一丝同情。
“嘶,那就奇了怪了。”清璇摸着下巴思索,“还能是谁干的呢...听说他人缘挺好的,没有仇家呀。”
单淮有些吃味,斜着眼看她:“管那么多做什么,事情自有大理寺和督察院审理。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啊?怎么说,凶手下一个目标是我?”她有些摸不着头脑,顺着他思路猜测。
“想什么呢...”男人拍一下她的脚背,声音带上了严肃,“许清源刚和你立下婚约就丢了命,就算许家不敢埋怨,民间也迟早会有对你不利的流言蜚语传出——”
“我知道。”清璇接下他的话,无所谓得就像在谈论别人的事,“会有人说是公主克夫,许清源才会死,对吧。说就说嘛,我又不会少块肉。”
就算万人唾弃又如何,早在她决定和单淮厮守终生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舍弃名声的准备。况且,若是公主克夫的名头传远了,对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说不定以后就不用再嫁人了呢?
“你倒是宽宏大量。”他轻笑出声,长臂一伸将人搬进怀中,薄唇贴在她额上轻轻开口,“放心,还有我呢,不会让璇儿受委屈的。”
......
正如单淮保证的那样,这场风波并没有怎么波及到清璇。不知是被转移了注意力,还是被武力强行压制,百姓除了叹息年轻太医的早逝,就是担忧燕京的荒郊野外又不太平了,而并没有什么人在谈论逝者的那件并不平凡的婚约。
然而,幸运之神没有一直眷顾公主,泼天的诋毁终究还是在不久之后降临到了她身上。





督主夫人超能干 克夫妖女
事情还要从许清源死后的第五天讲起。
皇帝也考虑到许家的丧事会对清璇带来不利,便趁着流言尚未4虐之际,以最快速度给她另寻了一枚婚事,并即刻下达赐婚圣旨。
于是,许府门前的白布还未撤下,中书省参知政事的府邸已经开始为家中二少爷陈抚筹办婚事了。
后面发生的,让清璇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克夫的命数。
圣旨下达第二天,陈抚莫名失踪。起初,家人以为他只是逃婚了,因为害怕皇上怪罪,便瞒着外面私下偷偷寻人。直到过了十天,皇上邀请陈抚进宫赴宴,无法再做欺瞒的参知政事这才坦白一切。
隐隐有些不好预感,皇帝遣散宴席,随即派出大批侍卫进行全城搜寻。
两日后,侍卫亲军在城南郊的河流下游捕捞到一堆泡得异常浮肿的尸块,经仵作检验,正是参知政事的嫡次子——陈抚。
案件传开后,人心惶惶,民间的议论如沸水般炸开了。接连两起命案在短短一个月内发生,死者还都和当朝公主有过婚约,人们再联想公主的第一位婚约者,恍然记起那位也是在订婚后才身染重病的。
真凶捉拿不到,令人背脊发凉的共通点又聚集在这些即将成为驸马爷的少年们身上,全城百姓一下子找到了释放愤怒和不安的宣泄点。
妖邪转世、命中克夫、脏污附体、丧门星......一个个恶毒的传闻蜂拥冠上清璇公主的名讳传遍燕京大街小巷,甚至很快流传到了更远的地方。这令皇宫里的人极力压制也没能产生多大效果。
公主的美貌没有换来人们的同情,反而给这些惨案增添了一道妖异的色彩。再也没有人称颂清璇公主为“燕京第一美人”。
恋慕化作畏惧,嫉妒化作厌憎,崇敬化作鄙夷。
她的名声彻底臭了。
无人再敢妄想做驸马。在这风波不断的一个月,适龄的少年郎纷纷定下亲事,生怕被皇上挑中,成为下一个被克死的男人。
谈到公主时,人们不自觉地声音放低,言辞间夹带着浓浓的忌讳与厌恶:“那个克夫的妖女...”
......
日暮西沉。
单淮已经找了清璇半个时辰,路过慈宁宫花园时,才在临溪亭寻到人。
银装素裹的园林中,穿着粉色兔绒小袄的少女静坐在亭中赏景,如同一株错开时节绽放的蔷薇,娇艳又羸弱,亭亭惹人怜爱。
他快步走过去,将身上的斗篷解下盖在她的腿上,眼里透着担忧:“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啊,也不让丫鬟陪着。”
清璇笑着看他,眸中并无阴霾:“我嫌她们烦,一个个欲言又止、满脸同情的样子,简直让人喘不上气。看那些苦瓜脸还不如赏雪景呢,我就自己跑出来散心了。”
亭子临近皇宫内东路,偶尔是会有宫人路过的,因此单淮没有和她挨得很近,而是站在亭子另一侧说话:“待凶手捉拿归案,流言就容易压制了。”
“我已经安排东厂和锦衣卫暗中配合督察院进行调查。”他的声音很低,如一阵风吹到清璇耳边,“璇儿,不用等太久,一切都会结束的。”
“你怎么也这样啊,我真没事!”她笑得有些无奈,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解释,身边这些人才会相信她真的没有不开心。
“嗯,其实是我。”
风儿忽然静了下来。
“什么?”她疑惑地望过去。
男人垂着眸子舔了舔后槽牙,沉默半晌才答:“是我听不得那些...”
那些恶意污蔑...
愚昧无知到了极致。
明明都是些荒诞滑稽的传言,却让他不想笑,只想屠城...
这些人,怎么不去死。
...
心中贸然一热,鼻子却酸起来,清璇耸着鼻翼嗅了嗅,娇嗔着开他玩笑:“怕我克你呀?”
“胡说,你知道我——”
他的辩解被不远处一道清朗的男音打断:“咦,瞧瞧我碰到谁了?”
“阿姐,出来玩怎么不找我一起呀?”秦月年悠哉地走过来,待路过单淮,像是才发现他一般转头道,“诶?单厂公也在呐!”
说罢,伸手将清璇腿上的斗篷扔到地上,又解开自己的重新给她盖好,笑咪咪地对姐姐说:“我这个是雪狐皮,比那奴才的暖和。”
清璇眼睁睁看着单淮面色不虞地捡起落地的斗篷,还得给秦月年躬身行礼:“拜见容王殿下。”
少年看都没看他,眼睛直勾勾盯在姐姐脸上,随口回道:“嗯。退下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清璇有心想帮帮对象,可是秦月年今天的目光格外锐利,刺得她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瞧出端倪。
单淮静默十秒,勾着唇角应了声:“是,单淮告退。”
字与字之间连着丝,虽是恭敬谦卑的语气,却让清璇听出了咬牙切齿。
她暗道不好,对象生气了。
待人走后,秦月年腻歪地坐到姐姐身边,趴在石桌上侧过头看她:“阿姐,想什么呢,心情不好?”
清璇回过神,蹙着眉怒掐他脸:“你是跟屁虫吗,怎么我到哪儿都能被你逮到...”
“唔...阿姐...疼...”少年可怜巴巴地求饶,趁她松了劲,鱼一般灵活挣脱,拽着姐姐的胳膊就往亭子外面拖,“陪年儿散散步吧,多走走心情就好啦!”
天知道清璇现在多想拍死这个电灯泡,奈何他劲太大,拽得她绷直了腿都能向前滑行。
将手中的雪狐斗篷砸到对方头上,她咆哮着妥协:“我自己能走,你给我赶紧把斗篷穿好!”
“哦!”秦月年笑得一脸得逞,将姐姐一路往西边带。
趁着四下无人,他故意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悄悄牵住了她的袖口:
“阿姐,真正心悦于你的人是不会因为外面那些谣言而退缩的。在年儿看来,燕京的儿郎没一个配得上阿姐。”
清璇斜眼瞥他:“何止啊,全天下男人都配不上了。阿姐现在遗世独立,此生不必再踏入红尘。”
“你这阴阳怪气和谁学的...”少年嘟着嘴不满,转而看到一个拱形门近在眼前,脸上又露出了笑意,“我们到了!阿姐进来看看,这里你肯定没来过。”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拱门,只见里面是一片园地,四周种满了在皇宫别处极为少见的金钱绿萼梅。树枝上大多还是圆鼓鼓的白色花苞,只有零星几朵绽放开,露出翠色的细小花蕊。虽然花期未到,但是白雪皑皑之下,此景已然美极。
就像弟弟说的,这地方清璇还真没来过。不只是她,似乎连其他人也不怎么来,因为地上积雪平滑无痕,一丁点脚印也没有。她小心翼翼地踏进园中,发现积雪其实很薄,但下面已经结了一层冰,并不是很好走路,得慢慢前行才能保持平衡。
往前走了几步,清璇觉得虽然不那么舒服,倒是还能稳得住。
然而,紧跟在后面的少年就不同了。他像个刚学会走路的人,脚底拼命打出溜滑,原地表演了好几个平地摔,每个骨头关节都不像原厂配置。衣服脏了,发髻也散了,什么潇洒风流,俊逸无双,在这宁静皎洁的雪中梅园,跟着里子面子一块儿摔没了。
清璇看得无语,回头将人搀起来,架着他往前走:“你这腿是新长的嚒?”
怎么摔不死你这龟孙...
秦月年被呛得站立不稳,当场又甩出一个高难度的托马斯螺旋踉跄。
勉强站定后,他红着脸没好气道:“我只是平衡不好,谁知道这地底下竟然还结冰啊。哼,早知道就不来了!”
“啧啧啧...”她摇头感叹。
也就是个弟弟。
作者有话说:
快150珠了,加更暗示_(:3」∠)_




督主夫人超能干 干女儿上
天色将暗,寒凉的空气中带着一层潮湿薄雾,清璇哈了口热气进手心,加快脚步走进院落。
洒扫的小太监们见到人,纷纷躬身行礼。
她推开厢房的木门,只见厅中央燃着两个大碳炉,迎面而来的热气让紧绷的肌肉都松懈了下来。门关上后,她将斗篷脱下往里屋走,在摞满卷宗文书的木案后找到了想见的人。
此时单淮也寻动静看到了她,正要开口却被她拦住:“你先忙你的,我不急。”
唇角扯起弧度,他微微颔首,简短作答:“嗯,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弄完。”
不想多做打扰,清璇挑了个稍远的椅子坐下,百无聊赖地看他办公。
木案上东西很多,将坐在后面的单淮挡得快要看不见了。她抻着脖子瞧,对象一副沐浴过的样子,寝衣外披着一件深色锦袍,长发松松地束在身后,带出几缕碎发飘到颈前。清璇被碳火烤得有些困了,侧倾身子趴扶在桌上,倒是刚巧能从两摞文书的间隙看到他的侧颜。
单淮的眉骨很高,在烛光的映衬下将眼睛都罩在了阴影中,显得十分深沉。他面相略凶,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冷冰冰的,况且是那般的性子,在外就算是笑也多半不走心,总归不像个正面人物。但是清璇知道,他虽然看上去不像好人,却是世上最棒的男朋友。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有些惋惜,相公娘子的戏码终归只能在床榻上玩玩,怕是一辈子也实现不了了。
没过多久,男人放下手中纸笔,起身走了过来。
“抱抱。”她将手伸过去,声线娇软。
单淮抱着人绕了半圈,自己坐进那张椅子里,将她的屁股在腿上扶正,抬眸问:“璇儿想我了?”
清璇点点头,圈着他的胳膊问:“还生气吗?”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眼神,却只在里面看见了自己。
“什么?”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后,才恍然笑道:“那算什么呀,听了就过了。”
原来说的是白天那件事。
尽管不喜容王的做派,他却不会真的跟一个成人礼还没过的小屁孩计较。况且,外面的善意从来就不会眷顾他们这种人。就比如东厂,尽管权势滔天,但改变不了内部官员都是太监的事实,朝野中真正心无鄙夷芥蒂的又有几个?
在入宫头两年的时候,单淮就已对这些轻视怠慢、明刀暗枪习以为常。只不过,如今他位置坐大,似乎还真没人再敢当面摆脸色了。
这样一想,也不知容王算是血气方刚,还是心无城府...
一个温软香甜的吻打乱他的思绪,他正待细尝,小姑娘却蹙着眉头退了回去,小声嘟哝:“我看出你当时不高兴了。”
春葱般的玉指缠上他的发丝,一圈一圈绕着:“宝贝受了委屈,我心里也难受的。”
本来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单淮大可以好好解释,让人别再替他担忧。但清璇这绞尽脑汁安慰人的模样,他又万分喜欢。
“所以...大晚上跑来补偿我?”
她将下颚搭在他肩上:“嗯,让你出气。”
“怎么出?”男人挑了挑眉,想不出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清璇:“今晚,你做我干爹好不好?这样秦月年也是你干儿子!”
前半句让单淮心头一热,后半句又将他轰击得头皮发麻:“别了吧,有他那样的干儿子,我折寿——”
“倒是你...知道怎么孝敬干爹嚒?”
小姑娘得意地晃晃小脑袋,笑着答:“正经的孝敬法我不会,不正经的我可是门清儿!不知干爹要哪一种?”
话音刚落,指尖暧昧地往他对襟里勾了勾,似有暗示。
男人放松身子倚在靠背上,眸中滑过一丝笑意,淡声吩咐她:“那就挑你拿手的。”
“嗯。”清璇兴奋地咬紧下唇,眼睛嗖嗖冒着光。
只见她站起身,从袖中抽出一根软皮小短鞭递过去,软声道:“干爹,待会女儿要是做得不好,就拿皮鞭抽我屁股,不然记不住的。”
单淮:!!!
玩这么大吗...
作者有话说:
小太监a:你说,在背地里搞事情的那个坏东西到底是谁?
小太监b:有戏份的角色就那几个,你就看谁像反派吧。
小太监a:你看留言板块了嚒,他们都猜是弟弟。真是他?
小太监b:你问我,我问谁,作者吗,你猜她愿不愿意自己剧透。
小太监a:那咋办,我想知道啊...
小太监b:给你个提示,作者很拉的。
小太监a:啊这...这算提示?! 啊呸!




督主夫人超能干 干女儿下h
见单淮迟疑地接过小皮鞭,清璇含笑后退两步,褪下外袍,露出了里面的轻纱蝉衣。
天青色的薄纱泛着晶莹紫光,如一道瀑布沿着少女的胸乳滑至腿间。抹胸高开叉的大胆设计让如玉般的四肢全部暴露在外,丰乳半遮,挤出深深沟壑。
巴拉巴拉能量,欲望女神变身!
“干爹!对你所看到的还满意吗?”
男人咂舌。
“啊这...”深思熟虑半晌,他终是选择实话实说,“以后别穿成这样了吧。”
清纯的外表配上性感的装扮,气质和眼神到位了那确实能让人判案叫绝,而不到位的,比如清璇这样——
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了。
热情被浇灭,她pose也不摆了,渐渐露出嗜血本色:“怎么着,嫌弃我?”
周围的气压不知不觉低下来。
见势不妙,单淮赶紧解释:“没有。只是这衣裳看着就不好穿,你不舒服,我就跟着难受。”
然而这番话并没有让小姑娘脸色好上多少。
危机时刻灵光闪过,他补出一句救命良言:“其实,你不穿的样子最美。”
“真哒?”她终于露出笑意,又娇娇地开始角色扮演,“那女儿都听干爹的。”
话说着,指尖勾挑,衣纱散落。
见成功过关,单淮暗暗松了口气。
亡羊补牢这方面,他是专业的...
精神放松下来后,心思渐渐往不着调的地方歪。
半个多月没开荤,他也是心痒的。白晃晃的视觉冲击勾起下腹中的馋虫,还未受到肢体上的挑逗,裤裆处已经鼓起了一个帐篷。
炉火不断蒸发掉空气中的水分,将双唇烤得干涩,清璇伸舌舔了舔,骑跨上男人的大腿。
素指搭上扣结,寝衣的系带慢慢被扯开,素白交襟之下是蓄满荷尔蒙的雄性力量,特别是他呼吸间,因胸腔起伏而不经意带出的明朗线条,迷人又不自知。美好肉体看得清璇身子一酥,她倾身贴紧,抬起雾蒙蒙的双眸,软着嗓子央求:“女儿想亲亲干爹。”
“...哪儿?”男人垂眸问她,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严厉调调,颇有些居高临下。
幽兰般的少女体香在燥热的空气中愈发浓烈。
“这儿。”
红唇微启,她带着些试探意味含住那双薄唇。香舌悄悄伸出,想要撬开紧闭的唇齿,却不得入门。
她嘤咛着撒娇:“嗯...干爹...”
似是乞求奏效,男人大方地让小舌闯进来,四处游动。
少女迷醉地闭上了眼,热气熏得她小脸红扑扑的。
单淮暗忖:这又娇又色的模样,真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不知为何,她今天兴致格外的高,如同患了肌肤饥渴症的病人,贴在那坚硬的胸膛上不停磨蹭。指尖在他腿间游弋,悄摸摸松开了裤腰。
她的唇舌跟着注意力缓缓往下走,一路流连,直到停在他的左胸,舌尖戏谑地在乳晕上打着圈,引来头顶一声带着羞意的闷哼。
清璇眼里滑过笑意。
怎么还有点娇...
脑海中邪念顿起,她忍不住咬紧了那颗微立的褐色乳头,还用牙齿细细研磨。
“嘶...”单淮疼得绷紧身子,掌心的异物感让他恍然记起皮鞭的效用,挥舞着就往那撅起的翘臀上招呼了一下——
“松口。”
啪!
两道感官命令如电流般冲进兴奋神经,她一个激灵,连忙松了嘴:“唔...女儿知错了。”
这个,好带感...
她口中楚楚可怜地告饶着,眼中却尽是满足与愉悦。
这噙着媚意的作态看得他心头发痒。4虐劲上来了,他猛地揪住那嫩生生的乳头往外扯:“这么喜欢被干爹打?”
“喜...喜欢...”
温柔也好,凶狠也罢,只要是你——
都喜欢。
不算温柔的拉扯像性药一般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爽感,花穴不自觉地在他大腿上磨蹭,留下一滩细长的水迹。
揽在她后背的手缓缓下移,摸索到了流水之地,指尖急躁地往穴口钻,清璇咬着唇趴倒在他胸上,耳边能清晰听见急促的心跳声。
1...89101112...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