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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多令(1V1 年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绮罗
阿九起身,坐到她身旁,见她呆呆傻傻,便牵着她的手腕往自己的雀儿上带。
直到手上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玉婵一个激灵,手掌顺势就压了下,就听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嗯……”
他得寸进尺,整个人向她贴过来,湿漉漉的侧脸贴着她肩颈,泪水也沾湿了她的肌肤。
玉婵有些心虚,垂了垂眼, 另一只手拍他的脊背:“坏死了……”
他哼哼了两声反驳她:“你坏……”
她不服气:“你才坏……”
话落就听见他抽了抽鼻子,她连忙噤声,专心手中的物什。
她只撸动两下,他的性器就胀大了一圈,要握不住。她凝神,分出一指攀上他肉柱的顶端,甫一触上,他身子就颤了颤。
“嗯……哈啊……”他还哽咽着,声音带了闷闷的鼻音,比往日的样子好欺负多了。
“要是一直这么乖巧就好了……”玉婵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耳朵,抚慰着他的右手便被他顶了顶。
他整个人更往她身子蹭,要整个人窝进她怀里融化了似的。
她一手轻抚他脊背,又惹得他不住地抽着鼻子呻吟,手下微微使劲,他断断续续的呻吟便透了出来。
他的鼻尖也湿湿润润的,像怕热的狗儿不住吐出热气,打在她颈肉上,好像被又热又黏的网罩住。
玉婵暗道不好,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伸出舌头舔她的皮肉,鼻尖还蹭着她的颈项来回磨着。
“嗯……阿九,”玉婵咬牙切齿,捏了一把他下身的器物,“你再捉弄我就不帮你了……”
“嗯……”他不满地哼了哼,脑袋埋在她颈项摇头,来回蹭着她的肌肤,惹得她愈发痒了。
玉婵作恶心又起,抚着他脊背的手向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小心我再抽你哦……”
阿九一顿,随后竟点了点脑袋:“嗯……”
“!”玉婵瞪大了眼,唇瓣微启,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阿九见状,又挺了挺腰催她继续。
她吞咽一口,小心翼翼问道:“那……你把衣服脱了?”
她还不死心,想再欺负他。
“你来……”他身子往她身上贴,不愿意自己动手。
她抖了抖手,没忍住心下雀跃,一把将他推倒在榻上,旋即抬了腿跨坐在他身上,捡起被她扔到榻尾的鞭子拿在手中,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哈……嗯……”阿九的性器被她低在臀下,有种欲罢不能的难耐,他不断吞咽着,耳尖的霞色一直晕染至双颊,他眼睑微微眯起,像只餍足的猫凝着她瞧。
玉婵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双颊发热,干脆别开了眼,伸手去拽他外衫的系带,他低眉顺眼,一副任她施为的娇羞姿态。
外衫中衣皆松,他的身体就大喇喇地展露在她眼前。
玉婵愣住,就见本该是光洁的身体上交错着稍深一些的痕迹。她手指动了动,像是怕打扰他似的,沿着伤痕轻轻抚着。
“很痛吗?”她喃喃开口,本以为他不会听见,可他竟摇了摇头。
她猜到他身上是有伤痕的,也明白他先前为何不愿让她看身子,可现下忽然就有些唏嘘。
阿九微微喘着气,挺了挺臀,性器隔着裙衫磨她后臀。
“……”什么感伤唏嘘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玉婵虚张声势,坐直了身子,抻了抻鞭子,终于找回了一些做恶霸的信念:“哼哼,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她嘿嘿笑着,那散鞭鞭身就扫到他身上,被扫过的肌肤变泛起一整波澜似的。
他的呼吸加重,连带着胸口,肚腹都起伏不定。
她乘胜追击,捏着几根须子,在他胸口流连,他果然喘息更重,呼噜声渐起,不由自主地挺着腰腹,下身的肉刃在她臀间蹭动。
阿九受不住,要伸手捉她,玉婵眼疾手快,按住他:“不行。”
他便露出十足委屈的神色,她脑子清明,这回不上当了,拿了裤腰带将他的双手又绑在头顶,她一手抚他脸颊,一手握鞭抵着他胸口的乳首:“乖乖的啊……”





糖多令(1V1 年下) 〇五一归属之争h
散鞭不同于常见的单股鞭子,多用软皮割成细条状,束成一捆,若不会鞭打的方法,也打不疼人。
玉婵在这之前也只使过单股马鞭,用起这根散鞭也不过是要逞一时之快,眼下看来效果却不错。
鞭身扫在少年光裸的肌肤之上,沿着他乳首打着圈。
“嗯……哈啊……”少年的羞耻心不比常人,舒服了便要喊出来。
玉婵听得耳热,说服自己就当给她这个恶霸助兴了。
一手握着鞭子扫他左胸,另一手从肋下向上摩挲到右胸口,学着他以往的做法,两只夹着他乳首轻轻搓着。
“哈啊……”阿九唇瓣微启,可怜兮兮地瞧着她,显见是还不满足。
双手被束在头顶,上身被迫挺直,他胸下的肋骨痕迹显眼,有着他这个年纪的稚嫩瘦削,看起来更让人怜爱。
玉婵咽了咽口水,双手向下,他的肌肤比想象中要更细嫩紧致,因着常年练武的关系,颇有韧性,她不由得将手指在他腰腹上按了按。
他的肚腹上有着浅浅的沟壑,因着深重的喘息起伏,散鞭扫上他肚腹,沿着沟壑的痕迹游走,近到他凹陷的肚脐,复又绕着圈打转。
“呜……”阿九受不住似的不断挺着腰臀,玉婵感受到身下的器物又愈发灼热的迹象,微微起身,退后一些坐到他腿上,那勃发的性器就一下弹到她眼前。
她也不去安抚,只拿着散鞭扫他下腹,一脸倨傲地睨着他:“哼哼,你求我呀。”
“唔嗯……皎皎……”阿九果断求饶,嗓音喑哑,眼尾泛红,唤她小名。
玉婵呼吸一滞,想不明白他只是唤她一声小名,自个儿就不争气地双颊发烫,心肝儿也要跳脱出来似的。
她慌忙垂下眼睫,不去瞧他,好像这样就能隔绝他的影响似的。
可入眼又是他硬挺挺的肉棍,趾高气昂地对着她,她顿时有种自己被小瞧了的感觉,便使着鞭子扫他棒身。
阿九的下腹倏地收紧,马眼吐出一股清液,他双手难耐地攥紧脑袋下的软枕,她臀下压着的双腿绷得直直的。
可他还是极力忍耐,不挣脱束缚任她施为。
“嗯……哈啊……”玉婵忍不住再去瞧他,他便要吸引她眼光似的呻吟起来,他身上的肌肤开始泛起粉来,额角也沁出些细汗。
见他实在难受,她捏紧了鞭子,从上到下扫他的性器,他便挺动着腰身配合她。
她捏着几股细须子扫他菇头,那整根充血的物什便像害羞了似的颜色更深了些,棒身也颤了颤。
猜他是要受不住了,她索性一手扫他菇头,一手探到底下去揉他两颗卵囊。
终于被安慰到,阿九舒服地发出呼噜声,他张了张口,伸出殷红的舌,是要她亲亲的意思。
“就知道顾着自己快活……”玉婵嘟着唇骂他一声,俯身含了他的舌,上下牙一阖,磨了磨。
“嗯嗯……”正要渐入佳境,可不想她只含了一下就松开,他不满,红着泪眼蹙着眉头,满含怨念地瞧她。
玉婵不管他,只顾手下的活计,她可没再多耐心照顾两处了。
阿九见她又只顾下面不顾上面,身子挣了挣,开始哑着嗓子不停唤她:“皎皎皎皎……”
颇有她不回应就要一直喊下去的气势。
玉婵不堪其扰,抽出手朝他嘴巴拍了一把:“别嚎了……”
他咕噜一声,眼疾手快舔了一口她掌心,她赶忙收回手,就见他嘴角下塌吐着舌,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显然是觉得味道不好。
玉婵幸灾乐祸,挑眉看他:“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他呸了一口:“臭臭……”还脏脏。
“……”她无话可说,心道他还知道臭知道脏,那上回怎么还往她身上撒尿。
这么想着,她下意识就问出了口。
阿九愣了一下,才抬眼看她一眼,眼神又羞涩又怨念,一股子欲语还休的味道。
玉婵受不了他的眼神,朝他胸口扫了一把:“说。”
阿九呻吟一声,才缓缓开口:“皎皎,我的。”
话说得霸气十足,可眼下他还是受制于人的那方,说出来实在有点违和……
玉婵怜惜地看他一眼:“小傻子……”
阿九眼睫颤了颤,期待地看着她。
“我才不是你的——”
“!”阿九惊。
“我是你老大,你是我的。”说完玉婵便仰着脑袋睥睨他,“以后要乖乖听我的啊。”
他不服气,他当然是她的了,可明明她也该是他的了,梗着脖子反驳:“皎皎,我的。”
玉婵捏了把他的卵囊,威胁道:“你再说我就不帮你了。”
阿九这回竟十分英勇,撇开脑袋不看她,肉刃杵在她手中,和他人一样不妥协。
她服气,捏他颊肉:“我可以是你的,但你要听我的。”
阿九抿了抿唇,终是满意了,骄矜地点了点脑袋。
玉婵偷笑,哼,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老大呀。
她心情愉悦地坐回他腿上,把着他的性器抚弄,和它较劲起来。
肉棒被纤纤细指握住,就着他的清液上下滑动,不时处到他顶端的菇头,另一只手揉着他两颗精囊。
“哈啊……”喘息身越来重,他要射不射,也分不清自己是太舒服还是太难忍了,眼角又溢出泪水,贴着他额际滑落进长发。
阿九的腰身不断挺动,越来越快,她知是他快到了,便揉着他菇头不断刺激顶端小孔,她莫名眼热,不由得微微俯身,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分身。
她手上力道加重,配合他抚弄,不多时他的身子僵住,玉婵好奇,正欲开口,面前的小孔就吐出了大股白浊,她躲闪不及,双唇和下巴被他精水沾上。
玉婵愣住了,下意识地舔了口唇边的精水,舌尖尝到味道才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什么。
“!”她比阿九还脏了,欲哭无泪。
可双手还握着他的孽根,没法子擦脸了。
阿九眼睁睁地见她尝了自己的精水,才射了的肉虫又在她手中慢慢变硬。
“……怎么又硬了……”玉婵心累。
阿九脸红,杵着她掌心想再来。
玉婵瞪他,就见他眼尾更红,双目盈盈闪着光,显然是又哭过一回。
没办法,谁要她是老大呢,小弟的愿景总得满足。她鼓着脸,又撸动起他的性器。
阿九高兴极了,干脆挣了裤腰带,坐起身,一把搂她入怀,噘着唇,小心翼翼避过被精水沾上的地方,“啾啾”亲她。
“……”还挺会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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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多令(1V1 年下) 番外儿时(一)
小玉婵第七次掀开轿厢窗的帘子,外面的景色已经从热闹的街市变换成绿茵茵的郊外了。
柳芷清见小女儿静不下来,掀了数次帘子,带得夏日热风直往轿厢灌,冰鉴也要敌不过这热度,无奈道:“皎皎,坐稳了。”
“哦——”玉婵乱动的手收回,小肉手支着下巴,手肘撑在膝上,皱巴着小脸,一副思虑深重的大人样子,“阿娘,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你好好说话。”柳芷清喝了口凉茶,闲闲开口。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你说的清泉寺呀?”她两只小胳膊努力往外抻着,“我们都走那么——远啦!”
她才七岁,没怎么出过远门,这马车不过行驶一个多时辰,她就要坐不住了。
“我们也才出门一个时辰,再过一个时辰吧……”
“啊……”玉婵瞪大了眼,原本就圆的眼此时更圆了,随即嘟着唇嗫嚅,“我有点想回家了……”
柳芷清笑她:“要你去大伯家住几日,你不乐意,现在又反悔啦?”
“呜……”
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说想和阿娘呆在一块儿,她都七岁了,况且爹爹才出远门,阿娘说要去寺庙祈福,她当然也要一起了。
玉婵幽怨地瞥了一眼自家娘亲,真是不懂女儿心思。
所幸马车上备着她常玩的器物和吃食,不至于太难熬。一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她兴高采烈地下车,就见眼前层层迭迭的石质阶梯。
柳芷清牵起她的手:“走吧。”
“!”她高兴太早了,此刻只能欲哭无泪。
日头西斜,柳芷清一行人才到了寺庙门口,说明来意,被请到寮房歇息。
玉婵累极,柳芷清便让她带着如意一道去隔壁休息。
不想进了隔间,她一沾上床就睡死过去,到了晚间用膳时,才迷迷糊糊醒来,用了素斋后又要睡去。
柳芷清无奈,索性让两个小丫头睡足,明日再一道去烧香拜佛。
玉婵睡得深沉,第二日便醒得格外早,如意睡在一旁,没有要醒的迹象。她自顾自下了床,回头看如意依然未醒,便推门而出。
早起的仆从也不在院内,她觉得无聊,便往院外去。
院外的两条小径,一条铺了石板通达前庙,一条是被人踩出来的泥路,一直延伸到后山。
她有些饿了,又觉得寺庙没什么好玩的,正欲转身回去喊如意起来,眼前就闪过一团白色的影子。
“呀,兔子!”她惊呼一声,兔子被她惊到,拔腿往后山那跑得更快。
“等等……”玉婵本就只穿着中衣,披了件外衫,索性扯下外衫追着兔儿跑。
可野兔后肢有力,玉婵如何能追得上,不知不觉追着跑入林子。她累极,其间还差点被繁茂的草叶和石子绊倒几回,只能眼睁睁看着兔子越跑越远。
她懊恼自己一早惊动了兔儿,就要原路返回,可转身才发现身后早已见不到一开始的小径,周边的草叶也要和她人差不多高了。
玉婵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走远了。目之所及尽是高大树木,遮天蔽日,明明是暑日,却觉得有些冷,偶有高悬的日光透过叶片的间隙洒落下来,才感受到一些温暖。
她忍不住想,要是阿娘发现自己偷偷溜出来,大抵是会被骂的,一定要在她发现之前回去。
可她她往四处走了走,仍不见路,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迷路了。
她抱着外衫,站在原处,满眼茫然,下意识抽了抽鼻子,随后又垂下脑袋抹了把眼睛,挤出了腮边两团肉。可眼泪越流越多,她忍不住,终于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渐渐地哭声越来越大:“呜哇啊啊,阿娘……阿娘……我好想你……我回不去了……”
“阿娘……爹爹……”即便爹爹不在庙里,她也忍不住带上嚎一下,希冀他一下飞到眼前,把她带回去。
周围除了鸟儿被她的哭嚎惊到扑棱着翅膀飞走,再无一点声息,玉婵哭了许久,渐渐地有些累了,便收了声,继续抽抽噎噎流着泪。
不想这时不远处竟传出一声野兽的嚎叫,她更害怕了,慌不择路,转身就跑,不想才扒拉开一团草叶,眼前赫然出现一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些的孩子,手上正拎着她才见过的那只兔子,可兔子的脖子显见是被咬断了,周身被血水染红……
她骇了一跳,再去瞧那小孩,他更是可怖,满嘴都是兔子的血,其间还糊着些兔毛。
他听到她的动静,抬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玉婵骇得忍不住打了个嗝,她立马捂住了嘴,可又忍不住为自己发现的兔子打抱不平:“你怎么,嗝,怎么能把它,嗝,弄死了……”
她的嗝有点止不住,只能停了话头。
那小孩听了她的话,竟毫无反应,自顾自拎着兔子走,玉婵忙拦住他:“等等……”
去路被拦住,他不满地龇了龇牙,玉婵有些心慌,可还是不想放自己好不容易见到的人离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不想他顿时警觉起来,微微弓着身子,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恐吓声音。
“呀,原来刚才是你在叫?”她瞪大了眼,十分惊奇,“你学得可真像真的野兽……要是能教教我就好了。”
小孩耳朵动了动,放松了些警惕。
“你怎么不说话……”她问道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玉婵了然,又见他几乎衣不蔽体,四肢比她黑瘦太多,只当他过得不好,便擅自原谅了他杀了兔子。
“哦,我不该说你的,对不起……”她看了眼兔子,双手合十,对着那只惨不忍睹的兔子拜了拜。
她心中为兔子默哀,可做起来却十分滑稽,肉脸肉手的,看起来比兔子更像个猎物。
小孩奇怪地看她动作,抿了抿唇,默不吭声地绕过她。
玉婵连忙跟上,不知不觉走到一片空旷的地界,不远处传来潺潺水声。
他扒拉开地上一堆坟起的泥灰,挖出一个土坑,捡了些枯叶枯枝扔进去,不一会儿,那堆东西竟烧了起来。
“哇……”玉婵惊奇不已,看着那小孩的双眼满是敬佩,“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当然是不会回话,她虽然好奇,也知道他不能回答,便不勉强,随着他的动作跟在一旁瞧。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刀形的动物骨头,拎着兔子走到溪水边,就要割开兔子皮,玉婵连忙转身,她吓得要哭,又不愿意离开他身旁,只能等他杀完兔子。
“你弄完了和我说哦。”玉婵紧紧抱着外衫,紧张道。
小孩杀完兔子起身,顿了顿,径直走过她身旁,手上的水流了一地。
玉婵鼓了鼓脸,有些生气,却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糖多令(1V1 年下) 番外儿时(二)
一整只兔子被树枝串起来,架在火上烤,小孩显然不太会烤,把握不了火候。
玉婵张了张嘴,抹了一把唇边的口水:“该翻面啦,不然就要烤焦了。”
他默默翻了个面。
玉婵见他听话,便指挥着他动作,显然十分精于此道。
待兔子烤熟,小孩拿土掩了火,两手拿着兔肉就要吃,不想对面的人肚子传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玉婵脸红了红,她早膳还没用呢。
她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贪这个小孩的吃食,可双眼就是忍不住被那烤兔子吸引。
她又擦了一把口水,吞咽一口:“你吃吧。”
不想小孩竟撕了一条后腿肉递到她眼前,抿了抿唇,转开脸不看她。
她吸了吸鼻子,接过他手里的肉,十分感动:“呜呜呜,你太好了,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
呜呜呜,好香呀,兔兔这么可爱,一定要多吃一点儿。
小孩瞥了她一眼,就自顾自吃了起来,他吃东西极快,几口就啃了大半兔肉。
玉婵吃得满足,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嗝,因着兔肉的恩情,现下对那孩子的陌生和害怕全然消失不见,十分自来熟地要和他打好交道。
她凑到他边上,转过脸瞧他:“你家住哪呀?”
她也不要用他回答,自顾自说下去:“我家在盛京,这次是和阿娘一道来拜佛的……”
他耳朵动了动,终于转头看她一眼。
“我之前看到兔子,就追着它过来了,没想到遇到了你,”玉婵见他疑惑,道明缘由,忍不住又感慨一句,“兔子可真好吃啊……”
吃饱了该做事,平日里她这时该去学堂念书的,可现下无事可做,她灵机一动,拍手道:“我们来玩家家酒吧?”
小孩看她一眼,又转过脑袋发起呆来,听不懂的话他都只做没听见。
不想眼前陷入一片昏暗,他被她用外衫罩了个满头满脑,他一下便慌了起来,要扯掉衣裳。
“等等……”玉婵忙阻止他,“我们玩家家酒,你扮新娘子嘛……”
什么新娘子,他听也没听过,只觉得心慌。
“别急别急,我是新郎官……”他还未将眼前的衣裳扯落,就被人掀开了盖头,眼前的小人正笑嘻嘻地瞧着自己,“新娘子可真漂亮呀!”
他确实是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双清凌凌的眸子,可惜太瘦了,衣不蔽体,身上还有些脏污。
“好啦,现在我们要喝合卺酒啦……”她装作捏着酒杯,绕过他的手臂,仰头喝酒。
他却对她的贴近十分不适应,要将手抽出,又听她道:“刚才没有扇子,就用盖头挡脸了……”
玉婵又自顾自牵住他的手:“娘子……哦,你该叫我夫君哦。”
他拧着眉头,一副十分不想配合的模样。
她也不管他配不配合,牵着他不放,她对娘子夫君的认识全仰仗于阿娘和爹爹,她知道他们总是会趁她不注意就黏糊糊腻在一块,便也学着印象中的样子对他。
他一开始还十分不自在,几次想挣脱,可渐渐地也明白挣脱不了,就只好随她去了。
日头越来越高,溪边树木的影子都成了一团,显见是正午了。
玉婵又饿了,如今她自觉和新伙伴熟络了,脸皮也厚起来了,十分自然地开口:“我饿了,想用午膳了……”
他抿了抿唇,环顾四周,盯住了一棵不算高的树,十分灵活地爬了上去。
“哇,是有果子吗?”玉婵连忙站到树下,抻开外衫,不一会儿,他就丢下了几颗半青不红的果子。
他又一骨碌地下了树,两人并排坐在树荫下吃果子,酸酸甜甜的果子,十分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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