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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多令(1V1 年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绮罗
她心虚地翻开书页,视线时不时瞥到四处转,生怕人不知道她没干好事。
阿九奇怪,待她视线转到他身上就抬眼看她,立刻得到她更心虚的瞪视:“看什么?你专心些……”
玉婵如何不能心虚,她翻开的那书页图画下赫然写着“嘴儿相贴,身子相对……乳儿摇又晃,淫棍直捣得花穴春水晃荡……”
描绘十分生动,读起来也十分便利,果真周到。
玉婵心下惴惴,面颊发烫,骤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忍不住舔了舔唇。
如意不是说去准备茶点了吗,怎地茶水还未烧好?
玉婵又翻了翻话本,后头尽是和这页一样淫秽不堪的内容,就是二人的招式各不相同,花样繁多,玉婵看得心惊肉跳,又不敢看太细致,只敢草草翻了了事。
待合上话本,她舔舔唇,偷偷觑了一旁解着铜扣的少年,不知是不是歪打正着,竟也被他解出了几个。
可现下玉婵的心思全然不在铜扣上。
眼前的少年盘腿端坐,眉眼昳丽,鼻梁高挺,其下的一双唇不自觉地微启,红润娇艳,虽略有些稚嫩,却十分可口。
玉婵耳根发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阿九?”
听到玉婵的声音,阿九立马抬头,歪了歪脑袋看她。
“你靠过来些……”
阿九靠近她一些,玉婵也朝他凑过去,玉婵原就比阿九高了一些,坐着却没甚差别。
她伸手搭在他肩上,一点点靠近,阿九眨着眼,似乎搞不明白她要作甚,对她的靠近却有些雀跃。
两人的距离越缩越小,玉婵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心下惶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眼睛一闭,就将唇贴上他的。





糖多令(1V1 年下) 九唇舌交缠
阿九的眼睛倏地亮了。
触碰到的双唇温热柔软,极近的距离间,二人呼吸交缠,潮湿的鼻息打在肌肤之上,一时分不清是谁的气息更深重。
玉婵只是贴着,却不知要如何做,她开始懊悔将才没看个细致。她努力回忆起话本里的情形,却忍不住思绪飘忽,想到她爱吃的栗羊羹,香甜绵软,入口即化。玉婵不自禁咽了咽口水,想着等会该叫如意准备好些栗羊羹。
阿九的眼睫低垂,微微抖动的眼睫泄露出星点兴奋。
玉婵想着点心,伸舌舔了舔唇角的柔软滑嫩,少年的身体显而易见地打了个颤。
阿九慌慌忙忙,迫不及待,一下搂住眼前少女的纤腰。
“唔——”玉婵骇了一跳,幸而他只是扣着腰,再无其他举动。
——原是这么以为的,不想他突然启唇,尖尖的犬牙就咬住她的下唇。
玉婵惊得挣扎,可少年力气极大,将她箍在怀中不得动弹。
大抵是有了先前咬人脸颊的经验,他这回儿知道放轻力道,只用尖牙细细地磨她娇嫩的唇瓣。
没有先前的痛感,玉婵的挣扎渐渐小了,最后放弃了似的任由他施为。
少年的眼被薄薄的眼皮遮掩了一半,剩下的瞳仁注视着她。日光明亮,有些光线从身侧的窗透过,打在他的半张脸上,他的眼便像一泓闪着粼粼的光的清泉。
玉婵心下一动,移开了视线,可他却4无忌惮地瞧她,她受不住,干脆闭了眼,心一横,双手攀上他的肩。
绫制的袖衫滑落,露出一截白腻的肌肤,似在日光下闪着光。
阿九蓦地就捉住她一直腕子,他的指腹掌心有薄薄的茧子,是惯常握着兵器磨出来的。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挲她腕子内侧的嫩肉,激得她又痒起来,想躲避,可身子一再往他那凑。
阿九兴致更高起来,箍得玉婵越发紧,犬齿似也磨够了,松开了牙,却启唇伸出红润的舌尖,舔上才松开的唇瓣。
这回却是上下唇瓣一道儿来回舔着,玉婵暗骂他是狗,可唇上却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隐约痒意,像手指被他含在口中那回一样……
“唔嗯……”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双手不由得按住他肩头,指腹陷进衣料,等着阿九进一步动作。
不想他只是舔着,甚至有越舔越扩大范围的趋势。
待到他湿热的舌舔至她唇角,玉婵终于忍无可忍,启唇将他的舌含入口中。
这下倒轮到阿九愣住了。
舌尖抵着舌尖,玉婵像他一般用舌头舔起他的舌,极尽自己所能地纠缠起他来。
少年的呼吸一下便乱了,他不懂,身体却本能得发起热来,丹田处像是被火星子点着似的烫了起来。
他学着她,和她一道在她口内交缠。
可渐渐他竟不满足了,绞着她的舌,要吃了她似的抵着她舌根。
“嗯……唔……”玉婵退不得进不得,只能生生受着,脸上也因着这力气活泛起潮热,云霞爬上双颊。
他的手也不满足,一只胳膊紧紧缠着她的身体,绕着她纤腰的掌摩挲着掌下的衣料,掌心热得要将衣料融掉。
玉婵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越发奇怪了,不仅酥酥麻麻的,似乎有一股暖流在全身游走,也随着他越发激热的抚摸游移,最终汇聚到肚腹。
阿九的舌在她口内乱窜,某一瞬舔过她上颚,玉婵禁不住,肚腹那股热流竟就往下淌了……
玉婵急得直拍他,她已然感觉到腿心间的湿热黏腻。
她竟然尿了……
玉婵又羞又气,怎么能够呢……
她想让阿九离开自己远些,恰巧堂屋的门竟在此时被轻轻扣了几声,玉婵急得一下挣脱了阿九。
甫一从美梦中被惊醒,阿九一脸懵然,只委屈地盯着玉婵。
玉婵赧然,无端地竟有些羞愧……
不对,羞愧什么?都是这坏家伙,害的自己都失禁了。
玉婵狠狠瞪了阿九一眼,却不知自己眼下正双颊泛红,红霞漫布到眼尾,眼眶湿润,瞪一眼也满是楚楚可怜的味道。




糖多令(1V1 年下) 十打情骂俏
阿九忍不住,又想凑到她面前,玉婵赶忙将手掌抵上他的脸颊。
“娘子,你又欺负小郎君了……”如意端着茶盘,甫一进了里间,便见如此情景。
“我、我欺负他?”玉婵杏目圆睁,气急。
“是,您没欺负人,”如意将茶点一一放置在榻上的小几,“您是在和郎君打情骂俏。”
“唔……”玉婵说不出话,简直是被戳中了心事,却只能佯装生气,侧过脑袋昂着下巴,“你、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如意颇有些无奈,抬眼去看玉婵,却发现小娘子双颊绯红,额角淌过一滴汗。
“娘子,你又热了罢?果真是闹得热出了汗……”如意说着便要取帕子给她擦拭,不想被她给格挡开。
“无事,我等会自己来……”玉婵趁着如意晃神,一把扯过她手中的帕子,又要将她往外头赶。
如意叹了口气,无奈地抿唇笑她,便也随她去了,转身便要离开。
玉婵松了口气,才吐出一半,如意竟又转身回来:“娘子,可别再欺负郎君了,您看他都被您欺负成什么样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玉婵的视线游移,瞥向身侧的,阿九满面潮红,喘息微微,神情懵懂,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你将才的大力气使哪去了?玉婵瞪大眼,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待如意从里间离开,玉婵终于松了口气,又不得劲地瞪了一眼傻傻盯着自己的少年。
见他又有要凑过来的架势,她忙道:“停,等会儿……”
话未落就提起裙衫下了榻,往一旁小隔间的屏风后头绕。
没注意到身后的人也亦步亦趋跟着。
玉婵坐在恭桶上,悄悄褪了亵裤,并无尿液的痕迹,倒是有一抹淡淡的透明水痕。
她隐约有些恍然,大抵因着刚才和阿九的嬉闹才流了水。
她拍拍心口,十分庆幸自己未尿裤子,终于放下心来。
一放松,余光瞥到一道身影,再抬头,玄衣少年正斜着身子探过屏风望着自己……
“!”玉婵又羞又气,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知羞,慌忙抓了一把澡豆朝他丢去。
可少年身手灵活,左躲右闪,还腾出手来一一接住。
“你、你可真不要脸!”玉婵气得一下站了起来,她手挽着上衫,下身的亵裤便一下滑到了底,露出两条光裸裸的腿。
阿九的视线一下被吸引住了似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下身,像头盯着猎物的兽。
玉婵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望向自己的腿,清亮的水顺着右腿蜿蜒向下。被他这么瞧着,竟又有一泡水从腿心冒出……
“你快出去!”玉婵急得要哭,慌忙坐回恭桶。
阿九恋恋不舍,怕她更生气,只好回到榻上继续解着铜扣。
一阵春风拂过,吹动了玉婵丢在塌上的话本,阿九余光随意瞥过,却一下被吸引住了视线。
待人离去,玉婵连忙扯了帕子擦腿。她左右瞧了瞧,估摸着阿九不会再来,掀了上衫,往自个儿腿心瞧,光溜溜的没一点儿毛,两瓣蚌肉软嫩,还有些水儿黏在上边。
她心里有些慌乱,又有些隐秘的兴奋,拿着帕子擦净了,便整好衣裙绕出隔间。
一抬眼,便见阿九捧着话本十分专注地看,这回倒是没有拿倒书了。
玉婵疾步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册,掩到身后,掐着嗓子质问道:“你看到了?”
阿九正要点头,便见眼前的少女又抢白:“你什么也没看到!”
他歪了歪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记得了吗?把刚才看到的内容都忘掉。”
阿九眼神向左边瞟,点了点头。可脑子里却一会儿想到她刚才露出的细白双腿,一会儿又浮现出话本里的场面……
玉婵拧着眉,瞧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上手捏住他左脸颊的肉。
阿九回神,被迫咧开一侧的嘴,盯着她眨了眨眼,还是那副无知无觉的样子。
“你可真是……”玉婵没好气,对他实在有些莫可奈何,便又放了手,爬上榻,坐到他一旁,捡了一副铜扣解起来。
她瞥了他一眼,才终于想起一直忘了问的话:“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阿九像是记起正事,一手按到肚子上揉,眼睛晶亮地看她,十分惜字如金地吐字:“饿。”
玉婵抬头望天,有点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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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多令(1V1 年下) 十一人狗相斗
才过午,看着外头的天还亮着,玉婵便让如意多端些点心进来。
几盘点心被摆在榻上的小几上,玉婵和阿九对坐在小几两侧,大眼瞪小眼。
“吃吧。”玉婵一手杵着下巴,手肘支在小几上,瞥了对面的人一眼。
阿九蹲坐着,身体一动不动,只眼巴巴地看着她,一会儿又将渴慕的视线移到点心上,再移回来瞧她。
玉婵见他如此,有些奇怪:“怎么不吃了?”
阿九默默地张了张唇。
玉婵倏地福至心灵:“要我喂啊?”
待到他点头,玉婵便捏了块豌豆黄,挑眉看他:“我对你这么好,你以后是不是得听我的?”
阿九眨了眨眼,玉婵道:“答应就把手伸出来。”
少年伸了只手,掌心朝上,豌豆黄便落到了他掌心。
玉婵拍拍手,仰着下巴,幸灾乐祸道:“想得美,自己吃吧。”
少年龇了龇牙,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呼噜声。
玉婵得意过后,便要下榻,才伸出一只脚,眼前就闪过一道黑影,下一瞬自己就被人压在榻上,不得动弹。
他的腿抵在她双腿之间,玉婵的双腿被迫分开,腕子被他的双手桎梏在脑袋两侧。
“做什么啊?”她拧眉,抬眼便对上一张隐忍着怒气的脸。
被这么挟制着,玉婵也生气起来,提高了声调:“放手。”
玉婵使劲挣扎,像条软虫似的扭腰,可立马又被他用双腿夹住下身。
阿九只死命盯着她的双眼,像是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他启唇,用沙哑的嗓音吐出两个字:“骗子。”
玉婵眨了眨眼,恍惚觉得他没有表情的脸似乎有点悲伤,再待仔细探究,他却放开了手,坐了回去。
玉婵揉揉腕子,见又有了红印,便捋了袖衫,将腕子伸到阿九面前给他瞧:“喏,你看,又被你捏红了……”
他这次却只掀了掀眼皮,耸了耸鼻头,便垂下眼不看她,将下巴搁在屈起的膝头,双手环抱着腿坐着。
玉婵无端有些心虚,可自己也没做什么啊,不就开了个玩笑嘛。
她也有气,可想到他现在饿着肚子还没吃东西,便又捏了块糕点递到他面前,侧着脸不看人,只瞧着窗外,喉咙紧涩。
下一刻手中的茯苓糕就被人咬住,她余光瞥见,又立马转开视线不看。
阿九生气归生气,东西还是要吃的,大抵是觉得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
玉婵心里骂他,眯了眯眼,鼓着双颊,像是气胀的河豚。
阿九咬完一大口,又要咬上来,玉婵赶忙将手收了回去,他又朝她龇牙咧嘴。
玉婵扬着脑袋哼了一声,等他咽下才又递过去。
阿九像是记了恨,这回连她的手指都吃进口里。
“呀!”玉婵吓了一跳,急着要抽回手,不想腕子又一把被人握住,他就捏着她的腕子不放,唇含着她的指,犬齿嗑着她的手指来回磨了磨。
玉婵胆战心惊,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给自己嗑出血了。可脾气又犟着,不肯讨饶。
“你咬啊,你咬坏了就没人给你吃的了!”还妄图威胁人。
阿九本就只想吓唬她,经了上次事,他很懂得了拿捏气力,如今也不敢使力,只虚虚阖着唇,磋磨她的手指。
玉婵渐渐觉着手上又有些痒起来,她坐立难安,肚腹好像又热起来。
“嗯……”她不愿被他察觉到异样,咬着唇,低着脑袋不吭声。
阿九见她无甚害怕的样子,自觉没趣,便主动松了口。
玉婵抬头,瞪了他一眼,接着倾身探手,将手指往他衣裳上蹭:“脏死了。”
阿九耳朵动了动,身子却岿然不动,安心地嚼着口中的点心。
等他吃完口中的茯苓糕,又张唇等着她喂。
玉婵恶狠狠地往他口中怼,又差点被他咬住。
“!”气死个人。
几次交锋下来,玉婵已经觉得体力不支,身心俱疲了,可敌方依旧面不红气不喘,她终于学乖了,不再抵抗,乖乖投喂。
阿九吃东西很快,像是怕被人抢走似的,若不是被玉婵阻止,大概全部的点心都要被他一口下肚。
玉婵见他食了大半,便不让他再吃,让他留着肚子吃晚膳。
阿九还颇不高兴了一番,可玉婵不管他,反正两人还冷着,就当没看到。
日头落下前,如意端了晚膳。
阿九确实是不会用筷子,和喂点心不同,这回玉婵只得安安分分喂他。
他又卷食了大半,玉婵在心里骂他猪。
可这狗东西倒是拎得清,吃是一回事,气是另一回事。
吃饱了饭就起身,学着玉婵平日里的做派,用鼻子哼了一声,便飞也似的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玉婵捏着着筷子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对着他跳出去的窗子气得直跺脚,可只能看到他几下飞走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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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玉婵就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不会再喂你一点东西吃!
——真香,狗狗真好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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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多令(1V1 年下) 十二各行其是
天气一日热过一日,玉婵的足禁都解了,可去游4的心情却没了。
用过午膳,她惫懒地倚靠在榻上,手里捏着一副铜扣,身边旁的木盒开着,里头解开的没解的几副铜扣散乱地堆在一块,早没了当初的井然有序。
那日之后,阿九几日没有再来,玉婵暗道他小心眼。
她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中的玩意,眼睛时不时瞥向窗外。
如意不给自家娘子脸面,不留情面地戳穿她:“娘子,您又和郎君闹别扭啦?”
“……我才没闹别扭,”玉婵鼓着双颊嘟嘟囔囔,“明明是他小心眼,玩笑也开不起。”
如意随口道:“那他怎地又生气了,莫不是娘子您负过他?”
玉婵捏紧了袖子:“我怎地知道,以前也没见过他……”声音越发小了下去。她觉得自己记性也不算差,可说不定原先是真见过呢?
如意见她心虚,雪上加霜:“说是原先遇过事的人,以后遇上同一件事也会越发敏感多疑。”
“怎么像个妒夫似的,”玉婵小声抱怨,不在意似的又摆弄起铜扣,“难道还要我去哄人?”
“可人家不是您的救命恩人?”
“一码事归一码事,再说他救了我,我也没亏待他啊。”天天好吃好喝地贡着呢。
如意点头称是:“那就不要再管他了,您不如给他些银钱打发了去。”
“我才不管他呢。”
“那这些点心也不用摆了,反正没人吃。”如意看了眼小几上堆满的茶点,作势要端走。
玉婵一下扑到几案上,虚虚拢着碟子:“谁说的,我要吃呢。”
如意收了手:“那便不端了。”
可这几天下来,点心却纹丝未动,玉婵却总觉得这样摆堆吃的,能把猫儿狗儿招来似的。
猫儿狗儿没招来过,虫儿却是来过几次,有几次摆了带花和花蜜的点心,也不知哪飞来的蜂子竟立在上边,吓得玉婵一动也不敢动。
玉婵盯着茶点,不自禁叹了口气,唉,好的时候多黏人,不好的时候又像个什么似的。
*
阿九离了沉府,便往盛京郊外的山里去,他平日里不愿呆在隐阁,只几天去点个卯领任务,只极少时日宿在隐阁。
他一直与林中的狼群生活,更幼年时被林中的母狼抚养。他记忆中大半时间都在山野间度过——直到被人贩子捉住卖给隐阁。等他有能力独当一面后,便找回原先的洞穴,所幸母狼未死,他还有归属。
阿九在林中呆了几日,日日与狼群作伴。
几日后他回到隐阁,却被十一捉住。
“老九,来,”十一扶着门沿,朝室内的少年喊话,“带你去个好地方。”
阿九自顾自脱下外衫,嗅了嗅,扔到一旁,继续解开中衣的束带,衣衫滑落,露出他上身赤裸的脊背。
少年的皮肤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细腻,可其上却纵横交错着大小不一的疤痕,因不见日晒,比脸要白上一些,更显得伤痕可怖。
他也不管身后有人盯着,继续脱下裤子。
十一觉得有些不忍直视,毛都没长起来的屁股蛋子,还是男人的,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可这少年换衣裤竟也有种凛然的气势,他心中肃然起敬,道:“九哥,今次有个任务,帮帮忙,人头归我,钱归你。”
和银钱相比,十一对功绩更热衷,若是能往上升,在隐阁的地位则会更高。
而阿九则不同,除了银钱吃食,其他一概不太上心。虽然年纪小,实力却不俗,可大概也正因为如此,只挂个虚名,无甚实权,所幸他也不感兴趣。
*
阿九盯着眼前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有些犯困,打了个呵欠。
男男女女衣不蔽体,搂搂抱抱的,比往常看到的人做的举止更为亲密。
十一今次带了阿九来的是青楼,可阿九懵懂,并不知这处是做何事的地方,原先的领的任务也少有风月场合,只觉得等得实在有些无聊。
十一推了推阿九:“待会儿他进去办事,看准时机就……”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阿九听着周围丝竹管弦的曲乐昏昏欲睡,终于强打起精神。
叁层雅间聚会的众人叁叁两两散去,主位的男子也拉着身边的妓子往榻上滚。
两人掩着身形闪身便入,上了房梁,便见床榻那处的男人正脱得赤条条。
阿九见状便想冲上前直取首级,却被十一拦下。
他不解,见男人脱了自己的衣衫,便要去脱女人的,两人抱在一处,没一会儿里间便传出男女交合的声音。
那女子惯会呻吟,一口一个“大人好棒”,“大人入得奴家好舒服”。
阿九见那两人翻云覆雨,不由得想到前几日看的话本图画,又想到自己和玉婵抱在一处的样子,和这两人的情形有些相似……
十一却听了直摇头,无声咋舌,朝阿九抬头示意,比了个小拇指。
见阿九神游天外,戳了戳叫他回神。
没一会儿,下头男人的喘息急促起来,十一见状,立马跳下地,几瞬到了床榻旁,从男人背后割了他喉咙,霎时血液喷涌而出。
底下的妓子见状,登时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形喊出声,便被阿九敲晕,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十一办完事,和阿九一并出了青楼。
他十分懊悔,觉得要是阿九不来,自己还能多得些银钱。
阿九才不管他心里的小九九,忆起他刚才的动作问他:“什么意思?”他学着十一举起了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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