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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本欲离开的萧子申一听旧秦宝藏,一惊时,也想听个究竟,就又坐了回去。

    其他酒客只抬头看了那说话的酒客一眼,却没人应他。那酒客也不在意,又轻笑道:“我原本想,那旧秦国库金银何等庞大,别说我们这几个人,就是再来个十倍、百倍,怕也是搬不完的,就想与好汉们结伴为朋,大家一起发财,却是在下唐突了!”

    萧子申又看了那出言的酒客一眼,暗想:“你们就做白日梦吧,战天讳的金银,岂是你们能拿的,我看你们去送死还差不多。”但萧子申早见过了这些利欲熏心之辈的嘴脸,连帝九诏他们都是说不通的,自己又何必多费唇舌,没得找不自在。

    这时,又有一人嘿道:“我看兄台还是歇歇吧,听说秦王殿下到了安州,不日就会尽起京西路禁军北上,到时这大军一围,慢慢的也就搬完了,岂轮得到你们”

    现在出言之人,若是地阳子等见多识广的人物,就识得是川东双怪剩下的那许文算,也就是前年与地阳子、镇三山等追袭是非枭境,欲寻汤勉之报仇之人。

    许文算话一完,众人窃窃私语片刻后,又有一人道:“我说许老怪,你怎知秦王殿下要尽起京西禁军,你又怎知那秦王搬得完你该不会是想诓骗了我等离去,好自己多搬些回家吧”

    又有一位喝了一大口酒的人说道:“再说,这秦王管天管地,还管得了那旧秦的银子归谁不成又不是大赵的,就是叫天下人评理去,咱们也该分一两分去!”这人话一出口,顿时就得了不少附和之声。

    许文算又嘿嘿道:“秦王自管不了你们,但秦广王就管定了!我劝你们还是用脑袋多想想吧,既是旧秦宝库,又是朝廷得了图录,怎么突然间就传扬的天下皆知了魏王、秦王殿下也派人传出话来,说这宝库该是假的,叫人不要费心徒劳,说不定就是什么陷阱诡计,我看你们还是管好自己的脚吧,别把脑袋弄丢了!”

    许文算提到的秦广王,就是传说中主管地府的十殿阎王之首,专司人间寿夭生死册籍。

    萧子申看了一眼许文算,虽不识得他,但也对他有几分欣赏了。在秘窟宝藏诱惑面前,帝九重他们应是见传遍了天下才不得已道出实情来,但能看清其中利害得失的,又能有几人,大多都是想发横财之辈,此人能冷静分析,又善劝众人,也算不错了。

    但他人如何肯听,又起了不少冷嘲热讽之言。

    萧子申知道图录之事宣扬天下,应该又是战天讳等人的诡计,利用的就是这群白痴。只是帝九诏他们已实情说了开来,也不知这群人还有什么可利用的。

    最先开口的那酒客又道:“只是有一点奇怪,之前传言,都说旧秦宝藏在蓉州东北的龙岭山,为何魏王、秦王他们却说在这京西路的北宫山该不会是故意引了众人来此,他们却悄悄派人去龙岭山挖秘窟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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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 小星宿劫
    这时,门外突然传出声道:“若想知道真假,大家何不去安州寻了秦王拿图来看现在朝廷三图已得全,定是清楚明白,众位好汉说是这个理不是又为何在此徒费力吵闹”

    萧子申抬眼一看,竟是地犀教的东启明与西长庚二人,一时就觉好笑。 //没想到这西长庚的脚竟好利索了,看他行走迈步,竟似从未被刺过一般。正好萧大爷刚受了些鸟气,又受了些惊吓,就拿你们两个小长老玩玩吧。

    刚才出言的,就是东启明,只是他的话却没人附和,大家只低头吃酒吃菜。

    这也不是这些江湖人傻,如此简单的法子,还需得你东启明来提醒。早前就有人去安州安抚使府欲寻帝九诏,但那裴仲殊可不是好惹的,所谓的战神,大多都是杀神,帝九诏还没有得到消息,裴仲殊就领将率兵以围攻安抚使府为借口,将欲闹事的江湖中人杀的干干净净。

    众人得了消息后,谁还敢去闹,都做了缩头乌龟了,只能在这酒楼茶肆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所以,还是展平在岳州时说的好,为何那魏国得了川图竟无人去寻麻烦,因为去寻麻烦的人都死了,多死几次,谁人不怕。

    所以,这裴仲殊屠刀一下,这些所谓的英雄好汉们也怕了,顿时就被镇住。

    酒楼里的英雄好汉们低下了头,就剩了一个含笑直背的萧子申与许文算鹤立鸡群,东启明与西长庚自然就看见了,也知道萧子申如今的修为,大惊失色下,急忙往酒楼外退去,就欲逃走。

    萧子申哈哈一笑,扔下酒菜钱后,转身就纵出酒楼跟了上去,只不慌不忙的紧跟着东启明二人往镇外而去。东启明二人逃了片刻,见萧子申只远远的跟着他们,虽不解,也只顾奋力奔逃。

    萧子申也不是不想拦了他们在镇里,他一心要问些事,怕被人听了去,又怕他拿了东启明二人之事传扬出去,引起战天讳等人的警觉,所以才不在镇里动手。

    萧子申追到镇外后,见四周已没人,闪身数息就追上了二人。东启明二人尚来不及分开逃走,就被萧子申制住,随后就被萧子申带去了一处荒凉地。

    萧子申看了看西长庚,伸脚踢了踢他的双腿,道:“西长老,你老人家的腿可好了前年那时,我还不知自己竟是你们的少主,毛手毛脚的,可多有得罪了,你老不会怪罪我吧”

    萧子申见西长庚急忙连声称不敢,就蹲下身子去挽了他衣袍来瞧,又吓得西长庚脸色一变。萧子申看了看西长庚双脚小腿的伤疤,点头道:“小腿被剑穿过也好了,那大腿就不用瞧了,应该好的更齐整。”

    就在西长庚松了一口气时,起身的萧子申竟拔出了他的佩剑,顿时又吓了他一跳。

    萧子申拿剑在手,试了试剑刃后,就嘿嘿一笑,道:“师父常说,为上者,需得持衡周正,无有偏向,则臣守矩敢不效死力耳!师父说了不少话,都是废话,就这句有一两分道理,既然我莫名其妙的就伤了西长老,为求无偏,东长老也将就受些吧。”

    东启明听了萧子申之言,正求饶,已被萧子申一剑贯腿而过。萧子申把剑插在东启明腿上后,就放开了手,任剑在肉,只疼得东启明冷汗就下来了。

    萧子申又对二人笑了笑,突然就变了脸色,道:“从现在开始,少主我问的话,都需你们抢答,谁若慢了,就算是对的,也得罚。若都不答



第四百零四章 家家难念
    提起战天讳时,萧子申眼中仍露出哀伤痛苦之色,看来自与地犀教、断剑山庄这些毫无感情之人不同,终归是不舍的。手机端 //m.vodtw.la

    萧子申抛开思绪后,就在附近挖了一个坑,随意的埋了东启明与西长庚二人了事。

    处理好后,萧子申又转身往南去。因东启明与西长庚,又想起了丁泽舟、战天讳等人,随之又思及丁世衣、醉红颜、醉梦珑等,再寻思了帝九诏、卫子师等人与秘窟图录,竟忘了去寻州县镇歇息,到天黑了,仍在荒野。

    萧子申寻了附近农家,随意的买了些东西吃后,就寻了一背风干燥处歇息,反正衣袍也脏得不成样子,也不在乎。

    夜里,萧子申功力深厚,警觉也高,翻身坐起后,果然远处传来破风声,随后就停在了不远处。萧子申辨得来人功力不凡,不知是谁,不想徒惹麻烦,忙收息敛气,就静坐着不动。

    只听一声道:“徒儿,你做的好事!”

    萧子申闻言一惊,竟是兵解上人的声音。也不知这一声徒儿,是唤的藏虚,还是藏法。原该也是藏法,那藏虚只与兵解上人一同作恶,只有藏法仍是慈悲心怀,不与他胡作非为。

    果然不出萧子申所料,答的正是藏法:“师父,你老人家叫我与师兄西渡求法,求的该是佛法、善法,为何师父与师兄却偏要插手神州武林之争,为何又偏要与人为恶,这岂不是与我佛慈悲的禅心背道而驰”

    又听一人喝道:“你这不肖弟子,现在是师父他老人家劝你回头,你竟敢来质问师父,真正是要反了!”正是藏虚。只听藏虚又道:“师父,这藏法已入了歧途,无可救药,依弟子之意,怕是留不得了!”

    萧子申听得只是摇头。这藏法为善,兵解上人、藏虚作恶,怎么在藏虚嘴里,却似颠倒了一般,还说藏法入了歧途,需得回头。若说师令难违,倒还说得过去,但师令为非无德,谁又抗不得!

    萧子申一听藏虚在怂恿兵解上人对藏法动手,知道他们师徒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真会动手,又不知藏法是否已被制住,顿时就欲纵去。但不见有动手之态,不想过早暴露,好出其不意,又改了悄悄靠近去。

    又听藏法道:“师父、师兄,我自幼习修禅法至今,顺从我佛本义,锻炼佛心,为何就是入了歧途,又何来回头之说”

    兵解上人阻止了藏虚说话,叹道:“徒儿,为师知道你不理解我等作为,现在知晓了,怕也有失望之心!但为师可以告诉你,为师与你一样,绝没有失了向佛之心。为师做的这一切,绝非出于本心,也非为了私利,都是为了我东海佛宗,为了我东正寺!”

    萧子申一听此言,就知道为何藏虚一心想兵解上人处死藏法了。先不管兵解上人此言是否真心实意,但他说这一番话,可见是真想让藏法理解他,认同他,好回心转意,不要与他作对。如此想来,苦口婆心劝解一个叛逆徒儿回头,那就有一个天大的可能,既是疼他,也是为了传承他口中的东正寺,这怕就挡了藏虚之路了。

    藏法道:“师父,东海佛宗亦源自神州,既是为了东海佛宗,为了



第四百零五章 东海是非
    藏法听了兵解上人所谓“神皇虔心向佛,不过做给外人看罢了”之言,不觉色变踉跄欲倒。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在白马寺后山时,自己还曾信誓旦旦的对佛师说道:“东海神皇亦是推崇我佛之皇!”如今一语揭穿,若师父所言为真,自己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天人师什么神皇必千里亲迎佛师前辈,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萧子申不知藏法对天人师之言,自又是另一番心思了。没想到这东海神照国也是争斗不休,又是神皇,又是大将军、佛宗的,这天下真就没有净土吗

    藏法摇头道:“师父,弟子还有一事不明,为何毁寺灭佛,能还东海清净难道我佛宗以慈悲之心教人向善,竟成了罪恶了吗持节大将军此意此想,未免过分!”

    兵解上人轻笑道:“藏法,你果然是不知,既是好事,也是坏事!你可知道,自佛法东传入神照国以来,凡有杀人放火、为非作歹者,只要自誓受戒,入了寺庙,无需三师七证,就可躲避国法,自此无忧,这岂不助长了歹人的恶焰弑斗魁之言虽有偏激,也不能说他错了,谁叫咱们东海佛宗受戒不严,寺庙成为了藏污纳垢之所,授人以柄!”

    萧子申心下一笑,怪不得这兵解上人与藏虚两个秃驴如此可恶,若东海之人许多是因恶为僧,长此以往,也就不奇怪了。看来那持节大将军弑斗魁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坏人,说不定正是为了肃正风气。

    又听兵解上人道:“藏法,僧人不缴税,不服役,你应该是知晓的!”见藏法点头,续道:“这就对了,许多百姓并非为了什么学法参禅入寺,不过为了逃役避税罢了。这些人好逸恶劳,不仅坏了佛法,坏了佛宗名声,必然也影响了整个国家的税役,还不时结伴闹出事来。你说说看,弑斗魁所言‘毁寺灭佛,还东海清净’,为师反驳得了吗还不是只有任人宰割!”

    藏法也没想到僧人竟有许多是这般来的,只摇头叹道:“师父,既如此,我们也不必过问了,这既是佛宗僧人罪孽,我等自坦然受之,何必又要强逆因果,牵连来世我等自修自己的,四方缘化,度己渡人,苦茶冷饭,皮囊不朽足矣,没有寺,没有宗,就没了我佛,没有佛法了吗持节大将军毁得了寺,但如何能灭佛何必要随之起舞!风尘染人,自染俗世之人,我等避去就是,何必管他毁灭存生看来,东海佛宗备受尊崇,不仅不是福,却是祸,空长了逐名空名之僧,毁了修行传法之念!”

    兵解上人道:“为师知道你禅心坚定,慧根不浅,所以才不想让你沾染这些俗世俗事!但我等就算坦然承受因果,因果更也挥之不去,牵牵绊绊,令人世世避无从避!你可知道,神皇已决定与伏海名鉴联姻,就不知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若厌恶佛宗的伏剑主再入了神照国中枢,到时谗言一进,若我等再不能挽回神皇天意,哪还会有苦茶冷饭之世,东海佛宗、东海僧人早没有立足之地了。”

    藏法顿时惊道:“师父,东海剑神何时又厌恶佛宗了他为何又要厌恶佛宗”

    就在萧子申因“剑神”二字一惊,只心里暗叹怎么剑神还不如兵解上人,又听兵解上人道:“剑神,他也配真不知羞耻!伏剑主一把剑,也就在东海算一号人物,以他的剑法,若来了神州,别说什么三清道门、经天纬地,就是镇三山、叶留神之流,他也要退避三舍!不过就是山上无老虎,猴



第四百零六章 后会有期
    藏虚没想到闹了半天,兵解上人竟让藏法接传衣钵,顿时又气又怒又急,忙一把打开藏法接去之手,拜道:“师父!”

    兵解上人自也明了藏虚之意、藏虚之心,叹了口气,道:“藏虚徒儿,我知道你的心,但你不如藏法!若你能活着回去,为师只望你能好好帮衬藏法,光大佛门;就算做不到,也不要坏事,更加佛宗担子!”

    萧子申听得暗暗点头,这兵解上人虽为非作歹,看来在大事上也不糊涂,为东海佛宗之心应也是真的,所以才传住持之位与藏法,而不是一直与他一条心作恶的藏虚。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但兵解上人也太过狭隘,并未真正参透佛法慈悲救世之心,既是为了东海佛宗,为何又来祸害神州,这又岂是佛者该为却与那六凡界倒真有几分相似。

    兵解上人一席话,又使藏虚绝望起来。藏虚一直对兵解上人言听计从,无有违背,自是讨好望能得了欣赏,传承衣钵住持之意,没想到兵解上人心里却是属意藏法这个傻子,何其不公也!

    但藏虚哪里又知道,藏虚虽听话,却不是一个好人,不是一个好僧,兵解上人自己已经坏了修行,牵累东海佛宗,虽事有因,恶起终究要恶报,若再让藏虚接了位闹下去,别说神皇、弑斗魁、伏剑主,说不定就惹怒神州三教东伐,到时东海佛宗就真要完了。

    藏法却不一样,虽有时或因对世俗之事不大明了转不过弯,但人是极其聪明的,又怀慈悲之心,更有光大佛门之念。

    虽以藏法所思所想,或一时会被弑斗魁等人压制,甚至给东海佛门带来巨灾,但对东海佛宗长久是有利的。再加之他又在神州结下善缘,因果轮回,总能报到东海佛宗上,这就是东海佛宗的希望了。

    藏法一心只在禅法,并不在乎这住持之位,但既兵解上人要传,又不是歹事,自坦然受之。这其实更体现了藏法不凡之处,他接了师令,接了责任,却不是为了权位,自比一心为图住持之位而做的藏虚不知高明了几倍。

    也难怪藏法如此不听话,兵解上人却仍传位于他,看来兵解上人所谓为了东海佛宗,该是真心实意的。

    藏虚被兵解上人阻下后,见藏法跪地叩首,恭恭敬敬的接过信函,知自己再无希望,一时不知该恨兵解上人,还是该恨藏法。

    兵解上人吩咐藏法,若要回东海,就快回,不要再耽搁,恐日后有变,随后就唤了藏虚一同离开。

    萧子申见了藏虚看向藏法的眼神,知道他怕是还想留下来对付藏法的,但兵解上人自也能看透几分藏虚的心思,连厉声喝他同走。

    兵解上人与藏虚离开后,萧子申就走了出去。

    藏法见了萧子申,先是一愣,随即轻笑道:“施主,没想到你竟然在,我们刚才之言,是否都听去了”

    萧子申不想骗藏法,点头道:“我原本以为兵解上人要对付你,所以才悄悄靠近了来,没想到却听了你们神照国的秘辛,真是抱歉了!”说着,就对藏法一揖。

    藏法将信函收起来后,道:“都是些争权夺利、见不得光之事,其实也不算什么秘辛,听既听了,有什么要紧!”说着,又一笑,续道:“不瞒施主,小僧也以为师父是要杀我,否则我又何必逃!我一直待在寺里,却没想到东海佛宗已艰难至此,真是桃花源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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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枭境钦使
    藏法离开后,萧子申收拾心情,就去附近市镇买了匹马,一路南下往安州而去。手机端 //三日后,快到安州时,竟在官道遇到了北上的帝九诏等人。众人见萧子申无恙,自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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