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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萧子申入战,拓跋文绍以一敌二,数十招就感不支,已被萧子申道神识剑击伤。现在退不走亦胜不得,拓跋文绍早急了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拓跋文绍尚未寻思出脱身之策,归思与阳衮又先后来到,可以说已入了必死之局!拓跋文绍抬手一指归思道长,高声道:“阁下到底是谁”

    归思道长只冷冷的看着拓跋文绍,随即剑气自发,雪地瞬间现出字来,书道:“拓跋文绍,三清界之变,有没有你一份裴仲殊出事,是否你也是罪魁祸首”

    剑气一发,雪地字现,拓跋文绍霎时一颤,咬牙道:“你果然是三教之人,只不知是道门之人,还是儒门之人但就阁老所形容的高手,怕该是道门之人!”

    归思道长点头扬手一划,书道:“贫道出身道山三清界,该你答贫道的话了!”

    拓跋文绍深吸了一口气,道:“三清界之变,本王只是略有耳闻!至于裴仲殊之死,本王虽是罪魁,但为本王策划这一切的,却是阴阳童子,只不知你这藏头缩尾的鼠辈,敢不敢去寻阴阳童子他们!”说着,就流露出了讥讽之意。

    看来,神隐逸他们所形容的归思道长修为,拓跋文绍怕是有些不大信的,这世间怎有如此高手,只心觉是神隐逸等惧怕而夸大!所以拓跋文绍猜测怕不一定比得过阴阳童子,也才有现在他之言与之意。

    归思道长也不管拓跋文绍的不屑,看了持剑而立的计策衍一眼后,又书道:“宰父辛、神隐逸、梅石老等人袭击拔里慕容氏,你可知道”

    归思此事问出,计策衍瞬间一个踉跄,看向拓跋文绍的神色更添必杀之意!

    拓跋文绍只哈哈大笑道:“区区一个拔里慕容,袭击了就袭击了,与你三清道门何干阁下想问的,怕是三清界之事,是否与拔里谷之事有牵连吧”

    拓跋文绍说完,就扭头看向一旁的萧子申。看来萧子申在地底石牢中与神隐逸的交谈,神隐逸也说与了拓跋文绍知晓。

    归思只写道:“有没有关联,已不重要!宰父辛既然已亡,此仇自然烟消云散,但神隐逸的狗命,贫道非取不可!现在你答我,你可与拔里谷之事有关”

    就在计策衍快要忍不住时,拓跋文绍终于答道:“拔里谷之事,本王曾请阁老他们慎重,因为那时孝文皇帝已继位,而慕容家主有救驾之功,一不小心,就可能酿成大祸!但那时的我人微言轻,神隐逸他们一意孤行,本王只能说声遗憾!阁下的问题,本王已回答周全,现在可否离开了”

    拓跋文绍说完,只看着归思道长,看他是何意思!因自归思道长出现后,只归思问话,连计策衍亦不插言,拓跋文绍已猜测归思道长的地位比计策衍高。

    归思道长刚才说拔里谷之事与三清界之变有否关联已不重要,在拓跋文绍想来,归思问起拔里谷,其实也是因为太初真人,他主要追究的,也不过就是三清界之变的参与者,所以才说要取神隐逸之命而不提他。




第六百七十五章 作戏逢场
    而归思道长后来之所以再强调拔里谷之事,想来是因了道门的行侠仗义之心。但拔里谷之事,慕容家虽死伤不少,但因有太初真人出手,家族是得救了的,而拓跋文绍又不是参与者,想来归思道长也不会拿他怎样,所以就实言说来,以争取生机。

    归思道长瞟了拓跋文绍一眼,已不再回答他,只对计策衍微一点头。

    计策衍会意,随即持剑踏向拓跋文绍,道:“拓跋老贼,你刚才自己招了,仲殊之事,虽是阴阳童子一手策划,但你也是罪魁,阴阳童子要杀,你的狗命也饶不得!”

    拓跋文绍刚对归思道长喝道:“你们……”计策衍之剑已到了身前。拓跋文绍再不能分心,只抬掌又战计策衍。

    数招之后,萧子申与阳衮刚持剑欲上前一助计策衍,归思道长身形一晃,瞬间就到了拓跋文绍身侧,满功道掌一起,瞬拍向拓跋文绍。

    拓跋文绍一掌扫开计策衍之剑,旋身一接归思道长来掌,却如何接得住,只听得嘭一声巨响,拓跋文绍只被归思道长一掌震得蹬蹬后退。

    拓跋文绍再无法平静,又喝问道:“阁下到底是谁可敢现面一见”

    归思道长如何还理他,纵身就到了后退的拓跋文绍头顶,随之剑指一捻,翻身往下一击,指尖霎时化出千剑急旋如伞状,已往拓跋文绍当头罩击首发

    拓跋文绍双掌排空运劲一起,纳奇异录抬掌迎向无法闪避的剑威。罡劲、剑式相交,拓跋文绍抵挡不住盖天之威,双脚只被归思道长剑劲深功击得陷入雪下湿土。

    就在归思道长功劲压得拓跋文绍挣扎不动时,计策衍闪身一到,旋剑一划,已切开了拓跋文绍腹部。若非计策衍还有话要说,这一剑定是划向的拓跋文绍脖子,那时拓跋文绍哪还有命在!

    拓跋文绍受创内息一乱,归思道长雄掌嘭一声击在拓跋文绍上扬的掌上,只把拓跋文绍击得半身入地,不仅又撕开腹部剑伤,更让拓跋文绍瞬间内创。

    拓跋文绍尚未来得及震地退出,归思道长顺势而下,剑指一点拓跋文绍百会穴,劲道入体,只沿着后顶、强间一路直到腰俞穴,拓跋文绍功力抵挡不住,督脉顷刻被毁。

    若非归思道长刻意为之,这一指下去,何止督脉,怕是头颅与脊骨已完全不保,定已身亡!

    拓跋文绍也没有想到仅仅数招,他就败在了归思道长与计策衍二人手里,事前谁能想到!也可见归思道长的修为是何等高深,只让拓跋文绍惊颤心如死灰,今日再无性命!

    拓跋文绍心思刚起,归思道长已化指为掌,随后覆盖在拓跋文绍头顶一吸,已将入地的拓跋文绍提拿了出来,旋指一点,已封住了他的穴道,又为他止了腹部血流。

    拓跋文绍被制,归思道长负手一退后,计策衍随之也持剑一停,就走到拓跋文绍身前,道:“拓跋文绍,孝文皇帝继位时,你应该只志学之年,没想到竟就与神隐逸他们过从甚密。若你们三兄弟真是孝文皇帝之子,以神隐逸他们对付孝文皇帝及拔里慕容之心来看,怎么会与你们共谋,而你提起孝文皇帝时,也没有半分感情,加上太皇太后当初只诞下了一位皇长子,老夫给你机会,你们三兄弟到底出自哪一家你若实言相告,老夫就给宁王府留下香火!”

    拓跋文绍心里不屑,只冷笑道:“计策衍,你也不要来吓唬本王,别忘了你儒门传人的身份,今日尚有道门高贤在此,你若敢对宁王府妇孺下手,怕你也要给宁王府冤魂陪葬!”

    别说拓跋文绍,就是萧子申也这般认为,随即就瞟了归思道长一眼,暗想:“就算计前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归思前辈定也不会同意!”

    没想到却只听计策衍高声道:“是吗带上来!”话音一落,就有魏将领兵带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过来。拓跋文绍色变尚未说话,那魏将已一剑杀死了少女。

    就连萧子申亦惊得心脏狂跳,只不解的转头来回看向归思道长与计策衍,难道仇恨真能使人冷血无情至此吗

    随着计策衍冷眼讥笑看着拓跋文绍,又一声:“带上来!”拓跋文绍再不敢不出声,忙道:“计策衍,你给本王住手!”

    计策衍冷冷道:“拓跋文绍,你真以为老夫就心狠手辣不起来!你若不识好歹,就是杀得宁王府鸡犬不留,老夫眼也不会眨一下!我再问你,你们三兄弟到底出自哪一家”

    随着计策衍话音,又一孩童被人带了上来。拓跋文绍只死命挣扎,被制之身却如何动得了半分,只喝道:“计策衍,我可以说!”随之双眼一瞟孩童,续道:“你真想让他听了去”

    众人自然明白,拓跋文绍道出出身来历,若他真与孝文皇帝无关,而又让孩童沾染、记上了仇恨,说不定将来又是事端。

    而拓跋文绍此言,也有试探计策衍之意。若计策衍闻言后让孩童离开,就表示计策衍之言是真,他在乎孩童的感受,就是真心会放了宁王府之人。

    若计策衍毫不在乎孩童是否听去,就表示计策衍早有诛杀宁王府满门之心,那他就不会再说半个字。

    当然,以计策衍的智慧,说不定也能想到这一层,从而误导拓跋文绍。就算如此,拓跋文绍也只有赌。

    拓跋文绍见了计策衍还没说杀魏将就动手杀人,虽不知计策衍是如何擒了宁王府之人而又不见回报,但已知计策衍早有准备,可见思虑周全,准备充足,早认定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计策衍一哼,随之就让魏将领兵带走了孩童与女尸,道:“拓跋文绍,你若好好说,谁也不用听;你若说不好,谁听去也无所谓!宁王府存续,全在你一念之间,你自己选择吧!”

    拓跋文绍知道,计策衍所谓的谁听去也无所谓,定是要杀得干干净净之意,一时又重新认识了计策衍,经天纬地的计策衍,儒门的计策衍,大魏的丞相计策衍!但见了方才之杀,拓跋文绍已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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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 安宁不宁
    孩童消失眼前后,拓跋文绍深吸了一口气,道:“计策衍,你说的不错,本王兄弟确实不是孝文皇帝与太皇太后之子!但本王说出来历前,你可否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因何起了疑心你之前曾言,待本王死前,你自会告知真相,现在不正是时候”

    看来,拓跋文绍也知今日难保性命,竟说出这般话来。

    这时,拓跋煦已挥军定了大局,吩咐阳衮与逼阳隆安处理接下来之事后,就与拓跋羽等人行了过来。

    计策衍等对拓跋煦行礼后,道:“也不是我等起了疑心,只是太皇太后母子天性,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像孩子与她诞下时有些不同,所以就告诉了孝文皇帝!

    “那时夺嫡之争何等激烈,加上安王手段卑劣,孝文皇帝怕有人以诡道对付尚是太子的他,所以就听从了太皇太后之意,暂时保留意见,这就是后来孝文皇帝为何不立宁王为太子的由来,因为不想赌!

    “但因宰父辛、神隐逸等人后来与宁王来往密切,孝文皇帝直到驾崩,也不知神隐逸师徒竟是安王之人,还一直重用他们。当然,老夫等也是今日方明白,原来你们早就勾结在一起。

    “孝文皇帝因有之前夺嫡之事,一直非常担心,怕有大魏两大最强高手为伴的宁王发难,所以才一直不立太子,直拖到了驾崩前才突然立了先帝!”

    拓跋文绍哈哈大笑道:“只是怀疑吗没想到竟如此简单!但本王也佩服太皇太后,据我所知,她诞下嫡长子的当日,只看了孩子一眼,而当夜孩子就被调换,没想到她竟有印象,可是天意了!”

    计策衍顿时惊道:“原来是昌阳之事,如此说来,宁王就是那安王之子了,你们都是!”

    话已至此,拓跋文绍自无不可对人言,点头道:“计策衍,你果然好记性!那时正值天下大乱,神州四分五裂,世宗皇帝继位后,一改太祖、太宗皇帝的保守,随后就挥军开始往东扩展疆土!

    “代唐自立的大梁在朱温被其子郢王朱友珪弑杀后,又经历兄弟相残夺位,国力已大减。大梁末帝朱友贞见大魏日渐兵盛,怕大魏随之会攻打四面受敌的大梁,就许予大魏当时的大将军,助他称帝立国,结为兄弟之邦,使本是留守昌阳防范大梁的大将军,竟突然反叛。世宗皇帝当时正在东线交兵,分身乏术,就命尚是太子的孝文皇帝与先王分军回夺京师!”

    计策衍哼道:“当时的安王怕死不前,为了害孝文皇帝,竟连兵也不支援,只让孝文皇帝孤军一战叛贼大将军!安王本想等孝文皇帝与大将军两败俱伤后,再进兵坐收渔利!

    “没想到孝文皇帝竟以弱胜强,在昌阳之南大败大将军,并将之斩首!不仅如此,孝文皇帝还故意散布得胜沾沾自喜之态,以迷惑为大将军后援的梁军。

    “孝文皇帝见计成,随之亲率精锐袭击了朱友贞的中军,竟差点斩杀了毫无防备的大梁末帝。随后梁军在孝文皇帝的攻击下,连战连败,一溃千里,直退回到大梁后方,再不敢主动与孝文皇帝一战,只割地求和!”

    拓跋文绍苦笑道:“先王本想害了孝文皇帝,没想到反成了其英名,一时三军将士无不拜服,更稳固了孝文皇帝的太子之位,也才有后来的无奈行刺之举。

    “先王领军随后入昌阳时,也正值太皇太后与先慈临盆!当时先慈早产,竟与太皇太后同日诞子,先王认为是天意如此,所以就趁孝文皇帝专注军政,看护松懈,随之偷梁换柱,就以三弟换出了太皇太后的嫡长子,为夺嫡留一条后路!也正因此,本王三兄弟生做一般模样,先王怕被人察觉端倪,就将本王与二弟隐匿养了起来!”

    计策衍看了拓跋煦一眼,才问道:“没过多久,安王府就传出了王子夭折之事,随后安王妃也逝世,当时所谓孝文皇帝害了安王妃母子的谣言,怕也是安王的杰作了”

    见拓跋文绍点头,计策衍续道:“那老夫问你,太皇太后的嫡长子真的死了吗又是怎样死的”拓跋文绍摇头道:“那时的我,怎么可能知道,计相怕要去问阁老了!”

    计策衍踏前一步,喝道:“拓跋文绍,少给老夫装蒜,若神隐逸知,你怎会不知多少杀头灭门之事也说了,还怕这一桩吗”

    拓跋文绍轻笑道:“本王确实不知!是阁老动的手,先王没问,本王自然就不过问。所以,本王叫你们去问阁老,可没有推卸之意!”

    计策衍只冷脸咬牙不住踏向拓跋文绍,道:“看来,安王一脉,比帝廷义更无耻,更残忍,更该死!”计策衍随之一掌盖向拓跋文绍顶门,重创被制的拓跋文绍霎时脑浆迸裂而亡。

    计策衍杀了拓跋文绍后,又行到拓跋煦身前,拜道:“宁王府之人该如何处置,请陛下定夺!”

    拓跋羽立马噘嘴道:“那什么安王害死了真正的皇伯,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亚父,不如就全杀了吧!”

    拓跋煦瞪了拓跋羽一眼,就在拓跋羽哼哼不已时,摇头一叹,对计策衍道:“但凭亚父定夺!”话语一出,才觉不对,拓跋煦忙续道:“亚父,依朕看来……”

    计策衍忙一把拉住拓跋煦,随之摇了摇头,只挡了拓跋煦话头,已对刚才之问后悔不已。如此难决之事,怎能推给拓跋煦!若拓跋煦以善处之,又怕宁王家之人再生事端;若刑罚过重,宁王始终是皇族,有些事又不能公之于众,怕会污了拓跋煦名声。

    计策衍随之就对归思道长拜道:“前辈,计策衍之意,就饶了不知事的幼儿,为宁王一脉留下香火,不知前辈以为如何”

    归思道长点头道:“既是谋反,又害人偿命,依世俗规矩,你的处置既不显得无情残忍,又罚了恶者恶行,就如此办吧!”

    归思道长之言一出,计策衍瞬间就松了口气,道:“多谢前辈!”他原本以为,归思道长或许会反对株连,没想到竟答应了。



第六百七十七章 圣公飘逸
    其实归思本也没有反对之心,并非是为了计策衍的面子或其他什么而勉强答应,他确实是认同计策衍的处置。

    一是如归思道长所说,世俗的规矩,他本也不会干涉。第二嘛,拓跋文绍如此年纪,已是儿孙满堂,那些年长的子孙,怕也有知晓安王、宁王等秘辛的,若再像安王、宁王等辈一般搅起风雨,不知又会牵连害死多少人,既如此,就把不安定的因素解决了吧!

    拓跋煦等人随之处理拓跋文绍与易州之事,太史公与神隐逸之战亦是如火如荼。二人连战多时,均是嘴角带血,看来已渐入分晓。

    太史公虽伤,但看神隐逸的脸色与反应,怕是已知不敌太史公,随之又连刀刀气卷天攻向太史公后,拖刀一纵,又往远处逃去。

    太史公冷笑一起,抬步一退,只把剑后背,抬起左掌圣功连拍,已化解了神隐逸惶起之式,随后只站立原地望着神隐逸逃去方向,并不追赶。

    神隐逸逃了多时,眼看已不见太史公追他,随之就纵到一棵树上躲了起来,欲暗自调息。神隐逸刚坐下,只闻前方一人道:“神隐逸,逃得了吗”

    神隐逸只惊得持刀立身,随着大树晃摇,漫天银白飘洒而起,随后树上现出了另一个持剑的身影,又是太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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