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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祖天骥见今日大事已成,就嘿嘿一笑,转身离去!

    待祖天骥走后,萧子申顿时瘫坐地上,暗道:“原来师父竟是这般心思,怪不得,怪不得!这样看来,以前的事都通了,都通了!”想罢,只是摇头叹气,连腹中饥饿亦忘了,只混混噩噩的上床歇息了。

    次日一早,萧子申起床略吃了些东西,就急急赶往卫府去,想寻卫子师商量昨日与祖天骥话语之事。未曾想到了卫府,门子竟说众人天尚未亮就动身去了南海情天,那门子只把卫子师交代的去往南海情天的路径图交给了萧子申。

    萧子申手捧路径图,一时怅然若失,就在破烂卫府门前怔怔呆立半晌。过了一会,打开图来瞧了一眼,就按图所示疾疾往城外奔去。

    帝九诏等一早就依了书寒安排,自卫府启程往城外南海情天而去。出城行了约莫半个时辰,见前方一人拦路,竟是地阳子。

    帝九诏摇了摇头,打马上前道:“道长,你不该来此,我们亦不该相见!”地阳子见帝九诏上前来,忙跪下磕头道:“地阳子见过殿下!”

    帝九诏叹气道:“起来吧,有什么事么”地阳子起身道:“回殿下,我见到了半禅子禅师。”帝九诏点头道:“老禅师又出来云游了么可是要会展叔叔”地阳子又跪下答道:“禅师说与英国公他老人家分不出胜负,见我剑意心喜,问起来历,我指引禅师往京里去了。”说着,又磕头道:“请殿下恕罪!”帝九诏道:“道长起来吧,既是老禅师,自然无妨!”

    地阳子又谢了恩起身,想了想,问道:“殿下可知‘世间本无法门寺,世间确有法门寺’是何意”

    帝九诏答道:“寺本因佛而存、因经而存、因律而存、因论而存、因法而存,可归根结底、追本溯源却只是因僧而存、因人而存!没有僧,哪来的佛;没有人,又何来法;没有佛法,又哪来的法门寺!”

    地阳子顿悟道:“所以,道山依旧在,祖庭三清界亦存!”帝九诏点头道:“正是此理!”地阳子一揖道:“我明白了,多谢殿下!”

    帝九诏道:“道长,你快走吧!”地阳子瞧向帝九诏,跪下恳求道:“殿下,我想见见师妹、师弟,可以么”帝九诏愣了片刻,叹气道:“道长,你这是何苦呢!”地阳子磕头道:“求殿下成全!”帝九诏摇头道:“他们在后面,你自去吧!”

    地阳子又磕了头起身,刚举步想往后去,只见水阳子已眼眸含泪奔来,卫子师一脸急色,紧紧跟随!

    地阳子见得水阳子及后面奔跑过来的风阳子,一时欢喜,就上前两步,看着水阳子,唤道:“师妹!”水阳子已是满脸清泪,道:“呸,好不要脸,谁是你师妹我上清宫早没了地阳子这号人!”地阳子顿时羞愧的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过得片刻,风阳子亦来到水阳子身侧,只是瞧着地阳子。

    地阳子见风阳子瞧来,记得上清宫之变时,他还是总角之年,现在已长大成人,又听闻他勤奋苦修,心里欢喜,就抬眼瞧去,唤道:“小师弟!”风阳子见地阳子呼唤,一时犹若回到当年,脚不自觉上前两步,叫道:“大师兄!”

    久年一声“大师兄”,地阳子一时又喜又悲,气血翻腾,热泪顿时夺眶而出。

    这时,却听得水阳子向风阳子喝斥道:“你住嘴,哪来的大师兄他不要脸,你也跟着不要!”风阳子闻言,连忙缩手后退。

    上清宫事变后,除开地阳子,其实只幸存了水阳子、火阳子、风阳子三人。那时水阳子虽只是少女,却比二




第七十七章 不期而遇
    地阳子不知那龙首与萧子申有何瓜葛,竟如此安排,心里暗自惊诧。暗瞥了龙首一眼,点头道:“我明白了!”龙首道:“那滚吧!”地阳子脸色一阴,就告辞离去。

    龙首望着地阳子远去背影,嘿嘿冷笑道:“不知道你会不会把这消息偷偷传与帝九诏呢我倒是希望你能传去,可不要叫老夫失望才好!”

    萧子申奔出城外多时方停了下来,摇头叹息片刻,心道:“我现在去又何用,没得让人笑话!卫大侠的寿辰已近,我就等几天亦无妨。”见前方有一茶肆,奔走多时也觉口渴,就去茶肆里喝起茶来。

    萧子申刚坐下喝了片刻,只见一脸色阴沉、一脸含笑意的两个和尚联袂而来,也进了茶肆喝茶!萧子申自然不识得,这两位和尚就是东海神照国来的僧人:藏虚、藏法师兄弟!

    只见藏法笑嘻嘻道:“师兄,你还生气啊,你也不想想,师弟为了给你疗伤,耗费了多少真力。我可自个儿还带伤呢,却先治的你,这都是因为你积下功德,佛祖庇佑!若不是你救了众人脱身,佛祖岂会让我救你性命!你想想看,是不是”

    藏法气道:“我就不明白,师父为何让你个秃驴也跟了来!”藏法饮了一口茶,道:“你不明白此事,这正是师父叫我来的原因!照我看来,若真要西渡求法,师弟一人足矣,以我的修为,什么法还参不了、学不透!可能师父他老人家觉得我修行已圆满,因而不用来了,才想到让还需求进的师兄前来!”

    藏虚哼道:“居然你已功行圆满,不去那西方极乐,还跟来作甚”藏法嘻嘻笑道:“这就是师父的慈悲了!他老人家早就算到你西来有劫,所以叫了师弟来助你化解。你看,若不是我,前两天你就死在卫府了,可知师父修为何等精深,我等是望尘莫及的!”

    萧子申听得二人言语,方知他们竟与他人去了卫府闹事,只是不知到底所为何事!

    又听那藏法续道:“师父知你修行有岔,叫我同来之意,自然是要助你破了那阻障,以得正果,这既是师兄的福缘,亦是师弟的功德!若让你一人来此,以你心性,我看你不仅不能得了大道禅路,怕是修行更要倒退了!”

    藏虚见藏法字字句句皆来嘲弄自己,脸色越加难看,就拍案道:“放屁!”

    藏法忙念了声佛号,道:“戒口,戒口!师兄你还别不信,你刚不问我为何不去那西方极乐!我告诉你吧,我一直也在奇怪,以我的修为,虽比不得师父,但要往登极乐不是什么难事,可为何一直去不了呢”说着,就拍案而起,直拍的茶杯乱跳、茶水四溅,双手合十道:“直到我等西渡之前,我方明了了!”

    藏虚嗤道:“就是你神经不大正常,所以佛祖不收!”藏法哈哈笑道:“师兄,你瞧瞧,你瞧瞧!我随你才来神州多久,你竟就聪慧了,竟能猜对佛祖他老人家一半心思,你说是不是该师弟来助你禅修”

    那藏法说着,竟凑近了藏虚去。

    藏虚眉头一皱,喝道:“离我远点!”藏法一边嘿嘿笑着,一边退远道:“是是是,未免师兄又犯嗔戒,我还是离你远些好,以免师兄刚增进的修为又受影响,到时师弟我也跟着遭殃!”

    藏虚讥道:“我竟有如此大的本领,能让师弟你遭殃”

    藏法脸色一正,道:“师兄,你可不要胡言乱语,若再惹得佛祖责怪,对你我修行皆有影响!你怎么可能有如此本领,有如此本领的是佛祖好不好!”说着又念了声佛号,坐正了方道:“我刚说你猜对佛祖他老人家一半心思,可不是唬弄你,这话说来就有点长了!话说我等西渡之前,有一日,师弟曾见一老僧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哎哟我的佛祖呀,这可不得了,那蚂蚁一死,竟就天色忽变,狂风四起,狂雷天降,那老僧见状,脸色顿时大变,忙坐下了直念佛号!就在这时,忽然风雷尽去,祥云翻滚而来,那蚂蚁突然变做了你,那老僧忽然变做了我。正在师弟我惊诧不已之时,忽见祥云中竟透出佛祖金身来,言道:‘藏法你本功业圆满,此世当得大证,可惜一步踏差,徒害贱命。本尊念你万世苦修不易,特予尔逆转之机。若来世你能渡得蚂蚁转世的藏虚得了正果,自抵消业报,还你金身,若不然……’”说着,又瞧了藏虚一眼,咳嗽两声后,方道:“佛祖道:‘若不然,就让那藏虚世世成蚁、尔世世苦僧,永踩下去,万万世不得正果!’”

    萧子申听至此,想那藏法定是胡言乱语捉弄藏虚,不觉笑出声来!

    藏虚听得藏法言语本就气恼不已,现见有人嗤笑,就怒道:“小子尔敢!”说着就要向萧子申踏去。

    藏法忙一把死死拉住藏虚,道:“我闻听此言大惊,正要问清佛祖因果,谁知忽然祥光尽去,金身不见,我惊诧醒来,竟是南柯一梦!佛祖临行赐梦,可见是他老人家慈悲,要我等修行有成!师兄何必为了那外人讥笑,徒废修行呢,此举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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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祸从口出
    月盈见萧子申这般说道,就掌力一收,道:“算你小子嘴甜,随了姐姐下去玩玩罢!”

    萧子申明了自己与是非枭境有过节,若与那月盈下去了,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可走又是走不了的,左思右想没有法子,暗叹口气,只得又回转了下去。

    萧子申走不几步,只闻身后月盈笑道:“段中赋,你小子刚才鬼嚎什么呢”

    段中赋见是是非枭境寒月使者,见她似与萧子申说笑,又不知她与萧子申到底算得是敌是友,见那些江湖人已被撩起了火来,正打算退走。这时闻得月盈言语,又叫出了自己名姓来,哪还敢留,忙抽身疾走。

    月盈见状,又仰天酒饮,一个疾步追去。段中赋刚退到客栈外,就被月盈逼了回来。

    段中赋不知月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忙靠近月盈,轻声道:“圣使,我们两家已和好共谋大事,圣使何故来为难我”

    月盈闻听此言,本是笑意的脸庞突变霜寒,抬掌就拍实在段中赋胸膛。

    月盈虽带伤在身,可那浑厚掌力也不是段中赋能抵挡的,段中赋顿时被拍得溢血后抛,直往萧子申脚下楼梯砸去。

    萧子申见那月盈竟对段中赋下重手,一时好不理解,现在见段中赋抛来,也不管那许多,抬起一脚就踹向段中赋。段中赋受伤手忙脚乱之际,竟没挡得萧子申快脚,又被萧子申一脚踹回了一楼大堂。

    那些江湖中人有不少是识得寒月使者的,见状纷纷退避,也不敢再去胡乱对付萧子申了。

    月盈上前几步,抬脚踏住摔倒地上的段中赋,內劲一运,段中赋顿时动弹不得。

    月盈又提起酒壶,大口饮了几口,方瞧着脚下段中赋,笑道:“段少庄主,那地阳子不是你们断剑山庄的人么我可不记得那姓萧的小子是你们山庄之人。怎么那小子竟与地阳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你堂堂少庄主竟没了这话我可不懂,段少庄主,你教教我看!”

    月盈话一出口,众武林中人大多明白过来,原来却险些被段中赋那小子给耍弄了,一时又把仇恨转去了段中赋。

    段中赋被月盈踩在地上动弹不得,现听得月盈话语,冷汗直往外冒。

    月盈见得众人反应,心下暗暗冷笑不已:“这就是所谓的英雄好汉,也敢去打地阳子的主意,我呸!”

    萧子申见段中赋那熊样,一口气终是舒缓过来,就举步行去,道:“段少庄主,你可别不承认!当然呐,若你今天能当着这众多英雄豪杰的面,承认了不是段公明的儿子,咱们也不为难,众位英雄说如何”说着,就嘿嘿直笑,抱拳四扬。

    那些武林人士见有好戏可瞧,哪管你对错,尽皆哄笑应声。

    段中赋只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如萧子申说的那般否认出来,否则就是终身笑柄了。现在竟有些后悔了不该撩拨出地阳子来,弄得现在进退失据。

    月盈心道:“这小子倒会搭话,刚才却怎成了缩头乌龟!”

    她哪知萧子申不曾见过大场面,见众人起哄,就有些心惧;又怕众人不识得他这无名小卒,不信自己话语,到时收不了场,那就真真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况且段中赋又似知晓许多自己师徒二人之事,若再撩拨出图录之事来,那就更是无妄之灾了。现在萧子申见有那是非枭境打头,自然就壮了些胆气。

    萧子申见段中赋竟没了言语,心里神气,就低下头去,瞧着段中赋道:“段少庄主,怎不回个话儿,好叫英雄豪杰们有些乐子吧!”段中赋见萧子申讥笑来,就轻声喝道:“你小子等着,有你好看!”

    月盈见段中赋竟出言威胁萧子申,就嘿嘿一笑,脚一加劲,微微一碾,段中赋竟疼得大叫起来。月盈顿时瞧着萧子申,笑道:“这叫声悦耳,我喜欢!”

    萧子申见月盈瞧来,怕她一个心思转换,又来折磨自己,忙后退了开去。

    月盈轻笑道:“萧小子,你退什么今天姐姐心情舒畅了,可对你没兴趣的。”见萧子申只讪讪而笑,却不敢靠近,续道:“去买坛酒来,最便宜的就行。”

    萧子申不知月盈又要酒做什么,不会又想饮那劣酒了吧但自也不敢问,忙去寻掌柜买酒了!

    萧子申拿回酒来,交到月盈手里后,月盈一口将酒壶里的酒饮尽了,就一把放下酒壶,顺手抓住段中赋头发,将头提得仰起来,道:“段少庄主,你今日若能喝了两坛这酒,我就让你走,如何”

    段中赋打小锦衣玉食,几曾饮过这等劣酒,别说两坛,就是两口怕也难受。见月盈说来,忙低声道:“圣使,你就念在我们两家已有关系份上,就饶了我吧,我一定叫父亲重重谢了是非枭境!”

    本来月盈听得段中赋说“两家已有关系”已是大不自在,后又听得说要谢“是非枭境”,顿时就火气上涌,哪里忍得住,把那酒坛往段中赋头上一砸,抬手就是数个耳光,只把段中赋脸也扇肿了。

    段中赋头也被酒坛碎片划破,有些清血混着酒水流下来。别说段中赋不明了月盈为何突然变脸发怒,就连四周的武林中人与萧子申也吓了一跳。



第七十九章 寒月使者
    月盈见萧子申问起昊天,就冷笑道:“现在算是吧!那昊天不敌地阳子,被打成了狗;后来那度无翼与汤勉之二人又被地阳子打伤,汤勉之更是险些丢了性命。几人见地阳子威猛,竟被吓走了。后来众人仔细一想,又觉不对,地阳子怎可能轻易败得几人!才明了自己竟被地阳子气势惊破了胆,白白错过了对付地阳子之机,一下心里极其不自在,一时寻地阳子不得,就想了这么个无耻法子出来。”说罢,嘿嘿一笑,又倒酒饮了。

    萧子申心想:“那月盈好生奇怪,她不是是非枭境之人么怎似幸灾乐祸一般!”又怕惹出月盈火气来,自也不问,见月盈只是饮酒,也不管她,自己就吃起菜来。

    月盈见萧子申不说话,笑道:“怎么跟姐姐吃酒不自在么姐姐比不了拓跋羽那小丫头么”萧子申不敢说实话,只讪讪道:“怎能如此比,各有各的好罢。”

    月盈笑道:“你少来唬弄我,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谎话张嘴就来。”见萧子申竟吓得抖了抖,想多半是怕自己扇他,不觉好笑,就问道:“你是不是欢喜拓跋羽那丫头”萧子申边嚼菜边应道:“怎么可能,她就是一疯丫头,我才没兴趣呢。”

    月盈嗤道:“你不欢喜她,干嘛巴巴的拼命来救,果然一句实话也无。”萧子申奇道:“我不能救朋友么一定要欢喜才能救”想了想,问道:“那丫头与你们什么相干,你为何捉她去”

    月盈问道:“你可知她是谁”萧子申应道:“不是魏国的公主么。”月盈笑道:“这不就得了!那丫头是帝九诏的客人,若捉了她去,帝九诏未免公主有失,致使两国干戈,必然要派高手救她。若帝九诏派出了高手去救她,自然就是杀帝九诏的时机了。”言罢轻笑起来。

    萧子申终是回过神来:“怪不得拓跋羽猜是非枭境捉她是为了对付秦王,怪不得卫府竟成了那般模样,怪不得那两个和尚去了卫府争斗,怪不得展平擒了地犀教左右使交换师父!原来他们竟是针对秦王而去,却不知子师姑娘与秦王他们有事没事。”想到此,急问道:“他们可是去了卫府杀帝九诏”月盈点头道:“帝九诏在卫府,自然是去卫府,难道去京里不成”

    萧子申又急问道:“结果呢”月盈疑问道:“真是奇怪,你担心谁你的宝贝公主那时可不在卫府!”萧子申怔了怔,就应道:“我师父可是英国公救出来的,你说我担心谁!”

    月盈问道:“令师是谁”萧子申答道:“姓祖,上天下骥。”月盈皱眉道:“祖天骥没听说过。怪不得你小子本领这般差劲,原来是无名之辈教出来的。”

    萧子申嘿嘿笑道:“是么姐姐可知道徐韶清”月盈点头道:“展平的高足,自然知晓!”

    萧子申又夹了口菜细细吃了,方放下筷子,盯着月盈道:“我那无名之辈的师父可与徐韶清伯仲之间!”月盈顿时惊道:“你说什么”萧子申笑道:“我说我师父与徐韶清伯仲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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