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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暗九门除了门主镇三山以外,就以三大护法的武功最为高强。三大护法分别是使名流剑法的叶留神,笛箫双绝的冷曲沉,以及使风月掌的西门临风。

    其中以叶留神一手快剑最为绝伦,就连镇三山也不敢言胜。叶留神乃当年名震天下的神州杀手榜一,在一次重伤下被镇三山之父所救,随后就去了杀手身份,效命于暗九门,成为三大护法首席。

    南翁、冷曲沉二人率众到了宫城东面的东华门后,见宫门大开,门前却不见有人把手。二人互视一眼后,虽觉奇怪,但仍轻身急往宫门纵去。

    二人闯进去后,见卫所及宫门四周竟没有半个人!冷曲沉望了望四处静悄悄的东华门,眉头一皱,道:“南长老,情况有些不对,我们可能已被察觉,宫内怕有埋伏,我看还是退走吧!”

    南翁道:“不行!冷护法,今日局面的促成,不知费了多少心力,以后再也不会有如此大好的局面了。就算里面有埋伏,现在大赵高手都在城外,我们又有何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还是按计划执行吧!”

    冷曲沉低头想了想,随后点头道:“也对,以我们的修为,还怕攻不破一个小小的宫城!”见南翁就要踏步往里去,忙道:“南长老,记住,擒了李皇后,用她威胁禁军不得反抗就是,不得伤了李皇后、韩王、楚王及其他后妃皇子,明白吗”

    南翁顿时不耐烦道:“知道了,都提醒多少遍了!”

    冷曲沉见了南翁并不放在心上的模样,顿时上前,一把拉住南翁,喝道:“南长老,这是警告,不是提醒!你若敢伤了李皇后他们分毫,别怪我暗九门翻脸!”

    南翁心里好笑,我等之势力,又岂会惧你暗九门!但冷曲沉修为不凡,若与他起了争执,今日大事不免付诸流水,眼珠略转,哼了一声后,就点头道:“你放心,我连这点分寸也没有吗”心里却暗思:“待你我分别后,谁还能管得了我,只道是底下的人失手就是了。”

    二人随后伸手一招,外面夜行衣、蒙面属下一拥而入,顿时就随了南翁、冷曲沉往宫内而去。

    待南翁、冷曲沉等人消失东华门后,宫外民居内突然涌出大量禁军,那将领吩咐下属去各门传消息后,留下禁军团团守在门外,自己则入了宫门。宫门内各处房屋内顿时亦现出众多禁军,那将领又吩咐属下锁死宫门后,就带了门内禁军把守在此。




第二百一十五章 宫城喋血
    院内禁军见灵夕持剑杀向冷曲沉,就在将领指挥下,一半驻留原地防护,一半随了主将杀向逃窜的冷曲沉残兵,与院外龙神卫夹杀而去。 //

    冷曲沉并不识得灵夕,见她年岁不大,又是一女流之辈,虽方才被筝音震伤,但他知晓并非灵夕之力,所以并未将她放在眼里。谁知交手之下,灵夕道功深厚无比,竟略胜他一筹,现在他又带伤在身,顿时就落了下风,不过二十余招,已是险象环生。

    冷曲沉眼见得四周属下在禁军围杀下已所剩无多,暗叹大势已去,随后双手指头连按笛孔,张嘴一吹,指头功劲连绵不断间,一招“共律雅音”点射而出,直往灵夕击去。

    灵夕左手轻弹长剑,随手一划,一道太极图印刹立身前,道印旋转下,将冷曲沉音击尽皆化消。灵夕随后运起子午剑法,“丑寅卯辰”惊天一击。冷曲沉急使“弦外之音”一挡时,剑气破音而过,顿时贯穿冷曲沉肩头。

    冷曲沉受创被剑气震得蹬蹬后退时,眼看院墙已在身旁,就抬掌一拍,顿时腾身过墙,急纵而走。

    灵夕随后追至院墙时,不敢擅离宋皇后过远,随后一叹,就站立墙上,左掌运起三清六诀,功聚玉掌间,抬手一招“霸道风月”,掌风惊天动地,刹那就追上了奔逃的冷曲沉。

    昏黄天光下,一声震天巨响,冷曲沉提起十成功力回身一挡时,掌劲浑浑撞来,确实不负霸道之名。三清掌劲霎时击破冷曲沉防挡真气,瞬间击中胸口,又是嘭的一声闷响,冷曲沉双臂被掌劲震的往两旁摆开,前胸、口鼻又是鲜血前洒。

    冷曲沉受创真气大乱下,顿时跌落地上,怕灵夕再追来,尚不敢调息,又趁着转暗的天色,疾向宫城外逃窜而去。连番受创下,脚步已不稳。

    冷曲沉逃走后,灵夕持剑翻身一纵,剑光飘洒间,片刻就与禁军将冷曲沉带来之人斩杀干净,竟不留一个活口。

    灵夕吩咐了众军士收拾院内外后,收剑来到宋皇后身前,娇声道:“母后,满地尸血,不知又要打扫多久呢,你先回屋子里去吧,免得被血腥气熏到!”小女儿态,哪有方才冷目杀伐的样子。

    宋皇后伸手拿绢为灵夕擦净了脸上血迹后,摇头道:“我在宫里过得太过太平了,若当年我就见惯了杀戮血腥之气,又怎会惧怕而不敢抗争!若我一开始就不妥协,九重与九诏又怎会是今日的局面!”

    灵夕听了宋皇后之言,知道她是为了当年没有拼命强阻帝廷义登基而悔恨,虽然谁都知晓,无论宋皇后如何抗争都没有用,但她总觉得是自己的过错。她一介女流,深居宫中,一时无援,就连帝皇尊的亲近内侍都知王德钧都在无人察觉时背叛了,何况当年帝廷义隐藏之深,众人均未曾想过的情形陡然发生,一时被打得措手不及,加之帝九重、帝九诏又不在京里,帝廷义登基又急,除非真的发兵强夺,否则谁又有办法!

    书寒道:“娘娘,你又何必仍放在心上呢!二位殿下你最是了解,他们从未将皇位放在心上过,大家都放下了帝位之事,若娘娘仍一意为此神伤,最后还不是只为二位殿下添了心事,更让他们不安罢了。”

    宋皇后苦笑摇头道:“我知道他们的心,可今日皇族分崩离析的局面,我要负最大的责任……”

    灵夕忙打断道:“母后,你又来了!这所有的事,都是帝……陛下闹出来的,他没有半分悔悟之心,你倒去为他填补,这天下哪有这般理!你若仍自责,说不定二位殿下一怒之下,真就造反了哦,到时天下大乱,就是母后想看的么”

    宋皇后捧着灵夕脸庞,轻笑道:“你又来唬我!对了,我这里应该没有事了,你去仁明殿瞧瞧吧!”灵夕双手轻按住脸上的宋皇后之手,轻摇头道:“仁明殿自有他人主持,我与师叔、师姐的责任就是照看母后。就算母后赶我,我也是不走的!”

    宋皇后笑道:“你这丫头,怎么觉得比思言还小呢,明明不是得呀!”灵夕顿时不依嗔道:“母后,殿下都不嫌我老,你却嫌我,我不依的!”

    冷曲沉受了灵夕三清六诀掌劲后,一路跌跌撞撞的逃到了东华门前。见方才空无一人、宫门大开的东华门已聚满将士,见了自己举弓就连射而来,忙就一边持铁笛急挡,一边沿着宫墙往南退去。

    冷曲沉脱出弓兵射程之后,勉强提气,纵身就往宫墙上纵去,欲腾飞而过。

    大赵太祖帝皇尊与他人不同,定都汴京之后,不愿夺民私产、逼民搬迁,因而没有强权规划,宫城只是以之前京畿路治所改建而来,却是历代以来最小的,也见了帝皇尊朴实爱民之心。那宫墙自也不高,只两丈余,以冷曲沉的修为,自然是轻易能过。

    就在冷曲沉自以为万无一失,眼看就要越临宫墙时,宫墙上突然又站起众多兵士,引弓又射下,冷曲沉忙又持笛连挡而去。

    一般兵士劲道



第二百一十六章 明殿星陨
    仁明殿前的禁军数量虽不及南翁所率教众,但殿前场地有限,而殿侧之路又被随后出现的徐韶清、荣世谨所领禁军挡住,南翁教众欲从侧翼包杀亦不能,大量教众根本发挥不出人多优势。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禁军战力强大,地犀教众一时也进不得,但地犀教众竟也训练有素,虽比不了大赵禁军,但也比冷曲沉所领之辈强了许多,双方一时就胶着了起来。

    南翁见教众一时难攻入殿去,忙吩咐头目率众挡住两翼及后方攻来的外围禁军后,急轻身往仁明殿门纵去。

    就在前方禁军持枪上击、持弓上射从顶上腾飞而来的南翁时,徐韶清与荣世谨已自两侧腾身到了殿前,随后双双使出焚天诀,烈炎四溢间,南翁顿时就被阻挡了下来。过不两招,背后枪声乍起,南翁又运剑一挡时,顿时就被裴正卿三人逼退。

    南翁跌回殿外后,身后大赵将领又率了部分禁军杀来。南翁刚杀了三四人,裴正卿三人又攻杀了过来。

    裴正卿、徐韶清、荣世谨三人修为虽都不及南翁,但相差尚未到无法抗衡的地步,尤其是裴正卿,只略逊南翁一两筹,三人联手之下,南翁只片刻就抵挡不住。

    就在此时,徐韶清与荣世谨心意一通,顿时双双使出天绝地灭之招,瞬间焚气就罩住了南翁。此招去年荣世谨独对全师雄时,连全师雄那般修为亦被制住多时。南翁修为既比不了全师雄,现在又是二人同使,顿时就被困在焚罩之内,难于动弹半分。

    惊天炎气灼焚之下,南翁真气抵挡不住,顿时发须全被焚毁,肌肤干裂破开,内息完全不受控制。

    眼看南翁就要受焚而亡,就在此时,终于有数个地犀教的头目拼死杀了过来,身上接连被禁军所伤下,已持刀、使剑往徐韶清二人斩刺而去。

    裴正卿一时也难于拦下数人,徐韶清二人躲避下,內劲他用,顿时就让南翁脱了困。裴正卿正暗暗后悔,方才没有乘势出手时,持枪就往脱身的南翁杀去。

    就在徐韶清、荣世谨被几个头目缠住时,南翁知晓那几个头目定缠不了修为不凡的二人多久,见现在众军混战,只有裴正卿一人拦在殿前,一时就狠下一条心,再不管全身剧痛、内息不稳,把住发烫长剑,运使出星宿剑法最为上乘的山行海宿之招,磅礴剑气,顿时击退裴正卿。

    就在裴正卿退后,南翁一边口角鲜血滴下,一边大喝着往殿内冲去。南翁一冲入殿内,正心喜急寻李皇后时,突然脸色大变,脚步不稳,竟不自觉后退,一时差点自己摔倒。

    只见殿内李皇后与王守训含笑自在饮茶,前方站立一人,双手持剑后背,剑穗无风自扬,缓缓往南翁行去,当然是已威震天下的卫尘泱!

    南翁见了卫尘泱,一时如遇鬼神,心下再难思考,心神惧颤之下,脚步只不住后退,竟连门槛也没注意到,顿时就被绊翻了滚出殿外。

    裴正卿见了南翁的样子,摇了摇头,暗自一叹,既不动手杀他,也不再管他,自持枪往外去指挥禁军围杀地犀教众去了。

    卫尘泱看着狼狈爬起身来的南翁,道:“南长老,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我动手”

    南翁听了卫尘泱之言,再也承受不住,早把之前信誓旦旦、生死了然之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假死与真死、思及之死与死亡真正降临时比起来,那巨大的灵魂震颤之感,足以将大多数人的心里防线击溃。

    南翁陡见了卫尘泱,加之自己已身负重伤,连反抗的心思也没有了,顿时厉吼一声:“不!”连自己的尊严也不要了,更何况跟来的教众,转身就疯狂的往宫城外逃去。

    南翁刚逃了片刻,见卫尘泱竟又出现在自己前方,忙又转身往另一侧疾奔,冷汗早湿了衣袍。如此几番,南翁只是在宫城内打转,竟始终无法摆脱卫尘泱。

    南翁见再难有生机,忙颤声道:“卫……卫公子,你……你放过我吧,我去隐居,再不出现,再不作乱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卫尘泱虽看似慢慢踏向南翁,脚步却极速无比,与之前表现出来的大不一样,看来又有感悟,身法大有长进。

    卫尘泱听了南翁之言后,摇头道:“南长老,你六年前既隐退了去,为何又要再出来既然你选择了重趟这潭浑水,去年又重伤了我尚师伯,使他老人家竟差点与众人天人永隔,如此罪深,我绝不会饶你!你若还把自己当作地犀教的大长老,还把自己当了江湖豪杰,就堂堂正正的拿起剑来,拼死与我一斗,就算死,也死出一个武林前辈的样子来,不要叫我看不起你!”

    南翁听了卫尘泱之言,又见卫尘泱之剑已缓缓自身后出鞘,顿时就知晓今日再难善了,心里又惧、又恨、又怒之下,只不断念叨着:“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星宿剑法使将出来时,已完全没了章法。卫尘泱剑气轻扬间,轻而易举就完全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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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黔驴技穷
    裴正卿见了叔孙恭吃惊的模样,眼珠一转,顿时哈哈笑道:“是啊,老子已被陛下罢免了,正无聊的进宫求皇后娘娘赏口饭吃,没想到你个老贼却想来送些功劳与我。 //怎么不能与老子战场相见了,你个老贼觉得寂寞么”

    叔孙恭并不了解具体情况,听了裴正卿之言,顿时就得意道:“活该你个老贼被踢了出去,你们大赵的皇帝老儿也算有两分见识。老子今日就再助你一臂之力,顺便把你个老贼的狗命也收了吧。待老子攻破了宫城,擒了你们皇帝老儿的后妃子女,我看你个老贼还能活几天!”

    裴正卿顿时呸道:“叔孙老贼,做你的白日梦吧,有老子在,你休想进得半分。你还是好好想想,这私调军士入赵,回去后如何去给你家小皇帝解释吧,老子就不信,拓跋文绍能给你兜住!如果你不想回去了,老子也欢喜送你一程!”

    看来此人也是属于大魏宁王拓跋文绍一系的将领,由此观之,那宁王势力定不小,怪不得敢与大魏皇帝拓跋煦叫板。

    就在二人对骂的当口,徐韶清等人已将攻上来的军士全部赶杀了下去。随后大队弓兵集结上来,直往城下兵众射去。

    叔孙恭看着被兵士持盾挡住的弓箭,笑道:“裴老头,你没有滚石、滚木、滚油么怎么竟用这不起眼的弓箭来来来,不用给老子客气,赶快把油泼下来啊,再放几支火箭,说不定老子就败逃了。那么节俭干嘛,不想建功立业、官复原职啊”

    叔孙恭料定己方攻敌不备,这又是宫城之内,定是拿不出这些守城之物的,所以才得意洋洋的来挑衅裴正卿。

    没想到裴正卿嘿嘿一笑,竟点头道:“既然你个老贼如此想见,老子就满足你的愿望!”说完,手一挥,宫门上的兵士顿时就将巨石砸了下去。

    叔孙恭一方兵士只是抬了撞木撞门,全靠兵士举盾防护,那防护之力自然是比不了撞车、冲车的,只片刻,撞门兵士就抵挡不住,顿时抬了撞木急急退走。

    裴正卿望着吹胡子瞪眼的叔孙恭,朗笑道:“老贼,别慌,这油还得等会才能烧滚,你稍等啊,先下马来歇一歇嘛,你放心,老子不会乘人之危的!”

    那叔孙恭既气不过,又见撞门耗时,顿时就下马令了兵士又持飞钩上城,自己更是亲带了偏将往裴正卿杀来。

    裴正卿一边吩咐了禁军将领仔细领兵守住,一边就与徐韶清、荣世谨领了部分将领前去迎战。

    经天纬地里,须弥尊者叹道:“看来是谈不拢了!”说着,又不自觉的往门外望了望,眉头不觉就皱了起来。

    半禅子随着须弥尊者的目光看了看,笑道:“尊者在等人”

    须弥尊者却并不回答,又起身走到朝向皇宫的方向,听着远处不断传来的细微杀喊之声,道:“你们就半点也不担心么”

    太史公轻笑道:“我们都是局外之人,那局中之事,又何必强要去关注!局中之事,就留待局中人去烦恼吧,我们自在就是。”

    须弥尊者又听了片刻,方转身道:“儒圣这话只对了一半!我与佛者自然算作局外人,可儒圣竟把自己也算了局外人,是欺贫僧方入神州不久,不明天下大势么”

    太史公道:“这天下之局,有大局小局,有全局分局。天下大局,谁人不入其中,就连六凡界亦不例外!这小局分局嘛,端看个人造化了。”

    须弥尊者点了点头,又回来坐了,道:“儒圣言之有理!只是原本我以为儒圣定是入了此局的,看来是我想多了。很好,很好,那咱们就再聊聊吧!”

    太史公哈哈笑道:“尊者无需如此刻意,说了不在局中,就是不在局中,尊者又何必拐弯抹角的来强留老夫呢!”

    太史公说完后,就自后方行来了一群学子,一边为三人点上了烛火,一边就收了石桌上的茶具,随后就摆上了几份斋菜,上了素酒,向三位长者一一施礼后,并无一人一言一声,自又静静的退走了。

    须弥尊者也如太史公、半禅子一般静静的看着众学子做事,待学子离去后,才道:“没想到经天纬地后进不仅修为不凡,却又如此进退有序。更值得称道的是,见了贫僧这等修为高深的陌生人,既不好奇,也不心惧,就似是一般陌生人,又似相交多年无需多余言语的亲近之人。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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