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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丁泽舟见丁长烈就要往外走,忙上前一把拉住他,道:“丁长烈,你疯了,战少师刚醒过来,虚弱不堪,正是需要好好休息、调理的时候,你怎能带他去见帝廷义”

    丁长烈哼道:“帝廷义已对我们起了疑心,这样的少师去帝廷义面前解释,才更有说服力,才更能让帝廷义那匹夫看到我们的犬马丹心,你明白吗那帝廷义修为不凡,只要一把脉,就知晓战少师伤得何等严重,这就是最有利的证据。你若待少师好些了再去,那帝廷义久日怒火腾烧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我等如何立足”

    丁泽舟回头看了看靠躺在床上的战天讳,又瞧了瞧身旁的丁长烈,叹道:“我真的不懂你们!”

    丁长烈摇头道:“你当然不懂,以前的我也不懂,但这就是政治。政则强权制令,治则虚伪教化,政治就是这么恶心,既然我们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要随波逐流,迎附世道。丁先生若觉得不好,自回枫叶村便是,那个根本就不存于世的枫叶村。如此,丁先生还觉得不懂吗”

    丁泽舟顿时哈哈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靠欺骗,是这个意思吧”

    丁长烈点头道:“虽不中,亦不远矣!政与治,说白了,就体现在一个玩字。王侯玩将相,将相玩王侯,王侯将相玩百姓,仅此而已。这史书,就是玩后的结果,所以它代表不了什么。那些百姓喜爱茶馆酒肆听说书,其实也是想玩一玩帝王将相,好找回一点可怜的自尊心。百姓被玩了,要么忍着,要么就去换一个人来玩他们。但帝廷义不一样,他现在是主宰,我们玩了他,要让他觉得是他在玩我们,这样我们才能继续玩下去。现在我们进宫去,就是要让帝廷义觉得是他在玩我们。他一发怒,我们就要屁颠屁颠的送上去被踹,这样他就好过了,也就把我们当作了忠狗。”

    丁泽舟坐回床侧后,战天讳道:“官场上的事,你不明白,就不要过问了,你去让魏东甫、段公明他们过来一趟吧。”想了想,又问道:“对了,曾白枫呢”

    丁泽舟摇头道:“那日有曹剑南与另一高手在,我不敢战,只好尽速离开,再回去寻时,已不见了曾白枫,或许被擒了吧。”

    战天讳抬掌拍在床上,咬牙问道:“那人使得是不是傅家剑法”见丁泽舟点了点头,又道:“傅家剑法,为何还有人使傅家剑法不是杀绝了吗”

    见丁泽舟听了自己之言,就把头扭向了一边,战天讳轻笑道:“泽舟,你是不是一直都对我当年的做法耿耿于怀”丁泽舟道:“大秦国亡,傅丞相并没有责任!”

    战天讳喝道:“怎么没有责任若不是他才疏学浅,致使大秦国力不强,军力不盛,大秦岂有亡国之祸”

    丁泽舟叹道:“就算如此,也不是他一人的责任。既然傅丞相一家已经完了,我们再来争论对错,又有什么意义呢!另外还有一事,据我得来的消息,南翁死了,亡于卫尘泱之手!”

    战天讳一听此言,脸色突然又转青白,随后侧头就咳出了几口血来,喘气不断,气息大乱。丁泽舟一惊,急忙上前扶正,运功为他调息。

    魏军降后,当日晚间多闻天王就离开了。萧子申随了大军缓缓东归,今日黄




第二百三十八章 真相初白
    帝九重与卫尘泱见萧子申突然色变坐地,顿时上前扶起满脑乱絮的萧子申,关切道:“你怎么了”

    帝九重与卫尘泱并不知道真相,在他们二人看来,萧子申应是无法接受师尊一伙人出卖自己而深受打击,所以才如此失态,若他们知晓了真正的原因,又不知会是怎样的光景!

    萧子申被帝九重二人扶起后,脑中灵光一闪,师父武功虽也高强,但他连丁叔也比不过,怎么可能是威名在外的战天讳!

    就抱着这一丝希望,萧子申忙抓住卫尘泱,急切问道:“卫师兄,是不是弄错了,此人真是战天讳吗”卫尘泱疑问道:“你不识得战天讳”

    萧子申自然思索,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识得战天讳。手机端 //若他真是师父,就应该算识得;可自己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也可以说不识得。

    卫尘泱见萧子申露出思索神情,拍了拍萧子申肩头,又叹了口气后,才道:“绝不会错了!展叔叔与入宫行刺太祖皇帝的战天讳交过手,对他印象极深。我们在定青山的时候,此人前去袭击魏王府、秦王府,他当时戴着四圣联的银龙面具,后来使出的却是战天讳的成名绝学推心置腹。之后他重创面具被碎下,露出的就是这张脸,曹师伯与卓师伯也见了他真面目,错不了了。虽然他也使了御龙百变掌,但我们也无法完全确定他的龙首身份,所以才用了‘应该也是四圣联的龙首’!”

    如今有这么多人见了这张老脸,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萧子申再也不抱有幻想了。只是没想到师父竟去袭击魏王、秦王二府,这是要斩草除根的意思吗只是你不知道,秦王府里有一位化境高手,你也不知道二位殿下早有了防备。你这一去,怕是败得很难看吧,连卫师兄也没法子的龙首面具都被人震碎。

    萧子申又看了看画像,叹道:“我虽见过战天讳,但却不知道他是战天讳!”

    帝九重点了点头,又自萧子申手里拿过画像,仔细看了看,道:“这画像是二位师叔画的画风不大像啊,倒有些像九恒的!”卫尘泱点头道:“正是楚王殿下画的,韩王殿下也说就是生做这般模样!”

    帝九重惊道:“战天讳去了宫里吗九祯、九恒他们怎会见了他”

    卫尘泱道:“战天讳就是去了宫里,这可能也是帝廷义知道萧师弟来历的真正源头!因为楚王殿下画的是去年底以来常入宫的秦先生,而不是画的战天讳!战天讳是展叔叔与二位师伯认出来的!”

    帝九重顿时大怒道:“陛下这是疯了,竟引狼入室!婶婶与九祯、九恒他们半点修为也没有,宫里又没人是战天讳对手,若战天讳发难,他这是想断子绝孙吗”

    帝九重又踱步了片刻,续道:“尘泱,四弟安排好没有我们知晓战天讳身份的事,现在绝不能传出去,更不能让陛下知晓。否则陛下若去寻战天讳对质,战天讳见身份败露下,不知会在宫里闹出什么事来。先把婶婶和所有皇子、公主全部接到四弟府里去,在解决战天讳之前,不要让他们回宫。现在我们一定要尽早除去战天讳,至少要让他不敢入宫,否则就是天大的麻烦!”

    卫尘泱道:“二哥放心,现在除了帝廷义,宫里的妃嫔、皇子、公主们全部在四哥府里,四哥已与皇后娘娘他们说了情况,他们也知道了事态严重,不会随意离开的。”

    帝九重哼道:“这样就好,我倒是真希望陛下被战天讳杀了,那样就万事大吉了!”

    卫尘泱惊道:“二哥的意思……”

    帝九重摇头道:“算了,陛下毕竟是婶婶的官人,是九祯、九恒他们的父亲。若我们宣扬战天讳的身份去害他,就算婶婶他们不介意,我们心里也过不去,而且四弟也不会答应的。若陛下真要死,还不如我们堂堂正正的自己动手,又何必去借别人的刀!只是父皇之事一直无法确定,倒真是难办!”

    卫尘泱道:“二哥,不如我去拿了赵昂来从前后事端推测,赵昂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帝九重道:“再说吧,现在解决战天讳之事要紧。我记得秦先生好像是丁长烈举荐的,前秦小校丁长烈,两江节度使丁长烈,现在的近卫亲军司步军都指挥使丁长烈,嘿嘿!”

    一直在考虑祖天骥之事的萧子申一惊,这事绕来绕去,竟又绕到丁世衣一家去了。自己因战天讳等人未曾寻丁家的麻烦,也曾猜想战天讳等人可能拉拢丁长烈,却没想到竟已成了同伙。哪丁世衣知晓战天讳等人之事,也就不奇怪了。

    丁世衣曾两次对自己提及,不要随意相信别人,尤其是亲近之人,看来定就是指的师父了。如此说来,他怕也知晓祖天骥就是战天讳、战天讳可能就是龙首之事,原来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怪不得在新阳县的时候,自己问丁叔,他与师父谁要厉害些,丁叔当时的回答是:“若是与祖老头比,当然是我厉害;若是与战天讳比



第二百三十九章 恨入骨髓
    萧子申独自离开大军后,就依了帝九重吩咐,调转马头往义成镇而去。手机端 //m.vodtw.la

    萧子申方离开帝九重等人不久,尚未到义成关,就被人拦了下来。

    萧子申见拦路的是鄂州东河帮帮主何万鹏及数个下属模样之人,就于马上轻笑道:“没想到竟是何帮主大驾,失礼了!”说着,就拱了拱手,续道:“只不知何帮主是奉段公明之令前来呢,还是奉我师父祖天骥之命前来”

    何万鹏却并不在意萧子申的嘲讽,只率了下属躬身道:“属下拜见少主!”

    萧子申见了突然恭敬起来的何万鹏,先是一愣,随后就持剑下马,急上前扶起,道:“何帮主多礼了,我可担待不起!”何万鹏应道:“主仆之礼还是不能少的。”

    萧子申伸出右手搭在何万鹏右肩上,随后缓缓走到何万鹏右侧后方,道:“既然何帮主如此多礼,那我也不客气了,只是不知何帮主此来何意可是要与我算之前的旧账”

    何万鹏又转身面对着萧子申,拜道:“属下不敢!京里传出了不好的风声,帝廷义那贼子正派禁军搜捕少主,祖先生怕少主无意中入了帝廷义之殼,所以特命属下前来带少主去其他地方安顿。”

    萧子申又扶起何万鹏,笑道:“何帮主,你是听段公明的,还是听我师父的”何万鹏略一思索,拜道:“属下只听少主的!段庄主与祖先生也是少主的属下,属下岂能不分尊卑!之前属下不知少主身份,因而多有得罪,还请少主见谅。属下等之前听命于段庄主,栖身鄂州创立东河帮,也是为少主筹谋大计啊!”

    萧子申又抬起右手在何万鹏肩头拍了拍,道:“如此说来,尔等忠心事主,那我是否该奖励奖励你们呢”何万鹏忙道:“属下等为少主效力,这是理所应当的,岂敢要少主赏赐!”

    萧子申道:“噫……何帮主这话就不对了!我自小听师父说,也就是你口中的祖先生,上位者自当赏罚分明,均平法度。何帮主你不要赏赐,岂不是暗讽我昏聩不堪为人主何万鹏,你可知罪”

    何万鹏眼中厉色一闪而过,随后又拜道:“属下绝无此意,请少主明察!”

    萧子申笑着摆了摆手,随后又道:“何帮主,你虽懂规矩,可你带来的人好像不大有礼貌啊!”说着,就往何万鹏那几个属下看去。

    何万鹏看了看恭敬侍立一旁的属下,皱眉道:“属下不知,还请少主明示!”

    萧子申突然冷声道:“何万鹏,你我君臣说话,普通下属岂有站立的道理!”说着,就对那几个属下厉喝道:“还不跪下!”

    萧子申见那几个人竟不遵从,只是瞧向何万鹏,就大笑道:“何万鹏,我这个少主不大管用啊,竟还不如你何帮主!”

    何万鹏强忍着怒气,就对那几个属下大喝道:“不知礼数的畜生,没听见少主的话吗还不跪下!”

    萧子申见那几个属下果然依言跪下了,还把头也埋了下去,又伸出右手搭在何万鹏右肩上,一边抬手不住轻拍,一边缓缓走到何万鹏后方,道:“何万鹏,我就说嘛,我这个少主果然没有你何大帮主管用!”

    萧子申话一完,眼中突然爆出厉光,随后右掌浑聚功力,抬手一掌就拍在何万鹏后脑上。何万鹏哪会想到萧子申竟会突然对他出手,而且下手毫不容情,顿时脑户、玉枕等穴被创下,脑中一阵晃荡,口鼻溢出鲜血时,一个踉跄就往地上扑倒去。

    萧子申饱聚功力的一掌拍实何万鹏后,转身拔出长剑,阳脉九卷施展开来,片刻就将埋头跪地、尚未反应过来的几个属下杀得干干净净。

    萧子申刚杀完那几个何万鹏的属下,转身就见何万鹏往前踉跄逃走,顿时一声冷笑,纵身就将伤势沉重的何万鹏踢翻在地。

    就在萧子申一脚踏住何万鹏,抬剑就要刺入何万鹏心窝时,何万鹏一边嘴角溢血,一边咬牙道:“为……为什么”

    萧子申持剑抵在何万鹏心窝,一声嗤笑后,道:“何万鹏,我问你一个问题,祖天骥在哪里战天讳又在哪里”何万鹏闻言一惊,勉力摇头道:“我……我不知!”

    萧子申道:“是吗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祖天骥可是战天讳”何万鹏一愣,道:“我不知!”

    萧子申哈哈大笑道:“你既不知祖天骥在哪里,那祖天骥特命你来寻我,不知他是如何‘特命’你的你可别告诉我是在梦里!”

    萧子申说着,见何万鹏脸色已变,就面色冰寒道:“你刚问我为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战天讳领着你们用无耻手段来玩我,那好,我就陪你们玩!不仅是你,你们那些什么地犀教、断剑山庄等等之流的货色,若有机会,我一定杀的干干净净。你也别露出震惊的神色,你们虽声称是我属下,但我既对你们没有感情,也命令不了你们。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属下到底都有谁,他们又在什么地方,做着什么,我这也叫少主,别开玩笑了!我怕还不如丁世衣与段中赋之流吧,你说是不是既然你们也不大认我,那



第二百四十章 天涯沦落
    萧子申又看了看持枝得意的月盈后,渐渐收起了恼愤之心,随后道功圆转,一声大喝,剑气煌煌下,耀天九阳旋天而现,竟是九阳六甲之招。手机端 //

    月盈见了萧子申至极强极之招,心恼、心怒之下,顿时喝道:“萧子申,你找死么”

    萧子申并不答月盈之言,只是持剑旋身击向月盈,顿时引动九阳自四方合击月盈。强悍无匹之剑威,竟使月盈亦不敢轻视,随后树枝连起,一招晓风残月已然运出。

    眼看萧子申长剑已迎着月盈剑风去到月盈身前,剑尖一声轻鸣下,九阳瞬间疾缩汇于剑尖,顿时金光极阳之力爆出惊天剑气,轰一声撞向月盈剑招。

    就在剑气爆散满荒野时,月盈右手虎口溢血,喉头一甜,竟被萧子申阳脉九卷击退。

    萧子申亦被月盈强大剑威击得嘭一声后抛砸入泥地,顿时连咳出血,左掌一撑下,竟一时起身不得。萧子申倔强脾气一上来,竟不顾沉重伤势,一声厉吼强震地起身,随后血花洒落下,又持剑往刺月盈而去。

    月盈没想到萧子申如此重伤之下竟还强战而来,心里又是恼怒,又是不忍,随后一跺脚,出声“你个臭小子”后,脚尖一点,竟是轻身疾退而走。

    萧子申剑尚未刺到方才月盈站立之处,竟就内伤爆发,身子一晃,已跌落在地。萧子申看着已转身而退的月盈,又咳了一声后,大吼道:“有种别跑啊!”顿时气得月盈一个踉跄时,萧子申吼声牵动伤势,一头就栽倒在地,一时根本无法起身。

    萧子申又在地上趴了片刻后,方才慢慢起身调息,只疼得龇牙咧嘴。暗道早知与月盈差距仍如此大,就该留下何万鹏那畜生来发泄了,也免了这般重伤,真是倒霉。

    萧子申对战天讳等人的一口怨气终是发泄出来后,人也渐渐的有些冷静了下来。此时思及对月盈的无礼,一时也不知她会不会恼,又暗自有些后悔不已。

    月盈见萧子申并未追赶后,就偷偷的又返身回了方才与萧子申争斗之处。见萧子申调息了多时,又在远处林中挖了个大坑埋了何万鹏等人后,才自骑马往北而去。月盈有些担忧受创的萧子申,又想问问持国天王与地阳子之事,就又悄悄的远远吊着跟了上去。

    萧子申骑马到了义成镇后,正想去寻客栈,谁知有几个地痞见萧子申虽浑身见血,衣服破烂,但所骑之马乃罕见良驹,又见他包袱鼓胀,隐隐透出金银的棱角来,一时就起了歹意。

    那地痞头目略使个眼色下,顿时就有一个小痞子冲着萧子申的马撞了去。萧子申一愣时,又见了那痞子的阴笑,再加上刚杀了何万鹏,顿时就想起了鄂州来讹诈自己的东河帮帮众。

    萧子申的怒火顿时就被点燃了起来,持辔之手一带,马踏前蹄而起,顿时就将那地痞撞翻在地,踩碎了那地痞的脚跗。

    那地痞一声哀嚎滚地下,地痞头目带人正欲开口质问萧子申时,萧子申已翻身下马,将地痞全部打翻在地,随后扔下两百铜板,扬长而去。萧子申恶行一出,顿时就被四周指指点点的百姓认作了无耻恶霸,竟撞打无辜百姓。

    萧子申骑马走后,那地痞头目正要去捡萧子申扔在地上的铜板,谁知一双玉足就踏住了伸向铜板的手,功力微运下,顿时就将那地痞头目的手掌踩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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