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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萧子申见拓跋煦提起,也就点头应了。一来他对名扬天下的魏相计策衍颇感兴趣,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物,竟可以为了一个女子而不惜与众同门刀兵相见,让同门怒时,却又恨不起他来。

    二来嘛,萧子申想要的秘窟图录、血霜天星两物皆非易得,而计策衍却可能是一位关键的人物,再加上他又是儒门前辈,自己既入了道门,依儒道关系,既然来了定阳城,原该去拜访一下他的。

    过不多时,魏将就领兵带来了一辆华贵马车。萧子申没想到拓跋煦竟让他同乘!但萧子申既见了拓跋煦豪气,自己又是不大在乎君王之辈,就在大魏兵将震惊的神情里,随了拓跋煦入了马车。

    马车在魏军护送下起行后,萧子申才想起一事,忙道:“我这第一次上门,也没有为前辈带些礼物,是否不周”

    拓跋煦也没注意到萧子申说的是“前辈”,而非“丞相”,只笑道:“你救了我,对亚父来说,就是天大的礼物!再者,我家亚父既不缺礼物,也不在乎这些虚礼,你也不用刻意准备,只当去老友家便是。”

    萧子申见拓跋煦言、行间对计策衍流露出的敬意,又见他“亚父”之称自然而然,暗道计策衍怕真把拓跋煦兄妹当了自己孩子般对待,否则,怎能让身为天子而又威严、睿智的拓跋煦如此!

    拓跋煦又与萧子申谈论些定阳府风光,不多时马车就停了下来。萧子申见拓跋煦让自己随他下车,想应是到了,就随了拓跋煦慢慢下去。

    拓跋煦见萧子申四处张望,似是明白他在找寻什么,就含笑道:“萧壮士,离我亚父家尚有一段距离,要辛苦你陪我走一段了。”

    萧子申见四周兵将并未露出讶异之色,而是神色依然,料想拓跋煦应是一向如此了。只是没想到他以天子之尊,竟做到车不入相街,而代以步至。看来计策衍地位之尊崇,比外界传言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萧子申随拓跋煦入计策衍府见到的一幕,却让计策衍的形象瞬间崩塌了。

    只见计策衍与拓跋羽对跪在堂中,也不知在玩什么游戏,二人脸上皆被笔墨画成了大花脸,而二人却朗笑远扬,可见乐在其中。

    拓跋煦入内见了,强压下了喝斥拓跋羽的冲动,忙疾步过去扶了计策衍起身,随后执子礼拜见。计策衍忙侧身扶住了拓跋煦。

    谁知计策衍一扶之下,顿时色变道:“陛下,谁伤了你阳衮呢,他这侍卫统领是如何做的”

    拓跋煦方才起行前已另换了身衣袍,从外表已看不出受伤,没想到计策衍竟一扶便知,萧子申顿时就对他的修为高看不已。

    拓跋煦忙摇头道:“亚父放心,我没有大碍。阳统领有事,这几日歇息了。本来我也想等阳统领回来后再来探望亚父,只是方才阅完了奏折突然有些思念,所以才私自出宫,这也怪不得阳统领




第二百七十四章 欢声喜语
    萧子申看着运功为拓跋煦调息的计策衍,方才见识了计策衍的浑厚功力,不觉就怜悯起拓跋文绍来。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怪不得据传,计策衍与慕容燕燕联手,连神隐逸也不是对手。若拓跋文绍真惹动了计策衍怒火,不知会面临怎样的打击。

    萧子申想着时,拓跋羽也收拾好了进来,连忙就心喜的坐到了萧子申旁边。

    拓跋煦见状,气道:“越国公主,我这位皇兄,还比不上萧壮士么我进来说了半天话,你头也不抬一下,一听见萧壮士的名字,就屁颠屁颠的出去打扮了!”

    拓跋羽还嘴道:“哥哥,先说清楚哦,我是去洗脸,不是打扮,你可别胡说!再说,我天天见你,烦也烦死了;但一年半载也难见驸马一面,还不允许我心喜一回!”

    拓跋煦腾得起身,就向拓跋羽走去,道:“你这不要脸的丫头,还没成亲就乱叫驸马!原来我又是这般让你心烦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拓跋羽连忙躲到萧子申身后,娇声道:“你别过来哦,我家驸马是天下第一高手,连神隐逸那老鬼也是打不过的,你这点修为算什么!”

    萧子申见拓跋煦虽嘴上说的厉,却是面带笑意,知道他是在与拓跋羽玩笑,忙就起身跳开,道:“与我无关,你们慢慢打吧!”

    拓跋羽骂了句:“没义气的东西!”又一边围着桌椅转了起来,一边道:“哥哥,我还没说你呢,我天天要么陪着母后玩,要么陪着亚父玩,也不见你尽些孝心的,你还敢问我”

    拓跋煦见拓跋羽提起计策衍,顿时又有了些怒气,喝道:“你这是陪亚父玩吗我看你折磨亚父还差不多!你也不是孩子了,怎还这般不知轻重亚父年纪大了,你竟让亚父跪在地上让你画花脸,你这该死的丫头!”

    拓跋羽也不甘示弱,回道:“你这该死的狗皇帝!我答应不烧亚父的房子,他才陪我画花脸的,我可吃亏了呢!你问问亚父,是不是这般”

    拓跋煦顿时火气更见上涨,道:“好啊,你还想烧亚父的相府,我看是该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了!”拓跋羽见拓跋煦身法展开,自己就要被抓住了,立马高声叫道:“亚父救我!”

    计策衍听了拓跋羽呼救,含笑道:“陛下,不要为难公主了,她还是孩子。”拓跋煦闻言停步,叹气道:“亚父,她也不小了,你还总这么惯着她,她现在越发无法无天了!”

    拓跋羽见拓跋煦“不敢放肆了”,就对他做了个鬼脸,随后又对一旁只看着的萧子申哼了一声,就跑过去为计策衍捏肩捶背,道:“还是亚父疼我!”

    就在这时,方才护送拓跋煦过来的魏将突然一脸惊慌的疾走了进来,那魏将请示之后,除了拓跋羽,众人面色均变了。

    六凡界持国天王求见大魏丞相计策衍!

    拓跋煦见持国天王专访计策衍而来,认为他对计策衍定有所图,顿时急道:“亚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持国天王此时上门,怕不单纯!”

    计策衍含笑道:“陛下这是关心则乱!若持国天王真有恶意,又何必传话求见就算他是先礼后兵,我们也看看他到底所求为何,以便因应。”

    拓跋煦听了计策衍之言,就点头让魏将出去请持国天王进来。

    魏将领令去后,计策衍转身对拓跋羽道:“公主,你先去内院玩会儿吧。这持国天王善恶难明,你还是不要见得好!”

    拓跋羽见是正经事,也就没有孩子气了,点头应后,道:“亚父,那哥哥与驸马呢,他们要见吗”



第二百七十五章 寻助莫名
    拓跋煦见持国天王提的是宁王府,顿时就松了一口气。手机端 //m.vodtw.la

    计策衍却比拓跋煦老辣得多,并未就此放宽心,而是皱眉道:“若是宁王府,天王自去讨人便是,以六凡界实力,想必宁王府也不敢太过放肆!在下与宁王同殿为臣,却也不好为此坏了规矩,还请天王见谅!”

    拓跋煦不大知晓六凡界之事,计策衍出身经天纬地,却是知道一些。他闻持国天王之言,自然要怀疑六凡界居心,依六凡界过往作为,说不定就是欲掀起大魏内斗,所以才先出言堵持国天王之嘴。

    持国天王却似知晓计策衍顾虑一般,笑道:“计相多虑了!广目天王北上拜访宁王办事,可自入了定阳城后,竟就失了音讯。现在贫僧也不知他因何失踪、何地失踪,更不知被‘擒’去了何处,所以才说‘应该是拓跋文绍的宁王府’。贫僧一人势单力薄,又多有掣肘,今夜前来,就是欲请计相帮忙查查。若得了音讯,贫僧感激不尽!”

    持国天王说着,又双手合十,看向拓跋煦,道:“本来贫僧还想入宫求见大魏天子,既然天子在此,贫僧就一并拜托了,还请天子不要怪贫僧唐突!”

    端午节汴京府一战,不多时就传遍天下,计策衍、拓跋煦自然也知道,当然也就知晓了六凡界与帝廷义、拓跋文绍、龙首等人合作之事。现在广目天王来访宁王办事失踪,细究起来,就该问询宁王的对头了。

    计策衍听了持国天王之言,又见持国天王言语诚恳,一时也无法分辨持国天王本意,就道:“不知广目天王来办何事失踪之事,又是何人相告”

    持国天王道:“既是求人,贫僧也不瞒大魏天子与计相!不久前我六凡界与宁王合作之事,相必天子与计相也是知晓的。”

    拓跋煦与计策衍点头后,持国天王又道:“拓跋文绍等寻我六凡界相助,事先说好的条件,就是事后将四冥轮之一的藏魂轮送我六凡界。广目天王北上,也正是为了此事。也不知是否拓跋文绍想反悔了,所以广目天王失踪了!”

    萧子申一听持国天王之言,就觉大有道理。那拓跋文绍既然千里迢迢的派逼阳南森去不周山“请”炎光神铸北上,说明他们重视得紧。而端午节之合作却是帝九诏兄弟大胜,拓跋文绍一方损兵折将,目的未达之下,毁约也是有可能的。

    拓跋煦见持国天王提起四冥轮,脸色一变,瞧了计策衍一眼后,就道:“天王说笑了!据朕所知,宁王皇伯一向言而有信,怎会做出此等背信弃义之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想到持国天王竟点头道:“或许误会是有那么一点,否则贫僧也不会怀疑广目天王的失踪与宁王府有关了!”

    拓跋煦看着持国天王“哦”了一声后,才道:“愿闻其详!”

    持国天王见拓跋煦问后,计策衍与萧子申也随之看了过来,就略有深意的看着萧子申,轻笑道:“这就要问问这位萧子申小兄弟了!据说你使了卑鄙手段,引导我四妹多闻天王重创了大魏阁老神隐逸,那拓跋文绍与神隐逸因此生气也是可能的,所以才扣了广目天王以求报复,也不知我猜得对不对!”

    萧子申见事已败露,刚开始一惊,可见持国天王并无动手的意思,就强辩道:“



第二百七十六章 其人之道
    持国天王又与计策衍约好告知方式后,就起身告辞了。 //

    萧子申见持国天王竟没管自己就离开,正舒了一口气时,持国天王似有所感,却又停下了脚步,转身道:“萧子申,多闻天王欠你的人情,不知还清没有”

    萧子申见持国天王停步问来,本就有些惧怕,又见他问起人情之事,惧意又深了几分,忙摆手道:“还清了,还清了,早就还清了,还多给了些呢!”

    没想到持国天王却摇头道:“咦,还清了就是还清了,没还清就是没还清,一是一,二是二,虽然你修为太差,但我们也不会恃强欺你!我记得多闻天王欠你两件事,对付神隐逸只能算一件,怎么就还清了呢”

    萧子申见自己拐欺多闻天王的嘴脸被持国天王当面拆穿,顿时就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脸一下就涨红了起来。

    持国天王见了萧子申的窘样,顿时哈哈大笑着转身离去,又道:“我六凡界既是非知恩不报之辈,欠你一事就是欠你一事,他日若有需要,尽管来讨吧!”

    萧子申见持国天王反复提及,又郑重其事的说来,虽不知他为何将些许小事竟当了大事来说,但也不客气,就高声问道:“持国天王,此话当真”持国天王应道:“君子一言!”随着声落,人亦不见了。

    持国天王一离开,拓跋煦就忍不住问道:“萧壮士,真是你唆使多闻天王重创了神隐逸那老家伙”萧子申忙嘿嘿摆手道:“哪里,哪里,误会,误会,全是误会!”

    拓跋煦见了萧子申神情,就知此事定走不脱了,但见他否认,知道事关重大,自也不强求了。

    计策衍叹道:“观这持国天王,六凡界僧似与传闻中的不一样,也不知何者为真,何者是假了!”

    萧子申明白计策衍的意思,若藏记载有误,就是持国天王隐藏甚深了,就摇头道:“前辈,怕也不能以偏概全。据鬼剑禅大师所言,昆仑道山下数村村民全数亡于六凡界武学,而六凡界又与四圣联、神隐逸等狼狈为奸,在汴京掀起腥风血雨,可见怕不是好人。我只知多闻天王是个没有心机、没有江湖经验的小尼姑,连多次接触的持国天王也时好时坏,令人捉摸不透,遑论其他人!”

    计策衍点头道:“你所说也有道理,三教所载,或有纰漏,但也不可能三家都记载错了!看来我也一时被这持国天王的坦诚所迷惑了。”说到此,话头却一转,道:“萧壮士,公主怕等你等的急了,要不你先去瞧瞧”

    萧子申一听计策衍此语,就知他们二人怕要商谈要事,所以委婉的把自己支开。但方才计策衍让拓跋羽去的是内院,那也是计府女眷所在,自己怎能乱闯,就道:“前辈,那内院,怕不妥当吧”

    拓跋煦顿时叹道:“萧壮士,你放心去吧,亚父既无妻妾,亦无子女,就他一人住的。”

    萧子申闻言才记起,计策衍是为了慕容燕燕效命魏国的,若他真用情至深,自然就不会再娶妻生子了。

    萧子申念及此,顿时又看向计策衍,但见他慈脸祥态,一副自然模样,并不受拓跋煦叹息影响。想他数十年孤身在此守护着别人的妻子慕容燕燕,却又因此与同门为敌,其中的酸楚,怕只有他自己才知晓。

    计策衍既钟情慕容燕燕,本身又独身,若真把拓跋煦兄妹当



第二百七十七章 危机隐现
    计策衍见拓跋煦一点就明,顿时欣慰点头,道:“陛下莫急,消息若传的早了,我怕宁王会装病不出,我们不要予他脱身之机。 //依臣看来,我们就把秋猎围场之事交与宁王负责,让他提前去围场,使他难于脱身。然后臣再去蒙面袭击他几次,逐步加强威势,使他心惧,待秋猎日前,再放出要杀他的风声,到时他欲回京已来不及,又怕路上截杀,则只剩下龟缩与众人一起及立即派人寻援一途了。”

    拓跋煦轻笑道:“到时他就会疑心,我们把围场之事全权交他负责,不过是我们的脱身之策。围场警戒既是他在负责,出了事,又怪谁来!他再做此想,则不怕他不入网!”

    计策衍道:“我们也多个心眼,他既负责围场,若不对时,我们就装病不去了,反正缺个一两次也没有关系。此事也不是重点,不必花太多心思。”说着,突然就声音转轻,道:“臣担心的是地魂轮之事!”

    拓跋煦见计策衍提及四冥轮,顿时也转严肃,叹道:“当初皇祖孝文皇帝无意间得知了四冥轮之事,为探天地奥秘,所以就起了心思。那时皇祖并不知他化自在天的存在,意动之下,就夺得了这地魂轮,现在却成了大魏的麻烦了。若隐藏,则有六凡界之威胁;若交出去,真连累了天下百姓,岂不有失一国君王仁怀!”

    计策衍道:“若只我们知晓,自不用担心,可地魂轮之事,在掌权皇族不是什么秘密,臣担心的是宁王!他方得了藏魂轮,若真失了,臣怕他一怒之下就宣扬了出去,到时就是大魏之祸。不只我们,就是再加上宁王势力,也不一定是六凡界双凡尊与四天王的对手,目前只有三教方能抗衡他们。”

    拓跋煦道:“亚父的意思,是将冥轮转交三教”

    计策衍点头道:“臣正是此意。自三清界灭后,就只经天纬地实力最强,高手最多,再加上儒门在汴京,又有英国公师徒等高手策援,半禅子禅师目前也在汴京,六凡界既临,一时半会怕也不会离开的。别说六凡界,就是再有其他高手,也不一定讨得了好去,端午之战就是明证。”

    拓跋煦道:“若真事态危急,这也是唯一的出路了。”

    计策衍叹道:“此事只好臣亲自去办,看来我需得回儒门一趟了,众同门师兄弟,终需要面对了!”

    计策衍为守护魏国,多番与儒门出身的大将血战,尤其是与曹剑南、卓云相二帅更是相争不断,如此以求人之姿回去,拓跋煦顿时就忧心不已。

    拓跋煦刚急唤了一声:“亚父!”计策衍却摆手笑道:“陛下不用忧心,三教以大局为重,绝不会斤斤计较小节;又像持国天王所言,一是一,二是二!公主不也带话回来,众同门都盼我回经天纬地一聚,又岂会与我计较沙场之事!臣现在只担心尚未回去,冥轮之事就宣扬开了。”

    拓跋煦咬牙道:“亚父,不如我们就借持国天王之力,送了宁王归西!”

    计策衍摇头道:“此事以后再议。宁王毕竟是陛下的皇伯,又是宋王、燕王的兄长,我们不要去破坏了与宋王、燕王的关系。况且,若事不成,岂不是逼得宁王走向极端我们目前只需借广目天王之事,将宁王与六凡界关系推向恶化,到时自然就不用担心宁王会轻易泄露秘密与六凡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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