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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萧子申回京途中,想起丁泽舟所言,让他无事时,尽量待在京里不要乱走,至少战天讳现在是不敢入京的。萧子申初时以为是因帝九重对丁长烈的威胁,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战天讳竟被秦王府里的高手惊破了胆,噩梦也做了几回,更在梦里呼叫出了饶命来,这可是战天讳身上从未发生过的事。

    丁泽舟说起笑来时,萧子申与全师雄也跟着笑了起来。全师雄那夜也在秦王府外,随后与丁泽舟谈起那惊心一刻,仍自感叹、后怕不已。感叹的亦是世间竟有这般盖世高手,后怕的则是幸好自己没有起了那屠杀妇孺之心。

    丁泽舟与全师雄也向萧子申打探起那位高手的身份,萧子申只说了是三清界传人便罢。全师雄倒没什么,只点头赞叹不已。丁泽舟听闻竟是三清界传人,脸色一时就变了变,看得萧子申脸色也跟着变了。

    萧子申进入汴京城后,竟在大街上遇到了神色严峻、领兵慢驰的帝九重,身旁跟着霍定丰。

    萧子申给二人行了礼后,一问才知道,原来昨日夜里,丁长烈府里不知因何竟吵翻了天,丁长烈今日连早朝也没去,只派人告了假。帝九重听闻后,对丁长烈那老贼的心思有些不放心,所以就去瞧瞧。

    萧子申因路上走得慢,离了丁泽舟二人后,并没有当日回京,而是次日方到。现在听了帝九重之言,又想起丁泽舟对丁世衣为人品行的肯定,看来怕是丁长烈昨日回府后,丁世衣因围杀自己之事与丁长烈吵了起来。

    萧子申想明白究竟,也想去瞧瞧丁世衣,得了帝九重同意后,就随了帝九重、霍定丰一同往丁府去了。

    萧子申等人到了丁府外,果然见了不少百姓在远处指指点点,不知说道些什么。那些百姓见




第三百三十一章 事不过三
    帝九重冷哼一声后,又在霍定丰陪同下到正堂坐了,才道:“丁长烈,我没想到你们丁家竟会闹出这般事来,说说吧,你身为大赵将军,要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帝九重说的自是丁府吵闹丢人之事。 //若是普通人家里吵出了笑话,也就全当了逗街坊邻居一乐,最多就是个茶余饭后的笑谈段子罢了。

    但丁长烈不一样,他不仅是近卫亲军司步军都指挥使,还挂着两江节度使的名头。他家吵闹之事传开了,那可就关系到整个大赵朝廷的颜面了,所以帝九重才前来责问。

    丁长烈见了萧子申后,脑海里一直想的是勾结战天讳等人欲杀萧子申之事,哪还有闲心想什么朝廷的颜面,帝九重这番不明不白之言,再加上方才萧子申的话,顿时就以为事发了。

    加害一个凡夫萧子申倒算不得什么天大的事,但又再勾结行刺过帝皇尊的战天讳可就不一样了,帝九重之前本也专门来警告过丁长烈。

    上次帝九重说念了丁长烈对大赵建立了不少功勋,所以放过他,但这不过场面话罢了。战天讳是行刺过太祖皇帝的贼子,功勋与之相比,根本就是一文不值,什么功劳也抵消不了行刺帝王的叛逆之举,丁长烈与之勾结,岂靠得了功勋保命!

    所以帝九重话一出口,丁长烈急忙跪倒在帝九重面前,磕头道:“下官知罪,任凭殿下处置,还请殿下念了下官过往浴血建立的些许微功,就放了世衣他们一条生路吧!”

    丁长烈话一出口,帝九重顿时一怔,但他何等聪明,瞬间就觉察到了其间的不对!丁家吵闹传扬出来,是有损朝廷颜面,但最多就是帝廷义斥责几分罢了,哪轮得到处置、放生的!

    帝九重之所以来看,是因为他不放心丁长烈,也是想知道丁家到底为何事吵闹,会不会又是想玩什么阴谋诡计而产生了分歧。

    丁世衣在魏王府囚了多时,帝九重常与之交谈,对他也有了足够的了解,加上萧子申带来的秘窟图录出自战天讳之手之事,所以才对丁府吵闹上了心,却没想到竟带出了丁长烈这番话来。

    萧子申见帝九重似已察觉不对,怕他乱想,暗骂了声丁长烈白痴,竟是不问自招后,就行到帝九重身侧,在他耳旁低语道:“丁长烈把毒害丁世衣之事嫁祸给我,怂恿欲保段中赋的段公明来除我!”

    萧子申知道帝九重不似帝九诏般瞻前顾后,若真让他知道了丁长烈又与战天讳勾结,现在霍定丰这位高手在,说不定一怒之下就要开杀了。所以就略去了战天讳,只说了段公明出来,这既解释了丁长烈害怕的原因,也说得清丁府吵闹的缘故。

    帝九重也没想到这丁长烈竟可以无底线到这般地步,那可是自己儿子的性命啊,竟还去与仇人之父合谋害人,真也亏他做得出来。

    帝九重怒气一上来,顿时就一脚将丁长烈踢翻在地,喝道:“丁长烈,段公明给了你丁家什么好处,萧子申又冒犯到了你丁家什么,你竟如此下作,却偏来害恩人!要不是萧子申,你丁家此时已是丧幡满府,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这忘恩负义的无耻匹夫,我大赵庙堂怎会有你这般奸贼!”

    霍定丰功力深厚,也把萧子申之言听了去,在丁长烈被帝九重踢翻后,怕他逃走,已抬步到堂中断了丁长烈的退路,道:“殿下,



第三百三十二章 道山囚徒
    宣凉进入秦王府后,又去拜见了帝九诏、符思言、耆姥等人,随后尚未顾及休息,众人就随了宣凉到大堂,看他带来了什么天大的消息!

    宣凉一开口就震惊了众人,使众人半晌无语:“道山暗洞的转轮命盘失落,东宫文略重创!”

    卫尘泱顿时惊起道:“宣师兄,这怎么可能道山暗洞放置转轮命盘的石洞道印何等霸道,若非三清武学,就是我也强破不了。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怕是展叔叔也不一定破得开道印,这天下怎会有人能强破了去”

    宣凉道:“卫师弟,这天下还真出了这等高手!”符思言道:“宣师弟,可是六凡界的须弥尊者”

    这也是众人所想。端午节之战,须弥尊者只略逊半禅子半筹,也就他们二人有展平那般实力。其余之人,如战天讳、神隐逸、度无翼、兵解上人等,都逊了一两筹。卫尘泱既说展平也不一定破得开,那战天讳他们就更破不开了,也就一个须弥尊者有那实力。

    宣凉摇头道:“不是须弥尊者!那一日,道山顶上突然传来巨大轰响,声传数十里。师父一惊之下,急忙上山去查看。师父到了三清界后,只见整个三清界废墟已被夷为平地,只山门石碑完好,只是前面有一大口冷血。师父见那血似是新鲜的,就在四处查看,竟在三清界的后方发现了一个一丈余方圆的巨大深洞!”

    萧子申听宣凉说到这里,顿时一拍脑袋起身,暗道自己真是大意,怎看淡了如此重要之事。依当日自己经历来看,那地上既有奇门道法加持,定是不寻常的。

    众人见萧子申惊起,忙就问他怎么了。萧子申后悔之下,忙就把那日之事细细说了。

    萧子申说完后,卫尘泱也点头道:“此事我知道,萧师弟对我提起过。只是当时我们都没把它放在心上,所以我那次去时,除了试了试那山门石碑之外,也就没有前去查看。”

    宣凉道:“道山上各处本就有一些道法道印,若没有事时,谁会去仔细查看一处。师父见了深洞,随后就下去查看。只见洞中有数根嵌入洞壁的奇铁精链,师父也不识得材料,嵌入处仍有道印加持,连师父也拔不动分毫。除此之外,巨大洞中只堆满了各类骨头,还有一只少了一小半的新鲜野羊,这怕就是萧师弟所说的消失的动物了。师父由此推测,这深洞中曾囚禁了人,他就靠了扑杀生吃路过的动物维生。正在师父思考会是囚禁了何人时,山里突然又传来了巨响。师父出来后仔细聆听时,才发现那巨响是自半山传来。师父连忙赶去时,却发现那响处竟来自当初萧师弟所发现的暗洞里。师父大惊之下,忙就沿着崖边新拴的藤条爬了下去,到崖底后,才发现暗洞道法亦被破了!”

    卫尘泱顿时后怕道:“幸亏上次我去时,把三清界秘籍等都带了回来,否则后果就严重了!但我也大意了,早知道,就该将转轮命盘一并取走的!”

    符思言摇头道:“谁又能想到竟会出事!”

    宣凉道:“师父见暗洞道法被破,顿时失色,忙纵身而入后,就见了一头发雪白、衣袍破烂之人,正运劲强击破了转轮命盘石洞外的道印,刚好提了转轮命盘出来。那声响,应就是强破道印所发出的。那人发现了师父到来,就转过了面目狰狞之脸,却是一张与雪白头发极其不相称的少年之脸。那人见了师父,



第三百三十三章 枫叶旧客
    众人散后,卫尘泱拉住了萧子申,道:“萧师弟,南海情天擒了一个人,可能是枫叶村的,你随我去认认吧。 //”

    萧子申闻言一振,自己刚好还有一些事不大明白,而丁叔又说枫叶村之人都知道自己身份,那多少应该能探些消息出来,忙就随卫尘泱去了。

    随卫尘泱去的路上,萧子申问道:“卫师兄,那人是如何擒来的”

    卫尘泱道:“自从你说了枫叶村民也是大秦旧人后,我们也派了人去那里。前一阵,果然见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去了枫叶村,又见他对来往道路极其熟悉,所以南海情天下属就拿了他回来。刚开始他直大喊大叫,说拿他之人是杀人越货的贼人,直到南海情天的下属问出:‘你是旧秦之人’那人因此色变后,一路就再无言语。所以我们猜测,他应是枫叶村之人。昨日刚带了入京,现在小晚在审他。”

    萧子申听了小晚在审他,顿时就打了一个寒颤。萧子申仍对小晚折磨醉红颜之事记忆犹新,可他哪里知道,小晚若是与刑部、大理寺之人比起来,那就是三岁小孩了。

    这囚人之处在英国公府附近,有一位刑部郎中负责,名义上是大赵刑部之狱,其实为帝九重兄弟关押、审问要犯之处,连帝廷义也过问不了。之前擒住的冷曲沉,就是在此处招的。

    萧子申与卫尘泱刚进入大狱,就听到了小晚的笑声。萧子申有些担心小晚真折磨了枫叶村村民,忙三步并做两步往笑声传来处奔去。

    萧子申到了一看,也不知小晚去何处捉了老鼠、蛇之类的,只用绳子拴了,细网网了,然后绑在那犯人身上各处,蛇鼠就在那犯人身上乱爬、乱抓、乱舔。那被封了嘴的犯人只发出呜呜声,吓得身子不住打颤,小晚与另一少年只乐得拍手叫好。

    旁边有两个狱卒,就帮小晚他们看紧了蛇鼠,既不让鼠咬了绳子,也不让蛇钻出网子逃了。

    小晚见萧子申前来,忙就笑嘻嘻的上前招呼。卫尘泱也介绍了另一少年,却是展平的孙儿,名叫展昭。

    展平的老伴早已去世,后来展平的独子也战死沙场,只留下了妻、子跟着展平过日。那媳妇也是一大家闺秀,平常不出门,只常去魏王、秦王府走动,萧子申也见过。展昭一直在经天纬地学习,只听说过,今日倒是头一次见。

    就在几人说话的功夫,那犯人突然就拼命呜呜挣扎了起来。此时狱卒才发现有老鼠、蛇钻到他衣服里去了,所以惊吓出声,忙就去拿了绳头扯出来。

    萧子申此时也注意到了他,就上前伸手拨开了他的乱发,露出了他惧怕的脸来,正是枫叶村的王政,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

    经历诸多欺骗与变故后,萧子申对枫叶村村民的态度也淡了,见他并未被用刑,已没了初时的担忧,只有如陌生人一般的冷眼。

    王政见了萧子申,顿时一喜,忙又呜呜的叫了起来。萧子申摇了摇头,就上前扯下了封住王政嘴的破布。王政喘了几口粗气,忙道:“子申救我,子申救我!”

    小晚小嘴一噘,上前就踢了他一脚,喝道:“你真是好狗胆,子申也是你叫的还不叫了少主!”王政怕小晚再打他,忙又改口唤了萧子申少主。

    卫尘泱挥手让那两个狱卒出去后,就展昭上前去负责看好了那些蛇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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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鸡飞蛋打
    王政听了萧子申之问,顿时脸色大变。 //别说王政,就是小晚与展昭一时也没想到,萧子申真正的陷阱不是哪里捡的,而是这最后的“少主”二字!

    就像萧子申问的,少主怎么会是捡来的呢!而丁泽舟又说了,枫叶村村民都知道萧子申的身份。既然丁泽舟为了自己与战天讳他们闹翻了又兵戎相见,那就不会骗自己了,那王政就是在说谎。

    其实这也要怪战天讳他们没计划周全,既没考虑枫叶村村民可能被擒的情况,也没有事先好好的统一了口径。

    可能他们认为,村民已经离开了枫叶村,应该就不会出问题了,也没想到丁泽舟竟会实言告诉萧子申。更有可能是,萧子申刚与众人闹翻,战天讳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下防备,王政却早被南海情天之人捉了去。

    当然,也因了王政头脑也有些简单。方才小晚既让他唤萧子申少主,若他真知道真相,思前想后,总能说出一个合适的谎来;若不知道真相,就只说不清楚便罢,他却只管随着萧子申的话头走。

    萧子申看着色变的王政,上前为他捋了捋衣袍,又拍了拍他的肩头后,道:“王政哥,我念着过往的交情,其实想好好的与你说说话,没想到你却来骗我!当然啦,我会再给你一些机会,你若好好的与我说了,自然还是我跟你好好的谈;你若再不识抬举,那就不只是什么蛇鼠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了。我在枫叶村的时候,虽是玩耍,但心机手段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萧子申说着,又一指小晚,续道:“他们可比我厉害多了,与你也没有什么过往的情分。他们之前礼遇你,不过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若我今日抬脚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可就只有天知道了。你说说看,还与我聊天吗”

    王政又吐了一口粗气,忙点头道:“子……少主,你问吧,我还是与你说!”

    萧子申轻笑道:“我也想与你好好谈谈。师父与丁叔说我是旧唐皇室后裔,王政哥,你定知道我姓什么了我自己也是知道的,可不是来诈你,只看你老不老实,你可得仔细了!”

    王政又想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道:“我只知道旧唐皇家姓李,既然祖叔与丁叔说你是旧唐皇室后裔,那应该就是姓李了!”

    萧子申终于大怒,上前就扇了王政一个耳光,直打出了血来。萧子申虽对枫叶村村民有些失望、恼怒,但念了他们也是旧秦之人,又有战天讳等授命,欺瞒自己也无可厚非。

    但今日已提醒的这般明显了,王政竟还睁眼说瞎话。王政既只念战天讳等人之令而不念情,那好,萧子申自也不念就是了,反正那些情义也磨的差不多了。

    萧子申见王政也有些害怕起来,就道:“有什么可怕的,无非就是身后事嘛,你放心,我不会去寻你家人的麻烦。再者,你在枫叶村的金井也挖好了,棺材也埋进去了,方便得很,不用担心死无葬身之地!”

    萧子申见王政惧意又深了,又上前一把拿住了他的衣襟,喝道:“你被擒后,不是因为‘旧秦’二字色变吗竟还在我面前胡说八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诈你了告诉你,我现在知道的怕不比你少,既然你不愿与我好好叙旧,那我也不管你,你自求多福吧!”

    萧子申说完就放开了手,也挂念着断剑山



第三百三十五章 牛皮灯笼
    萧子申三人自大路追了一日一夜后,又来到了一岔路口,见南边印子与之前的一样,随后就一路往南追去。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谁知追出了多时,竟追到了一山脚下,四处再无可行车之大道。萧子申三人见前方山脚下堆满了马车,忙上去掀开毡布一看,车上竟满是石头。

    地阳子看着四处乱放的已没了牲畜的马车,一掌就震散了一辆车,气道:“我们被段公明这老贼耍了,断剑山庄可能没有带多少东西远走!”

    卫尘泱摇头道:“师兄别急!就算段公明他们没带多少东西走,但段公明父子妻妾子女众多,又有段家族人家人,妇孺总是要车的,难道还能走路或骑马带行不成,我们再仔细搜搜看,定会留下痕迹!”

    地阳子点了点头,随后又与萧子申、卫尘泱骑马返回到岔路口,只见岔路往西、往北的大路已没有什么分别,顿时就叹起气来。

    萧子申三人就在岔路口休息起来,直到南海情天下属送来了吃食与换乘马匹。

    地阳子吃了些东西后,道:“二位师弟,不如我们三人分开追,尘泱自一路,我与小兄弟一路,到时以信号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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