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兔子生存法则(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姣姣
肖子晔抱着韩素澜站起身,斜了那颤抖着趴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嗯,就他了。
“把他带到刑室去。”
乖宝的身体还没成熟,现在还动不得,他又没有找其它女人发泄的欲望,就只好靠着血腥气和惨叫声,来压下心里不断疯长的戾气了。
灰兔子生存法则(简) 番外二、生贺,林夏林寒(上)(h)
上午七点,阳光已经洒满了树梢,这栋地处郊外的大别墅还是紧闭着窗,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不给外边的人一丝窥探的机会。
淫靡的气味飘荡在整个房间,在那张足够五六个人睡的巨型大床上,一个灰发女人仰着头,和她身后的银发男人激烈地亲吻着。
虽然男人已经极尽温柔,吻得柔情似水,缠绵旖眷,女人还是紧绷着身体,纤细的手指抓着床单,把那平整的床单抓出道道皱褶。
男人缓缓离开她的唇,又眷恋地舔吻走两人双唇分离时落下的银丝,才皱着眉看向趴在床上的另一个男人,训斥道:“寒!别玩太过了。”
林寒懒懒地掀起眼皮,瞥了孪生哥哥一眼,才缓缓抽出插在女人穴里的半截豹尾。他抽动时,豹尾上的绒毛一直刮蹭着脆弱的穴壁,折腾得韩素澜又疼又痒。她白着一张脸,手抓紧了林夏的胳膊,从大腿到脚背都绷得死紧,一直等他把尾巴抽出来才松开拧在一起的眉毛,呼出一口气。
她很不喜欢这种性交方式,偏偏尾巴是林寒最爱的性癖。就算是不能插穴,林寒也没收起他漂亮的大尾巴,而是将它搭上韩素澜的腿,在上面缠了叁四圈。
亲了亲爱人汗涔涔的小脸,林夏松开抱着她的手,站起身,弯腰去检查小穴的状况。林寒的金色眼睛闪了闪,松开缠着她双腿的豹尾,从床上爬起来,膝行几步到她面前,手一伸,把女人娇小的身体牢牢搂入自己怀里,豹尾也攀上了她的腰。
韩素澜哼哼两声,由着他伸舌头去舔她的耳朵。要不是早就答应了他俩,生日这天什么都听他们的,她早就在林寒把尾巴放出来的时候,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去了。
说到底,就不该因为一时心软答应那只色狮子,允许他在生日的时候把她圈在房里胡作非为了一天。没有这家伙开头,其它几个人也不会提出相同的要求,还紧盯着她的表情,但凡是露出一点犹豫,他们就委屈得不得了,只差问她是不是更爱杜嘉麟了。到最后她只能用身体来安抚,然后呢,他们是爽了,她却被累得半死……
一想到这还只是七点,韩素澜就郁闷得想撞墙。
林夏林寒稍微好些,没像肖子晔那个变态,23:59把她叫起来,拉着她做满了24个小时,连吃饭的时候都插在她穴里,甚至还当着其它人的面,把她按在餐桌上狠操了一回。可一想到林寒大清早的就放出了尾巴,韩素澜就一阵胆寒,直觉今天虽然不会太过辛苦,可也不会那么好过。
慵懒的大猫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只埋着头自顾自的在她身上舔舔舔。韩素澜早就被他的性爱方式折磨得没脾气,也懒得理他,顺着林夏的力道曲起腿,方便他更好地检查。
“还好,没有受伤。”林夏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干净。那色情的动作配上他矜贵的气质,引得韩素澜脸蛋一阵爆红。就算已经结婚好几年,她还是不太能适应这种调调的调情方式,所以在俞天君和林夏面前,她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望着她含羞带怯的小脸,林夏轻笑一声,俯下身去,轻咬了一口她的大腿根,引得女人一阵战栗。林寒也默契地停止了乱咬乱舔的动作,扭过她的脸,厮磨着她的唇瓣,却怎么也不张口,进去攻城略地。
林夏顺着她的腿根,一路蜿蜒向上,唇舌终于覆盖住那肥嫩的花穴,舌尖抵着穴缝,重重嘬了一口。与此同时,林寒的舌头探入她不自觉张开的唇,凶狠地在她的口腔里4虐扫荡,亲得韩素澜头昏脑胀,只能乖乖臣服。
上下传来的双重刺激让韩素澜一下子就失去了判断力,只能随着他们舌尖的扫动,在欲海中浮沉。
一时间,宽阔的房间内充满了淫靡的水声。
林夏用牙轻咬着那颗软嫩的小豆,舌头一卷,刮走沾满花唇的淫液。他喉头一动,将腥甜的液体尽数吞下,又顺着花唇内周刮过一圈,将上面的春水舔食干净,才将舌头深入穴内,模拟着性爱的动作,一下下地戳刺起来。
韩素澜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却被他掐着大腿根,不许她将腿合拢。
占据了上半身的林寒也没闲着。他一边用豹尾磨蹭着她的腰肢,一边封住娇唇里的呻吟。直将她亲吻得面色通红,开始缺氧,才退开一些让她呼吸,等她缓过来,又继续贴上去,扯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口内大4扫荡,将她的理智弄得乱七八糟。他的手揉捏着那两团椒乳,不时拿手指去拨弄那两颗软塌塌的小乳头,逗得她身下春潮泛滥,好在有林夏及时吃下,才不至于弄湿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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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林家兄弟放出来溜达溜达~
灰兔子生存法则(简) 75、人皮
从点着安神香的室内悠悠转醒,韩素澜眨了两眨眼睛,骤然想起昏迷前的事情。
她颤抖着把右手举到眼前,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白嫩光洁的手掌,刚夺走了一个人的性命。那人带着惊恐死去的脸又在她眼前浮现,韩素澜抬手捂住眼睛,哽咽着哭出了声。
蹲在沙发边的人伸出手,将她拥入怀中,温热的手掌一下下地拍着她的背,清冽的少年音带着安慰,在她耳边轻柔地响起:“别哭了,小澜儿,叛徒不值得你伤心。”
韩素澜揪着他的衣领,怎么也不明白他怎能如此轻贱地对待一条生命。“那是一个人啊,”她啜泣着质问,“那是一条命啊。”
“那又怎么样?”肖子晔抬起她哭花的小脸,怜爱地用拇指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我早和你说过肖家是什么样的家族了,那些被打得半死不活拖出去的人,还有我衣服上染的血,你不是都看过么,怎么还没适应呢?”
“听说人死,和亲手杀人,能一样吗?”韩素澜眼含着热泪,想要和他争辩,又很清楚自己和他讲不通,只能颓然松开攥着他衣领的手,撇开脸,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喜欢这种事,以后别让我做了。”
她当然知道肖家是什么样的家族,所以在看到一些人被带下去的的时候,就算明知道他们会遭遇什么,也从来没有插手的意图。同样的,肖子晔不会在她面前杀人,只是偶尔她来得早了,会看见他穿着带血的衣服,不过很快他就会去换掉。
韩素澜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今天肖子晔把枪塞进她手里。
直到现在,她都有种不真实感,总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过分真实的噩梦,梦醒了,一切就都恢复原样了。可眼前眉眼弯弯,噙着笑给她擦泪的少年,正用他的存在残忍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她确实杀了人,还是在他的胁迫之下。
“知道了。”肖子晔摸摸她苍白的面颊,眼里满是心疼,“我错了,不该让你看到这些的。”
得到承诺,韩素澜糟糕的情绪缓和了一些。肖子晔见状,连忙端起放在方桌上的热牛奶,送到她唇边,柔声哄着:“喝点吧?刚热好的。”
韩素澜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小抿了一口。温暖的牛奶经过食管淌进胃里,稍稍驱散了一些流窜在她身体里的寒意。她终于有心思回顾这一整晚发生的事,这一回顾,她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以肖子晔的性格,是不会主动破坏一些心照不宣的规则,来给自己添麻烦的,除非是……
“发生什么事了?”
肖子晔的眼眸深处掠过一道暗芒,一闪即逝,快到让韩素澜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
他小心隐藏好心里翻涌的黑暗情绪,装出一副老实相,回答说:“你也知道,我今年17岁,快成年了。等我过了成年礼,正式确立了继承人的身份,其它人就彻底没机会了。我担心一些人狗急跳墙,本来想着先让你体验一下杀人的感觉,以后真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也好逃一点,没想到你这么排斥这件事……也是我不对,我应该先和你说的,只是今天正好有两个叛徒能给你试手,我脑子一热,就那么做了。”
韩素澜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紧扣着她的食指,带她扣动扳机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像他说的,带她“体验一下杀人的感觉”。他分明是享受这件事的,甚至还隐隐有些兴奋。当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箍着她的腰的力道越来越大,把她死死地按在他怀里,制止了一切无用的挣扎。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一切都是她的感觉,实在没法当证据。而且眼前半蹲在她面前的少年,虽然五官生得妖邪,可眼角眉梢都是柔情,怎么看,怎么纯良。
韩素澜只能按捺下疑心,把杯里的热牛奶喝空,再把杯子放到桌上。桌子离她有些远,中间还横着一个人,她有些够不着,只能弯着腰尽力去放。肖子晔眼疾手快地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轻而易举地放在桌上,转脸对着她笑:“舒服点了吗,澜儿?”
韩素澜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以后这些事你处理吧,我看着闹心。”
以这个视角,肖子晔能直观地感受到她胸前起伏的曲线。虽然还未成熟,但峰峦已初现雏形,直看得肖子晔眼热,连带着身下的巨兽也悄无声息地起了变化。
灰兔子生存法则(简) 番外二、生贺,林夏林寒(中)(h)
上下夹击,韩素澜呜咽一声,没多久,就在他们的爱抚下溃不成军,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林夏堵着穴口,接住那从泉眼里喷涌而出的水液,没多久就含了满满一大口。他喉头耸动,将腥甜的液体咽下,然后坐起身,揽过韩素澜的肩,给了还在平复呼吸的女人一个漫长又满是湿气的吻。
爽过一次的女人懒懒地窝在他怀里,不是很想动。做爱是一件很消耗精力的事,尤其是和这兄弟俩。
但林夏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说实话,韩素澜一点也不丑,相反,她很漂亮。但平时的她严肃又难哄,攻击性十足,见过她的人都在手忙脚乱地应付着那磅礴的气场,根本没心思注意她的脸。只有高潮后的她,才会显露出娇憨,而汗湿的小脸上的那一片春情,还有因倦懒而半闭的凤眼,被用力亲吻后显得分外水润的红唇,都在她的美上多添了一份媚。
林夏最爱看的就是她舒展过后窝在他怀里的样子。那一份不掩饰的依赖,那让人心折的媚脸,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见到的。
如果是只有他一个人,再做两次,消解掉自己的欲望,他就会停手了。可林寒在,那情况就不一样了。因为是孪生子,所以林寒心中的破坏欲也会影响到他,让黑色因子开始在他的血脉里翻腾,叫嚣着破坏。
好在,他终究要比弟弟理智一些。
林夏将韩素澜交回到弟弟的怀抱里,又弯下腰去,探入一指,在湿热的小穴里搅了搅。穴肉温柔地包裹住他的食指,让他放下了心:至少她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一会儿也不用那么辛苦。
眼看着哥哥准备开始,林寒立刻捏住两团雪乳,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韩素澜嘶了一声,要去推他的头,他又温柔地舔了舔,然后开始大口吞吃乳肉,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将两只乳儿都吃得亮晶晶的,乳头也跟着硬起来,像两粒通红的小石子。
韩素澜眯着眼,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他的服务,直到下身的剧痛来临。
林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深深插了进去。他的动作很轻,又有林寒的掩护,韩素澜根本没有察觉。直到他小心地往外抽,那些顺着生长的倒刺勾过娇嫩的穴肉,韩素澜才意识到疼。
察觉到她的痛苦,林寒放开那两团乳儿,唇凑在她耳边低声安慰,呢喃两声就落下一个湿热的吻,大手也在她身上4意游走着,点燃她的敏感点,让她慢慢放松下来。林夏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也很心疼,很想把性器上的倒刺软下来,可他很清楚,林寒是绝不会心软的,她早晚要受这一茬,所以不如他带她来适应,至少他还懂得适可而止,还有循序渐进。
韩素澜怎么也没想到他俩想这么玩。她白着脸,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抓着林夏的胳膊呼出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理预期。她现在挺想去弄点媚药吃,可惜林寒不会许。
不得不说,林寒的技巧非常好,抓她的敏感点也抓得非常准。她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小穴也开始往外吐蜜液。林夏松了口气,开始缓缓的抽送。
一开始韩素澜还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往里送就是极乐仙境,往外抽就是十八层地狱,偏偏林寒的手还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一会被挑逗得娇喘连连,一会又被折腾得痛呼出声,在快感与痛苦中反复横跳,没一会就出了一头的虚汗。好在她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痛苦,皱着的小脸也慢慢放松下来。
看她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林夏与林寒对视一眼,默契地加大了动作幅度。
林夏狠力往里一送,再毫不犹豫地抽出,韩素澜一下睁圆了眼睛,痛苦的喊声还卡在喉咙里,他就又对着甬道深处的那个小突起重重一捣,刺激得她身体一颤,在痛苦中划过一点火花,然后又是剧烈的痛苦,疼得她两眼发黑,偏偏他每次都精准地撞击在那个小突起上,强烈的快感在痛苦里一闪而逝,又再次一闪而逝,她知道她得抓住那种感觉,可下身就像是有人拿了把刀在割她的肉一样,让她疼得死去活来,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
“夏……”她抓着林寒的腰,在上面留下两道血痕,红着眼圈,眼泪摇摇欲坠:“太疼了,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林寒双手抱着韩素澜定定地看了一会,直到林夏眼带着责备地催促他快点,他才一口咬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然后辗转吸吮,留下一个个红痕。
这些微的快感让那点火花又亮了些,但还是不足以对抗那疼痛。
林寒终于甩了甩尾巴,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一寸寸摩擦过去。他粗长的豹尾卷住其中一团乳儿慢慢绞紧,毛绒绒的尾尖在坚硬的乳头上重重刮过,那一下尖锐的夹着痛的快感,终于让韩素澜在痛苦中娇吟了一声,渐渐抓住了其中的诀窍。
“二十分钟。”林寒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勾着唇,对着林夏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比上次少了十分钟。我就说嘛,不会多操两次就会了。”
林夏冷哼一声。他不想承认,但林寒说的确实有道理。
“爽吧。”林寒松开韩素澜的左乳,又去弄她的右乳。被松开的乳团上,露出触目惊心的红痕,乳尖还破了点皮,他盯着看了好半天,才忍下拿指甲去刮那处伤口的欲望,侧过脸,在韩素澜苍白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这是你的本性,哥。虽然宝宝现在会辛苦一点,但等她适应了,我们都会爽上天。”他的手摩挲着爱人的腰肢,眼里满是炽热的爱意,“还好宝宝懂得在疼痛里找快感,不然我真舍不得这样待她。”他的豹尾继续在她身上流连,下身的巨龙蓄势待发,“果然,宝宝就是为我们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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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一写就停不下来了淦
下一章是林家兄弟的过去,洁党慎入
虽然我觉得写的蛮好的p(# ̄▽ ̄#)o
灰兔子生存法则(简) 番外二、生贺,林夏林寒(下)(h)
林寒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他的性器上有倒刺,而且他能自如地控制其软硬程度。
他很喜欢自己的性器,尤其是在某次晨勃后,性奴服侍他却被他那些坚硬的倒刺扎得嘴流血之后。
林夏的性器上也有倒刺。猫科的基本都有。但只有纯血能自主控制其软硬,杂血是天生软刺,硬不起来。
他也知道自己的性器对女孩来说,就是痛苦的淫具。所以他自小清心寡欲,很少要求性奴服侍。
变故发生在十五岁那年。
身处发情期的林夏既控制不了倒刺,又控制不了性欲,性奴承受不了这要命的宠爱,但性奴的身份让她们不得不承受。当林夏平稳度过发情期,四个性奴死了叁个,剩下一个昏迷着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情况不容乐观。
林寒的情况和他不一样,但结果要比他严重得多。他当然能随意控制这些倒刺,但他偏不。他说控制了就不爽了,于是仅一晚上,四个性奴全被他玩成了大出血送到医院急救,却奇迹般的一个都没死。
发情期的叁天,如果克制了情欲,最后的身体素质很可能无法提升。爱子如命的林母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甚至她早知道林寒是这个性格,又额外为他准备了四个性奴。这四个性奴都是身经百战的,她以为这样就能抗住儿子的蹂躏,没想到林寒不喜欢这种女人,于是更放4地折磨了她们,等林寒的发情期平稳度过,她们的穴也算是废了。
这其实没多大问题。甚至是整个上流社会都默认的。所以他们才会为子弟准备四个性奴,并在此前就训练她们的房中术,让她们提前到主人身边伺候培养感情,甚至提前一天请主人用工具为她们破身。性奴们也都是自小被接到主家,好吃好喝地伺候大,她们在接受正式培训之前也被告知过风险,并且随时能退出。真出意外了也有保险金,最后不论是否活下来,所在的那一支都能得到提携。
没有人反抗这条规则。在他们看来,这是平等交易。而且,除了某几个性能力过于出众的孩子,很少有性奴出事,更别说,是所有性奴全出了事。
少爷贵女们惊叹于他们超出常人的性能力,连带着看他们的眼神也起了变化。他们开始收到某种聚会的邀约,林夏并不喜欢这些,但林寒有兴趣。林夏只能陪着他去了几次,果然,没几次之后,他那懒散的弟弟就对此失去了兴趣。
林寒不想玩了,却有别人想玩。体验过那极致的痛后,竟然还有几家小姐在此中找到了快乐,开始纠缠起林寒,给他抛媚眼,想做他的未婚妻。林寒被缠得烦了,又为未婚妻的事和父亲吵过几次——他觉得女人都是麻烦,更不想这么早被麻烦缠上身——后,就拉着林夏,跑到国外去了。
这一跑就是近十年。
直到林夏谈了恋爱,林寒爱上了嫂子。
在国外,林寒不是没找过女人。他不懂怜香惜玉,每次都要做到爽,处子受不了他的狂暴,他又不喜欢受得了他的类型,虽然有无数女人为了钱和颜凑到他身边,到最后还是不得意,性欲就一天天淡了下去。林夏倒是因为温柔体贴被不少女孩儿追捧,只可惜他全都看不上,偶尔挑一两个高质量的做上两次,也都是用完就甩,毫不留情。
如果不是韩素澜的出现,这两兄弟还不知道会走到什么方向去。却也是韩素澜的出现,让林寒心甘情愿收敛起破坏欲,收敛起那些倒刺,赋予她一场场精妙绝伦的性爱体验。
可光是收敛,是不够的。林寒清楚那夹杂着痛苦的快感是多么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所有从他赋予的痛中得到快乐的女人,哪个不是跪在他的脚下,乞求他再抱一次,再抱一次,再抱一次。
他那后四个性奴就是这样。她们有能力从痛苦中窥见快感,然后就是沉迷,就算明知再做下去穴可能会坏掉,也舍不得放手。
不过,这与他要的背道而驰。他要的是痛苦,是女人在他身下的绝望和哭泣,所以当她们从他这里获得了快感,他就对她们兴致全无。
唯独韩素澜例外。
他固执地让她痛,固然有心里的破坏欲作祟,他渴望看到她的痛苦,渴望她为他而哭。可这又与寻常的破坏欲不太一样:他更希望她能从他赋予的痛苦中获得快感,从此迷上这种感觉,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林寒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韩素澜的唇,一想到自己的愿望就快实现,下身就止不住的发疼,想要现在就把她按着操,绑着操,困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操。
可惜,现在不行。
他抬起淡漠的眸子,望了眼抬着韩素澜的腿,大力伐挞的哥哥。
林夏额头上满是汗珠,向来波澜不惊的神情难得狰狞,单看他加快了不少的速度,就知道他即将迎来射精的快感。
怀里的女人已经适应了疼痛,被操到两眼翻白,抓着他的手,嘴里胡乱地喊着不要。她喘着热气,满面潮红,眼中水光盈盈,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显然已经泄过一次。她的小腹随着男人的进出起起伏伏,洁白的身体上多了不少两个男人留下的红痕,靡乱又性感,迷得林寒挪不开眼。
看啊,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妖精,迷得向来亲密的兄弟反目成仇,又为她握手言和,甚至为了让她有能力承受别的男人的宠爱,兄弟俩联手,一步步地教导她,陪着她痛,陪着她喜,连最宝贵的生日,都陪她耗在房间里。
怀里的人儿忽然弓起了腰,一声声的求饶也变成了尖锐的哭泣。她的手在半空胡乱地挥了一下,林寒连忙把胳膊递过去,任她抓任她挠,连破了皮冒出血珠都没皱一下眉。
韩素澜只觉得穴里火辣辣的疼,同时快感也越迭越强,身上的人还在疯狂地肏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穴里越来越热,痛感与快感交迭,她终于受不了,绷直了小腿,尖叫着泄了身。
林夏被她绞得几乎忍不住,呼吸也重了不少,他迎着喷出的淫水又狠操了数十下,终于一口咬上韩素澜的肩膀,死死抵着宫口,放开了精关。
高潮被迫延长的韩素澜本来就难受得快哭出来,被他这一刺激,是彻底忍不住了,手松开林寒的胳膊,一把抓上林夏的背,上身拱起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花穴上方的一个小孔一翕一张,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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