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秦国公府。
吴氏自秦烈带着乔阮悄悄离开后,就派人放出消息,说是乔阮伤心过度,去往京郊的温泉庄子上修养身子去了。
她也没忘记让秦烈嘱托阮阮写信给乔父乔母报个平安,做戏要做全。
乔阮当初的伤心程度是有目共睹的,她的柔弱无助,骨瘦如柴的模样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小颂的离开对阮阮这个未亡人的伤害有多大。别提阮阮的母亲还是亲自看了阮阮的情况的,她以这样的理由搪塞一番,短时间内外人也不会太起疑。
这其中就包括了在大夫精心照料下,有惊无险怀了快五个月孩子的乔余。
吴氏开始的时候每知道这个孩子多活了一天,她心中对多年没有孙儿的遗憾让她对这个孩儿总也忍不住生出一点期盼,要是她能早些有个孙儿就好了。
阮阮与阿烈去了这么久,也没有个消息传过来。
吴氏告诉自己,要经得起等待,时间还长。阮阮的身子是没有问题的,阿烈的身子也是没有问题的。
他们还缺一点时间罢了。
擅长妇科的李大夫在秦国公离府之后,他的汇报对象就变成了老夫人,情况没什么大变化的时候他每三日来给老夫人禀报一次情况。
来自大夫权威的话,才是彻底打消吴老夫人对乔余肚子里孩子最后信念的那根稻草。
蓄着长须的大夫站在堂下,面色严肃,显然他正在说一件很重要但可能正棘手的事。
“老夫人,孩子就……就在……这几天了。”
李大夫的话说的颇为沉重,心中难免愧疚,他受秦国公府的供奉这么多年,直至现在都还没能帮秦国公留下一个孩子,这也不禁让他面带羞愧。
“已经尽了最大的力了,孩子也实在挺不过这一关了……”
吴老夫人垂下眼帘,有些褶皱的手转动绕在掌骨上的佛珠,气氛低沉静默,只有珠子轻轻敲击在一起的声音,更显得屋子里沉闷抑郁,让人难受。
“保住大人的命吧!”
这一会儿的功夫吴老夫人其实想了很多,她甚至想过要不要借此一尸两命算了,这样将来阮阮改嫁给秦烈也能少许多阻碍。不过最后,她想到了小时候那个倔强却又懂事的要命的大儿子,她在心中长叹一口气,尽力保住乔余吧,她这个年纪能为他做的事情也已经不多了。
李大夫因为愧疚,下定决心,连面上也不免带了几分坚定,拱手行礼道:“老夫一定会保住夫人的。”
(快穿)插足者 国公姐夫30
乔余虽然因为怀孕本就亏损了的身体负担加重,并不太好受,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和期盼这两个月来她的脸上满满都是对孩子的温柔慈爱。
其实她的身体状况是不宜有所移动的,一点点对于其他孕妇来说小小的冲撞,就可能会让她小产,但怀孕的人又需要适当的走动活动来保证胎儿和母体的健康。
乔余每天差不多也只有在这一小会儿的时间,才能打起精神,在丫鬟们的搀扶下,晒着早上淡淡的太阳,慢慢的在偌大的,没有一点危险的花园中散散步,解解多日来躺在床上的乏。
或许因为心中的期盼与爱意,冬日里不很强烈的阳光也好像是暖到了骨子里。
乔余因为怀孕被照顾着吃了许多补汤、补药,破败瘦弱的身子也因为大夫、丫鬟们的精心照顾,常年生病的有些不明显凹痕的脸上也长了些肉,倒是比她从前看上去要好上了许多。
乔余在与乳母丫鬟们的笑谈间,也不自觉的从心底带着些许要做母亲的温暖笑意嗔在嘴角。
女人的手轻轻抚摸自己凸起来的小腹,轻轻柔柔的,带着点偏执的温柔。乔余每次抚摸小腹的时候都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期盼她和丈夫的孩子到来,也能顺便给这个因为小叔子去世的家里增添一些喜悦和欢快。
绿竹镇中。
秦烈这段日子又陷入了紧张的忙碌收尾当中,前些天他接到了他留在京城中的探子传来的消息,又有皇帝的一封密信送来,秦烈不得不开始提早做准备,在绿竹镇的最后着一段时间需要完善检查当初留下的一些布置,想办法给自己和秦国公府的人留下一条后路。
正好,这次回京,他也能借此机会与岳父谈谈与他和阮阮的事儿。
秦烈忙着的这些日子,甚至忙的连着三天都没能合眼,男人的精神高度紧张和疲惫,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忙的他平日里很关心的小女人的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没工夫儿抽时间去关心了,只能在偶尔处理完一件接着一件事情的空隙时候,脑子里想着小女人对着他撒娇的娇娇模样,苦难中找乐子的男人仅仅只是这样就能让他的心里面好受许多。
精力也能回复一些。
好在在秦烈看来,他对着小女人的一番宠溺也没算白费,宝宝虽然恼他在书房里面强压着她逼着她与自己厮混,掐着她细细的小腰,把她按在窗台前冲撞进出,肏的她在书房里陪着他睡了整整一天。
让小女人再不愿来书房给他亲手送东西了。
但秦烈看着每日都照着饭点时候按时送来的几个清淡下火的小菜,心里面也不禁甜滋滋的,竟像偷吃了小姑娘的蜜一般,甜到了心坎里去。
秦烈觉得此时没有她娇娇软软的坐在他腿上给他温言软语的安慰、捏头,也不算是过于悲苦的事情了。
男人忙完手头杂乱紧急的事情后,也没等再多休息两天,又马不停蹄地带着在这里陪着他两个多月的小女人回京述职。
纵然秦烈内心对这个院子也满是怀念与不舍,渴望永远留住这个他同小女人颠鸾倒凤,恩爱缠绵,开始“定情”的地方。
但他也还有他的事情要去做。
秦烈甚至已经让人把这里的布置都画了下来,等回了京,准备吩咐人去在秦国公府中布置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地方,以供他将来在这个有他们回忆的地方狠狠肏干这个娇媚动人,却会永远属于他的女人。
在秦烈与乔阮启程回府的前一天晚上。
傍晚时分,太阳的余晖也还撒在大地上,照的整个天空、街道、宅子都是一片黄澄澄、金灿灿的。
乔余的身体不出李大夫所料,她也不过是在下床喝水的时候,脚轻轻绊了一下,人还站的稳稳的,没有一点要摔跤的意思,接着她就开始腹痛不止,鲜红的血沿着女人的大腿哗啦啦的流下来,滴在木板上,浸湿女人白色的中裤,血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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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余吓的愣了一会儿,紧接着一声尖叫、跌坐在床上,幸好床上为了照顾她的身体,全都被铺着厚厚的毯子,接住了她,不会让她伤上加伤。
外面伺候她的人有几个是吴老夫人的人,早早得了老夫人的命令,这几天都提心吊胆的注意着夫人的情况,一有风吹草动她们就马不停蹄的冲进来稳住夫人,另一边也有条不紊的把翘首以盼等着救人的李大夫请过来。
……
吴氏在得了消息后,就带着人在产房外面守着,也算是全了这么多年来的婆媳情分。
足足一个时辰后,费了不少的珍贵药材,才终于把大人的命给保住了。
吴老夫人的手上捏着佛珠,来了没多久久瞧见了被人用盆给端出来的一滩冲鼻的血肉,隐约间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已经成了型的孩子。
她默叹一声,孩子到底还是没能保住,乔余与阿烈这么多年的夫妻,终究还是没能有和她儿子拥有一个孩子的缘分,也该是他们的劫。
大夫和产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个明明怀抱了希望,却又还是失去了希望的女人从鬼门关上给拉了回来。
吴老夫人前面怀着点莫名的奢望,期待这个孩子最终还是能够降临在这个世上,万一有奇迹呢!
再加上大夫说这个孩子早流晚流,最终对母体的伤害已经是相差无几了,乔余也因为怀孩子一日日的胖了起来,他们也就彼此默契的把这件事瞒着乔余一个人。
只是奢望终究只是奢想,这个成了型可以看出点点轮廓的男婴到底还是与他们秦家没有缘分。
乔余自亲眼看着孩子被婆子接在了盆中,她就一下子惊厥的昏了过去,不能也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她其实也能从自己的身体状况猜出来她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
她的昏厥也让大夫和产婆对她的救治造成了一些不便,险些没能把人救活。
面色苍白的女人足足昏睡了五个时辰才醒,醒来后也是眼泪不断,心中一片悲凉。
她的孩子又没了,一向与她恩爱的丈夫也不在她的身边,乔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因为怀孕的缘故过于敏感了,她总觉得丈夫出公差以后,她收到的信里,丈夫与她说话的语气生疏了不少,对她的关心慰问虽好像还如从前那般,但她却总能从中读出些许生疏、冷淡。
眼泪滚烫的,热乎乎的从乔余长了些肉的脸颊上滑落,悄无声息的埋没在软枕中,除了那一片会很快干涸,变得再无痕迹的水液,不会留下任何东西,她若是自己不说出来,大概也不会有人知道有一个母亲曾经为了孩子深夜痛哭、孤枕难眠。
屋子里面有个病人,此时虽然已经快要开春了,但还是凉飕飕的,整个屋子里面还烧着炭火,也只有背风的创了窗子留了一点小缝儿用来换气。
门外的世界是寂静的夜晚,有三五盏灯或明或暗的挂在门栏上闪烁,带着凉意的风吹卷过,动摇了灯笼,吹起了落叶。
也仿若屋中人的寂寞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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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po18к 国公姐夫31
在准备出发的前一刻,国公府传过来的信儿终于送到了秦烈的手中,男人知道了孩子最终还是没有保住,妻子也险些一尸两命的消息。
秦烈原本的计划就是早上早些出发,吩咐载着小女人的马车行驶的稳些,别颠着她,好让娇气的女人坐的舒服一点,少受些罪。
谁知道他现在突然得了消息,却也已经顾不得那般多了。
小女人昨天夜里被他给折腾的不轻,压着她啃弄狠肏了一晚上。今儿早上她的穿衣、梳妆打扮都是自己把她抱在怀里亲手给她弄好的。
宝宝的身体也经不起折腾,大夫说她的身子自前几个月伤心过度后才刚刚调养过来,她又是娇养着长大的,平日里他对着她稍微重一点小姑娘都哼哼唧唧的。
他也不舍得再折腾她。
反正她已经是提前出发的时辰了,他先留下足够的人马照顾她,慢慢儿的跟在后头,他先带着几个人骑快马回府中一趟,晚上等阮阮到的时辰再亲自出来接她。
秦烈把乔阮回府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府中的安排他前几日就已经给母亲去了信,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秦烈把事情梳理清楚后,纵身一跃,翻身上马,两条健壮有力的长腿对着马腹一夹,“驾”“驾”,随即男人的声音和奔驰的马蹄声就渐渐超过平稳的马车,远远离去,只见掀起的泥土。
其实他对于孩子的流逝不是不伤心,他已经三十多了,普通男人在这个年纪甚至都有已经做外公的,他却连一个孩子都得到,心中若说是一点遗憾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
他也是期盼着有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孩子睁着大眼睛,扑腾扑腾的看着他,眼里面都是濡慕,两只肉手糯糯的搭在他的袍子上,带着小奶音肉嘟嘟的喊他“爹”。
只是他这么多年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希望,这一次乔余怀孕不过才一两个月,他就已经被大夫告知,他的孩子还是保不下来,甚至妻子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或许是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弟弟的逝世,母亲的身体也因此而大不如前,多年的妻子失去生育的能力……
这一切,全部都挤在一块儿发生,几乎要让这个男人崩溃。
但是他却不能倒下来,万幸他又遇见了属于他的小妖精,即使她是他的弟妹,那又怎么样呢?
他们鲜卑,他本就可以娶她。况且是她先招惹他的,不管她有意无意,他都不在意,她都已经是他的了。
他喜欢上了她,喜欢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觉,喜欢她软软娇娇的模样,喜欢她同他撒娇耍赖,喜欢她对着他的一瞥一笑……
都让他着迷,想一想心里都暖融融的。
秦烈与妻子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感情的,他们与只有政治联姻的夫妻并不相同,他们也曾是两情相悦,恩爱不疑的。
秦烈在恍惚中思考,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上了两个女人呢?
他对于孩子的事情其实并不算太伤心,他最伤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在刚知道这个消息,喝的酩酊大醉的那个晚上,他在心里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那个孩子还是活不下来的准备。
秦烈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念着与妻子多年的夫妻情分,回去看看她。
……
男人一路骑马,几乎没有停歇,不过晌午时分,他就已经回到了府中。
一路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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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顾得上换衣服和喝上一口茶水,他就直接去了妻子的院中。
刚刚小产不久的女人眼底还有青黑,脸色有些苍白泛黄,根本看不出来,她也是一个养尊处优不到三十岁的贵妇人,女人沉沉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秦烈安慰的想,其实她比他走之前还胖了许多,可见母亲把她照顾的不错。
秦烈只是站在乔余的床边打量了她一番,替她掖了掖被角,也没有多说什么,看见她还好好的活着,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没想过让她死,男人呆呆的站了一个时辰,才回过神来,转身出去了。
他转身去了母亲吴氏的院子里,他有些话想要问问母亲。
国公府自从女主人身体开始体弱多病后,管家权也就慢慢的又回到了它原先主人的手中。
吴老夫人在秦颂去世前,身体也算健朗康健,以她多年掌管国公府的威信,她把大部分的事情那个分派给下面的人去做,也没有几个敢阳奉阴违的。她虽然身体也还不错,到底也上了年纪,也经不起太大的折腾,她也只需要负责做些大的决定,不定时的抽查账本子罢了。
国公府的运行也已经有了规律,事情不是太多,但也需要掌管的人颇为劳心劳力。
因此国公府上,来了什么人,点了什么菜,只要吴老夫人想知道,她这里都是得到第一手消息的。
别提还是她的儿子,如今国公府的主人回来了。
她若是没有早早的得到消息,倒是显得她对国公府的掌控力度和威信不够了。
秦烈来的时候,吴老夫人正襟危坐,仿佛正在等他来找她。
她也的确预料到了他会来找她的。
年轻的男人也不多说废话,开门见山的问:“您早就知道了吧?”
虽然是疑问句,男人的语气中却带着肯定。
“也就在这几天知道的。”吴老夫人一如既往的淡然,并没有因为儿子有些愤怒隐忍的表情有所动容。
“那您为什么瞒着我?”
吴老夫人冷笑一声:“告诉你有用吗?”
“告诉你就可以让我的孙儿活过来吗?告诉你就可以让我享天伦之乐吗?告诉你就可以让大家都不伤心难过吗?”
秦烈被问的哑口无言,这些他都知道,他能理解母亲,却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想要找她问个答案,挣扎道:“我……我……”
吴氏了然一笑,凄声说:“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说,你可以回来陪着乔余吗?秦烈,母亲的身体已经垮了,你也已经不小了,母亲如今陪不了你几年了。如若是也娘走了,这个府上该怎么办?”
“留给你起不来床,生不了孩子,还不肯帮你纳妾的妻子帮你主持中馈吗?让咱们家最后只剩下你们夫妻二人吗?”
秦烈喃喃说不出话,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母亲吴老夫人虽然对他不够疼爱宠溺,却始终都站在他的身后为他处理后顾之忧,就是母亲被困在了这里一辈子,想要出去走一走。她当年也因为乔余身体不好,主持不了整个府邸,也还是没有选择跟着小颂一起去云州。
吴老夫人欣赏这个儿子的果断,有时候却也忍不住怨他们太过重情,带着这样的人的通病。
女人的声音带着沉稳安静的力量,把儿子逃避的问题举在他的眼前强迫他面对,说出来的话直戳男人的痛脚。
“阿烈,你真以为乔家会愿意把阮阮留在咱们家守一辈子寡吗?娘不信你不知道,娘敢断言,最多几年,乔老尚书就会挨不住林烟烟的枕头风,让阮阮死遁跟着他们一起走。乔老尚书已经把位置和人脉差不多都转移给了乔西涯给他铺路,他这是要退下了。”
“早些年的时候,我就曾经听你爹说过,乔老尚书来京做官后一直想要回去青州。阿烈,你说他们夫妻这一走,会把他们宠的如珠似宝、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独自留在京城吗?”
吴老夫人说完冷哼一声,继续道:“你也别说乔西涯和乔余会照顾阮阮,哪个做娘的会把自己的女儿留在京城,不带着她跟着自己一起走过些轻松的日子?到时候,等我也走了,就如了你的愿,你自个和乔余在这偌大的府中双宿双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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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国公姐夫32
秦烈听到母亲把他一直逃避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剖析在他面前,难得感到恐慌,他甚至连失去自己的孩子都没能这般恐慌。
他不要让乔阮走,她早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她也答应跟了他。
她以后也只能承欢在他的身下,做他的女人,娇滴滴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只能对着他巧笑嫣然。
她不能离开他。他不同意,他不让她走,她就不能走。
……
秦烈在府中差不多只待了一个时辰,他此时除了是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他还是一个需要向皇帝述职的亲信官员。
秦烈匆匆换上朝服,都没来得及洗漱一番,转而又进了宫。
等到秦烈在宫里面把事情和折子都给皇帝交代完毕的时候,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余晖挣扎着洒满整片天空的时候了,触目可及的地方都是昏黄色一片,被掩盖在耀眼的光芒下,再明亮再好看的灯笼也只能如同米粒,不敢同仿若皓月的余晖争光。
男人到府上的时候,正好赶上后面运送行李的马车到了。
“神秘”失踪的二夫人乔阮终于回来了。
秦烈脑子中其实也烦的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小女人的马车边,轻柔却强势的把小女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搂的紧紧的,让她能够舒服的依偎在自己怀里,不舍得放下来。
小女人被骤然接住发出一声惊呼,她也看出了男人的心情不佳,便也没有再多说话,闭上自己的小嘴儿,不给男人添乱。小绿茶也暗搓搓的以自己的方式陪着他,持续的软化男人的对她已经柔软怜爱的心。
男人也没有说话,沉默的抱着女人往她守寡的小院子中大步走去。
他现在只想要抱着她,想要和她在一起,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与她一起奔赴极乐,一起陷入欲望的高峰。
秦烈他不是想不到昏睡了一天的妻子今天晚上随时都有可能会醒过来,这个脆弱的女人也正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可以陪伴在
她的身边,陪伴她度过这漫漫长夜,缓解心中孤寂。
他从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他从前也正是这样做的,只是如今他却想要放纵逃避,放纵自己的情感,逃避掉这种复杂揪心的窒息感。
他想要同她怀中的女人在一起,尽管她可能不是那么的情愿,还带着一丝被他强迫的屈服。
但秦烈并不在意,朝堂上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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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斗角,在皇帝面前的小心提防,这一切的疲惫,都不及他被戳破了的美梦幻想,她是会离开他的。
乔老尚书浸淫朝堂多年,以他的手段必然是可以让他的宝宝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去,从此改头换面,甚至让他找不见她,再另嫁如意郎君。
他暂时是没有办法抽出身追着她的,他也害怕自己留住的不是鲜活的她。
这一处府邸能够留下她的原因就是阮阮的心在这里,母亲趁着她失去丈夫心神大乱之际诱导她爬上了自己的床,犯下了大错。他也一边卑鄙的效仿他曾经厌恶痛恨的行为,在小女人心神不稳的时候,诱惑着让她松口答应跟了自己。
他们一家都是很卑鄙自私的想要留下她,还都是趁人之危。
秦烈一边抱着小女人走,一边忍不住噙了她粉嫩诱人的小嘴巴一口。
他想,至少她现在还在他的怀里。
是他需要一个孩子来绑住她,不是她需要一个孩子来绑住她自己的后半生。
夜里的风呼呼吹过,吹得衣袍腰带荡漾在半空中,吹得人没捂上衣服的皮肤嗖嗖发凉,冰凉一片,但却吹不冷男人重新火热起来的心。
他会让他的宝宝怀上他的孩儿,再也离不得他,只能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边,对他娇妍素素,若嗔若骂,在他的护佑下做一世单纯无忧的富贵美人。
秦烈进了房门儿以后,也抱着女人不肯撒手,趴在床上,头埋在女人鼓鼓的胸口,平复自己的情欲。
他今天晚上忘记了自己刚刚小产需要陪伴的妻子,选择陪在了并不是太需要他,天生性格有些缠人的小女人身边。
同一处府邸,不同的院落,他的妻子夜半惊醒,眼泪簌簌落下,为死去的孩儿伤心,为自己的往后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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