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屋子里眨眼间就亮如白昼。
竟与在白日里,光线明亮清晰的时候看人没什么两样,连女人脸上的小小瑕疵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乔阮陪着乔余吃完了饭,照着一般的礼仪,陪着乔余坐着聊了会儿天,帮着她醒醒神,顺便消消食。
通过系统的检测提示,乔阮掐算好时间,两只小手提起裙摆,款款作态,柔媚纤纤。
晕黄的灯光下,照的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女人,美丽窈窕的惊人。
“妹妹今日便不打扰姐姐了,姐姐也好好休息,若是姐姐无聊了,随时可以找妹妹来陪陪姐姐。”
乔阮说这俏皮话时,一脸真挚。
这也符合乔阮天真单纯的性子。
却看得乔余本就不稳定错乱的心里面,让她更加不安愧疚,乔阮现在面对的处境,她也要有责任的。
都怪她一时的鬼迷心窍,这些年其实她也过得战战兢兢的,看见这个妹妹,心里面总也忍不住要为自己当初的决定生出愧疚。
尤其是……
她们都是苦命的人儿……
乔余散去着纷扰的思绪,闭上眼,她今日醒的很久了,底子的亏损,让她清醒的活动这样久,身体上、精神上都已经很累了。
她才将将闭上眼,竟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短暂的把意识沉浸到了梦里面。
乔阮也还没有完全离开乔余的房中,她与乔余姐妹二人也是在乔余临睡前,说些话,帮她打发打发消食的时间,便也没让人侍候在旁边。
她扶着虚弱的乔余躺下后,悄悄动了动挂在腰间的香囊,就转身准备离开。
一边在心里面倒数。
3,2,1……
乔阮低着头走路,看上去不知道在想写什么,有些愁绪纤弱的模样,只是她身形娇小,体态婀娜,带着说不清的风流媚意,这样一具娇软的身子,直直的撞在了眸色深沉黝黑的男人怀里。
接着被男人灼热的铁臂一把紧搂在怀中,男人粗犷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从衣领子往下打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痒的不行,多日里被男人不停歇不节制的疼爱,弄得乔阮闻到熟悉的气息,直接就酥在男人的怀里,软软的倚靠在男人宽阔有力的胸膛上,被男人毫不避讳的拦腰紧紧搂住。
不顾这是在他妻子的房中,就这样用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盯着他的女人,他的弟妹,他妻子的妹妹。
秦烈他是学过武艺的,听力感知力都很不错。
忙了一天的男人也仿佛寻找到了宣泄口,他想亲她,甚至是看着她对他的娇媚模样,他就想要她。
他能听得出来妻子的呼吸平缓,那是人已经睡着了才会有的样子。
他喜欢他抱着的小女人,他也曾经照顾过体弱多病的乔余多年,知道身子不好的人,疲乏困极的人很快睡着是常见的事情。
秦烈也从没有怀疑过,他的宝宝会对他的妻子做些什么。
而且,就算做了什么,他大概也可能会尽力保住他的宝宝,更无情冷漠的一点来说,妻子乔余她这个境地,也已经没有什么价值,值得宝宝对她下手了。po18k.)
秦烈他看着女人因为撞上了他,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神,感受着小女人因为对他的气息太过熟悉,情不自禁,口是心非的软倒在他怀里的绵绵身子。
秦烈也不委屈自己,一只手捂住女人的小脑袋,大嘴直直的对准小女人的嘴亲了过去。
男人探出自己的大舌,拉着女人柔软的小舌在嘴里面共舞,灵活的痴缠着女人的小舌,呼吸与津液混杂在一起,两人的嘴贴的死死的,太过缠绵色欲,拉扯着对方口中的银丝,不自觉摇摆脑袋的方向,不时咬的啧啧作响,亲的忘乎所以。
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个呼吸平稳的女人有些不对劲儿,睡得像个活死人一般。
乔余被乔阮给下了药,又加注了些许灵力,可以让她以一种仿佛是灵魂出窍的方式在她的房中度过一晚上。
从乔余陷入睡眠,呼吸平稳有节奏的时候,乔余她就能以一种上帝视角,她的视线可以随着她魂魄的眼睛,窥视这个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一切,而且不会有人发现她。
只是这种方法颇为费力,不仅药引子不好找,有灵力的人更是稀缺难得,就算是前二者都满足,他们也没有对应的法术法器用以实施。
乔阮在这个世界也是没有灵力的,她借助的是一件宝物,凫苓佩。它可以勉强让她利用里面的少许灵力,达到她的目的。
乔余她也从一开始仿佛出窍似的感觉由迷茫,到看见自己两个多月不见的丈夫,占有欲十足的搂住她妹妹时的震惊。
到现在受虐似的看着丈夫强势不容拒绝的亲着乔阮被背叛的悲痛,忍不住蹲下来抱着膝盖哭泣。
(快穿)插足者 国公姐夫37(h)
悲痛憔悴的女人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这让她心碎的一幕。
po18k.)男人抱着她的妹妹是那么用力,完全的把她裹在他的怀里,仿佛想要把那个娇媚年轻的女人揉到骨子里去,无视掉她这个才小产不久,虚弱的沉睡在一边的妻子。
没有人记得她,没有人注意她。
她的丈夫抱着她那丧夫守寡的、同父异母的,从小受尽宠爱的妹妹,在她的床前,她的面前,亲的痴缠,旁若无人。
她这个悄然凝视这一切的妻子,似乎才是那个应该退出的人。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保持这种关系多久了,是丈夫出去公干的这两个月吗?
她的孩子还好好的待在她腹中的时候,他们就勾搭在一起了吗?
他们怎么可以呢……
乔阮被男人搂的很紧,她整个人都被包裹在男人的披风里,娇娇小小的,软成了一滩水,下身也在男人灼热滚烫性器的刺激贴合下,跟发了大水似的,亵裤早早的都湿透了。
秦烈“啵儿”的一声从女人被亲的红肿的小嘴儿上离开,牵着反光的银丝,温热的嘴唇含住女人的小耳垂。
喃喃低笑,磁性而性感:“宝宝是又想夫君给你了吗?”
男人调笑完因为恼羞成怒而面颊眼尾绯红的女人,带着笑意安抚嗔怒娇怯的美人,隐藏着男人发自心底想要对女人说出的话:“不过,只要是宝宝想要的,夫君都会给宝宝的。”
男人说完,咬着女人的耳朵不住用牙齿轻轻研磨,眼中满是怜惜与疼爱。
男人的温柔爱意,两人间亲昵的缠绵,看得乔余心中钝痛,又有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疼痛,比知道孩子死去时候的感觉也不逞多让。
灯光错影下,女人的腰带轻轻的被男人灵活的大手解开,飘然落在地上。
仿佛预示着什么的开始。
娇媚的女人好像还记得些这是什么地方,假意在男人的怀里挣扎,香软的身子扭动摩蹭间,却有意无意的把男人的欲火挑的更旺。
烧的对她痴迷情深的男人彻底抛弃掉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紧接着,女人的外衫,中衣一件件落在一尘不染,被擦的锃亮的地板上,堆成一撮小山,雪白的中衣也在这烛光的昏黄中被 照映出了暧昧的气氛。
从女人赤裸的,踩在男人同样赤裸的脚背上升起,纤侬合度、修长的玉腿,蜜桃般挺翘的小屁股,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瘦薄精致的背脊和脖颈。还有仅隔着一层肚兜就能和男人肌肤贴着肌肤,香软贴着灼热,男人与小女人呼吸的交缠,粗重加深,把氛围燃烧的更为淫靡热烈。
男人的大手沾着从女人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儿,沿着女人的脊骨往上滑去,涂抹在女人的肌肤上。微有些粗粝的指尖暧昧的摩挲着,从女人小腰下的臀窝儿划到女人系着一根细带子的后颈处。
不过一会儿,穿在女人身上被衬的漂亮饱满的肚兜,连它也只剩下这一处摇摇欲坠的挂在几乎瘫在男人怀里的小女人身上了。
此刻,男人的指节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拨开着最后一层隔膜。
在他的妻子旁边,与他的宝宝赤裸相对,狠狠肏他的宝宝,给他们带来无上的强烈刺激。
乔余的眼睛忍不住跟着男人的手走,每当他轻轻在小女人滑嫩的肌肤上游走,乔余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大声喊“不要”。
她多希望,他不是自愿的呀!
只可惜,她的声音没人听见,即使系统听见了,它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乔阮。
乔余眼睁睁的看着那双曾经只抚摸过自己的大手,留恋地、怜惜地在她妹妹的身体上游走,灵活的把另一个女人的衣服一件件剥落下来,一点一点的解开女人身上最后的遮掩。
直到现在,只剩下这最后一个摇摇晃晃的挂在女人脖子上的结。
也要被她的丈夫解开。
乔余她很想很想冲过去阻止他们,甚至想要质问秦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甚至想要求……乔阮,求求她……求求她……把她的夫君还给她。
乔阮她从小什么都有,不论是父母无微不至的疼爱,还是兄长们的宠爱……她嫁人后连她的夫君秦颂也是那样爱她。
那个男人和自己一样,简直像个疯子,执拗而自私地爱着一个人,不过是他们爱着的人不一样而已……
痛苦绝望的女人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终于拉开了另一个年轻女人后颈上的系带,看着那肚兜像先前的那一堆衣服一样,飘落在地上,而自己却动弹不得,无法触碰到他们。
秦烈终于与小女人没有阻隔的贴在一起。
男人一只大手掌握住女人丰盈了不少的奶儿,开始爱怜的揉捏,另一只大手扶住女人的玉胯,粗硬的肉根就着这样站立的姿势,插进被他调教的敏感多汁的小嫩屄里。
湿热紧致的穴肉,咬的秦烈头皮发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
“宝宝,你好紧。”
男人接着调整了一个更方便一点的姿势,重重抽插了几下,啪啪啪的声音打在寂静的空间里,他抱着双腿缠在他腰间的女人一路往床边的软塌上走去。
一边儿走一边不停的用自己狰狞火热的性器肏进女人的嫩穴儿里。
“宝宝,喜不喜欢夫君干你?”
秦烈问眼神迷离,像要哭出来了,显得格外精致脆弱的女人,美极了,媚到了男人的心坎里,让他更想要不管不顾的要她。
他的宝宝怎么能这么美,这么娇,让他总想干她,让她只能在他的身下啜泣,娇娇媚媚的求他放过她,求他轻些。
当然,他怎么会放过她呢。
(快穿)插足者 国公姐夫38(h)
乔余眼睁睁的看着曾经为她非卿不娶的丈夫,在她的屋子里,在她遭受大创后,和她的妹妹赤裸交缠在她床边的软塌上,与她的身体相隔不过几尺的距离。
她的丈夫把那根曾经只独属于她的大肉棒狠狠插干在她妹妹的小穴中,只干过她的紫黑阴茎沾满了另一个女人的淫水。
丈夫在其他女人身上忘情的,啪啪啪的拍击声,布满了整个空间,让乔余避不开,弄得她精神错乱迷离。
即便乔余想自欺欺人地捂住耳朵,摇头拒绝让这样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她也逃避不开丈夫在别的女人身上干穴的声音。
从乔余站着的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晰的看见,秦烈眼中对另一个年轻女人的痴迷和缠绵爱意,可以看见男人粗大的青筋虬结的硬挺阴茎是怎么一下又一下插进她妹妹体内的,那根肉根肏的小女人的穴肉外翻。
“偷情”的男女是快活的。
下午在她面前温柔婉约的妹妹,此刻竟在她的床边承欢,全然是一幅被她的丈夫狠狠疼爱、面色潮红,小口喘着气儿,贴在她丈夫身上,不胜娇羞的模样。
而她的丈夫呢,也不曾有一点的推拒。
男人的大手揉捏着小女人的绵软,嘴巴含住她的奶头,大口吮吸的沉醉,黏黏腻腻的趴在小女人的身上,又不经意的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害怕会压到了娇弱的女人。
就算是不了解这个男人的人,也能看得出来他对她的怜惜。
他与
po18k.)她夫妻十余年,似乎除了还是少年,他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仿若这般不知节制、赤城待过她,后面的记忆里便再也没有这般情深的时候了。
而且,他当初待她也不若现在这般痴缠,眸子里温柔的要滴出了水,火热的目光要把人融化掉。
眼睛里盛满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赤裸裸的占有欲,和不加掩饰的属于成熟男人的难得的幼稚爱意。
在这样一个久经朝堂尔虞我诈环境的男人身上出现,更击痛乔余的心。
其实,尽管如此,她也想过他会不会只是迫于婆母的哀求,府中无嗣,作为一户之长的夫君,他没有办法违逆母亲的,所以他才会不得不答应与妹妹要个孩子,只是为了……只是为了……给秦家的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但是……为什么?
他竟好像对妹妹动了情。
乔余小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好看的,只那是在没有见过林烟烟这个女人之前。后来有一天,还年幼的她,听见人说夫人要进府了,她后来才第一次见到她,才知道她娘真的比不过她。
自她进了府后,后院中那些曾经热衷于给她母亲添堵的妾室们一个接一个的被遣散回家,连她身为嫡女,少得可怜的能够见到父亲的时间,也一再缩减。
尤其是等到整个府上,最小的孩子的出生。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小妹妹的身上,而她身上本就少的可怜的关注,变得更低,更不起眼。
说来也是可笑,她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比妹妹大了将近十岁,从小时候开始,让她总对着这个妹妹心情复杂,乔余一再告诉自己要淡然,控制住自己不要去嫉妒她,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谁知道她却没控制好自己,把内心的嫉恨放了出来,让她们这一生竟然这样有缘分,牵连在一起,嫁给了一对兄弟,做了妯娌。
也许老天也看不过眼,知道了她当年的真实想法,知道了她隐瞒的事实。所以才在小叔刚刚去世的时候,她的丈夫就已经要迫不及待的要按照鲜卑传统把她的妹妹娶进房门。
乔余看着被丈夫压在身下娇吟的女人,看着妹妹那张年轻鲜嫩的小脸,不由得抚摸自己的脸颊。她的确是美丽的,在京城的贵女中也少有能比得上她的。
嫁给秦烈,知道他们初遇定情的由来以后,乔余也不止一次的在午夜梦回时想过,他对她一见钟情,是喜欢她的脸吗?还是年少时他们之间隐隐相似的气质呢?亦或是两者皆有……
若是当年他见着的,是当年秦颂见着的乔阮,这会不会又是另外一个故事的开始?
乔余的思绪被男人女人之间愈发暧昧的呻吟所打断。
“宝宝,喜欢夫君干你么?永远都做夫君的宝宝,好不好?”
灵台暂时清明的女人清晰的听见自己丈夫对着别的女人自称夫君,她成熟稳重的夫君此刻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一样,诱导着年轻的女人在意识迷离的时候答应他,永远都做他的宝宝……宝宝……
他真的……爱上了她吗?
乔阮被男人插干的娇吟涟涟,小嘴儿里不断吐出诱人的娇媚呻吟,喊的就是现在暂时忍不住恨她的乔余,都要软了身子。
这样的尤物,就是女人都忍不住要动心。
更别提,近距离被小女人嫩穴紧紧吸住的男人了。
男人一边挺胯,重重戳进小女人的花心,一边疼惜地亲吻女人眼角沁出的泪水,仿若这是他的珍宝。
可不就是嘛,如果有人问秦烈乔阮是他的什么,他也一定会回答,她是他爱的女人,是他不可或缺的宝贝。
所以男人狠狠干着女人的骚穴,黑紫的肉根不留情的在粉色嫩屄里进进出出,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对女人的疼爱。
“宝宝喜不喜欢?”男人调子虽柔和,却带着不容逃避的强势。
一个深插,干的小女人长长呻吟一声,湿热的阴精都一股脑儿的浇在了男人龟头上。
秦烈没有听见小女人的回答,不肯不放过她。即使他也被女人这一下狠绞湿热爽得头皮发麻,快要射出去,他也依然咬牙坚持,粗喘着锁住精关,在女人的嫩穴中狠插猛肏。
乔阮被干的有些受不住,只能用小手一边阻隔男人的进攻,一边儿连连回答。
“阮阮喜欢夫君干阮阮的……想要永远都和夫君……在一起……”
女人难耐的仰起纤细的脖子,让自己贴着男人更紧,被男人要的更狠更重。
“小淫娃。”
男人满意于小女人的投怀送抱,在性致高处,忍不住说上几句荤话,干的小女人更深,自己也更快活。
“宝宝一辈子都做夫君的小淫娃,好不好?”
男人和女人的撞击拍打在乔余的眼前模糊成一片,她渐渐的真的跌入了梦乡。
好像不太肥~不过比昨天肥~哈哈~
抱歉~
(快穿)插足者 po18к 国公姐夫39
黄粱一梦,恍若隔世。
乔余又梦见了自己年少时与秦烈情正深时,那时二人还正年轻,眉眼间也还青涩稚嫩,没有经历生活这许多磨搓,郎情妾意,你愿我侬,当真是快活似神仙,穿着青衣的自己与身着蓝色劲装的丈夫并排走在一起,见了的人谁不夸一句,他们是一对儿璧人。
成婚三年无子,秦烈不肯纳妾的时候,连皇帝都曾感慨过丈夫对她的一片痴心。
他们之间的问题真的只是因为孩子吗?
秦烈他的心里,如今究竟把她又置于一个怎样的地位了?
年少时的落寞,缺爱,让她忍不住紧紧抓住少年秦烈送给她的一份温暖,抓住他给予她的这份全心全意的丈夫对妻子的爱恋。
让年少早熟、不怀期望的她,也不禁有了少女绮思,也曾在书窗下想象过自己与他有了一个小家又是怎样一番幸福模样。
只可惜……造化弄人。
她是真的把秦烈当成过自己一生的依靠的,年幼时没有父母的关注疼爱,年少的缺爱孤独,让乔余放纵着自己靠近他那年对她的一番真挚热烈,为之动容,并倾泻出自己的爱情。
她从明确了男人的心意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了,而且那时的自己还幻想和期待过,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会用他温暖干燥的手牵着她的手走过一辈子,来帮她度过年少的殇,一起走过未来的数个春夏秋冬。
他们曾经在十里亭中,郎情妾意,诉说彼此情意,说好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他们也曾在乞巧节的时候,跪求玄女娘娘送他们一生好合的。
可是现在,她却已经失去了那个爱她的人。
丈夫他对着自己的感情已经不再纯粹,插足他们的人她又对她常年心怀愧疚。
乔余是真的很想很想扇过去的自己一巴掌,她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怎么就答应了秦颂的请求,抑制不住内心的恶毒了呢?她那时……已经得到了解脱的生活……告别了年少的呀……
却因为自己的私心,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最终的苦果也终将要由她自己来承担。
那天晚上,她就应该不顾秦颂的恳求,把
po18k.)
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秦烈……最终的决定交由他们来做……让自己抽身出去……
四年前,乔阮十五岁。
天真单纯的少女在桃花树下的烂漫一笑,俘获了十八、九岁少年人秦颂的心,从此非卿不娶,少年人用尽手段在各种场合偶遇心上人,直到他们之间终于渐渐有了交集,慢慢的生了些情愫。思慕心切的少年人秦颂又不知以什么手段夺得了老丈人乔尚书的欢心,两个小儿女进展神速,不到一年的功夫,竟已是要开始谈婚论嫁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
彼时的秦烈因为继承秦国公的爵位,又处在一个即将升职到很重要的吏部侍郎的关键期,改革派与保守派之间正打得火热,日日争论不休。
当时的金贵妃宠冠后宫,又是王太师的远房侄女儿,后宫前庭保守派的势力都不容小觑,隐隐有要压倒改革派的趋势,秦烈此时的上位,在吏部中的升职就显得尤为重要。
一次宫宴上,金贵妃受命给秦烈下药让他出丑,金贵妃本准备下的催情药竟被下面的一个婢女给贪了,被人挑拨想要用来爬龙床,愚昧无知的婢女又什么都不懂的在贵妃存药的匣子里胡乱拿了药糊弄,下到了秦烈的酒杯里。
夜里,觥筹交错间,有许多官员来向秦烈敬酒,嗅觉过人的秦颂闻出了酒里的味道不对,初涉朝政的秦颂,抢先代替兄长喝下了那杯酒,所有的后果便都加注在了好心帮兄长挡过一劫的秦颂身上。
回府后不久,秦烈连夜被紧急派了出去公干,老夫人也在几天前就去了城外的寺里礼佛,家里面主人就只剩下了男主人的妻子和年纪尚轻的小叔子,所以,秦颂诊治的真正结果,府里是有两个人确切地知道的。
那药……是虎狼之药,就像乔阮常年流产一样,毁了人身体的底子,表面上因为秦颂年轻的缘故或许看不出来,实则身体内里不好好调养的话,已经是千疮百孔,不容乐观的了。
最最重要的是,人救治的时间晚了些,药性太烈,直接就捣毁了秦颂的生殖能力,这样一个好心的、有责任的少年人,还没有经过人事,就被迫无奈的失去了男人繁衍后代的能力。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乔余她也还始终记得,当年那个骄傲的少年知道真相以后,跪在她的脚下,是怎样的哀求威胁她,让她不要把事情告诉他人,尤其是乔父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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