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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或许她是真的被少年人感动,或许她也只是单纯的控制不住自己终于有了报复机会的快感……
她终还是怀着复杂的快意答应了秦颂,也做了她人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害了自己妹妹一辈子……
也让秦颂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他与乔阮成婚不久,他就借口带着乔阮离开京城,去了云州,远离他们,远离真相。
秦颂重病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乔余她就已经有了预感,小夫妻二人同时患上重病,纤弱的妻子痊愈了,而年轻力壮的丈夫却没有挺过来……
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只是秦颂对乔阮太好了,他们二人两情相悦,鹣鲽情深,不会有人去猜想是不是妻子对丈夫做了什么,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不知道内情的老夫人和秦烈也只能暗自感慨秦颂的英年早逝,全然不知那个人早就已经成为了病秧子,事情才发生的让他们措不及防。
这一件往事在乔余的梦里翻来覆去的重演,她点头答应秦颂的一刹那反复出现,折磨的乔余快要崩溃了。
她多想时光可以倒流,回到那个时候,她一定会严词拒绝秦颂,不再让自己的私心铸就今日的果。如若再发生今日的事儿,她也能坦坦荡荡地唾骂妹妹,而不是痛苦与愧疚纠缠。也说不定,她把事情真的揭露了出来,父亲也不会再把宝贝妹妹嫁给秦颂……
她也不会这样难受……
乔余被梦魇折磨,艰难的从梦境中脱出,白色的光透过窗户缝儿射了进来,天色已是大亮了。
乔余捏捏额角,清醒过来回到身体里面的她怀疑自己昨天晚上看见的男人女人,是不是真是一场梦,那只是她的臆想罢了。
不过当她看见软塌上一处没有擦干的,隐蔽的白色浊液时,她就知道,她看见的,都是真的。





(快穿)插足者 国公姐夫40
乔阮昨日在府中主母的房中与它的男主人做了一次,累了一天的身子受不住男人恶狠狠渴食的索要,又是在男人的妻子旁被只对着她充满欲念的姐夫压着狂肏,让她的精神和身体都高度刺激,爽的不行。
这一晚上比起从前的夜里,男人不过才要了她两次,小女人就晕乎乎的睡在了男人的怀里,浑身都是两人交缠的津液,青紫的吻痕与男人的掌印。
软塌上也凌乱一片,铺着的缎子卷成一撮团在一边,沾着透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浓浓的腥臊味儿。
夜里,秦烈见着被他干的酥软在他怀里,蜷成小小一团的小女人,满心满眼都是温柔,没有一点儿他们所处的地点是不应当的,他是在与她无媒苟合的自觉,在他生病体弱,刚刚小产的妻子旁边,全心全意的肏着另外一个女人,为她疯狂,为她痴迷。
完事后蜃足的男人抱着缩在他怀里,裹了毛毯的小人儿,走回了小女人的院子里,安排好后事后,秦烈直接就长臂揽住小女人,搂着她睡了过去。
妻子那里,这一夜,他已经没有心思去过多的关注了。
乔余她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她再是厌恶他们在自己的房中做下这等丑事,她也还是惜命的,她猜得出来,她已经没几年好活了。她虽贪恋秦烈年少时给她的温暖,但她的人生经历告诉她,她最爱的人只能是她自己。
这倒也不愧与乔阮是姐妹。
乔余醒来的动静很快就被外面守着的丫鬟听见,几个常年伺候乔余,对她也衷心的丫头,一个个都眼眶红肿,躲闪她的眼睛,像是遇见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儿。
伺候乔余时的声音里也不免带了些不引人注目的哭腔。
“夫人,您醒了,今日感觉可有好些?”
乔余面上温婉一笑,心里却越发难受,昨夜的动静那么大,恐怕让阖府上下都知道了此事罢,夫君他这是在打她的脸!他究竟又把她放在什么位置,前面十多年的恩爱情深难不成都是假的么?
“今日的身子已经比昨日感觉好了许多了,桃玉桃红你们倒不必过于担心了。”
她的语气依旧平稳,还能体贴的劝说替她愤懑不平的丫鬟,若非掩在被子下,几乎要被刺破了的掌心,几乎瞧不出她有一点儿知道了端倪的迹象。
桃红桃玉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愈发酸涩,她们夫人这样好的人,国公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拉着还没走出房门儿的二夫人直接就在夫人的身边行了鱼水之欢,还弄的那么激烈,动静那么大,二夫人都是被抱着回去的。
她们这些知道了内情的丫鬟
po18k.),即使为夫人不平,也早早的被国公爷的手下警告,在国公爷有意思表示之前,不敢对着夫人透露一丝一毫。
国公爷应当还是在意夫人的吧?否则为什么又单单瞒着她一人,不让她知道呢?那他为什么又能在夫人的房里做下这样的事?
自二爷去世以后,不过短短半年的功夫,整个府里的好像都变得与以前不同了。
桃红想不明白这些问题,她也不敢再去深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在夫人的面前说漏了嘴,到时候她们一家人都没有好果子吃,她虽然心里也同情夫人的遭遇,但她毕竟是个做下人的,家里人的卖身契都在老夫人的手上,是万万不敢逆着国公爷的意思来的。
几个人都心有默契的回避了夫人的眼神,手脚麻利的伺候好乔余洗漱,用膳,吃药。
秦烈早上又是天不亮就出去了,但他还没忘记留下个亲信给乔阮,如果她起来有什么问题的话,这个亲信可以在他不在的时候先告诉她,免得让小女人多想烦忧。
晚上,秦烈忙了一天后回府,天色已经全黑了,没有月亮的晚上,只能靠着灯笼照映出的点点光亮前进。
进门儿的时候,秦烈打发了一个小厮去通知老夫人和乔阮自己回来了,随即问了伺候的人,知道乔余还没有歇息,便转身从去小女人院子的路线改了道去乔余的院子里。
他也想和妻子早日说清楚的。
是他变了心,违背了他们曾经的诺言,乔余也没有做错过事情,看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秦烈从意识到自己对乔阮的情意后,他就没打算瞒着乔余。
就算他能瞒着她一时,日后他待宝宝更加情深后,真的不会让乔余发现端倪吗?
他也能一直控制好自己,一辈子都这样委屈他的宝宝吗?秦烈自己都回答不上来。
秦烈大步跨进了乔余的房门中,屏退了左右,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虚弱的女人正靠着圆枕,痴痴的盯着前面摇曳的烛光。
秦烈脚步一顿,掩唇咳嗽一声,提醒她有人进来了。
微怔的乔余回过神儿来,对着秦烈勉强一笑,说不尽的虚弱憔悴。有人的时候,她还能强撑着表现的正常,装作不知道,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便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黯然神伤了。
秦烈的到来更让她心里委屈,眼泪簌簌的流下来。他是她的夫啊!是她着十多年来的依靠呀!他怎么就……怎么就……
秦烈却没有像从前一样,走过去抱妻子揽在怀里,柔声安慰她。高大的男人立在那里,一步也没有挪动,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他清了清嗓子,嗓音还是有些干涩,眼神复杂。
“你都知道了?”
“能不知道吗?”一向柔和婉约的女人忍不住刺了男人一句。
“是我对不起你。”男人的声音里充满愧疚却没有一点悔意,听得乔余更加痛苦。
“然后呢?”乔余勉强勾起唇角,泪眼婆娑的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你一向聪明,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女人冷笑,忍不住自我嘲讽,泪珠子像断了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滑落下来:“猜到了,猜到了,好一个猜到了……”
转而又声嘶力竭的对着秦烈转身离去的背影喊:“秦烈,你真“好”!”
……
良久,悲伤难以自拔的女人终于回神,心中凄凉。
男人就是这样,待你情深时,甚么好东西都捧到你的面前,只为博你一笑,待到他变了心,你的存在,对于他来说,都难以忍受,对你弃之如履。
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
瞧,男人先前站立的地方已经空荡荡许久了。




(快穿)插足者 国公姐夫41
秦烈自上次找乔余谈过一次后,他与乔阮二人的事儿本就在母亲吴老夫人那里过了明路,他往后在府中的行事便肆无忌惮,没有顾忌了。
从前的时候,他瞒着乔余只是记挂着这么多年的情分,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免得乔余一气之下,气急攻心去了。这样的话,他在乔老尚书那里也没法儿子交代,更不要妄想娶人家的另一个女儿了。
尤其是乔阮的母亲还是林烟烟,她在京城的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疼女儿,她若是知道了秦烈的对着自己女儿的作为,还不得马上就怂恿着如今宠妻如命的岳父马上送走他的宝宝。
离他们一家远远儿的,让他再也找不着她。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秦烈每日只要在府中,不忙于公事的时候,不是和乔阮一起陪着吴老夫人解闷儿,就是与乔阮腻腻歪歪的缠在一起。
如今府中的上上下下都已经知道原来的夫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男主人的宠爱,弃妇也不过如此了。国公爷对待守寡的二夫人那却是捧在心尖尖儿上的,比对夫人过去的时候,那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府上有些看菜下碟的人,也不敢慢待了乔余,吴老夫人压着这些人,给乔余供给的一应补品都照常送过去,数量质量都如从前,连供养的大夫也还是像从前一样,给她三日一请脉,帮她调理身体。
人参、燕窝、灵芝、鹿茸等补品吴老夫人也没让人给她断了,药汤补水源源不断都给她送着,帮她把损了底子的命吊着。
只是乔余每日喝着这些汤药,又有人在后面愿意出钱出力帮她把命吊着,身体也好转了不少,但她却每日郁郁寡欢,一点儿开心不起来。
自那日不欢而散以后,秦烈就没有步入过她的房门,甚至连遣个下人都无,完全开始无视了她,不给她一点儿期望。
乔余的管家权早就移到了吴老夫人那里,前些日子孩子还在的时候,她每日养胎,心里没装着事儿,倒也不觉得无聊。现在她每日也就是养病,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散心,闲得很,从下人的们的谈话里,心思就不可避免的去猜秦烈究竟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像是那天晚上她看见的那样……
她的丈夫却压着她的妹妹颠鸾倒凤,留下她这个妻子独守房中,一点儿也没在意她。
从前拥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眼里是容不下沙子的,当时她只想着,如果夫君敢背叛她的话,她就一辈子都不要与他往来,从此一别两宽。
等到现在真的失去了,心里面却隐隐约约的期盼,他要是心里面还有她,能看见她……就好了。
曾经从不幸中解脱出来,被人救赎起的女人,心中这个想法像生了根的藤蔓一样一样,在她的心里扎根生长,攀爬……
决意淡然处之,超脱出去的女人,终于还是没能忍得住心里面疯狂滋长的嫉恨……
她终于迈出了这一步,几个月来,她第一次主动派了人去请秦烈到她的院子中来,让人告诉秦烈,她有关于乔阮的事情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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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这个理由是足够把秦烈引来的,这涉及到连乔阮都不知道的秘密。
乔余这一刻是想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秦烈,她甚至恶毒的想过,如果秦烈知道了真相,他还能不能坦然的跟乔阮在一起,能不能过得了自己那一关,会不会从此以后一直生活在愧疚后悔的折磨中……
风尘仆仆忙了一天的男人终于回府,得了传话人的消息,他站在门口沉吟许久,终于还是念着最后一点儿情分和从前对乔余的信任,答应了乔余。
高大英俊的男人迈步走进来的时候,乔余正坐在院中的石椅上,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桌子写写画画,上不知道在拨弄些什么。
转过头,她看见男人逆着光大步走了进来,英俊稳重如旧,让她心里对他又爱又恨,复杂难言。
她怀着的那一份隐秘的心思突然偃旗息鼓了,她爱他的,她还是不想让他太难受。
乔余主动的迎了上去,她今日穿了与他们初见那日相同颜色的裙子,款式也很相近,身材胖瘦也相差不多。
只除了黄铜镜里照不出来的成熟,再没有了那年那天惊鸿一瞥的青涩单纯,小姑娘的装扮已经全然不适合她这个年纪了。
秦烈看了她一眼,站的位置离她远远的,很难让人想到,半年多前,他还曾经是她体贴温柔的丈夫,对她也一心一意,照顾她无微不至。
乔余挥挥手,屏退了侍候在小院子里的下人们,空荡荡的一片屋子中间,就只剩下了她和她的“丈夫”两个人。
乔余站在秦烈的面前,固执的看着男人的眼睛,两只手也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腰带,一件一件的开始脱衣服。
秦烈本来没有注意到乔余的靠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退开,厉声制止乔余的行为。
乔余动作一顿,温柔的声音带着嘲讽:“怎么?看我都不愿意看了,我的身上你有哪里没有看过?”
男人冷冷看她一眼,说:“别太过分了,把衣服穿好。”
这一句话更是刺激了乔余的神经,她皱着眉,有些癫狂的凑到男人的面前,仰着头问:“我过分……我竟然……过分,秦烈,我可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乔余说完,又踉跄着几步往后退,在男人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是她精心准备的角度,心里面还是奢求他还能来安慰她一下,像从前一样抱着她,即使他什么也不说也好。
不管她会不会接受,至少让她知道,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他还是在意她的。
看着男人不说话,也不看她,她苦涩一笑,又走到男人的面前,张开双臂,想要最后再扑进男人的怀里。
只是男人一下子避开,无奈叹气,还是伸手扶了她一下,免得她跌倒,手又很快收回。
“阿烈,你我夫妻十多年,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我们可不可以……”
被男人扶了一下的乔余,心里又有了一点点的期望,她放缓语气,擦掉泪水,面带羞涩。
“我不想让阮阮伤心。”
话未说完,语义已尽,男人毫不犹豫地以另一个女人为由拒绝了她。
“那我呢?你爱上她,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才是你的妻子啊?怎么不想想你是不是对得起我呢?现在你却害怕对不起她……秦烈……”女人不顾形象,面目狰狞,绝望地对着男人嘶吼。
秦烈第一次没有逃避乔余的眼神,看进了她的眼睛里,里面有对她的愧疚,却没有了过去的情意……
乔余挣扎了这么久,终于被男人眼里的冷漠刺伤,踉跄着往后面退,扑倒在石桌边,掩面痛哭。
“秦烈,你走吧,今日的事情是我魔怔了,我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你,那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
没过几日,府上终于有了好消息,被男人日日疼爱浇灌的小女人,终于怀上了孩儿,让知道消息的吴老夫人和秦烈都笑的合不拢嘴。
在外面办事妥帖稳重老成的秦国公大人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抱起小女人在院子里跑,吓的吴老夫人连连呵斥这个难得出现玩心的大儿子,免得吓坏了阮阮。




(快穿)插足者 po18к 国公姐夫42
正端起一碗补药,勺子都已经探进入嘴里的女人突然听见了门外下人们的议论。
距离院门四五米左右的地方,一群下人分隔开,浇花的浇花,拔草的拔草,各行其是,井然有序。
先是一个拿着扫把的小丫鬟,看上去年纪也不大,生的一般,圆脸、雀斑,一开口就知道她这人是八卦惯了的。小丫鬟一只手提着扫帚,一只手假模假样的捂住嘴“嘘”了一声,吸引周围人的注意力,把他们都聚集过来,听她讲话。
几个洒扫浇花的婆子也俱都听了下来,还往院子里面假意觑了一眼。
小丫鬟想要把声音放低,只是人之间隔的有点儿远,再小也小不到哪儿去。
“你们知道吗,小夫人怀孕了!”小丫鬟说的一脸得意,她是府里的家生子,爹妈都在厨房做事,比这些低等的粗使婆子多知道不少事儿。再说了,她才刚刚入府做工,也只是暂时在府里洒扫园子的,以后她可是会被调到主人家身边做事儿的,会活的像个小姐一样尊贵,她对此很骄傲,也很深信不疑。
“小夫人怀孕了?真的嘛?”几个婆子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声音也不自觉的加大了些,还做贼心虚的伸长了脖子往院子里瞧,仿佛就能看出什么让他们开心的事来一样。
“那这夫人可怎么办呀?”这是一个长着马脸,八字眉的婆子呆愣在那里,几根手指在腹部前面拧着打转,忧心忡忡地说。
另一个婆子白她一眼,这么多年一起做工,她们都知道她的本性,惯来是爱做这一套的,无视她不理她,让她自说自话,没人搭理她就好了。再说了,这老婆子也不瞅瞅自己的做派真有小姐夫人那气质么!一把年纪,满脸的褶子皮,也不知羞!
在心里啐完她,赶紧又凑过去,害怕听掉了精彩的部分。
小丫鬟昂起头来,再次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张开嘴继续说。
“你们知道什么?小夫人如今才是国公爷的心尖尖呢,也不瞧瞧这里现在多冷清,夫人迟早会被挤下去的。”唤做小红的丫鬟,鄙夷的看着他们,仿佛在说他们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几个婆子也对视一眼,他们活的时间可比这个黄毛丫头长多了,她能想到的事儿,他们这么多人都想不到么?不过是想从她的嘴巴里挖出点消息,供他们说道说道,谁没事儿捧着这么一个臭丫头片子。
还吃力不讨好。
乔余正要咽下去的动作一顿,僵直的坐在那里,呆呆的不动,转而又苦笑着把药汤全部灌了进去,放下碗的时候,脸上已经泪流满面了。
怀孕了,她的妹妹终
pΘ18k.)
于在她被冷落了一个月之久后,怀上了她丈夫的孩子。
更为讽刺的是,整个府上都喜气洋洋的,她这个原配夫人竟然还是偷听下人的谈话才知道的。他竟为了别的女人,待她如此!
乔余她没有后悔那天没有告诉秦烈真相,那天之后她也真的决定要放下了,只是心里面还是一时走不出来,总也忍不住难受,眼泪也不听话的流出来。
她让人给吴老夫人带话,央着给她修个小佛堂,她想先静一静,修修心,学会放下。这些天她也回忆了很多过去的事,她想要拖着已经残破的身子去完成年少时的梦想,她也曾是一个期待着像游侠一样,仗剑豪迈的游览这片土地的大好河山,欣赏万物风景。
就当是求一个死而无憾。
令乔余没有想到的是,吴老夫人亲自来找她了,她也不知道她找她究竟有什么深意,若说是修佛堂的事,她吩咐几个下人来也就是了,犯不着还亲自来找她。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大大落落的说了许久,谈话的内容若是秦烈有心想要打听,他可以什么都知道,连她们用了几款糕点,喝了几口茶,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几天之后,乔余的枕头下面出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内容让她沉默。
但她最终还是答应了,就当做是为她自己报复一次吧……
没过多久,乔余托了自己的奶娘帮忙,找了可靠的人帮她传递消息,在秦烈把事情原委告诉乔父之前,她把秦烈和乔阮的事毫不犹豫,完完整整,还添油加醋的告诉了乔父和林烟烟。
做完这一切,跪在香火萦绕的佛像前的身形瘦削,形容憔悴的女人,心里很平静,也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她想,她大概是真的放下了吧!
果不其然,秦烈还没有回来,送信的人还没有把消息通知到秦烈的耳朵里,乔阮就被乔尚书以回娘家小憩几日的理由,风风火火的带走了。
等秦烈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也不可能闯进人家的家里面,把他的女人抢出来,要真是这样做的话,两家就撕破了脸面,他这辈子都不要想再娶到他喜欢的女人了。
秦烈稍微一查,就知道这件事是乔余捅出去的,他时隔一个多月,再次踏进了乔余的院子。
男人面色冷硬,嗓音冰凉:“你满意了?”
再听见男人这样的语气,乔余心里的委屈已经微不可查了,她笑笑,最后一次怀着恶意,对着男人说:“我当然满意,能让你不痛快,我就满意极了。”
秦烈瞥她一眼,大步离开,曾经看她的眼里还剩下的愧疚已经没有了,全是冷漠厌恶。
此时再去追究乔余的错误,也无济于事,在男人的心里面,两人之间的夫妻情分,一再削减,所剩无几,秦烈吩咐人把乔余的院子里盯的更紧。
秦烈之后几次登门拜访,要么被乔家拒之门外,要么被乔家的人打哈哈,他们绝口不提乔阮的事儿。
秦烈这段时间又很忙,闲下来的时间少,还得时不时的进宫去应付皇帝的问话,还要解决保守派使得恶心又无聊的绊子。
男人从忙碌中彻底抽身出来,再去乔家拜访,一副誓不罢休的态度,咄咄逼人,逼问乔西涯,才终于知道小女人竟然已经被乔父先行送去了青州。
而且,乔老尚书的辞官信儿在昨天正式的批了下来,乔西涯不久也要被调到青州做刺史,偌大的乔府,竟是要把整个府上的主人都搬空了。
半年多前,皇帝故态复萌的对宦官朱海表现出了异常的宠爱,朝堂上的人本以为,皇帝经过他先帝这一代的事情后,不说会对宦官敬而远之,至少心里面是提防的,现下,朝局是愈发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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