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宫里在风气在皇帝前后两任妻子坚持不懈的执着下,规矩森严,没有位份的妃嫔不得与皇帝共寝。在宫里,像乔阮掩饰身份下的舞姬,根本得不到与皇帝缠绵后,还能抱在一起回味余韵的机会。
若非这个机会,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下手。皇帝不很死板,却也不是随意临幸妻子侄女儿的男人。
“嗯,何事?”男人也微着阖眼,手里揽住少女纤腰。即使两人今夜已经云雨过叁次,次次将那浓精射进少女小肚子里,那团半软的硬物还是半堵在少女穴口,舍不得拔出来。
今天夜里他可对着这个小舞姬射了不少东西。
宫里很久没有新生儿,他也不在意自己的血脉是否由一个身份卑贱的女子诞出,将自己的精水射进少女的小肚子里,亓衡不否认一方面完完整整的在她体内射精确实让人爽的头皮发麻,另一方面亓衡确实对这个年纪小了他二十岁的少女有很重的怜惜之情。
她年纪实在太小,他如今又正喜欢她,得了趣,她日后定然是要进宫的,若是在宫里,她以后没个孩子傍身可不行。
“无事,奴只是太开心了,想要多叫叫圣人,只要奴能见到圣人,奴就开心。”少女的声音充斥一股甜腻的满足,不过她这种直白的表明自己心意的行为也很叫男人受用。
亓衡气势不凡,虽多年养身静气,气质比起年少夺位时的锋芒毕露已温和许多,以往诸位皇子争位激烈的时候,温和也是亓衡的一种伪装。迎面抬步走来时给人的感觉也是君子如风,温润如玉,但他面容偏冷峻,冷下脸来时也十分威严,帝王十分的威势在他身上能展现出十二分来。
宫中女子多为大家贵女,性格偏含蓄内敛,并不如少女般对男人直白轻浮的表明自己心意,道明自己的钟意喜欢。
或许也是因为少女实在讨人喜欢,会抓人心理,吃饱餍足的男人很是受用美貌少女依恋甜腻的语调,这样的话也正是由她说出来才不叫男人反感厌恶。
“此次可要随朕入宫?”男人捏起手里的青丝尾轻轻挠了挠少女尖尖却又不失莹润肉感的下巴,挠的她又痒又酥,翻着身子将整张脸都往男人颈窝处埋,亓衡也乐得搂着她任她在自己身上翻涌,任她作弄。
少女躲了一会儿,又抬起脸,无畏地凝视男人眼睛,咬了咬唇,不确定地问:“若是奴不随您入宫,您以后是不是不来看奴了?”
少女语调含着数不尽的委屈,她一想到初次后,帝王十多天不来看她,连个信儿也不送过来,顿时心觉酸涩,鼻中拥堵,盈盈水光充斥眸中,委屈巴巴看着男人。
“哼。”男人先是觉好笑,不由闷笑一声,随后因批阅公文,揽尽历史而粗粝的右手指腹抚上少女娇嫩的脸颊,温柔在她眼睛周围吹了一口气,似是在哄她。
可怜少女沉浸在自己悲伤思绪中,没能瞧出来男人哄她的用意,自顾自继续委屈道:“若是圣人真不要奴了,那奴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热泪簌簌滚落脸颊。
男人饶有兴致看着小舞姬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的在自己面前变来变去,不过见她哭的实在可怜可爱,他压着她做的时候,她便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哭了一回,担心她明天醒过来眼睛可能肿得睁不开,叹着气用指腹抹去少女眼周的泪水。
“怎么这么爱哭,你这骚浪的小身子离了朕怎么办,难不成你还敢去找别的男人?”起先少女基于事实误会了男人的意思,此刻被男人揪着反转,无奈的语气下他将问题全抛给了才勉强止住泪水的少女。
她都成了他的人,正是他得趣的时候,她又这么骚浪,若是他不满足她,以后岂不是既让自己戴了绿帽子,又便宜了别的男人。
帝王怎么会容忍自己喜欢且得到过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在一起?
看少女眼眶红肿,心底的怜意还是占了上风,猛烈如黑夜拥裹缠绵窒息的吻迅速包裹了少女的唇,夺走了她的呼吸。
直到稍有进步的少女再一次被男人亲的眼尾发红,眸中水意朦胧,小口吐出重气,才缓缓松开她,附在她耳边,告诉她:“朕不会不要你,若是害怕进宫,朕可等你缓缓。”
亓衡说到这里,话语便止住,点到为止。作为一名身居高位的帝王,即使是对自己喜欢的小宠物,小女人,他已经低下了足够的骄傲,也给了她足够的台阶。
乔阮内心来说,她对姑父的爱迅疾而猛烈,仅仅这样的程度,显然并不能叫她病态的内心真正满足,不过能得到这样的进展,也还在她的计划之中,不算太失落。
计划总要一步步的来,若是他一勾就能到手,如那些男人般只见了她一面就要为她要死要活,依照她喜新厌旧的程度,说不定二人之间孩子都还没能孕育出来,她心里的爱意就已经耗尽。
“多谢圣人怜惜。”小舞姬心愿满足,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献上自己的唇。
男人揽紧少女纤瘦的腰肢,身子翻转,瞬间少女就被他压倒在身下。
在身份暴露前,她都不能进宫,进了宫她就逃不出来了。况且为了引诱她,她日日苦练霓裳舞,都还未曾出去顽过。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11(宫中)
皇帝姑父11
皇帝最后基于一些考虑,小少女最终还是从长公主府邸中搬了出去,被皇帝安置在另一处离他皇宫更近的一处隐蔽的宅子里。
还着大总管安排了可靠的人负责小舞姬的日常起居。他一个皇帝总是来自己皇妹的府上睡女人,这传出去也确实颇不像话。
如今的他已经不需要顾忌什么人,小舞姬被他安排在外面,也是叫小舞姬能自己早些想开跟他进宫。他如今正得趣,也乐意陪她由得她。
第二日,宫中珍贵的绫罗绸缎便悄悄被人送到了外面的这处精致的小宅子里。
不在临安长公主府上居住,乔阮也无所谓,寄人篱下哪有自己一个人住,能当家作主的好。她也想在父亲回来的最后几个月里,能一步步加深自己的地位,至少希望皇帝姑父他到时候不要因为自己欺骗他的缘故而生自己的气。
※※※※※※
对有权有势的高位妃嫔来说,总是不缺乏消息来源的渠道,也有很多小太监因为钱做起了一个消息几方买主的生意。
譬如,昨个儿晚上,圣人在皇后宫里用膳的时候,因与皇后一言不合,二人竟然吵了起来,皇后自诩高门贵女,十分讲究规矩。在圣人面前为体现自己的贤良淑德竟然是寸步不让,最后弄得夫妻二人不欢而散。第二天早上,这消息便传的满宫都是,几个高位妃嫔来给皇后请安的时候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皇后不得圣心。
其中跳脚跳的尤其欢快的是贤妃赵氏。
赵氏其人,在后宫里,是出了名的白莲花,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她是先皇后赵氏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比先皇后小四岁,先皇后又与圣人同岁。
“昨个儿本来是初一,臣妾前天晚上突然做了一个梦,不知怎的梦见了姐姐生前擅长的银耳百合莲子粥。臣妾醒过来,越来越思念姐姐,便亲手做了这一碗银耳百合莲子粥。正在御花园后面的亭子里坐着思念姐姐,碰见圣人从太极宫的方向走过来,想起姐姐曾经说起圣人最喜欢的便是她做的那一碗银耳百合莲子粥,本宫便将这一碗小粥呈给了圣人。”贤妃这里提到的姐姐指的是皇帝原配,她一母同胞却早逝的亲姐姐。宫中盛传皇帝昨日拂袖而去的时候,对皇后准备的菜肴是一筷子也没动。
贤妃特意说出来,就是故意从两个方面来膈应皇后,特意点出来昨日圣人与皇后的不欢而散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圣人喝了先皇后爱喝的银耳百合莲子粥,想起了先皇后。暗指皇后在圣人心里的地位不如先皇后,不如一个先头一个没正经做过皇后的死人。
乔皇后耷拉着眼睛,她年纪才叁十四岁,比惠妃还小两岁,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她生育了两个孩子,也或许是因为她思虑过多,亦或者二者皆有之,导致她才叁十来岁的年纪,眼角就有往下耷拉的弧度,鼻子两侧也有较深的法令纹,身穿深色的宫服,看上去端庄又严肃。
贤妃瞥了一眼皇后的模样,心里想起自己那个早逝的姐姐,虽然她也暗自庆幸那个从小就不亲近的姐姐死的早,她才有机会进宫,成为圣人的女人,还能生下他的孩子。
但她也从来不懈于利用那个死去的姐姐,用来打击恶心现在的皇后。若非自己家世不足,乔静姝又凭什么能成为皇后!
贤妃故意给皇后找难堪,自然有人附和,乔皇后一派的人自然也会有人出面反驳解围。
一番纠扯过后,以惠妃的一句话为这场闹剧做了终结:“先皇后之风姿端庄确实让人怀念,不过你们赵氏除先皇后之外人的家风也确实令人不敢恭维。”
惠妃第一讨厌的是乔皇后,讨厌她夺了自己的位置,还整天假惺惺的装贤惠,给圣人送女人。但她第一厌恶的却是贤妃,这个整天打着怀念自己姐姐名义而行勾引龌龊之事的贤妃。
此人在她们这些妃嫔面前又张扬又做作,后来被敲打了稍微收敛了一点,只是时日不久,她又固态萌发,但在圣人面前又装的一副贤惠体贴的模样,每次都恶心的她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叁十多岁的女人,孩子都十几岁了,还整天装着一副小姑娘的模样也不知道给谁看。
贤妃进宫之事不干净,她起先是借着照顾先皇后生下孩子的名义进宫来的,当时圣人也没有意图要在赵氏一门中再娶一女,后面贤妃趁此机会处处找机会偶遇圣上,又有她爹娘帮忙向圣上祈求,请求让这个女儿进来照顾大女儿留下的孩子。慢慢她就被封了位份,爬上了圣人的床,借着怀念姐姐和照顾侄女儿的名义,还生下了五皇子亓豫风。
惠妃虽然恶心她,却也并不将她放在眼里,此女手段恶心并不高明,家世地位也远不能与她相比,她进宫来的目的就是照顾先皇后生下的女儿,可惜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将好好的一个嫡公主养的蠢笨如猪。
“你……”贤妃被惠妃气的一屁股坐下,她自己也深知她进宫的手段多为人诟病,圣人也没外面传扬那样对自己姐姐情根深种。
她的姐姐与乔皇后端庄的如出一辙,皇帝对皇后不喜,又怎么会喜欢与乔皇后如出一辙的自己姐姐?
“今日就到这里吧!”皇后昨天跟皇帝说起上次他去临安长公主府的事情,她劝诫他少做为人诟病的事情,她当时心里虽然不甘,但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准备一名适宜生育的养女只等膳后便献给皇帝。
皇帝听她一说,骂她“朕的好皇后果真是贤惠的过了头!”随后便拂袖而去。
“娘娘,小顺子说他发现奎总管昨夜根本不在宫中!”乔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兰芝匆匆从外面跑进来,附在头戴凤簪的宫装女人耳边说。
“不在宫中?”乔皇后皱眉,额头上熟练的印出一道深深的纹路。
“小顺子他昨夜偶然发现后,今天便留了神儿,发现从太极宫里悄悄往外头抬了几箱东西,还听到了珠玉撞击敲打的声音!”
乔皇后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隗忠贤是皇帝身边的人,皇帝干什么,他一般都跟在屁股后头伺候。
出去做什么?
兰芝走上前,又说:“会不会是临安长公主府上那个小舞姬,那次圣人也赏赐的不少呢!”
乔皇后敛眉沉思,圣人好养生后虽然少进后宫,但一两个月怎么也得翻一两次牌子,上个月圣人一次没来,但十五就传出来他在临安长公主府上幸了一个舞姬,昨天初一好不容易来了,连板凳都还没坐热,就又离开,还带着隗忠贤悄悄出了宫。
莫不是真在外头养了个小女人?乔皇后她根本没把那小舞姬放在眼里,所以一开始她也没往这方面想。
ps:其实这章写的很不满意,因为瓜实在不知道还怎么写宫斗,以后或许会弱化这一部分,或许还会卡文…流泪~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12
皇帝姑父12
乔阮自搬来紫衣巷后,安生过了好几天,皇帝人虽然没来看她,但连着几天,都有宫里送来的新鲜好看的玩意儿。
杏花阁的眉黛、胭脂,时兴的镶嵌了宝石,金玉的朱钗,做工精致的衣裳长裙,小舞姬每天都能收到一些新的东西来丰富她的腰包。
尽管每天都能收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着人为她准备的钗环首饰,但这些东西与她而言本就不算稀罕,她爹为了讨她娘的欢心,不知道送了她娘多少珍贵好看的金钿步摇,她娘又只有她这么一个孩子,只要不是压箱底的东西,几乎随她取用。
唯一令她高兴的就是这些东西是亓衡派人送来的。
时间一晃就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肤色雪白的小姑娘午间起来沐浴后,坐在镜子前,端详铜镜里模糊的眉眼,手里捏着一只细细的用来画眉的笔,在盛装眉黛的翡翠盒子里不知味的涂抹了两下,随后长叹一口气,迟迟不知道要给自己描什么做装饰。
“小姐叹什么气?”她离开长公主府的时候临安长公主借此往她身边塞了几个伺候的人,名正言顺的把乔阮从家里带来的几个丫鬟都塞了进来。
身边伺候她的人都是她娘给她准备的人,绝对不会背叛她。
“小姐叹什么气?”青罗手中握着一缕少女的青丝,细细从头梳到尾,然后不断重复,将少女满头的青丝都要梳上至少十遍。这个方法是“夫人”告诉她们的,告诉她们一定要注意保护小姐的美貌,就算小姐忘记了,她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要时时刻刻提醒她。因此乔阮与眠氏一样,母女二人都拥有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挽起发髻来又浓又细,特别好看。
“七天了!”乔阮黯然低头,心里埋怨又思念那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
青罗闭言,她知道小姐在做一件与世俗上来说不道德的事情,但她也知道小姐自小娇气又怕疼,愿意长途奔波来到京城目的就是为了那个男人。她还知道每次事后她伺候小姐小姐沐浴的时候,小姐雪白的身上全是被男人弄出来的痕迹。
凭心而论,她是讨厌别人主动去妾的,但小姐是她自小伺候到大的,情感上又割舍不开。
她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安慰她,自己到底是希望小姐得偿所愿,还是希望她在那个男人的配合下,使得小姐放弃。
边关有那么多爱慕小姐的男子!年纪又合适!
乔阮也不用她安慰,除了间歇插空的思念一下皇帝姑父,她更感兴趣的是怎么打扮自己,京城中的打扮都是时兴的,比在边关中流行的更早、更快,她喜欢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看。
没一会儿,少女便撇去了愁思,对男人的思念让她此刻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小手从妆奁子底层抽出一面做工精致的小银镜,镜子背后镶嵌了各色玉石,十分华丽。这面镜子的清晰度远不是黄铜镜可比,明亮澄澈,连人脸上的小绒毛都能照的清楚。
对着小镜子,少女先仿照京城里最近流行的“赭面”,在额头上描了些颜色偏侬丽的花钿。后又提起眉笔,在自己细细的眉毛上,为自己描了一对儿鸳鸯眉,她眉毛本就黑浓,只描了浅浅一层。此眉如皱眉啼哭状,她又生的白嫩,脸上白净无暇,不需要敷什么粉就很漂亮。
小少女只端看镜子中上好妆的半张脸,便觉得自己已有柔弱可怜之态。又用杏花阁送来的口脂润了唇,细笔小心描绘,浅浅一层,呈玉珠状,最后在腮下薄打了一层桃粉色的胭脂,贴了两颗珍珠花钿。
“青罗,我要梳高髻危鬓,插宫里送来的那对儿孔雀双飞小山钗!还要穿那条空色的齐胸襦裙。”少女似乎是寻找到了乐趣,对着镜子看个不停。
青罗手脚利落的帮少女收拾好,站在一旁,看少女踮起脚尖在院子里起舞,她跳的是一曲悲伤的舞。但一开始少女因为妆容满意而兴奋,开始的时候带了几分欢快的气息,与意境不合。但后面或许想到她喜欢的人也不在身边陪她,竟越来越附和此曲的意境,跳出几分高楼怨妇对镜梳妆,却郎君不在无人悦己的悲伤。
青罗本在欣赏少女跳舞,毕竟乔阮与她母亲跳舞都极为赏心悦目,她琢磨着时候差不多,少女估计会跳地累了,准备给她备些茶水解渴,抬眼的时候又一次看到了驻足欣赏少女起舞的男人。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眉眼温和,眸中不乏惊艳的看着场中起舞的少女,他身边常跟着的一个体型微胖,面白无须的男子对她挥了挥手,青罗并另几个守在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得到指令悄无声息退出去。
男人来的时间不凑巧,少女的舞已经进入到尾声,随着少女身姿轻灵却又声嘶力竭的一跳落定,这一曲怨闺舞便终了。
少女姿势定格微垂的脸上也滑下推及到自身处境的泪水,危鬓两侧的孔雀金钗交应着抖动。
少女今日上了新妆,脸上微微出了一层薄汗,不仅没使少女变得狼狈,反而更透出她内里的气色红润。眉心的侬丽花钿衬的她肤色更玉白,小脸上新着的鸳鸯眉显得她楚楚可怜,突出了这曲闺怨的哀切,朱唇不点而赤,粉面桃腮,额头、眼尾、脸颊的艳色中和了这一份恨怨,使得少女的这一份闺怨不如深闺妇人气色沉闷如死鱼,反而透出了一股明明与恨相违和的朝气与希望。
她虽怨却不妄自菲薄,她虽念却并不沉浸于恨。
毫无疑问,每一次见她跳舞,都让男人不固定于既有的印象,能让他再一次为她所惊艳。
上次第二天早上回宫后,亓衡批阅奏折时便想起这个抱着自己撒娇,埋怨自己不去看她的少女,亲自选了东西着人送给她。
第二日、第叁日、第四日……直到今天,送到她手上的东西都是他亲自选出来的。
“怨朕?”男人长臂揽腰,将撅着小嘴儿不乐意要躲进屋子里的少女拉入自己怀里,一手掐住她的脸,使她不得不抬头看向他。
“奴不敢!”似乎想要硬气一把的少女嘴里说着不肯低头的狠话,眼泪却不听话的从她眼角落下。
男人拿她没办法,啄了啄少女绯色的眼角,将她流出来的泪珠吞进自己口中咽下,温热的唇一点点的在她眼角啄吻,无声哄她,毫不嫌弃少女脸上抹了胭脂,还夹杂着薄薄的汗。
“好了,不哭了。”男人大手拍了拍少女的背,学起宫中嬷嬷哄孩子时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一脸的无奈纵容,甚至伴随些乐在其中的头疼。
ps:上一章贤妃说话的那个自称那里我昨天晚上忘记改了,写的时候想着等会儿来改,然后等改的时候又忘了。
谢谢小可爱们的喜欢!超开心!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13
皇帝姑父13
“那你可知道给你送来的东西都是朕亲自挑选的?”少女静静趴在男人怀里,男人也纵容搂着她,任她将小脸贴在自己胸口,依赖抱着自己,还准许她生自己的气。
男人心里想,这么个小姑娘怎么一点不知道羞,嘴上也怎么一点儿没个把门儿的。宫里的女人没几个敢直接当着皇帝的面抱怨他不来看自己,更别说敢抱怨他说话不算话。
这么个小舞姬,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自小在尊贵卑贱环境里长出来的小舞姬,她身上这种知世故而不世故,透彻的天真,又符合她年纪的洋溢,说起话来讨人喜欢,骂人怨人也不让人有压抑烦闷的感觉,撒起娇来更如同嘴里含了一块蜜糖一样的小姑娘,谁不喜欢。
小舞姬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怀里动了动,或许是为了面子,或许只是单纯的害羞,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直接打破她单方面的沉默跟男人说话,但小脑袋在男人怀里扭了扭,暗示自己的态度已有松动。
男人显然也在少女这里表现出来极佳的耐心,对小姑娘爱面子的暗示接受良好,从善如流继续说软话哄她:“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舞姬没忍住握住粉拳在男人胸口黏黏地锤了几下,嘴里娇嗔道:“您还好意思说?这么多天都不来看奴,那天您明明已经答应好了奴的!”
少女眼波流动,眼尾的桃红色妆点衬的她眼眸似水,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鸳鸯眉楚楚可人的点缀更是使得她的骄横让人恨不起来,生不出一点儿恶感来。
“若非今天是七夕,那您还能想的起奴来!恐怕在宫中揽着环肥燕瘦,坐享齐人之福,快活的不得了呢!怎么还会想起奴来!”说完瘪着嘴巴,小嘴微嘟。少女的唇不是时下喜欢的细薄唇瓣,唇线明显,微微丰润,带着水润的肉感,有种果冻一样嘟嘟晶亮的感觉,她的唇是颜色偏亮的红,即使她不着粉黛,只披散一头青丝,就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
况且她还细心打扮,在眠氏的影响下,非常注意保护自己的身体,几乎每天都要沐浴羊奶,隔叁差五泡眠氏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保养肌肤的法子。她们母女二人还喜欢跳舞,日日不缀,勤练舞蹈基本功。母女二人的肌肤俱是又细又白,尤其小姑娘年纪又轻,一身雪白的肌肤,细腻顺滑,连丁点儿的瘢痕都找不到。
听了少女控诉的话,男人低笑,咬住少女的耳朵,温热的舌尖含住少女的耳垂,笑道:“朕的精水不都存起来等着被你吸干,还能去喂谁?”
亓衡素来注重国事,一心想要国力强盛起来,收拾好先帝留下的烂摊子。以往的时候,作为一个勤勉的帝王,他一个月里至少有半个月宿在御书房,有那方面需求的时候多翻心里还算比较喜欢的妃嫔的牌子,有时候喝了酒,宠幸个宫女也不是没有的事。
自从突然私访临安府上遇上这小舞姬,还不到一个月,短短时日里他已经出宫来找了她至少叁次,在宫里这种情况已经算是盛宠!
少女脸上晕出一层桃红色的薄粉,伫在男人胸口停下的粉拳又锤了两下,耳朵被男人舌头含着,模仿起性器抽插的动作,舔个不停,她身子都要被他舔的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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