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唔……嗯……”小舞姬嘴里抑制不住吐出两声呻吟,羞的眼尾桃色更艳,颊下红晕更甚。
“松,松开……嗯……”男人听了小舞姬的话,不仅没停,反而更深更重的含裹了几下,才在小舞姬的极力反对下,松开了嘴。
小舞姬的耳朵被男人含的红粉,在她洁白如玉的长颈的对比下,尤其明显,玉色与红粉格外突出。小舞姬好不容易被男人说的动了,这下又一股子将脑袋埋在男人怀里,闷闷的埋着,小鼻子压迫的太紧都喘不上来气儿了还不肯出来。
“娇娇你既知今日是七夕,那娇娇可想出去看花灯?”男人抱起她,轻轻掂了两下,小姑娘被抱的与男人等高,眼睛也与他平行对视。
他自己惹的祸,将人捉弄生气了,自然也要他来哄。
以往的时候男人没怎么哄过人,以往大多时候他着人赏些东西过去,大部分事情也就随之翻篇。难得哄这么个小妖精,除了是真的想哄她,不想她再生气外,亓衡心里还难得带了一种哄人的新奇感。
“您跟我一起吗?”少女连奴也不自称了,足可见她瞬间涌出的雀跃压过了一切。
七夕,他要和自己一起去街上看花灯,他不用陪皇后姑姑,或者宫里那些女人吗?小姑娘高兴的心满满胀胀的,对于皇后这个乔家的亲姑姑,她爹爹的亲妹子,她只有在想起她爹痛心疾首看着自己时才会生出一点点内疚,不过现在心里的喜悦压倒了一切。
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要同她一起看象征着夫妻一起看的花灯,要与她一起度过横云象征男女情爱的乞巧节。
纵然知道此时的男人还没真正喜欢上她,他还只是爱怜自己的容貌,身段,或许还喜欢她娇俏的性格,少女也感到格外的开心。
“自然是你我二人!”男人的食指在少女眉心点了点,力度很轻,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少女推开男人,欢快的跳下来跑进屋子里,手帕浸了水,轻轻抹去眼角的泪痕,又轻扑了些胭脂补妆,像轻盈的蝴蝶一样又飞了出来。
男人含笑站在院子中等她,伸出来一只手,少女安心将自己小手搭上去,让男人大手严丝合缝将她小手包住,跟在男人身边。男人握住少女香软的小手,牵着她一道上了马车。
马车在朱雀街街口不远处停下,七夕节朱雀街很热闹,马车驶不过去,车夫就在街口不远处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来。朱雀街的乞巧花灯在京城算很不错的,亓衡曾听人说起过朱雀街的花灯样式新颖好看,一有带小姑娘出来的看花灯的想法,便首先想到了这里。
小姑娘被他牵着,小脑袋转个不停,眼睛也看来看去,目不暇接。她从小生活在边城,父亲虽然对她也好,但那边没有京城稳定富裕,过节自然也没这么热闹繁华,人声鼎沸。
京城的花灯做的是真好看,小时候她与爹爹娘亲一道出来逛花灯的时候,她惊叹这看个不停的时候,娘就告诉她,京城的花灯有时候提前几个月就开始准备,还每年都要做出不一样的款式,有不一样的点子。
“喜欢?”男人见小少女看的眼睛放光,便知她开心的不行,见她喜欢,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的男人,顷刻间便觉得这些东西更顺眼了些,透过糯米纸散发出来的亮光仿佛也变得温柔许多。
“嗯!”少女敷衍的点点头,又被小摊子上卖面具的给迷住了眼睛。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14
皇帝姑父14
坤宁宫。
在身边婢女的劝说下,同时也是为了几个孩子着想,皇后思量再叁,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决定率先服个软。
她是天下女子的表率,他们到底是夫妻,不管旁的女人怎么样,她总归是他的妻子,他们二人百年后是要葬在一处的,更别提她膝下还有两个皇子,她总不能让孩子们在他们夫妻之间过于为难。
“兰芝,你拿着本宫的折子去请圣人,说是本宫在宫中设宴,请圣人来宫里,我们一家一道用个饭、说说话。”乔皇后睁开疲惫的眼,慵懒的挥了挥手。
“遵命。”二十岁左右的粉色宫女装女子恭敬的低下头行礼。
朱雀街。
少女身姿轻灵的跑过去,见缝插针般从拥挤人流里找出并不拥堵的一条小道,穿过去,走到卖面具的摊子前站立看着这些颇为灵气的面具。若非男人将她小手捉的紧,眼睛也注意着她,说不定只这么一瞬的功夫,少女就跑的不见踪影。
“哇,我喜欢这个!”少女爱不释手的摘下一道小狐狸的面具,这把面具被摊主制作的惟妙惟肖,以亓衡的眼光来看,也算不错了。虽比不得宫里的精致典雅,但也十分灵动,透出来的灵气倒是与满眼都写满了喜欢的小姑娘颇为相似。
男人捏紧少女的小手,见她实在喜欢,却只顾着把玩手上那一个,忍不住问:“不给我也选一个么?”
少女欣赏完手上这一个小巧些的狐狸,又踮起脚来在摊子内里挂着的另一处取下另一个比她手上稍大些的狐狸面具,二者是如出一辙的灵动,看得出来是同一个人制作的。不过大些的那一个比小些的那个稍微多了些强势与坚硬。
男人早不是喜欢这些东西的这个年纪了,见她实在喜欢,摆在二人面前的两个面具又颇为相配,微微侧转了些身子,口中喊道:“管家?”
“哎!”堂堂内侍大总管,竟沦落到与拿钱付款的小厮一个待遇!隗忠贤认命的拿出钱袋子,准备掏钱。
“等等,这一个是给管家的!”少女又迅速从里面挑出一个面具,这叁个面具的制作工艺是里面最好的,少女将新拿出来的递给正准备付账的内侍大总管。
内侍大总管觑了一眼皇帝,皇帝无奈点点头,将叁个面具都从小摊贩手中买下来了。
叁人收了面具,继续往里走,皇帝又不让大总管跟的太近,被嫌弃的大总管只好远远跟着暗中守卫的侍卫们一起吊在后头。
突然前面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人群中一阵拥挤,一群一群的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逆着大众前行的方向往后退,霎时间,整个朱雀街里拥挤着乱成一团。
人群里,你挤我,我挤你,连谁把谁的脚踩了都认不清楚人。
皇帝常年舞剑强身健体,个子又高,远远见到那一股潮流拥挤过来时,便揽住少女的腰,抱着她一起,二人站在了铺子与铺子连接处的墙角,侧抱着她,将她牢牢护在自己怀里。
少女也很安心的抱着男人,全然信任他。
“怎么这么多人啊!”少女撅着嘴巴小小声抱怨,以往在边城的时候,听娘说了京城的盛况,她觉得那里不够热闹,现在人太多了,她又心生烦闷。
“那以后,朕着人也弄这么一条街,挂上许多漂亮的花灯,摆上好看的面具,只你我二人一起游街好不好?”男人没过脑子的就将承诺说出口,等说出口了后才暗暗有些后悔,但他是皇帝,金口玉言,怎么能出尔反尔?
不过这一刹那,男人的后悔也仅仅针对,他这么轻易的对她许诺,还是做这种伤财的事情,仅仅为了讨她的欢心,现在就把她宠坏了,以后不知天高地厚可怎么办?
好在小舞姬没能让男人犹豫多久,很快反驳说:“不要,只两个人看有什么意思?乞巧节就是要人多,看别人也热闹,处在一个闹哄哄的大街上才有意思啊!”
男人摸了摸少女的后脑勺,心下十分熨帖,她果然还是懂事和识大体的!不枉他怜爱心疼她一场。可怜男人此时此刻还不知道,等以后二人交了心,少女有多么骄纵,他又有多么纵容她的无理请求!
“好,以后朕都陪你出来逛乞巧节。”男人心里愧疚于她的懂事,又一次许下诺言。
人群中激烈的拥挤已经散去,不过还是比二人一开始进来时要拥挤很多,二人再一起走,只怕得一直顾着身边的人才不容易走丢。
男人微微蹲下身子,嗓音温和,说:“上来吧,朕背你。”
少女此刻其实已经在渐渐伸出自己性格骄纵的獠牙,起步一跳,就跳到男人背上。男人的背很宽,二人赤裸相贴的时候她曾见过男人的手臂是多么有力,趴在他的背上让少女十分有安全感。
男人掂了掂少女的屁股,手臂用力,让少女的身子往上去了一些,使少女远看的视野更好,能清晰的从人头涌动中看清楚店家们挂在铺子外的灯笼。少女两只胳膊搭在男人的肩上,一手拿着一个面具,穿着一双空色半露玉足绣鞋的小脚也愉悦的抖动,悄咪咪踢了几下。
正正好有一对父女从他们旁边走过去,约莫四岁左右的女儿骑在父亲的肩上,学着骑马的姿势,颇有气势的指着一个方向。
“爹爹,我要去那里!驾!”女娃娃的声音奶唧唧的,十分可爱。
“好!”那名年轻的父亲也答应的十分爽快,为了让四岁的小女儿开心,小跑着朝女儿指着的方向跑。
那对父女一边跑,乔阮这边的二人还能听到那个小女娃软糯糯的声音:“爹,等我像那边那个姐姐这么大了,你还能背我吗?”
那父亲的回答被人声淹没,彻底听不清,这头的乔阮跟皇帝二人都突然懵了。
今日的少女虽画着鸳鸯眉,但她皮肤嫩,眼神天真,隐约还带着几分稚色,一看就年纪还小,她今日穿着的空色衣裳,颜色虽浅,却是偏向明亮的色系,更衬的她年纪小。
皇帝一身黑袍,气质虽然温和,却又有一股稳重和常年身居高位陶冶出来的不俗,这一番相加起来使得皇帝看上去至少也有叁十许了。
他这个年纪,有一个少女相同年岁的女儿也能说得过去。
皇帝些微有些介意,他早知道自己比少女要大不少,但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别人当着面直接说了又是另一种感受。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教训这个顺杆往上爬的小女子,少女就抖着细长的小腿,大声说:“爹爹,那里灯笼好好看,您带女儿也过去看看好不好!”
亓衡心里微恼,用力拍了拍少女的屁股,背着她朝她指着的那处走过去。
在他走动之前,少女又将买来的两个面具分别戴好在两人脸上,还趴在他耳边小声不要命地说:“这样别人就不会误会爹爹和女儿的关系了!”
明明男人该继续恼怒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礼义廉耻仿佛都暂时消失了,他的羞恼似乎全都转化成了欲火,往他腹下涌去。偏偏少女还扭着小腰,软嫩的胸乳在他背上摩擦增加刺激。
“那乖女儿就好好等着。”男人随口就说出了下流威胁她的浑话,心里只短暂的后悔了一小会儿,像是在心痛自己礼义廉耻的消失,不过很快又被翻涌的情欲彻底压下。
少女隐隐预感到不妙,不过这也不妨碍她的开心和作死。
男人耐心的背着少女去了她指着的好几个地方,他的体力很好,少女又纤细,背着她走并不费劲。少女指着的这几个地方,大部分灯笼确实制作的不错,不过他心里更想的是另一桩事。
戴着小狐狸与大狐狸面具的二人走走停停,偶尔还笑骂两句,一次闹的过火了,男人的面具还稍微往下滑了一些,露出大半额头。
二人不知道在他们走过的某一处地方,有一个人惊诧的看了男人一眼,眸中闪过疑惑。
他的身形怎么会跟圣人这么相似?那人跟着他们走了几步,又很快摇头,安慰自己道,今日是七夕,皇帝应当在宫中,他又怎么会出宫来,还背着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呢!
郎情妾意的二人自然没注意她,她不过跟着人流随他们走了一小段就停下了。
※※※※※※
坤宁宫。
被派去轻皇帝的兰芝无功而返,无声静立在一旁,垂着头。
坐在凤椅上的皇后冷眼看着这一桌已经凉透了的菜。
“没见到陛下?也没见到隗忠贤?”
“奴婢去到太极殿门口便被人拦下,在门口向拦住奴婢的人说明了来意,本以为他会直接进去向圣人禀报,谁知道出来的却是鹤公公。鹤公公告诉奴婢,说圣人今天要处理滇南的事情,里面不便见客。奴婢也确实没见到奎公公的面。”
鹤立德被隗忠贤压在下面,太极殿里除了皇帝,一号人物就是隗忠贤,怎么会这么巧?
看着下面伺候自己的宫女低眉拉嘴的,皇后本来就不好的心情,看见她就更烦。
“愣着做什么?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
皇后眸中凝视着闪烁跳跃的烛花,烛火噼里啪啦的声音闹得人静不下来。她心里突然涌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皇帝不会是出宫去了,而鹤立德其实说的都是托词,只是为了掩护圣人不在宫中的事实!
她脑子里闪过上次的想法,皇帝不会在外面养了个女人?皇后突然站起来,惊的底下的人抬头看向她,没有她的吩咐又不敢妄动。
若真是如此,事情也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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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15(微微h)
皇帝姑父15(微h)
少女体力在女子中还算不错,她早上闲着没事练了基本功,拉筋踢腿,下午满心雀跃的顾着打扮自己,又即兴跳了场舞。晚上出来跟男人一起逛花灯,将将月上柳梢头,趴在男人身上的少女便耐不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有点儿困了。
这里面也有男人宽厚的背给了少女十分安全感的原因,男人看起来分明不是十分健壮有力的男子,但少女趴在男人身上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稳稳当当的,完全托得住她,没任何不妥帖。
兴致勃勃看了几处她觉得有意思的灯笼,精神突然便觉得乏了,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眶微红,脸上都落了几滴泪珠。
“困了?”男人哼笑。
“唔……嗯……”少女脑子里略有些茫然,疲惫的困意和全然的信赖让她思维不那么敏捷。
男人拍了两下少女的臀部,又把她微微松懈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还以为你多能耐呢!”
堂堂一个帝王居然跟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斤斤计较,少女被风吹的些微清醒了些,不过很快又被疲惫的困意压下去,没太在意男人对她说了什么。小脑袋一下一下的点,男人的背实在很稳当,少女眼皮都困的睁不开,夜晚席卷过来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冷风也被他不着痕迹挡下,只余下细小的微流刺在少女渴求温暖的肌肤上。
还是有点儿冷,少女将身子愈发贴紧男人温暖的身子,安心将小脑袋靠在男人肩头。
少女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伺候她的丫鬟拥在浴桶里洗浴,脸上的妆痕也被青罗等人贴心的擦拭干净,桶里温热的水恰好缓解了少女的疲乏与夜间穿梭的凉意。
桶里微微蒸腾的水雾,更是让少女披散着长发,靠在桶上,享用的恰到好处。
少女微微泡了会儿,将长腿搭在桶上,桶里的水只及到她胸口。少女准备叫青罗来给她按按腿,话还没出口,力度稍大,触感稍显粗糙的指腹按压在少女的头两侧。
男人的手法十分不错,力度于少女来说虽有些重了,但经他一番操作按压,也确实让少女舒服不少。
“知道是朕?”男人温和的声音先打破沉默,里面倒是没一点儿被当做按摩丫头使唤生气的意思。
“嗯,您与青罗按压的感觉……嗯……很不一样。”少女稍微修改了措辞,使之委婉一些。
“哼,你直说朕的手不如那小丫鬟手细便是,何必多找借口!”男人自知自己的手时常批阅奏章,也时常拿剑强身健体,自是比不得伺候人的大丫鬟手细。
“奴又没有嫌弃您!是您自己思虑过多!”少女偏过头来,毫不在意是不是在男人面前裸露了雪白的胴体,对着他就是一顿娇嗔和颐气指使。
“那你这小舞姬又如何知道朕是不是想多了?”男人一口咬在少女精致分明的锁骨上,还暗暗用了些力,在上面留下一个略显清晰的牙印。
“嘶……嗯……疼……”少女小手沾水推嚷男人,眉头微皱,略有些不耐烦。
“还敢不敢嫌弃朕?”男人松开锁骨,细密的吻在少女修长的脖颈上,少女全身的肌肤都雪白如凝脂玉,脖子这处也不例外,浑圆光洁,没一点儿明显的褶皱。少女的脖颈又细又长,不管穿不穿衣服都好看。
男人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舌舔少女,一边用自己冒了些胡茬的下巴去扎她,逼迫她不得不仰起脑袋承受他的亲吻。(此处为私设,瓜不喜欢大胡子男,虽然古代男子以有胡子为美,但……)
少女被男人逗得撇过头去,当下要自己扶着桶站起来,根本不顾自己是全然赤裸的状态。
男人快速剥去了自己的衣物,飞快下水,将少女预备起身的动作全然压制下去。有力的臂膀从少女两臂下权搂住她,下腹半硬的欲龙贴在少女软嫩的小腹上,脸上不正经的笑着,凝视少女眼睛,道:“你之前指挥爹爹带你去看花灯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不厉害了,嗯?”
男人眼睛里满是要秋后算账的得意于戏谑,少女这才从随意慵懒中转为惊慌,她发现自己被男人完完全全扣住,若是挣扎着动,逃是逃不掉的,反而是投怀送抱。
少女微垂的眸中闪过狡黠,原来姑父竟也有这样的一面么?
不过她好开心,见到皇帝姑父这般无奈痞气一面的人是自己。
她的年纪虽不大,可她从豆蔻起,她梦里出现的男人便一直是他了。她豆蔻便爱恋喜欢的男人要与她闹着玩父女游戏,激动的花穴都缩了两下。
好想……好像要姑父的大肉棒插进去,要把她肏透了,再也发不了骚才好。
少女扭着自己柔软纤细的小腰开始挣扎,面上如同受惊了的小鹿,纯挚又茫然,惊慌的像要落入虎口的小白兔。
“奴……奴……奴只是……只是……”少女身子找空隙扭动想脱出去男人的钳制,小嘴不停的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迟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你怎么样?”除了下面那一大团被少女扭得滚烫的硬物,男人显得十分镇定。
眸子的纯澈是装不出来的,少女眼珠子转了转,她眼睛生的纯净,她性子独,是天真到极点的自私。
“奴只是闹着玩罢了!”少女凶巴巴的吐出话来,或许是她被男人压迫在身下,精神紧张,凶巴巴的语气却用了极软极娇的嗓音说出来。
可惜她服软的姿态并未被男人受用,她再怎么求饶撒娇,男人也根本不准备放过她。
若非当时在大街上,他当时就想将她压在身下要了她!她勾起来的欲火,自然也要她来解决!
“闹着玩?朕方才也是在同你闹着玩,不仅现在要闹着玩,今天一整晚爹爹都要跟你闹着玩。”
少女又在男人尽在掌握之下的眼神下尝试了几次,终于安分的停歇下来,主动搂住男人的身子,媚笑着讨好道:“那乖女儿主动认错,爹爹可以轻些惩罚乖女儿吗?”
小舞姬水润的眸里半是讨好,半是勾引,又媚又娇!
身段好,容貌好的漂亮少女娇滴滴的趴在你怀里引诱你,她又是你上过的女人,这说明你在她面前根本就不是柳下惠,那你还要犹豫什么呢?
皇帝往自己身上随意捧了些水,冲洗掉自己身上的汗液,将少女拦腰从木桶里抱出来,随手扯了一块干净的长布,将二人的身子略裹住,一边走一边不耐的扯着布擦拭二人身上沾着的水珠。
见少女神色似乎有些焦躁,男人大手捏了一把少女的挺翘的屁股,含着数不尽的欲望:“乖女儿别急,爹爹马上就来疼你!”
少女似乎已经彻底抛弃了羞涩,颇有些挑衅的亲在男人嘴上,少女长发披肩,身材娇小柔软,二人的身体间没一丝阻隔,少女红唇启启合合,竟还敢说:“那爹爹一会儿要好好疼爱乖女儿哦!”
仗着自己柔韧性好,挺翘肥嫩的屁股借力磨在男人凸起的蘑菇头上,两瓣儿屁股磨着龟头往里夹,又不深入,少女夹住了就开始绷紧屁股,短短一段路让男人走的热汗淋漓。
小骚货!他今天非干到她哭!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h)
皇帝姑父(h)
“爹爹,你怎么这么热,脸上出了这么多汗呀!乖女儿给你吹吹风好不好呀!”少女右臂揽住男人的脖颈,脑袋靠近过去,小嘴含住男人性感的喉结,假做吹风的模样实则给自己小舌表面散温,一边朝男人的下巴上吐带出的兰气。
少女假做啜泣难受的模样自以为小小声吹,香软的小舌头在少女控制下滑来滑去,偶尔舔一口男人涌动的喉结,又飞快的绕着弯收回去,若即若离。
男人喉头滚动的更厉害,鼻子的呼吸已经不够散发出男人体内被点燃蒸腾的热气,儒雅俊朗的男人不雅的张着嘴,大口喘气,神色狰狞,痛苦忍耐的额头青筋都要爆出来。
靠近男人的那一只小手捉住男人阴茎的后端,摩挲着男人鸡巴上环绕如沟壑奇险的深纹,男人样貌气质看上去虽文雅,但这物什,却生的粗犷狰狞。紫黑的阴茎腾腾冒着热气,暴涨的精管将男人胯下的巨物充斥的硬挺,虬结的纹路一条条深刻交结盘绕组成这根热气腾腾的巨物,硬挺肿胀的惊人。
让人忍不住好奇,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少女那么小的地方的?
“爹爹,乖女儿尿尿的地方好痒哦!女儿的奶子也好痒哦!爹爹可不可以帮女儿止止痒!”小舞姬彻底放飞自我,屁股夹大肉棒夹的好舒服哦!男人打横抱着她,小穴像发了大水,滴滴答答都要沿着屁股缝流到地上啦!
她好想姑父用那根给姑姑开苞,也把自己变成女人的大肉棒再插进自己体内,狠狠干进来!它一定让她这几天晚上做的春梦得到满足!再也不用早上起来还要自己一边想他一边自己插插穴聊以慰藉啦!什么也比不上男人此刻的大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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