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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庶(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晚暮声归
士庶(1v1)
作者:夜晚暮声归

裴述劫了一个贵女回家,和她在床上欢好,床下勾心斗角。士庶不婚,他却偏想要这个贵女。于是他努力从贼匪翻身,一路腥风血雨,神奇地挤开一群士族,成为了大司马。可贵女……却想跑?做梦!他把贵女摁在床上,龇牙一笑。再跑,就肏到你下不了床!贵女……这事儿你干的少么?免·费·首·发po18yu.vi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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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庶(1v1) 被掳
“砰”一声,马车门被暴力打开,一张虬髯纠结的脸探了进来。
虞怜慌忙往后退,后背贴住了车厢木板。
“咦?”
车厢里有些昏暗,虞怜看不清面前人的神色,只觉得大胡子脸又往前伸了伸,简直要贴到她的脸上。
后方再无退路,她下意识往旁边躲闪。
倒是恰巧方便了这厮——大胡子随着她一动,把她彻底堵死在车厢角落。
虞怜缩成一团,一脸惊惧地盯着眼前的脸——胡子太浓,看不清脸上神色,一双眼睛像漆黑的夜色,带着几分审视。
大胡子伸出了手,在虞怜脸上捏了几下,力气没有控制好,留下淡淡的红印。
他好像有些好奇,粗糙的大手又在红印上摸了摸,这次放轻了力道,却还是磨得虞怜有些生疼,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酝出几分水意。
大胡子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从嫩白的小脸下移,略过纤细的脖颈,停在胸前高耸的弧度上。
虞怜下意识抱紧自己,微微发抖。
大胡子可惜地“啧”一声,向后退去。虞怜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眼前便一花,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拎出马车。她惊慌失措地尖叫一声,四肢挥动,闭着眼睛死死抱住男人精壮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她吓出了幻觉,她好像听到一声低笑,但随即她就没空再想了——因为四周突然响起一阵哄笑,还夹杂着几声暧昧的口哨。有人高声大喊:
“大哥!艳福不浅啊!”
虞怜睁开眼睛,手还抱着那人的脖子。她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面带着浓浓的兴味和笑意。
他好像在笑,脸上的大胡子跟着抖了抖。他任由她死死扒着,甚至好心地帮忙,一双大手在托在她软嫩的臀下,防止她力气不足掉下来。
但那显然是黄鼠狼在给鸡拜年——虞怜觉得臀肉下的五指好像紧了紧,她一惊慌,尚且夹着男人腰肢的双腿收紧,用力向上抬臀,想要躲一躲那无礼的贼手,却不想胸前的柔软也随之往上一蹭,正巧让男人的脸埋了满怀。
乌龙自然被四周的贼寇看了个清楚,霎时轰然又是一片笑声。
脸突然被堵在柔软的馨香里,大胡子也愣了一下,但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更往里埋蹭了一番。感受到身上挂着的小美人惊慌失措的挣扎,才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一手抓着那逃遁未果软臀,一手摁住美人纤细的腰肢,像抱小孩一样托着虞怜,走向一匹高头大马。
马背上还趴着刚被砍死的侍卫,血迹染红了马颈上的鬃毛。大胡子腾出一只手,将死透了的侍卫一把拽下马,踢到一边,又把虞怜举到了马背上。
视野陡然升高,虞怜被他毫无怜悯的动作吓得发抖,僵在马上不敢动。
身后很快伸来一只大手,把她往后一捞,僵直的后背被迫贴在了一堵火热的胸膛里,是隔着两层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热度。
方才高呼的声音又笑着响起:
“大哥,急着做什么去啊!”
“你小子不开眼,当然急着做新郎啊!”
“哈哈哈哈!”
身后的人笑着啐骂一声,却不予置否,热气喷薄在虞怜耳上,让她没来由地一阵脸红。
“坐稳了。”
她听不太清楚他声音里的情绪,好像是在调笑她,却又低低沉沉,像一本正经的叮嘱。
但他的手绝对不正经就是了——一手勒着缰绳,另一只手从前方绕过去,扣着她的腰,两只胳膊有意无意地,挤着她柔软的胸部,随着胯下的马奔跑颠簸,在她的胸乳上频繁地蹭来蹭去。
虞怜身为贵族女郎,何曾受过这般放浪形骸的对待。她心里既怕且辱,娇嫩地臀腿又被颠簸地生疼,忍不住张嘴想要他慢一点,却被迎面的狂风灌了满嘴,陡然咳了起来。
这次她听清了,身后的人的确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她想问,但耳边呼啸而过的疾风让她闭上了嘴。她心里不安,靠在那人胸膛的后背越发僵直,想往前躲,却又被扣着紧紧贴了回去。
他们一路朝着山上策马狂奔,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臀腿已经被磨得麻木,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山寨。
一声马儿嘶鸣过后,他们停在了一串颇为宽广的院落里。身后的人率先下马,随即向她递出手掌。
虞怜犹豫了一下,伸手放在他的掌心,被他握着一把拉下马。酸软的腿脚踉跄一步,险些跪下,幸而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及时揽进了怀里。
那人的眼神下移,似乎看出了她双腿间的不适,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迈开大步走进室内,径直将她放在床上。
“你干什么!”
虞怜厉喝一声,又惊又怒。
这人竟如此急色!方才将她放下,便一把摁住她的腰肢,“呲啦”一声撕开她的裙子,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便裸露在空气里。
虞怜用力挣扎,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却他死死摁住,反抗不得。
“别动,我看看伤势。”
虞怜闻言愣了一瞬,下一秒便感受到腿上有一只大手游移着向上,温热而粗糙,在幼嫩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那只手没有作太多停顿,一路滑至她的大腿内侧,微微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
“红了,但没破皮。”
虞怜又挣扎起来,这次干脆被翻了过去,趴在床上,双手被缚在身后,下身一凉,裙子被彻底掀起。
雪白的臀肉附上一只手掌,打着圈来回抚摸。
“也红了,没破皮。”
那低沉的声音波澜不惊,又一本正经,但手上的动作和眼里的神色却绝非如此。
大手终于停留在左边的臀上,五指舒展,完全贴合在有些泛着胭红的雪白臀肉上,用力一握,生嫩的臀肉被抓了满手。
待手掌一松,臀肉回弹,漾起一片雪浪。
大胡子的眼睛看的发直,大手移到另一半臀肉上,照搬照抄,又是一片雪浪。
两半浑圆丰厚的雪臀中间,一条粉色的肉缝紧紧闭着,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向那条神秘诱惑的幽谷探去——
倏而身下半裸的嫩人儿哭出了声音,那只欲要探幽的手停在深谷旁,缓缓缩了回去。
虞怜以为自己难逃一劫,正哭的伤心,却忽然觉得臀部一凉。
他在给她涂药。
手上没了束缚,她翻身想要坐起,却又被一把摁住。
虞怜干脆趴在床上,自暴自弃地任他摸来摸去,害怕又羞耻,忍不住嘤嘤地呜咽着。
“你哭什么?”
身后传来低哑的声音。
哭什么?
他还问她哭什么?!
她一个贵族女郎,半路遭遇抢劫,被掳掠至此,受尽猥亵,他却问她哭什么?
她心里越发委屈悲愤,哭地更加伤心。
“不许哭。”
身后的声音有些沙哑,涂药的手停留在她腿间,像是在威胁。
“不哭不动你,哭了就肏。”
哭声戛然而止。
又是一声低笑,那人似乎还有些遗憾:“听懂了?”
虞怜没有吭声。
“贵女也听得懂肏是什么意思么?”
虞怜忍不住斥道:“你知我是贵女,还,还——”
“我就喜欢贵女。”身后的手在雪肤上暧昧地流连,“还喜欢肏贵女。”
“你!”
那不堪入耳的话,让虞怜惊怒且羞耻。她还记着不敢哭出声来,整个人气得发抖。
药早已经上好了,但那白嫩的肌肤实在勾人,尤其在男人粗糙的手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细嫩,让人想完全掌控,用力揉捏,彻底入口——
刺啦刺啦几声,虞怜被完全剥了干净。她尖叫一声,挣扎着哭喊:“你说过不碰我,你,求你,求你!我不要——”
臀上被啪啪打了两下。“不肏。”那人皱眉警告她,“我就摸摸。你再哭我就肏了——你怎么浑身都这么嫩?”
那人喟叹着,不老实手在少女的胴体上四处流连,最后从压在床上的胸乳前挤进去,合拢揉捏着玲珑的一团,堪堪一掌,柔嫩可爱。
身后地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压抑,虞怜就快要害怕到忍不住再次哭出来,院外却适时传来一阵喧嚣。
那放4的手终于停住了。虞怜被翻过来,她颤抖着身躯,对上那人泛红地双眼,害怕地视线下移,正对上坐在床边的人的腿间,那里不知何时隆起高高一团,像突兀长出来了玩意儿。虞怜眼睛像被扎到一般,脸也跟着一白,赶忙扭向一边。
大胡子看着她的反应,眯起双眼,意味不明道:“这也看懂了?”
“听说有士族贵女养面首——”
“我没有!那等令人不齿之事,休要此般侮辱我,你……唔!”
男人低头在虞怜愤怒的小嘴上亲过去,趁着她张嘴说话的便利,大舌进去4意扫荡一圈,勾出美人香舌狠狠吮吸了一口,又赶在虞怜想要咬他之时狡猾地退了出去。
虞怜剧烈喘息着,男人看着她眼里的惊怒和恨意,咧嘴一笑,拿起方才撕碎的绸缎塞进她的嘴里,又将其手脚绑缚住,最后满意地捏捏那团随着少女喘息而起伏莹软,毫不掩饰地最后扫视一圈因愤怒和羞耻而泛红的美好胴体,大发慈悲地为虞怜盖上了被子。
他居高临下,别有深意地望着她。
“是不是,很快就知道了。”
说罢向外离去。




士庶(1v1) 试探
那人离开后,一整个下午都未再回来。虞怜紧绷着的神经逐渐松懈下来,被羞辱的委屈和惧怕便涌上心头,一时间眼角泪水不断。
她不知道那人会出去多久,何时回来,但他临走时抛下的那句话,以及势在必得的眼神,都让她感到瑟缩而不安。
不知哭了多久,大概是累极了,虞怜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但在沉睡前又一个激灵,突然清醒过来。
她动了动手脚,布条绑得非常结实。此刻她微微冷静下来,无法逃脱,又不敢安睡,便扭头打量了一下四周,默默思索。
这显然是一间卧房,比之她所住惯的豪奢之处,委实简陋。她不由地皱眉,扭头收回了目光。
此番从陈留祖宅返回洛京,这一段路程她往返过多次,官道通达,从未听过有劫匪作恶。且身为虞氏嫡女,她所带的侍卫不在少数,本当安全无虞才是。
但那些劫匪,极端凶恶,冲上来二话不说提刀便砍。想起四周的尖叫和兵刃相接的声音,以及被掳下马车时一瞥而过的尸横遍地的血腥场面,她又忍不住发抖,心里惧怕异常。
她会被怎么办?
她能活下来么?
虞怜闭上眼睛,脑海里划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让她感到恐惧而绝望。
她甚至发现,在所有可能里,如若被那个掳她来的大胡子侵占独享,已然是最好的情况。而被放过这种可能——便冲着方才他放4而下流的举动,也毫无疑问没有这种可能。
她越想越手脚冰凉,恨不能瞬间干脆地死去,但她不能,她的阿弟还在家中,年纪尚小,继母在她去陈留之前便已怀孕,若是……
她想活下去。
可就算活着回去,一个名节尽毁的女郎,在士族还有什么价值?
一个没有价值,甚至给家族蒙羞的贵女……
她忍不住又流了泪水,死死咬着嘴里的绸缎。
可她得活下去。
活着才有可能,死了却什么都没了。
……
不知不觉已日暮西山,房间里逐渐昏暗下来。身处恶劣又危险的环境里,虞怜尽管累急,却依旧不断地昏昏沉沉睡过去,又在彻底睡着前突然惊醒。
如此反复多次,她终于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高大的黑影走了进来。
她的心不由得一紧,身体僵直。
那黑影走到桌边,似放下什么东西,又点燃了烛火。虞怜闭眼适应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火光,再睁眼时便看见站在床边的人,那张虬髯纠结的脸,和打量她的眼睛。
见她望向自己,大胡子微微一动。虞怜感觉他好像在笑,因为他的胡子往上翘了一下,但那胡子太过浓密,委实看不太出来他的表情。
她看着他的眼睛,“呜呜”两声。
他伸手将她嘴里的绸布拿出来。
“你……”虞怜开口,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咳,复又张口道:“可以松开我么?”
看大胡子静静盯着她,虞怜解释道:“绑着很疼,可以解开么?”
他闻言动了,掀开被褥,为她松绑。不着寸缕的雪白身躯接触到微凉空气的刹那,虞怜脸一红,心中又是一恨,手脚方一松懈,便赶忙用被子将自己一裹,缩到墙根。
“你,你可以给我一件衣服么?”
那人意外听话,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人的中衣,递给她。
虞怜愣了一下,没有接过。
浓密的大胡子又微微一动,他依旧伸着手,悠悠开口:
“我这儿,没有女人的衣服,你要,还是不要?”
话音里似还带着些调笑的意味。虞怜默了一瞬,从被子里伸出细白的胳膊,飞快地接过那件中衣,又抬起眼睛望着他,轻轻道:
“那可以麻烦你,再给我一件袍子么?夜里凉,我有些冷。”
大胡子眼神变得似笑非笑。虞怜趁着他返回去拿袍子时的空当,迅速穿好中衣,又在他返回来时,裹着被子挪挪蹭蹭挨到床边。
她努力用被子遮掩着自己,将长袍裹上,那嫩白的双腿只在长袍被被角蹭到时,在空气里微微露了一瞬,白得快要发光。
虞怜终于站在地上,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离大胡子远了一些,又张口道:“我有些腹饥,那些可以吃吗?”
她方才便看到了,他进来时放下的,是几碟饭食。看大胡子点了头,她便走到桌前。
看到是几碟粥菜,她第一次为是这样“不堪下咽”的饭食舒了口气。白日的血腥场面犹在眼前,若真是美味荤馐,才是真的不可下咽。
她动筷前,好像想到什么,手一顿,扭头努力微笑。
“你……你要食么?”
得到否定回答,虞怜终于可以一个人“享用”。
但凡士族贵女,举止皆不会有差,虞怜身为精心培育出的大族嫡女,一举一动更是赏心悦目。尽管颇有些腹饥,且不远处有一双一直盯着她的狼一样的眼睛,她进食时依旧斯文优雅,腰背挺直,秀气地小口进餐,细嚼慢咽。
大胡子干脆也走到桌边坐下,眼神始终盯着她。那本有些苍白干涩的小嘴,经过用食,重新变得嫣红,且沾着粥水的光泽,看起来格外丰润。
他的喉结忍不住微微一动。
在他的眼神下,虞怜感觉自己才是盘中餐。她忍着不适用食完毕,将碗筷摆放好,巡视桌子一圈后,为难地抬头。
“可有巾帕?”
大胡子从怀里掏出一块递给她。虞怜接过一看,委实……太旧了些,都有点毛边儿了,但胜在看起来干净,她也明白,此时也没得再挑拣,便勉为其难地轻轻擦拭了小嘴,折起来放在一边。
大胡子又瞟了一眼那帕子。
衣冠……不整齐,但终于蔽体;饭勉强足,茶……压根没有。虞怜缓缓吐了口气,深知此时才要真正进入正题。
她跪坐在桌几前,双手交迭置于膝上,分明着着极其不合体的男袍,面色甚至也有些憔悴,但她端方秀丽的仪态和神情,却硬把一方陋室,衬出了锦殿华堂,满室葳蕤的观感。
大胡子有些怔愣,不由自主地,腰背跟着挺直了些许。
虞怜并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成就了怎样一幅美景,她此时只觉得紧张至极,心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和悲凉,努力露出温和而友善的微笑。
“郎君……”她喉咙发紧,掐紧了自己的指尖,“可否先问过郎君称讳?”
大胡子盯着她的眼睛。
“裴述。”
虞怜一哽。
谁问他名字了?
时下士族间通以字或排行互称,直呼大名乃是极其挑衅又失礼的行为。
虞怜第一次听人如此干脆地自报姓名,很快她反应过来,这个山野匪徒,大概并没有字称,她甚至掠过一个恶意的念头,那就是他大概连族亲家人都没有。
她带着他不懂的嘲讽和恶意,微微一笑。
“裴述……郎君。”
裴述却在听到她口中吐出自己的名字时一愣。
她的声音低柔温雅,大概因为美色撩人,听到裴述耳中,自动加持了一股缱绻的味道。
他有些酥了。
“……虞氏虞怜……郎君可听到我说了?”
裴述回过神,点头表示。
一串话说下来,虞怜终于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她深吸一口气,斟酌着措辞,努力平稳地问道:“郎君带我来,是作何打算?”
裴述胡子一动,问题反抛给她:“你说呢?”
虞怜心里一跳,明知没有可能,却还是含着一丝隐秘的希望,试探道:“郎君想要财,我所带之物悉归郎君所有。若不够,我回家后,再赠与郎君厚礼答谢如何?”
语罢,她便从裴述眼里看到了嘲讽。
她眼里最后的光迅速灭了下去。大概希望彻底泯灭之后,她认了命,低头自嘲地一笑,抬头时又迅速恢复了温和,甚至神乎其技地拿捏出一丝羞涩的味道。
“那郎君……是要娶我?”
裴述一直盯着她的反应。不得不说,今夜她异乎寻常的镇定,便着实勾起了他对她惊人美貌以外的极大兴趣。
这个美貌的贵族少女,白日还与任何猎物都相同,一脸惊惧和羞辱,仅仅一个下午过去,晚上便已经开始想着法子,在他的手里探头探脑地试探。
美貌而聪敏,坚忍而冷静。
明明看起来,是这般娇美柔弱。
他往后一靠,倚在梁柱上,坐地歪歪斜斜,一脸玩味。
“你想嫁给我?”
虞怜觉得他实在不按套路说话,只能见话拆话,努力往最好的路上引。
她微微低头,鼻尖投下秀美的阴影,好似含羞带怯般喃喃:“唯望郎君怜惜……”
美,极美,无论是不安翕动的卷翘睫毛,还是纤细而弧度美好的脖颈,或是灯下如玉一样的肌肤。
无处不美。
更毋论一个贵女,却娇美而顺从,简直最直白地满足了一切男人的掌控和征服欲。
裴述当然不例外,甚至作为一介匪徒,与士族的云泥之别,让他比任何人都更能体会得到那种恶劣的畅快。
尽管他深知,她如此干脆的顺从,必有所图,但他依旧毫不犹豫地跳入了这个陷阱。他觉得很有趣,于他来说,回来之前他还在想,如何能让这个长得实在合他意的美人儿不要寻死觅活,好好地活下去,长久地满足他的欲望。但此刻她的转变,她的伪装,她的图谋,让她成了更加鲜活的美色。
她想要什么?活下去?逃跑?或者杀了他?
他忍不住笑起来。
这是一个刺激的惊喜。
他坐起来,附身靠近她,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凑过去狠狠亲了一口,没有错过美人儿一瞬间微微皱起的眉头。鼻尖对着鼻尖,他咧嘴一笑。
“你想要什么?”他别有深意道,“我的……夫人?”
那胡子蹭的人发痒,虞怜忍着不后退,盯着他放4如狼一样的眼睛,恶向胆边生。
她道:“想要,没有胡子的郎君。”
裴述一滞,随即哈哈一笑,又偏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道:“你可真有意思。”
他直起身,从塌上跳下来。“我去给你打洗澡水。”他又低头凑近她,低低一笑,一语双关,意味深长,“夫人想要,为夫自然满足。”




士庶(1v1) 初次(1)【h】
裴述还没有猴急到此刻便要鸳鸯共浴。他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便给这位一看就不会自己动手的娇娇女放好水,调戏几句后,去了隔壁处理自己。
那副杂乱胡子下掩饰的真容,虞怜当然好奇。她更希望那张脸可以长得不要太令人作呕,多少让她心里好过一些。
最重要的是,她要看清楚那张脸。
好杀了他。
虞怜坐在榻边,蹙着眉头,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思索。宽大的男袍领口,随着她歪头擦拭的动作,散向了一边,露出半个莹白的香肩和笔直的锁骨,还有往下隐隐约约的纵深沟壑。
裴述一进来,入眼的便是这副香艳沉静的仕女图,美人如玉,肌肤胜雪,玲珑躯体半遮半掩。他心头一热,刚才还很冷静,现在却真有猴急一把的冲动。
他大步走过来,往虞怜对面一坐,果然看见美人微微一抖。他心里恶劣地暗笑,眼睛直勾勾地往她衣领里看。
虞怜被他着火的眼神盯地难受,眉头蹙得更深,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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