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好想跟你做最後一次愛(1V1 師生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熊維尼
这个早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眼神交流。秒针不息地跳动着,叁十五分鐘的课堂转眼就过。这天再没有中文课,不会再见到他。但明天,后天,大后天?日子会是怎么过?但原来许多时候,人算不如天算。这天下午我收到学校群祖的短讯,说我班的学生出了状况。
先说明一下,我们学校资源缺乏,没有内线电话,但楼层相距甚远,所以教师间通,用的都是现时流行的通讯apps。我们开了一个群组,包括校长再内也被加进去了。说句实话,我也不喜欢这类群组,除了间时教师间工作上的沟通外,说的都是学生的八卦,某个学生今天说了甚么话,被教师在群组一说,即全校知晓。所以我们学校里没有秘密也不是没原因。
往常都是看看作罢,毕竟我班里的学生都已经中六级,而且留班的佔多,年纪较大,一般也不会出甚么岔子。岂料这天有个例外。而那例外不是谁人,正是子瑜。
我是班主任,总不能袖手旁观,于是我乘午饭时的空档到课室找他。课室里仍旧剩他一人。我缓缓的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他有点愕然的看着我。
「听说你今天出了点事。」我若无其事的说。
「没事啊。」他笑道。
「真的?」
「你关心我啊?」
「我是你班主任。」
「其实我已经不生气了。」他突然又转到那件事去了。
「我知道。」我装作一早知道。
「其实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过去了就算了,快点忘记它,当做了场梦就算。」
「怎么可能忘记。 」他边说眼睛不自觉的看着我的胸部。他口里虽是道歉了,但还是满脑子邪念。
「喂!不许看!不要想!」我有点像撤娇。
「你又知我在想甚么,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他说话总爱引点经典。
「先别说,你今天 …… 」他怔怔的看着我。「怎么了?你今日对miss chu做甚么了?」
「miss cheung,」他说。
「嗯?」
「我可唔可以鍚你一啖。」
「这里是学 …… 」我没来得及反应他已往我嘴上吻去,「 …… 校来的。」我边说边转过头看看门外有没有人看到。「你又怎么了?又说对不起,还是只会乱来。」我被他气到。若刚才的情况被人见到,莫说林sir不好受,连我的工作也不保。
「就是是最后一吻吧。」他说。
「是才好,不然每次亲完我都说是最后一次,我不就要被你亲一辈子。」
「可以的话我也想 …… 」真被他气死,我就知道他口里的「最后一次」肯定是骗我,以后还是小心别被他佔我便宜。但仔细想想,我能被他佔的便宜都被他佔光了,即使再被他吻多一两遍,又有何分别?不,不行的,老师要有老师都样子,我不能再让他沉溺。还是小心一点好。
「言归正传,你今天怎么了?miss chu有很多投诉。」
「miss cheung,」
「嗯?」这下我不会再被他吻到,「你想不想听我说一个故事?」
「你说甚么我都想听。」学生愿意分享心事,老师要乐于聆听,好像是。
「学校有没有跟你提起我为甚么要转校?」
「没有。」我摇摇头。
「那我告诉你吧。」
我屏息以待他的故事。
其實我好想跟你做最後一次愛(1V1 師生 H) 轉學原因
早自第一天遇见他开始,我就想知道他还甚么到此来。他倒抽了一口气,开始忆述往事:「这间学校是我第四间读的学校,中学只有六年,我已经转了四次学校,最好到最坏的学校我都读过,我不觉得很威风,反而是好羞耻,我问你啊,你会觉得我是一个甚么人?问题学生?还是甚么?」
「那也总有原因的?你因为甚么要转这么多次学校?」
「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自己幼稚,初中叁年我都在同一间学校里头,只会跟一群坏学生混在一起,不过胜在我从小到大成绩都很好,老师也是装作看不到就算了,学校就是这样,成绩比一切重要,你有本事的话,他们甚么都可以装作看不见。」
「那之后又发生甚么事了?」
「其实也不是以后,不如我换过来问你,像我这种人最着紧的是甚么?」
「女朋友?」
「不是。 」
「朋友?」
「肯定不是。」
「钱?」
「看来你也猜不到,是头发啊。」也对,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头发来,「那时候在学校怎样搞乱其实也无所谓,因为不会有外人知道,所以老师都由得我,但是头发这回事,穿着校服到处走,觉得会影响校誉,他们话就开始多。」
「那你剪短了不就没事,好像现在不就很好看。」我笑道一边摸摸他的头发,但又随即意识到要避忌,便把手收回。
「如果我当时会这样想就好,」他有点感慨,「但年少轻狂,谁阻得了我。」
「所以学校就把你开除了?」为了一把头发开除了他,很可惜。
「没有,是我自己退学的。当时我是打死也不愿剪头发的,只觉得头发跟学业根本半点关係也没有,学校这么蛮不讲理我是不可能屈服的。学校当然也不能放任我,所以我每天回去他们都会要我『停课』,就是当日我不能上课,要如影随形的跟住训导老师,我整整有一年的学校生活是在教员室里面渡过,所以我跟老师相处起来特别容易,不过相对就是同年龄的朋友少了。」难怪他与班里的学生关係一般,朋友也无多少。
「在教员室的日子,我每日都被罚抄同一篇文,有时老师要上堂的时候又会带我去,所以我间接把高中的课程全上了好多遍。不过即使是这样,我每一天上学都不开心,我问自己,到底上学是为了甚么?读书认字?我在看看书就可以了。学做人?谁又说老师那一套一定是对。我唯一知道就是自己当时每天上学都是浑浑噩噩,我觉得自己在浪费生命啊。」
「其实你把头发剪了就相安无事。」
「如果我当时会这样想的话,但是初中的时候,人都是反叛的,你叫我往东,我就偏要往西走。何况我根本不想向这种不合理的制度屈服,我不想变成体制的一部分,我不想变得跟身边的人一样。最终我知道自己真的没办法每日回去坐在教员室里,我就退学走了。」
「那你应该有个新的开始?」
「是,不过当我离开了一道围城,原来又有另一道在等我。」
「钱钟书。」他点一点头。
「然后我去了一家私立的左派学校,就是好爱国那种。」
「我当然知道,我也有朋友在那些学校教书。」
「既然都说是私立,校规当然是比较宽松。」
「那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
「我好记得係第一间学校既时候,我经常留在教员室,有一个教中史的老师跟我很熟,他见我每日无聊坐着抄书,不忍心看下去,就拿了本书给我看,我好记得那本书叫做牛棚杂忆,老实讲,当时的我根本不会看甚么书,但也就是他送了这一本书给我,改变了我。我经常都说,二百本书我用一年可以睇完,但拿起第一本书,我用了十四年的时间。你有没有看过牛棚杂忆?」我点点头,这是季羡林先生写的回忆录。
「那你也知道这本书就是写文化大革命,我就是睇完才开始了解这个社会,了解呢个国家,知道自己是被怎么样的政权在统治。小时候,妈妈只教我我是一个中国人,我本来都以中国人为荣,但是当我知道事实呢?原来所有事都不是这么美好,中国歷史是一段血腥既帝皇史。这个中史老师可以话说是我的啟蒙老师,自此以后,我就决定以后要读歷史,亦开始更加关心自己住的地方。所以说一个好的歷史老师是很重要。」
能够改变一个学生一生,这老师成功了,我自己呢?这些年来有没有一个学生的生命被我改写了?对,最少有一个,就在我眼前。
「抱住这种仇共的思想到一间左派学校会发生甚么事,也就不用说了,无论中史,世史,通识,所有科目都有关于中国,学制又要写成是强调批判思考,叫你自由发挥,问你意见,好了,但是你答不到他期待你有的观点,他又要你正反立论,装作持平,你说可以怎样?叫你评价大跃进,要找正面的来写,我真的写不出来,教科书可以说工业发展到全国各地,全国炼废铁叫工业发展?我最记得有一次,问题问怎么可以解决中国现有的问题,我写了『别无他法,唯有结束一党专政』,结果最后这份作业老师就当没收过了事,也没提起过。要不每次收到派回来的功课,都是说我想法偏激,但是我不过是写我自己的想法,又有甚么不对?」
「那你也要迎合考试规矩嘛。」
「为甚么这个世界这么多规矩,这些规矩是由谁来定,我真不明白,为甚么我生出来就要被逼接受前人的规矩,是不是早出生就有特权,有权力就可以随便控制人,连思想,连想甚么都要被人管。」
「那你要了头发仪容的自由,是会有一点牺牲,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
「到底世界上有没有一个真正完全自由的地方?」
「我之前都跟你说过,你有钱有权力,你做控制人的人就自由了。」
「我不想被人控制,但也不想控制别人,没有自由是一件好痛苦的事。」这些年来每天为了糊口,营营役役的过着,我也很久没想过这些问题。「每朝要军训式做早操,十几岁好像小学生跳来跳去,跟去了大陆读书没两样,还有啊,中文强逼用普通话教授,即使出去考公开试都不能选广东话,你说是不是本末倒置?还有一大堆洗脑讲座,我在里面每日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好辛苦,喘不了气,整个人好像快疯掉,你不会明白的。」
「这么夸张?然后你又退学了?」
「那又没有,是他们开除我的,我创下了一个记录,叁个月之内被学校开除了叁次,我想没人可以超越我。」他笑说。如此的遭遇,怎么他还可以有自嘲的兴致。
「那赶你走也总有原因吧。」
「过去了的事就别提了。不过他赶走了我第一次以后,我又去求校长给我一个机会,好像很没有骨气是吧?是的,是很没有骨气,但是我知道被他赶走了,高中就很难再插班了,所以我都是低声下气的去求,任他如何辱骂,我都只能够不停说对不起,即使被冤枉的,也都只能承认,真的好痛苦。」我还是比较有兴趣他为甚么被学校开除。
「然后他下了气,再给我一个机会,当然他也不是甚么好心,我都说过,我从小到大成绩也很好,所以无论去到哪里都有老师不捨得我,但是我知道他们都不是真心对我好,他们都有目的。」
「我对你好可是没有目的!」我心里想着,没有说出口。
「所以之后我很快又被人赶走了。」
「然后呢,他又给你一次机会?」
「不是,之后我去了一间补习社开的学校,一个月不够,又被人赶走。」
「怎么可能?那些补习学校不是付钱就可以?」
「我也以为是。说你也不信,我第一天去上课,见到同学在课室里摸来摸去,老师还能笑着在看。」他说起这些话我又不自禁想起那天的事,两颊通红。
「夸张!」我说。
「你别信吧,不过是真的,再夸张都有,在堂上吸毒我也见过。」
「真的吗 …… ?」我愕然。
「是啊,就坐在位上吸到整个人迷迷糊糊。」
「没有人理会他们吗,这么没纪律的学校应该不会赶你走。」
「我也这么以为,哪知人都是欺善怕恶,那班人读得久了,跟他们关係好,就自然当作看不到,或者有些运动好,帮他们学校去比赛,可以校服也不穿,穿着牛仔裤就回来了。但我呢?一个书生,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被人开除过的垃圾,没有了以前成绩带给我的光环,我好像甚么都不是,但我再想,成绩不过是一堆数字,为甚么我要为了一堆数字而开心?我是不是都开始融入了建制里头,习惯了所有规矩?穷一生去追求一堆数字真的有意义?小时候求分数,大了就赚钱,我不想过一种每个人都过着的日子,我想做一些全世界只有我李子瑜才会做的野。」他说着开始哽咽。
毕竟他还少,想法比较幼稚,也不能怪他,只是他不走运,小时没有人从旁教导,没有老师真正关心他,把他带回正轨。但这条正轨,是否就是他刚才说着万般讨厌的生存方式?好像是。怎都好,都是他年少无知所惹的祸,不能怪谁,没有好同情的。
「又被人赶走了以后我再尝试去找学校,但是已经没有学校愿意收留我,所以我去了找工作,现在想起来,觉得比上学更加浪费时间。」对,我寧愿上学也不想上班,真的,我知道每人心里都认同这句话。
「我没学歷,只能做体力劳动的活,我就去了卖水果,我只上早班,下午我就下班,然后就会去图书馆看看书,等女朋友放学,之后的时间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光。」
「然后呢?」
「然后我每日上班看着一条条香蕉,我都会好感慨,早上拆开箱,香蕉还是青色的,好多水流下来,到我下午班,好多香蕉都变黄了,有的还开始有黑点了,时间真的好残酷,为甚么好好一条香蕉要变成这样?我又跟一条香蕉有甚么分别?我十几岁每日就做做做,是为了甚么?赚钱?是呀,我赚到钱了,但是够置业了吗咩?买衣服,买完穿回去给香蕉看?我努力读这么书,我双手是用来写字,不是用来卖水果,从此我就跟自己说,我不要再过这一种生活。」
「竹后你就来了我们学校?」
「嗯。」
「但你又十月才进来?」
「原来有时当你离开了一个圈子,你要重新回去是很难的,我可以说,全香港所有学校,我都试过,没有一间愿意收留我,他们只会看你的成绩表,不会给你机会面试,光是不想干活的校务处职员已经会万般刁难你。他们觉得你要插班一定不是好人,有种偏见存在,对,我都不敢说自己是好学生,但是我起码有一颗上进的心,为甚么不给我机会?不过我跟自己说,做人最紧要是争气,他们今天不收留我,我更加要努力做人,直到有一日,我成功了的时候,我要他们所有人都后悔。」
「但是你还懒洋洋的。」
「你先听我说吧 ……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当改了学制以后,是会令到学校高中更加不容易收插班生。以前会考,你中五考完,可以原校升上去就升上去,升不了就会转校或者直接乾脆不读,很正常。但係香港的dse课程,高中叁年是连贯的,问题就来了,这会让转校生根本无所适从,都不知道是哪个天才想出来。」
原来他有如此一段经歷,但到底是他的性格有缺憾所致,还是他是制度下的孤儿,我好像已经分不清楚。算了,不重要,反正他就是他。上课鐘声响起,我们不知不觉的聊了一个午饭时间。
「好了,要上课了。」他说。
「别走,你还没说你跟miss chu的事,跟我游了这么久的花园。」
「放学来教员室找告诉你吧。」
「好吧,你记得啊,我不下班都等你。」
想不到,这又让我们二人在教员室里独处。
其實我好想跟你做最後一次愛(1V1 師生 H) 廁所
他没有爽约,放学后准时到我的办公室。与我的约会,他都很重视。他每天上学也习惯迟到,为人没有责任心,但约了我,总不会迟。
这天陈sir与两女到校外开会,不会再回学校。房间中就只有林sir、我和子瑜叁人而已。
「我来了,是不是很想我?」他见没外人即口出狂言。我微微移开身子,他看到坐在我身后的林sir顿时显得没趣。林sir打量着他。
「小伙子,你过来。」林sir对他说。子瑜双手放入口袋,好像不太愿意。
「听话吧。」我说,他只满怀不忿的看着我。
「是她叫我我才过来。」他试图挽回面子,一边缓缓向林sir步去。
「我认得你,你好像不太会尊重老师,对吧?」林sir 伸手搭着他的胳膊。我看到子瑜的脸容变得难看,好像林sir的手开始发力,用力把他的手臂捏痛。「都快毕业了,这么大个人不会尊师重道?你当老师都是你的谁?」子瑜身形瘦削,再被林sir用力捏着,真会像玻璃般碎掉。
「好了好了,快跟林sir道歉吧 。」我尝试让他们二人好下台。林sir听后显出悦色,对我的话很是满意,双眼像是等待着他的道歉。只见子瑜一言不发,脸有难色,突然吐出一句:「我道你妈的歉!」一向满嘴笑脸的子瑜,突然发恶,吓得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你再说一次?!」林sir怒道,子瑜自知理亏,也就不作声,「我问你,你刚才说甚么了啊?!」林sir穷追猛打。
「没甚么。」子瑜别过头看着我,也不理睬林sir。
「你看着我!我在跟你说话!」林sir怒喝。
「我看哪里又有你的事?」子瑜不忿道。
「我是你老师,是你长辈,现在我叫你看着我,听到了没!」林sir的声浪开始增大。
「算了算了,子瑜你听我话,就当给我面子,你快道个歉。」我多嘴劝架,不然双方真会动起干戈来。子瑜佯作没听到,把头转回,正眼看着充满怒气的林sir,子瑜亦不势弱,用力睁圆眼睛看着林sir。
林sir见他眼光凌厉,即挺起胸膛,装作威武,说道:「听不听得到老师跟你说甚么啊!」林sir大声嘶吼。
「你说话小声一点吧你。」子瑜一脸不快地说。
「你有甚么不满意?!」林sir被他的话惹得更怒,挺着胸口向他进逼。
「你这成甚么样子,为人师表好像黑社会在恐吓,大声就代表你有道理?」子瑜的话说到林sir心里,林sir被逼得窘了,还哪会饶过他。
「你有种就再说一次?!」随即一手把子瑜按倒在教员室的书柜上。
「教畜!敢动手?!」子瑜大叫。
「你说甚么?!」林sir濒临失控边缘。
「你呀,教畜!」子瑜被他按住,脸色痛苦。
「你有种再说一次?!」
「教畜!教畜!教畜!」子瑜斗气。
当我正以为他们要大打出手时,谁知林sir竟突然松手,把子瑜放开,脸色也变得平和。
「怎么了?害怕了啊?不敢动手?」子瑜见敌人却步,即不放过机会,乘胜追击。说到尾他还是年少,得势不饶人,气焰太盛,终究会吃恶果。林sir也没理他,装作没有听到,一时沉默不语,谁知突然伸手按着书柜,明显在故装冷静,按住自己的情绪的说道:
「carman,你先出去一下。」我愕然无措,也不知怎么是好,若我离开了教员室,不知道林sir会对子瑜做些甚么,林sir理性既失,如果对子瑜动粗,非单子瑜受苦,连林sir随时也会丢掉自己的工作。但若我不听他的吩咐,即会开罪了他,影响我两的感情。正当我还在踌躇之际,林sir突然怒喝一声:「叫你出去啊!!」
林sir大声吆喝,吓得我眼泪直涌。认识了林sir这么多年,他也未尝试过对我如此无礼,看见他如此失去理性的样子,不知怎的我觉得很可怕。
「好,我出去,我出去,我出去,你以后都别来找我!」我含着眼泪,往门外直奔,头也不回。
走在走廊上,我脑海想的只有子瑜。林sir也实在太过份,竟然如此对我喝骂,也没当我是她的女友,以后若他不把这臭脾气改掉,我断不再和他在一起,不然我下半生就难过了。不,还是别理会林sir,子瑜的安危要紧。教员室只有他们二人,若当中发生甚么变故,各执一辞,有理也是说不清。子瑜身体瘦弱,长得像个女孩般软弱,若被林sir失控殴打的话怎么办才好?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很痛很痛。
正当我想回过头去,看看教员室里在搞么名堂时,林sir突然打开门,缓缓走出。看到林sir的样子,我不其然就想起他刚才对我的喝骂,心里实是不快,也就别过头去,一眼也不看看他。林sir仍旧怒气冲冲,也没向我道歉,只是大声的往教员室里喝道:「我现在去校务处,我回来以前,你最好给我消失,别再让我见到你,不然的话,一切都是你自讨的!」说罢即走上楼梯,再不见踪影。
我连忙走进教员室看看子瑜的状况,若因我衝动离开,令他受伤,我心里会很不好受。
「你怎么了?」
「你还会理我的吗?」
「我没想过会这样 …… 我代他向你道歉吧 …… 」
「不要要,不关你事,男人之间的事,女人不在更好。」
「林sir对你做了甚么?」
「你知道了又如何?」
「我替你跟他说,让他以后不敢乱来。」
「哦,不用,林sir也不过是关心一下我。」他冷笑一声。
「关心你?」
「是啊,好像慈母一样关心一下我,我感动才是。」
「你们没事就好 ……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林sir不是暴徒,「那你快点回家吧,不然他回来又不知会怎样。」林sir走前的恐吓,还真把我吓倒,还是先叫子瑜回家,各自退一步,海阔天空,和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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