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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会(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意会(1v1 H)
作者:实实一一

她是亭亭玉立的小家碧玉,他是深沉内敛的谦谦君子。她柔嫩白洁的手里藏了挠人的小爪子,他温柔儒雅的笑容里躲着坏心思。更多小说请xyuzhau8.cm这是一个青梅竹马的 故事。这是一个小m掰男友的故事。甜甜甜会很甜。见过戴心形项圈的小狐狸和戴鸭子口塞的牧羊犬谈恋爱吗?





意会(1v1 H) 苹果树列
“水果来咯。”沉妈妈推门进来,把白瓷碗放在课桌上,慰问自己的小学生和小老师。
意卉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她自己能从白瓷壁看到她的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是房间太热了。
香蕉切半,苹果剁块,葡萄散落。各自有自各的地方,色明丽,摆盘工整。沉妈妈的目光扫了眼桌上的纸笔,然后看到自己心摆盘的水果,欣赏几秒,心情舒畅,仿佛这才是更正经的事情。
“肚子饿了吧?”这才想起来问一嘴。
意卉低着头看本子,好像想事情想得入神,没有搭话的意思。“谢谢阿姨,还不太饿。”徐延川客套道,其实饿了,更多的是累了,陪意卉做了一下午题,也不知道是做了一下午还是坐了一下午,到现在是丝毫不见成果,她是故意要插科打诨,撒娇耍无赖,磨一个字要说叁句废话,现在在沉妈妈面前坐着装认真装乖巧。
沉妈妈点点头,转身出门,后手轻轻带上门,木质门框在地上慢悠悠滑了一圈,虚掩。
意卉抬起头来,眼帘颤了颤,手伸出去够香蕉,剥皮。
“沉意卉。”他叫她的全名,“你到底解不解得出来?”
课桌上两张纸,一张数学试卷,答题区字迹又大又潦草,旁边原本空白的地方被密密麻麻的草稿占领,试卷上打草稿,坏习惯。草稿倒是写了不少,像贪食蚂蚁一样排布在试卷边角,朱红色批改痕迹,所到之处众生疮痍。小字标记每题得失,减分制算一遍,再加分制算一遍,可怜兮兮开头一个四十叁分。
另一张订正纸,白白净净,空有顶行一个解字。怎么解不出来,不是有文字意义的解吗?
“哥哥...”意卉的眼神在他左右乱撇,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咬一口香蕉,糯糯腻腻和称呼一起融合在口中,“解的出来。”
她口腔张合,吞咽糯腻,白色果肉粘连到牙齿,咀嚼一下又消失不见。嘴角留下一点香蕉渣屑。延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示意抹去。
意卉心领,伸出舌头一下舔掉,像一笔带过的判断题,干净利落,延川看了心情烦闷,觉得自己全错。
咽下最后一口香蕉,至食道滑下,食道再往下延川不敢看。意卉在家里只穿睡裙,发育良好的梨形乳房不受钢丝文胸规整,天然的挺拔起来,随着动作透露出若有若无的两个小点。坐无坐相,偏要把两只腿抬上藤制椅,缩在屁股旁边,裙摆被挤到大腿根处,折迭出一个蓬松的弧度。
“沉意卉,你把数列的全部公式默写一遍。”
圆珠笔在她手里翻了好几个跟头,前端的塑料套被她中指关节反复摩挲好几遍,中心对称的叁色笔芯凹槽被她按下去,再推上来。如果物件有情,怕不得圆珠笔要动心更长一段,更胖一圈。
她的手天生的小,软弱无骨,手指第二个关节下有茸茸细毛。如果他是物件,也甘愿在这样的手里成长。
她抬头看他,双手扒到他的手臂,姿势像小狗乞食物“默出来有什么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奖励?”延川问道,意卉从小娇生惯养,要星星不给月亮,即便什么都不缺,古灵怪的点子却层出不穷,乱七八糟的小要求一个接一个,延川老早就习惯了她的套路。
“要哥哥喂。”意卉仰头,视线顺着鼻尖滑到白瓷果盘里面去。
延川失笑,走在她的套路上,脚底是酸的,味蕾却是甜的,明明他是她的小老师,却还要受她整治。
“好,”他自然答应,“但是不许看书。
意卉点点头,丢下延川的胳膊,拿起笔匆匆写字。
公式从她的笔尖飘出来,n不是n,是一道桥,加号不是加号,是十字架,分数线不是分数线,是温柔一刀。她渡他,把他定在十字架上,在他身上做标记。
“这是等比数列的公式。”延川对着纸念道,像是在翻译她的乐谱,“还有一个数列呢?”
“还有什么数列啊?”她抬头,眨眼睛问他,她的睫毛弯长,忽闪着掩盖住眼神里的狡黠。
“等差。”他回答她。
“等差。”她重复一遍,“什么等差?”
她歪着脑袋朝他笑,眼神和眉梢里有困惑,嘴角的弧度却暴露出故意而为之的得意。
“你等插。”他想这么说,却咽了一口气忍住了,拿牙签插起一块苹果,递给她。
她的头凑上来,张嘴的瞬间他回了手,是最简单粗暴的挑逗游戏,“先默出来。”
她撅嘴仰装生气,转头在白纸上写字,明明一气呵成,他的意卉什么都会。
延川的视线在她的笔下跳跃,到最尾巴处再返回头部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错误,才把手上插着苹果的牙签递到她嘴边。
她张嘴咬下,细细咀嚼,像是在泉边喝水的小鹿,在森林里玩捉迷藏,一不小心闯进他的心尖上乱撞。
“还要。”一口没咽下她就又含糊着开口。
他抬手想再插一块,被她阻止,“要哥哥用嘴喂。”
他扬了扬眉毛,门缝里传出来沉妈妈做饭的声音,油水下锅嗞啦嗞啦,像断断续续的无线电,渐渐微弱。眼前的世界就越来越清晰,和外面的世界无关,他和意卉被关在暧昧的秘密空间里。
她蜷缩在椅子上,猫着腰等他投喂。一脸理直气壮的表情。
拿她没办法,含住苹果,却生怕咬碎了,牙齿轻合不肯留下痕迹,要囫囵一个送到小鹿的嘴里,酸甜的汁水流下来,被她的舌头接过去,苹果生脆,舌头柔软,是耶和华特质的菜谱。
咬碎的果肉又被重新传递回来,掉落在口腔的空隙里,来不及咽下去,她的舌头就追了上来,和他搅合在一起,吞咽下的唾液也有来自她的那一部分,甜香的苹果味。
她的牙齿磕在舌头上,试图把这场苹果争夺战搅和的更混乱,苹果都让给她,她会偿还更多给他,温热的津液加热口腔,在味蕾上标记她的气息,渗入毛细血管和神经里,按比例进入心脏和脑部。
“哥哥...”,她率先回脑袋,做这场战役的落败方,落败方两颊通红微微喘气,“我湿了...”
想不到是这种文风吧,算是一个新尝试,和余声完全不是一种风格,我好像上一次新推啊,一次就好,30珠珠加更,求求你们了




意会(1v1 H) 半壁樱桃
沉妈妈刚把最后一道清炒河虾仁从铁锅中翻到盘子里就张嘴叫到,“意卉开饭了。”
虾仁早就腌好了,裹了一层蛋清被煎得透出嫩黄色,落在盘子里面还要滚一滚,颗颗圆滑饱满。旁边摆着老早出锅了的樱桃肉,蟹黄豆腐和过了一遍盐水的毛豆,另外一个灶台上正咕嘟咕嘟煮着腌笃鲜。
这边关火,把菜端上桌,那边意卉不知道还在磨蹭什么,沉妈妈便又叫一声,“意卉,出来吃饭。”
意卉跟在延川后面出来,延川手里拿着自己的书包。
“拿书包干嘛。”沉妈妈盛饭之余抬头看了眼延川,“坐下吃饭。”
“不了,阿姨。”延川推辞,“家里应该做饭了。”
“喏,留下来吃。”沉妈妈皱起眉头,尖着嗓子,说着把刚盛好的米饭放在灶台上,“饭都给你盛好了,特地为你煮的汤,她爸又不回来。”
“就是,小徐老师,留下来一起吃嘛。”
意卉附和,把书包从延川手里接过来丢在沙发上,抽了椅子,踮脚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按着他坐下。
延川顺着她坐下,想了想又不对,站起来去帮沉妈妈端饭。
四菜一汤,樱桃肉摆在延川前面,沉妈妈下料猛,蕃茄酱倒下去半瓶,炒得油都冒出一股酸味,光亮的外皮被染得红彤彤的,樱桃熟过劲儿的颜色也不过如此,延川想起自己家的樱桃肉倒没有这么红。徐家和沉家是一个街巷里的邻居,两家父母在同一所学校上班,儿子女儿又岁数差不多,自小延川就没少吃沉妈妈做的饭。
人人知道沉爸爸有好口福,因为做饭是沉妈妈的得意之事,每天教学之余就是琢磨着如何细菜品,网上买的调味料包裹一箱又一箱的堆着,第一天吃剩的菜第二天也能被变成花样翻炒出一道新菜。倘若拴住男人的胃就是拴住男人的心,那沉爸爸的心估计是被五花大绑起来的。
意卉伸筷子去夹樱桃肉,筷子在延川前晃了晃,夹起来一块又不小心滑落下去,“啪嗒”一下滚回盘子里,在白瓷壁上留下一道紫红色的痕迹。
“小徐老师,帮我夹一下呗。”意卉朝延川眨了眨眼睛。
天知道她为什么要叫他小徐老师,好像还叫上了瘾,他不过大她一岁零两个月,他生在年前,她生在年后,每次都要和别人解释大的不是两岁而是一岁。小徐老师,他细细品味这叁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一种挑逗中带着一丝正经,正经里含着一点撒娇。
樱桃肉落在她的碗里,饱满的粒粒百米被染成了一小片紫红色,她夹起来张嘴咬住,嘴唇比樱桃还要红,泛着一丝水嫩的光泽,那是他刚刚亲咬过的地方。
这顿饭不知道吃了多久,饭后延川提议要帮沉妈妈刷碗,沉妈妈一把拍开他,“放着就行,你今天来是给意卉做老师的。”
做老师的没尽多少老师的本分,吃了顿饱饭,陪意卉又默了一遍数列公式,翻出练习册勾选几道错题让她晚些时候做,推着时间沉爸爸应该下班回来了,兜了一圈回到沙发边,拿起书包跟沉妈妈告辞。
“小徐老师,我送送你。”意卉跟出来。
徐家离沉家只隔了叁两分钟的路程,她实在无需送他。他出门往楼下走,老旧的感应灯泡不太灵敏,迟钝到他下了一层上一层的灯才亮起来,刚好照亮了跟着出来的小姑娘。
“哥哥,”她扯他的手臂,他转身她就钻进了他的怀中。
两个人都不动了,感应灯也灭了,四周漆黑黑的,意卉只管把头埋在延川的怀里,扑通扑通的也分不清楚是谁的心跳声。
延川低头趁着窗口透出来的一点微光打量意卉,连睡衣都没换,领口宽松,明明哪里都暗,偏偏一点微光就打在她领子下面,白花花的,微微鼓起的胸脯上。
“哥哥。”意卉抬头,脚又往前迈了一步,几乎把腿插在了延川两脚中间,“你顶到我了,硬邦邦的。”
延川不语,抱在她腰侧的手往上滑到腋下,几乎可以隔着衣服触及到她的柔软的乳肉,她叫唤着侧过身子,反而调换角度整个把乳房都放在了的手掌上。他按她的指引抓住她,轻轻揉捏,手指在小熊和蕾丝上面画圈,像是在绘制一副儿童油画。布料在他的手下变得皱巴巴,他的手在布料上越了越痒,但他只能隔着丝线,去描绘和想象她皮肤的纹理,血脉的颜色。她还在发育,梨形的乳房在他手里散发出果肉的甜,细细揉搓果尖小点,她就忍不住哼唧。
“哥哥,好舒服...”
他被她的声音鼓励,终于越过小熊和蕾丝,把手探进衣领里。那里还盈盈小小,不够一只手掌握住,只能可怜巴巴的垂在掌心里。可怜到让人不管不顾,抓起来搓弄,乳晕更比今天的蟹黄豆腐细嫩。蟹黄豆腐他没吃几口,原来是等在这个时候补偿。乳头甚至没怎么发育,小小的一只耷拉在乳晕上,在他两只手指的鼓励下才挺拔起来。
外面的光线打在他抚摸她的地方,好像在给他提供舞台,让他演奏最好的乐器,她是轻轻柔柔的琴弦,是白白胀胀的鼓面。一拨弄就有能化出水的声音流淌下来。
他们在漆黑的楼道里呆了足够久,久到意卉面色涨红的回家的时候,沉妈妈已经洗澡准备睡觉了。




意会(1v1 H) 桃色连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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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会(1v1 H) 金瓶小课
怪贾琏和熙凤不知羞耻,白日宣淫?却是天理人伦说不出一个错字。怪偏偏他们做那事还要让外人听见诃诃咯咯地笑,就像现在意卉在电话那边笑盈盈的声音。
恨不得要把她的嘴捂上。
“哥哥...我最近看书总有不明白的地方。”意卉自己笑了一会儿就了声,忽然想起了另一码子事。
延川觉得她的语气冒着点捉弄的意味,一边想叫停让她不要问下去,一边又不忍心阻挠她做坏的小心思,一旦好奇她会说出些什么,不听到心里总归就痒痒的。
“我近日看《金瓶梅》,总搞不懂烫情疤是什么?”
“西门庆为什么要把香码放在人身上烧啊?”
烧什么?烧的是施虐的欲望,一寸一寸灰的掉下来,要把内底里的征服欲具象化,烟灰是一吹就散了,留在女人身上的烫疤是永久的。谁不想在爱人身上永久留下痕迹,捕猎之人对野兽尚有占有欲,更何况是男人对女人?
古印度的《爱经》里面是怎么说的?热情的极度,殴打异性身体的某部分是性爱的伴随。古人早就知道了,单纯热切的爱情里也难混杂一些变态的控制欲。像是主人对奴隶的方式吗?烧烫伤疤,捆绑,鞭笞。说是爱或许是某一种巧妙的诡辩,说是人性里隐蔽的一部分或许较为妥当。
他的人性里或许也有,别人的不知道有没有。但他的掩盖得很好,心脏入口之处是最为敞亮之处,他在很多时候都是一个谦谦君子。正是因为意卉总是悄无声息地闯入进他的心房,宾至如归地四处游荡,才会发掘那不为人知的隐蔽一处,用她的爪子扒拉两下,再嬉笑着迈着轻盈步伐离开。
保不齐哪天会拽住她的胳膊,按住肩膀,掐着脖子和她说留下来。
“哥哥也会想给我烧烫情疤吗?”
女人会有快感吗?《金瓶梅》里的王六儿是怎么说的?“随你心里拣着哪块,只顾烧。”烧在了哪?心口,逼盖,和尾停骨儿上。可是那是生生地在皮肤上烧出烫伤啊,会痛的吧?怎么会有快感。
“不会。”他的意卉还是一只对什么都好奇和放心的小蛾子,扑腾着翅膀往光是撞,殊不知那是火焰,稍有不慎就会烧糊了翅膀。延川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她娇柔柔地唤一声哥哥他的心就裂开了一分,空隙马上就被她的温柔填上。浑身上下哪里是他舍得伤害的呢?更别说是那些私密之处了。
“那我要是不听话怎么办呀。”意卉在电话对面咯咯地笑。
她就是要引诱他,往偏处想,用不听话惹他生气,用交换来的试卷上的错题惹他不耐烦,看彬彬有礼的人面露凶相。她反而喜欢他严肃,喜欢他凶她,恨不得他像教化不听话的猫猫狗狗那样对待她。
羞辱感这件事情让她上瘾。意卉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虐恋之类的亚文化感兴趣的,她却是是温室里养育出来的花朵,从小到大沉爸爸沉妈妈打不得骂不得。
羞辱感最早让她尝到甜头的时候是在小时候玩一二叁木头人,被抓住的人不能乱动,要假装自己是木头人,于是意卉就只能站在原地,阳光照得额头冒汗,她尽量把自己想成一个物件,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随意移动,渐渐在这种感觉里找到了快乐。
后来想象由被放置逐渐转换为被捆绑,被吊起来,甚至是被鞭打。思想的黄色泉流一但打开了大闸,剩下的就不可抑制地跟着涌了出来,通通往脑海里灌。最初的想象里甚至无关性,连男人都没有出现过。她仅仅是喜欢这种被控制被使用营造出来的,合理世界中不可能出现的地位差。喜欢这种让她放空的不真实感。如果活在古代,她宁愿做一个什么都不用想,每天卑躬屈膝给主人端茶倒水的小太监。
和性虐待一点关系都没有,只关于屈辱感。性是长大之后才知道的,所以她严重怀疑她的受虐倾向,是来源于她本身,于周边因素的影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但是对于延川来说,受虐与施虐这两件事情是在性启蒙之后才开始的,最早是在徐爸爸的书架上,偷看老一辈大陆作家的作品,发现在做那事的时候男人会打女人的屁股,那个时候他还很解,不懂打屁股有什么特殊意义。如果是他自己被打,一定当场尴尬地笑出声来。后来是在开始接触承认成人电影,在了解到虐恋这种专业术语。
他不得不承认,在床上把女人搞得乱七八糟的,实在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欲,至少对于他是这样。这与他从小到大的性格产生了冲突,其实他自己知道并无冲突。只是和他在人前表现出的温润如玉的形象保持冲突,但他不知道意卉心里是怎么想他的。
小时候玩拍手掌的游戏,一个人把自己的手掌放到另一个人的手心上,手在下的人要翻过来打手在伤的人。轮到了他,鬼使神差地牟足劲儿打了意卉一下,她疼得咧嘴。他急忙道歉说不是故意的。然后别过头偷偷窃喜,他竟然欣赏她因为疼痛而皱起的脸。
一直以来觉得是小孩子的顽皮,现在想来或许也有一部分的天性。
“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有别的办法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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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预警,男主和女主只是把sm当作情趣。算是情侣之间的小癖好吧,写sm应该也会很甜。




意会(1v1 H) 一百只羊
悬崖上站了一百只羊,意卉感到奇怪,这么短短的一块土地怎么撑得下一百只羊,定睛一看他们是交迭在一起的,一只羊站在两只羊的脑袋上,头上还顶着一个,羊上面还有羊。不是山羊,是咩咩叫的,头上的角都是耷拉下去的绵羊。
一阵微风吹来,羊像轻飘飘软绵绵棉花一样飘了起来,在风中像蒲公英一样缓慢的摇摆,飘出芭蕾的舞步。
悬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羊,都是她为了睡眠数出来的吗?半睡半醒中还在数羊,羊的数目还在增加,好在没有声音,它们要是一起开口叫声音估计能把人腥死。
延川来了,脚步踩在棉花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们是怎么样倒在绵羊身上的,绵羊连叫都没有叫,他尝试拨开她的衣服,动作有些笨拙。
针织开衫本来就扣了两个扣子,解开剥下,下面是半袖连衣裙。蓬蓬的软软的,堆在腿上折出了褶子,胸部一个不大不小的蝴蝶结,腰丝带一勒,胸脯的形状就显现出来了。她在呼吸,呼吸的一点规律都没有,于是她的胸脯就这么没有规律的起伏着。带动着粉粉的蝴蝶结,那里有午睡醒的蝴蝶轻轻的扇动翅膀,一下下都轻拍在她的身上。
拉链在背后,延川抱着她的手不小心触碰到的。完全出于无意,难道是绵羊的友情提醒?
金属质感,小小的凉凉的一个拉头,如果拉下来会怎么样。一条直到腰部的链牙,小口对着小口,上上下下交错着排列工整,是那些小口咬住了她吗?他要把它拉下来,让相互啮合的小齿脱开,把她放出来。
他的手掌在她的后背滑行。半袖连衣裙被从中间掀开来,往下拉扯,她的背部和肩部就完全裸露出来。枕在毛绒绒的羊毛上,柔柔痒痒,如果做梦的话应该是个好梦。
延川低头吻住了她,舌头滑行到口腔里,带着她转圈,绵羊也在移动,她头顶蓝蓝的天空也在转圈,甜味的味蕾不是长在舌尖?凭什么一直甜到了舌根,她吞了他的唾液,滑进食道还残留了一路甜浆的痕迹,到了胃里和胃液中合,胃敲了敲她的脑子,说不行不行甜死我了。
意卉笑着说“不行不行好晕。”绵羊怎么一个劲儿地转圈。她大口呼吸,伸手把连衣裙往下扒,露出起伏的胸部,蝴蝶结被折迭,只剩一个蝴蝶翅膀孤寡地上下颠动。她伸长胳膊,舒展开五指,那个很亮很远的太阳就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空隙里,转一转又到了食指和中指之前,不多久宇宙就在十指里滚落了一圈。
延川扣住了她的手腕和他十指相握,原本留给宇宙的空间就这么被他填满了。他把她的手往下压,按在她的胸膛上,意卉挣扎着抽出了手,于是他就落在了她的乳房上。
那里还在发育,肿起了一小块,平躺就更可怜了一点,他更需要可怜,需要一点小块的安慰。意卉的皮肤还是那么嫩,轻轻揉两下就留一个红红的指印。
意卉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伸手去解牛仔裤的皮带,把扣子解开又扣上,发出“吧嗒”,“吧嗒”的金属声响。最后还是他自己解开的。
剥下她的粉色棉质内裤,不是没见过,路过她家阳台的时候,晾衣架上挂着的,不知道怎么就撞击了眼里。他发誓只看了一眼,绝对没有心思去看第二眼。
她笑着说,“才不信。”
延川懵懵地低头亲她的耳垂,饱满的一颗肉,小的时候就觉得很好看,耳垂大的人有福气。在她耳边反复说:“卉卉,卉卉,相信我,我好爱你。”
裤子拉链被拉了下来,阳具掏出来埋进她细嫩的双腿里,白花花的两条绸缎从他的腰上脱落下来,夹住它。她的腰上还挂着半袖连衣裙,现在像一块遮羞的布,她在晃晃悠悠之中努力抬头想去看清楚它的模样,却被蝴蝶结挡住。
“哥哥...”,她觉得身下的羊毛都湿湿的,像是被打翻了水,洒在了毛毯上,闷闷潮潮的细毛包裹着她。
他在她的腿间缓缓抽动,摇晃中就激起了一根根羊毛,肉眼可见的漂浮在空中,延川在她的视线里,尽管被浮动的白色绒毛挡住一点,还是面目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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