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他的抽动在加快吗?她终于知道绵羊要驮着他们去哪了,一点一点,转动着移动到崖边,前蹄迈出去后蹄一点迟疑都没有。
他们跌落在了很深很深的空气里。
意卉被一阵失重感惊醒,猛得坐了起来,看了眼手机不过凌晨五点,腿间湿湿腻腻的,低头看内裤上也隐隐约约有一滩水痕。
打开手机备忘录,记下今天。
“哥哥,我想和你在绵羊身上做爱,砸得绵羊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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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挺喜欢这种小梦境的,虽然没有道具,口味也不重,但是可可爱爱的,好想多写一点,但女主也不能天天做梦啊。。。
意会(1v1 H) 塑料海洋
意卉是文科生,高二物理化学课就结课了,高叁就只剩下了文化课,历史政治语文,讲来讲去都是共通的,课本上一行又一行的划线,不同颜色的圆珠笔记不同的笔记,知识点叁轮复习,第一轮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第二轮是旁边挤出来的黑色,第叁轮是圈圈点点的红色。讲义一张一张的发,刚到手的时候是热乎乎的散发着墨香味,装到满满当当的文件夹里,过段时间就染上了纸质熟腐的味道。
语文老师在黑板上评讲作文,离高考还有两个月。不懂为什么老师最激动的时候是在高叁一开始,使劲地给学生们打气,个个都打成了膨胀的气球,砸在试卷上哐哐响,现在又不打气了,讲课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地扯些有的没的,从命题作文《话长话短》扯到鲁迅笔下的吃瓜群众,从吃瓜群众扯到西校门口的水果摊。
弯弯绕绕,好像绕到离高考很远,意卉看着黑板边角白色粉笔写的倒计时有点恍惚,那里每天涂涂擦擦,是黑板上最不干净的地方。真的就要高考了吗?她在想,一年前延川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意卉和延川读的是同一所小学,初中,和高中。延川高中毕业后留在江北继续读大学。他总是先她一步,她总是跟在他身后。意卉将来在志愿表上填志愿,也要填江北大学。
桌肚里藏好了手机,周五的课总是格外让人困乏疲倦,手机亮了亮,意卉半休眠的神经也震动了一下。
“一会儿西校门口见。”
最后一节课快结束的时候意卉就开始拾书包,对照着笔记本上的作业把练习册从桌肚里拿出来,一本一本往桌上丢,厚厚一大摞,往书包里面塞,粉色猪鼻包被塞得沉甸甸,下课铃一响和素敏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
延川早就在西校门口等她,手里拿了杯奶茶叁兄弟半糖去冰,珍珠,布丁香草。奶茶浓郁,珍珠q弹,布丁软挪,香草清凉。光是这叁种颜色搅合在一起沉在被子里已经很好看了。奶茶递到意卉手里,换沉甸甸的猪鼻子书包。
西校门口出门沿着十全街一路走,有一家叫新开的红豆的私人影院。
延川订的滑梯房。
里面好大的一张圆床,地上堆满了没过脚踝的塑料海洋球,塑料滑梯没有多大,多长,但是从上面滑到海洋球上,会被带动着滚动一小段距离。意卉爬上去滑下来,像是掉落在河里的鱼,半截腿都埋进了海洋球里,扑腾着抓他的手臂。
大圆床新铺好的床单,因为要制造出密闭的电影空间,整个房间闷闷的,隐隐约约有一股汗味,不知道多少人曾经在这张床上躺过。荧光屏幕上排列着最近火爆的电影,意卉要看《驴得水》。
女主角是美的,有人说她长着底层阶级的穷苦相,或许是这样吧,但延川觉得她还是好美,那种美不是大众审美里的大眼睛高鼻梁,而是一种的浪漫情怀上的美,她的皮骨和眼神让延川想起会在桃花林里飞出的竹箭,叁十块钱一晚的小旅馆,边境沙路边爆胎的二手车。丝毫没有廉价感,这些在延川心里那些是生活边角的地方,越是边角,就越能碰撞内心的轮廓。
她教铜匠说英文,说你好的时候脱掉了外套,露出手臂,说谢谢你的时候往他身上靠了靠,说再见的时候把腿伸到他的腿中间。
你好,谢谢你,再见。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意卉就是在这个时候爬到延川的身边,半侧着搂着他,用脚去蹭他的裤管,一下一下地蹬他的小腿,手也不老实地扣住他的皮带。
意卉觉得自己在梦里,把皮带扣子扣了又解,像小时候玩的某种机械玩具,嘎吱嘎吱地重复操作,响了又响。
“哥哥你放松,你怎么硬梆梆的,你是不是哪里都硬。”
是电影里女老师说的,还是意卉说的,延川觉得自己的感官系统出现了错乱。
他忍不住翻身把意卉压在身下,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下颤了颤。
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都按在头顶,低头去吻她,吻沿着嘴唇滑到脸颊上,在她的脸上糊湿漉漉的口水,然后用胳膊肘轻轻把她的脸顶着侧过去,露出圆圆的耳垂。张嘴咬住。
像是在品鉴一块不会化掉的软糖,肉乎乎的口感极佳,再把她的整个耳廓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啄脆脆的耳骨,对着她送出一口口绵长温热的气流,意卉就会融化在他的身下。
把钢丝胸托往上一推,她娇小玲珑的双乳就显露出来。电影变换了多少幕都不重要,随着光线忽明忽暗下她身上展露的山水才重要,他是荒漠旅人,在她这看到了好风景,笃定她是一方温柔乡。
褪下棉质内裤到膝盖处,就挂在那里,让她动弹都不方便。
他差一点就翻身把她拉下床,和她一起跌落在这塑料海洋里也未必不是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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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嘻嘻
意会(1v1 H) 两滩岛屿
意卉推开延川去够床头的奶茶,塑料杯子上还冒着冰冷的水珠,和她手里的渗出的汗溶解在一起。她觉得闷,脸也红扑扑的,喘不上气。
被他重新扑回床上,胳膊没地方放,只能抱着他的背。
“怎么这么湿。”延川用手摸了摸床单,“床单都让你弄湿了。”
意卉迷迷糊糊地摇头,“是出汗了。”
“哪里出汗?”他的手绕过她的大腿来到私处,拨开两片肥嫩的鲍肉。那里生的还是很好的,圆润饱满,是早已经熟透了的果实。
“是这里出汗吗?给哥哥揉揉好不好。”
意卉的腿在忍不住空中扑腾,却没有要踹开他的意思。
饱满的鲍肉被穴口里涌出的一股股水淋湿,不自觉地微微翕动着咬合他的手指,再往下伸就是禁地。
水流之源不用力寻找,顺手就摸到了。意卉忍不住颤了颤,娇娇柔软地叫唤了一声。
那条缝隙生的狭小,延川的中指几乎是挤进去的,马上被穴肉包围,那里的肉是真正的肉,没有皮肤的包裹,敏感滑嫩。
他摆了摆意卉的身体,让她端端正正地躺在身下,两腿挂在他的腰上,受力之时想要合拢也不得不夹着他的腰,手也要抱在他的背上,使她整个身体环抱着他。
中指更深一步的探进去,左右原来都有出路,指尖弯动就会被新的穴肉扑上来包围。他在右侧发现了一只凹陷下去的小口,指尖刮磨还有碰到骨头的质感,便是她的敏感点。
他使坏一个劲的蹭那里,手指进进出出也一直抵到最敏感的地方。小姑娘忍不住叫出了声,臀部高高挺起又跌落回床上。
他抱着她,翻身滚到了海洋球里,尽管床本来就不高,还有延川把这个,意卉还是被失重感吓得大叫,慌忙中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落在了延川的身上,他躺在塑料海洋球里,手指又伸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手腕被他握住别在身后。他的手指关节处因为写字生了一层薄茧,亲吻在她的嫩肉上,汁水顺着手指流到了手腕上。
他抽出来伸到她嘴边,“舔干净。”
意卉哼哼唧唧,喉咙里堵塞了哭声,却还是乖乖的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掉。
以为他终于要饶过了她,结果手指又伸回穴口,一下填满她,私处被磨得发热,他甚至恶意地左右的晃动手指,挤压内壁。她被逼得扭动,一下一下地喷水,阴毛都被淋得坍倒下去。一瞬间有热流涌进脑海,意卉就在热流里掉落了下来,头垂在他肩膀,埋进了海洋球中,大口喘着气。
电影最后还是看完了,但究竟讲的是什么意卉通通记不清楚,延川帮小姑娘穿回裙子理好衣服和头发,牵着她走出了私人影院。意卉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像是被轻薄了的小鹿,嘴巴撅着,酒窝里有怨气。小鹿被气到了,鹿角也会耷拉下来。
延川带她去吃好吃的,吃完去百货商场散步。
意卉的手卡在他的手腕上,若有若无地蹭他的胳膊肘。经过刚刚私人影院里的相处,小姑娘现在浑身软绵绵的,任说什么都只是“嗯嗯啊啊”的答应,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好像还在回味刚刚的感觉。
他们逛最底层,卖的都是奢侈品。
延川上大学的第一个学期打工赚了几千块钱。
他带她逛爱马仕,停留在皮带的区域,挑了最平常的一款黑色皮带,中间有一个大大的h标记。
“喜欢吗?”
意卉嘟了嘟嘴,“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又不是给我买。”
“可能用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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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皮带怎么用??
意会(1v1 H) 拼花数字
周日延川午饭后来意卉家送资料,薄薄一份黄皮档案袋,交到意卉手上,里面是他高叁的数学资料。
意卉接过打开,一张一张地看,有他的笔记和试卷,按知识点分门别类。
“意卉,来帮我被子。”,沉妈妈在外面喊道。意卉匆匆跑出去,急急忙忙帮妈妈把厚被子起来,折迭压在箱子里,再把新拿出的薄被塞到洗衣机里转。忙活一通,又急急忙忙跑回房间,发现延川正在看她铺在桌子上的试卷。
意卉心里咯噔一下。
“卉卉,这张试卷很眼熟啊。”,他在哄她的时候会这么叫她,在生气的时候也会这么叫她。
轻轻两声迭字,语气冷漠,有种不怒自威的意味。
“哥哥,这张试卷不是我的...”,意卉紧张,下意识去抓自己的裙角,手指和蕾丝花边绞在一起。
是那张和素敏交换过的试卷,素敏的还给她了,现在这张是自己的,除了最后一道填空题和大题目都答出来了,再算上零零星星扣了叁分步骤不严谨,最后九十分。正正好好的优。
这里的每一道题都缠着他讲过。
“是吗,卉卉?”,延川微微笑了一下,是那种不自然的假笑,让她想起了捕猎人接近猎物时故意放缓的脚步,猎人也会笑着接近猎物吗,笑得有他这么温柔吗?
延川从椅背上挂着的书包里随意抽出了一本练习册,打开是她的草稿本,摊开来和试卷放在一起,明明是出自同一个人手笔的字迹,数字7下面加一笔横岗,8两个圆圈饱满,9的竖直一撇有意向左斜。这是她长久以往养成的写字习惯,他早就觉得奇怪,当初那张四十叁分的试卷太过凌乱,不像意卉的作风。
“卉卉,我们之前说好不乖要惩罚的。”
“哥哥也会想给我烧烫情疤吗?”
“不会”
“那我不听话怎么办呀?”
“我有别的办法惩罚你。”
“什么办法呀?”,电话另一边的女生嬉笑着问,每一下都被转化为电流,加密成震动,变成声波传递过来。他能猜到她现在的表情,扬起浅浅的酒窝,眼角眉梢透露出好奇,说是好奇,她就是期待。
“扒了裙子抽屁股好不好?”,他问她好不好,语气里都是温柔,好像在和她商量什么。尾声叁个字都是轻飘飘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威胁意味,那些威胁的重音没来得及冒尖就被他嘴角的坏笑压下去了。
电话那边的意卉不说话,但是很深地吸了口气,连呼吸声都重了许多。
延川抽开意卉书桌的第叁层抽屉,里面都是些书信和小物件,意卉有把到的卡片都到最下一层的习惯,放在最下层是因为隐秘安全一些,放在书桌抽屉是为了方便看。
延川知道她时不时就会拿出书信来看看。要驯服小狐狸的第一步就是了解她的习性。
拿出抽屉里一个方形白盒子,打开来果然是那根爱马仕皮带。
“自己把裙子脱了。”
意卉咬着嘴唇瞪他,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双手不自然的拽着裙边。
他向前迈一步,她就后退一步,跌落在床上。
他把她翻个身按住,她觉得自己像被网起来的鱼,扑腾着在陆地上打转,裙子被撩起来,露出粉色蕾丝内裤。
延川得意地说:“也不用脱。”
他的手在她是内裤上面摩挲,明明上一次还是棉质的,也不知道怎么这次就换成蕾丝的了,薄薄的一层根本遮不住她嫩白的小屁股。手指滑到私处,隔着内裤揉,那里的布料倒是棉的,一根手指沿着逼缝从上往下滑,立刻就冒出一股水,在内裤上弄湿了一小块。
延川坐在床沿,把她趴着抱到膝盖上,屁股压着他的大腿,翘起来。她的喘息越来越浑浊,却没有去躲他的触摸。
他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挂在膝盖,过程中她甚至配合着扭动着抬起臀部方便他。白花花的臀部又嫩又翘,臀肉在他的抚摸下一抖一抖的。
皮带抽出来,细细长长在他手里,她也在他手里。
扬起来抽下去,划在空中有嗖嗖的声音,掉落在她的臀肉上溅了波动,他恨不得身上去揉那颤动的水花。
意卉吃痛,不安地扭了扭,想躲开。
那里红了一条,他不禁感到心疼,但这个时候停下来就枉之前那些铺垫。
之后叁四下都有意放轻了力度。扒开臀肉去看私处,有亮晶晶的水迹挂在细碎的阴毛上。
“哥哥,不打了...”
“哥哥我知道错了。”
她小声的求饶里都是委屈,延川忍不住放开了她。
小狐狸快速爬起来朝他笑得狡黠,“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说不打了就不打了。”
他的心因为她的笑颤动了一下,眉毛扬起,声音下沉,“还想挨打?”
意会(1v1 H) 十下红粉
意卉从床的一边跪行到延川身边,膝盖上半挂着的蕾丝内裤一荡一荡的,被白净的腿肉压进被子里,又随着她的下一次抬腿被扯出来,蕾丝被扯得展开,露出条条线线的粉色网格,她被网套着,还要硬要拖着网往他身上凑,难道也想网住他不成?她的膝盖磕上他的大腿,百褶裙群摆搭在他的牛仔裤上,探着身子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夹在胸口左右摇。
“哥哥,不想挨打了。”
爱马仕皮带还丢在床边,金属纽扣在宽的那头正面朝上,窄的那头翻过来反面朝上,怎么看怎么拧巴。意卉故意挪动身子往旁边侧了侧,挡住他看皮带的视线。她故意把胳膊肘挤在胸前,紧了紧抱着他胳膊的手,白色衬衫被她的动作挤得隆起,胸前的荷叶领子翻出一个小边,轻轻地蹭他。
他的胳膊被她抬起,她却不管不顾任由它因为重力下落,反而加把劲把他的胳膊往另一个方向继续推着抬起。她摇他胳膊的时候身子也跟着摆动,膝盖在弹簧床凹下的小坑里扭了又扭,还 时不时蹭到蕾丝内裤的边角。延川看了心里更觉得拧巴。
“自己趴好。”
“趴着干嘛呀?”,她嘴上问身体却行动起来,放开他的手转过身,胳膊肘撑在床上,背部拱起,膝盖到肚子处,小腿撇开来,白嫩的脚心朝上,脚趾有意无意地缩舒展。延川想起来自己以前还帮意卉剪过脚指甲,小女孩爱美,脚指甲上也要刷一层亮晶晶的指甲油,夏天穿凉鞋露出十个方方正正的晶莹小块。剪的时候也要注意轮廓,剪完了还要一下一下细细的磨平。她的指甲长得总是特别快,不好好磨得话总容易抓得人心痒痒的。
不只是心里面,延川觉得自己手心也冒汗,右掌的生命线和爱情线交织在一起发痒。
“十下自己报数”,他拿起了手边的皮带。
第一下打在百褶裙的布料上,力道不重声音却不小,布料被划过的声音又滑又湿,黑色皮革从百褶上顺顺溜溜地滑到床单。这一下打下去,她居然顺从地塌下了腰,屁股撅起来把裙边顶到腰上,露出白白嫩嫩的臀肉。
延川发现刚刚留下的长条形红痕已经消失了,果然小姑娘的恢复能力还是挺强的。
意卉把头埋在被子里,含糊不清地挤出一个“一”。
第二下理所应当地打在了左边的臀肉上,力道不轻,响亮地抽出一道红痕,小姑娘低声抽了口气,背不禁拱了起来,百褶裙摆又晃晃悠悠地垂了下去,挡住大半个屁股。
延川在心里失笑,这才是被抽疼了的正常反应。
“大点声报数”
黑色的皮带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的是粉色的痕迹。于是每一下都抽在不同的地方,试图把饱满的臀肉都染成粉色。七八皮带足以染出一片好看的粉。小姑娘一开始还勉为其难地把头埋在床里里嘴咬着被子报数,两叁下过后疼得扬起了头,报数声也自觉大了起来。
他扬起皮带的时候她就下意识地缩身体,腿还在不安地扭动,脚背一下拍打着床单。最后两下就抽在不听话乱动的大腿内侧。
十下很快,但毕竟是小姑娘第一次挨打,延川也不好意思下重手。他其实不太知道她能受多少力,私下里不是没偷偷试着拿皮带在自己身上招呼,打重的时候他都忍不住觉得痛,所以这十下虽说仗势很大,其实没舍得用多少力气。只能观察小姑娘的反应,从她细细的叫声,起起伏伏的腰杆,和抓紧又松开被单的手指里判断自己的力度是否适宜。
显然她比他想的还要不受力,十下便叫她跌在床上喘气,怎么都不愿意抬起头来看他。看着她红通通的屁股有点心疼,于是把她拉到怀里,手去摸她发热的臀部,那里因为疼痛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摸在他手里痒痒的。另一只手把她散乱的额发别到耳朵后面,抚平撅起的小嘴,恨不得一口亲上去,但这一吻还是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好啦,不气了,卉卉乖。”
意卉咽了咽口水,喉咙叫得发干,哑着嗓子说:“再揉揉。”
延川愣住,下意识去揉她的脸蛋。
小姑娘却别过头,“不是”。然后扭动身子用屁股蹭了蹭他的手。
“好好”,延川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开关被轻轻扣动,他突然明白,他好喜欢她,喜欢欺负她,也喜欢讨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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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这个时候还是小萌新,会不忍心,嘻嘻
意会(1v1 H) 十八派对
江北中学在高叁下学期有两项重要活动,一项是百日誓师,一项是成人礼。成人礼选在五四青年节这一天,即是祝贺学生十八岁成年,又是鼓舞青年们努力奋斗,颇有一举两得的意味。大早上就等在校门口的巴士把学生一批一批地送到八平山,所有人都要爬上山顶,和集体来一次合照,算是一次挑战。
意卉和大部队一起被塞进巴士里,一路晃晃悠悠从市区开到了郊区,被卸载下车之后发现学校早就在山脚下搭好了一个小舞台,上面零散地架着几个麦克风,旁边的草坪里摆着大音响,舞台后面的幕又红又老气,大字码着,“成人礼,放飞梦想。”
学生不是鸭子,赶鸭子上架拿扫帚在屁股后面挥洒两下就好了。赶学生上山前要给学生放飞一下梦想,先是校长讲话,再是学生代表讲话,然后各班班长一起表演一个合唱节目,最后大家一起宣誓,给高考加油打气。这么一套规矩又老套的流程下来,不少学生都被烦得醉醺醺的,在原地站得百无聊赖,筋骨疲乏,这时再叫他们自由活动着爬山,不失为一种解放。
江北中学的校长是本地有名的语文老师,每次的全校演讲都能从他那套老化的陈词滥调里翻出新花样,把说过的话从新排列,寻找形容词的近义词,寻找名词的替代词,到最后整修出来能像一个新的故事。意卉听得昏昏欲睡,低头看自己的影子,五月的阳光很好,照得影子黑乎乎的,但却是不热,这种明亮又温暖的好天气确实应该用来郊游。她的头垂了下去,看着影子里头的轮廓和肩膀重迭,现实却没有,有点好笑。
校长好像讲完了,主持人又说了什么,麦克风被移了移,发出一些实在没有必要的杂音。
“大家好,我是毕业生代表徐延川。”
意卉惊醒般地把头抬起来,他没说过他会当毕业生代表,成人礼可以邀请长辈一起参加,沉爸爸和沉妈妈当天都有课了,她跑去问过延川当天有没有空,结果被以“学校有活动”为由回绝了。
现在想想所谓的学校指得不是江北大学而是江北中学。
他说了什么,都是客套话。
他说:“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她想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扳正她的腰附身在她耳朵边轻声说:“浪什么,小骚货。”
他说:“成人是人生中重要的一个节点。”
她想问他什么是成人,人身上到底有几个点,敏感点是不是也算节点?
他说:“叁好一突出。”
她跟着小声念叨,“是不是脸蛋好,身材好,性格好,床上表现突出。”
她的思想浑浊,跟不上小徐老师正直的演说,眼睛也只能看到他的嘴在一张一合,他低头在微风中捋直打皱的演讲稿,意卉在掌声中默念“谢谢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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