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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会(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意卉是在班长上台合唱之前叫住他,说要上厕所,偷偷跑到舞台后面去找延川。
延川正在和女主持人不知道有说有笑地聊些什么,她站在旁边立直身体叫了一声,“小徐老师。”
延川握住演讲稿的手紧了紧,纸张在手指间被风扯得“哗哗”扑腾,用力扣押光滑的a4页面,把那弱弱糯糯的四个字生生按压下去。
她在外人面前便不叫他哥哥。
女主持人因为“小徐老师”这四个字感到诧异,延川转过身去,看到意卉被阳光照得光亮亮的黑色眼球。
“怎么了,沉同学。”
她想玩,他就陪他玩这种不尴不尬的距离游戏。
意卉愣住,她找他本没有特别要说的,他这么问下来,女主持也把目光转过来看她,好像很好奇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小徐老师...”,她顿住,清了清嗓子,“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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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下午还有一更
意卉:我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太丢人了吧





意会(1v1 H) 宣誓告白
延川被意卉的话弄得不知道如何作答。
陈述句打在胸腔,心房凹下起一个钝钝的缺口,他缺她一个告白。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和意卉告白过。
是哪个午后,他躺在意卉的床上。他怎么会躺在她的床上睡觉?也记不清了。或许是连夜赶作业的疲惫加上给她讲了叁个小时枯燥数学的困倦垒在一起,他一直哈气不断。
小姑娘就一直劝他要不要睡一会儿,不是他经不住劝,困意也不是掩盖他想躺在她床上的借口。
他幻想她的床垫是软软的席梦思,粉色床单上面绣着绵羊,枕巾上有淡淡的奶香。他就是这样像绵羊宝宝一样躺在她的床上就忍不住睡着了。
半睡半醒中小姑娘的头凑过来看他,他阖上的眼帘上都能映出她的面容,是一片模模糊糊的阴影,他能用视觉神经去一点一点描绘她的五官。
细细茸茸的眉毛,弯弯的月芽儿眼睛,挺俏的白玉鼻梁,樱桃小嘴,下唇比上唇厚,红润得滴水,一定是每天都涂润唇膏,就是这样一双嘴唇趁他不备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装睡得不像,微微皱眉的时候怎么能扬起嘴角,可见他理智上想拒绝,情感上又开心得管控不住自己,涌动的情绪顺着加重的鼻息泄露出来。
后来他开始叫她卉卉,后来他回应了她的亲吻。一步一步,他们像蒙着眼睛牵手过河的两个旅人,一不小心绊到石头摔在水里,往死里扑腾着等待他人施救。路过的人说:“水不过膝盖,你只要站起来就好了。”偏偏眼睛被蒙上了,声音也听不到,于是一直挣扎,溺在水里,被温柔的液体融化。
他居然没有和意卉正式确定过关系。
她问他喜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他的每一下眼神传递过去,在台上演讲的时候在众人之中寻找她的目光。一眼就看到她低着头开小差。每一个眼神,透过作业纸反射到她那里,都说着喜欢。
女主持人离开他们,上台主持誓词,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台上的人大声喊着什么鼓舞士气,底下的学生配合地跟着喊。
“卉卉”,他在嘈杂的人声中叫她。
“什么?”,意卉抬头,像是没听清,像是没听懂。
“卉卉,我喜欢你。”,他明明离她站的那么远,可声音即便掉落在半地,看嘴型也知道他说什么。
“好”,她朝他笑。
怎么会突然问他是不是喜欢她呢?意卉也弄不清楚。本来以为早就咬定了他喜欢她,看到他和别的女生有说有笑,转头却只叫她“沉同学”。心里还是不了觉得委屈,所以忍不住要再肯定一下,就像金鱼不饿看到鱼食还是忍不住张嘴咬,甜蜜的东西吃撑了也忍不住继续囤一点,他是喜欢她的,她一遍又一遍地换着方法确认。
宣誓之后学生们叁叁两两地往山上走,人群从他们身边穿过。
延川主动拉起了她的手,这好像还是他们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在同学面前做亲密举动。不是没有人看他们,但是小情侣之前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素敏拍了拍意卉的肩膀,笑了一句就越过她和别的女生一起走。
山路尽管已经被水泥台阶铺好,但水泥上了年纪,还是陡峭,青苔从裂痕里面长出来。他们被落在后面,走得缓慢。
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觉得她的手好软。不禁怀疑女孩子的手是不是都这么软,还是只有意卉的手才没有骨头。是哪个荒唐段子说男生天生比女生多一块骨头,多在时软时硬的地方。
“哥哥,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她的语气在怪他。
“怎么会不来,今天可是我们卉卉的成人礼。”
“礼物呢?”,她扒开他的手指,扯了扯最中间的那一根,语气里还是威胁,哪有小猫咪用剪过指甲的爪子威胁人的?
她或许只是说着玩玩,但是他真的给她准备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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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下过河的梗是在吻戏昏迷的微博上看到




意会(1v1 H) 上山舞步
八平山方方正正,虽然看起来不高,但是路陡得很,经常锻炼的人爬起来尚且力,何况意卉。爬了两步就气喘吁吁,腿跟发颤,站在原地喊累。
延川牵着意卉的手转移到了背后,推着她往前走。手掌中心有硬硬的突出的丝线触感,是她的胸衣钢托了。和他的掌纹重合,磕进肉里一点。
这样推着她走了一段路途,意卉实在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怎么说都不走了,延川便也坐在她身边,他们果然和落后,往下看山路崎岖,七拐八绕,退路被树林遮挡,竟没有一个来人。
意卉从书包侧袋里掏出水杯,不锈钢保暖杯,是沉妈妈老早准备的蜂蜜柠檬水,柠檬切碎,放到新鲜的蜂蜜里酿制,一开始还是水润鲜亮的柠檬片,泡久了就会失去水分,变得干燥透明,那些流失的维他命都跑到了蜂蜜里,甜酸甜酸,用热水充开。延川在沉家也经常喝。
小姑娘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舔了舔嘴唇把水杯递给延川,“哥哥喝水”。
延川接过来,不锈钢杯口有她的无形唇印,酸甜可口。不知道为什么,通过介质间接接吻居然比真正地亲她的嘴唇更让他觉得难为情。他张嘴喝了一小口,竟然不解渴,还想喝更多。
站起来拍拍意卉的肩继续走,走走停停拍拍小姑娘,爬到山顶最后两个人都累得够呛。小姑娘脸上挂着一层薄汗,皮肤泛红,她从小就有点紫外线过敏。
素敏眼尖,看到意卉就赶紧叫她过去拍照,小姑娘叁两步跑走。她站在人群的边角,探了个身子出去,手指在素敏头上比兔子。被相机“咔嚓”一下记录,延川的眼帘也闪了闪,记忆是一幕一幕的,忽然想起她十岁生日和蛋糕拍的那张照片,脸上被抹了白花花黏糊糊的奶油,半眯着眼睛傻笑。全都一笔一画的刻在他的大脑皮层,睁开眼睛看太阳,那些关于她的画面就被曝光了,变得有颜色,变得生动。
意卉拍了照和素敏说了几句话,又小步跑回延川身边,呼呼地喘着气。
“哥哥,让素敏给我们拍张照吧。”
他立定在她身边,一只手犹豫着是搭在她肩膀上还是搂在腰上,相机已经拍完。
照片里他的表情有点傻,意卉倒是很好看。
她穿着校服,江北中学的校服曾经在微博上被选做全国最美校服,背心马甲上的红色和暗绿色交错的格子被白色宽线条隔开,左右对齐的叁排纽扣拧出了马甲的版型,腰恰到好处。下面露出白色衬衫袖子和领子,领口打着一个规整的红色领结,同款格子百褶裙到膝盖上面。
延川记得江北中学的校服群是没过膝盖的,他刚刚催她爬山的时候,手不小心摸到她的腰。才知道她故意把裙口提到快到胸口,才勉强让裙子停留在膝盖上方。
“我们找个地方坐着歇一会儿吧。”,他提议,受不了她到处晃悠,他了解青春期的小男生,忍不住要偷瞥她的腿的心情。
他们找了一个背光阴凉处,被树林挡着,没有其他人。
延川从包里拿出一个礼品盒子递给她说是成人礼物。
“可是我还没成人呢。”,小姑娘嘟着嘴巴。
“那就当是成人礼礼物。”,他回答她。
意卉抽下盒子上方的蝴蝶结,手压了压盒子上方,纸盒散开。
里面是一只淡蓝色的硅胶小鲸鱼。
她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头部圆润饱满,躯干粗长,整个身体对折过来,尾巴又大又厚。尾部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原型开关。她按了一下,鲸鱼就震动起来,尾巴扑腾着打在她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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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 ′▽`)




意会(1v1 H) 下山缆车
意卉和延川在林间的长椅上坐了足够久,久到
太阳西斜,他们的影子被向东压缩,草地上两团模糊的暗团团之前空出的距离越来越小,直到被挤压在一起。影子尚且暧昧亲昵。
小姑娘扎在草丛里的脚踝被叮了几个鼓鼓的蚊子包,不安地摩擦着小腿止痒。
临近集合时间,山顶上的人越来越少,嘈杂的笑声和说话声混在空气里,被晚风送远,送到山脚下。
“哥哥,我想坐缆车下去。”
八平山背面下去有一个小平台,可以坐下山缆车,红色的小包厢,一次最多只能容两个人。学校为了鼓励学生爬山,禁止使用缆车。反正都爬上来了,又没有说下山也有亲力亲为,意卉想钻这个空子。
延川拗不过她,跟着她绕路寻找缆车,左边路探到一半再返回,上了几步台阶望一眼再下来,让他想起了在森林里迷路的小鹿。
最开始在山脚下倒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两条缆车道,上面挂着一个个晃荡的红盒子,即使没有人也要空运,慢悠悠地爬上爬下。
像西西弗斯神话,把石头搬到山上,再扔下来。被迫重复没有意义的事情,是神对人的惩罚。
像她现在来回地遍地走来走去。是对他的惩罚,每一脚踩在地上,鞋底在泥土上留下的脚印,都让他忍不住再踩上去和她的步伐重合。小鹿就是这么为他指路的。
最后还是在乱窜中抬头一眼看见了画着缆车卡通标的小木牌,指向一条被绿荫遮盖的石头小路,往里走有一个小亭亭,就是坐缆车的地方了,有一种“忽逢桃花林”的感觉。
八平山的工作人员倒是没有说什么,了钱连票都没开就打开了缆车的小门让他们上去,意卉先一步弯腰钻进缆车包厢里,后手拉着裙摆以走光,但延川在她身后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淡粉内裤的边角。
工作人员在延川进去后手动帮他们关上缆车门,“咔嚓”一下门被甩上的同时也锁住,小包厢在缆道绳索上上下跳跃了一下,然后向下运行。
“痒吗?”,延川坐在她对面,才注意到她脚腕红红的几块蚊子包。
“痒”,小姑娘撇撇嘴,一个痒字声调上下拐了个弯,最后还要拖长后鼻音,好生委屈。
意卉把腿往前伸了伸,放在他的双腿中间,用自己的腿左右撞开他的腿,仿佛要给他展示自己被咬得有多狠。
他伸手去摸她的脚腕,红红的疙瘩让他情不自禁想用指甲掐个十字在上面,她光洁的脚腕能做绞刑架的载体,称量他生命的厚度。
手指不知不觉就沿着脚腕滑到小腿内侧,巴掌握住小腿腿度,她的腿肉刚刚好合他手掌的大小,找她凹下去的两个对称的穴道,把大拇指和中指指尖对齐,轻轻帮她做按摩。毕竟爬了山确实辛苦。
然后再往上,滑到大腿内侧,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他指甲旅行的痕迹,用中指内侧的茧去咬合她右侧大腿上那个月牙小疤。
小的时候沉爸爸带他们溜冰,意卉贪玩要学金鸡独立,结果摔跤磕在了连标志桶的铁线上。那疤痕磕在大腿深处,延川能去观察的机会不多。
只是月牙太过孤独,是阴晴圆缺里阴缺的那一部分。
“带笔了吗?”,他问她。
意卉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乖乖地从书包里拿出笔袋交到他手上。
她的笔袋像玩具盒,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宝贝,修正液是小汽车形状的,铅笔扭子戴小兔子耳朵,明明有一只无印良品黑橡皮,却仍要装一只色寿司橡皮,摇一摇笔袋就有清脆的碰撞声。
缆车滑到山腰了。
他要掏的是叁色圆珠笔。
分开她的大腿,格子校裙也被撑开,他认识她那条纯棉粉色内裤,他和她的许多内裤都打过照面,熟人见面,红的是她的脸。
让她大腿微微翻过来,露出那道月牙小疤,像皮肤上隆起的小缝,弯曲短小。
圆珠笔按黑色,沿着疤痕的边缘描边,一格空一格的在疤痕上面涂黑。冷不丁看那里就像活了一只黑白虫子。
按红色,给虫子画上左右对称的蝴蝶翅膀,按蓝色点缀花纹。圈圈点点,波浪线,在一块皮肤上用各种图形反复组合花纹。最后画两个长长的触角,点上眼睛。现在她的腿根上栖息了一朵蝴蝶。
笔触痒痒的,意卉觉得自己是一块搁置的画布,奉上身体给他,他就能在她的身体上产出新生命。她把脸埋下去不愿意看他,拉好裙子把蝴蝶藏在裙下。
缆车停在山脚时刚刚过了集合时间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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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意卉:“我以为你能给我写两看起来挺厉害的字在上面呢,你画蝴蝶干啥,显得你文艺吗?”
延川:“写什么字??”




意会(1v1 H) 落水蝴蝶
意卉回家后洗了澡,心不在焉地和沉妈妈说了几句话就钻进了卧室里,一头栽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起来已经是晚上九点,沉爸爸和沉妈妈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意卉出来上厕所,忙问道,“饿了吧,桌子上放着饭。”
意卉摇摇头,“还想睡。”
出去逛了一圈,喝了口水,再回到房间就睡意全无。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忽然想起来白天从延川那里到的礼物。
爬到床头半个身子探下去扯书包,从里面滚出了方方正正的礼物盒子。
意卉捡起来打开,淡蓝色的鲸鱼,这么粗壮的一根躯干,怎么能放到那种地方?摸摸鲸鱼尾巴上面的圆形开关,鲸鱼便震动起来。
她感受到鲸鱼身体里有一根生命线,它的身体是被这跟线控制的,头部和尾巴震动的尤其厉害。头部绕在她的手背,折迭过来的尾巴拍打她的手心。她的掌纹是海岸线,被鲸鱼的尾巴抚摸,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
把鲸鱼放进盒子里,完完整整地包好,放到抽屉最底层,和那条爱马仕皮带一起。如果叫延川来找,一定能一下就找到。
打开手机给延川打了电话,安慰自己不过是睡前再听一首接听前播放的梦中的婚礼。他偏要和她作对,马上就接听了。
“喂?卉卉。”
“哥哥...”
“那只蝴蝶还在吗?”,他问。
意卉低头看大腿根,洗澡的时候根本没胃口人心搓那里,沐浴露和小泡泡都绕路躲过蝴蝶,生怕弄花了,折坏了它红蓝宝石的翅膀。但水流还是不争气的流到了上面,冲花了一点笔迹,现在这只蝴蝶模模糊糊的,好像是神话里幻化前的特效场景,意卉觉得它就要从自己的腿上飞起来了。
“还在,哥哥,我可以摸摸它吗?”,意卉问。
“可以”
她把手放在大腿内部,绕着蝴蝶画圈。
“可以再往上摸摸吗?”,她怕蝴蝶往上爬走了,要用手扣住。
“往上?”,延川的声音有点哑。
“卉卉穿内裤了吗?”
她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嗯”。
“把手伸到内裤里。”
她听他的话,从裤口把手伸进去,盖在私处上,棉质内裤被撑开,腿间的皮筋紧了紧,稍稍勒进肉里。
“卉卉摸到什么了吗?”
“没有...”,她的脸红了红。
“那就继续摸。”,电话里延川的声音有点冰冷。
他居然会命令她了。偏偏问她摸到了什么,不是在取笑她吗?
“哥哥,那里湿乎乎的,软软的两片肉,我把它们拨开来伸进去揉了。”,她偏不服输,嘴上说着回敬他的话,手上也忍不住按下去,挤开两片湿湿滑滑的鲍肉,指尖就自己滑到了穴口,绕着敏感地带画圈圈,像在悬崖边摩擦脚步,稍有不慎就忍不住滑进去。
“把手往上摸,卉卉。”
“嗯...”,她轻轻地喘着气回应他。
“有一个圆圆的花核,开在花瓣的中间。卉卉找得到吗?”
“找不到...哥哥...找不到。”,倒不是真的找不到,只是她不想自己摸那里,轻轻摸就只是隔靴搔痒,越来越难受,重重的揉又太刺激,她下不去手。
“找不到就把内裤脱了看着找。”
“自己看着自己揉,卉卉。”
他的话在鼓励她,也在引诱她。
“先轻轻揉揉。”,她按他说的做,感受到两股电流从脚心往上窜动,汇集在阴蒂上,再顺着指尖游动在她跳动的脉搏里。这股电流些许会有一部分爬到手机里,跟着无线电传播到他那去。
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小声叫唤。
“卉卉,继续,不许停。”
她觉得自己的整个手都黏糊糊的,忍不住扯下内裤看下去,看她手上晶莹的液体,阴核粉粉白白,圆润的一个点点。竟然有一个部位,是专门为了快感而生的。
“好了,卉卉,揉得快一点,用力一点。”
明明是揉的,用手指指面去接触。意卉感受到的快感却是尖锐的,电流被无形的什么东西戳中,扭曲的弯弯绕绕冲进了脑子里,可她脑海里流动的是导体,跟着电流一起嗡嗡运作,热和痒浑浊地交织在一起,左耳里传来喘息声。
是延川的声音。
她的脑子里炸开了一朵烟花。
手滑落到床单,意卉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低头再看腿根的蝴蝶。
无打采地垂着在那里,红蓝宝石翅膀上挂了水痕,怕是再也飞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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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之前都是擦边球,鲸鱼是看着小怪兽的情趣用品写的,说实话,我觉得小怪兽的设计师真的神了,怎么那么可爱那么会啊




意会(1v1 H) 鲸鱼博士
成人礼之后的学习气氛还是受到了些鼓舞的,连意卉这种懒散家伙都忍不住跟着奋发图强起来。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变成了半个月,十五这个数字刺得人眼帘疼。一天一天像是滚动的幻灯片,拉进度条的人都懈怠,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击,她也这么恍恍惚惚,有的事情分不清是昨天还是前天发生的,干脆叁天合作一天过。老师也不太讲课了,变成了一天一小考叁天一大考。试卷在课桌左前角堆出了一摞。错题集也被渐渐填满。
延川最近也忙着申请进入实验室,好久没来沉家讲题。
高考前的第叁轮复习终于结束,意卉订正好最后一道数学题,忽然想起来之前延川给他讲过叁种解法,第一种无脑但是繁琐,她本来就会了,第二种要找窍门,她就是没找到窍门才出了差错,第叁种要运用大学才学的高级解法,延川教过,她一个字都不记得。大学的解法她也要学会,倒不是多要强,只是以复制他的知识库为乐。他会的她要学,他不会的她就怎么都提不起兴趣。
看着指针一点一点飘过一圈一圈,到了九点她才安心给他打电话。
一声慵慵懒懒的“喂”撬动了她身体的开关,像忽然清醒的小兽,眼睛转动,耳朵支起来捕捉耳边所有溜过的声音。听到他那边还隐隐约约有键盘的敲击声。
“小徐老师在干嘛?”,她显然因为他最近对他的冷淡而有些气恼,不然也不会连称号都盖上了敬重的水泥盖子。
“在写实验报告。”
意卉“嗯”了一声,不再回话。
等延川停下来手里的工作,她听不到键盘的敲击声,才继续说,“哥哥,你想我吗?”
数学题又怎么样,求学心这么一折腾全都没有了,本来就那么点学习欲望,被他那边叁下两下的键盘敲击声一一覆盖,
“想”,他给了她一个字,轻轻柔柔的。手指下意识的在键盘上上下下按,也敲出一个想字,在工工整整的实验报告里,表格上分,数据堆里,特别显眼。
他赶忙删掉,晃晃脑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哥哥渴吗?”,意卉在对面笑。
“我这有条上岸的鲸鱼,最近也很渴。”
他知道她是在说他送她的成人礼礼物。
“那卉卉让哥哥看看它好不好。”
意卉把摄像头打开,对准自己的手。淡蓝色的鲸鱼振动棒很不安分地在她手里跳动。
“腿张开放到内裤上。”
摄像头里的意卉动了动,画面被粉色床单挡住。
“卉卉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意卉移了移摄像头,她根本没好好放上去,鲸鱼尾巴隔空拍打着内裤上的蕾丝花边。
“内裤脱了。”
“不要哥哥,那里不能看。”,她的小屁股往后挪了挪,好像嫌自己离摄像头太近了,他就能摸到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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