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怕什么”,他说道,“那里又不是没看过,伸都伸进去过。”
意卉半遮半掩,内裤脱下来挡在摄像头前,空给他看粉粉的布料。
“卉卉乖,不然哥哥要看之前寄存在你那的皮带了。”
他实在坏得很,自己的皮带不放在自己那里,偏偏要放在她的抽屉里,和喷了香水的信纸贺卡放在一块,在温柔禁地上高悬戒尺。
意卉吸了口气,服软说,“不要看皮带,哥哥”。
磨蹭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放下那条在摄像头前遮掩的内裤。
露出私处给他,那里她平时看起来都不方便,此刻在手机屏幕上居然一览无余。
两片粉嫩的蚌肉吸裹住珠圆玉润的阴核,下面肉阜饱满玲珑,泛着水润的光泽,穴口由于紧张微微翕动,旁侧绒绒的阴毛稀疏地耷拉着头。
她看得忍不住别过脸去。
“把鲸鱼抵上去,卉卉。”
她听话照做,妄想鲸鱼能挡住一点私密的风光。按着他的要求把鲸鱼尾巴在自己的阴户上从上到下的滑动。
滑到穴口的时候感觉阴道的内壁都在跟着颤动,流出来丝丝白色的浆汁打到鲸鱼的尾巴上,冷不丁是海里翻滚的浪花来不及退潮留下的印记,仔细辨认还有一股咸咸的盐味。
“卉卉不是说小鲸鱼渴了吗,就这么喂饱它好不好。”
“哥哥,我喂不饱的。”
不知道她说这话是指她喂不饱小鲸鱼,还是她自己不能被喂饱。延川听得心里冒火,嘴上却温温柔柔地说:“不会,卉卉的汁水最甜最多,小鲸鱼很喜欢吃。”
镜头里她的肉阜充血,由可可爱爱的粉过渡成了羞赧的红,再被滴出来的爱液染得晶莹剔透。
连塑胶鲸鱼脑袋上都被她喷了一下子水,泛着亮亮的光泽,像是裹了一层保鲜膜,恨不得现在放到冰箱里冷冻,冰冰凉凉的拿出来给他发热的头脑降降温,
她把鲸鱼脑袋抵在穴口,微微往里推,撑开一点点,不动。
“好想要哥哥”
“想要哥哥什么?”,他循循善诱。
“想见哥哥”,她把鲸鱼脑袋抽了出来,带出一条清晰可见的透明水线。
“哥哥明天去学校找你好不好。”
“好”
延川看不到,但也能猜到,她脸上估计露出了某种奸计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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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伸进去的,我还要写唯美初夜呢。
意卉:小王八羔子就知道拿皮带吓唬我是不是,你再吓唬我我就拿小鲸鱼吓唬你。
意会(1v1 H) 谎话阁楼
谎话阁楼
周五放学前发这周的数学大测成绩,就是要清扫一下大家因为即将到来的两天假期而产生的懈怠情绪,白纸试卷恨不得成筒挨个敲击学生们的脑门,红笔朱批用数字提醒,这两天都得憋着口气好好学习。
早有耐不住性子的同学跑数学老师办公室偷偷询问成绩,在一堆白纸里扒在自己的名字,顺便看看别人的数字像是在按藏宝图找寻遗失的宝藏,也像是在拿望远镜偷窥对面楼房的隐私。
意卉被素敏拉到数学办公室门口,先从小窗里窥探里面的动静,再一步一步挪进去。数学老师除了会算术还会读心,用手指了指前面的桌子道:“自己找吧。”
意卉的目光飘过前面的桌子,看到男生的背影 ,黑色衬衫伏案写东西,一声“哥哥”来不及遮掩就滑下了齿间。
延川先是到徐爸爸的办公室坐坐,刚好高叁的老师缺人手誊考试成绩,就向他借了把手。之所以要来看徐爸爸也是因为答应意卉放学来找她,现在又在办公室看到意卉,缘分应该是一个八字形,弯弯绕绕,打了个结,还能回到原处。拎出试卷堆倒数第叁张,递给她。
“考得不错。”
“谢谢学长。”,她接过试卷上下瞥了一眼,眼珠子晃悠一圈,就是不看他。
“意卉成绩一直很稳定。”,数学老师评价道。
她的脸爬上两圈羞赧的红,赶忙拉着素敏小步走出办公室,出去便嚷嚷道:“这次不换试卷了。”
最后一节课难熬,延川下课前十分钟到教师门口等她,眼睛就不禁管制地往窗外瞟,黑衬衫站在草地上,他不知道他旁边那棵开败了的晚樱花是她认领的,从教室看能看到两根树枝杆,从走廊尽头的厕所那边看就是叁根枝干。植物本来是没有必要和人类建立任何联系的,街上有成千上百个无人认领的树木,意卉千挑万选挑中了这棵。从此以后就认定了那是自己的树,上厕所的路上都要忍不住多看两眼。
延川的身影和树一样挺拔。
她终于下课,背着书包蹦跳着小跑到他身边,手里抱着本书。
“哥哥,我要先去把这星期借的书还掉。”
延川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那本淡紫色的《春琴抄》,心里念叨都快高考了还看闲书。
江北中学的图书馆是上了年纪的,一共叁层,第叁层其实就是吊高的空间隔出来的小阁楼,摞了好几迭九十年代出版的通俗小说。墙皮皲裂的天花板离头顶很近,木质地板吱呀吱呀地叫,冷气从二楼的空调房里冒上来,还没到脚踝就被沉闷热空气一屁股坐下去。每层木头书架上都垒了一层淡白色的灰。书上标的编码甚至是用水笔写的,黑色墨迹被透明纸胶刮花了痕迹。
意卉踮脚想把春琴抄放到书架上,延川下意识地拦住,说了句:“让我看一眼。”
放久了的纸张不禁泛黄,而且脆生生的,比寻常纸张要薄一点点,他相信物体会挥发,那这本书的一部分就都散落在这闷热阁楼的一点空气里。字里行间有铅笔笔记,他觉得是当初捐赠这本书的人留下来的,不知不觉就按着铅笔印囫囵吞枣地读完了第一个故事。还给她说放回去吧。
意卉接过来,踮起脚尖,胳膊弯了弯,说:“够不到。”
明明再伸直一点就能够到,她偏偏不。
校服裙摆跟着她的动作翘起一个小尖,像小猫卷曲的尾巴,书页的折痕,他哪忍得住不去捋平这些错物。
从身后接过书放到顶层架子上,把她微微搂在怀里,手扯了扯她的裙摆,然后落在她的臀部。
她往前动了动,他就跟着动,一不小心把书架压得晃。
空气中响起一声清脆的拍打声。
意卉捂着屁股扭过头嗔怪地看她。
叁楼空无一人,刚刚上二楼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人在自习。
只当是没有好了。
忽然想到书里铅笔描出来的那句,
“不论是不是瞎子,谁的脚底板也不长眼睛,你为什么要干欺骗人的勾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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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珠珠啦,今天双更
意会(1v1 H) 羞耻绘布
从图书馆出来下到一楼是一个小展厅,放一些学生的艺术作品,他跟着意卉的脚步就拐了进去。
在一个又一个挂着画布的柱子中间绕圈,像是在迷宫里探险,在诡异阵法里寻找出路。小展厅空气密集,他们的脚步声被分割成好几块,每一块都特别厚重地在空中绕圈之后打回脚背。意卉停留在一块两面墙组成的角落,“哥哥这个好看。”
蓝绿画布上画的是森林,倡导环保,和对大自然的热爱。
画里有青山绿水,如果小展厅真的是迷宫和阵法,那这幅画说不定是伪装成出路的障眼法。
他不得不去想如果意卉出现在画里会是怎么样。
他想象不到她穿着校服裙子,和透出粉色文胸带子的白衬衫走在绿油油的森林里会是什么场景,只能想象出她赤身裸体躺在草地上的样子,鲜草没过她的身体,挡住所有要害部位。她好像是生在在地上的一株植物,每天背着他偷取阳光,进行光合作用,产出糖分。他要像夜幕那样覆盖在她身上,把阳光都挡在他的背上,被灼伤也不要紧。要她趁着没有阳光的时间,多去呼吸,把齁甜的有机物分解。
他把他荒谬的想法和她说了。
她嘲笑他,“你以为自己是范柳原吗?”
他被问得有点呆傻,不知道范柳原是什么意思。
“就是倾城之恋啊。”
原来她在说张爱玲,倾城之恋这四个字太过夸大,他喜欢她连一张画布都不敢弄湿,更别说去摧毁一座城池。
这个角落刚刚好,无人打扰他把她搂在怀里,像模像样地抚摸她的身体,手指顺着胯骨偷偷伸进内裤。
她的穴口太小,他伸进去一根手指便不敢再伸。
空气切割水声,细细小小的水分子漂浮在空气里,哗啦哗啦地在他的手指尖下雨。
把她翻正,方便不安分的手抚摸在她身上。
“要看看吗?”
她点点头。
他拿了出来。
青青紫紫一根蘑菇,圆圆的头上长着一个小小的开口,里面渗出轻盈的液体,舔上去腥腻腥腻的。她的舌头围着圆头下面凹陷的沟壑打转,他就晃晃悠悠地从沟壑边滑落下一只脚,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她握着他的生命线,舔过从下到上舔过拉着他的绳索,最后含住他。
口腔撑满糖果,舌头被迫翘着,用嘴唇吮吸。
他的手抚摸她的头发,指尖陷入细碎的黑发里,妄想被某一根丝线拯救性命。
但是她哪肯轻易放过他,嘴唇胁裹着他的身体,前前后后地进进出出起来。
“卉卉,再快一点。”
把他拉上来或者抛下去都好,反反复复地重复这一施救再放弃的动作也好,他要她痛快的把嘴里的糖嚼碎咽下,这样他就不用力去品味脑子里混杂的快感。脸磕到画布上,冰凉又粗糙,反面是她温暖又柔软的口腔。
但她不温柔,裹着他吸得用力,最后还是要把他推下悬崖的,一阵颤栗后遗留的东西在她的口腔里,白白黏黏的一丝还泄露在嘴角。她堵着嘴巴看他,像从大人拿偷了糖果的小孩里。她行凶杀人,就是为了打劫这一丝嘴角的白汁吗?
“卉卉,咽下去好不好?”
她的喉咙动了动,爬起来张嘴吻住他的嘴唇。
他依着她,把她按在墙壁上,没有扎起来长发在画布上展开,挡住了他看到的大自然,能把她按到画里就好了。
扯过她的舌头,拉回口腔里,满满都是他留下的味道,是核酸,是人类的基因库,染色体编制的奇怪笑话,大自然叫他转交给她的礼物。
比摧毁城市还夸张,他们连大自然都胆敢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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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说他喜欢看不出写黄文的黄文,我就瞎试试.
意会(1v1 H) 白描手段
“全诗采用了白描手法。”延川看着标题旁边的大字批注微怔。
大脑有自动清理记忆的功能,印象里高中语文老师的讲课内容都被压缩成混杂的噪音,只有寥寥一些反复强调的知识点像咀嚼了太多次的口香糖,口水和木糖醇越搅和越黏,搁在舌苔底下藏着,张嘴就方便吐出来。
白描的写作四字秘诀,有真意,去粉饰,少做作,勿卖弄。
那不应该和线条清晰流畅的人物花鸟画一样,或者像水浒传里好汉粗糙的胡子。节省掉赘余的部分,就变成了炼。
怎么这首摊破浣溪沙能称作白描的手法?他倒不是看不起李璟。只是自己体会不到思妇的情绪,就浑不要脸的觉得什么“残叶”“西风”“细雨”都是赘余之物,物件的伤心哪有那么要紧,人的伤心才是最上等的。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
不是不美,但是美得太过烂漫,让人听了确实皮肤泛起潮湿的颗粒,浑身上下胳膊先冷,好像是手里也握着玉笙似的。
只不过他的手不配握玉笙,还是要意卉白嫩嫩的手才握得住一只玉笙。十根手指扣住十七根长短簧管,有十六根簧管都是赘余的,留白手法肯定不允许,要切去,留一根足以吹出悠长绵软的调子。
“哥哥,这首怎么都背不出。”
怎么会?短短一首摊破浣溪沙不过五十字,前后出师表都背了,琵琶行也背了,春江花月夜也背了。从匡扶大义到儿女情短,再到宇宙的奥妙都一一背下来了。
哪里背不出一首摊破浣溪沙?
“背不出来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他说着,指尖扒在抽屉沿边,指甲划过白色油漆,点一点,被拉开一半的抽屉都不安地上下晃动。
“哥哥,”,她叫唤道,看她嘴唇张合,才觉得诗句不对,谁说玉笙吹不暖,要是让她的卉卉来吹,保准吹得温温热热到可以用来煮酒。
她用脚踢着抽屉,一点一点试图把它推回去。
“卉卉,来哥哥膝盖上。”
意卉站起身,睡衣裙摆掉落在膝盖上,刚想坐下却被他翻了个身,趴到他的身上,延川扯着她的背上的蝴蝶结把长手长脚的大蝴蝶往前一拎,她的上半身折下去,臀部向下,被他的膝盖顶得撅起来。
“一个字一个字背。”
他的手掌落在仄音和韵脚上,仄音厚重,韵脚温柔,落下之后还要揉一揉四处被拍红了的肉。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把一首浣溪沙真的摊破了。听说这首词牌名又叫山花子。
他倒不觉得词像山花子,到是被手掌晕红的地方更像山花子,开在雪山上,长在颗粒分明的雪粒上,娇嫩的滴出红色的津液一样,才是真的山花子。
背上片的时候打左边的臀肉,右边的臀肉要排队进场。下片比上片少一个平韵,她也少挨了一巴掌。延川想想不高兴,又补齐了一下重的。
她的叫唤尖细,工笔白描画里的小花小鸟估计都是这么叫的,脆生生的像掰碎了的苹果。
他忽然发现自己为什么不喜欢
“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了。
他喜欢的是,“可怜无定河边骨 ,犹是深闺梦里人。”
就像春药包裹刀刃,抱着白骨做春梦,她捂着屁股回头看他时的眼神,都是又狠又温柔的。
意会(1v1 H) 杂碎亮光
江北中学的惯例是在高考前一个礼拜放假,老师千叮咛万嘱咐,考试之前就不要再做新题了,把旧的题目全部温习消化掉就好。意卉闲在家里,特地把书桌搬到靠落地窗前,对着太阳发呆了一会儿,趴在桌子上无所事事。房间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沉妈妈扯着脖子喊:“意卉,延川来看你了。”
意卉赶忙拖拉着拖鞋出门看,延川穿了件红色短袖。
可见光谱中低频末端的颜色,频率是380~480thz, 同时是光的叁原色和心理四色。
红色象征新娘的盖头,革命的鲜血。
是娇美和壮烈的杂粋代表。
阳光明媚的午后,爬在书桌上打瞌睡,温热的阳光照在眼皮上,满眼都是红色,他是她刚刚梦里的世界。
延川把手里拎着的白色塑料袋捕捉到的西瓜递给沉妈妈,问意卉明后天有没有空,同他一起去明渚岛露营看星星,算是考前放松心情。表面上是问意卉,暗地里是征求沉妈妈同意。
沉妈妈表面笑呵呵不说话,看意卉欢天喜地地答应了。砧板上一刀一刀地切西瓜,红色汁液冰镇木头,渗进细碎的木质纹路里,没来得及把西瓜卡从板子上打捞出来,延川那边就关上了门。
趁意卉跑回房间扯着嗓子问道:“延川就走了,不留下来吃块西瓜。”
“他不饿。”,意卉急急忙忙把这句话丢在身后就想钻进房间。
“等等”,沉妈妈叫住人,“就你和他?在外面呆一晚上。”
意卉软磨硬泡,沉妈妈还是舍不得松口。最后还是沉爸爸回家,一锤定音,延川这个小伙子人品好,算是意卉的半个哥哥,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第二天下午延川来家里接意卉,小姑娘背了个斜跨包,里面装了件防蚊外套,和两张试卷。防蚊和试卷都是走形式的,谁能指望她用这两样武器在明渚岛抓住星星。
明渚岛离江北坐高铁不过一个小时车程,但两人在高铁站的小吃摊位上没少花时间磨蹭。最后到达露营地点的时候夜幕已经砸下来了。
傍晚的夜空还是没有星星的,郊区蹭不到城市的一点热度,所以漆黑的吓人。靠周围其他露营客点亮的手电筒和篝火度过,有点凿壁偷光的意味在里面。意卉想起来小时候和沉爸爸学校的一位老前辈参观江北的观星台。老师拿了一支指星笔,绿色的细直光线硬生生的把黑色屏障似的夜空分割成两半,像是她试卷上的叁角线中位线一样规整利落。
人类想要和上帝沟通,靠得怕不就是那一根指星笔,小灵顺着光线就能爬上去,被群星围绕,然后发现在地上看到的那些密密麻麻散落的群星,原来有那么大一个个头。
六月初的郊区不受热岛效应的恩赐,还是有点冷的,意卉披上了防蚊外套,发现那就是一层只为美观而生的薄纱网,还好延川租了毛毯被子。
“哥哥,有点困,想去帐篷里睡觉。”
延川点点头,说:“星星还是凌晨的时候看明朗,不如先睡一会儿。”
她把他拉到帐篷里,拉过他的手窝在她的怀里,扯着下巴就吻他。
外面有模糊人声和篝火霹雳吧啦的声音,在他们这都像安眠的白色噪音。用舌头沾着口水轻易抹掉,延川脑海里流过星星跳跃的脚步声。
真想掰开她的嘴巴看看舌头上是不是长了倒刺,怎么品尝起来像是把星星倒灌在嘴里,缩化成跳跳糖在每一块味蕾上卡点绽放。手抱在她的背上想搂了一团软软的棉花,手心被棉芯铬得发烫。
意卉扭动了两下,胳膊从他的怀里抽出,伸到短袖里面扒拉两下,依次抬了抬胳膊,从短袖底下抽出文胸,随手扔在毛毯上,又有两块棉芯泄了出来。棉絮飘到他鼻子上痒痒的,只有一条毛毯能保护他们不受棉絮过敏的侵害,所以抱得更紧些。
“哥哥,不乱动。”
“好好,卉卉,好好睡觉。”,他给她唱最枯燥的摇篮曲,就是一遍一遍地呢喃要好好睡觉。
“哥哥,你说这里一共有多少帐篷。”
她的膝盖翘起来,膝盖骨硬硬的抵着他。
“不知道,”,延川回答,“可能有十个?”
“算上你那一个了吗?”,她笑。
意卉后来倒是睡着了,延川却觉得帐篷太闷,闷得抓住他太阳穴的命门,她还在他的脸上呼吸,热空气都上沉,气流都能把帐篷顶高。
他在凌晨四点把意卉叫醒,拖着出去看星星。
真的是散落了一满天。夏日星空的代表作是从东北地平线向南方地平线延伸的光带,那是银河。两岸坐着的是织女星,牛郎星,和天津四组成的夏季大叁角。
意卉专心致志地做起了数星星的无用功,都无暇看他。
天津四有没有一刻觉得横插在牛郎织女之中自己是多余的,散落了漫天的杂碎亮光又有没有一刻觉得砸在他们头顶上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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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觉素觉,毕业才会真搞黄色,红色那段比喻我抄了我自己的微博,我好飘,昨天说摊破浣溪沙不好,今天说星星不好。
意会(1v1 H) 飞行魔毯
意卉从来没有幻想过高考,一直到高考降临在她的脑门上的那一天为止,高考对她都是一个模糊对概念,一个无谓的形式,她在高考之前拿到了江北大学的降分优惠,相当于给脚底下塞了一块实诚的垫脚石,不需要多力,伸手摸一摸就能够到她喜欢的门槛。
即便如此沉妈妈还是特意给她定了高考考点旁的宾馆,陪睡了两天,最后一门考历史政治,出了考场看到除了沉爸爸沉妈妈还有延川站在阳光下等她。
毕业旅行是在成绩颁布之前的一次出逃,千挑万选定了日本,意卉和素敏,素敏说想去见的一位东京网友,意卉就邀请了延川,四个人拉了一个微信群,她的头像踩在他上面。
叁个人一起挑酒店,素敏本来说开两间房,最后兜了好几个圈子改成了两间房的民宿,在镰仓的海边,出门就能看到海。
出发那天延川先到的机场值机,飞机上素敏坐前排,延川和意卉坐后面,意卉的头靠在窗边。延川看着她后面的背景板先是广阔无边的跑道,在一阵失重之后由上至下过渡成了蓝天,她的头晃了晃,发丝飘在云里。
意卉起飞前问空姐要了毛毯,现在披在身上,
黄色流苏在小腿肚子上散开,抬起座位中间隔挡的扶手,伸了伸腿,把小腿搭在延川的腿上。
好在他们旁边没有第叁个人看见,不然要说伤风败俗,但意卉总有借口,说:“哥哥也盖一点毯子。”
《天方夜谭》里面的王子,不小心被一张毯子绊倒,发现这条毯子可以飞往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后来他借助这条毯子飞到公主身边,为她献上救她性命的苹果。延川的公主现在脸也红的像苹果,凑近他的耳朵边,轻轻和他说的话,都有苹果被咬碎的清脆声,飞机向他身上倾斜,飞毯掀起一个角,露出她压在他裤子上的小腿肚,借口是气流颠簸。
她在他耳边呼气的声音,也是颠簸的,在耳廓上下撞击,才跌进不听使唤的脑子里。
“哥哥,素敏说她第二天要去找朋友玩,不如我们出去睡。”
延川拿出手机查酒店,好在订的是提供网络的航班。
“不如这个。”,意卉用手指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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