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会(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love hotel几个字母飘在屏幕上。
岛国的情趣酒店别具一格,装修富丽堂皇,金闪闪的墙壁和镜子吊顶,悬挂着琉璃水晶灯,床是圆的,软绵绵的做一个吸引人的怪圈,圆形的床脚支在内圈轨道上,看上去像是可以旋转。外圈轨道放了两个高高的木马,是那种旋转木马主题公园里偷来的木马。装修成童话世界的房间,在里面睡觉岂不是很违和?
甚至还有内置攀岩墙和滑水道的房间。
是想让她和意卉一起登山,下水,再骑马吗。这么多冒险的事情,都在房间里面做,把探索世界的事情关在逼仄的房间里,只要是陪伴意卉一起做的事情,都是隐私,都要放进小盒子里藏起来。
“这个怎么样?”
延川看到是一间sm主题酒店,铁架床,锁链,和悬挂在半空中的手铐。延川心晃荡了两下,心里想小崽子真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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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
意会(1v1 H) 001
民宿两间房,素敏拉着意卉睡一间。两个女生躺一边一个躺在弹簧床上。意卉想起军训的时候住宿,看头顶的上铺木板,素敏就躺在上面,和她说话,总感觉是木板说的。
她幻想头顶的是夜空,却只能看到黑乎乎的板子。
素敏说到兴头上,激动地拍打床铺,天空打雷,碎木屑似的星屑掉在意卉的脸上。
她还在那喊,“我又懂萨特,又会织毛衣,为什么没有男朋友?”
意卉想等素敏睡着,偷偷跑去延川房间看看。结果自己先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素敏先去找网友,留延川和意卉二人世界。
两个人乘电车去歌舞伎町转悠,跟着乌泱泱的人群在裸女牌子下转悠,发现情趣酒店地板的大理石太过冰冷,亮光显示屏上一个个房间像是挂牌展示的牢笼。
延川说要不还是回民宿,从新宿转车回镰仓将近两个小时,江之电穿过一片海,把他们从沉重尖锐的都市里面拯救出来,花了大半天的时间。
延川在便利店买了避孕套,拉着意卉回了民宿。
意卉脱了鞋,然后是内裤,说:“哥哥你不热吗?”
延川把白色乳胶薄膜顺着褶皱一点一点往下捋直,上头是粉色的,往下过渡成了粉紫色。
杜蕾斯缺席货架,日本还是冈本比较多。
排满货架的是001,002,003。
除了厚薄不同以外包装没有什么区别,黑色的塑料小袋被撕下来随意丢在地上。
意卉趴在窗边看风景,外面是海,夏天的海悄无声息地蒸腾出热气,给太阳献上礼物。
他觉得自己也被太阳吸了,被放肆的热包围,再往前一点就能一头栽进太平洋里解暑。
他觉得脚腕被怪圈抓住,扣着他不让前行,要他磕破荆棘和诅咒,再勇敢一点,往前。
荆棘的树枝是肉做的,怪圈是用血冻出来的,
肉如果绽开,鲜血就挂在乳胶薄膜上。
延川觉得自己看到了疼痛的颜色,不敢再往前。
后退的时候她却大声叫疼。
创可贴是001薄的乳胶,他送进去吻她的伤口,轻轻擦拭在哭泣的地方。
意卉躺在那里,大腿从他的手腕里钻出来。他看到自己的手在床单上按出了皱纹,下意识去和她十指紧握,把皱纹抚平。
她小小的一只,抓在手里好像没有骨头,和他正好相反,他的骨头硬得自己都疼。
抱着她说,“卉卉亲亲好不好”
吻结束后,他在她身体里安静下来,把不可溶解的乳胶冲到厕所里,看到翻动的白沫被马桶水带走。
她在他身后说:“哥哥,那里痛,揉揉好不好。”
意会(1v1 H) 遣散汪流
深海会馆是在从东京到大阪的新干线上看到的,意卉对于在歌舞伎町没有找到合适的情趣酒店始终感到遗憾。
人类对于求而不得的事物的感情有千百种诉说的方法,甚至牵连到身体的各个器官。心有耿耿,挂肚牵肠。延川觉得这一切隐忧都在步入海洋公馆时的感觉消解了,他觉得自己漂浮在一张悬挂在海洋的网上。
海洋公馆是没有接待处的,只有一条长廊,两边挂着形状奇怪的画,延川觉得像浮世绘,蓝白绘成的海浪让他一瞬间想起了富岳叁十六景。但他不确定是不是富岳叁十六景,仔细看了好久,反复琢磨一下,才发现和富岳叁十六景略有不同,可以说,挂着的画,是惨败版的富岳叁十六景。
船舷被海浪撕裂,浪尖不是普蓝加白,而是生硬的钛白冷,像是海浪长出了白色的小爪子,也像海洋口腔里的一排排利齿,向下伸展,碾碎平白的海面。传闻有艺术家因为一念之差用了钛白颜料被发现制造假画,后来也因此遭遇了牢狱之灾。
富士山顶冒烟,蒸腾着证明自己是活火山,好像下一秒就要掀翻台面滚出岩浆和硫磺。
可以说,只有小细节和富岳叁十六景不同,但这些小细节是凶狠的,是野兽的獠牙和利爪,无用的发疼的阑尾和扁桃体。
延川在电梯角落的小盒子里输入密码,觉得自己是破译专家,前来偷取可以救人性命的丹药,从小盒子里拿出铜制钥匙,电梯没有装修,灰头土面的,空间也狭小,意卉站在他旁边,就容不下别人。她的裙子被失重和超重调戏,物理学和衣服打架,电梯停在叁楼,蕾丝被掀起了微乎其微的角。
303房间不大,一进门却是下楼的楼梯,如果要往右拐,就是一个只有一平方米的小走廊,走廊的尽头是鱼缸,鱼缸向右蔓延,一直蔓延到楼下,像是镶嵌在墙壁上的异世界入口。
异世界灯光黑暗,光源从世界的尽头露出笑容,腐败的橙汁和乳液包裹着的鱼形物体在里面大规模散落,上下起伏,里里外外的游泳。
“好丑”,意卉抱怨。
“是小丑鱼”,延川说。
延川看到小丑鱼,就陷入了海洋,他觉得自己困在什么奇怪的内核之中,竟然幻想到了,被囚禁在地下室做实验的丑陋人鱼,地板上散落着腥臭味的坚硬鱼鳞,浑身上下布满痣的亮光水母,水母说自己不会发光,只是反射人类瞳孔里变态的光芒。他在幻想里恐怖出了鸡皮疙瘩,竟隐隐约约地觉得兴奋,他把恐怖称作一种性癖。
世界的瑕疵扑面而来,争先恐后地亲吻他的眼睛。
他的小人鱼躺在贝壳里面,一脚一脚蹬着滑嫩的贝肉,分开薄片,盗取珍珠,他觉得自己是恶劣的盗贼。
贝壳是她假装坚强的后盾,她靠自己身体里的某种特殊的腺细胞分泌出坚硬的钙,可惜她不用钙来长高,而用钙来组成粉粉嫩嫩的两瓣,分开来还有两瓣小的,重重迭迭的迷住他,哪里谜得住?在往下就是深海,盐水从她的身体里偷偷留下来,流在盖着贝壳的床单上,就是一滩滩沙滩一样的水迹。
她是娇弱的软体动物,猫一样的躲在他的怀里,一句话都不说。床头流苏的绿色窗帘飘在他的眼睛里,他就潜入鱼缸里扯下海草。把海草在她的背部打上蝴蝶结,不小心胳膊都塞到了蝴蝶结里,她就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要是有人翻开贝壳,就能看到意卉礼物式的困在里面,肉棱柱白白胖胖,越往下的贝肉越肥,棒状结构和纹石片垂直相交。延川分开试图分开它们,却不小心被困住,头顶浇了一下水。
她被迫背在身后的手松开又抓住,松散在背上的头发被海草胁迫,他抓住自己打的蝴蝶结,拎起软体动物的大半个身子,强迫她打开贝壳露出珍珠,贡献式地接他,往深海下面潜。
延川是第一次潜水,偶尔发现这似乎是人类的某种本能,只需要挺动回胯部,他就可以呼吸自如,却偏偏要把头埋在海草里,越来越缺氧,她在他耳边呼吸,深海气压让他耳膜痛,抬头吐出一口气,白色的泡泡冒出,在空气里清晰可见。
他握住贝壳当成盔甲,以后再见到的汪洋就都是次等汪洋。
意会(1v1 H) 祝日头香
江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是在从岛国回来的第一天到的,过了两天又拿到了纸质的,沉家的庆祝晚饭就这么持续了叁天,蒸炸煎炒煮五味俱全,风扫残云般地全滚进了肚子里,意卉觉得区区叁天她的大腿和肚子就胖了一圈。
暑假开始后沉爸爸偶尔要在家里招待补课的学生,一大早就在客厅的餐桌上讲题。
延川听到门铃声,拉开门见是意卉有些吃惊,她说自己好不容易从高中知识点里逃出来,实在不愿意再在家里听沉爸爸念叨。延川说刚好,徐爸爸和徐妈妈去参加老同事孩子的升学宴了,吃了晚饭才会回来。
意卉脱了鞋子往延川的床上一座,两只腿挂在床沿上晃荡,好像小朋友荡秋千。
“哥哥,说好了要送我升学礼物呢?”
延川的视线从她的小腿移到了桌子上的纸袋子,意卉心领神会,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去拆袋子。
白纸包裹着一根根柱状物体,撕开中间的黑色纸胶,白纸摊开。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撕开一本禁书的腰封。好像有一种情感叫做恨腰封,买了一本心仪的书恨不得赶忙把腰封丢进垃圾桶里。谁要出版社用那么夸张的图片和形容词去吸引眼球,看了简直倒胃口。腰封简直就是妖风。
摊在里面的蜂巢状长物,颜色鲜红,头顶有一根黑色引线,黑色纸胶上写着低温,太过直白,黏在手上,像个摊手洋芋,恨不得也马上和宣兵夺主的妖风一样丢到垃圾桶里。
意卉忽然想起他们在京都玩的那几天,一大早就起床赶去伏见稻荷神社抢头香,没想到被同样爱凑热闹的中国游客捷足先登。粗粗壮壮大吉大利一根红烛,在袅袅的青烟和阵阵钟声里被别人握住,意卉看得心里痒痒,跟延川了好几次,“什么时候赔我一根蜡烛。”
奇怪明明是她自己起不来床,被拖到神社的时候瞌睡泡都没破,却反过来怪罪延川,说他欠她一根蜡烛。
她再趴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困意全无,睡衣褪下露出白亮亮的背部,上面被文胸钢圈勒出的红痕还清晰可见,她是有脊柱沟的,背部的留白都抽象于一条曲线。肩胛骨突出对称,像是埋葬了蝴蝶的山岭,后来蝴蝶翅膀顺着脊柱沟流淌出来,沿着脊梁蔓延至腰部和臀部后被碾碎。
蜂巢状的红色蜡烛烧出四十度,不过是温热一点的洗澡水的热度,奈何蝴蝶谷四季如春不过夏天,没见过烈日当空,骄阳流火。火星四溅在留白的峰谷之间,先是一点一点,后来连成一片。
意卉感受到一点疼痛和遗留的痒,她想怪不得蜡烛是蜂巢做的,里面一定藏了好多蜜蜂,被他放出来叮咬她,她是被采蜜的花朵,是蝴蝶谷的人力柱。延川在她身后,一定能看到野蜂混入蝴蝶群中嘈雑的样子。
蜡油是有味道的,前调是玫瑰和老鹤草,中调是玫瑰草,后调最长,是橡苔木和蜂蜜。她觉得那些植物散发出的香味是生长是必不可少的过程,她感受到的烫是因为植物正在她的背上扎根,快速发育,互相缠绕,雑交出红酒。
所以她醉醺醺的,叫声里都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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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是有原型的,我好想买来试试
意会(1v1 H) 槲寄生上
生日快乐
意卉的生日是和升学宴一起办的,教师子女的升学宴就和开学典礼没有什么两样,她在整个宴会厅里见到了大半个江北中学的教职工团体。同桌的除了素敏和关系好的女同学以外,还是教职工子女,延川因故缺席,气得意卉牙痒痒。
他说要补偿她一次生日,但是是在好几天以后了,沉爸爸沉妈妈不在家,意卉邀请小姐妹来家里开派对,延川来的时候宴席已经结束,茶几上堆着一堆薯片之类的吃食,碎屑掉散在沙发和地板上,盛着七碳酸饮料的纸杯上也都是油手印。空调风度看到最大最冷,把客厅都熏成了冻满食物的冰箱。
小姑娘酒足饭饱,看着他无辜地眨眼睛。
延川拾桌子上散落的零食,小山似的堆了一垃圾桶,意卉还斜靠在沙发上看他。
“来帮忙。”,他对意卉说。
她动了动,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往下又斜靠一点,躺在了沙发上。
“意卉,”,他叫她的名字。
“嗯?”,她答应,试探着又往下躺了躺,把两条腿也挪到了沙发上,小脚丫悠哉悠哉地晃动,上面还挂着薯片屑。
他把意卉拉到房间,按到床上,用纸巾擦掉脚上的薯片屑和手上的油,顺手又开了空调。
她房间里闷热,饱暖思淫欲。
“卉卉”,他叫她的时候表情都不怀好意,“不是要哥哥给你补一次生日礼物吗?”
他给她带了蛋糕。
“哥哥,吃不下了。”
她的小肚子鼓鼓的,摸在手里软绵绵的。
“乖,卉卉,不要浪。”
他的手指上沾了奶油,放到她的舌头上就化了。她的胸脯上下起伏,像是涨满的白色浪尖,呼气时浪潮上涌,鼓出粉粉的两点浪尖,吸气时是危险退潮,留下的一面沙滩上点点细小的颗粒,他的手抚摸在她的皮肤上,像是在触摸某个皮毛上等的小动物。
吃不掉的蛋糕后来都丢在了海浪里。一点一点涂抹均匀,给小动物的皮毛上色,用奶油镶嵌浪尖,才理所当然的让它恢复了本来应该有的白色。海水变得甜腻浑浊,摸起来软软黏黏。
他后来不小心溺水,口腔里有咸有甜,软软地化掉。浪尖捕捉了他,也刺伤了他的牙齿。结果倒是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说:“哥哥,疼。”
蛋糕袋子里残留的蜡烛叫槲寄生,北欧神话里人们接吻的地方,传闻圣诞夜时,女孩站在槲寄生下,任何人都可以亲吻她。她的唇齿间有木头的气味,硌得他舌头迟钝,牙齿发颤。
整整好好十八根蜡烛,插满蛋糕都放不下,他单单取了一根,点燃放在蛋糕中央,她轻轻一动那根槲寄生就被浪花吞噬,卷进了深海里,被鱼儿咬食。他觉得自己是一条淡水鱼,受不了大海的高压,马上就要齁死。
槲寄生流泪,眼见泪珠晃晃荡荡掉落在海洋里,竟然有牛奶被稀释的香味。
“哥哥,烫。”,她委委屈屈。
“哥哥别这样,我拾屋子,太烫了。”
蜡油胶住海面,把它围追堵截成两团平静的湖口,微微地鼓胀在平地之上。蜡烛是千锤百炼过的,混合了椰子和大豆,用手就能轻轻剥离开来,她的皮肤无损,只是胸口依旧起伏得厉害。
意会(1v1 H) 分级疼痛
江北大学开学第一天,延川帮意卉把行李拎到宿舍,一路上感觉箱子里的东西零零碎碎,撞壁哐当响。即使家里离江北大学很近,意卉还是选择了住宿。人生第一次住宿,把粉色的公主房缩小在一张两米长乘一米宽的上铺上。
她特意准备了很多小装饰,粉色蚊纱网,深白遮光帘,木头折迭桌在床头,墙上挂着纱网兜 袋,可以放手机和小零食。特地按照以前的床单款式改了一床被子和被单,是粉色的草地和软绵绵的白羊群。
但她那两大箱子里可不止就装了这么些东西。
江北大学周围第一多但是饭店,第二多的就是小旅馆和小酒店。
延川特地挑了一家情趣酒店,说是情趣也没有多情趣,只是装修的好了一点,榻榻米地板,木质凉席,和一张摆着漂亮花瓶和新鲜花朵的小桌子,壁纸也是淡黄淡粉的小碎花。按理说是很和式的房间了,但也不是没有漏洞,从吊高的小窗往外望,一不小心就能看到江北大学侧门在的那条小胡同,下午就要关门的糕团铺子,和一个一个叫号的奶茶店。
延川把窗户用木头折帘盖上,房间昏暗下来,打开她特地带过来的两脚小行李箱。
意卉在社交网络上特地分享了一篇指南,好巧不巧被他看到,真是该死。
简笔画出的臀部不过是线条腿上堆的两个圆圈,粉色两个阴影面积从臀峰向四周扩散,大腿根被压扁的橙色长方形标记,再往下的大腿肉画了正正方方规规矩矩的黄色正方形。腰侧被两条断断续续的红色虚线警告。
万物有各自的规矩,七八成应该在粉色,橙色可以占两叁成,黄色有那么一二成足以,警戒区碰都不要碰。
不知道意卉在社交网络上放这种东西给谁看,是不是浑然不顾外人看了怎么想,延川心里一阵恼火。
把鲜花搬到地上,让她趴卧在小桌子上,腰部拱起,膝盖缩到胸部,像是一件装饰品。手掌落下去之后泛红的除了手心还有她急急捂住的屁股,下半身晃荡,但却不敢落在桌子上,在他扬手的时候偷偷摸摸往回躲,这个姿势臀肉还是放松的,会在清脆的响声里轻微的颤动,她忍不住躲闪,但是被他扣住脚腕,再怎么扭动臀部都是徒劳,就像狗被抓着脖子拎起来,或者猫被重物按住尾巴,又可怜又可爱。
然后让她趴在膝盖上,故意不住她,看她的轻微扭动挣扎,背部起伏,腰部挺起又落下,两片圆润的臀肉在他的膝盖间晃动,一会儿趴正,臀峰正对着膝盖骨,一会儿又不小心滑落,再磨磨蹭蹭地趴回来。延川手里也多了个物件,多亏她自己拖过来的小箱子。棕色的真皮手拍,从打了蝴蝶结的黑色礼盒里取出来的,一面装了软软的缓冲气垫,另一面比较硬。他像是掷硬币的人,看心情选择落在她屁股上的是正面还是反面,是又钝又慢的还是又生又硬的痛。
她被未知的恐惧控制,在他扬手的时候忍不住缩起身子,又在拍子落下的时候得到宽慰和恐惧解除,如此反复,竟然得到了一种乐趣。
他同样觉得开心,觉得占有欲和征服欲被大大满足。
最后让她站起来弯腰握住自己的脚腕,这样下来为了站稳不前倾她就不得不紧绷住腿部的肌肉。从桌子上搬下来的花瓶就摆在她前方,延川总担心她会一不小心就跌进花丛里。
他换了一根藤条,握在手里的这一端还是软软的真皮,偏偏越生长,越往前,落在她屁股上的就是粗糙的木藤。一鞭下去就迅速泛起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印子。她因为姿势动弹不得,叫声也越来越大,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
“哥哥,不打了...”
他停手的时候发现她确实流泪了,一屁股瘫坐在凉席上又赶忙弹回来,吃痛地大叫一声。
延川知道自己下手狠了,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摸着背部一下一下安慰。
“好了,下次不打这么重了。”
亲亲她的额头,觉得她哭起来的样子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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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较硬核的一章,都是知识(姿势)点,画一画。
80珠珠啦,今天双更,晚上会再来更一次,下次双更是100珠珠,感觉这一篇不会很长,就40章的样子。我有想过要不要设置冲突和曲折的情节,后来想想感觉没有必要,就这么无用的乌托邦下去也挺好的。
意会(1v1 H) 学习说话
语言羞辱是一门学问。
意卉一度觉得延川在床上是一个严防死守的战士,嘴巴用来接吻和舔舐,再往下都是国家机密,一句话都不肯透露出口,空气在做爱时是干燥的,她的喘气是点点火星,扇不出燃烧着的活苗,他抿着唇一声不吭的样子让她生气,撬开他的嘴巴舔他的牙齿,连舌头都被她咬过了,他只是皱了皱眉头,火星烧不开他嘴上套着的盔甲。
直到她有一次忍不住了,小声抱怨:“dirty talk也是床技的一种。”,他才猛然注意到自己应该学习说话。
延川对于黄色小说里的语言羞辱一度不感冒,成人电影里的夸张叙述甚至让他觉得出戏,他看潘金莲叫西门庆“达达”,脑子里滚过的不是触犯人伦的禁忌之危险,而是一阵轰鸣的马蹄声。看黄文里的“蜜桃洞”“龙根”之类的描写,又觉得太过直白,有些奇怪。
他可不想让“骚货”来形容意卉,她在床上明明是咩咩叫的绵羊,是鹿角耷拉下来的麋鹿,是因为过敏眼圈红红的兔子。他怎么好意思用“骚货”来形容她。
就是这只小绵羊要求颇多,非要从他的牙关里翘出几句机密。
他偏偏不从,舌头绕着她的耳朵,锁骨滑到乳房说悄悄话,小声到她听不见。握住她上下扑腾的小腿,拽拽小兔子毛绒绒的尾巴,胡乱地乱抓,她就忍不住湿润。
“好湿啊”
“都流到床上了”
他倒是不介意描述她在床上的状态,毕竟她的样子他都刻画在心里,像是画工笔画一样工工整整,连床上的一团水迹都能被他修修改改,用来冲淡丙烯颜料,用语言画出一朵花来。
她的双腿卡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乱蹭。
他便一巴掌打在她翘起的臀部,“转过去趴好。”
她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膝盖绕着床单转圈,抹花了水痕,弄皱了床单。
腰部塌下背对着他,小兔子还忍不住回头看他,这个姿势他比她高那么多,撞得她前后动,小兔子的叫声里都是生气,眼眶又红上了几分。
他还要不依不饶地问她问题。
“屁股翘这么高干什么?”
他既然是战士,就熟悉指挥和施令的那一套。
握住她的脚踝叫她往前爬,按住她的腰部让她自己动,还要用巴掌提醒她“再快一点”。
意卉唔唔地喘,头埋在被子里当鸵鸟,只能抓着头发强迫她抬头看他,谁叫她老是回避,一定要让她看看自己乱七八糟的样子,下次在镜子前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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