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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会(1v1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dirty talk太难了





意会(1v1 H) 好好读书
叁山除了黄山和庐山,还有什么?”
“雁荡山”,意卉没有翻过叁山,也理解不了悬在土地隆起处的响亮头牌的来头在何处,黄山和庐山确实声明远洋,但穷峰险峻缩化在白纸黑字上,不过就是几笔几化的小事,确实可以在字里翻山越岭,不过她的想象里不够,想不出黄山险峻,庐山陡峭。印象最深的偏偏是雁荡山,兴许因为名字讨巧,两个好听的不想干的字眼组合在一起,到是能让人在脑子里多攀岩上一段路程。她看雁荡二字,想的是咋咋唬唬的燕子跳高,羽毛像巴掌一样在树枝上扇呼,毛绒绒的黑色羽翼缠在绿油油的树叶上,尾巴一翘一翘地在枝丫上荡秋千。
现代汉语文学太过难背,往耳朵里塞堵得慌,嚼在嘴里像木屑塞牙,看在眼里眼睛卡顿,眼皮弹跳,好不容易越过险阻跑进脑袋里的,不过寥寥几个字。
意卉放弃,把红皮书网桌子上一丢,叫嚷着不背了。
“背”,延川翻开书本,易错易忘知识点都被他划线标红,辛辛苦苦地工作,编织好一道一道填空题,坑坑洼洼地像小陷阱,就等着小狐狸一脚踩空,尾巴也被捕兽夹夹住。
“不背。”,意卉回嘴。
“不背我就要换方法让你背了。”,一级陷阱坍塌,但他有更过分的后手计划。
她撅起嘴不说话,喉咙咽动好几下,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什么方法。”
“去床上趴好。”
她扭扭捏捏,但好歹遵从指令。
“自己念”
她念书,他把她姿势摆的规整,腰部下压,强迫臀部高抬,双腿和胳膊都分开,她的脸掉落下去,离书本更近了一些 。
“佛教四大名山是,峨眉、普陀、五台、九华。”
他想起《玉泉子记》里有一位读金刚经的和尚。每日都要趴在地上,命人用高履踩踏自己,一边踩踏一边诵读《金刚经》叁遍。
人会因为轻微的痛楚而产生快感,不仅仅是生理上身体因为疼痛分泌内啡肽和多巴胺来解围。更重要的是疼痛里面掺杂着屈辱感在心理层面带来的冲击。从古自今的人性,或许是想通的。人有被崇拜的需求,也有它的相反面,也就是被羞辱的需求。
“七情是喜、怒、哀、惧、爱、恶、欲。”
“五味五臭,酸、苦、甘、辛....”
她的读书声微小,头埋在枕头上侧着眯着眼睛看书,心思全无却不得不读。海豚博士终于拍上了用场,在偷偷摸摸的地方嗡嗡作响。海洋馆里的常规表演,放开铁栅栏海豚就会自己扑腾着游出来,往上跳跃露出白色的小头,光洁的身体在灯下反光,听话地吐出一口带着白沫的水,表演得好了才可以吃肉。
“臊、焦、香、腥、腐。”,她乖乖的念书声都是颤抖的。
表演得好了才有人鼓掌,一巴掌一巴掌拍下去,拍得海豚翘脚,尾巴扇在红彤彤的肉上。
驯兽师凑在小海豚说悄悄话,她的脸砸在书本上,听他说。
“乖,卉卉,读得很好。




意会(1v1 H) 劣质光源
她打碎杯子的样子像一只小猫,优雅地伸出前爪,撑开粉嘟嘟肉乎乎的爪垫,过程像意外事故的两倍慢动作回放,一点一点地把杯子往桌子边缘扒拉,听到清脆地响声后小尾巴一摇一摇,理直气壮地干坏事。
陶瓷反射出她得意的脸,外语有一个词汇叫做brat sub,指得就是故意打碎杯子惹人不高兴的小猫咪。
“看着镜子,卉卉。”
她才满地陶瓷里碎成了好几瓣,看着房间里这面梳妆镜的时候又被粘补完整。
而他在她身后面,目光落在镜子上,又反射回她身上,镜子是普通人打不开的平行世界的门,我们在梦里梦到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在平行世界发生过的事情。
意卉有点怀疑刚刚听到的清脆响声是不是梦境。
她在镜子里看到她的乳房,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认真盯过自己的乳房看,忍不住把头别过去又被延川强行转回来,从上面看和从正面看是两个角度,好像和看山的时候是一个道理,横看和侧看能看到不同的形状。结合多方面的角度,她总结自己的乳房不是一个好看的球形,也不是最吸引男人的纺锤形。而是那种好像还没有发育好的圆锥形,像两颗涩涩的梨子,软塌塌的垂在空气里。
她觉得害羞,又一不小心因为害羞湿润,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乳房一样。
他的手搭在上面,抚摸。她发现他的手的颜色是比她的乳房稍微深一点的。也可能是因为她的乳房太白了,毕竟从来都没有见过太阳,以后也不会见太阳,没有人会捧着自己的乳房对着太阳安慰它们,鼓励它们说“诶,你多晒晒太阳”或者“你晒晒太阳就能长得快一点。
他的手动一动,她的脑袋就响过一堆杂音,她看着他的指尖露出她的胸肉,色差让她想起了黑白钢琴键,弹得李斯特的练习曲,是一页一页琴谱,都被笔记标注,哪里用力要大一点,哪力用力要小一点,哪里有延长音要晃动两下,哪是要跳动两下就轻轻拍出两声,握紧松开再握紧松开,他的手下有一首四四拍的诗。从乳峰到乳房最底端是一个完整的八度。
她在镜子里看自己的眼睛湿漉漉的,泪水可没有魄力打破镜面,她想人或许天生就是喜欢看这些东西的,无论是乳房还是私处,无论是自己还是他人的私密事。不然也不会有偷窥癖和装满镜子的情趣酒店。
她的反叛神支撑她挺起胸脯,把乳房送到他的手上,他的手指有温度和柔软度,像光波一样有自己的震动频率。本身能发光的物体叫做光源,太阳就是的自然光源。他是大自然的生命,也是会发光的。她如果恶俗一点把他比作太阳。
她的乳房在他手下也好不容易能见一次阳光。




意会(1v1 H) 抹黑梦境
意卉把淘宝寄来的快递纸箱拆开的时候,旁边的舍友一脸好奇地问:“你买眼罩干什么啊?”
“最近睡不太好”
“是遮光帘不太行吗,我就说你不要选白色的遮光帘。”
意卉说就是。
真正戴上眼罩是周末和延川约会的时候,这次挑的也是学校附近的小旅馆。小旅馆仗着地理位置的优势坑人,明明设备简陋,墙皮都秃了一半,木床嘎吱嘎吱响,铁窗锈了一层,通风口喘着粗气吸过来一股油烟味,仔细闻闻床单上也有汗味,叁百块钱的旅馆住出了叁十块的感觉。
延川说:“不行,我们换一间。”
意卉说:“不要,眼睛一蒙什么都看不到。”
延川就说:“好,那你假装我们现在是在往边境走的道路上,赶路的时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可以歇脚的客栈。”
他把眼罩围在她的眼睛上,软软的丝绸包裹住她的小半张脸,绕到脑袋后面打了一个蝴蝶结,黑色丝带和她的头发交织在一起,还不小心捆住了几缕黑发,弄得她头发咋咋呼呼地支棱起来。
“我们在逃亡吗?”,她笑着问他。
“我们在私奔。”,延川回答。
“那你小点声。”,意卉说。
“嗯”,延川答应,“那你不许张开眼睛。”
“记住,卉卉,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睁开眼睛。”
丝绸蓬松,世界并不全是黑暗的,鼻尖处透出了一隅光线,但仍然什么都看不到。
他把她放置在床上,她闻到了一点汗味,她想问他紧张吗,是不是出汗了?
她是紧张的,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感官就会被放大,她刚想要是耳朵和嘴也能被塞住就好了,他就给她戴上了口塞,她不知道那口塞长什么样子,只是被迫张了张嘴,之后就感觉咬合困难,牙齿磕陷在什么东西上,舌头也被迫折迭,她现在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脖子上也被套了什么东西,她想应该是项圈吧,她记得那个项圈,她自己带过来的,开口是一个心形的小环,金属质地,发光发亮,但是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够凭借想象力猜测自己是什么模样。
耳朵轰隆隆的响,她感觉自己被推着移动,被地铁轨道里穿梭,脊背铁着管道和石头,被磨得又肿又痛,他按按她的腰,说“乖一点。”
她隔着墙壁偷听到头顶下水道抽水的声音,抽进去推出来一小滩水迹,哗啦哗啦地小声地响。
发现这条地铁线路很长,穿梭速度很快,她有点胆怯,总觉得不下心要撞墙。
他抚摸她的背。
她想问他是不是湿湿滑滑上面还带着层层褶皱,是不是像沼泽一样又软又泥泞,是不是带着底下流淌着的岩浆层的温度。
她什么都没说,因为舌头被折迭住了,口水四处碰壁,喉咙里只能支支吾吾。
希腊神话里的黑夜女神似乎是可以自我繁殖的,叁千梦呓之神是他们妈妈和兄弟一起繁衍的子嗣,背着黑色的双翼居住在冥界的边缘,是世间所有梦境的化身。
她着急后退,想要求一点点减速。
可他偏不,还绝情地往前推她,终于撞车。




意会(1v1 H) 禁锢雪花
延川参与了去美国的交换项目,需要去一个学期。走的时候特地嘱咐意卉要乖乖听话。几道门相隔的距离突然变成了几千公里,仅仅靠一道闪光屏幕相连,构建隔着太平洋的脆弱距离,亮光屏幕甚至间隔黑白,颠倒日夜,一边是白天,一头就是夜晚,是地理学家分割的时区,也是宇宙天体转动的奥秘。
好在延川做项目总是要熬夜,睁不开眼皮困倦的事情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时刻要叮嘱意卉乖乖,小狐狸要好好敛尾巴,不可以到处作恶。
“哥哥,我今天要出去晨跑。”
延川对着窗外的黑夜,想象她头顶的太阳的形状。
“戴上哥哥送你的小礼物好不好?”
是一跟铁链,不同的是两端缀着装饰,左右对称,雪花形状的图案,不同的是雪花的细小六只手脚是由螺丝钉拼凑组成的,顶头圆蠢,顶尾细滑,六个顶尖聚集在雪花正中央,组成好看又规整的六边形空隙,留出来的地方,总归要放点什么。
人类天生就是对称的,就像这条铁链的左右缀饰一样,均匀平衡。
转动螺丝钉可以调节松紧,耳饰是不需要中间连着铁链的,项链是不会在两端做装饰的,后来那跟铁链荡在胸前,两个雪花和铁链的连接处扣着小圆环,圆环里装着铃铛,像是被关进蟋蟀笼子里的蟋蟀,叮叮当当地吵闹。
“戴上手环出去。”
是意卉很早买的铃铛手环,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如此一来,谁也不会去猜测那清脆的响声来源于女孩的胸前,只会去怪罪那手环,响得让人苦恼。
意卉感觉自己是被小雪花牵着出门的,每一脚踩在冰冷的雪堆上,软软地就陷进了软绵花一样的雪团里,小雪花说“不可以这么软,至少我牵着你的地方要硬起来,要起立和我一起走。”
丁零当啷的响声不知道到底来源于手腕,还是胸前,意卉疑心应该是胸前的,只因为那里离心脏和耳朵都近一点。
哪里还有心思跑步,碗状的风铃被夹着雪的冬风吹破似的晃荡,大幅度摇摆,流苏散落,雪花拍打在风铃的玻璃壁上面,又发出一阵急促的清脆的响声和摩擦声。
跑步是一种惩罚。
终于跑完,意卉给延川发消息。
“跑步舒服吗?”,他问她。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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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差点拖更(才不是因为在写新脑洞)在我哥哥旁边赶出来的,他在看市场营销,我在写乳夹,有点羞耻




意会(1v1 H) 禁忌镜头
禁忌镜头
延川在美国的时候偶尔也会给一回打视频电话。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才发明出来的,至今为止才活了不到四十年,也是最近十年才真正有更多人使用的,中年得势,赶在好时候在世界范围内爆火。其实最开始不过就是人类提出来的想法,既然可以传播语音,为什么不能传播图像呢。把世界另一端的人互相化,看见面目,人类之间再也不因为距离这个客观原因而变得遮面和修掩。
意卉疑心微信视频是自带美颜和磨皮的效果的,她看着屏幕右上角小框里自己的脸,又看屏幕上大框里延川的脸,越看越觉得他们有几分想象。按照姻缘说来说或许是缘分,上天注定的,管他月老还是丘比特,或许是月老射箭,丘比特牵红线。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因为在一起相处久的人,饮食和生活习惯会同化,基因也会模仿,试想基因在环境相似的培养皿里成长,吃同样的佐料,晒同种程度的阳光,难怪会开出同种种类的花朵。
久而不见,要问最恶俗的问题。
“吃了吗?”
“睡得好吗?”
“有没有想我?”
一切像时间穿越,又回到了高中前讲故事的时间。
只是这次的书换成了渡边纯一的《失乐园》。
开篇就开天辟地,在阴道里生出太阳。称交合的时候子宫里有太阳的灼烧感。使男人心生妒忌,恨自己平生素未体会过如此上等的灼烧感。
有女人把丧服作遮羞布,黑沉沉的遮盖住身体曼妙凹凸的部位,黑色是禁忌,告诉别人不可以看,黑色地下凸起的是吸有光谱混合在一起复杂的庄重感。
也有女人把婚纱作遮羞布,轻飘飘地总担心被风掀起来,透明的一层一层遮挡不住肉体和肌肤的颜色,也掩盖不住因律动而隆起的弧度,朦朦胧胧的罩了一层膜,是模糊不清的轻盈感。
婚纱,意卉脑子里的婚纱不过是可以和他合理正当交合的遮羞布,有了这个遮羞布,他们就不用遮遮掩掩地瞒着。
心里悄悄地想,结婚也不错。
挂了视频,今天的故事停留在主人公一起去看的能剧舞台上,戏台上搭起烛火,有种艺伎回忆录里章子怡穿和服跳舞的气氛在里面。
能戏说到底就是鬼故事。木屐踩在舞台上发出哒哒的沉重声响,底下有人偷偷敲响了亡命的钟声,和风吟唱的古典一下一下地枪击鬼魅,留下来的血从大动脉里穿出来染红了舞台上高挂的红灯笼,红灯笼一亮,有人问:“老爷今天去哪房太太那?”
意卉被故事情节吓得有些呆,扯过床头洋娃娃手脚并用地捆住毛绒绒,洋娃娃的体积强迫她像婴儿一样蜷缩着,洋娃娃等着不明所以的黑色塑料眼珠,和她面面相觑,上次这么胳膊抱着腿的时候,看到的是延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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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张艺伎回忆录宣传照




意会(1v1 H) 复习方法
越是临近期末作业越多,意卉忙得焦头烂额,江北大学一样贯行考试前一周放假自主学习的政策。意卉学的专业是汉语言文学,沉妈妈虽然是语文老师,但对大学专业也教不上什么,更何况文科不在会,而在于体会。
一是考死记硬背的知识点,这一点最花时间,但总归是肯花时间就有获的,二是考自己的理解,这一点最难,千人千面,有一万个读者就有一万个哈姆雷特,到了考场上大笔一挥,经常是连草稿都来不及打,信马由缰,各安天命。
意卉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能背的背熟。
在本子上抄写知识点,枯燥乏味,一个词写一百遍,知识点被字画刨解,本来还有些语境和灵魂,现在都丧失了意味,变成了相互勾搭的笔墨痕迹,横横竖竖的复制粘贴。笔记本对面放着手机,竖屏打在笔盒上。
沉妈妈开门进来送水果,意卉听到声响的第一反应是把手机屏按上。
“要死咯,学习还要玩手机,我就说这玩意最害人。”
一碗洗干净的草莓放在桌子上,沉妈妈扫了眼她笔记本上的一片狼藉,退了出去。
要死咯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到没有多要死,反正要死咯也是沉妈妈的常态,这么多年要死咯说了好多次,也没有哪次真的要死。
意卉又把屏幕竖好,对面是延川的脸太,他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声响的影响,仍然专心致志地看着实验书。
“哥哥,我不想写了,我想休息了。”意卉抱怨。
“今天的目标达成了吗?”
格子纸上白纸黑字写着今天的作业目标,大大小小五项,人在定目标的时候总是豪言壮志,意卉已经开始后悔了。
“明天多做几项好不好。”,意卉讨价还价,平时小卖部买个东西都不好意思赊账的人,在延川这里赊账起来却能摆出一副不要脸的架势。
“还有几项没完成。”
意卉撇撇嘴,“两项”
“那藤条就再加二十下。”
“不要嘛,哥哥。”
“叁十下”
她记不清楚多少下了,像欠土地主债款的农民,等冬天过了,到了季节,总归要还的。
“腰坐直了不要驼背。”
他的视线越过书本到她身上。
意卉挺了挺腰,拱直脊柱。不一会儿又弯下去。
“再不摆正姿势就跪着写了。”
天知道她心里有多希望跪着写,双腿折迭,膝盖触地,接受屏幕对面的人的注视,谦卑的姿态反而更让人注意力集中,无形的压力在膝盖,更在心里,有利于注意力集中。
“去,去床上跪着写。”
意卉看了眼房间门,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嘱咐道:“不要锁门”。
把摄像头对准膝盖,像普通路人不小心路过耶路撒冷,突然升起了去朝圣的欲望。双膝贴近软软的床面,视线却不允许离开书本,书本贴着软软的海绵垫,变得更加歪歪扭扭,倒有点像她的身体形态,弯着躯干,柔软地折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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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晚了




意会(1v1 H) 纽约大雪
意卉在寒假开始之前订的去纽约的机票,高中的时候和同学参加竞赛曾经去过一次纽约,趁着五年的旅游签还没有过期,决定再去一次,沉爸爸沉妈妈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没有反对。从头到尾她是瞒着延川的。
下了飞机那天是雪天,提着行李箱跟接机的中国叔叔报了延川酒店的地址,从机场开过去要一个多小时。
意卉望着窗外的雪,是那种大块大块的,鹅毛一样用很慢很婉转的速度从上面走下来的,说是揍真的不为过,大冬天风不大,雪花轻得出奇,掉落的速度就慢得很,沿着直线位移,真的像在走路。后来出了太阳也起了风,雪花才缩化成白色小点,如骤雨一般飘飘洒洒,一路小跑,还是弯道跑,扭扭捏捏地掉落下来。
短短一个小时,意卉没发现纽约的街道和江北有什么不同,只是雪的形状多了一点。
江北是从来不下雪的城市,她感受到雪的机遇寥寥,记忆没有形成,她也回忆和想象不出身处雪天里的世界是怎么样一种体验。可能也怪车里的暖气开得太大,熏化了她初体验的激动之情,看着窗外,哪怕城市都成了雪的背景板,她也只觉得自己在看一成不变的屏锁动图,或者漫长的一镜到底的长镜头,枯燥无味的纪录片。
快到地方的时候她给延川发了消息。
直接了当一句,“哥哥,你下楼。”
下了车她才觉得自己被生冷的空气抽了一巴掌,冰冷的空气撒在五官上,本来应该让感官冰冷麻木,她却觉得一切都温热鲜活了起来,身体里的一部分细胞被唤醒。
原来冷空气的声音是“沙沙”的,好像不听话的雨水,被赋予的颜色和形状,一定要是江北秋天,能把桂花整树打败的雨水才对,她听到的雪是这样的。原来冷空气的气味是生了锈的味道,干燥里烤焦的煤炭味,烤炉边缘被烘的红色的,发生化学反应,结上一层不谙世事,无论冬夏的锈就是这个味道。湿润的冒泡的味道从脚底反上来,可惜雪太干净,弄脏不了她加绒的雪地靴,况且这种湿润上升不到鼻子上,就被火炭打压下去了。
所愿她下半身湿湿的,上半身却口干舌燥。
他的床板硬硬的,醒来一定要投诉酒店,没有照顾好她的宝贝。
这么硬的床坐着屁股痛,跪上去也面墙,只能委屈自己躺着,如果要犒劳他实验辛苦,就不邀请他躺在床上,也不要他背部朝下,这样起早或许会背痛。
至于要不要趴着?
或者趴在哪里?
可能要他自己定夺,反正她身体柔软。
她的睫毛上结了一层被雪欺负成的霜,看他的脸庞上加了一点一点白色的装饰,他的脸对着她的脸,撬开她的口腔的时候,总怀疑她偷偷背着他吃了甜甜的雪。
点状的,片装的,丝条装的甜味在他嘴里化开,腻腻的,冷冷的,凝固住的,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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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尾了,可能还有叁到四章?




意会(1v1 H) 杯酒猫咪
猫咪套装是在酒店一楼的情趣用品区租的,倘若不是意卉突然来了纽约,延川是不会来曼哈顿这个犄角旮旯的情趣酒店的,酒店在中央公园旁边,却丝毫没有沾染上寸土寸金的商业区里的一店风俗气。
一楼的玻璃展床里挂满租赁或者出售的情趣用品,大多数都挂了已租的红色牌子,像是警告,告诫你这丝情色正在被你不知道的,素未谋面的,相隔或许只有几百米,或许只有几十米的人类使用着,你无需去想象那些人类的形状,也无需去猜测他们的情感,红色警戒排树立在这里,告诉你另去别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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