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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娉婷意(古言,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安
不负娉婷意(古言,1v1)
作者:南安

程娉婷嫁进翼王府的当天晚上,翼老王爷就一命呜呼了。新妇变寡妇,翼王府里谁都不把程娉婷这个新王妃当主子看。直到半个月后,出使别国的翼小王爷归来。程娉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英俊潇洒的,她名义上的嫡子,一脸懵逼。这货为什么会和半年前抛弃自己的负心汉长的一毛一样???简而言之这就是一个‘当不成你老婆就当你老娘’的故事(不是)(可能,肉会少。尽量日更。珠珠满五十加更。1v1、he。微博就是这个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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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娉婷意(古言,1v1) 第1章:王爷薨了
新房安排在了西苑。
程娉婷悠闲地磕着瓜子儿,一边竖起耳朵听门口外面的两个小丫头碎嘴。
“新王妃可真惨,直接一顶小轿子从偏门就抬进来了,好歹也是吏部尚书府的四小姐呢。”
“什么四小姐,不过就是一个从小养在乡下的庶女罢了,嫁进咱们翼王府那是她的荣幸,一个庶女难不成还想要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抬进来?切。”
“别这么说,这可是咱们王府的新王妃,咱们将来可要看人家脸色过日子的。”
“什么新王妃,不就是嫁进来给咱们王爷冲喜的---”
程娉婷正听的津津有味呢,桌上的瓜子壳儿都堆的小山一样高了。
忽然,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小丫头的碎嘴,“不好啦不好啦!王爷、王爷他……快快快,新王妃呢,快请新王妃过去!”
一道肥胖的身影跑进院儿里,正是王府许管家的大儿子,许大福。
程娉婷‘呸’的一下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儿,噌一下站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嫁进来是来给老王爷冲喜的,这翼王爷病了大半年了,宫里的御医治不好他的病,最后只能偏听偏信,听信民间的说法,往府里抬了个新王妃冲喜。
不会是不行了吧?
程娉婷心里咯噔,自己这才嫁进来第一天啊,难道就要直接从新妇变成寡妇了?!
大门被人推开,程娉婷身上还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匆匆忙忙地被人拉到了翼王爷的院子里。
诺大的院子里挤满了人。
几个御医或坐或站,一个个的,脸上表情凝重至极。
许大福一路领着程娉婷进去,喘一口气,大喊一声:“新王妃来了!”
程娉婷赶鸭子上架似的,被许大福往前推,一路推到了翼王爷的床前。
红木雕云纹的罗汉床上,躺着个面容枯瘦,面貌却温和的中年男人,眼睛要睁不闭的,呼吸放的很轻。
这年纪,看起来估计比她那个混账爹还要大上个一两岁。
这就是她的丈夫,大魏朝的翼王爷,当今皇帝最小的弟弟,谢政堂。
察觉到对方正努力地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自己,程娉婷连忙蹲下去,吞吞口水,轻喊了声:“王爷。”
谢政堂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干枯的手哆哆嗦嗦地握上程娉婷的手腕,很认真地在她的手心里写着字。
李。
李?
程娉婷不知道这个字代表什么意思,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但谢政堂什么都没有说,写完之后就松开了她的手,兀自闭上了眼睛。
厨房里熬好了续命的参汤,丫鬟急急忙忙地端进来交给离床边最近的腾太医。
腾太医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太医,医术也最高明。
程娉婷起身让开位置。
腾太医舀起一勺参汤轻吹,送到谢政堂的唇边时对方却半响没有反应。
谢政堂双面阖着,腾太医心中一个激灵,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哐当!”
绘着锦鲤的白瓷小碗摔落在地,伴随着的,是腾太医惊天动地的喊叫声。
“王爷、王爷薨了!”




不负娉婷意(古言,1v1) 第2章:哭声
屋子里短暂地安静之后忽然炸开了锅一样。
哭声、喊叫声、奔走声,一屋子的人齐刷刷地跪着……
每个人脸上都是悲痛欲绝的表情,只有程娉婷一个人麻木地站着。
她那对她不闻不问了十七年的便宜爹为了平步青云,把她从乡下接回来,送进这翼王府里给老王爷冲喜。
程娉婷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这才嫁进来第一天,就要守寡了?
……
红衣换成了白衣。
翼王府里一夜之间,红灯笼换成了白灯笼,昨天的喜庆变成了今日的愁云惨淡。
翼王爷没有妾室,亦没有庶子庶女,唯一的儿子两个月前陪同太子殿下一道出使秦国,还在归家的路上。
偌大的王府里,这会儿都在等着程娉婷拿主意。
其中不乏看热闹的人。
所有人心里都笃定,一个从乡下来的庶女,等翼小王爷一归家,这位新进门的王妃一定会被扫地出门的。
程娉婷穿着一身白衣,让人快马加鞭,把老王爷薨逝的消息传给正在归国路上的翼小王爷谢寅。
翼王是今上最小的弟弟,虽不是一母同胞,但自小感情深厚。
翼王薨逝,皇室宗亲都要来吊唁。
程娉婷跪在灵堂里,哭不出来,抬手悄悄掐了几把自己的大腿眼里才有了些湿润的泪意。
翼王爷生前的遗愿,若他薨逝,葬礼一切从简。
永丰帝特意恩准,让翼王爷葬入皇陵,还赐了一堆贵重的陪葬物品。
程娉婷一度担心皇帝会让自己给老王爷陪葬,幸好没有,大魏朝从太祖皇帝开始,已经废除了让活人陪葬的礼制。
因为一切从简,请了高僧来做法超度之后,第五天就要下葬了。
送葬的队伍依着高僧选定的时辰从府里出来,大路两边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程娉婷穿着一身丧服,随着金丝楠木的棺椁缓缓往前走着。
白绸结成的花结被风吹的摇摆,时不时地拂过程娉婷的脸颊和头顶,有点痒,白晃晃的,还有点瘆人。
白色的纸钱撒的满天都是,大树和屋顶上都落了乌鸦,扑着翅膀吱哇乱叫。
送葬的队伍出了城,一路慢悠悠的,晌午才到达皇陵。
皇家的规矩繁多,等棺椁封入皇陵里,磕了头,再回到府里时,天已经黑了。
程娉婷又累又饿,回到她住的西苑一看,冷锅冷灶的,连口热茶都没有。
“人呢?”
她明明记得这院子里先前有好几个小丫鬟的,都哪儿去了?
殊不知,翼王爷一走,院子里势力的下人们早托关系调到别的院子去了。
一个刚刚进门就克死了丈夫的王妃,等小王爷回来,等待她的,就是扫地出门,谁还愿意留在这里伺候?
程娉婷身上还穿着丧服,西苑没有厨房,她灌了几口冷茶,转身打算去厨房拿些吃的。
但这翼王府太大,进府之后只在西苑待了几个时辰,然后就一直跪在灵堂里了。
出了西苑,程娉婷还没走几步就迷路了。
大晚上的,府里处处都挂着还没来得及拆下来的白帆和白灯笼,瞧着阴森瘆人。
程娉婷绕了半柱香的时间,厨房没找到,倒绕到下人们住的屋舍去了。
院子里飘着几排洗干净晾干的白布,主子不在,下人们懒骨头立刻就出来了,也没人收拾。
程娉婷肚子饿的咕咕叫,转身往原路返回,路过一处假山时,听见了细微的哭声。
满府飘飞的白帆和白灯笼,没有月亮和星子的夜里。
这哭声让人很难不联想到什么有的没的。
偏生程娉婷胆子大,她自小被扔在乡下,鬼怪的故事没少听,早就练出了一颗豹子胆。




不负娉婷意(古言,1v1) 第3章:她一定要把那个混蛋剥皮抽筋!
那哭声呜呜咽咽的,听声音是个姑娘,哭的委屈又压抑。
“谁在那里?”
程娉婷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开口的同时脚步已经绕了过去。
假山后头蹲着个小丫鬟,不知道哭了多久,一张小脸上都是黏糊糊的泪水。
“奴婢、奴婢见过王妃。”
小丫鬟识得程娉婷,一着急,顺着蹲身的姿势,膝盖一低,跪了下去。
“起来吧。”
总算碰着个人了,程娉婷问她,“你知道厨房在哪儿吗?”
小丫头抬手擦干净眼泪,回答的磕磕巴巴,“知、知道。”
“那你给我带路吧,一天没吃东西,我都要饿扁了。”
“……”
小丫鬟抬头悄悄看这位新王妃,哪怕不施粉黛,只穿着素服,头上只簪着白花。
可是那张脸是真的很漂亮啊。
漂亮的和画上的仙女儿似的,就是可惜,年纪轻轻的,就……
“哦、哦,奴婢、奴婢这就给王妃带路。”
从这儿往厨房去有些远,足足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到。
大晚上的,厨房里这会儿已经没人了,剩下的都是些冷饭冷菜,蒸笼里倒是有蒸好还热乎的馒头包子和花卷。
“喏。”
程娉婷自己拿了两个馒头,递了一个给身后的小丫头,“你应该也还没吃吧。”
“奴婢不敢!”
小丫鬟赶紧摆摆手,“要是、要是被许管家知道了,要挨一顿板子的。”
“吃个馒头也要挨板子?”
程娉婷啧啧,心想这翼王府也太严格了,地方大,规矩多,还是她们乡下好。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大晚上的,怎么一个人躲石头后面哭啊?”
“奴婢叫沫儿。”
沫儿搬了张小凳子给程娉婷,想到什么,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吧嗒又往下落。
程娉婷最见不得人哭了,尤其是小姑娘。
她吃完了个馒头,又拿了两个,这回硬塞了一个给沫儿,“吃吧,没事,有事我担着。”
“谢、谢谢王妃。”
自进府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样好,给她吃的,沫儿眼泪顿时掉的更凶了。
“哭什么,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哭能顶什么用?”
程娉婷心说,本姑娘当初被男人始乱终弃,被人卷走了全部身家都没哭呢。
沫儿咬一口馒头,细嚼慢咽地,吃相比程娉婷这个王妃还要斯文秀气。
“是许管家,许管家想让奴婢嫁给他那痴傻的二儿子,聘礼都下了。”
说是聘礼,其实就五两银子,外加两匹布料。
直接送去了家里,这婚事就算是定下了。
许管家是翼王府的管家,出了翼王府,多少人等着巴结他,沫儿的父母虽然不愿将好端端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但也不敢轻易地得罪许管家。
“你不愿意嫁?”
程娉婷吃了两个馒头,一个花卷,灌了半壶的茶水,总算是饱了,拿着帕子擦手。
沫儿瞪大眼睛摇头,“奴婢当然不愿意啦!”
谁会愿意嫁给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那行。”
程娉婷点点头,“明天你把许管家给你们家的聘礼带上,我领着你去退婚。”
“……啊?”
沫儿没吃完的馒头掉在地上,傻乎乎地看着程娉婷,心里激动欢喜,“真、真的可以吗?”
程娉婷故作愁苦地看着她,“那得看看许管家认不认我这个王妃了。”
翼王爷薨逝,这诺大的府里攀高踩低的,都以为她这个新王妃好欺负了。
自己下半辈子说不定就要耗在这里了,程娉婷不是低眉顺眼任人欺负的主儿。
她想着正好拿许管家来开刀,给府里的下人们立一立规矩。
别以为她好欺负,她程娉婷从来就不是个软柿子!
回了西苑,空荡荡的,有只野猫儿从屋顶上窜过,跐溜一下跑远了。
程娉婷看着那满院子飘飞的白帆就心烦,自己找了个梯子出来,把白帆白灯笼全给拆了。
忙完出一身汗,烧水洗澡。
躺上床的那一刻,这几天来的疲累一股脑儿地都涌了上来,程娉婷入睡很快。
梦里,罕见地,居然梦见了那个杀千刀的负心汉。
什么浓情蜜意、什么花前月下,都是假的,得到了她的身子就翻脸。
翻脸就翻脸吧,居然还把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底儿也给掏空了。
混账男人,再让他遇见,她一定要把那个混蛋剥皮抽筋!




不负娉婷意(古言,1v1) 第4章:救救她
“阿嚏!”
八月的天儿,延城地处大魏最北边,入夜之后已经有凉意了。
一场大雨来势汹汹,下了大半天才停,这会儿青石路上湿漉漉的,好几处地方都有积水。
“主子可是着凉了?”
施城听见喷嚏声,立刻抬眸看身侧的人,“属下马上去请随行太医过来。”
他们陪同太子一道出使秦国,日夜兼程地赶回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今天刚刚接到的消息,老王爷去了。
这个时间,驿站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
“不必了。”
稀薄的月光下,男人的侧颜冷峻凌厉,面色带着几分阴沉,“回去吧。”
施城点点头,看了一眼这黑漆漆的夜色,压下心头涌上来的不安。
回了房间,里面亮着灯,桌前端坐一人,红衣墨发,手里正把玩着只白瓷的茶杯。
施城冲屋里的人颌首,“段公子。”而后便阖上了房门,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外。
段春秋一摊手,耸耸肩,“整个王府我都搜过了,没有。不过我听说,老王爷临终之前把新王妃叫到跟前去了,或许她知道东西在什么地方?”
“不会。”
谢寅在他对面坐下,“他连我都不百分百地信任,何况是个素未谋面的丫头片子。”
段春秋乐了,“什么丫头片子,你回去之后可是要尊称人家一声母亲的。”
……
翌日,程娉婷是被吵醒的。
睁开惺忪的眼睛,起身穿衣下床,打开门,门外站着个微胖的小丫鬟。
“不好啦、不好啦!王妃,沫儿、沫儿她被许管家抓起来了,求求王妃救救她!”
这是沫儿在府里唯一的朋友,玉兰。
今儿一大早院子里就来了几个气势汹汹的小厮,二话不说,拖着沫儿就走,说是许管家的意思。
玉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沫儿用口型冲她喊着,让她去找王妃求救的。
“抓哪儿去了?”
程娉婷打了个哈欠,一边转身回屋,自己打水洗簌,换了套素净的衣服。
因为还在丧期,倒是不用怎么打扮,怎么素净怎么来就行。




不负娉婷意(古言,1v1) 第5章:这个丫头我要了
“荣春堂。”
荣春堂,那是府里处置犯了大错的下人的地方,一般不轻易使用的。
玉兰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木簪替程娉婷挽发。
“走吧。”
程娉婷微微一笑,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她倒想看看这个许管家是个什么牛鬼蛇神。
出了西苑,由玉兰带路。
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前面是修剪雅致的花园,穿过花园往后就是荣春堂了。
光是处置下人的地方,看起来都要比程娉婷居住的小西苑要气派得多。
大门口分别还立了两只展翅的铜鹤,大气又端庄。
“王妃来了。”
有王妃撑腰,玉兰硬气许多,腰杆也挺直了。
此刻荣春堂里围了二十来个人,沫儿跪在地上,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
中间的圈椅上端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发福,留着两撇胡须。
这人应该就是许管家了。
玉兰那一声“王妃来了”似乎并没有引起什么波动,下人们面面相觑,最后都低着头不吭声。
许管家端着茶杯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热茶,这才发现了程娉婷一般,肥胖的身体站起来,两撇胡须一抖,皮笑肉不笑地口头上行了个礼,“奴才给王妃请安?”
“奴才?”
程娉婷一笑,“哪家的奴才是这么向主子行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许管家才是这王府的主人呢。”
周围的丁点声响倏然停了下来,下人们再度面面相觑,依旧没人敢吭声。
许管家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王妃折煞奴才了,王府现今的主人是小王爷,可不好乱说,若是传出去什么风言风语的,外面的人指不定要说咱们府里奴大欺主呢,呵呵。”
程娉婷不吃他这一套。
一双狭长的细眸一个一个地打量过来,把屋子里的人都看了个遍。
“许管家不知道该怎么给主子行礼,你们也都不知道吗?”
“……”
安静,整个荣春堂里安静的落针可闻,有胆小的差点忍不住要跪下去,却被身旁的人给拉住了。
跪什么?
这新王妃不过就是只纸糊的老虎罢了,说是王妃,可老王爷一走,谁会认她?
许管家在府里伏小做低多年,老王爷走了,小王爷还没回来,现在府里数他最大,无权无势的新王妃算什么?
“王妃还是请回吧,奴才这儿忙着呢,恐是无暇招呼王妃。”
许管家背着双手,挺着滚圆的肚子,眉梢之间带着一丝掩藏不住的得意。
“正好。”
程娉婷看着昂首挺胸的许管家,许管家还以为她是怕了自己,不料程娉婷却倏然拔高了声音。
“这桩婚事是太后娘娘亲赐的,本王妃这就进宫去面见太后娘娘,问问看,这翼王府里的奴才规矩都是谁教的,见着主子不行礼,该当何罪?”
她的语气陡然凌厉,又搬出了太后娘娘,众人都有些惊讶。
不是都说这位新王妃是从乡下来的,胆小怯懦,爹不疼娘不爱吗?
这……
程娉婷说罢拂袖要走。
许管家一个激灵,这事儿要是捅到了太后娘娘那里可就不好办了,他赶紧将人拦住。
“王妃这是哪儿的话,您是主子,自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王妃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奴才们照办就是了。”
一句话,愣是让人觉得程娉婷这个王妃蛮横无理一般。
“这个丫头我要了。”
程娉婷也不与他废话,指指地上蜷缩着身体的沫儿,“刚好我的西苑没有伺候的丫鬟,人我就带回去了。”
“这丫头粗手笨脚的,而且手脚还不干净,竟趁着府里大丧,偷拿府里的财物,被奴才抓了个正着,这样的人怎么能到王妃院儿里去伺候?还是奴才给您挑几个手脚麻利的送过去吧。”
许管家到底是不肯把沫儿就这么轻易地交出去。
这丫头的父母都是老实人,好拿捏,他好不容易寻到个合适的给自己痴傻的小儿子做媳妇,怎肯轻易地拱手让人?
“巧了,本王妃就喜欢沫儿这样粗手笨脚的。”
许管家被噎住。
程娉婷道:“至于你说的手脚不干净,许管家如果非要血口喷人也行,那咱们就报官,看看到底是沫儿的手脚不干净,还是有人仗势欺人,嗯?”
一番话,再次惊呆了屋子里的人。
程娉婷问沫儿,“沫儿,你且告诉本王妃,你有没有偷拿府里的东西?”
沫儿对上许管家暗暗警告的目光。
王妃肯帮她,就算是得罪许管家,沫儿也不怕了,摇摇头,声音小语气却坚定,“奴婢没有,奴婢不怕报官。”
原本以为好拿捏的人,谁料却是个疾言厉色的厉害角色?
许管家被唬住,一时被噎的面皮青紫,说不出话来。




不负娉婷意(古言,1v1) 第6章:等有钱了,一切都好说
这桩婚事总归是太后娘娘赐下的,有太后娘娘在,她就不信镇不住这群奴才。
见目的已经达成,程娉婷拍拍手,示意玉兰把沫儿给扶起来。
“行了,之前的事情本王妃就不计较了,玉兰和沫儿这两个丫头以后就在我的西苑伺候,至于其他的吃穿用度,你们就看着来吧。我既然嫁进了翼王府,再如何也是你们的主子,大家相安无事最好,若是有人非要惹我不痛快,走着瞧!”
最后叁个字,说的凌厉霸气,成功震慑住了一圈下人。
……
回了西苑,没一会儿就有人陆陆续续地送东西过来了。
玉兰一边给程娉婷捏着肩膀,一边狗腿地拍马屁,“王妃今日可真厉害,您不知道,老王爷病重,小王爷又不在府里,许管家先前可嚣张了,挪用府里的银子在外面置办了好几处房子铺子呢。”
“嗯?”
这话倒是提醒了程娉婷。
她现在是寡妇,那个小王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回来之后万一真的寻个由头把她给赶出去可怎么办?
程家是不会让她回去的,当初为了逼她回京给老王爷冲喜,她那个爹让人把她乡下的房子都烧了。
若是被赶出翼王府,她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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