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滥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下留糖
男女主太可爱了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弄了个wb 打包奶茶,报更新
你也可以和我聊聊
三次元依然很忙,被各种琐事压成过劳肥
所以我急需可爱的男女主给我能量
划重点:《红妆》完全无法保证稳定更新,只能尽我所能
谨慎跳坑
刀下留糖玻璃心又矫情,打脸狂魔,我先替杠精骂了
再来就拉黑
2020年,有机会请继续听我讲故事
陈词滥调(H) 二十八
不知不觉,到了年底。
陈家很有仪式感,年关将至,陈汀和乔禾给陈小豆、陈酒都买了新衣服,让他们穿着挨个展示。
陈酒虽然才读大一,但转眼就到了二十六,奔三的这会子半点过年的兴趣也无。
但陈汀和乔禾兴高采烈的,她也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只好老老实实当了半小时的展示柜。
两口子很满意,直夸陈酒穿着这件红色毛呢好看。
陈酒却在热热闹闹里走了神。
她在想陈群不知道怎么过年。
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买新衣服穿。
除夕夜,按四方城的惯例,陈汀和乔禾带着小豆回乔禾娘家过。
陈汀觉得落了妹妹于心不忍,非要带上她,被陈酒坚定地拒绝。
等到他们出门,她才做贼似的摸出手机。
没打电话,先发了消息。
【在哪儿?】
想了下,又很中国人地加了一句:【吃了吗?】
陈群意外的回得很快。
【在工作室。】
没说吃没吃,那就是没吃。
她很聪明地没去问他为什么没回家,而是思考再三,带上钱包、手机,还有冰箱里乔禾做的饺子,就着夜色晃悠出门。
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又回去带上了睡衣。
就这样大包小包地站在路边打车,除夕还开工的出租车少得可怜,要的还是天价,她等了很长时间才打到车。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她终于到了陈群的工作室。
说是工作室,其实是一栋气派的办公楼,气派到和小小的工作室完全不搭。
陈父听说陈群想在四方城创业,直接买下一整栋送给他,三十九层楼高,工作室只在第七层,其余完全闲置。
就这小工作室,也只接一些设计logo之类的小单子,还得看陈群的心情。
拿出备用钥匙开门前,陈酒瞥了眼手机,时间显示晚上八点半。
月黑,风高。
很好。
进门的时候静悄悄的,办公室里有一股很淡很淡的烟味,陈酒把东西放在桌上,拐进休息室,看到了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他没有发现,陈酒凑近去一看,陈群正在戴着耳机在打游戏。
手速很快,目光很专注,只是脸绷着一笑不笑,也不说话,看上去有点凶。
她悄悄站在他身后,看到他这一把打完,才伸手从后面轻轻抱住了他。
他好瘦,那么冷的天就穿着件黑色毛衣,露出的一截锁骨精致迷人,分外漂亮。
陈群顿了顿,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到是她的那一刻激动地将耳机线一把扯了下来,伸手抱了她个满怀。
陈酒被他勒得喘不过气,用力地在他背后拍了好几下,他才放手。
“晚饭吃了没?”
他摇头。
果然,她就猜到了。
她说:“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陈群唔一声,手还扣在她腰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个时候的陈群散发出和平时非常不同的感觉来,有一种特别异样的孤独感,突兀地惊人。
陈酒说:“为什么不吃饭?”
陈群用舌头顶了顶脸颊,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里面赤裸裸地写着“任性”。
平时那么克制又爱端架子的人居然会因为没人陪而赌气不吃饭,陈酒很无奈,不仅是对他,也是对自己。
如果他能够看到她的心,一定会发现,每一次她对他,都心软地一塌糊涂。
陈酒拽着陈群出去,她没开顶灯,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昏黄光晕将他们笼罩,让人有一种现世安稳的感觉。
陈群含糊着问:“你怎么过来了?”
“我担心你,”陈酒没想对陈群隐瞒,“我感觉你不会回家。”
陈群的动作顿时僵硬,他低着头,沉默地看着面前的袋子,陈酒看不到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陈群抬起头,神色冷淡,“没必要,每年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陈酒摇头,“今年至少还有我。”
陈群的脸色这才好看点。
“你哥呢?”
“回我嫂子娘家了。”
“……那你还这么晚才过来。”
“……”
她好笑地去摸他头发,陈群的头发和他的人不同,发质柔软顺滑,摸着很舒服。
“你想我过来,干嘛不早说?”
陈群没回答,瞎哼唧了声,尾音被拖的老长,留下了无限遐想暧昧的空间。
他打开袋子,见到里面打包好的冰冻饺子。
“你做的?”
陈酒老实说:“嫂子做的,我不会下厨。”
陈群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一会儿,眼神一言难尽。
“怎么了?”
“我也不会。”他说。
这下陈酒明白了。
她看着那堆饺子,咬了咬下唇。
你不会,我也不会,那怎么办?
百度呗。
所幸“把饺子烧熟”这件事难度系数还在正常范围内,二人美滋滋地吃了顿破皮饺子,吃得陈群都有些犯困。
陈酒可不许他睡,他们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办呢。
窗外能看到远处的商贸大厦,led屏幕上放着广告,陈酒拉着陈群到露台上吹风。
夜风冰冷凉爽,宜提神醒脑。
但陈酒一打开露台的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烟味呛住,她闻不惯烟味,眼泪都差点呛出来。
陈群一边给她拍着背顺气,一边移开眼睛。
陈酒躲开他的手,打开露台的灯,蹲下身子数了数,一二三四五六……
六个烟头。
陈酒是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表达了些什么,但应该不算善良,陈群对上她眼睛那一刻就举手投降,“就偶尔抽,特别偶尔。”
陈酒性子软,但蛮劲上来了谁都挡不住。
她跳过去一把抓住陈群,陈群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下意识就闪躲了一下。
陈酒动作更快,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
陈群伸手去扶住她,不让她掉下来,她体重不重,但怎么着也是一个成年人,一下子跳上陈群的背,他“咝”地倒抽口气。
陈酒双腿缠住他的腰,不依不饶地去捏他的肩胛骨。
陈群动得厉害,一副要把她抖下来的模样。
陈酒本就一把小火憋在心里,这下蹭地变大火。
她张了嘴,一口咬上他的脖颈。
嘴下的肌肤不算细腻,她没用大力气,舌头轻轻舔过,能感到他浑身僵硬。
松开他,脖颈上已经留下一个浅浅的红色痕迹。
不像牙印,更像吻痕。
疯了。
“陈酒……”
陈群开口叫她名字,嗓子火烧过的哑。
陈酒结巴:“干、干什么?”
他伸手抚上那块红,语气平静:“你咬我。”
陈酒深吸口气,强装镇定:“是,所以呢?”
陈群搭在她肩上的手忽然使力,把她牢牢扣到了自己的怀中。
很快陈酒感到脖颈处也传来一阵温热。
“让我咬回来。”
陈酒真要疯了,推又不舍得,从了又不好意思,她欲拒还迎得犹豫不决,陈群直接抽了她的手,让她搂上他的脊背。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说是咬,分明就是细细地啃。
舌头绕过耳后,含住她的耳垂,她能感到陈群在那里落下了一个吻,吻得她浑身都酥麻……
有过电的感觉从耳朵蔓延到四肢百骸。
“嗯……”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可陈群却在这时放弃了那里。
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更深地扣住,先在她颈边过了三个呼吸,像是野兽闻自己即将进肚的食物,就在陈酒腿软到快撑不住时,一口咬了下来。
“嘶啊——”
是真咬,也是真疼。
“疼,疼啊——好疼……”陈酒闷声求饶,但声音出奇地软。
陈群善心大发地松了口,那一块刺痛着,陈酒怀疑都破皮了。
“你怎么真……”
她没说完,下一秒,同一个地方,又贴上更柔软的东西。
陈酒快哭了:“别了,我真疼。”
可这回他没啃,而是伸出舌头,细细地、慢慢地开始舔被他咬出的伤口。
又是过电的感觉。
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陈酒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糖么?
“你到底干嘛呢?”
陈群低沉开口道:“不要在男人的怀里用这样的声音喊疼。”
“……”
陈酒半靠在他身上,软绵绵像滩水,心里却在飞速思考着以前心理治疗师跟自己说的话。
要怎么做来着?
接纳他,要告诉自己这不是那个人,他是爱她的……
想不起来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种心情。
陈群委婉且隐晦地向她表达了,他想和她睡觉。
不是单纯的睡觉,是男女之间那种类似体力运动的睡觉。
有点兴奋,也有点害怕。
只是……
陈酒眼眸一转,余光瞥到了对面大厦的显示屏。
她猛地顶住了陈群的胸膛,正色道:“先等一下。”
陈群挑眉,他明显不想等。
陈酒咽了咽喉头,指着对面的大厦,说:“先去那儿一趟。”
“去干嘛?”
陈酒兴奋地摸出了钱包,抽出乔禾给自己的积分卡和打折卡,展示给陈群看。
然后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里,笑眯眯地说:“去给你买新年衣服。”
“……”
陈词滥调(H) 二十九
陈酒一直知道,陈群很有钱。
她主动或被动地在不同时间多次被灌输过这个事实,她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说到底她还是小看了陈群。
离开商贸大厦,走到那辆熟悉的七位数前,陈酒深深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全都是金钱的味道。
陈群关上后备箱,问:“怎么了?”
她老实回答:“有点被打击到了。”
但也爽到了。
原来买东西不看价格是这种感觉。
陈酒思忖着,不知道乔禾收不收得到信息,她要是看到自己的积分卡多了十几倍的积分,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七位数载着他们,慢悠悠地回到陈群的家。
还是玻璃电梯,陈群提着五六个纸袋,腾不出手,陈酒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从他的裤子口袋中掏出了卡。
陈酒兴冲冲地把纸袋排成一列,每个都打开看过去,冲陈群招手:“你快换上给我看看。”
她当了这么久的展示柜,终于也有机会看别人展示了。
一只手横过来,把所有纸袋推到了一边。
陈群把她准备好的睡衣递给她,说:“明天再看,你先换睡衣去。”
陈酒问:“换睡衣干嘛?”
陈群:“睡觉。”
……
竟然真的是睡觉。
陈酒躺在那张躺过的床上,睁眼瞪着一室的黑暗,怎么都睡不着。
她的心口砰砰跳,身边的人存在感太强,她根本无法忽略。她姿态僵硬,一双长腿在被子下面叠来叠去,叠不出个舒服的姿势。
陈群:“睡不着?”
陈酒瘪嘴:“你睡得着啊?”
黑暗中,陈群笑了一声。
他说:“我也睡不着。”
陈酒靠过去了点儿,手在被子下摸索,摸到陈群的手指,紧紧扣住。她轻轻地凑过去,抚上他的下颌,捧着他的脸细细亲吻。
陈群低低喘息,修长的手指掐在她腰间,捏了几把后滑进睡衣里,在她的腰腹处流连。
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手掌慢慢往上,触碰到她胸前紧扣的内衣,暗恼地叹气,指头从边缘塞进去,挑起布料,抚摸上那处绵软,力道时轻时重,贪婪又炽热地碾着上头的尖尖,一下一下打着圈儿拉扯,磨得陈酒生疼。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勾着睡裤边用力一拉,把她的长裤褪到膝盖处,露出她的内裤。
陈酒被身边男人密切的动作弄得毫无招架之力,他的吻太深太快,把她亲得晕晕乎乎,只能嗔道:“你轻点呀……”
陈群此刻和天底下所有上了床的男人一样,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好。”
但那动作真是一点也谈不上“轻”。
他放开她的唇,直立起上身,被子从他的脊背处滑落,露出一张布满欲望的脸庞。
陈群喘着,干净利落地掀开了被子,直接丢到地上,窗边的落地灯打开,揉成一团的被子皱皱巴巴缩在墙角,委屈地要死。
陈酒半抬起身,看着陈群难耐地脱掉衣裤,再来扒她的睡衣睡裤,小腿轻轻抬起,顺从地让他脱了裤子。
“背过去,跪着。”陈群往上推起她的胸罩,在她白嫩的乳肉上用力吮吸,“脱你内裤。”
陈酒诧异着,低低笑了。
陈群这时候特别男人。
她的意思是,男人大概都爱羞耻的姿势,而他也不例外。
“唔……好么……”
她乖乖地背过身去,压低腰身,抬起臀部,因为实在害羞,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
陈群大力揽过她的腰肢,一寸寸地贴了过去。
陈酒能感受到,陈群的味道袭来,将她寸寸包围。
鼓鼓囊囊的东西紧贴着臀缝,隔了层布料,热度依然灼人,胀大的玩意儿蓄势待发,陈酒有些害怕,咬着唇回头看了陈群一眼。
这一眼,便看进了他的眼中。
那眸子里翻滚着激烈的爱欲,死死盯着她,下一秒,他俯下身,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极快一扯。
“嗯……”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里,两腿微微分开,一小块黑色布料束缚着双腿,因她的羞耻,正在颤抖着。
陈群着魔似的,覆盖上那处,大力揉捏。
清瘦的身躯此刻分外有力道,压在她纤细的躯体上,不知何时他已将她的内衣内裤全都脱去,肆无忌惮地勾着穴口那两片唇肉抽插。
“啊……”陈酒整个人软了下去。
陈群压下来,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声音低沉且胡乱:“早就该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
欲望袭来,陈酒恍惚觉得快无法呼吸。
她沉溺着,沉溺着,快要溺死在这欲望里。
这是她最爱的人,她要同他一起奔赴欢场,要同他情意缠绵,地久天长。
陈群急急地扯下自己的内裤,用手指分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扶着自己粗长的阴*,前段抵着穴口,缓缓地磨,一下下地蹭。
很快,那里便淌出了黏腻的水,龟头上布满透明黏液,气氛也由胡乱变得更为色情。
陈酒闭着眼,下身酥酥麻麻几乎跪不住,她能感受到性器探进自己的穴口,挨着臀缝,逐渐滚烫,逐渐粗硬,逐渐不受控制。
“陈、陈群。”她难耐地仰起脖子,泪水从眼角倾泄而下。“我怕,我怕……”
陈群凑前,吻着她的唇,“别怕,是我。”
他将她翻身,托着她的脊背抱她在怀里,让她双腿分开坐下。陈酒手指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肌肉。
“睁开眼,看着我。”陈群亲吻着她小巧的下巴,下身仍在用性器顶弄着她的小穴,手掌在她背后游移,“不要害怕,你睁开眼看看,是我。”
陈酒慢慢睁眼,眼里水汽氤氲,半是渴求半是抗拒。
“看清楚了吗?”
陈酒点点头。
陈群绷紧身体,忍得快要爆炸,他死死抑制着自己插入的欲望,双手狠狠掰开女人的双腿,在穴口放肆揉弄,那里头又湿又紧的触感让他快要发狂。
“说,我是谁?”
陈酒小声道:“陈群……”
陈群贴着她的脸,舌头舔过她下唇,腰部往前一顶,龟头撞入穴口,残忍地破开细缝,一点点深入。
他不敢太快,把着她的腰,控制力道将她往下放,可陈酒还是吓白了脸,那东西好可怕,像要活生生把她撕成两半。
“嗯……你放松。”陈群额头上全是细汗,“放松点,我慢慢来,你让我进去。”
把阴*从穴里慢慢拉出,又缓缓地塞入,如此重复几遍,终于在她足够湿润之下,咬牙绷紧肌肉,整根性器全部塞进女人的穴里,被里头细腻的软肉层层围住,连带根部一同没入,半点缝隙不留。
“嗯啊——啊,嗯、嗯、嗯啊……”
频率越发地快,暖黄色灯光下,能看到她上下跳动的双乳。
陈群喉头滚动,毫不客气地吻上去,含住其中一个用力吸吮,另一只手握着边上乱颤的那个,揉捏起来,指甲盖抠弄着乳头。
下腹性器相连,水声渐响,快感灭顶。
陈酒从初时的疼痛中醒过来,立刻被带进了更凶猛的情潮。她又怕又爽,怕极了那种被撕裂操入的感觉,又极度地依附着陈群寻求安全感,甚至忘记了那感觉分明是他带给她的。
矛盾之下,感官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她丢了矜持,本能地浪叫:“啊,啊——好、好大……轻点儿,嗯……轻一点,别……太快了,嗯嗯……”
爱液一波波地流出,突然“啪”一声,一巴掌狠拍在她的臀部,陈酒一下抓紧了陈群的背阔肌,指节泛白,眼神无措。
陈群大口喘气,头埋在她胸前,哑声道:“不要这样叫。”
这太为难人了。
但陈酒疼他,真的努力收了声,把所有呻吟克制住,不发出一点点声响,即便有,也是残破的碎音。
陈群耸动几下,提了她起来,再用力摁下去,下腹的毛发刮蹭着娇嫩的穴肉,陈酒忍得眼睛发红。
“别忍。”他失笑,附在她耳畔说,“叫出来,叫大声点。”
陈酒无法思考,听到这句话像得了恩赦,眯着眼咿咿呀呀地叫,把前头压抑的声音都释放出来。
啪啪啪……欲望出入,腰部发麻,不住抽搐。
陈群很喜欢女上,尤其喜欢陈酒一边喊自己的名字一边动,断断续续地说爱他,简直让他迷恋到疯。
他逼着她喊,喊哥哥,喊老公,喊爸爸,强势地主宰她人际关系里的一切。
他爱极了她喜欢他的模样,爱极了她毫无原则的宠爱。
这是做爱,也是讲和。
到最后,陈酒哭着泄出来,大波的淫水喷涌而出,湿了陈群的毛发,他还嫌不够,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一声声的哀求里,毫不留情地抓着她的脚腕,大力分开,欣赏淫水四溅的模样。
陈酒哭到快背过气去。
被操哭了。
是女人的艳福。
*
结束的时候是凌晨三点。
陈酒全身瘫软无力,蔫儿在床上动也不动。陈群从地上捡起被子给她盖好,用毛巾替她擦拭干净,洗了个澡再上床,将浑身赤裸的她搂进怀里亲个不停。
“明天别回家了。”他喃喃地说。
陈酒没了力气,眯着眼睛缓缓伸腿,被子下两条腿白嫩细长,上面布满了暧昧的红。
“好的爸爸。”她一本正经。
陈群:“……”
他轻轻揉着陈酒的胸乳,小声问:“弄疼你了?”
陈酒怏怏的,“有点儿。”
陈群认错很快:“我下次轻点。”
她哼唧两声:“最好是。”
他见她这副懒散模样,笑意有些收起,换上认真的表情,问:“你后悔了?”
陈酒一怔。
她转头,瞥见他不安的眼神,一个大男孩儿,表情竟露出这种害怕被抛弃的伤心。
登时就心软了。
陈酒一笑,伸手拉过他的手掌,放到自己的心脏位置,用手指扣着他的指尖,轻声说:“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吗?”
“什么?”
陈酒一笑,探身去吻他的眼睫。
“这里有座金屋,藏着我的陈阿娇。”
陈词滥调(H) 三十 end
坦白说,这是陈酒第一次看到陈群的睡颜。
他睡着时呼吸很浅,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梦里见到了很多不开心的事。
陈酒伸手,抚摸过他的眉头,把那儿的“川”展平。
靠得近了,才发现他的眉间已经有了很深的一道皱纹,纹路和那道川字一模一样。
她觉得心里像流淌过温暖的泉水,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
这一下就把陈群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到面前的她,手臂伸过来,紧紧抱她在怀中,用脸颊贴着她的裸露的肩膀,低声说:“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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