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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宸月
在诉说欲望这方面,还是他的身体更诚实一点。
她g着嘴角着起身,跪坐到他身侧,拉下他那只手,往他掌心塞了一个椭圆的东西。
闻祁换了一只手捂住发热的脸,捏了捏手里的东西,那上面有个滑动的档位按钮,标注着开关和数字符号,似乎是某个东西的遥控器。
遥控器底部还吊着一根线,他好奇地顺着线的另一头看去,发现那头沿着两人身体之间一路延伸,在耻骨的位置向上拐了个弯,末端消失在那两片粉嫩的蚌肉里。
“还记得它吧?”楚甜张开腿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
是那时候她吃的糖……
想起与眼前这位心理医生的第一次见面,闻祁点了点头。
楚甜握着闻祁手教里的遥控器教他:“等会你觉得舒服,就打开这个开关,知道吗?”
闻祁茫然地眨眼,手指轻轻一动,推动了档位,顿时一阵细微的嗡嗡声就从那幽深的肉穴里传来,紧接着有晶亮的液体从洞口慢慢渗出,把腿心染得湿漉漉一片。
“嗯……对……就是这样。”楚甜轻哼,声线带了点破碎:“舒服或者难受了,都可以把档位调高,它会告诉我你的感受。”
她抬起腿,反身跨坐在男人x腔上,笑得意味不明:“当然,如果小祁想作为解渴用,我也同意。”
楚甜没等闻祁听明白,就俯身含住男人的胯下巨物慢慢品尝起来。
因为刚才在浴缸里清洗了一通,嘴里的鸡8没什么味道,楚甜也放开来,伸出舌头沿着青筋将柱身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让紫红色的阳具挂满了津液,接着捧起那两颗卵蛋嘬吸起来,用唇瓣轻轻地给这处供给精液的囊袋按摩,好让它产出更多白浆。
两腿间的那根性器从未得到过如此照顾,闻祁颤抖着地绷起双腿,试图抵御这种陌生的快感,膝盖却碰到了属于另一人的温热肌肤,又像触电般地离开。
他咬紧牙关,空着的那只手将身下铺开的浴巾抓出一道道皱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下体那处沸腾着,像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却被一朵湿润的雨云笼罩着山t降温,迟迟未能喷发。
有汗水从闻祁的额上冒出,他握着椭圆的遥控器,抵在档位上的拇指越发用力,当开关“啪”一声跳到了二档时,脑中有某扇门也似乎被一同打开了。
他变得……很奇怪。
闻祁脑中第一次清晰地冒出这个想法。
明明不喜欢与其他人呆在同一个房间里,抗拒其他人的靠近,但现在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甚至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吃进了嘴里,他却一点讨厌的感觉也没有,还主动想……把自己喂给她。
楚甜正换着方位地小口吮吸肉棒的每一处,就感到甬道深处的小东西突然以更加剧烈的频率震动起来。
啊,该进行下一步了。
她扶着灼热的柱身,舌尖扫掉马眼上积聚的前精,张嘴含住龟头慢悠悠地吞吐着做润滑,一边发散着思维:
第一次尝试深喉就要吃下这么粗的一根,看来回去之后要记得买点口服的消炎药备着才行。
这么想着,楚甜缓缓将男人的性器吸进了嘴里,蠕动唇瓣一点一点蚕食着那根肉棒,牙齿轻轻磕在柱身上,将它包裹进狭窄潮湿的口腔,直至喉咙。
由于男人实在太过硕大,光是龟头就填满了她的小嘴,将她的软舌牢牢压在底下,就连最简单的嘬吮动作也做得艰难无比,楚甜只能放慢速度,双手撸着还在外面的部分,再反复地把那截鸡8吐出来又吃进去。
随着下体在温热的口腔里不断进进出出,一股电流从尾骨沿着脊椎传至闻祁大脑,麻得他四肢轻颤,他大口喘息着,因肾上腺素飙升导致的口g舌燥让他无比需要水分的补充。
而此时在他嘴边,就有一张颤颤巍巍流着骚水的lan穴1,散发着y糜的气味,他只要一抬头就可取用。
闻祁望着眼前湿漉漉的腿心,一条细线通向嫣红色的洞口深处,就像根插在果汁杯里的吸管。
女人高高翘起的t左右轻扭着,有清甜的溪水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淌下,映照出晶亮的光泽,有些甚至溅到他锁骨上,顺着凹槽流落,没入身下的床单。
闻祁这才领悟到楚甜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用她的水……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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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珠的加更周末发,么么么(づ ̄ 3 ̄)づ
肉戏会不会有点长[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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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宴(H) .uκ 心理治疗室:分裂(11)
他盯着那张一开一合的肉穴,目光追随着从源头溢出来的某滴蜜液,看它越过关口,沿着蚌肉圆润的线条滑过,汇聚到从蚌肉间微微探出头的那颗y核上,如同钟r石尖凝出来的水珠,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坠落——
男人的大舌迎了上去,将那滴甘甜的泉水卷入口中,粗糙的舌尖重重碾过那颗敏感的小y蒂,一路往上扫荡,舔开湿润又软糯的阴唇,探进了楚甜体内。
薄唇用力含住娇嫩的bx,将甬道里积聚的汁水吮进嘴里,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滋润了欲望带来的g枯,但这远远不够。
他还需要更多……
男人脸上涌现出狂热的神色,伸出手牢牢扣着她的t,手指陷进t肉里,像沙漠里的旅者般拼命嘬吸着这口救命的泉眼。
在遥控器的档位开到最大后,原本的涓涓细流也变成了大河之水,被男人的唇舌凭空拦截,从发源地直接灌入了它的终点。
楚甜下面被闻祁那张嘴吸得两腿发软,男人完全不懂任何技巧,用舌头粗暴地舔开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搜索残存的蜜液,不管在她体内是如何地横冲直撞,却让她无比舒爽,头皮麻了一片。
她绷着脊椎,双手撑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艰难地吞吃着他的鸡8,时不时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享受到极点的娇吟,显然被顶到了敏感点。
“唔呜——”
当累计的快感达到巅峰,楚甜浑身战栗起来,小腹轻搐着从穴里喷出一大gu黏腻的汁液,全都被男人照单全收咽下肚。
体内深处那颗始终尽职尽责工作的跳蛋也被汹涌的洪流冲到了穴口附近,嗡嗡地在甬道里乱窜,随时要被蠕动的媚肉出t外。
双重刺激之下,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合拢牙齿在他的鸡8上咬一口,转而用舌尖把龟头推出去,闭上眼低头啃住了他的大腿根。
“嗯……”
闻祁闷哼出声,倒在床上,最靠近性器的肌肤同样敏感,被咬的疼痛没让他萎靡,反倒激起了更深层的兴奋。
他不自觉地挺动腰身,试图给胯下那根突遭冷落、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肉棒寻找一处可以容纳的地方。
倒趴在男人身上的楚甜连带着被拱了一下,粗y的黑色毛发扫过脸颊,她睁开眼就看到了面前胀鼓鼓的卵蛋,鼻间是浓郁的男性荷尔蒙。
腿心处舔舐的水声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闻祁压抑不住的粗喘。
楚甜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是爽过了,可闻祁还没发泄。她塌着腰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体,四肢并用,双腿夹着他的腰身向前爬。
她两手撑在男人胯间的空隙,沉下翘t,将私密的三角区抵在男人雄壮的性器根部,她慢慢往前一压,轻扭着腰,柔软的阴唇就被蹭开,露出被吸得发红的腿心,把凹凸不平的柱身半裹起来,温热的液体随之倾泻而下,淋在热腾腾的肉棒上。
两人性器紧紧相贴,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轮廓、温度,还有那颗过于b近穴口的跳蛋传来的猛烈震动。
一股奇异的快感从肉与肉接触那部分蔓延开来,x嘴的吸力和密集的震动同时作用,爽得闻祁脖子上爆起了青筋。
楚甜开始移动着腰身,娇嫩的腿心在已经浸了一层蜜液的粗大上前前后后滑起来,将这种刺激带到男人性器的每一处,顺道借用y挺的鸡8重重地研磨敏感的小y蒂,以延长自己高潮的余韵。
闻祁微微仰着头,目光已被身下那具曼妙的躯t完全占领,女人摇摆的腰肢、雪白的翘t,以及那条没入肉缝里的粉色细线,无一不在冲击他的视觉,使他心潮澎湃。
小穴一路嗡嗡地吸着,肉与肉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忘情间那张肉嘴甚至好几次脱出了柱身,扣在龟头上,让肉棒直接感受到膣道里高频的震动。
“啊——”
那根硕大当即弹跳了一下,涌出些许白浊,闻祁浑身都僵y起来,颤抖的嗓音冲破喉咙。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抵着某处又sh又热的地方,有黏腻的软肉缠上了他,一点一点将他吞咽,要将他带往情欲的深渊。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闻祁动了动唇:“不……”却徒有声音,没什么底气,倒像是欲迎还拒。
耳边萦绕着温柔的女声,带了点媚意,哄着他说要帮他射出来。
随着龟头触到那颗震动中的跳蛋,闻祁闭上眼,最后一丝象征x的抵抗也消失殆尽,融化在铺天盖地的愉悦中。
一道压抑的低吼声在房间里响起,滚烫的液体在两人连接处炸开,由于穴里有东西堵住,白浆未能顺利注入它该去的地方,少量飞溅到大腿上、床上,更多的是沿着柱身缓缓淌落,洇湿了底下的浴巾。
闻祁脑袋一片空白,双眼有些发蒙,有人抽走他手里的东西,按下开关,那颗折磨他许久的东西终于停下。
楚甜转了个身,没骨头似地趴在他身上,舔掉他眼角那颗痣上的一滴汗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舒服?”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闻祁躲开她的视线,避而不答:“……不要再……这样。”
楚甜没给他逃避的机会,手掌贴住他的后颈,把他的头掰正,指尖轻轻拨着他的发尾:“不喜欢?”
男人没说话,只是耳根的红一直消不下去。
她顿时了然,嬉笑着吻住他的唇:“明明小祁也很喜欢啊。”
“不用借助任何工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能获得最原始的快乐,很bang对吧?”
闻祁看了一眼还在她手里的跳蛋遥控器,眼神似乎有些幽怨。
“这是意外。”楚甜将手里的东西一扔:“只是想让你t验一下,不喜欢这个咱们就不用了,啊。”
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闻祁睁大双眼,呆愣地望向她,定了好一会,突然就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怎么喊也不出来。
哎,真是容易害羞。
见状,楚甜笑着上手肉肉他的脑袋,下床收拾两人身上的黏腻。
待楚甜把自己洗干净穿好衣服,捏着sh毛巾把她蹂躏过的男人勤勤恳恳地擦了一遍身体,才摸出一颗软糖哄他道:“闻祁小朋友,糖要不要啊,这次是葡萄味的。”
闻祁没给反应,她上手轻轻推了一下,那具身体翻了过来,露出男人熟睡的脸。
楚甜:emmm……
*
闻佑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他慢慢坐起身,觉得有点不对劲,身体莫名有些劳累,像是肌肉长时间收缩的后遗症。
他低头看着自己整整齐齐的衣服,抓了抓头发,g脆不想了,穿好鞋下楼,同姜伯打了招呼,吃过晚饭,转去书房处理今日堆积的事务。
他对着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字母,抬头看壁钟,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他连轴工作了将近四个小时。
闻佑挺直了背,转了转疲劳的脖子,起身走进书房配套的浴室。
浴室是由一间客房改造的,专门用于他工作到很晚,直接在书房休息的,最近他天天加班,几乎都在书房睡,里面备有他的一套睡衣。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闻佑对着墙上的镜子漫不经心地清洗着身体,蓦地,他的目光凝在一处,镜子里的自己在大腿根似乎有道浅浅的红痕,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六个半厘米长的印记整齐地排列成一道圆弧,构成某个人的牙印。
他惊了一会,火速关了喷头,随手捞起架子上挂的浴巾围在腰身,坐回电脑前进行了一通c作,很快,屏幕上显示出了几个不同角度的画面,时间——今天下午三点半,楚甜的上门看诊时间。
那赫然是他卧室的监控。
闻佑盯着回放,看着好几个小时前的“他”坐在沙发上等人。
不多时,门开了,进来的是他见过那张脸,女人一来就坐到了“他”身边,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闻佑只紧张了半秒,就看到了“他”露出高兴的神色,他就想那大概是糖。
然而下一秒,只见“他”凑到女人肩上,一路往下蹭,拱到人家x上,甚至还要开口去咬。
“他”在干什么?!
闻佑整颗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耳根开始发热,幸而女人及时拉开了“他”,没让他得逞,闻佑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头一闪而过的失望很快被愧疚掩埋。
一定是他的龌龊想法影响了闻祁……
楚医生大度地没和“他”计较,甚至又给“他”塞了一颗糖,闻佑更加愧疚,觉得自己怀疑牙印是楚医生留下的这个想法真是小人之心。
这种情绪在他看见闻祁主动亲吻了楚甜时到达了顶峰。
……他不是人!
闻佑呼吸急促,羞耻地敛下睫毛,不敢再看下去,手指正按到结束放映的键上,画面却突然出现了转折。
女人抱住了他反吻,一只手伸到“他”腰间,插入k头,到“他”的胯下摸索起来,甚至拉开裤子低头往“他”的裆部看了一眼,然后就扶着“他”进了卫生间。
他们会做什么不言而喻。
闻佑忍着身下的异样将监控视频快进,直到两人重新走了出来,“他”脸色通红,神情有些呆滞,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不见了,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就与他现在的打扮一样。
闻佑抿了抿唇,安慰自己他们在卫生间只呆了十五分钟,应该没能做成什么大事。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
楚医生褪去当初与他见面时的那副端庄模样,把“他”推倒在床上,解开“他”的浴巾,露出“他”高高勃起的鸡8,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掰开腿心把某个粉色的东西推进了体内。
有一个摄像头是正对着床的角度,清清楚楚地拍下了一切,包括那张粉嫩的肉穴蠕动着将跳蛋慢慢吃进去的全过程。
闻佑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看着身下与画面里一模一样的隆起,第一次反思自己买的摄像头是否过于高清。
闻佑闭了闭眼,抖着手主动解开了浴巾。
他有些后悔昨天的放纵,那次幻想着楚甜奶子的自慰似乎让他拉低了底线,这次竟然没纠结多久就忍不住放出了鸡8。
监控将卧室里所有发生的事一一重现,在楚甜咬住“他”大腿根的那一刻,闻佑在手上释放了出来,洒了满地浓白。
他靠着椅背,几乎是自暴自弃般地看完了整场活春g0ng,主角之一还是他自己。
虽然画面没有声音,但并不妨碍他从女人脸上读到对这场性事的满足。
闻佑匆匆关了电脑,去浴室冲了个战斗澡,把自己摔在床上,试图入睡。
或许是频繁发泄过后,身体需要休息,他竟很快地睡着了,只是他入睡前拼命阻止自己回想看到的一切却在梦里出现了,但这次他不再是画面之外的第三人,而是变成了躺在床上的他自己,以第一视角重新经历了一遍那无比刺激的性事。
被她口,嘬她的嫩b,与她性器相贴、相容。
最后结束时,楚甜趴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唇,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
他听清了那句话——那个淫荡至极的邀请。
“下次,让你s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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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这章就算双更了!(无理取闹式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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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宴(H) 心理治疗室:分裂(12)
“生病了?严重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普通的感冒。”
姜伯扶着听筒,小心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正闭目养神的男人,继续压低声音和电话那头的楚甜解释道:“只是身体会b较难受,所以这几天的看诊先取消,给您添麻烦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嗯,好的好的,楚医生再见。”姜伯挂上电话,四周立即安静下来。
姜伯收好放在床头剩下的药片,又检查了一下保温杯,看到里面的热水还有大半,转身就要退出去,不打扰少爷休息。
一直不动声色竖着耳朵在听的闻佑久久没得到反馈,接着听见姜伯转动门把的动静,终于忍不住出声:“……她怎么说。”
姜伯愣了愣:“楚医生?她说不着急,等您身体养好了再继续。”
闻佑睁开眼,盯着姜伯,见他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又憋出两个字:“没了?”
”没了。”
姜伯试探问道:“少爷有话想对楚医生说?”
“……没有。”闻佑翻了个身,背对着姜伯,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要睡了。”
姜伯看着床上那个背影,莫名觉得少爷似乎在生闷气,但少爷已经摆出不愿再沟通的姿态,他不好多问什么,退到房间外轻轻关上门,打算中午再来看情况。
闻佑的确在生闷气。
他昨晚自从做了那个香艳梦,不,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读取了闻祁的记忆,亲自t会了一遍让他失控的过程。
然后他就浑身发热地醒过来了,大半夜跑去冲了好几趟凉水澡,结果第二天光荣感冒了。
闻佑深深呼出几口热气,脸上的潮红不知是病的还是恼的。
她做了那样的事……就没什么要对他……对闻祁说的么?
他垂下眼眸,掖紧了被子。
算了……他还没想好……
连续多日工作到深夜的疲惫与困意袭来,加上感冒药的助眠效果,闻佑闭上眼睛,很快陷入深度睡眠中。
叮——
庄园大门的门禁提示音响起,姜伯连忙从厨房撤出——今天正值另外一个佣人请假,午餐的事揽在了姜伯身上,他正在给生病的少爷熬粥,打算再做几道小菜。
“这个时候谁会来……”姜伯嘀咕着站到对讲机前,看见了刚打过电话没多久的人。
楚甜挥挥手:“姜管家,我来探病。”
“楚医生?请进请进。”姜伯顺手按下了开门键,待楚甜消失在镜头外,才想起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坏了,跟楚医生说闻祁少爷生病了,但现在正躺床上的是闻佑少爷!
姜伯紧张地用围裙擦了擦手,人已经放进来了,再找借口推拒也晚了。
万一露馅了……
大概楚甜今天走得b往时快,她到达别墅时大门还紧闭着, 她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才磨蹭着拉开一条缝,露出姜管家略显局促的脸。
“楚医生,您怎么来了……”
楚甜以为姜管家刚才没听清楚,于是重复了一遍:“我来探病。”
姜伯挡着门:“您来得不太巧,闻祁少爷睡着了……”
楚甜笑笑:“我可以等他醒过来。”
“……”这话姜伯没法接。
“我需要确认闻祁糟糕的身体状况是否会对他造成负面的心理影响。”楚甜端出专业的架子:“毕竟生病的人心情都不会太好,对吧?”
姜伯回想了下少爷疑似气鼓鼓的背影,觉得楚甜讲得甚是有理,犹豫了一下,侧开身让她进门:“还是楚医生想得真细致,辛苦您了。”
姜伯偷偷瞄了一眼楼上的房间,从前不得已的时候闻佑少爷也在外人面前假装过闻祁少爷,等会他再上去给少爷提个醒,应该能应付得过来。
“楚医生坐。”姜伯给楚甜倒了杯温水,又端来一些小点心:“我还在给少爷熬粥,得去看着火候,其他人都不在,怠慢您了。”
“没事,您忙。”楚甜从包里摸出一本书:“我自己能打发时间。”
见状,姜伯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时不时观望了几次,看到楚甜都好端端地坐在原来的位置看书,便彻底放下心来,专心处理起食材。
试探的目光终于消失,楚甜放下未翻动过一页的书,偷偷摸摸上了楼,推开熟悉的房门。
楚甜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微微鼓起来的小山,她放轻脚步走过去,把盖住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男人毫不设防的睡颜。
些许柔软的碎发垂下来拢在额间,覆在眼睛上,掩住了底下的一圈淡淡的青色,他的唇色因生病分外浅薄,全然不似昨天亲吻过后的朱红。
她蹲在床边,双手撑着脸颊打量他。
怎么就病了呢?
总不至于……昨天被她吸了几发就掏空了底子吧?会有那样的身材,肯定是经常锻炼,身体应该不错才对……
楚甜思绪发散开来,慢慢回味起昨天的旖旎,想男人灼热的t温和鸡8,互相交融的唇舌和汁液,还有他满含欲望却茫然无措的眼神,全都化作了对他的信任与顺从,被她引导着一步一步堕入情欲的无尽深渊。
成为他身体的启蒙者,让他学会在x中进行最直观的表达,从只知纾解,到4意发泄,最后开始向她索求更多,从而完成由身至心的转化。
真是一举两得,一举两得啊。
楚甜盯着男人沉静的脸,右眼角那颗区分两兄弟的小痣此刻埋在了枕头里,那安然入睡的清冷模样,不似闻祁,更像是是闻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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