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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煌
“呜……!”
沈遇的身子僵直了一秒,而后又神色如常地继续为其包扎。
然而姿势好像略微被调整过似的,早已硬挺起来的小头开始反复擦过那块面料,慢慢肿胀发红。
麻痒的感觉从那处逐渐蔓延到全身,不知那碗麻沸散是否有安神的功效,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只放纵自己的本能。
沈遇低头看着这个无论在战场上受了多少伤,包扎时都不会委屈喊疼的小女人,伸手扯下了绑在她眼上的腰带,看她此时软软得靠在自己怀里,眼尾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神迷离着,喉间发出娇软的哼声。
她想要用身体去蹭着那一处,体会那奇妙的触感,但陌生的感觉以及残存的理智仍让她感到退却。
沈遇只觉一种热意从下腹扩散到全身。
……迅速为那人包扎完后,他把头抵在那人并未受伤的肩膀上,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
此时谢言的理智已经全部被剥离开来,只胡乱哼唧出破碎的音节。想要再次蹭上那块硬挺面料,却身子却无法动弹。
沈遇握着她的肩膀推离些许,盯着她迷离的眼,忽得低头含上胸前一点。
粗糙的舌面狠狠擦过敏感小头,引得那人大呼出声后,又收回力道,轻轻咬着那处凸起,含糊着声音叮嘱:“小声点叫。外边可是还有人呢。”
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谢言的声音弱了下去,只嘤嘤地哼唧着。
这人的温顺模样显然取悦了沈遇。
明知那人已经暂时不会具备“痛楚”之感,却还是珍视着将其放倒在席上,让褪下的柔软衣衫垫在其身下。
然后翻身上去,一手托着那人的脑袋,拇指抚弄耳垂,一手撑在席上吻她。
略苦涩的药草味道在两人相处的空气间散开。
沈遇当然不会要她。
这几日还有一场大仗要打。她需要好好休养生息。
但……等这次收官回京,他就去上门提亲。
毕竟,已经看过身子了。
思及至此,沈遇面上浮起一片薄红,从那人唇上撤离,俯首颇为留恋得咬了咬那人脖颈,便坐起身将那人的裹胸包上,重新为其穿好了衣服。
而后又坐了一会,待到身下那物稍微平息下来,撩开帐门差人进去服侍了。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军师x女将军】约定
薛祁是跟着师父进的军营。
那时候他还小,现在已经熬走了师父自己当上了军师。
说来……也是在军营里呆了很长时间了。以后也会一直呆下去。
前年才被编入军营的那个谢言谢将军,文武双全,他很欣赏。
……只不过是个女的。
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知道了。
那时候是打戎狄吧,所有士兵都握着长枪或刀剑,端正立在排列整齐的队伍中。
作为军师的薛祁是无需随军出战的,所以只要站在瞭望台上观察局势,然后做出相应的指挥就好了。
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阵中有一个明显凹下去的一块。
……这军营什么时候连小孩子都能进来了?
其实谢言在女性中并不算太矮,好歹也是165的身高。只是在充满猛男(bushi)的军营中就显得海拔略低了点。
那是谢言第一次上战场,她两手握着比自己还高的长枪,好奇得打量着四周,又畏畏缩缩得,听到出战的号角后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那人无论是抡枪还是走位都毫无章法,仿佛是率性而为。但……莫名的勇猛?
那人只知道闭着眼睛对着前方胡乱戳刺,但凡出手必将见血。
……莫名有着一种,气吞山河的壮阔之感?
那人的脑子是可以的。后来几场战争渐渐掌握住了节奏,也知道配合以及掩护等等了。
兵器也从不好拿捏的长枪换成了一把好刀。
后来凭着一股不要命的莽夫精神,屡次在战马上削下敌将头颅,一次次晋升,最终与他并肩。
……高山流水觅知音。
他二人爱好钻研史料,常促膝长谈,秉烛夜话直到天明。
当然……开始时也不过是知音而已。也不过是……觉得“是男是女也没必要”的知音而已。
直到有一天那人英姿飒爽,抱着头盔踏着战靴走进他的帐子,面上喜色难以收敛。
她说这次打得对方节节败退,死伤甚微,并且邀他下次一同驰骋黄沙,亲身领略百年前东汉狼烟铁血疆场
两年混迹沙场,那人声音雌雄莫辨。却也是说不出的动听。
他心道无妨,便应下了。
随后拿出一本《后汉书》带她品读。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句“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
……是了,情长春浅。
他偏过头,问她:“言将军可是待今年凯旋便可回乡了?”
谢言点点头。而后展开笑颜:“不过我觉得做一个军人……还挺开心的。军营里……很热闹。我又天生是这一块料,不是吗?”她低下头,摩挲着边角卷起的书皮,试图将其抹平:“以吾身换大宋百年安康,将士们荣归故里,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
“你很喜欢这个王朝吗。”薛祁问她。
他从小在军营长大,跟随师父见到的只有生死存亡,将士们的面孔从陌生变为熟悉,又不知在某日换成了陌生模样。
他见到的只有将不识兵,兵不识将的杂乱和军粮被一层一层克扣剥削,最后只得斩了心爱战马充饥的苦痛。
他不知道这人为何会因“热闹”这一简单的理由,就想要一直留在这个明明充满悲痛的地方。
“我不喜欢这个王朝。”谢言偏过头看他:“但这个王朝,有一个你。”
薛祁心里一惊,低头看她。
谢言这才发现自己的言语略有歧义,连忙跳了起来解释道:“不、不是……那个,是因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和你一样的人……啊!不对——”
薛祁笑了笑,点点头:“我明白。”
随后扯开话题,看似不在意般随意问道:“言将军今年十九了?”
谢言点点头。
“回去之后,可是要娶亲了?”
“诶?”谢言愣了一秒,不知作何回答。
“再怎么说,将军也已经及冠了。还是早日成家,回去孝敬父母,绵延子嗣为好。”薛祁合上了书,又把谢言手中那本抽了过来合上:“意下如何?”
“也好……”谢言低着头,心情莫名有些低落,拖长了尾音似撒娇一般:“不想成亲。”
“言将军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呢?”
“不知道。”谢言声音闷闷。
“那我问你,”薛祁笑着看她:“若我是女子,会是你愿意娶的姑娘吗。”
……会。
不仅仅是因为初次碰面时那人赞叹欣赏的目光,也不全是因为瞻仰此人风华。
奈何世事无常。
那乔家小子早已说好,倘若中第便回来八抬大轿娶她进门。
她是不得不嫁的,一是感恩他接济的那笔金银,二来这是两人早在腹中便定下的姻亲。
“倘若言将军是女子的话,我会娶你。”薛祁的脸映在灯火下,明暗交加。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既正派又充满最纯粹的恶。
不由再次回想起初见此人那时。
自己当初心里想的是什么来着?……这个小家伙一定是死的最早的那种人。
但是没想到她好好的活了下来,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最后甚至成了他的“红颜知己”。
她的成长,是他一路看下来的。他认识她,比她自认的相识要早的多。
那人现在是带有什么表情呢?他不敢看。
那家伙心太大了,看似对自己有意,实则对所有人都是那副阳光模样。
勾得所有人都为其吸引,勾得全军上下无一人不服她。
谢言狠狠抓着自己的衣角,努力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第一轮番外结束!之后每一百收就加更两章番外( ′?w?)?(._.`)
小祁到现在一口肉也没吃到属实小惨(????)????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走,网恋去!
谢言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从床上跳起来检查自己有没有失身。
很好……没有血迹。
身上也没有出现任何譬如肌肉酸软的古怪现象。
难道……真的只是做了春梦……?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言抓耳挠腮,唾弃自己的堕落思想。
而且……而且做春梦也就算了!为什么对象会是那个平常根本没有什么交集的沈遇!!
难道自己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嘛……
不过属实,作为一个单了十九年的寡王确实会有这种担忧。不过现在喜欢她的估计也只有乔亦哲那家伙吧……
想起从小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家伙,谢言盘腿坐了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脑袋。
不讨厌,也绝对算不上喜欢。
他做了那么多类似性骚扰的事情的原因,谢言也是猜到了一二的。
不成功便成仁,如果她就此顺势与其在一起,那么了却了他的夙愿,也是美事一桩。
如果她狠下心来一刀两断,那么也算断了他的念想,并且再不敢想。
乔亦哲一直都是如此矛盾且极端的人。
所以谢言跟他完全不一样。
她太过优柔寡断,以至于没办法违背自己的本心答应他,也没有办法因为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就轻易抛却了十七年的感情。
毕竟他们两个总是互相包容的,毕竟他们两个一直以来只有对方。
还记得有一次跟着那家伙去他家名下的孤儿院,遇到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
那时候她也就七八岁的样子,那小哑巴却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她觉得那家伙很有意思,便暂时忽略了乔亦哲和他玩得开怀。
不用说,回去之后被那人骑在身上挠了好一阵的痒痒。
谢言知道那家伙只是担心自己的玩伴被他人抢去,但是谢言的确是和他不同的。
谢言比他大了两岁。在他还不太会言语的时候,她就已经有自己的小圈子了。
但乔亦哲不一样,他从出生起便有了谢言陪伴,并且他的生活只允许谢言存在。
谢言想,如果自己处了一个男朋友的话,那个家伙应该就会放弃了吧……
当然在校园里是男装身份,自然是不能借此去处对象。
谢言想起了自己的大号。
那个披着女皮的、真真正正用了很久的大号[谢女]。
薛祁的工作号和私人号名字都是薛祁。
要问为什么……
他懒得想。
这时他登上了自己的社交账号,发现有人申请添加他为好友。
名字是[谢女]。
来源:附近的人。
附赠了一句话:校友~处对象吗?
秉承着自己的那一股子恶趣味,薛祁通过了这条好友申请。
几乎是通过的瞬间,那边发来一条消息。
[谢女]:小哥哥!你的名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薛祁]:?
薛祁看着屏幕,心觉自己是不是应该掩饰一下自己拥有一个私人账号的事实。
[谢女]:我男朋友!
……是他多虑了。
不过谢言选择他作为自己的网恋对象的确是因为那清新脱俗的网名。
要不是她微信上已经有了那家伙的好友,说不定还真会以为这是薛祁本人。
薛祁发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谢女]:怎么样!考虑一下?只网恋不奔现的那种!
[薛祁]:我吃饭了,再说吧。
[谢女]:诶!可是现在才十点半的说……
十二点时沈遇神色平静地带着她回学校吃了顿饭。
谢言看着那人一如既往的冷淡模样,暗自松了口气——自己昨天果然只是在做春梦啊。
……尽入那人眼底。沈遇常年紧抿的唇又一次松懈下来,勾起了笑容。
谢言下午第一节课是薛祁的。一改昨日口口声声的对此人深痛恶绝,转而十分积极的提前了三十分钟到达战场。
她觉得自己刚选定的网恋对象要么是和薛祁撞名,要么……就是和她挤在同一间教室、同处后排的薛祁男粉!
那么这样一来攻略对象就很好确定了!
谢言开开心心坐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逮着为数不多的几个男性要了微信。
借口是——为了建立世界历史班男性交流群。
甚至还被一位叫卢伟的男性骂了一声“性别歧视”。
……被她以“男性之间的乐趣女人未必能了解”为理由搪塞过去了。而回应她的是男性们猥琐的笑容。
然而没有一个人名为[薛祁]。
谢言不免失落。
她今天视奸了一下那家伙的朋友圈,发现此人性格真的很合她的胃口。
有时候某一人的朋友圈会无意间暴露出很多信息。发的人也许并没有注意到,但像谢言这样有意翻完了所有的人get到了一点什么。
这家伙其实没有特别爱发朋友圈。
要么是影评配了一张截图,要么是从某一本书中摘了不错的字句。
评论他的有人唏嘘道这家伙装腔作势,非常的……闷骚。
谢言倒不觉得。在一切事情还没有想通前她也是一个很讲究的人。每天定点在朋友圈里发一些生活状态,偶尔也会像他那样晒一晒看过的书籍电影。
包括现在,她的微信头像也还是电影《洛丽塔》中女主角的一张剧照。
自出事以后再没有换过。
毕竟那会儿她已经开始用起小号了来了。
而乔亦哲最末的一条朋友圈,也是摘自于《洛丽塔》。
“尽管我们有争吵,尽管她言语粗鄙,尽管她吹毛求疵,动不动变颜变色,尽管这一切都卑劣、危险、根本无望,我仍然沉醉在我自选的天堂里――天堂的穹空布满地狱之火的颜色――但仍然是天堂。”
这是他朋友圈中唯一显得不够积极的一条。
发在了她换上这张头像的当天,那时候悲剧还未发生。
那时她还笑着打趣道他终于长大。
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早已注定。
他们交织着的剧情,也早已展开。
薛祁皱着眉头走进教室。
他今天没有点人起来回答问题,看到谢言时也是神色淡淡。
谢言低声跟邻座的男生打趣说他今天绝对是更年期到了。
没有注意到那人忽然住了嘴,向她投来的目光。
[作话]
昨天打lol赢了一把贼开心就没忍住,一直玩到了十一点钟,想起来还要更文的时候已经晚了。
然后果不其然更着更着就睡着了……
话说我总觉得自己写成言情小说了。
节奏会再快点的,再过度个两章就动手宰肉。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薛祁]原来是薛祁嘛……(微h)
那之后谢言同自己的攻略对象[薛祁]一直保持着联系,和陆晨海的关系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而乔亦哲则是在接了那通电话之后,直接被父母以“交换生”的名义丢到英国去了。
谢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很开心。同时也放松下了对[薛祁]的攻势。
……男朋友什么的,等一等也还是会有的。
于是现在她面对[薛祁],也只不过是像在面对一个知己好友而已了。比如说下文:
[谢女]:在干嘛!
[薛祁]:看书。
[谢女]:快给我安利!
然后薛祁报了一本书名,谢言也能很快接上他的话茬。
有时候薛祁会有一种“如果和这家伙谈恋爱也还不错”的感觉。
但总觉得差了一点。
比方说姓名,比方说年龄。
那人对自己的一切信息都闭口不谈,他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不知道她的年级,也不知道她的长相。陪你扑克牌几节课哦v
他列了一张表,记录了那人大致的课程时间。
他特意去查过了课程,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自己的班级。
于是这个从来不用担心有人逃课的帅哥老师第一次浪费课堂时间点了名。
……一个个排查。
他印象中的[谢女]应该是一个有些怕他,又暗自仰慕的家伙。
所以不可能会是那些坐在前排盯着他眼睛冒光的女性。
[谢女]应该是一个有些傲气的家伙,但也不是自命清高的讨人厌性子。她是爱撒娇的,也是时常会耍小性子的。
她的手很好看。
……然后他发觉,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和他印象中的[谢女]对的上号。
也不知道是“谢”这个字有了加持还是怎的,他最终还是将眸光投向了那个已经怀疑了千百遍的谢言。
[谢女]停止更新朋友圈的时间,和[言狗]开始活跃的时间近乎一致。
虽然说最先见到这家伙的时候确实将其当做了女孩子,但若真要将其当做女孩子来看,又有太多不可思议。
首当其冲的就是……
当天晚上。
[薛祁]:你和你们宿舍里那个谢言有一起洗过澡什么的吗?
[遇]:洗过。
似觉得还不够似的又补了一刀:“掏出来挺大的。”
彻底破灭了薛祁的幻想。
随后少言寡语·遇又发了一个问号出来。
薛祁明白无论那人性别是真或是假,都无法以此对沈遇提出质询。
他只能从[谢女]那边下手。
[薛祁]:方便接电话吗。
这时谢言正和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在ktv浪,以庆祝陆晨海在校园联合球赛中获得了冠军。
她看了一眼消息,正踌躇着要不要回。
然后薛祁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来。
沈遇瞥到了那人头像。低头喝了杯酒掩藏自己已沉下去的脸色。
而谢言并没有发觉到,只连忙道了声抱歉便出去接电话了。
力求隐蔽,她溜进了杂物间。
没有掩盖自己的女性音色,接通了薛祁的电话。
“喂,我是谢女……”
“喂。”
声音从介质中传出微微有些失真,但丝毫不能掩盖此人嗓音低沉醇厚。
……像红酒。
“有、有什么事嘛……”
“没事,只是想……”他将自己的声音略微压低了一点,力求要那人无法辨认。然而后半句的:“约你见上一面”却如鲠在喉。
这是他二十四年以来,第一次尝试去约一个女孩子。
“没什么,你在哪?”他决定放弃这个问题。
他害怕与那人见面之后被揭穿“并不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学生”,而是那个常被她挂在口中的鬼畜老师之后,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啊,我在……”
忽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袭了上来,修长的手轻巧地接过她的手机。
“和我在一起。”
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时的沈遇是半拢着她的状态,一只手搭在她的手上,指节伸入她的指缝与其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握着手机搭在了谢言的臂上。
谢言想起自己刚刚用的是本音。
掉马来得太过突然让她没有多余的脑子可以去思考“为什么沈遇会和她贴的那么近”这种问题。
“他是薛祁。”沈遇缓缓道。
“我、我知道……”破罐子破摔,谢言索性用起了本音同他交谈。
“是你认识的薛祁。”沈遇叹了一声,把手机塞回她手里,托着那人的下巴去吻她。
这样的姿势很难受。
谢言没办法挣扎,她觉得妄动就会让自己一不小心扭断脖子。
那人带着酒气的唇覆了上来,冰凉得像一具太平间里的尸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人逢局便只喝度数较低的rio。
今天的味道是水蜜桃。
薛祁的电话一通通打来,两人都无暇顾及。
谢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看那人有一段时间未打理过的偏长刘海,和紧紧闭着、有着长长睫毛的眼。
他和薛祁是两个矛盾点。
一个是长着一张温柔的脸说着刻薄的话,一个是长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脸却向来说着最动听(对谢言来说也并没有)的话。
那人的唇只在外围刮蹭,也不深入。但谢言几次试探咬住,都被他轻松躲过。
谢言忽得想起两个月前的那场春梦。
沈遇他大抵是个慢性子,过了许久才将舌伸进了谢言的口中,轻轻地吸吮,如同婴孩一般。
同时另一只手也并不会心怀怜悯,转而将手伸进了毛衣下摆,握着她的腰,滑向她的脐,轻轻挠着,像羽毛刮过。
勾起一阵战栗。
谢言脑中一阵迷乱。
甚至希望那人下手再重一些,好让这种感觉显得不是那么磨人。
然而那人只是轻手轻脚的。
像是珍惜到了极点,又像是对她背着他偷偷联系自己好友一事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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