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煌
谢言甚至想将它和乔亦哲的做一个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甚至更胜一筹。
虽然见过了一次,也亲身去抚弄过了,但“亲身经历”这种事却是从来也不敢想的。
谢言突然回想起那天她在情趣用品店挑了一个异形般的庞然大物时乔亦哲的评价了。
喂喂喂就算是这种尺寸也是有可能杀人的啊喂!!
谢言怂了,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那人狠狠按住。
风光霁月的脸上欲念与偏执交加,在窗帘缝隙中透过的月光投射出他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一般神貌。
那人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将自己的那物抵上了高潮余韵未过,还微微颤抖着的穴口。
……然后不带一丝怜惜地破开那一层阻碍,任凭血丝挂上自己。
痛。
痛到几乎失去了声音,只张着口发出嘶哑的呻吟。
那人仿佛极为心疼一般低头吻上她的眼尾,舔去了因痛到极致而流下的生理性泪水。
分身却是大张旗鼓般挺进,又浅浅退出,再重重地碾过每一块肉壁。
开始时只觉得极其的痛。后来却变成了疯狂涌上心头的狂烈快感,从尾椎一直爬上脊梁骨,后脑的神经仿佛被一手掌控,脑中除了快感再浮现不出任何身外之物。
好死不死那硬物偏生顶弄上了内壁一块凸起,谢言肚皮再度抽动着,迎来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内壁搅紧带来的快感让薛祁不由自主低吟出声,知道那人禁不起连续的高潮,于是稍稍停了动作,初见时几乎令她耳朵怀孕的声音夹杂着笑意,取笑般响起:“怎么这么快……”
谢言羞愤欲死,有气无力地用膝盖蹬他,却被那人掌控住了大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上。
谢言气恼,蹬了蹬腿。
又被那人惩罚般在大腿内侧打了一记。
倒是一点也不疼的,反而勾得内壁又一次涌出了可以算得上汹涌水流。
而后又是一阵快意袭来。
那人尝到了一丝甜头,开始食髓知味地专注着顶弄那一块凸起,使得谢言带着哭腔的声音跌宕起伏地骂他:“混、混蛋……”
薛祁停下动作,歪着头看那人扒着床单大喘着气,终于得了一丝空档却又有些难耐地含着他收缩。
感到那人身下小口一张一合恍若勾引,勾弄着薛祁的分身不自觉又向里顶了顶。
谢言感觉自己像是要累得散架了。但她毕竟是深谙此人鬼畜性子,并深受其荼毒的那人学子。
此时只得吊着一口气嘱托:“不要、顶那……唔啊!”
没等谢言说完,薛祁便再一次顶弄起来,还坏心地捂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口中再次发出不可爱的字句。
于是……仍然专攻着那一处敏感,感受到那人从喉中滚出的嘶哑呻吟。
他知道她明天早上没课。
所以夜还很长。
【作话】
吃肉了吃肉了呜呜呜!!第一次写这种插入式的肉几乎把我搞得有些江郎才尽。
时速两千的我居然磨了将近有两个半小时才写出来这一张哈哈哈哈嗝。
下一章把许久未见的乔亦哲拉出来溜溜。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乔亦哲坐在kingsize的大床上百无聊赖,仔细思考一番后还是决定打开电脑玩一把游戏。
现在是中国的午夜时分。然而在英国也不过是傍晚而已。
中国的时针比英国快了八个小时。
乔亦哲觉得位于东八区的谢言必定已经早早睡下,却难免的心神不定。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
在第三次落地成盒之后乔亦哲气得一摔键盘,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谢言的电话。
……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她已经睡了。
那声音不像沈遇不像陆晨海甚至不像他熟识的任何一个人。
“你是谁。”
“她男朋友。”伴随电话中的一阵忙音,乔亦哲气得将键盘丢了出去,又狼狈地将其捡了回来,拾起一枚枚脱落的按键将其安了回去。
然后手足无措,打开了一个文件夹想要录入内容,却颤抖着手打出一串乱码。
他在意的竟然不是“大半夜的她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这件事。
而是“她有男朋友了”。
思维上微妙的差异让他慌乱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忙不择路地逃离了房间。
……这里不像任何一所学校的宿舍。
是一所三层的别墅,里面装满了兜里装着枪支,看守般的佣人。
……他此时多么希望英国的时间是确确实实较中国要晚上八个小时,而不是在英国18:24分的同期,相距八个时区的中国此时正发生着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他却无法阻止。
甚至连这所别墅的门都出不去。
有时候他会想当时如果不鬼迷心窍得贪婪提出要求就好了。
然后他偷偷替她还清八百万欠款,再在某一天不经意透露。
然后、然后说不定她就感激得以身相许了,而不像是如今的适得其反。
又或者,他不要她陪着他来到s大了。
她会在本地读一所还算不错的师范,交到一些关系很好的女性朋友,然后……
然后什么啊!根本就已经没有然后了。
他已经失去机会了。
只能说乔小朋友还处在喜欢做梦的年纪,此时正从别墅底楼“噌噌噌”跑回了三楼,然后一把扑上床抱着维尼熊哭。
除非……他们两个分手啊。
他又开始后悔当初顾及谢言的感受,甚至还抱着一丝可笑的期望,没有强硬地要求在一起。
此时的陆晨海则是不明所以地陪着沈遇喝酒。
只知道那是发生在他随谢言离开包厢后产生的变故。
他看着那人默不作声地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甚至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枚戒指,套在了自己的尾指上。
拍了张照发给一人之后又歪到一边去发疯。
陆晨海隐隐觉得,有很多事,他被蒙在了鼓里不得而知。
而恐怕这时过得最惬意的人,非谢言莫属了。
谢言一觉醒来浑身酸痛,颇为幽怨地看了一眼已经穿好衣衫坐在床头的薛祁。
妈的,斯文败类!
她不由自主啐了一声。
薛祁已经帮她请好了一天的假。见她醒了便自觉理亏地跪坐在床上给她按摩。
谢言哼哼唧唧得,好不惬意,伸手问那人要来手机打算和乔亦哲沈遇两人做个了结。
却发现备注为沈遇的那人已经把她拉黑了。
微信昵称也改掉了。
叫[失]。
谢言有些伤感地抹了抹鼻子。
长痛不如短痛,对吧……
然后发现乔亦哲更是把头像昵称和最后一条朋友圈都一次性地换掉了。
他的昵称原本是叫[斯芬克斯],是一种猫科动物的名字。同时也是埃及神话中狮身人面像的名字。
如今却换成了一串疑似乱码的文字。头像更是换成了上世纪的冷抽象画作。
朋友圈更加夸张。
“我望着她,望了又望,昔日如花妖冶,现在只剩枯骨还乡。苍白,臃肿,混俗,腹中有别人的骨肉。但我爱她,她可以褪色,可以凋谢,怎样都可以。但只要我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同样是《洛丽塔》里的句段。
谢言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但是“腹中有别人的骨肉”这一点也太夸张了吧!!
薛祁身边是没有准备避孕套的,但昨天也并没有内射进去。
她这两天也是安全期,倒没有很担心这一点。
令她好奇的是这家伙是怎么发现了这一点的。
质疑的目光扫向薛祁,那人耸了耸肩表示无辜:“他昨天打电话来的时候你在睡觉,我代接了。”
谢言叹气,心想这样也好。
她这个人太过优柔寡断,指不定那人对着撒两句娇,她就心软得一塌糊涂不敢开口了。
薛祁把她圈在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
谢言发现这人对她的脑袋总有一种莫名的执念。
“邻家大哥哥”这种令人恶寒的概念从谢言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便被踢了出去。
谢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把无端冒出的鸡皮疙瘩压下去。
薛祁则觉得有趣,打开了自己的工作账号,将昵称改成了[檀郎]。
檀郎谢女,意思就是才貌双全的夫妇。
那人笑着把脑袋搁在她的发顶开口:“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谢言红着脸啐了一口。
这句话本没有歧义,可从那人的嘴里吐出来却是包含了某种特殊意味啊透——!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小哑巴
吃过晚饭后,薛祁把谢言送回了宿舍。
期间他离开了一个小时去上了堂课,还别有心意地带了盒小蛋糕回来。
也不知道床单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的,反正谢言是舒舒服服地在上面趴了一天。
然后等到了宿舍门口,准备敲门的时候,她又开始举棋不定了。
她……不敢进去!!!
沈遇却已经发现了窗外人影想进又不敢进的人影了。
陆晨海到操场上训练去了,宿舍里只剩他一人。
思咐了有两三秒钟,他站起身开了门。
然后看着忐忑不安还偷偷对着手指的谢言叹了口气,足足盯了有五秒之长才把她迎进了门。
毕竟是在一起住了好几年的兄弟,薛祁对他的人品也是放心的。
但他没想到这个人一点也不放心他的人品(虽然说也没有他那么柳下惠吧)。
于是他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沈遇给谢言倒了杯水,又从桌上放着的塑料袋里取出了一盒药。
然后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托着两粒胶囊递向了谢言。
正好有些渴了,谢言便一头雾水地拿过水杯喝了,但却不知道那胶囊是作何用意。
她用眼神询问着对面那人。
沈遇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目光直直盯着她身后的床板:“避孕药。”
其语气非常冷静。
谢言则是一口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呛得厉害。
“薛老师可以走了。”沈遇没有管她,开口对打算上前为其顺气的薛祁说道。
薛祁没脾气了。
作为兄弟,他做得确实不对。
……别提给谢言顺气了,按照沈遇的性子,他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薛祁叹了口气,还是没能忍住撸了一把谢言的头发,对她说:“乖乖听他的话,我走了。”
谢言的眼神追着他离去了。
换来沈遇的一句酸话:“看什么看,把药吃了。”
作为一个医学生,他好歹还是能看出这家伙身体上的变化的。
本来他顶着痛的快要裂开的脑袋去买避孕药的时候,还想着“如果这晚上他们两个什么也没有干,那就原谅她。”
“再给她买她喜欢喝的乌龙奶茶,包月的那种。”
不过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在那种情况下连一向自诩正人君子的他都没能忍住动了手,这个有了通关文牒的薛祁怎么可能忍得住。
只是他做的比自己更加过分而已。
沈遇叹息一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谢言乖乖把药吃了,然后偷偷看他。
他仿佛一夜之间憔悴了很多,常年规律作息养成的嫩滑皮肤上,多了两道极为突兀的黑眼圈。
谢言指尖摩挲着水杯,不敢乱动,也不敢光明正大得去看他。
静谧之中沈遇最先败下阵来,从桌上书摞里抽出一本离开了宿舍。
“我去自习。”
谢言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但是她没办法这么做。
她没有办法对任何人狠心,也不愿意失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更何况那家伙……曾经那么真挚的喜欢过她。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长痛不如短痛,但是又忍不住。最终还是追了出去。
十年前。
谢言九岁,乔亦哲七岁。沈遇十四岁。
那时的谢言有着遗传于父母的六百度近视,整日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在同班的所有人都穿着漂漂亮亮的公主裙,扎着麻花辫的时候,她则是有着一柜子款式相近的卫衣与休闲裤,每日扎着高高的马尾,几乎可以说是除了有钱和一张好的成绩单一无是处。
那时候乔亦哲才一年级,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和她一起上下学。
这家伙其实从小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但是由于太爱撒娇这一点,所有人都忽略了那人调皮捣蛋的一面。
那一天他带她去了自家名下的孤儿院玩。
里面有很多同龄的小朋友想和他玩,他死活不乐意,只知道抓着谢言的衣角跟在她的身后。
后来谢言问他明明不喜欢和别人交朋友,为什么还要带她来这里。
那时,乔亦哲回答的是:“可是如果能看到你开心的话,我就也很开心了。”
这项原则一直贯彻到了未来,说不上自始至终,但到最后也是不忘初心。
到孤儿院的时候谢言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丘旁的小椅子上自顾自堆着城堡的沈遇。
其实堆沙堡已经不是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娱乐活动了,比如说后来乔亦哲十四岁的时候就早已登顶峡谷之巅。
但是沈遇就是忘我地堆着,像是自劈了一块结界,不允许他人进入一般。
又仿佛是被孤立开来的荒岛。
他那浑身的孤傲气质和一双带着“生人勿近”意味的眸子常常让人误以为——他孤身一人的原因总是前者。
从未有一个人会觉得,是他人的漠视和孤立造就了他孤僻又古怪的性子。
谢言那时候还是个憨憨,看他堆的沙堡好看极了,便撒腿跑到了他的身边一起堆着。
……超级难看。
乔亦哲倒是不喜欢这种东西,但耐不住谢言撒泼,也跟着堆了一座。
……一般般难看。
沈遇本来想动身拍散他的沙堡,然后提着自己塑料做的工具离开这两个傻子的。
但是谢言问他名字。
她说他做的沙堡很好看,希望他能教一教她和自己不成器的弟弟。
乔亦哲嗷嗷叫着反驳。
沈遇低着头,右手不自觉虚握一把,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他不行。
他害怕如果那两个人知道他是一个哑巴之后会做出什么举动……就像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一样。
会不会就此一脚踢翻他搭建的城堡,绝情从上面碾过去。
而且听说那个小男孩是这家孤儿院董事的儿子。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谢言拽着他的袖子摇了摇,抬起水灵灵的眸子,嘟着嘴控诉他的不理会。
……超萌的。
于是他捡起一根树枝,在沙地上写:“我叫沈遇。”
谢言眨巴着眼,天真无害地戳他痛脚:“你不会说话嘛。”
他点了点头。
“那你是个小哑巴咯。”
沈遇又在沙地上写:“我十四岁了,应该比你大。”
谢言狐疑得看他。他那样子,站起来估计才跟乔亦哲差不多高呢。
说他是十四岁?
她才不信呢!
那时候的谢言还不知道“营养不良”这一概念。
就像笑话里,臣子对小皇帝说人民没有粮食吃,然后小皇帝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不吃肉羹呢?”
终究是没有体会过那种苦楚。
于是她天真娇憨地抱住那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喊着小哑巴喋喋不休,直到乔亦哲掐了她一把之后才做罢。
从那人身上爬下来之后,他已布满一脸红霞。
……这是第一次有人不嫌弃他的残疾,主动拥向他。
他感动的有点想哭。
事实上也确实哭了。
搞得谢言有一阵子不敢见他,只暗自托付乔亦哲给他送点心过去。
沈遇的身子也是慢慢拔高。最后竟然也是卡在了一米八这一界点上。
乔亦哲时常吃沈遇的醋。
因为他总是屁颠屁颠跟着的姐姐会屁颠屁颠地跟着他。
并且那个家伙,常常对姐姐露出如沐春风的笑。
和对他、对其他人都不一样的笑。
像浸在蜜罐子里似的,十分碍眼。
所幸一年不到他便被一个当地富甲收养了。
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的上过。
乔亦哲还记得第一次与那人分别的时候谢言说了一句什么来着。
“小哑巴你的手这么巧,又这么聪明,以后一定可以做个大医生吧。”
小学生的童年梦想无非是医生、老师和科学家。
长大后他们一个奔向杏坛,一个穿上白袍。
似乎所有人都是这般,不忘初心。
【作话】
对不起我又双叒叕偏心了
再走一两章剧情小乔就可以回来吃肉了。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篮球赛
谢言摸在沈遇后面进了自习室,待他落座之后便坐在其身后的位置上看着世界通史。
沈遇心如乱麻,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谢言从教工宿舍回来的时候他也不过才刚睡醒不久,此时虽然头痛,却也还是挺有精神的。
谢言不一样,过了十二点便开始眼皮打颤昏昏欲睡……最后直接伏在书本上睡了。
早上六点沈遇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想要离去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
他不想管她,但是他清楚的记得这家伙八点钟有课。
沈遇思咐一句,掏出手机拍了张照想要发给薛祁让他来领人,却想起那家伙也是作息紊乱到了一种境界的。
他叹息一声,又没办法在自习室喧哗,于是握着她的肩膀摇了摇,又像触电了一般放开她。
想着“干脆不要管她了吧”走出门,又因为太过担心折了回去。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要是受凉怎么办……然而他忽略了这家伙已经睡了一晚上了。
他掐了一把那人的可爱脸颊,然后拿那团软肉出气似的拧了一把。
谢言受惊,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到沈遇的脸,又低头看了看手表。
居然睡着了!!!
沈遇看她醒了便转身走了,她也急忙抱着书跟了上去。
回宿舍看到陆晨海四仰八叉在床铺上睡得像一头猪。
谢言放下书,从柜子里抽出衣服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沈遇倒还睡不着,他早上有两节课。
只是他本来还以为这家伙在路上会扯着他像小时候那样无理取闹呢。
结果是一路无话。甚至像是忽略了他的存在。
……莫名有些不爽。
然后谢言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之后凭着一身蛮力把他拽进去了。
他按捺下上翘的唇角,板着脸看他。
……像一只猫。
浴室里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是玫瑰味的。
……她身上的味道。
昨天起床后就已经洗过澡了的沈遇完全搞不懂这家伙为什么要突然洗澡。
甚至觉得她要跟某些书里写的一样,想要用身体来赎罪。
沈遇的耳根有些发红,并且极力让自己不要去想,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几乎可以说是自暴自弃般一般任凭谢言接近。
谢言抓着他的手捏了捏,还是那么的软软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这是实话。”她低头又嘟哝了一句:“可是谁叫你改变的太大了嘛,从小哑巴变得突然会说话,谁都会觉得这只是单纯的重名而已嘛。”
沈遇叹息一声,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只仿佛又哑巴了一般,喉头滚出一声:“嗯。”
“我们……”仿佛声带被一只手蹂躏了一番又放回原位,她的声音苦涩而喑哑:“我知道这样说可能有些不要脸,但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沈遇撤出了手,尾指上的钻戒几乎刮伤了谢言的手。
“我们之间只能有两种关系,要么陌路,要么爱人。”
……然后抱着自己的书早早地离了宿舍。
和薛祁在一起之后的日子仿佛和从前没有丝毫变化。
除了被点名的次数多了起来。
乔亦哲依旧没有从英国回来。
谢言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跟陆晨海双排斗地主。
陆晨海也很难过。
因为他觉得自己弯的越来越彻底了。
他有去问过沈遇,那人的回答是可以帮忙联系医生断了他的男根。
他说他有点意思的那个人更像是一个受。
沈遇让他滚。
很快就到了z大一年一度的联合篮球赛,世界历史班倾尽全员男性之力组成了一个六人队。
也就是正式上场的队员五个,和一个替补。
谢言。
她倒不觉得尴尬,坐在替补位上给自己的班级加油助威。
1...56789...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