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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煌
……然后在陆晨海上场的时候忽然倒戈。
薛祁坐在她身后的观战席,听着她喊:“小鹿加油!!啊啊啊你好帅!!”
花痴。
他笑了一声,朝她的方向丢了一瓶矿泉水。
谢言险险接住,回过头看他。
然后发现整个历史班的女生都用一种看叛徒的眼光看她。
于是缩着脑袋不敢妄动。
场上的陆晨海留意到熟悉的声音不再响起,疑惑地望向那个方向。
对上她带着歉意的目光。
因为刚刚的分神,陆晨海丢掉了一个球。
此后一直泄了气似的,兴趣缺缺地结束了上半场。
谢言则是替了班里的一个男生,颇为嫌弃地套上了那人大了一号的球衣。
然后下半场所有人都发现了运动训练一班的一米九男孩总会给那个一米六五的小矮子放水。
还会在篮球架前边逗她。
最后被群众证实有py交易的两人苦哈哈地去还了器材。
薛祁倒的确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非但没有帮忙,还揉了一把谢言的脑袋,往装着器材的铁框里又扔了一瓶水。
谢言很喜欢薛祁这种性子,占有欲不大,也总会留给她私人空间。
……此时点名批评乔亦哲。
还器材的路上陆晨海一路无话,最后憋出了一句:“你刚刚……为什么没有给我加油啊?啊——我不是说要埋怨你什么的,就是……”
“啊。”谢言咳了一声,不好意思道:“我们班那些人的目光都快在我背上盯出一个洞了。”
“噢……”陆晨海卯足了劲去想话题,又开口道:“后天遇哥他们也要比赛了,到时候去给他加油呗。”
谢言不自觉停住了脚步,呼吸声略微重了一些。
“……好。”
然后陆晨海和她聊了一路没营养的话题,最后还是到了器材室里。
管理员似乎不在,他们便自行在单子上签了交还时间,准备出去时却怎么也开不了门了。
……大概是一些人认定了他们有某种关系而衍生出来的无聊杰作。
陆晨海索性往地上一坐,将唯一的那把椅子往谢言那边蹬了蹬。
谢言摇头,坐在了他的身边。
【作话】
npc小鹿开始逆袭。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有空一起撸管
谢言抱着腿,听着陆晨海絮絮叨叨说着过去的几个月里,他的所见所闻。
困了。
陆晨海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郑重其事地抓住了她的手道:“言哥你不能睡。”
“困。”谢言嘟哝。
“那也不行。”陆晨海拍了拍她的背,又伸手勾住了谢言的脖子,贼兮兮地在她耳边说:“诶言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温热的气息扑上自己的耳朵又扩散至了脸颊,谢言打了一个激灵,似乎有些不喜欢这般亲昵的触碰,又仿佛颇有些不自在似的,她缩了缩脑袋,开口问他:“什么事?”
“增进舍友感情的最佳良剂当然是给对方撸管咯!!!”
“什、什么!”谢言从他的臂下滚了出去,连忙拒绝道:“不要!”
“这有什么的。”陆晨海抓起那人的身子,盯着她看,凶巴巴道:“你嫌弃我!”
谢言使劲摇头。
然后陆晨海就把谢言放下来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顺便还把门给堵住了。
“管理员估计已经回家了,你不用担心被发现什么的。”
他已经完全勃起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反正大男人之间没什么可害羞的,对吧!”
谁是大男人了阿喂!!
陆晨海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男根放了出来。
没有薛祁那么长,但是特别的粗。
谢言忍不住设身处地得去比对。
那天薛祁在前戏扩张的时候用了四根手指,不过进去之后仍有些许余地,甚至如释重负一般缩回去了一点。而陆晨海的……兴许能将其撑得不留一丝缝隙吧。
摇了摇头将乱成一团的思绪从脑子里丢出去,她选择做出最后的挣扎:“你要不,自己撸自己的……?”
“不要。”陆晨海晃着那构造异常恐怖的东西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放上去:“这种东西当然是要让别人帮忙才更舒服啊!!”
奈何谢言的力气再大也比不过这家伙。
最后只能泄了气地握上去,默默跟薛祁说了声抱歉。
反正只是这种也没什么……大概。
谢言心虚,叫苦不迭。
谁叫她把手机忘在了自己换下来的外套里了呢。
现在怎么也逃不脱了,毕竟陆晨海这家伙就是个憨憨。
除非他知道自己是个女的?反正其他两个人都知道了。
……还是算了吧。
谢言倔强地捂住了自己的马甲——这家伙嘴巴太大了。
那边已经难耐的抓着她的手辅助撸动了一番了,还一脸惊奇地说:“和用自己的手感觉真的不一样诶!!”

生活不易谢言叹气。
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
在陆晨海大手包裹下,明显小了一个尺寸的手掌慢慢握着那物抚过暴起的青筋,爬上顶端。
身下那人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吟,手下又用力几分催促谢言加快动作。
谢言还记得暑假里给乔亦哲聊以慰藉的时候差点成为杨过,此时也心觉无力。
“算了算了。”陆晨海瘪嘴:“一看就知道你小子没自己搞过,我自己来。”
然后抓着谢言的手上下撸动着。
谢言的指甲有段时间没剪过了,此时微微长出了一点,不经意间刮蹭那人茎身带来别样的快感。
而陆晨海只感到身下那物被区别于他自己粗糙手掌的柔软包裹着,而自己的顶端也慢慢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身下不自觉顶弄,喉间也不自觉吐出字句。
“不是我说啊言哥。”陆晨海低骂一声,噎在喉咙里让谢言听不真切:“用你的手真的是爽爆了啊。”
……那是。
自己的肯定不如别人的香嘛。
谢言吐槽,同时也暗自腹诽自己的软骨头。
那边的陆晨海还一直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比如说“这么爽是真实存在的吗”“言哥你手怎么这么嫩”“言哥下次一起撸管”……
等等、一起撸管???
这个boy是突然解锁了什么奇怪的play啊!!
……陆晨海真的挺持久的。
也许是没有进入甬道所以带来的刺激感不够强烈,竟然持续了将近有两个小时……
陆晨海一直跟谢言唠着,时不时夹杂几声轻喘。
说实话这人声音还挺好听的,正经起来也是特别攻气的。
真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日本声优森川智之的那种感觉,可攻可萌。
偏偏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整天就跟在雪地上撒欢的哈士奇一样。
谢言没忍住。
有液体打湿了内裤。
虽然和薛祁在一起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但也只做过那么一次而已。
平时他是教师,也不好公然带着谢言出入,谢言更是因为害怕对上沈遇的淡漠目光,从而对薛祁的邀约一推再推。
薛祁不恼。
从来没有生过她的气。
她觉得这个人的性子未免也太好了点。
谢言摇摇头,继续了手上单一乏味的动作。
她发现偶尔拂过顶端下方一个系带般的地方时,小小鹿总会不自觉地抖动。
乔亦哲也是这样,总之超好玩。
于是她时常抚弄那处,时不时用指甲刮蹭。
引得陆晨海握住她手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呼吸粗重,让谢言将手掌在顶端,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谢言看着自己黏答答的手心,终于忍不住踹了陆晨海一脚。
陆晨海则跟个没事人一样,乐呵呵地站起身拿了桌上的一包纸下来替谢言擦手,从指节到手掌,一寸一寸。
……用掉了好几张纸。
最后掌心相碰,他的五指陷入了谢言的指缝。
“言哥你的手真的好小。”然后欺身靠近,一手撑在了谢言的腿上,然后满满向上摸索,汗味和口中柚子糖的清新气味混合在一起。
谢言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死死抓住陆晨海的手。
“言哥你都帮过我了,我得……”
“不不不不用了!”
“真的吗如果你硬不起来的话我这边还有片——”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住了。
对啊。
既然之前没看片那陆晨海是怎么硬起来的。
…………
然而谢言更在意的是——
“你他妈有手机不早说!!!”
【作话】
后面是连续的几章肉,注意自带避雷针——(毕竟小言现在和薛祁还在一起 接受不能的话可以不看 对剧情影响不大)
会分的会分的(fff团的目光)
然后再追一次。
……总感觉把薛祁写崩了!!
昨天本来想去写存稿的,但是还是懒啊……
然后就去找了画师画我遇哥。
好喜欢他1551
本来最开始立人设的时候 遇哥是我最不喜欢的一个。
当初想的是沈遇只是觉得谢言有趣 并且女扮男装和男朋友混在一个宿舍胆子很大就想去ntr让她长长记性
是真·鬼畜人设
但是脑纲毕竟是脑纲
遇哥已经彻底歪楼了
对了有人想看遇哥的设子嘛!!!搞了一个小动图的说!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不安
将近期末的时候,乔亦哲打来了这几个月以来的第一通电话。
“喂,乔亦哲?”
“姐姐!”甜到发腻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用着亲昵的语调讲述自己这几个月以来的生活琐事。
“我这两天?——过得可好啦!就是吃的不怎么样,这边的伙食根本不如我们的中华料理来着!”
“噫?水声?啊啊,因为我在伦敦啊,外面在下雨!!对对对,隔三差五就要下一场雨的,超——烦人!!对了,我还去看了大本钟呢!!”
乔亦哲坐在浴缸里望着窗外。
……其实也看不到什么,毕竟所有可以通向外界的通道都被人封死了。
只透出几道淡淡的月光。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一说法在两个不同的国家并不适用。
他拿着小刀在左手手腕上比划了几下,挑了一块没有刀疤的地方狠厉地下了一刀。
血流了出来,是较先前几次更为猛烈的流速。
然后顺着手臂慢慢滴落到水中。
生怕伤口不够吓人似的,他再度执起小刀,在手臂内侧又划了几刀。
因为静脉失血的无力感与极度的痛楚,他的脸绷得很紧。——于是极其违和感的一幕发生了:
可以算得上苦大仇深的这张脸,吐出的是几串欢快的字句,而后仿佛终于忍受不住一般,乔亦哲吐出了一口浊气,声音终于有些中气不足,渐渐弱了下去。
“什么都挺好的,就是……有一点点想你。”
“我这次回来的晚了,姐姐还会为我做小蛋糕吗?”
这是他离去那天和她作的约定。
听到电话那头谢言的肯定回答,乔亦哲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腕埋进了水里。
他的脸上已经不复从前清新的少年气了,转而的是一股子颓废和眼底浓重的黑眼圈。
这些日子他甚至还学会了抽烟喝酒,也沾了很多让谢言嗤之以鼻的东西。
他蠕动着嘴唇,颤抖着拨通了佣人的电话。
但还没有把话说出口,就已经因为提不上力气而晕过去,半个身子没入了水中。
——油画《马拉之死》:
画家用写实的手法再现了当时的情形:马拉倒在浴缸里,鲜血正在从伤口中流出;带血的匕首滑落在地。
画家有意将画面的上半部处理的单纯、深暗以突出下半部的客观写实表现,同时,加强死者身体的下垂感和这一令人震惊愤慨的事件给人们带来的压抑、憋闷即莫大的悲痛之感。
最近几天沈遇一直呆在图书馆里不愿走动,也很少回到宿舍。
薛祁终于钻了这个空子,在周日约谢言去了校外新开的猫咖。
……复习。
这家猫咖有两个楼层,底层是专门用来点单和购买宠物用品的,第二层是专门用作撸猫的。
现在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却陷入了一种僵持的尴尬阶段。
其实谢言的基本功一直都特别的扎实。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一只蓝眼睛的妖艳贱货一直在勾引她的缘故,今天竟然一点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回答薛祁提出的问题。
最终忍无可忍,弯下身去把那只布偶抱到了腿上。……但是,反而越来越无法集中。
“光荣革命的时间?”
“……1832年?”
薛祁给了她一记毛栗子,叹了口气收起了书本,对她笑:“算了。难得出来玩,我的确不应该拉着你复习的。”
“土改完成了!!”谢言抱起猫蹦了起来欢呼道。
这是在暗示地主阶级(指薛祁)终于被消灭了。
然后薛祁也站起身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去捏她的脸蛋,恶狠狠地说:“哼哼,到时候家庭联产承包制你还是得跟着我干。”
然后猫咪一溜烟窜出去了。
“那……不还早着呢嘛!”谢言从他的怀里挣脱,气鼓鼓地再度抱起那只妖艳贱货坐到椅子上。
薛祁没有坐下,而是俯身撑在桌上看着她笑:“家庭已经有了,联产还会远吗?”
谢言脸红。
爆红。
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人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一个吻落在了妖艳贱货脑袋上。
然后带着笑意看向炸毛的谢言,闭眼吻上了她的唇。
妖艳贱货识相地溜走了。
谢言还气恼他方才逗弄似的举动,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薛祁更进一步。
然后,心慌。
于是软舌掠过牙龈,慢条斯理地夺取齿间残留的拿铁香气。
这一举动逗得谢言极痒,忍不住缩着肩膀向椅背上靠,却被薛祁一手控住。
那人的另一只手也卡住了她的下巴,挑逗似的在上面摩挲着。
谢言倒觉得这更像她刚刚逗猫时的动作。
于是松了牙关去咬他,却让那人逮到了可乘之机,大舌趁机溜入,攻城略地。
而后在第一次被谢言的犬齿磨伤后开始了追逐战。像一只逮到了猎物的大猫,饶有兴趣地与待宰之物嬉闹一般。
……谢言逃不开。
也不会给她痛快。
包括以后的性事上,这家伙也一直贯彻了这一鬼畜兴趣。
他掌握着一个度,多了会使谢言彻底放弃抵抗,少了则会为那人所伤。
他不想被伤,所以一直掌着属于上位者的位置。
吻毕,谢言想开口骂他,又被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撩得腿软。
薛祁将额头抵上了她的,用低沉醇厚的声音撩拨她。
“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吧?”
谢言拒了。
先前那种不安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地冒上心头。
“我……有点不舒服。”她带着歉意看他,“下次吧……?
薛祁凝眸看了她好一会。
然后揉了一把那人脑袋,笑着说:“那你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放假再说吧。”
然后坐了下来,任由一只豹猫爬上了他的大腿,用尖尖的爪子抓挠着材质极佳的西装裤。
……显然已经神游天外。
【作话】
掉线了好久的小乔终于要重出江湖了呜呜呜写这章的时候我突然又想红杏出墙了(不我爱遇哥)
后妈表示自己真的很心疼小乔了qwq
想了想还是没给薛祁吃肉(不然太不公平了哈哈哈哈哈哈)
目前肉肉的顺序大概是小乔→遇哥→小鹿
然后开始大乱炖+进入主线
对了其实主线已经有在过渡了。
有人能猜到小乔是为什么去英国的嘛!!还有这一章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的!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回家
谢言决定一从学校里被放出去就登上回家的火车。
回到宿舍想要整理行囊,却发现陆晨海四仰八叉地躺在沈遇的床上。
……不自觉想起之前他向自己暗示自己爱上了沈遇。
谢言悲伤,为其点蜡。
打了声招呼便将自己的衣物和生活必需品一股脑塞进了行李箱,见还有多余的位置,便挣扎着打开了乔亦哲的柜子。
……他那天走得急,估计是什么也没带。
谢言将那人几件常穿的衣服叠整齐放进了行李箱,又随意拿了一些日常用具。
然后猛然发现了当初和他去情趣用品店时,那人拎回来的黑色塑料袋。
谢言恶寒,还是没有动它。
谢言蹲下身去开乔亦哲的第二个柜子。
里面是一个密码箱。
她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打开了它。
说真的,都是一些没必要带着的东西。
比如说十岁时去游乐园合照的相框,比如说十二岁时去实验基地,她亲手缝了送给他的晴天娃娃。
再比如说一张画着身高折线图的卡片,自十三岁起谢言便被突然拔高的乔亦哲压了一头。
还有一张……他和当年小哑巴的合照。
是谢言拍的。
那时候乔亦哲总在谢言面前说不喜欢沈遇,不想找他玩,更不想谢言去找他。
两个人的关系一度很僵,但离别那天,谢言还是哄着他们一起拍了照。
……嗯。
沈遇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乔亦哲这号人了。
乔亦哲还记得。
毕竟是童年的第一号情敌。
谢言那边也有一张合照,但是是乔亦哲闹了脾气用手指堵着镜头拍的,所以沈遇的脸并不能看得真切。
她拿出那个相框摩挲着。
看着两人少年时的模样。
这两个人简直是离了有三尺远。
沈遇是不想和这小子见识,只是一脸嫌弃地,手背在背后站着。
而乔亦哲则是偏过头吐舌头做鬼脸。
她笑着将其塞进了行李箱,又经过挑挑捡捡,将一本照片集放了进去。
拉着拉杆准备出门的时候陆晨海从床上蹦了起来。
再度发起了背刺。
他挂在谢言身上,声音闷闷。
“言哥,明年见。”
其实元旦早就已经过去了,不过他说的是农历新年。
她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
这是宿舍里几个人的第一次分别。
谢言拍了拍他的手,说:“好,明年见。”
然后陆晨海松了手,再一次躺回了床上。
谢言抓着火车票,早早地上了车。
是傍晚的班车,到达老家b市的时间大概得要七八点了。
……尽管家里已经没有人会等着她了,但……还是恋旧。
月是故乡明。
谢言累了一天,坐上火车便靠着窗户睡过去了。因还没有启程,竟还睡得香甜。
而沈遇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
他晚了她一些上火车,并且正好坐在了她的斜后方。
嘟哝了一句“阴魂不散”便低头玩起了手机……然后又对着自己锁屏里她的照片发呆。
这是那天在自习室拍了想给薛祁发过去的照片。
但是他还是没有发出去,甚至还鬼使神差地保存下来了。
然后又在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克服了自己的理智把这张照片用作了锁屏及壁纸。
他知道觊觎兄弟的女朋友不好,但是如果不这样干,那么胸腔中的左心室就会整夜整夜的疼。
他甚至去问了陆晨海。
那人一向没心没肺,却少见地露出了愁容,然后释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着说:“反正遇哥你还年轻,忘了她再找一个呗!”
随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沈遇喃喃自语般开口道:“可是我手上的这枚钻戒,一辈子也只能订制这么一个啊……”
他们都再明白不过,有一种人、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一种人,一旦遇上了,再想要忘记就太难了。
正如这枚钻戒。
你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份唯一。
盯了一会手机桌面后,沈遇气急败坏地关了机。
……这女人看着就烦!
然后抬头便看见谢言身旁的男人将手伸进了她的手提包。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抓着那人的手了。
“喂喂喂你干嘛啊!放开我!”
然后他早年留下的不会与人语言交际的陋习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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